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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男主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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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舟老实地趴在阎云承的腿上, 一仰起头,就对上了阎云承不知何时睁开的凤眸,望着狗子不安的豆丁眼, 指腹在他耳朵上摩挲了下,不知是说给狗子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他以为狗子这是突然远离本来的地方, 对未知有种恐慌感, 这才轻声安抚。    巫舟瑟瑟发抖:不,还是会有一个的。    他如今头顶上就像是悬着一把剑, 指不定何时就会掉下来,让他一命呜呼。    为了小命着想, 巫舟决定一定要变回来之前, 抱紧了男主的大腿。    至少, 万一以后能看在一狗之情, 还能给他留个全尸。    当然这只是说一说, 巫舟肯定更想留下小命,但是光凭这么一只狗子肯定不行了, 想要特别,那就要成为一只特别的狗子。    没点技能,迟早要被别的狗子取代。    巫舟这一路思前想后,觉得他目前来言能点亮的, 也就是护主技能了。    男主如今最缺的是什么, 安全感以及陪伴, 不会背叛。    这才能成为一只特殊的狗子。    巫舟想得很清楚, 可他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来得太快,他压根就没回过神。    阎云承一行人回京走到一半的时候,经过一处密林,竟是遇到了刺客。    对方来势汹汹,目的很简单,要大皇子的命。    阎帝身边的这个大太监这次只是来接人,并未带太多的人,好在有武安侯在,那些时刻虽说来势很猛,一时间并未占到上风。    巫舟被外面打斗声吓了一跳,不是?    难道他先前的推断错了,男主都这样了,还有人要杀他?    他忍不住在马车里绕了好几圈,看了眼男主,对方竟是还很淡定,他蹦起来,扒在门框上往外看了眼,可这一看,突然就感觉有东西闪了下,他仰起头一看,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有银光闪闪的……    等巫舟意识到什么,豆丁眼瞪圆了:是箭!    他一转身,回过神之前,汪一声狗子那小身板就朝着阎云承扑了去。    他身板虽然小,却气势汹汹,阎云承对他没防备,还真被他撞地往一旁一歪,与此同时,一根羽箭直接射进了马车里,嗡的一声响,钉在了先前阎云承坐着的位置,羽箭的嗡嗡声震得狗子头皮发麻,浑身的毛也炸了起来。    他出了一身的汗,何时被男主抱在怀里的也没意识到,只感觉身上有只手掌一直温柔地顺着他的后脊背,一下接着一下,动作温柔而又小心。    巫舟差点吓死,差一点男主就出事了,男主死了,任务也就失败了。    可等反射性地撞完,心里激灵一下,万一一个不小心狗子死了,万一他没死成,变回去,那岂不是暴露了?    巫舟默默吞了吞口水,终于平复了下来,可等终于一抬头,对上男主复杂的目光,他湿漉漉的狗眼茫然的:“汪~”那一把抖着的小颤音他自己听着都老可怜了。    阎云承是真没想到狗子会突然扑过来,望着狗子被吓到瑟瑟发抖的模样,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    巫舟还以为男主吓到了,又软乎乎汪了声。    车帘的帷幕此时被撩起,武安侯出现在马车前,看到那根羽箭,脸色发青:“殿下,这一行人来势汹汹,您一定要保重,老臣就在外面,誓死也会护殿下周全!”    武安侯握着佩剑行了一礼,继续加入了战局,脑海里闪过撩开帷幕看到的那一幕,心有余悸,看样子殿下是被那狗崽子给推到了一旁,刚好避开了致命的一箭,否则那一箭,就算不是直接穿胸而过,也会伤到殿下的手臂。    殿下双腿已经出了问题,若是连手臂也伤到……    武安侯眼神沉了下来,到底是何人要害殿下?    马车的帷幕重新落下,巫舟还扑在阎云承肩膀上,歪过头还在看,等马车里重新暗下来,他刚想回头,突然被阎云承从肩膀上给抱了下来,随之揽进了怀里。    巫舟愣了下,仰起头,刚好对上阎云承垂眼看过来的凤眸,里面波澜不惊,从容淡定。    眸底没有丝毫的愤怒与遇刺的不安,反倒是多了一丝让他窥探不清的情绪。    狗子眨巴一下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先前就觉得奇怪,男主双腿不良于行,在外人看来,怕是与太子之位再无关系。    否则,这一年来,二皇子有很多次机会能置之于死地,正是因为知晓一个残废的皇子是没机会再复立,才这般安枕无忧。    可不是二皇子,还有谁要杀男主?    即使是别的皇子,知晓了男主的消息意图谋刺,阻止他进京。    可从消息传出去到他们启程,不过几日的功夫,怎么能这般凑巧加上天衣无缝?除非……    加上如今男主的模样,巫舟心里激灵一下:这一切……不会男主才是幕后黑手?    如果这么一想,也就说得通了,二皇子当初为了毁掉阎云承,不惜下了血本,用了这么久来毁掉对方,若非有先前那场狂化,阎云承彻底就被毁了。    男主这几日算计了武安侯前来,既然开始谋划,自然不会放过二皇子那个真凶。    阎帝正处于愧疚之下,这一招,阎帝不会想到会有人自己杀自己,自然也就算到了如今风头最高的二皇子头上。    巫舟小爪子一抖:他这算不算是误打误撞抱了大腿?    他先前还在想怎么成为一只特殊的狗子,如今就……    阎云承此刻的目光,显然是没想到狗子会有这么一个举动。    阎云承怔愣之后,凤眸底原本的冷意软下来,抱着怀里的狗崽子,眉眼带着一丝温柔的安抚,一下接着一下,许久,才垂着眼,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喃喃道:“这世间……大概也只有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了……”    枉他活了这么多年,以为父皇是爱他的,对他这个皇子是抱有期待,是信任的。    结果一年前,他却被明晃晃打了脸。    明明那件事只要稍作追查就能知晓真相,可父皇还是选择听信了他们的话,不听他的辩解,定了他的罪,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想,到底是为何?    终于让他想通了,父皇原本当时的确是信了,愤怒了,冷静之后应该也信了他的人品,可对方依然选择废太子之位,大概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有危机感,让他不要总是与他作对。    可如果他想教导他,明明可以用更加直白的引导,而非这般残忍地将他彻底踩入谷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以为的父皇为了一己之私,抛弃了他;他觉得一向亲护的二皇弟,原本以为兄弟二人虽说同父异母却自小亲厚,可就是这么一个他自小护着的二皇弟,一直包藏祸心,谋了他的太子之位不够,还彻底毁了他;他一心交好的好友,对他却居心叵测……    这件谋刺正是他策划的,从决定回京之后,他在那个管家归来之前就传递了消息出去,给的对象是他唯一还信任的舅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本想伤一条手臂,他如今体质特殊,即使伤了也会自动复原,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没想到,唯一真心想要护着他的,竟是无意间救下的一只狗崽子。    巫舟被阎云承看得毛毛的,与此同时还心虚不已,虽然他的确是想护着对方,怕男主死了,可此刻突然感觉到男主入春风般的温柔,他怎么觉得这么虚呢?    尤其是想到万一阎云承以后知道真相,想到如今这种情况,自己的话,会不会更加恼羞成怒?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对巫舟来言,反倒是好事,至少……男主这条腿,是抱上了。    那些刺客虽然来势凶猛,不过有武安侯在,一箭不中之后,怕万一真的伤到人,干脆继续厮杀了一番之后就跑了,但却留下了那支射入马车里的箭羽,上面的标识有些眼熟,正是二皇子麾下的一支军队的标志。    武安侯时常与军中打交道,自然认出来了,只解释了一句这怕是误会就没敢继续说,随行的大太监吓得腿软手软,一再坚持回京之后一定要严查严查。    接下来几日相安无事,阎云承直接回了阎帝赐下的府邸,里面的人都是他当初在东宫用惯的老人,也算是阎帝有心了。    阎云承表情却是淡淡的,阎帝已经知晓了途中遇刺的事,大发雷霆,等武安侯进宫交代了一番之后,召了二皇子连夜进宫,随后不知二皇子说了什么,这件事不了了之。    不过二皇子这个嫌疑是洗不脱了,就看阎帝如何想了。    阎云承并未进宫,直接以累了为由,沐浴之后早早歇下了,阎帝对这个皇子有愧疚,派了武安侯继续查这件事,让人赏赐了不少东西。    阎云承却是挥退了所有人,推着轮椅回了房间,抱着狗子歇了。    巫舟发现男主这是把狗子当自己人跟不当自己人前后,区别太大了。    以前虽然男主也时不时逗狗子,但都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自从先前发生了那件事,狗子立刻享受到了与男主一样的待遇,如影随形,到哪里都抱着狗子。    甚至晚上沐浴之后,还准许狗子上榻了。    虽说狗子以前也上榻,但那是最初的时候,他以为伤到了腿儿,头几天阎云承怕对方趴在窝里翻动时碰到腿儿,就给他弄到床榻上了,可后来伤势稳了,巫舟是歇在窝里的。    如今,他却是直接趴在阎云承的胸前,尖耳朵一低头,就能听到男主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巫舟一抬眼,就对上阎云承半睁的凤眸,显然了无睡意。    这些时日相处,巫舟发现阎云承睡眠质量并不好,一整晚很少睡着,他不知这是对方以前就有,还是黑化之后才睡眠浅。    大概是巫舟的视线太过专注,阎云承垂下眼,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怎么?你也睡不着?”    巫舟往前爬了爬,前爪突然拢起来,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小脑袋拱着他的脸侧,哈赤哈赤打了个哈欠,汪唔一声,闭上了眼。    不知是不是他的睡意感染到了阎云承,亦或是此刻静谧的房间温馨的氛围驱散了一些阎云承心底的冷漠与阴郁,他将锦被往上拉了拉,将狗子大半个身体盖好,也闭上了眼,不多时,竟是真的睡着了。    巫舟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转移了地方,阎云承坐着轮椅,盖着一方薄毯在腿上,狗子则是窝在对方腿上,一直睡得直打小呼噜。    等醒来之后,才迷迷瞪瞪从薄毯下拱出来一个脑袋,引起了阎云承的注意,还没怎么清醒,站起身晃悠了一下,又趴了下来。    头顶上方传来男子极轻的笑意,随即就被握住了小短腿儿。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再迟些,就没早膳了。”男子低沉温柔的嗓音在上方响起,阎云承也没想过狗子能听懂,他只是需要一个能交流的、活生生的,不会是人,因为他吃过太多亏,反倒是面前不谙世事听不懂的小东西让他安心,给出了难得的耐心与温情。    巫舟装作听不懂,这里是阎云承的府邸,主人想吃个早膳,就算是到了午时,主子说是早膳,那午膳也只能是早膳。    巫舟干脆从薄毯下爬出来,趴到最上面,大爷似的晒着白肚皮。    结果,就被呼噜了一把肚皮上的毛。    巫舟狗脸一红,好在皮多,看不到。    很有骨气的狗子立刻翻了个身,且调转个头,将屁股对着阎云承,尾巴懒洋洋地摇一下:看这样还怎么欺负狗子。    再摸,都秃噜毛了。    阎云承嘴角弯了弯,显然觉得这样偶尔犯傻,偶尔又通灵性的小东西恰到好处,悠闲的一下接着一下地抚着狗子的毛茸茸的背脊。    巫舟被摸的很舒服,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就被喂了一根肉骨头,叼住了,小眼神往后瞥了眼:不是没有早膳了?    男主你口是心非哦。    阎云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屈起手指轻弹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吃你的。”    巫舟咔哧咔哧开始啃肉骨头,美滋滋的,不过,边啃却忍不住操着老妈子的心。    虽然男主先前那场谋刺让阎帝怀疑二皇子。    二皇子也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可等回过神也就明白过来,这是阎云承做的了,目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二皇子虽然不会自揭短,却会暗自警惕,也不会善罢甘休。    加上前身如今失踪了,还不明不白的,加上先前的刺杀陷害,怕是二皇子会引起怀疑,会再三试探。    且来得还不会慢。    巫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啃完一块肉骨头,心满意足地喝了一碗阎云承喂的粥,正被阎云承握着小爪拿过小太监递过来的湿帕给他耐心擦着小爪子,府里的管家以前在东宫服侍阎云承的老太监梁公公恭恭敬敬过来了。    只是到了近前,瞧着阎云承坐在轮椅上不复一年前温和的模样,红了眼圈,强忍了下来,小声禀告:“殿下,二皇子来了,想见殿下一面。”    阎云承没说话,瞧见狗子视线往后看去,将他的视线转了过来,继续擦拭。    等终于一切妥当了,才呼噜了一下狗脑袋,将狗子放了下去:“去玩。小德子,跟着伺候着。”    小德子是一直跟在一旁服侍的小太监,连忙应了声,就要去抱狗子。    巫舟听到二皇子,哪里舍得去玩,二皇子这是来者不善啊。    巫舟一下跳上了脚踏,顺着阎云承的衣摆,四爪并用爬了上去,又重新回到了阎云承的膝盖上,仰起小脑袋,耍赖,豆丁眼泪汪汪的:“汪!”你是不要你的狗子了吗?    狗子这么亲近他,阎云承挺高兴,却不想让小东西见到他讨厌的人。    巫舟耍赖,不跟过去,怎么能更好的了解敌情?    阎云承最后拿狗子没办法,挥挥手,带着巫舟去了大堂。    巫舟趴在阎云承的腿上,一靠近大堂,他一眼就瞧见大堂内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身着华贵的年轻男子。    听到动静男子转过身,视线扫过阎云承脸上的面具,再落在他的双腿上,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男子正是二皇子如今的翰王阎翰钰。    阎云承的腿与脸一年前正是拜对方所赐,阎翰钰是亲自确认了对方毁了脸与腿才放任前身带走的人,如此瞧见阎云承这模样,丝毫没有怀疑。    阎云承被推着到了近前,二皇子连忙迎了上来,虚假的笑了笑:“大哥,许久不见,一切可还安好?”    阎云承只是冷漠地扫他一眼,面无表情。    挥挥手。    身后的太监抬着轮椅越过门槛到了里面,径直往里去,到了主位前,才淡漠道:“说,何事?”    二皇子坐在了下首,耷拉着眼皮,面相阴柔,狭长的眼扫过去,眼底带着嘲弄,说话却是声音带笑:“二弟这不是过来告罪来了?一听说了那件事,就匆匆过来了,生怕大哥误会了,影响了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    阎云承也装傻:“哦?何事?”    “还不是先前大哥回京的途中遇刺的事,也不知何人竟是将这事推到了我的头上,着实可恨。你我兄弟二人一向感情深厚,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还有人传这是我怕大哥回京之后复立太子,才心生嫉恨。可怎么可能?我们两兄弟,谁当太子不是当?大哥放心,我已经张贴榜文帮大哥寻找最好的名医,大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二皇子滔滔不绝,乍听之下是在关心对方,可句句却都在恶心人。    兄弟二人感情深厚?深厚到设计陷害,将人害成这幅模样?    帮他找最好的名医?这大阎国最好的大夫都在宫里了,这是故意专挑痛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呢?    狗子趴在那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懒得看这二皇子了,干脆拿屁股对着,小脑袋撞进了阎云承的怀里,意图用另一种方式安慰男主受伤的小心灵。    不过抬头,就发现阎云承淡定的怪异,就那么一言不发地听完了二皇子的虚情假意,顺便捏着狗子的爪子把玩了一番,等二皇子终于说完了,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时,淡定来了句:“说起来,我有件事很是好奇,二弟一直在说你我兄弟感情亲厚,可二弟是从何处得知我双腿被废的?”    二皇子被呛了一下,连忙将杯盏放到一旁,拿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面上不动声色:“这……昨夜父皇听闻那个传闻,连夜召唤我进宫,这才……”    “是吗?”阎云承凉薄地扫了他一眼,“即使如此,等稍后入宫见了父皇,倒是要好好问一问了。我怎不知,父皇还会与你说这等事?”    阎云承在宫里待了二十年,自然了解他那个父皇,因为对方的失策,导致再见时他这个大儿子成了这幅鬼样子,愧疚之下,必定不会主动提起,又怎么可能会主动说?    二皇子脸色变了变,勉强笑了笑:“大概是……听武安侯或者随行的大太监说的,一时倒是忘了是谁说的了。”他终于想起来为何昨夜进宫见父皇,父皇最后离开时那一句“好自为之”是何意了,父皇当时并未提及,他却得意大意之下暴露了出来,父皇怕只会以为他买通了随行去接阎云承的太监才得知的,如此,怕是更会怀疑。    “忘了是谁说的?二弟倒是好记性,感情深厚的兄弟,兄长都双腿废了,竟然突闻噩耗,竟是忘记是谁说的了。”阎云承嘲弄的话,三言两语让二皇子哑口无言。    二皇子坐直了身体,终于正视阎云承,皱眉:莫不是他知道了?    二皇子眯眼,终于不愿意再继续,他这次已经落了下乘,继续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可这次来的目的,却不想就这么善了,就算是怼不过,也至少恶心对方一番。    “大哥,你误会我了……”二皇子站起身,面露忧伤,“我这次来除了想看看大哥,也是听闻大哥如今这模样,伺候的却都是些太监,哪里有宫婢细心,这不,就亲自挑选了两个姿容举止都是一等一的宫婢送过来照顾大哥,大哥……可莫要推辞啊。”    说罢,拍了拍手,立刻就听一阵环佩叮当,狗子扭头,就看到两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扭着腰,一前一后地踏进了大堂,眼波风流,媚态天生,一副勾人的模样,哪里像照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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