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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和第十章~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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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座位。    易泽摇摇头,“我不吃这个蛋。”    “那你吃什么?”季如许正准备去冰箱在做几个。    易泽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想吃你的,蛋。”    季如许心扑通扑通跳,耳朵红了,因为他又秒懂......    弄完生日“趴”后,季如许浑身腰酸背痛腿抽筋,倒是易泽坐在那,满脸餍足,还多吃了一个蛋。    季如许冷哼一声,看到锅里的蛋后,顿时感到同命相连,都是一样被吃的命运。    这一天,两人哪都没出去,就在家里待着,但易泽不老实,到后面季如许都不敢动了。    易泽单手撑着脑袋,静静望着如临大敌的季如许,唇角勾起:“既然你都深刻体会到了,还写吗?”    季如许翻了个白眼,他就说今天易泽怎么跟吃了壮x丸一样,原来是看了小说。    “写!我还要来更狠的!”季如许破罐子破摔,威胁道。    “可以。”易泽眨眨眼。    季如许最害怕他眨眼睛,立马就怂了,“别,我开玩笑的,走走走,去吃蛋糕。”    这次的蛋糕是季如许买的,本来他也想亲手做,但谁知道易泽一直在旁边捣乱,索性就点了个外卖。    易泽静静看他点蜡烛,时光又重回很多年前,季如许过生日,他躲在门后面看着,不敢进去。    “站在那干嘛,快来许愿啊。”季如许催促道。    易泽“嗯”了一声,在烛光下许了一个年年都一样的愿望。    但好在他成功了,所以这次再加上一个期限就好了。    “你许了什么愿望?”季如许开灯问。    易泽淡定地切蛋糕:“不告诉你。”    季如许瘪瘪嘴,别以为他猜不出来,哼哼。    吃完蛋糕后,易泽抹了抹他嘴边的奶油,柔声呢喃:“季季,你是不是少对我说了什么?”    季如许脸色有些不自然,”什么?“    易泽挑眉,把他壁咚在墙上,“快说,你爱我。”    季如许身体被他禁锢住,无法动作,眼神怯怯的,“我之前不是说过吗?”    “我还要听。”不讲理道。    “我不说。”季如许很是硬气。    易泽眸子暗了暗,亲一下他的唇,“不说我就亲你。”    “就不。”季如许脾气也来了。    易泽很守诺地亲了一下他的唇,顺势舔了一下,“说不说?”    “不说。”    再亲一下。    两人就这样乐此不疲,亲着亲着就都笑了,易泽知道他心软,便软声说:“说嘛。”    季如许看他这副模样,瞬间觉得自己的地位提高了,心底一片柔软,干咳几声,快速道:“我爱你。”    “没听见,太快了。”    季如许嘴角抽了抽,不打算再说一遍。    但易泽哪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一直缠着他,直到季如许无可奈何,只好大声喊道:“我——爱——你——”    没想到易泽眼眶微红,忙望天,随即贴着他的唇,瓮声说:“我也是,我爱你。”    又是个神清气爽的早晨,易泽已经穿好了衣服,低头亲了一下还在睡懒觉的季如许,轻声说:“起来了,小懒虫。”    季如许微微睁开一只眼,瞄了眼闹钟,嘟囔道:“才七点,起那么早干嘛。”    易泽无奈地笑笑,“你忘了?今天我们得见家长。”    季如许连忙把被子抛到一边,起身喊道:“卧槽!我忘了啊!!!”    ☆、四、见家长和故人    两人迅速从床上起来, 穿戴洗漱, 季如许非常紧张, 就算是去见非常熟悉的老院长,也抖如筛糠。    易泽开车, 实在没忍住笑了, “怕什么?”    季如许激动得浑身打颤, 上牙跟下牙老打架,反驳道:“我能不激动吗, 这可是见家长!”    说到这, 易泽哪壶不开提哪壶:“嗯, 也是, 婚礼我已经在准备了。”    “你、你再说一句试试看!”季如许脸红得厉害,这人也真是, 明明知道自己紧张, 还特意这么说。    “我告诉你,你再说, 你就准备等着和我打一架!”    易泽毫不示弱,嘴微微翘起:“好,在床上打。”    这人真是没救了!季如许无语。    十分钟后,易泽忽的来一句:“别怕, 有我在。”    反射弧这么长, 真是够够的了。季如许红着耳朵想。    开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福利院,老院长虽然已经退休, 但他从年轻时期就一直扎根在这,退休了也只是到旁边买了套房,闲来无事就来福利院帮忙。    老院长在季如许葬礼时,就见到他们接吻那一幕,立刻就反应到了他俩关系,好在他见识广,没怎么大惊大叫,但也气得不轻。    也是隔了半年时间,他才慢慢接受,最后不得不自我心理安慰,两个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也不想让两人难过,倒不如接受了。    所以这次他做了一大桌子菜,早早就等着他们过来。    季如许和易泽提着一大堆礼品进来,刚按铃声,老院长就立刻开门。    “院长。”季如许讨笑道。    老院长哼了一声,又看向比他高了一个半头的易泽,“进来。”    易泽轻声在季如许耳边说:“看,老院长接受了。”    坐上饭桌后,老院长拿了一瓶白酒来,感慨道:“唉,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    季如许插嘴道:“是不是有一种家里的白菜被猪拱的感觉。”    “你还有脸说呢你?”老院长哼了一声,越想越郁闷,“吃菜吃菜。”    易泽站起身来,向老院长敬酒:“院长,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是我俩的大恩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季如许有些诧异,没想到他还会说这么煽情的话,也连忙跟着起身敬酒,“院长,我,你是知道的,我只有你这一个家人了。”    院长摆摆手,暧了一声:“这话说的,易泽不是你家人啊?”    “是,是。”季如许欣喜若狂,眼角闪过一滴泪花。    易泽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其实他也很紧张。    老院长又跟他俩聊刚见面的情形,夫夫两人认真听着,好像时光又回到了从前。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吃饭还是回忆往事。    老院长人送到门口,“我老咯,你俩可要好生照应,知道不?”    季如许望着他满头白发,喉咙有点哽:“您不老。”    “我老了,我知道的。”院长拍拍他俩的肩。    在车上时,两人都没有说话,易泽忽然吻住他的嘴唇,轻轻咬了一口:“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季季。”    “嗯。”我也是。    看望院长完后,他们并没有回家,而是向陵园的方向行驶。    “妈,我带人来了。”易泽理了理墓碑上的蜘蛛网,把花献到旁边。    这是季如许第一次见林母,墓碑上的照片她很美,眼睛有点像易泽,笑起来很温柔:“你母亲很好看。”    “谢谢。”易泽把他搂到怀里,对照片上的人说,“妈,这是我最爱的人。”    季如许脸“咻”地一下红了,干咳几声,用胳膊肘碰了碰易泽的肋骨。    “害羞什么?你本来就是。”易泽笑笑,“不叫妈吗?”    季如许深呼吸一口气,在她面前不敢造次,乖乖喊一声:“妈。”    易泽听到这声音后,身体忽的一震,鼻子也有些堵,“季季,谢谢你。”    季如许感受到他的情绪,轻轻拍拍他的肩,“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    “对,我们是一家人。”易泽深深凝视他,遇到这个人真好。    张弥的墓在另一个园区,季如许买了很多吃的,全都一一放在张弥碑旁,“兄弟,吃,你最喜欢的。”    他的碑还很新,季如许每年都会来打扫,照片上的人笑得很傻气,一看就是一个傻好人。    “你说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季如许无奈道。    易泽安慰:“他有他的选择。”    “但愿他下辈子生个好人家。”    夕阳西下,陵园里响起两个人声音。    “以后我们经常来看看他俩,不然他们太孤独了。”    “好。”    晚上两人吃的是火锅,这家店底料很正宗,是季如许的最爱。    选的是大桌子和大锅,季如许疑惑:“就我们两个,要吃这么多?”    易泽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有钱。”    “流弊。”土豪就是土豪,季如许自愧不如。    十分钟后,季如许总算知道为何这么做,因为他看到了好久不见的林荣。    林荣已经喜当爹,带了一大家子人过来,季如许顿时觉得菜点少了。    “小泽,行啊,总算苦尽甘来了。”林荣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易泽。    易泽淡淡道:“我长大了。”    “你长大又如何,你叫过我舅舅?”    季如许就喜欢看他俩斗嘴,明明是舅甥,但相处模式就跟兄弟一样,挺有趣。    林荣生了两个白胖小子,个个粉雕玉啄,嘴甜得跟吃了蜜一样,“哥哥好,叔叔好。”    季如许嘴里的饮料“噗了出来,“小弟弟,你叫我啥?”    “叔叔好。”    季如许:......    林荣和他老婆仰天大笑,特别是看到易泽黑脸的模样后,更是觉得爽翻了。    “这辈分没叫错啊,哈哈,我是你舅舅,我儿子不叫你哥,叫什么。”林荣重重拍着易泽的肩。    易泽本就讨厌自己比季如许小,现在说的年龄更是差了一辈,脸色不太好看。    两个小鬼看易泽凶凶的表情,登时就吓到了,连忙跑到父母怀里,糯糯地说:“哥哥好讨厌,不叫他哥哥了,叫他爷爷。”    季如许橙汁又喷了出来,觉得这两个小丸子真是太有趣了。    这下轮到林荣脸黑了,刚想凶凶孩子,又惧内,只好可怜巴巴地不说话。    季如许拿了两根棒棒糖给小朋友:“宝贝,现在叫我什么啊?”    小丸子见到棒棒糖眼睛就发光,很识时务,“帅哥哥。”    太可爱了!季如许无视易泽愤懑的表情,唧一口两小丸子的脸。    易泽心情十分复杂,可看到季如许笑得合不拢嘴后,嘴角又露出一丝无奈与宠溺。    “你啊。”真是个可爱而不自知的傻瓜。易泽悠悠地想。    ☆、五、夫夫结婚    今天是个好日子, 易泽和季如许要到H国举行婚礼了。    季如许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结婚, 但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激动过。    因为这不是在虚拟世界, 而是现实的!    易泽昨晚没有做得太狠,因为怕第二天季如许走路歪歪扭扭的, 让人怀疑什么, 便只弄了一个小时。    “季季, 我们要结婚了。”易泽吻着他的唇,耳鬓厮磨。    季如许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脑袋晕乎乎的, “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易泽刮了刮他的鼻子, 温声笑道。    “多久?”季如许听到这来了兴趣, 毕竟也回到现实世界一年了,还从没问过。    易泽脸色忽的有些不自然, “没、没多久。”    “说不说?”季如许瞪他一眼, “老实交代。”    易泽坐到他身边,“我第一次想和你结婚的时候, 是高一我梦到你,然后梦到不可描述之事开始。”    季如许竖了个大拇指:“你牛。”    “我希望我俩打架时,你也这么说。”易泽轻笑道。    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难道以前易泽也是这样的吗!?把那个单纯矜持高冷的易泽还给我啊!季如许在心里吐槽。    时间都快到了, 林荣看两人还在那咬耳朵, 忙大声敲门:“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俩怎么还在卿卿我我的,晚上干啥都可以。”    被抓包后, 季如许有些不好意思,耳根红了。    倒是易泽一如既往淡定:“你怎么门都不敲就进来。”    林荣呵呵一声:“我敲了一分钟,你们有听到吗?”    季如许假装很淡定:“去结婚了。”    “你爸会不会来?”林荣对易泽说。    易泽脸色有些不善,“不来,他说除非他死。”    天气很好,云朵一块一块的,像棉花糖一样铺满天空,草地上长满了欣欣向荣的向日葵,婚礼在一座小教堂举行,前面是一片蓝幽幽的大海,两人都穿着白色的西装,向好友们走来。    夫夫二人口袋里都藏着一枚铂金戒指,上面刻着J&Y,这是他俩亲手刻下的,虽然有些粗糙,但这意义非凡,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存在。    老院长是证婚人,他做过很多职业,老师厨师保姆等等他都做过,但证婚人还是头一次,顿时觉得很新鲜。    “今天是我的‘儿子们’的婚礼,我真的非常荣幸成为见证人,他俩都是我带大的,可以这么说,我算他们半个父亲,哎呀,说着说着就跑题了,你们看我这记性,咳咳。”    老院长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致辞,大致扫了一眼,自我调侃:“人老了,记性不太好,大家不要见怪啊。”    易泽一直牵着季如许的手,认真听老院长的证词,在听到“佳偶天成,百年好合”时,手紧紧握住他的,一下都不肯放开。    场内宾客全部鼓起掌声,林荣的两个小丸子兢兢业业地当着小花童,手上挂着个小竹篮,肉肉的小手抓着数不清的花瓣,往天空中撒,一瓣一瓣落在地上,甚是浪漫。    “撒花花,撒花花。”小丸子一边撒一边嘀咕。    林荣的爱人立马拿出相机,快速“咔咔”几张,一边拍一边赞道:“我家宝宝真可爱。”    随即两人交换戒指,易泽先掏出戒指,含着笑意的眼睛望着季如许,庄重地说:“季如许先生,你愿意娶我吗?”    季如许木楞地看他,听到周围人都在起哄后,才反应过来,真心实意地说:“我愿意。”    看到那个戒指真真正正戴在手上后,季如许眼角有一点湿润,易泽轻轻吻着他的眼泪,温情脉脉地说:“先别哭,季季,你还没给我戴戒指呢。”    季如许登时有点不好意思,忙从口袋里拿出来,声音颤抖地说:“易泽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易泽点点头,毫无矫饰地说:“我愿意,季季。”    说着,易泽无视身旁尖叫与拍照声,直接吻住泪流满面的季如许,深情接吻着。    “总算有结果了。”林荣跟他老婆说,“真没想到我那外甥这么闷骚,竟然叫季如许叫季季。”    他老婆白了他一眼,“人家叫什么要你管,你也不天天叫我宝贝宝贝什么的,恶心死我了。”    林荣一看又要掀老底,忙柔声安慰:“我叫你宝贝你还不开心,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可爱善良活泼大方的老婆啊。”    老院长站在他俩旁边,被这段对话惊得浑身打颤,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说起荤话来一套一套的,老一辈的朴实含蓄都抛到哪里去了!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时,林荣忽然在树后面瞧见一个人,戴着副黑墨镜,头油亮油亮的,蓦地眯了眯眼睛,看人好像是易父,但眨眼间却又消失不见,“应该是我看错了。”    “看错什么?”林荣老婆问。    “没什么,走走走,去看单身汉抢捧花。”    举行完婚礼后,两人都累得瘫在穿上,季如许看向一旁的易泽,不禁感叹:“还好人生只结这一次婚。”    “这话我喜欢。”易泽刮刮他的鼻子,嘴角噙着一抹笑。    季如许连忙摸摸了鼻梁,抱怨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刮我的鼻子,你不知道这样会塌吗?”    “塌我也喜欢。”易泽啄了啄他的鼻尖。    “哼,口是心非。”季如许瘪瘪嘴。    易泽觉得他瘪嘴的时候最可爱,死不承认的样子也很可爱,“生日快乐,今天也是你的26岁生日。”    季如许被吻得都不知在哪后,易泽喉咙滚动,特别是看到他那有水雾的眸子,忽然感觉心里有团火,声音有些沙哑,“季季,该做我们人生第一大事了。”    “就、就你把这事,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季如许抽个空档唧唧哝哝。    易泽手脚并用,厚颜无耻地说:“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说。”    ☆、六、季如许的生日礼物    今天的季如许很不开心。    虽然这是他俩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也是他的生日, 但季如许还是闷闷不乐, 惆怅地坐在别墅阳台上,连声叹气。    “怎么了?”易泽抱住他, 亲亲他的额头。    季如许一个一个数着手指头, 确认好几遍后, 哭丧着脸道:“过完这个生日我就虚岁28了,要成为奔三的老男人了!”    易泽哭笑不得, 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失落, 无奈笑笑:“就算你是老男人, 我也爱。”    “滚, 我才不是老男人,我还这么年轻。”季如许吸吸鼻子, 捏了捏肚子上的肉, 心里忽的一揪,再不减肥就晚了。    易泽坐到他身边, 轻声笑道:“好好好,你不是。”    季如许睨了他一眼,看到衬衫下隐隐露出的八块腹肌后,登时觉得心理落差很大, 人比人气死人, “喂,你怎么练的?”    易泽挑眉,“和你打架时练的, 而且是你看着我练的。”    有毒。季如许转过身子,望向窗外的落叶,不禁黯然神伤,自己竟然就要奔三了,人生匆匆啊。    “快来吃饭,我给你做了火锅。”易泽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地板太凉了,容易闹肚子。”    季如许看着那一堆食材,蔫了:“这么热,还吃火锅,你不知道中老年人,吃火锅会拉不出屎吗!?”    “也是。”易泽望向他的屁股,似是想到了什么,三下五下就把火锅材料撤下,换了做蛋糕的材料。    是我眼瞎吗?为什么我看到易泽意味深长的眼神???总感觉他在往哪个不好的方向想。季如许陷入深深的沉思。    易泽之前学过如何做蛋糕,但做是会做,就是奇丑无比,端上来的时候,季如许望向那一坨蓝色的不明物,双手托着下巴,表情很严肃。    “这......是传说中的蓝胖子吗?”季如许试探地问。    易泽点点头,拿出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非常厚脸皮地说:“不像吗?一模一样。”    “像啊!?”季如许白了一眼。    易泽眨眨眼,点上蜡烛,“像就好,生日快乐,季季。”    季如许望着那一坨蓝色蛋糕,真是几百年如一日的丑。    许好愿后,易泽想到了什么,连忙走到鞋柜旁,非常严肃地说:“我好像忘拿什么东西了,我现在过去一趟。”    季如许刚想问拿什么,易泽就急冲冲地关上门,他赶紧追上去问。    门一打开,就看到易泽抱着个小柴犬,就等着季如许开门呢,季如许眨眨眼:“你又买了小柴犬。”    “喜欢吗?”易泽满怀爱意地看他。    季如许看着小狗湿漉漉的眼睛,呆萌的表情,整颗心都化成一滩水,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喜欢,太喜欢了。”    柴犬也很有灵性,看到他俩一点都不认生,就像许多年前认识一样,用小舌头舔了舔季如许的手背,求抚摸求抱的模样,直往他脚边钻。    易泽看他轻轻撸毛,语气很温柔,“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小柴犬太可爱了,季如许都舍不得把它放在地上,头也不抬地说:“就叫乌龟壳,你觉得呢?”    “嗯,都听你的。”易泽把一人一狗揽在怀里,仿佛拥有他们就是拥有全世界。    “今晚的月色很美。”季如许望着窗外。    一轮又圆又大的月亮挂在天边,闪着几颗碎玉般的星星,地上弥漫着朦胧的雾气,树影摇啊摇,摇得水面泛着粼粼波光,时不时还有小鱼儿吐出几个珍珠泡泡,屋内有两人的调笑声,还有一只小狗的呼噜声,显得安静又温馨。    ☆、七、张弥魂闯阎王殿倒V结束    话说张弥死后, 意识还很清楚, 看到自己连尸体都找不到后, 暧了一声,知道已变成鬼, 空荡荡地来回飞着, 想着去看看季如许, 但估摸有点远,来回得花个不少时间, 便琢磨了会儿。    一想, 这要是有鬼, 那不就有阎王爷和黑白无常么, 都说无常会带鬼魂到阴曹地府去,要是找不到自己, 岂不成孤魂野鬼了, 倒不如就在这等着。    但好在押他的两位黑白小哥,不像电视剧里那么恐怖, 跟他作伴时还会唠唠嗑,说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趣事,张弥倒也没那么害怕。    白无常笑嘻嘻的,跟张弥最有话聊, 一会儿说那高楼不好看, 一会儿又讨论生死的意义,两人像兄弟一般投缘。    他俩聊得如此畅意,倒显得黑无常有些薄情, 虽他给世人的感觉就是冷酷无情,但遇到这样的好人,大约也是冷不起来的。    “我说张小弟,你今生做了这么多好事,怎么就落了个如此下场呢。”白无常的舌头一抖一抖的,张弥也不觉得恐怖。    张弥摇摇头,一脸无奈模样,“我也不知道啊,我只不过就是想赚点钱,这就要了我的命,后悔哦。”    黑无常手上的脚镣手铐抖得“哗哗”响,“么事,张小弟,下辈子你肯定投个好人家。”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勾起张弥往事,摆摆手道:“下辈子的事我哪记得呀,我还只盼着今生福今生享。”    白无常用苍白的手搭在他肩上,嘿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及时享乐主义者,跟我甚是投缘啊。”    张弥无奈笑笑,“话说那阎王恐怖恐怖?我看电视剧里的可吓人了。”    “你看我们害不害怕?”两人抖抖衣服,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    张弥连忙否认,“我要是害怕,还会跟你们聊得这么欢么,可惜我要关在地狱里呐,不然肯定还要跟你们聊个三百回合。”    说到这,白无常笑笑:“我俩有时也会休假,就是鬼节那几天忙,到时我和小黑带着酒找你。”    “好好好。”    三人聊了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阎王殿,张弥刚开始很害怕,毕竟阎王殿是什么地方呀,里面关着的都是些恶鬼,魑魅魍魉,幽森得很。    张弥站在大殿上,双腿抖得厉害,阎王爷就庄严地坐在那,一动不动,骇人。牛头马面也是威风煞煞,吓得张弥回头找无常两位救兵。    两个救兵是阎王爷老熟人了,小声安慰:“莫慌,你没做坏事,爷他有数。”    阎王爷对他俩说话充耳不闻,只盯着面前清秀的男子,“堂下姓甚名谁,生辰八字多少?”    张弥老老实实说了,不敢撒谎。    阎王爷“嗯”了一声,利落地拿出生死簿和功过簿,手上执根毛笔,在嘴里润了润,翻簿子的动作极快,约莫不到一刻,就有着落了。    “是不是抓错人了?”阎王爷望向站在一旁的黑白无常。    白无常无辜地摇摇头,“没有抓错,就是他。”    阎王爷眉毛一拧,看了三遍簿子,确定没有看错后,脸忽的有些青,这人好像没做过坏事,倒是功德簿都记满了。    张弥跪在那,小心翼翼抬起头看他,见他神色严峻,心中哎呀一声,怕不是要被派到十八层地狱去罢?    想到这,张弥又朝两位无常看了看,提心吊胆的。    黑白无常相互对视一眼,这跟估测的不一样啊,爷这神情咋这么纠结。    阎王爷咳了几声,阴间也是要拼业绩的,绝世好人这样的结局可不好,待会儿老龙王又要借此参他一本了,便说:“张弥,本王看你平生没做过错事,秉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便让你来生投个好人家,如何?”    张弥连忙跪谢,原来这阴间也讲人道主义,真是刷新他的三观,登时涕泪横流,感慨无比。    黑白无常也松了口气,虽说以后不能喝点小酒,赏赏阴间的曼陀沙华什么的,但好歹张弥投了胎,人生就是眨眼一瞬间,等过几年再去找他玩也不迟。    张弥一一谢过,走向那著名旅游景点奈何桥,回身又张望着黑白两人,踌躇不前。    “张小弟怎么不过去?”白无常询问。    “我心中有个执念。”张弥坐在桥边,有些忧愁。    黑无常坐到他身边,“你说,我们看能不能帮忙。”    张弥也不推辞,把心中想法说出来,“我想去看看我的好兄弟和老院长,这就是我的执念。”    两人一惊,还以为是什么爱恨情仇,没想到确是亲情友情,倒是新鲜得很,“这有什么难的,我们放你去就好了,不过只有一天时间,你晚了可就成孤魂野鬼了,晓得不?”    “晓得晓得,我现在就去,多谢。”    张弥觉得做鬼还挺有趣,一小时就能飘个几百里,还不会迷路,这对他这个路痴来说太友好了。    总算见到季如许,没想到竟然在墓园里,张弥有些怔,原来这就是他自己的坟墓,倒是头一次见。    张弥望着满满当当的人,又望着哭得天昏地暗的季如许,心情十分复杂,想把他拉起来,可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不要哭,我就在这呢。”张弥晃晃手。    可惜季如许看不见,张弥拾掇一会儿后放弃了,就坐在季如许旁边,看着他哭。    “对不住了,兄弟,我得先走一步,不过我跟你说,我下辈子投的是个好人家,你就祝福我罢。”张弥笑道。    “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是个哭包。”张弥哂道,“可惜鬼没有眼泪,不然我可要跟你比赛,看看谁厉害。”    张弥走啊走,见到了老泪横流的老院长,顿时就跪在地上,“院长,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父亲。”    说着磕了三个头,叹息道:“就是我死得早,不能赡养您,不过季如许以后会的。”    绕了一圈,张弥又转到季如许身边,叮嘱道:“以后你可得照顾好老院长。”    往来还得费几个小时,张弥起身,蓦地就看到直直盯着季如许的易泽,那眼神饱含爱意,心里一惊,忙摇头:“肯定是我变傻了。”    张弥临走前抱了抱季如许,轻声道:“我走了,兄弟,你好生为之啊。”    兜兜转转回到了阴间,张弥乖乖跟着久等的黑白无常,心满意足地走上奈何桥,摆摆手道:“两位大哥,我走了,非常感谢,有缘再会。”    “去罢。”白无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黑无常严肃的表情也裂了点缝。    孟婆手上端了一碗汤水,正是千金都求不到的孟婆汤,趁那两人不注意,悄悄放了一瓣曼陀罗进去,呵呵笑道:“喝。”    张弥已无憾,很快就一饮而尽,味道还可以,走过另一端时就没了记忆,跟着前面的投胎者一起做伴,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完】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完结了!    七个番外全部一次性奉上,欢迎品尝~    3.10号到今天6.26,三个多月时间,一百多天,我总算坚持过来了,很骄傲!    灰常感谢你们能看到这,很感谢你们,谢谢。    矫情的话昨天已经说过啦,今天就简单点,希望小天使们继续支持我呀~求收藏狗子我的专栏(≧?≦)/    正在连载文《前男友找上门了快穿》已肥,可杀!    下一本预收校园现耽温馨文《he了。》求收藏~~~    我再放一下文案。    前男友文案:    恶鬼吕星渺为了不投胎转世,能永远成鬼,无奈答应了阎王爷的任务,让命定之人心甘情愿给他魂魄。    事后,他就后悔了。    因为命定之人就是他前男友!    起初→    吕星渺卖萌:求复合QAQ    老攻冷笑三连:我死都不会和你复合。    吕星渺呵呵:真香警告。    事后→    吕星渺甩出一亿钞票,漫天飞舞:么么哒,别生气,钱够吗QAQ    老攻冷冷道:你在侮辱我的人格。    吕星渺又甩出一张支票:没有限制,金额随便填。    老攻看着地上的钱,沉默了:这野男人竟然该死的有钱!没出息的自己还真TM心动了!    《he了。》文案:    学霸校草费珞,从小被人夸到大,但就只有一个毛病,爱装逼!    一日, 费珞打完篮球,从书包里翻出一封“情书”,为了证明自己多么有魅力,于是叫死党当着全班面,朗读这封“情书”:    白天,他与他水火不容。    晚上,他却帮他偷偷洗内裤。    卧槽,好大一个大傻逼!    同学A哈哈大笑:“费哥,没想到你还会帮别人洗衣服啊。是哪位小美女?带给我们看看呗。”    同学B嘀咕:“不对,这是男人的‘他’啊。”    费珞咬牙切齿地捏着纸条。    该死,自己半夜三点偷偷帮李暖阳洗内裤的事,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由于校草费珞收到太多情书,以致被班主任叫家长。    李暖阳赶来时,就看到老班气势汹汹地把情书甩到费珞身上。他眼睛一眯,皮笑肉不笑地把自家弟弟夸了一遍,一口气不带喘的那种。    班主任顿时哑口无言,狠狠瞪了眼费珞。    费珞全程被病娇哥哥帅哭。    谁知道回家后,李暖阳又把老师说过的话,加强升级地骂,并实施了惨绝人寰的暴击Σ(*?д??)?    戳专栏求收藏~~~我的微博@晋江满川风月 时不时放一些小段子,可以找我来玩哦!我们下次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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