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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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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正文]

    第389节【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1-14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1

    钱,资本。资本,钱。

    钱和资本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自己就能增值,还是需要依靠别人才能添加?

    如果一个社会真正离开了钱,还能不能够生存?国家没有资本,是不是还能强盛?人类没有了钱和资本,会不会还有很美好的光明?

    这样的问题,可能谁也不会解释,谁也不想解释,谁也无法解释。

    毕竟:

    每一个社会都需要钱,每一个国家都需要资本,每一个社会生活的人,都想拥有无尽的钱和无穷的财富。

    因为:

    资本没有国界,钱更是没有性别。物质生活的富裕,需要一切创造的真实。

    真实的物质,每一个人是,每一颗心是,每一处土地是,每一片天空或广阔的流云或水源亦都是……这个世界,人没有资本不可能生存,国没有资本不可能独立甚或强盛……所哀叹的只是,在某一个国家,某一个社会,某一个种群,每一个人到了现在,都还是有意或是无意地经意避免于资本的无微不在、无隙不存的概念。他们还说自己不是“资本”主义。

    难道他们是真的不明白:

    社会是没有资本之分,只有国家及制度之别。就像人群一样,没有等级,却有种姓之冠名,民族地区之差异,更有身体发肤机能的区别和智慧才气人格尊严的区分,附带的还有附加于其上的资本最初的存在形式和价值。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2

    “你们怎么不说话呢?”静静的校园,念玖对清美和含睇不由有几分沉默中回来的谴责。

    “你叫我们说什么?”清美微微地一偏头。“资本对双方面可都是诱惑。”明显地不屑于他的言述。

    “都是诱惑?”念玖疑虑地转着眼圈。“诱惑什么呢?”沉思着,为了一种最好的继续。

    “为了更好的生活或更多的钱啊?”清美已一阵风似的跑向了夜色中学院的高楼,她消失的身影最终都是花草树木挡住的幽暗。

    但她那透在幽暗中的话,却仿佛是一句不朽的金言,昭示着人类追求的永远-永远是更好的生活或更多的能够改善生活的金钱。

    “更多的金钱?更好的生活?”他默默地看着了含睇。“有了金钱就能更好地生活吗?”

    奇怪的人,奇怪的问。有时候看上去令人发傻的问,却是真理最正确的语言。

    “那需要资本或者钱在最为正确的运用。”含睇的手已紧紧握住了念玖的手,微微地晃动着。“还需要有其它能够珍惜的一切。”

    她的眼神中有一种情感的真心流露,仿佛里面蕴满了所有真理的语言。

    人世间所有的浪费,都是奢侈的和可耻的,所有的珍惜,却都是幸福的、可享受的。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3

    “你要知道,我家有了这么多年生存的根基,还会面对不断的困难。”

    她的眼睛仿佛是最纯的心灵,对于人生,永远是看得那么透明和纤莹。

    “我的父亲,他在工作上永远是那么呕心沥血,怕有一丝的风险,影响整个公司和全家的生存。”

    她的衣裳,开始在说着了这句话时依偎着了他的身体,在语声完毕时,他们的身体和衣服还有双手是那样紧紧亲妮地相依。

    “你要知道?所有事的后面,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她的秀发已抵上了他的胸膛,她的身体已半入了他的怀抱。

    “这个世界,不管在什么人的后面,都有数个人,一个家,甚或一个种族、一个国家或无数个城市利益的相依相存。”

    不要小看了平淡。一切平淡的后面,都会有无数个深刻的内涵。

    不要小看了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里面,也常常包含最容易成为危机的导火线。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4

    他的心不由沉默了。

    年轻的思维,从来没有深思熟虑到现在这样的一刻。

    他的思想再一次,又再一次进入了成熟。原来收获的一切,真的都不容易言说。

    就像:

    道可道,非常道。

    你说破了它,你反而变得浅薄。

    名可名,非常名。

    你点穿了它,你反而觉得丑陋。

    “我明白了!”

    谁知,就在这个应该令人沉寂的冷静时刻,他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恍然大悟般,一声惊喝,类似于一种参禅中的清晰,近似于一份法术正在施行的解释。

    恍恍惚惚,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感觉。

    幽幽冥冥,有一丝精魄飘离后的游移。

    只是,他的手还懂得知道带紧,那是一个怎样的令他喜欢的身形?

    他的唇正在亲吻,那里有一张他永记的心影。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5

    热情,剧烈的热情。

    他知道怎样热情在最剧烈的热情。

    温存,最柔情的温存。

    他了解怎样温存在最有柔情的温存。

    理想的爱情,理想的爱人。

    有温存,有热情,有珍视,有珍存。

    他们永远拥有热情中的温存,温存中的温柔,温柔里的珍视,珍视中热火般的珍存……

    用一句最古老的成语比喻,就是很形象生动的:

    似火似荼。

    似火似荼的人生,激情仿佛如滔滔的江河。

    盛而不溢,强而有轨。

    河渠于古老的山陵和秀水相偎着亲切的紧密。其画面的优美,远胜于一幅近远景交错相融得无限秀美壮丽的山河之美图。

    有着无限的温情,温馨。

    透示着心灵的想念,却弥漫着浓浓的情愫。

    有一种溢人的芬芳扑鼻而来,有一种诱心的清幽穿心而过……

    犹如林籁交织中的夜曲,山涛配合里的音响,奏鸣着大自然里最怡神的乐章,天地间最奇情的诗曲。

    这是世纪间一次最甜蜜的长吻吗?

    抑或是人生里一个最难忘的深刻呢?

    结果却是:

    他没有记忆,就记住了这一刻。他有了记忆,更是不能忘却。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6

    “你们哪里去?”在中午的大太阳下,迎面来了三个临风的清影。

    “还没想好地方呢!”娟妙的手掰着一枝鲜花,虽是在最初的秋天还是像在春日。

    “我有个最好的去处,不知你们去过没有?”心制的目光穿过了群人的眼睛,看到了一片遥远的天空。那里没有锦云的灿烂,那里却有白云的清幽。

    “什么地方?”清美睁大了好奇的眼睛,“梦泽吗?”她向往如梦一样的湖泽,首先想到了都效的梦泽。

    “到那里听琴心,”娟妙如画的眼睛,闪了一下念玖的静立。“山和水的交错和交织。”

    “只怕时间来不及吧?”念玖瞥了一眼含睇,淡淡的有股叹息。

    在他的内心,谁不曾向往如梦的湖泽,大自然中最秀慧的湖泊?可是,多了一个可爱的人,那份听琴的雅心,反而有一份不堪的重荷,湖泊就不能如梦。而少了一个可亲的人,又觉得心上会少了一种色泽,扭曲的心断不起那份情。

    “还有明天嘛!”含睇一分轻轻的心灵和言说,别有温柔后的另一个模式。

    “明天有一项任务呢!”念玖搓了搓手。“那一版教室和学院的板报还真是折磨人。”

    看来,浪费的日子,在想珍惜中的叹息里却又这样无情地消失。读书的日子,唯有星期六、日的清闲也都排满了授业教师课程外另为的作业……某国的大学小学和中学,只要是认真读书的人,休得想清闲。书痴那么多,公民那么少,愚蠢就是最好的学习。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7

    “不能拖个一两天吗?”含睇明显地有一份祈请,在那份想去的心灵。

    “星期天必须完成啊!”念玖一付无可奈何的笑脸。入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就不得不用在了校园。

    “我也一样。”清美兴奋的脸顿时黯然,高高兴兴中想去游玩的心,忽同肥皂泡的飞天。

    “其实不用那么远啊!”心制看见每一个人都有点沮丧的神色,心中未免有几分委顿的忐忑。

    “还有哪里?”三个女孩同声的语言,抢着问时都是好甜的喜欢。

    真所谓:

    喜出望外。

    三双美丽的眼睛都是最为明显的优美。

    看来,在这一刻,谁也没有他这样幸运,收录花团一般的缤纷,渊鱼一样的澄清。

    三张互为殊绝的秀颜,侧成姿势最美的优靥。

    “我们可去万园之园,万国之园。”可惜,他来不及一一收藏这样的美丽,只来得及记下一张难忘的明靥。

    他会深深地珍惜刚才的一霎,那份来不及收藏的美丽……本来,他可以拥有一幅比较完整的画之长卷,但由于时间的剪取,他只能摄取这其中一份最局部的精彩。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觉得可惜,反而还觉得很满意。也许,他是个很明白事理的人,既然知道无法留存下很多的美丽,就不如收取其中最精髓的一点。

    只要心中有一份深深的爱,他就觉得这应是人生最大的安慰。只要眼里有一个与心相同无限甜蜜的人,他就知道这是一份最完美的宿愿。

    只要这个人不消失,他就了解所有的一切,都已在无所谓的怨恨和选择。

    不管这个人在天边,在眼前,只要他知道她生活得欢悦,幸福和甜蜜,他就都有欢喜于开心的色彩。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8

    万园之园,万国之园。

    东方的明珠,海上的明月,天国的明星。

    一片倾颓中的废墟,荒草覆盖里的烟烬。名与实何等地不相符,似有几百年没有修缮过的迹痕……

    “这就是万园之园啊?”清美首先皱着了清秀的眉,要没有刚才检票的台门和石碑,她首先相信心制在骗人。

    “是的!”念玖的心不知被什么触住了,已有一种来自心灵的痛楚。“这就是所有国家中最最著名的古园。”

    “最最著名的古园?”娟妙的手不禁摸住了一根枯痕的衰草。“怎么看这里都是无尽烟烬、废墟里的遗存啊?”

    莫非,这座闻名中外的古园,竟是以废墟取胜、以烟烬独赢?

    “你不知道?这就是她的绝色。”心制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无限的心痛和悲愤。“这就是这个世界最有名的、自己不知自己的实力,却要挑战别人,最终失败后苍惶逃生,被人纵火焚毁的绝景。”

    他的话语,多少多少听上去是那样的震惊人心。尤其是在故国名园,被无限的烟烬和荒草凄凉覆盖的处境。

    故国名园,她不以美丽、她以极端无颜的丑陋向人们诉说:

    因为她曾经,无限地美丽过,现在的丑陋,就足以震撼人心。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9

    古语云:

    美丽退尽的丑陋,骷髅也并不厌恶。

    芬芳掩饰的腐朽,锦绣也令人憎恶。

    鲍鱼之肆,芝兰之轩,如果无对比的浓缩,香臭又怎可以有特殊的强烈?

    万园之园,万国之园。

    如果百年之后,依然是那么一种锦绣的刻缕,那就怎么都不会让人感觉,感觉不到那份能够震撼人心的毁灭-落后会遭到毁灭打击的魅力。

    而现在,这个毁灭的场景——落后遭到毁灭打击的震憾人心的场景,就以这样绝异的姿态,以这样遍园是废墟的魅力,就这样令人突兀地悄然耸立于那么一种繁华的市心,其震撼的感觉,一眼就使人不能忘却于心之憾动。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10

    “听说,这里有清代十来位帝王的心血。”含睇的纤手抚住了一块白玉的石碑,上面也有烟熏火燎后久拭不退的颜色。“它的规模,没有一处皇城可以仿佛。”

    “凡是可以想象的,它都有。”心制的手指在细辨玉碑上文字被火烤掉的烟迹。“整个世界的奇珍异宝,都曾在这里被聚敛。”

    他的指头沿着无尽的火之烟迹徘徊,默默的白玉碑上有着无数烟火燎烤后顽强生存,仍然显示着能够屹立在多少岁月后的凄凉和憔悴,他的心如坠凛冽的冰穹。

    “那么这里的建筑呢?”清美的秀目游顾着苍茫的四野,唯见萋草里的灰烬,唯见火燎后雨淋的烟痕。“那么这里的奇珍异宝呢?”不相信的眼睛还在心灵纯净的继续追寻,以求发掘一部分希望的奇迹可以出现。

    “这些都哪里去了?”她的眼中是数不尽的惊骇,一双眼睛从没有看到过如此怖心的恐惧。

    纸灰里的烟烬,曾经是焚烧前繁华的建筑。一个历经百年全中国各族人民的血汗,呕心沥血修筑完成的新一代皇家园林。

    阿房宫被毁,大火弥漫咸阳三个月……聪明的慧心已不敢接下去思维,害怕损坏了自己甜美的灵魂。

    但她还是用白玉一般无瑕的手掩住了润滑的口,她不得不想到另一种暴力的恐怖,有一种恶人曾比禽兽还要恐怖。

    只要想一想,就没有不可明白的一切。

    只要议一议,就不会有不能知道的结果。

    思想,议论。

    只要有思想,善议论,人生的智愚就这样分明,人间的善恶就这样区分。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11

    “因为它集中了天下最美好的所有,就遭到了别人的嫉妒,自己又不懂得保护。”念玖的眼中有几根血的红丝的隐动,好似心在某种疼痛的鲜血的喷涌。“结果,它被人抢了,烧了,焚了、掠夺了、当成了战利品的荣耀。”

    如此愤恨的声音,从没有出现于他这样激愤人心的愤慨。他那愤怒的声音,仿佛成了此间天地空旷之间惊蛰一切的雷声,向从所未有过的遗痕里闪现并留存。

    “因为它太丰奢了,”心制的心中有一把强抑于怒气的怒火,“引发了所有侵占者的贪念,”他想再一次点燃硝烟中烽火的岁月,引发世人的热血。“被人合并着谋害了,掠夺了,肢解了,分脏了,分割了……”

    如果他这样愤恨的话是火种,肯定能重燃起这草原似的灰黑大园在那抢劫、火焚、谋夺前的明美和鲜艳。

    那一种还原的明艳,肯定是这个世界上至美一切的再现。

    那一份新鲜成就的至美,无疑是这个宇宙间一次最无形的慷慨。

    可惜,他不能重燃,更不能还原到过去。因此,他只能愤慨,只能感措,只能哀叹。

    他觉得只要自己有一颗心在,就不能对这样的一块土地默然。

    任人火烧而不管。

    任人抢掠而不见。

    让一切最美的流落,让所有最艳的飘零,让所有最贵重的丢失,让一切最珍贵的无影。

    任身体去堕落。

    任心灵去邪恶。

    将人性涂抹得不堪入目,使生命只剩下皮的麻木,肉的厌恶,灵的恶毒……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12

    “哪里是什么?”就在这样的沉思中,娟妙的手忽然指着了草色尽头的沙漠,有些烟硝和瓦碎覆盖一切火焚不到的无边沙丘。

    在她指头的尽处:

    那里是一间朔风呼号下秋日里很残破的小庐。当一双双明美的眼睛,都看向了它,看着了那间在苍茫岁月里留存下来的唯一残破时。

    所有人的眼睛都发现:

    在那细腻的黄沙里,枯黄残破的草庐上,有几朵白云挂着蓝天的清幽……

    “到那里去看看?”念玖的心蓦地一动。

    他的一只脚在第一个心机的作用下,已迫不及待地踩进了黄沙,却,身不由已地很自由地一溜。

    他跌在了沙丘上。

    从没有感觉过,这里的黄沙竟这样的腻滑和柔软,沁人心灵的流动于整个身体的滞溜。

    “好滑啊!”他一骨碌地爬了起来,手上、衣上,粘满了皮肤一样凝绸的黄沙。

    为什么呢?

    他来不及这样的问或疑惑,但他的笑容却有一丝尴尬。虽然有几分析不清心理的思考,却是明白:

    不是他不小心。

    实是他始料不及的过程。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13

    “怎么摔的?”含睇看着了他的眼睛。

    “这怎么解释?”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随手抓起了身边的一把土。柔腻之处,韵净之处,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摔倒的过程,也解释不清摔倒后的心灵。

    他只能看着这沙,这土,别一样滋味的感觉,似曾触摸过一样的心灵……

    他猛抬头,看见了娟妙的笑容,似是一种理解的明白,转在一份轻盈的灵动,像是沙丘上带过的一抹虹。

    “你们看,这里的沙是流沙运来的。”娟妙的凝手很细细地摸着了黑色的石刻,上面刻满了蒙文。“碑上还说,那间草庐用的草蓬,是来自古荆国的灵蓍。”

    “啊!就连那支撑的木头都是龙木啊!”清美争着瞧那石上刻录着的满蒙的金文时,也已禁不住惊呼。“这样的一间小屋,足可以建起一幢很现代化的大厦了!”

    几百年来。

    唯它不被人知的寒碜,才在辉煌和落寞中存到今天。

    多个世纪里。

    仅它这样荒漠中的孤单,才没有火烧人掠的顾眷。

    万园之园,万国之园里,唯它一处才是最完整的古迹。

    也许:

    抢掠的人,从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或者:

    火焚的贼,不屑一顾于这样的地盘。

    这样可怜的简朴,也在帝王家存在。也许他们做梦都不曾想过,青青的草舍都要比它高贵华美。

    如果他们想一想,这样的简朴也在帝王家存在,有位皇帝专著于它苦心孤诣的修建,就应该明白:

    它的珍贵,也有和氏随侯的珠壁不换的价值;它的美丽,有高楼广厦难以遮掩的痕迹。

    幸好他们没有想到过,才能让它留存到今天。如果他们意识到,皇家没有平淡的一切,只怕早已毁尸灭迹,分割得肢离破碎,身体不健全。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8-14

    他们怎么能够让历史的见证人长存呢?怎么能够让亲身目睹到残酷血腥的人存在呢?

    作为见证,即使抢掠,也要遮掩去强盗的本质。

    公然作恶,只要有机会,他们也想尽力隐藏去盗窃后奸邪的性质。

    血债血还。

    这句古老的谚语,好似对他们这群凶人,是永远地不确立,不存在……结果,谁知却是冥冥有意、天网恢恢。历史翻过的一页,时代早就不可磨灭地记下了一笔,天地最是公正合理公平地注视着相关的一切。

    所有的阴暗,到了那么一天,都将暴露得没有一点隐瞒。所有的光明,到了那么一日,都将尽情地出现。

    遮之不去,掩之不失。

    瞒之不能,藏之不会。

    所有的所有,都将在时间的流程中停泊。一切的一切,都将不会在凝固中消失。

    历史是明证,时间是惩罚。

    流失的岁月,实是比法律和道德更一份严重的谴责。

    谁也逃不掉生活的时间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艰难,谁也不能选择摆脱生命的时间,将永远有面对的困难。

    不是抢掠就能转移一切。

    不是毁灭就能消逝岁月。

    一切曾经发生过的,都将铭记在人民的心间;所有曾经出现过的,时间都会最终无私地宣判。

    历史不允许涂改,时间更不会攥改。经过就是经过,何必要将美丽毁灭(有必要吗)?甚至留下废墟一片,让后来的人不是忧叹而是愤慨!

    都是同一个地球家园的财富,何必要那么狠心地毁灭?都是同一片灿烂星空下创造的文明,何必要那么绝情地灭迹?

    留下来,留下来吧!

    整个地球都是文明的古迹,都是人类的财富,都是全人类共同拥有的家园,咱们地球所创造的最伟大的遗产。

    我们不要毁灭她,让她永远有开心的笑颜。

    这不是很好吗?

    让你的子孙后代和全世界所有人的子孙后代,都能领略她最迷人的风采。在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在一个千年又一个千年,永恒存在,这不是挺好吗?

    (欲知详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请接下去收看【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第39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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