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金钱交易

    蓝小月将桶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在洗衣石板上，弯下腰去开始搓洗起衣服来，那姿势恰好裸露出一截雪白的腰际来，在阳春二月柔和的阳光下看起来尤为晃眼。更要命的是，由于蹲着身子的缘故，后面的白嫩臀瓣也露出一小部分来。

    距离虽然有点远，刘阿菜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浑身一下子燥热起来，但又怕蓝小月发现，只得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受着煎熬。

    “刘阿菜，你在干嘛，又在偷看女人是不是？想去年你躲在我家菜地背后的山上偷看老娘解手没被我打够啊。”突然一个女人提着一桶子衣服出现在刘阿菜旁边的石坎路上。那女人晃动着胸前的一对肥大的吊钟乳，瞪着刘阿菜嘻嘻地笑着说。

    原来是清水沟有名的寡妇林允儿。

    “嫂子冤枉我了，我没有偷看你解手。”想起一年前在林允儿的菜地里偷看林允儿解手的嘲，刘阿菜惊慌失措，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真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废物。”林允儿盯了灰溜溜逃走的刘阿菜一眼，极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晃悠着一对吊钟乳慢慢地朝小溪边的码头走去。

    林允儿，清水沟屈指可数的俏寡妇，芳龄三十八岁。她男人刘阿火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木匠，为人老实，虽然也曾听到过外面有关妻子的流言蜚语，只装没听见，总是把事儿烂在肚子里。因为会手艺有钱，家里的生活过得还不错。

    在清水沟，除了从外面嫁进来的女人外其他人都姓刘。林允儿十九年前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刘富贵，没想到刘富贵十二岁那年，刘阿火上山砍柴不幸被毒蛇咬死了。于是林允儿就成了村里最漂亮风骚的寡妇。刘阿火死后林允儿独自一人抚养着刘富贵，用着刘阿火给她和儿子留下来的积蓄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转眼又是八年过去，刘富贵居然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北大。刘富贵是清水沟考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也是整个县城第五个考上北大的大学生。林允儿因为拿不出送儿子上大学读书的这笔费用而犯愁。结果一位外

    为此林允儿十分感动，为了感恩，还专门赶到县城找了那个帮助她的老板。老板见林允儿天生一张俏脸，俏脸上长着一双天生勾引男人的桃花眼，一时竟然迷上了她，就把她带到县城最有名的宾馆消遣了好几天，直到彻底满意后才给了她一笔钱放她回了清水沟。记得和大老板在县城宾馆那几天，林允儿简直美得脑袋瓜子灌满了浆糊分不清东西南北。快活了还想快活。

    从那次回到清水沟后，林允儿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地，不再把昔时那些与自己有牵连的男人放在眼里，整日里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自家院子门前嗑瓜子，把分到的田地租给别人种，除了种些菜上山打些柴火几乎什么也没干了。

    如今那些男人都出去打工了，没一个留下来的。大多数已经全家去了外面。清水沟已经成了孤寡老人和孩子们还有她们这些留守女人们的天堂。刘阿菜留下来不走自然有他的原因。林允儿自从去年被刘阿菜躲在后山偷看过她解手后，突然明白他不出去打工的原因了。

    刘阿菜肯定是想找机会打她的主意，可能是觉得她不好欺负就改主意把心思放在蓝小月身上了吧。这个该死的刘阿菜，竟敢撇开老娘把心思放蓝小月身上，真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废物，还想打蓝小月的主意，也不拿镜子好好地照照自己。十足的混蛋王八蛋。天底下怎么能有他这样的人啊。

    林允儿边走边想。不料刘阿菜突然从背后转了回来，追上林允儿说：“嫂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林允儿扭转身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刘阿菜，笑着说道：“要嫂子帮你什么忙呀，说吧。有色心没色胆的废物。”

    “我想请你帮我把蓝小月弄到手。”刘阿菜色迷迷地看着林允儿笑着。

    在他眼里，寡妇林允儿的那玩意又大又圆，比起蓝月儿的还要翘，那腰儿和蓝小月的差不多。他几次想打林允儿的主意，可惜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你这个软蛋，连老娘的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光躲在暗处偷看老娘解手，还有胆弄蓝小月那样水嫩的新媳妇，根本就没可能嘛，走开点，别妨碍老娘洗衣服。”林允儿的一双凤目泛着一抹嘲笑的冷色，幽然一叹，转身就走。

    “我给你钱还不行吗？给你一百块钱，帮帮我吧。嫂子。”刘阿菜忽然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扬在手里晃悠着说道。

    林允儿听说有钱，不禁动了心思。她需要的就是钱，尽管现在她并不缺钱。

    “一百块太少了，这样吧，给我两百块，我去帮你试试看。”林允儿低头瞄了一眼正在洗衣服的蓝小月，目光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柳眉一挑看着刘阿菜说道。

    “好好，两百就两百。这一百元是首付，等事情成了后再给你一百。”刘阿菜兴奋不已，把手头上的大钞塞进林允儿白嫩的手心里拽着，然后用巴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林允儿接过钱来放在眼前的阳光底下瞄了瞄，有些不愉快地撅起小嘴说：“刘阿菜，我先跟你交个底，就你这德行恐怕蓝小月压根看不上，万一不成的话你可别怨我，我不会把钱退给你的。你现在可要想清楚了。”

    “嫂子，看你把我说得这么小心眼，放心吧，就算不成我也不会找你把钱要回来。我走了，我走了。嫂子再见。”刘阿菜说罢，转身跑了。

    林允儿把钱塞进兜里藏好，提着桶子扭着杨柳细腰径直往溪边码头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