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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他天天想睡我(完结)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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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所以她这是在睡梦中把自己卖了?    宋志远年过半百,阅女无数,自认对女人有一定的了解。    唯独不了解他女儿——肖离音。    去找离音之前,他查过她这些年的生活点滴,得知她过得并不好,为了养活自己,早早辍学,起早贪吃做好几份工。    反观他大儿子,从小衣食无忧。    宋云志原以为,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女孩儿会恨,恨他这个父亲生而不养。也恨他哥,恨他的锦衣玉食,恨他抢夺了父亲所以的爱。    但没有,宋云志设想的情况通通没有发生。    女孩儿非但不恨,还一往情深。    等宋云志察觉到不对,想出手打压两人,让他们走投无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时。女孩儿已经凭她自己的本事,认识了一些连他见着都要巴结讨好的大人物,他动她不得。    宋云志压下心里的震惊,打电话给宋夜听,让他回家有事相商。    宋夜听没有回,宋云志以继承权相逼,想逼宋夜听妥协。    宋夜听满不在乎,然后第二天就传来宋夜听被逐出家门的新闻。    宋夜听给离音看了这条新闻之后,道“宝宝,以后就只有咱俩相依为命了。”    “安啦。”离音安抚地拍拍他的手,很有大人气势道,“宋云志给得了你的,我也能给,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宋夜听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她头顶,目光投向电视:“以前你说因为我帅,才会对我伸出援手,还记得不?”    “记得,”离音往他胸膛靠,“怎么说起这个?”    宋夜听:“除了脸,我就没有什么能让你动心的优点?”    “有呀。”离音伸出五指,一个一个掰,“帅,对我好,画画好看,煮饭好吃。”    “还有呢?”宋夜听相当不满意这个答案,因为女孩儿说的这些,换别人也能办到。    还有?还有床上功夫了得,这点不能说,一说男人准嘚瑟,嘚瑟的后果她吃不消。    离音摇摇头:“没有了。”    宋夜听不满地咬一口她耳垂:“我的灵魂呢?你就不觉得我的灵魂有趣?”    离音咋一听心里想的是,那得咱们都死了才知道,但强烈的求生本能告诉她,不能这么回答。努力想了半天,离音败给了自己的想象力,勉强回了六个字:“确实挺有趣的。”    “哪里有趣?”    “就灵魂啊。”    “具体一点。”    “唔……具体点啊,你等等,我想想……啊,宋夜听你怎么又咬人。”    “痛吗?”    “唔……不痛……轻点……”    六年过后,宋云志生了场大病,康复了之后却已无力操劳公事。    他有八个私生子,没有一个如大儿子。    宋云志不想宋家毁在那几个私生子手上,亲自来找宋夜听,想让他回去,被宋夜听毫不犹豫拒绝了。    宋云志不死心,身体一好点就跑来离音小两口的家,每次都受到了冷待。    他刚开始很生气,后来气着气着,就习惯了,脸皮也厚了,觉得这里比宋家待着舒坦,就让贴身佣人给他收拾个房间,死皮赖脸住下来。    那年冬天,宋云志没能熬过去,遗嘱里面,继承人是宋夜听。他的私生子,分毫没得到。    ____    PS:_(′?`」∠)_加班了,所以晚更,晚安啦    同父异母兄妹24:胸前一马平川的灰姑娘X方向感为零的画家(完结)    宋云志的丧礼过后,离音问宋夜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六年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也可以改变很多事。两年前,他们把结婚证领了,宋夜听却一直没出去工作,每天目送离音出门,回家。    明明是一件很单调乏味的事,宋夜听却不觉得,并且乐在其中。    离音亦如是,每天忙回来,家中有热菜,有人等,大抵幸福便是如此。    如今宋云志走了,还给宋夜听留下了庞大的家业。离音觉得,她的幸福日子估计到头了。    果不其然,宋夜听接下来说的话,印证她心里的猜想。    他说:“回去管理宋氏。”    离音没精打采看了他一眼,心口不一道:“这样也挺好的。”    宋夜听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似笑非笑看着她:“不想我去上班?”    这不是间接承认喜欢他做自己的小白脸麽?任何男人恐怕都不喜欢别人拿他当小白脸看待,离音心里虽然没有那么想法,但是架不住宋夜听想多。    在他身边踩的陷阱多了,离音的反应能力也不可同日而语,语气严肃道:“没有没有。”    宋夜听语气一转,略为惆怅道:“我倒是想不上班,在你身后做默默支持你的大男人。”    离音闻言心里一喜,一喜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你就别上班嘛,公司可以请人帮打理。”    宋夜听笑出声,弯腰侧头,在她脸上嘬了一下,闷笑:“你还真养我养上瘾了?”    岂止上瘾那么简单。离音两只手伸过去,挽住他脖颈不说话,因为她知道宋夜听接下来肯定还有话要说。    宋夜听大手一捞,把她抱自己腿上,两手从前面圈住她的腰,看着她,很温柔的喊了声:“宝贝。”    “嗯?”    “其实,我对你撒谎了。”宋夜听观察她的反应,看她对自己撒谎的事表达出感兴趣的样子,并没有生气,发虚的心突然定了下来。    将自己当年迫在眉睫之时做出的决定与她说,重点突出他当时的心情是如何的恐慌。害怕失去她,害怕她一走了之。完了之后,郑重诚恳对离音说了声对不起。    当年站在婚姻殿堂的时候,他们就对彼此承诺过,不能对对方撒谎。    所以这件事,一直是宋夜听心里的一根刺,此时说出来,他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离音楞楞地摸了摸他的脸,继而重重哼一声:“宋夜听,我生气了!”    宋夜听看她眼中只有失落,估计在遗憾自己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好让她继续养他。心道他的傻姑娘,怎么就这么可爱呢。面上摆出一副忏悔的样子:“宝宝,我错了,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离音想到了什么,脸红了几分:“以后不许再逼我摆出这样那样的姿势画画,我就原谅你!”    宋夜听在床上的花样很多,有时候离音不想配合,他就摆出一副你是不是嫌弃我不能赚钱养家的可怜样让离音心软妥协,然后尺度也越玩越大。    他喜欢用舌头,手指或毛笔之类的东西把离音弄得春水直流了,然后让她掰开花穴,或者小菊花供他画画。    家里有专门的一个房间,放的全是这样色色的画。    离音“深受其害多年”,现在一有机会摆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宝贝,你的身体就是我灵感的来源,”宋夜听用多情的丹凤眼看着她,“没有灵感,我还怎么作画。”    离音纳闷:“那以前咱俩没认识的时候,你怎么画的?”    宋夜听“随便画。”    离音吃惊:“随便画都这么栩栩如生?”    宋夜听谦逊地笑笑:“没办法,你男人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不是,话题怎么就歪了?离音正想把话题扳回正轨,便见宋夜听伸手拿过茶几上的钱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两张卡:“宝贝,这几年我赚到的钱都存在里面了。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他脸向前,额头与她相贴:“你喜欢做慈善,我喜欢赚钱给你花。我去公司上班之后,你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专心做慈善,你手头的事业呢,能放一放就放一放,嗯?”    宋夜听刚开始发现离音捐钱给慈善机构的时候,没感到吃惊,因为离音的职业原因,他也专门去看过这方面的书。    有一本书里说的,人这辈子做出的福报和恶事,自有那阴间判官帮记着,生前作恶多端者,死后必下十八层地狱接受酷刑,以洗去一身罪孽。    而生前行善积德者,他得到的福报,会延续到下辈子。这辈子有未尽的遗憾,下辈子可能会得偿所愿。    不管真假,宋夜听都记下了,且铭记于心。    他希望,他下辈,下下辈子,女孩儿也是属于他的。    他没有通天的本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做善事,望上天能聆听到他的心声。    至于为什么不想女孩儿继续进行她的事业,一说到这个宋夜听心里的醋坛子就翻天了。记得他们结婚那天,为了让离音的爱慕者死心,那一场婚礼办得轰动全省。    但婚后的生活,并没有让宋夜听掉以轻心,因为他家女孩儿,婚前就有很多人追,即使知道她有男朋友,知道她深爱自己的男朋友,那些狂蜂浪蝶也没有放弃挖墙脚的心。    婚后的生活果然很“精彩”,甚至还遇到变态跟踪事件。    人怕出名猪怕壮,宋夜听是真的不想自家宝贝出去招摇过市,招惹那些烂桃花了。    离音不明白话题怎么从画画,跃到钱,再到慈善事业,但从某人酸溜溜的眼神里,她可算瞧出些苗头了,无奈道:“我真的没有招惹那些人。”因为她在风水界颇负盛名,长相又不俗,出去给人看风水的时候,甚至还遇到爬床事件。离音也不知道这些人看上的是她的本领,还是她的姿色。    “我知道,”宋夜听闷闷道,“宝贝你太招惹喜欢了,我不放心。”    离音原本重操旧业就是因为他,看他确实因为那些自己烂桃花讨厌不高兴,眯眼笑了下:“行,都听你的。”    宋夜听心里的郁结立刻一扫而空,笑容刚现,就听女孩儿道:“我既然答应你一件事,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宋夜听好心情道:“你说。”    离音:“就刚才我提的事。”    宋夜听:“宝贝……”    离音打断他:“二选一,你好好想,想清楚了。”    宋夜听:“……”自家媳妇终于聪明一回,为什么心里没觉得高兴?    民国1:督军X舞娘    回到空间离音立刻看了下无名指上的婚戒,字母已经由s变更为t,这更加认证了她心里的猜想,她近几个位面遇到的男人,是她的爱人无疑了,至于更早之前的世界,无迹可寻。    但离音并没有纠结,无论早期的爱人和近几个世界的爱人是不是同一人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知道,有一个人在等她就行了。    离音没有空间待太久,就让系统把她送到下个世界。    “她在那里!”    意识刚融入身体,离音就听到身后中气十足的一喊,她下意识扭头,就见四个穿着素色短衫的男人气势汹汹朝她的方向逼近。    离音刷地四处环顾,发现她站的方位附近没有人,电光火石间,离音明白了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她猛地迈出一步想玩命奔跑,却发现自己腿间有阻碍,仓促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的是黑色的丝绸开叉旗袍。    后方的脚步声在逐渐逼近,离音银牙一咬,迈开腿小步小步地往前跑。    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刻,人的潜力是无限的。离音感觉这具身体柔柔弱弱的没什么力气,可是一旦感觉到身后的人已经快要抓到自己的时候,浑身突然生出一股力气脚下迈出的幅度加大。    “刺啦。”一声,把旗袍两边的分叉脱了线。    感觉到腿下的放松,离音望了望两米之遥的黑色轿车以及弯下腰正要往车里坐的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前。    人未到,一缕沁人心扉的幽香已软绵绵地将他包裹了。季凉深下腹猛地一紧,他对气味极为敏感,花的香气,食物散发出的香气,与人擦肩而过之时,人身体里散发出的各种各样气味,他都闻过。    但他最喜欢的,能让他内心有所波动的,是血腥气。    但此时这股密密集集将他包裹其中的幽香,像是一颗甜蜜的糖果,轻飘飘投入了他波澜不惊的心湖,却翻出了惊涛骇浪。    也因为这个气息,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时,季凉深没能立刻做出反应,在察觉腰间被柔软的一物贴上,轻柔推送之时,他眉目一沉,冰冷的声音蕴着嗜血的狠厉:“退开!”    求生的意志让离音非但没退开,贴在男人腰侧的手也狠狠用力推了一下,铁塔般巍然不动的伟岸身躯愣是被她绝境之时激发出的力气推得往里一坐。    离音瞄了眼男人已经顶到前座的大长腿,当机立断手脚并用从男人腿上往里面爬,嘴里一边道:“拜托拜托,让我避一避。”    男人没有说话。    离音坐到里面之后,没来得及松口气,突然浑身汗毛一竖,如临大敌。    她刚刚跑了一路,挽在后的发髻此时已经松松拢两腮,娇丽的猫脸上布满细密的香汗,那被旗袍严丝密缝包裹的丰硕随着她胸膛快速起伏波光艳影地颤动,明明急需要大量的新鲜空气,她愣是不敢大吸气,也不敢让自己发出呼吸声。    慢慢地,慢慢地转头看向旁边。    这一看,离音下意识往里缩了缩,目光所致之处,是一个身着笔挺军服的男人。他头上扣着军帽,帽檐微微下压,在他眼下陇上一层阴影。    此时他坚毅的下颚条线绷出凌厉的弧,薄唇也是狠厉抿着,没在看她,离音却感觉自己被头嗜血的大型猛兽盯上了,头皮发麻。    而阴阳眼能看到的景象,更是让离音感到害怕。    没错,是害怕。    大多数时候,她都没有害怕这种情绪,但是这个男人,能轻易把她为数不多的情绪挑动起来。    只见男人浑身汇聚着黑压压的雾气,雾气里面凝聚无数死法千奇百怪的鬼魂,他们用仇恨的赤红眼珠子看着男人,下一秒,张牙舞爪朝男人扑来,却在即将靠近男人的时候,被他身上的凶煞之气震飞出去。    离音咽了咽口水,一个连鬼都害怕的男人。    不好惹不好惹。    离音悄悄地移开眼睛,透过未关的车门看向外头,那四个男人还没走,在两米开外徘徊,应该是想等离音被赶下车。但眼睛却没盯着车里看,东张西望,仔细看还能看到他们软得微微发抖的双腿。    看都不敢看过来,他身旁的人到底是有多可怕……    离音忍不住又咽了下口水,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像木偶似的又悄悄往男人脸上挪,男人的面部表情身体姿势保持着刚才的样子,离音瞄了瞄他肩头的勋章,害怕的心却没有安定下来。    现在严峻的形式让她没法接收原主的记忆。外面的人也不懂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抓她?还有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各种谜团等着她揭开。    身旁的男人气息虽恐怖,但穿着军服,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    二选一,离音宁愿面对身旁的男人。    她缓缓侧了侧自己僵硬的身体,很轻很轻地伸出一手抓住车把手,再轻轻地,像是怕惊动什么巨型猛兽一样将门拉过来。    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突然钳住她皎白的手腕,男人两片削薄的唇动了动:“李副官,你先回去。”    “好的,长官。”    离音一愣,侧脸看去,同样身着军服,却和男人身上军服款式不一样的男人推开门出去。    她刚才居然没发现驾驶座有人!    但这不是重点,一瞬间袭来的本能告诉她,此时她应该速速离去。离音干巴巴道:“谢谢你啊长官,我觉得我也该走了。”她摇了摇被男人禁锢自己的手,示意男人松开。    男人没说话,大手顺到她手背,与离音手叠着手把车门关上了。    民国2:督军X舞娘    随着车门关上,空气一瞬间像是被抽干了,狠戾的男人气息狂放地侵蚀了这个小小的车厢。    离音身体突兀漾起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情潮,她想探寻下去,但眼下的情况却不容许。    她垂头敛目,怯怯道:“长官,可以松开我了吗?我家里人还在等着我回去。”    “上我的车,把我**挑起来之后,就想这么一走了之?”男人松开她的手,微哑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小姑娘,你未免也太天真了点。”    离音一愣,难怪她刚才从男人身上爬进来的时候,感觉到硌得慌,原来是……    明白了男人不想给她走之后,她顿时坐立不安了起来。侧脸看向男人胯下,很大一团,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离音看着都觉得憋得慌。    离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举止,不过就是和他稍微有那么点肢体接触,没存在任何挑逗的行为。    而且她可以确定,在此之前,男人已经硬了!    所以,这关她什么事?    离音觉得自己无辜极了,即使这个男人身材极品,长相极品,离音也丝毫没有动摇,更不想抓住这个能和优质男人有更深一层接触的机会。    她小心翼翼道:“长官若有生理需求,可以去找别的小姐姐,我相信会有很多小姐姐愿意帮英武不凡的长官解决生理需求。”    季凉深往后一靠,确实,多的是女人想要帮他解决,但季凉深就认准了身旁这个对她避之不及的少女。    很任性的行为,他却不想阻止自己的任性,何况,他之前已经口头提醒过她了。    她不听,那就要为自己所作所为承担后果。    离音看他没说话,以为是同意了,一手搭上车手把:“那我就不妨碍长官办正事儿了……”    离音握住车把手的手正要使力,后颈却突兀被只大手扣住,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把她压得弯下腰低下头,目光所及之处,正是男人胯间。    下一秒,男人在她耳畔低语:“说你天真,还真没说错。”他顿了顿,继而道,“听着,在我的地盘上,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灼热的呼吸和男人压抑到极致却透着狠劲的声音猛地在离音耳边炸开,离音下腹突然窜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坚定的心突然就不太坚定了。    一道呼吸一句话,便撩得她心尖儿发痒。    离音微微喘了一下。    突然,清脆的“嗒”声在车厢内震开来。    离音美目一瞪。    男人居然解开皮带扣了!    透着冰冷质感的皮带扣被解开之后,男人又往后靠回去,按着她后颈往下点了点:“帮我脱了。”    离音捏了捏指尖,垂死挣扎道:“长官……”    “你该庆幸我今天心情好。”他温声打断她,语气骤然一转,冷酷狠厉,“给你三秒的时间考虑,帮我解决或现在出去躺车下任车子从你身上碾过去,活下来,我就放你离开。”    离音一瞪眼,死了呢?难不成还要奸尸?    她真是信错了他这身军装了。    想到军装,离音瞪大的眼睛再一瞪,脑海中掠过那四个衣着怪异的男人和她现在坐的这辆老爷车,以及男人的军服和勋章,若她没记错,那勋章应该是属于民国时期省下的军事长官。    这是一个军阀混战、土匪横行的年代啊!    离音心里突然蒙上一层阴影,看男人周身索饶的数以万计的亡魂,可见是个说一不二,狠戾无情的主儿。到目前为止一直没对她动粗,大概真像他所说的心情好。    离音脑海里快速运转,想要在男人手里逃出生天,她就必须激怒他解封自己的异能。    异能解开了之后呢?    两虎相斗必有一死,男人倘若死在她手里,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几万甚至几十万人的军队,那么就代表,她必须要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季凉深眉头紧锁,额角跳起明显的青筋:“时间到了,你的答案?”    权衡了利弊的离音伸出手,用商量的口吻道:“用手可以吗?”    季凉深翻滚着**的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向她素白的手,轻嗯了声。他原本就是这个打算。    ————    PS:肺都要气炸了,码好的几千字因为突然停电没了┻━┻︵╰(‵□′)╯︵┻━┻    民国3:督军X舞娘    离音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倘若手不行,她就用嘴,这是她的底线了。    但没想到男人根本无意触及她的底线,这就让人感到纳闷了,用手,男人也可以自己来,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留下来?    莫非真的是她的锅?离音仔细回想一下,若真的是她的锅,那可能就是她摸男人的腰那一下。    就这样也能硬,那是得多敏感?    脑子里一直东想西想,离音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先是解开了男人的裤头,拉下了拉链,瞥了一眼那已经从内裤里显露出轮廓的粗大,她突然感觉口干舌燥。    拉下内裤的时候,男人还配合的抬了下屁股,没了束缚的衣物,一庞然大物猛地弹跳出来,在离音眼前震了震。    鸭蛋大的蘑菇头,虬结的青筋遍布粗壮的棒身,一路从蘑菇头根部延伸到柱底,狰狞又恐怖,但恐怕没有那个女人不喜欢它。    离音用手握住,握不全,男人没什么反应,气息不曾变一下,但离音能感觉到自己握上来的时候,粗壮的棒身又胀大了一圈。    离音扶着**,开始艰难的上下套弄。她的手白,男人的**和他的肤色一样深,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喉咙一阵发干。    待那粉色的马眼被她刺激得冒出一点透着紫光的前精,离音瞳孔猛地一缩,之前她身体里突然漾起的陌生情潮,终于得到了解释。    她的灵魂,先她一步认出男人了。    季凉深按了按她的脑袋,眉头因为难受皱得更紧:“再握紧一点,速度也要加快。”    离音按压下自己内心的喜悦,知道这男人是自己爱人之后,她收敛起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专心伺候手里的大家伙。    她另一只手伸过来抚摸男人的两颗精囊,却没有听男人的话握得紧一点:“握太紧,之后会肿的。”    季凉深眉头的纹路加深,他松开按在离音后颈的手,重新打量眼前的少女,少女应该不足二十岁,猫一样的圆脸,肌肤似上等的和田玉,透着莹润的光泽。    细嫩的脖颈被衣领半遮,透出的肉也白白嫩嫩,接近透明。    胸前那一块绷得很紧,可想而知里面的娇娇有多饱满。    目光下移,是她破了线,分叉开到大腿根的腿,同样很白,给他的第一视觉是整个人都很白,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让即使不喜欢吃鸡蛋的他,看到她也咬一口。    季凉深喉头一紧,眼里却浮现一丝困惑,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没有了男人大手的压制,离音的腰背直了起来,季凉深再次抬起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娇美的侧脸,那张小嘴……    季凉深盯着她的唇,莫名地对她刚才那句对男人了若指掌的话感到介意。    离音知道他在看自己,却没有将目光迎上去,她虽然认出男人了,但男人却不记得她了。    所以她每做一个动作说一句话之前,都要在心里琢磨一下,怎么才能不惹男人反感,怎么才能获得他的好感度。    其实离音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每个位面,她都会接触到男人的另外一面,引诱他爱上自己,想想就刺激。    比如眼下的男人,看起来很不好惹不近人情,却让离音觉得更有挑战性。    “握紧一点,不会肿。”季凉深带着手套的手覆盖上她套着**的手,似乎是想要打破她的认知。    离音无法,只得再握紧一点,心里却在嘀咕,手再怎么软也是有骨头的,怎么可能不会肿。    又弄了一会,离音发现手中之物越来越大,但男人的气息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他凑到自己耳畔说话那会,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口吻里喷薄而出的**之外,现在她几乎听不到男人的呼吸声。    这只能说明男人的自制力很好。    自制力好,代表很难得到男人的回应,这会让人感到挫败,但也有好的方面,自制力好的男人,经受得起任何诱惑。    所以女人对这类男人,是又爱又恨。    离音此时想要的不是男人经受得起诱惑的一面。    她突然慢下来,第一次光明正大看着男人:“手好酸,长官你什么时候才能射呀?”    季凉深原本有那么点射点,她一慢下来,那点感觉有无迹可寻了。    他皱了皱眉,说实话,他对男人身体的各方面,了解得很透彻,对女人却一所无知。    眼前的少女,手比他想象的软,将他包裹的时候季凉深体会到了自己的手无法给予的快感。    寻常人被少女这么卖力的弄,估计已经忍不住交代出来了。但他体质特殊,自小便从娘胎里带着毒出来的,**也和别人不同。别人**来了虽会难受,却不像他这样,一个小时内得不到发泄七窍便会流血。    这也是季凉深决定将离音留下来的原因,他自知自己持久力惊人,若是自行解决,最后必要吃一番苦头,正好**是少女惹起来的,他便想试试,少女能不能帮自己弄出来。    情况,似乎不太理想。    离音看他脸色涨红涨红的,情况似乎不太好,吓了一跳,手探到了男人额头,很烫,却不是发烧的那种烫,这怎么感觉像是中了春药……    离音没敢断定,也不敢明目张胆给男人把脉,看男人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似乎不明白自己这个动作的意义,突然感觉有点萌,对他的害怕心理也因此淡化了。    她很小声地问:“长官,是不是很难受?”话一问出来,她就在心里自问自答,这不是废话吗。    季凉深没注意听她说什么,赤红的眸子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唇,突然感觉一阵饥渴,体内的血液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陡然加快了流动,尖锐的痛毫无预兆钉上每一寸骨骼,皮肉。    季凉深靠在椅背的身体猛地向前微微蜷缩,轻轻闷哼一声,离音的掌心立刻被一层汗水涂满了。    这怎么看着不太好啊,离音火烧火燎的抓住男人的手移开,埋头下去,用自己温暖稚嫩的口腔含住。    “唔——”季凉深沉闷的哼了声,湿润的,不同于干燥手心包裹的感觉让他发出尖锐疼痛讯号的身体,突然就没有那么痛了。    季凉深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什么弄得自己,却看到只露出一个后脑和一截脖颈给自己的少女。    少女的头颅突然轻轻侧了一下,季凉深看到了自己的男根,也看到了脸正对着自己男根,粉嫩舌头伸出来**他男根的少女。    季凉深脑袋突然嗡地震响,眼中快速掠过一丝震惊和无措之色。    整个人变得呆如木鸡。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离音再一偏头看了他一眼,看到男人像是吓傻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看起来很凶很不好相处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这么手足无措的一面。    离音对他,是一点都怕不起来了。    她忍笑着没等男人回应,又埋脸下去,双唇嘟起,一点点从**根部吮到头部,再一把含住男人又硬又有点Q弹的蘑菇头,用舌尖在马眼里勾了勾,吃到了自己喜欢的能量,她陶醉得弯了眼,嘬得更来劲。    民国4:督军X舞娘    季凉深紧绷的腹部猛地一抽,感觉自己魂儿都快被少女吸出来了,他紧锁着眉头,感觉新世界的大门在向自己打开。    用来满足口腹之欲的嘴,原来也可以拿来做这种事。    季凉深看着离音,锁着的眉头没有因为**被抚慰而松开,他看着离音的眼里,有困惑之色。    离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反常,明明刚开始还挺抗拒的,现在不用男人发话,就自己主动给男人**了。    所以为了不让他生疑,离音不敢表现出自己很喜欢吃的样子。她一边用自己湿热的口腔抚慰男人肿胀的**,一边抬起眼帘,柔媚泛水的眸子充满担忧和感激地看着季凉深,似乎自己这么做,全是因为想要报他刚才的恩情。    季凉深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心里突然就一阵不舒服,他伸手捏住离音下巴,离音的嘴巴一下就合不拢了。    季凉深抬了抬她下巴,让自己肿胀得几近爆炸的男根从她嘴里释放出来,冷声命令:“用手。”    啊?为什么啊?嘴巴不是更舒服吗?离音满脑子疑惑,怯怯地看着季凉深。    季凉深沉黑的眸子居高临下看着她,下颚矜傲地紧绷:“听着,我季凉深不需要你以这样的方式偿还恩情。”    离音面色一僵,她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知道现在说我不是为了报恩就是想吃你想睡你还来得及麽?    季凉深不知道她脑海里的想法,话说完了之后,牵着离音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就按到自己男根处,力度还挺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和谁闹脾气。    离音心肝儿一颤,赶紧把手往上抬了抬,看了那两颗被自己唾液洗得亮晶晶的精囊,很好,没被自己压坏。    她舔了舔唇,又看了看男人,季凉深此时已经靠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他脸色仍然不好看,紧绷的下颚轻扬,英气的眉宇间因为饱受**折磨,刻出了个明显的川字,冷然的气质,也因此多出了些人情味,性感得不可思议。    离音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把他扑倒这样那样的场景,止都止不住。她索性放飞自我,一边用手帮男人一边在脑海里意淫他。    **因为已经被她唾液和前精混合成的液体彻底润湿了,这次她用手套弄得还颇为顺畅,五指不时捻住**轻轻旋转刺激,看着男人越绷越紧的薄唇,和放在膝头攥成拳的手,离音都快被他浑身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迷得神魂颠倒了。    但因为有前车之鉴,她不敢轻举妄为,就怕自己做点儿什么之后,男人又误会她想要报恩。    但看着这样的男人,她到底是忍不住了,微微喘着,双腿牢牢夹一起轻磨,越来越多的**从**里流出来,将内裤彻底打湿,然后随着离音双腿的磨蹭,内裤嵌入了稚嫩瘙痒的**间,离音爽得打了个哆嗦。    她轻咬下唇,没让自己的呻吟泄露出来。    此时,被她用手撸的季凉深眉宇间浮现痛苦之色,虽然方才进入少女嘴里的时间不长,但从未享受过这种**快感的身体,一下子就将这种快感记住了,骤然间失去,季凉深体内先前那消失不见的灼痛感又去而复返了,比第一次发作更为强烈。    季凉深极力在抵抗这种灼痛感,想要让身体适应少女小手的包裹,也就没注意离音的异样。    待离音终于他把弄射出来,自己已经夹腿**了两次。    她侧靠在季凉深身侧,手里还在抓住男人的**有一下没一下撸着。    男人气息凌乱,仰起的麦色脖颈和英俊逼人的脸上布满大颗的汗珠。    小小的空间内,充满了浓烈的腥臊气息和存在感极其微弱的女性幽香。    离音强行让自己从**余韵中抽离出来,打开一直挂在自己手肘的手袋,从里面拿出一张手帕给男人细细清理狼藉的下身。    男人的精量很多,射了十几股,每一股都又浓又稠,在离音眼里,这些都是能量,只是可惜,没能吃到。    季凉深睁开眼睛时眼神已恢复清明,却没有动,离音专注的盯着他的**擦,他专注地盯着离音看,看着看着突然下腹一紧,不知是因为被她擦拭得有了感觉,还是因为她此时透着春色的面庞,或者两者都有。    季凉深移开目光,接手了离音的工作,自己拉上了裤链,皮带嗒地被扣上,男人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狠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离音的视线都忍不住因此规矩了起来。    哪知她刚把目光放到前面,身旁的男人手一抬,开始解扣子了,离音倒没有多想,只是疑惑他为什么要脱衣服,毕竟现在的天儿也不热。    过了一会,她心里的疑惑就被解开了,腿上一暖,男人的外套已经盖在了她腿上。    离音疑惑地眨了眨眼,看着只穿黑色短衫的男人:“我不冷呀……”    季凉深没说话,把外套往上扯一下,遮住离音暴露在外,再往上几寸就能看到内裤的腿肉。    “谢谢长官。”离音见状,抿唇不明显地笑了下。    季凉深点了点下颚,侧头打开车窗,离音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便看到四个望天望地就是不看过来的男人。    居然还没走,真有毅力啊。    “过来。”季凉深沉声道。    男人话音一落,离音就看到那四个男人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似乎随时都能厥过去,却是片刻不敢停顿,惨白着脸像是赶赴刑场一样抖腿走了过来。    季凉深目光一扫,问了句谁会开车,然后离音就看到其中一个男人脚也不抖脸也不白了,刷地举起了手:“我会我会!”    季凉深轻轻偏头,那男人就像接到天大的好差事一样打开车门钻上车。    “季公馆。”    这是要把自己带回家呢?离音心里高兴得左飘右荡,勉强压下自己一不留神就翘起的嘴角,偏头悄悄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闭眼养神,自己也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往后靠。想着估计一时半会也到了不季家,她索性就开始接收原主的记忆。    民国5:督军X舞娘    这个世界的原主,出身于书香世家,精通琴棋书画,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女子,只可惜命运多舛。    三月初的时候,原主的父母在一次外出途中不幸遇到黑帮火拼,身中数抢身亡。家中遭此突变,没等原主从悲痛中走出来,她所在的省份和领省军阀之间为了扩张地盘火拼了起来,原主怕被殃及池鱼,便带着唯一的亲弟弟逃往祁省。    两人第一次出远门,又没有大人从中提点,行礼在坐火车的过程中被人偷了,到祁省的时候,姐弟俩已身无分文。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没钱简直寸步难行,更何况原主身边还带着个不满七周岁的弟弟。    为了尽快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原主找了一份来钱快的工作。    离音来得早,原主这会才在人间欢喜工作了半个月。原主之所以选择在人间欢喜工作,是因为人间欢喜老板定下的规矩。    在这里,客人们可以指定任意一个歌女或舞女给他们唱歌跳舞,但场合必须是在大舞台上。    倘若客人想单独让歌女或舞女给他们跳一支舞唱一首歌,必须征得她们同意,不能强迫她们,包括想把她们包下,让她们陪酒陪聊也是一样。    不过,鲜少有姑娘会拒绝客人,毕竟去人间欢喜打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原主因为出生背景原因,即使家破人亡,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坚持,故而跳舞就只在大舞台跳舞,有客人单独点她的舞或者想要包她出台,一律不同意。    她和别人最不一样的,是她身上的气质。别人跳舞,舞得艳丽,舞得妖娆,她不同,她即使跳着大胆**的舞,身上总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就这样,原主凭着她独一无二的气质和不接受任何单点服务的坚持打响了名头。    盯上她,想要摘下这朵高冷之花的人不少。    然后就出现了今天这种被人追赶的情况。上辈子原主没逃上季凉深的车,被四个短衫男人强行请回去之后,又惊又惧,庆幸的是对方没什么龌龊的心思,请她喝了杯茶之后,就让人把她送回家了。    有惊无险逃过了一劫之后,原主担心再遇到这种事,就尽量减少一个人外出,但即便她再小心谨慎,惦记着她的人仍是找着了机会下手。    这一次,对方怀着恶意而来,原主没能逃出魔窟,被人**致死之后,又被残忍分尸了。    那年,她刚满十九周岁。    畜生!    离音咬牙切齿在心里骂了一句,握拳死死压下胸腔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继续整理记忆。    记忆里,上辈子原主被人强奸乃至分尸的时候,是夜晚,原主并没有看清那些人长得什么样。    而原主死前的遗愿是找到那几个人,然后以牙还牙。    离音若想要找出凶手,就必须按照原主上辈子的生命轨迹走。    想到此处,离音突然坐直身子,爱人掌控欲强,要是现在就和他确认关系,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继续在人间欢喜工作。    所以,在没有找出那几个强奸杀人犯前,她不能和爱人有过多的牵扯,免得他向自己行使他身为自己爱人的特权。    离音瞄了一眼车窗外,现在下车已经来不及了,等会只能见机行事了。    正想着,车子停了下来,前方有士兵打开了两扇黑色铁门,车子缓缓驶入内,外面的士兵摘下军帽,啪地朝车的方向敬了个礼。    车又开了一会儿,然后停了下来。    驾驶座上的男人像兔子一样窜下车,打开季凉深那边的车门。    季凉深睁开眼睛,对离音道:“把衣服穿好。”    “嗳。”离音仔细地扣上带着男人气息的军外套,听到车外季凉深问短衫男人是哪家的。    短衫男人:“魏家。”    季凉深没再多说:“行了,你回去。”    于是,离音下车的时候,只看到短衫男人高高兴兴离开的背影。    离音:“……”到底在高兴什么啊。    季凉深把目光投向不及自己胸膛的少女,穿着自己的军外套少女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但仍然很漂亮,就是头发有点乱。    他摘下手套放兜里,道:“转过身去。”    “啊?”离音心里虽疑惑,却还是听话地转过身,随即就感觉到插在自己发髻间的钗子被人取了下来。    看着垂落自己肩头的乌黑秀发,离音正要发问,便听到身后的男人说了一句:“头抬起来一点。”    离音抬了抬头,随即就感觉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在自己发间穿梭,一会儿的功夫她垂落肩头的头发消失了,离音脑子里冒出一个猜想。    身后的季凉深说好了的时候,她立刻抬手小心翼翼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认了心里的猜想之后,心里甜滋滋地转过身看他,夸道:“你这发绾得,连我都自愧不如,好厉害呢!”    小笨蛋,恭维的话都不会说,有这么夸一个男人的?    季凉深淡淡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抬步朝屋里走去。离音高兴地跟在他后面,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下来。    不对啊,一个男人会绾发代表什么?    代表他为别人绾过发!!!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她的男人居然为别的女人绾过发!    离音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看了看季凉深的背影,加快速度赶上去,然后便看到一个身着素色刺绣旗袍的漂亮女人款款扭着细腰迎了上来,对着季凉深温声细语道:“回来啦。若是知道你今儿个回来得这么早,我就亲自下厨做几道你爱吃的菜了。”    离音脚步一顿,盯着女人的头发看,虽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越看越可疑,越看越像是季凉深的手笔!    女人发现了她,微微偏头看向离音,这个动作由她做来优雅却又带着几分俏皮:“这位是?”    季凉深侧了侧身,看向落后自己几步的离音。    “我姓顾。”离音走上前,笑得大方得体。    女人不等季凉深为离音介绍她的身份,就伸出细白的手道:“顾小姐你好,我是苏珠。”    离音伸手回握,女人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充满善意地道:“看你穿着凉深的衣服,是否有什么不便,需要换身衣服吗?我身形和你差不多,我想我的衣服你应该能穿。”    观察得仔细,想得也周到,离音无话可说,顿了顿道:“那就麻烦苏小姐了。”    “不用这么见外,你是凉深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唤我一声苏姐。”苏珠扭头对季凉深道,“凉深,那我先带这位妹妹上去换身衣服。”    在楼下的时候,离音发现,她对这个疑似是情敌的女人,讨厌不起来。    到了楼上,她感觉这个女人真讨厌真讨厌!    ————    PS:昨天忙完回家已经晚上11点多了,没更上,抱歉抱歉    民国6:督军X舞娘    “你年龄小,皮肤又白,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能驾驭,正省得我费心找。”苏珠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绣花旗袍,展示给离音看,“这件浅蓝色的,你觉得如何?”    离音刚才瞧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事实也如苏珠说的一样,她这具身体底子好,随便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但苏珠为她挑的这件衣服,也确实费了心思,离音以为,女人会让她故意扮丑呢,事实证明是她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这件衣服真漂亮。”离音真心实意,“谢谢苏姐。”    “真要谢呀,你就谢凉深。”她摆手轻笑,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凉深这人呢,对家人朋友都大方,从来不会短缺我的吃穿用度,你瞧瞧——”    她伸手向离音展示自己衣橱里的衣服:“我这衣橱里的旗袍,一年四季都要上新的。我拿给你的这件,还是前几日置办的呢,拿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穿,可巧你来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你该谢的是不是凉深?”    这番话一出,离音默默为自己方才的想法道歉,这女人看似温柔体贴,可每说一句话都绵里藏针。    相比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君子,毕竟男人的好,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她却从未没想过向别人炫耀什么。    她垂下眼,掩饰自己眼里的情绪:“那还真是该谢谢长官。”    “可不是嘛。”她把衣服给离音,然后转过身去,“好啦,你快换了,好下去吃饭。”    离音从穿衣镜里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解开身上的军外套,左右环顾一下,把军外套放到不远处的椅子上。    苏珠背后像是长了眼睛般,外套刚离了离音的手,苏珠就扭腰走来,把椅子上的外套拿起来,用手在上边拍打:“凉深这人呀,什么都好,就是爱讲究,军服一定要熨得一丝皱褶也没才肯穿……”    讲究?离音在心里呵呵两声,那也要看什么时候,男人兴致来的时候,甭管什么地点,把她搞了再说。事后清理,她曾不止一次看他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拭擦身体。    离音看着还在拂军外套,看似想要抚平上面的皱褶,实则却是在拍去自己留在军外套上的体香的女人,打断她的话:“苏姐你和长官感情真好,令人羡慕呢。”    苏珠笑笑,算是默认了。    离音心里一沉,师傅曾说过,人千万不能踩着自己的底线,一旦踩上了就有可能越界,一旦越界,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句话离音一直牢牢记得。    离音不能触碰的底线就是自己成为第三者,但眼下的情况,让她放手,她真的能做到吗?    这件事,几乎不用想,离音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    若是在没认出男人就是自己相爱了这么多个世界的男人时,离音兴许可以潇洒地放手。    但如今,离音发现自己做不到了。    想想,她心里又好气,明明男人和自己纠缠了这么多个世界,这个世界为什么就不能等等她呢!?    骗子,大骗子!    上辈子是那个混蛋说让她等他的!    是那个混蛋说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季凉深看了眼从楼上下来的两人,前者蔫头耷脑,像朵多日没被主人浇水的可怜小百合。    后者温柔似水,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恰好也看过来,浅浅一笑,眼里盛满细碎柔光。    季凉深像是没接收到女人暗送的秋波,面无表情移开目光。    苏珠脸上表情未变,只是眼里蒙了浅浅阴霾。    这个男人,她在他身边八年,看着他从翩翩少年郎一步步蜕变成如今这个杀伐果断的铁血军人。    而见证了他成长过程的自己,那颗心也由开始的毫无波澜化为汹涌澎湃的爱意。    她爱他,对他的了解,却又仅仅浮于表面。    男人除了她,从未带过任何女性回来,即使在外面,也未曾听到他有什么红颜知己。    外人都说他对自己感情甚笃,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但那又如何呢?只要他身边没有出现别的女人,她就是特别的,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捂化这块千年寒冰。    今天离音的突然出现,却让苏珠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危机感。    季凉深虽然对少女的态度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女人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少女将会成为她感情路上有史以来第一个劲敌。    苏珠扫了一眼餐桌前的空位,坐在了季凉深右手边:“顾妹妹,你也坐。”    离音看了一眼紧挨着的两人,坐在了季凉深对面,坐旁边算什么,她要男人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    苏珠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道:“顾妹妹多吃点,别客气。”    离音笑着点了点头,接下来都没再说话,因为她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    苏珠一直不停问季凉深问题,季凉深不时回几句,离音从两人的谈话中,隐约了解到,两人似乎有个孩子。    孩子啊。    离音突然间就犹豫了起来,她真要破坏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吗?    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离音着实听不下去了,放下碗筷:“我吃饱了,谢谢你们的招待。”    苏珠停下和季凉深攀谈,看向离音,关心道:“怎么吃这么少,饭菜不合口味吗?想吃什么告诉姐一声,姐给你做。”    “没有,是我饭量本来就小。”离音站起来,“你们慢用,我先回去啦。”    苏珠:“那我让你送你回去。”    “不用了。”一直没说话的季凉深放下筷子,站了起来,“你慢用,我送她回去。”    离音快速瞄了一眼笑容凝固脸上的苏珠,垂下了脸,不好意思道:“那能麻烦长官,我自己回去就行。”    季凉深没说话,拿过一旁的外套,向外头走去。    离音看了看他的伟岸的背影,真是爱死了他的霸道,她转头朝苏珠道:“那苏姐姐你慢慢用,我先走啦,再见。”    话落,抬头挺胸,像只打了胜仗的孔雀般跟上季凉深。    季凉深走到外面,转身朝后看去,就看到这一幕,离音发现了他的视线,一秒收敛起自己的嚣张气焰,垂头敛目,乖得不得了。    季凉深眼波微动。    鬼灵精。    口是心非精。    被某人暗暗贴上两个标签的离音,喜滋滋坐上了副驾驶。    车开出了一路,她瞄了瞄身旁的男人,原本有点犹豫的心,又坚定了起来。    心道,在我打算放手的时候,是你自己往我身上凑,可别怪我。    路过一个买烧饼的摊位,离音赶紧道:“停一下车,我想买两个烧饼。”    话落,默默再补充一句:“家弟很喜欢吃这家的烧饼,我买回去给他吃。”    季凉深把车停了,跟着她下车,来到烧饼摊位前:“多来两个。”    老板:“嗳。”    烧饼做好,离音刚打开手袋,男人已经把钱给了,提过烧饼,两人又回到车上。    季凉深:“吃了再回去。”说着,拿了一个,递给她,离音突然清了清嗓子,“我不饿,你吃。”    刚才顾着声闷气,都气饱了,离音没感觉到多饿,之后被男人送回来,又不气了,没有了气支撑,她是真的真的饿。这个点回去,其实她弟已经睡了,离音买烧饼,不过是想自己吃。    季凉深:“要我喂你?”    离音得了便宜还卖乖,递了个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接过烧饼,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季凉深看着这样的她,心里突然发软,很奇怪,看惯了生死,看多了人生百态的他,竟然因为少女吃到烧饼时满足的眼神,感到心底柔软。    等两人各自吃完一个烧饼,季凉深继续开车。    离音家住在九曲十八弯的弄堂里,黄包车可以畅通无阻在里面走,老爷车却不行。    季凉深把车停在弄堂外,下车陪离音走回去。    到了家门口,离音开了门,回头踮起脚快速在季凉深脸上亲了一下,路灯不够亮,男人又逆着光,离音也不知道自己亲到了哪里,只感觉触感有点软。    亲完,离音就后悔了,说好了暂时别招惹男人的。    但亲都亲了,后悔也没什么用,怕男人找她算账,离音快速转身,正要往屋里冲——    民国7:督军X舞娘    腰间传来一阵阻力,男人扳着她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圈住她细腰的强健臂膀一收,离音被带入男人胸膛里。    男人握住她肩头的手转而按上她后脑,地上被拉长的两道影子最严丝密缝贴在了一起。    被挑起了欲火的男人,如熊熊大火铺天盖地向离音砸来,一瞬间卷席了离音所有的理智。    离音从前面抱紧男人强劲的腰杆,把自己所有的热情倾注到唇上,与男人激烈拥吻。    季凉深放在她身上的双手,越收越紧,似乎想要让她融入自己体内,舌尖挑逗她上颚,刮过她口腔每一寸角落,尖锐又充满了激情,离音逐渐招架不住,在他的强势掠夺之下软了双腿。    激烈的深吻突然变得温柔,绵绵密密的浅尝轻吮教她神魂颠倒,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化在了他充满温情的吻中。    一吻终止,两唇分开,她眼中的他仍然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但男人迷死人的气息,却无处不在。    她轻轻喘着,觉得不够,内心和身体都渴切地需要他。    黑暗中,他的呼吸也有些微的凌乱,鹰一般凌厉的眸子灼灼盯着她,不知是谁开始主动,那两双刚分开的唇,又搅在了一起。    棒极了。    两人无可自拔地沉迷于彼此的气息中。    **且暧昧的啧啧声和女人细细的嘤咛声交织,不时穿插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在灯光昏暗的弄堂回荡。    她后背贴着墙,面前是男人伟岸的身体,她被夹在了中间,接受他的所有。    季凉深牵住她的手来到自己胯间,亲吻着她的唇里突然发出一声急喘,性感低沉,在黑夜中透着无限的撩人之意。    没用他开口,离音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拉下他的裤链,小手从缝间滑入内,抓住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捏了捏,娇滴滴道:“好大,快把人家的手烫化了~”    季凉深沉沉低哼,托着她后脑的手紧了紧,汗津津的脸埋到了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哑声道:“拿出来。”    命令的语气,却人心甘情愿臣服。    离音乖乖地把那根健硕的**拿出来在手里套弄,季凉深解开她颈间一颗精致的纽扣,在她露出一截的嫩白脖颈处舔了舔,然后一口咬住。    血液的味道,让他呼吸一紧,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幽光。    “啊——”离音痛得抬手就想抽他后背,巴掌没落下就被男人镊住手腕把手按到她头顶,然后颈间的伤口上便传来湿润的舔舐,离音半边身子霎时麻了。    等男人在离音手里射了出来,离音帮他整理下身,男人帮她扣上被自己解开的纽扣。    整理完毕,离音停了手,他也同时停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回去。”    离音没动,双手环胸看着他:“我想问你一件事。”    季凉深没说话,看着她。    离音说:“我身材好吗?”    季凉深眼皮动了动:“好。”    好到他怕自己一摸她,就控制不住在这里撕碎她的衣服,进入她,操哭她。    这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    季凉深喉结滚了滚,体内刚降下来的热度,因为这稀松平常的问题,又翻滚了起来。    妖精。    操哭你。    季凉深下颚紧绷,黑暗中盯着她的眼神如狼似虎。    离音完全没察觉到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她其实还想问,为什么我身材好,你刚才也没摸摸我,害得我以为你只喜欢我脖颈的那一块肉。    想了想,离音没问,万一男人想为自己的妻子守身如玉,她得到答案之后岂不是很没面子:“那——晚安,长官。”    季凉深等她关了门,在门外站了许久,等到白露降满头,方才移动自己热度已经降下的身体离开弄堂。    离音进了屋脚步没停,来到一扇门前,小心翼翼打开。    室内亮着一盏小灯,一大一小的床离得不远,此时床上都睡着人。    离音蹑手蹑脚进去,来到小床前。    “小姐,您回来啦。”大床上坐起来一个人,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现在要洗澡吗?我给你备水。”    说话的人,是原主雇佣回来照顾弟弟顾满集的女仆,名叫小桃子,小桃子今年才16岁,比原主还小两岁,但做家务事和带孩子可比一般人厉害多了。    离音给顾满集掖了掖被子,来到大床前按着女孩的肩膀轻声道:“你陪小集睡,我自己来就行。”    小桃子除了干活带孩子有一手之外,还格外听话,基本原主说什么就是什么,离音话一出,她就乖乖躺回去了。    离音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离开房间。    温水淋到脖颈的时候,离音猛地抽气,洗完澡回房间拿出小圆镜一照,脖颈两边没法看了,又是吻痕又是牙印的,怪不得那么痛。    不过这也证明,自己这具身体对男人还是有吸引力的。    离音躺到床上,用异能给自己伤口疗伤过后,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晚没有请假!    也不知道旷工要扣多少钱?    抱着这个疑问,离音进入了睡梦中。    伸手不见五指的弄堂里,惊慌失措的少女在奔跑,身后是男人猖狂的笑声。    “你跑啊,看你能跑到哪里!”    少女心里一慌,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摔在了地上。    画面一转,她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上衣服尽碎,男人淫邪且猖狂的笑声响彻弄堂。    “你不是清高吗?现在还不照样在我们胯下承欢。”    “哈哈哈哈——”    “怎么样,爷的**好吃吗?”    “怕满足不了你这个荡妇,爷几个憋了几天,差点没把身体憋坏!”    “啪——”    “吞下去,不许吐!”    黑暗中,离音猛地坐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耳畔似乎还索绕着那一道道令人感到绝望和屈辱的声音。    手指死死揪着薄被,离音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发颤,眼神浮现仇恨之色。    她要杀了他们!    不为原主的遗愿,只因那几个畜生该死!    畜生,混账东西!    “小姐,您起了吗?”外面小桃子在敲门。    “起了。”离音起身下床,打开门,“什么事?”    “早上有个军爷送来这盒东西,让我交给您。”小桃子递来一个珠宝盒子。    离音接过来,小桃子告诉她早饭已经做好了,丝毫也不好奇盒子里有什么。    “你去把少爷叫起来。”离音道,等小桃子走了,她方才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个白玉瓶。    离音取出一瓶打开闻了一下,里面是治疗伤口的药,药铺买不到的顶级药。    摸了摸脖颈,离音笑开了。    华灯初上,三三两两的人群涌入了人间欢喜,开始了享受精彩璀璨的夜生活。    离音避开人群到后台,想找张经理道个歉并说明自己昨天没来的原因,但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她索性就坐到梳妆镜前先化妆。    外面已经唱起来了,化妆间里没多少人,原主不擅长和人打交道,来了半个月只交到两个朋友。因为离音来得早,她那两个朋友还没来,一时间也没人找她搭话,离音乐得清静。    她刚化了个底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向她靠近,离音从梳妆镜里看去,来人正是她要找的张经理。    “今晚你不用出台了,”张经理道,“快准备准备,随我上四楼。”    四楼,一直没对外开放,有人猜测四楼是老板用来消遣的地方,但谁也没见过老板,猜测也就仅仅是猜测。    离音也好奇老板是谁,但也仅仅是好奇而已:“经理,我的规矩想必你也知道,四楼我是万万不能去。”    “小祖宗,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讲规矩,对方若身份一般,能让我折腰?”经理压低声音道,“我就在这里向你透个底,你今晚若不去,别说咱们人间欢喜容不下你,就是整个祁省都容不下你。”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好。”离音最终还是妥协于恶势力之下,谁让她无权无势呢。    离音倒也不怕,万一对方想要对她动手动脚,她就亮出自家男人的身份,自家男人的身份若是没有震慑力,怎么办?    武力解决。    民国8:督军X舞娘(微H)    离音画好妆,又换了身衣服,在经理的催促下独自上四楼。    四楼不像一二三楼,设有雅座,离音一上去便看到自家男人身着笔挺军服,端端正正坐在桌前,他面前是一副已经摆好了的象棋。    目光四处扫视一圈,除了他之外没看到他人,离音就知道自己今晚要服务的对象是某人了。    主动送上门的某人,离音想到了昨天两人拥吻的画面,一下子腿软穴湿,也不怪她这么敏感,实在是这样的男人,没有谁不爱的。    更何况昨天她的**已经被他撩起来了,不发泄出来她看到他的第一个反应永远都是想被他疼爱。    离音没立刻过去,软软倚在墙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长官,您找我?”    客气疏离的口吻让季凉深皱了下眉:“会下棋吗。”    “不会,”离音睁眼说瞎话,“但我知道谁会,长官您等等,我这就下去把人叫上来陪您下棋。”    “顾挽挽。”季凉深叫住已经转身了的她,“今晚你的时间属于我。”    离音又转回身,柳腰轻扭走到他面前,然后半坐上桌面,一手撑着桌,朝他那边靠了靠:“长官,你以权谋私啊。”    男人没带军帽,露出凌厉的眉,离音看了想吻,准确的来说,男人身上没有那点是她不爱的。    今晚走不掉了,离音在心里轻叹。    季凉深没说话,自己下了一步棋。    离音瞧了眼棋局,道:“我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你把我留下,我也不能陪你打发时间呀。”    季凉深又下了一步:“那就跳。”    离音道:“那你看我呀,你不看我我跳给谁看。”    季凉深把棋局复原,撩起眼帘看她,抬了抬下巴。    军人铮铮铁骨和肃厉,在他身上尽看得见。    离音真是爱极了他这幅一本正经的模样,没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却让季凉深眸色瞬间沉了下来。    离音伸出嫩舌热火的舔了舔唇瓣:“想和长官接吻,”瞧见男人眼里瞬间化为实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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