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偷窥

    [第1章卷一]

    第5节第五章偷窥

    第五章偷窥

    高小龙回到拉面馆继续干他的杂活，中午照样很忙，但是，他再没有吃客人剩下的拉面。洗碗、倒垃圾、洗菜、剥葱捣蒜等等的杂活他轮番上阵，他也一直思考着一件事情，一个大男人究竟怎么干才能出人头地？

    日复一日，杂活不断，高小龙也渐渐地和这里的人熟悉了。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回族人，他们信奉伊斯兰教，而且是真正的不吃猪肉的穆斯林。高小龙想起他在上初一的时候看过的那本《穆斯林的葬礼》，当时很是影响他那幼小的心灵。同样影响他的一本书是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高小龙虽然看的小说很少，但是他几乎看的都是经典之作。四大名著也囫囵吞枣地读过，曾经被高尔基的书吸引过，但是由于退学，他再没有机会免费看书了。那些在镇中学图书馆里的书是省图书馆下乡赠送的。冥冥之中，高小龙似乎跟省会西安有了牵连。

    老板他们一直做礼拜，而且把一本发黄的《古兰经》捉金当宝，嘴里默念着经文，虔诚地祷告。高小龙也在心里祷告保佑刘梅能干出一番事业，古琴能找到好的工作。可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走了不长时间里，这个传销组织被警方解散，而且把逮住的传销人员遣送回原地。就这样，刘梅和何丽回老家了。那个经理跑了，大胖顶罪了。在监狱里大胖不恨抛弃他的经理，却恨起高小龙来，他觉得肯定是高小龙告了他们，他们才被警方发现。

    当然，在老家的刘梅把高小龙送他的项链像心肝宝贝一样戴着。她又不得不给父亲学谎被遣送回来的原因，蒙骗过关。

    到了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了，高小龙兴奋地领了他的工资去找刘梅，可是当他到了租屋后，发现已经被封条封着。他问周围住的人，人家告诉他早半个月前就被查封，这些传销人员也被遣送回去了。高小龙无奈之下回到了拉面馆。

    晚上，正在洗碗间半睡半醒的高小龙，听见厨房里发出女人喘息的声音。他也没有在意，可是那个声音越来越急，而且好似在哭。高小龙蹑手蹑脚地爬到厨房门缝往里看，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胖厨师和瘦女服务员下半身裸露着，两个人在剁牛肉的大案板上蠕动着。厨房那蓝色的灯光里，瘦服务员的一个小奶子真真切切地被胖厨师揉搓着，她呻吟如高小龙家里发情的母猫。高小龙长这么大小是第一次看到了这样刺激的真人秀。他的那个也蠢蠢欲动，冲击着他的性神经。他似乎有了想进去的感觉，可是脚不可能移动。

    此时，高小龙不合时宜地放了个屁，瘦服务员突然推开胖厨师说，好像有人。高小龙迅速回到洗碗间的被窝里佯装打鼾声，胖厨师在门口看了看没人，他准备继续与瘦服务员那个，瘦服务员却不想做了。胖厨师说，我还没好，我们继续。瘦服务员说，我明明听见有人，让人家看见告诉老板我们就得被炒鱿鱼。胖厨师也无奈，就这样他们离开厨房，各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他们走了，可是苦了高小龙，他的那个硬邦邦的无法回位。这时的高小龙最早应该想到的是刘梅，然而不是她，是村主任的女儿郝莉莉。高小龙和郝莉莉是小学同学也是初中同学，就在上小学六年级的一个夜晚捉迷藏游戏，还有村支书的女儿赵燕燕。虽然赵燕燕不和高小龙一个自然村，但是他们是一个行政村的。还是郝莉莉提起要她和高小龙一起躲藏，让赵燕燕和其他人寻找他们，如果他们找到，高小龙无常给赵燕燕准备学校里要的生火的干柴，郝莉莉请大家吃零吃。就这样，郝莉莉拉着高小龙躲进了旧庄坡上的山洞里。赵燕燕他们怎么也寻找不到，然而天越来越黑了。最后，赵燕燕被母亲叫回家了。然而，高小龙和郝莉莉在黑暗的山洞里躲藏着，他们得意自己藏到了好地方。山里的天气变化无常，一场雷阵雨倾盆而下，还带着电闪雷鸣。这时的郝莉莉越来越害怕，紧紧地搂着高小龙，力气比较大的他无意中把她抱在怀里，然而，郝莉莉也没有反对。那时自己的那个就如现在一样奇异，郝莉莉那正在发育的小馒头与高小龙的胸膛紧紧贴着，两颗懵懂的心急跳着。

    雷阵雨过后，高小龙把郝莉莉背回了村里，他们各回自家了。那晚上，高小龙遗精了，郝莉莉的一直肿胀。

    从此，郝莉莉心里真正的喜欢上了高小龙，贫富差距在孩子的心里没有区别。郝莉莉莫名其妙地讨厌赵燕燕缠着高小龙给她砍柴，其实赵燕燕家哪个村民不送这些柴火，只是少女的心里也有了一个朦朦胧胧的高小龙。

    高小龙自从退学后就几乎没有和郝莉莉在一起玩过，村主任给女儿下命令不能接触这个坏小子，会影响到学习的。高小龙有自知之明，他也故意躲着郝莉莉。可郝莉莉哪能听得进去，她甚至有放弃上学的念头。最终，还是高小龙在月圆之夜在旧庄草垛上安慰了郝莉莉，不是用性安慰，而是苦口婆心说了自己是由于家境所迫，如果你能考上大学，我不是也跟着成了大学生的朋友了吗？！高小龙佯装抬头看着月亮，其实心里已经感受到现实的残酷，只是安慰郝莉莉而已。他的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泪水，心还是坚强着。郝莉莉主动抱紧了高小龙，而且不停地说着，我爱你。其实高小龙何尝不想爱，可是觉得自己不配。

    郝莉莉和赵燕燕压根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怎样对待高小龙的，更不会知道，她们同时喜欢的高小龙连个出门的钱都没有。少女的心里世界是美好的，爱何其不美丽？！

    第二天，高小龙照旧干着杂活，可是那个瘦服务员眼睛不敢看高小龙，而且有几分尴尬。那个胖厨师拉着他的拉面，技艺超群。高小龙猜测瘦服务员能看上胖厨师大概就是拉面的绝活吧！虽然瘦服务员没有看到高小龙，但是只要高小龙听到什么，自己的内心也慌张，毕竟从农村出来混迹大城市里不容易，丢了工作一时半会又找不到，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里生存就是问题。

    当然高小龙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可是他也不会告诉老板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困境，也理解别人的困境，这就是他最大吸引女性的地方。

    一连几个晚上，高小龙都没有再听见那种声音，心里觉得莫名其妙的安静。他猜测瘦服务员是不是真的看到自己了，他们收敛了。当高小龙正预睡着的时候，厨房里又有了动静。他又蹑手蹑脚走过去爬在门缝上看，瘦服务员又像刚买回的牛肉一样在案板上摆着，胖厨师嘻哈而舞，他们这次比上次动作收敛，而且瘦服务员嘴里咬着一块熟牛肉。

    其实，这次瘦服务员的眼睛直直的对着门缝，在蓝光那微弱的黑暗驱赶下她看到了高小龙饥渴的眼神，这时她的转移到高小龙的眼神上，高氵朝迭起。他们结束后，高小龙又佯装睡熟了。

    瘦服务员把胖厨师打发走，他佯装收拾着厨房，等胖厨师消失在夜色中，她把门反锁了，把衣服又一件件脱掉来到洗碗间。

    佯装睡着的高小龙听到女人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洗碗间，他的心急速地跳着，那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丝不苟的瘦服务员按开了洗碗间15瓦的灯泡，眯着眼的高小龙有几分恐惧。他压根没有想到她会来找自己，而且把自己暴露在灯光下。

    终于，瘦服务员开口了，说，高小龙你看够了没有，你见过女人的吗？高小龙装不住了，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刚才睡着了。她说，可是，我看到你了。如果你是个真正敢作敢当的男人，你也裸着给我看。高小龙却不敢站起，因为那个无法无天，越来越耀武扬威，势不可挡。

    瘦服务员弯腰一把拉起了高小龙，她也的的确确看清了比胖厨师足大一倍的好东西。高小龙像抱紧郝莉莉那样抱紧了瘦服务员，她的名字叫李晶。高小龙浑身颤抖，在她的大腿间喷出他的精华。

    李晶用手一把攥紧高小龙的那个笑着说，你就这个球样还偷窥。高小龙很是尴尬，此时无地自容。其实，李晶内心里很是高兴，因为有这么个处傻小子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的大腿。

    李晶和高小龙光着身子躺在洗碗间的地铺上，高小龙越发的胆大，他揉搓着李晶的一对小巧玲珑的，此时的李晶眯着眼睛，气粗了起来。她猫语似的说，姐以后会好好调教你，你愿意为姐服务吗？高小龙把李晶紧紧地抱着说，我愿意，他把乳头含在了嘴里。李晶差点叫出来，她抱着高小龙的头说，那个死胖子永远去他妈的，姐就属于你。高小龙说，你多大了？李晶说，我20岁了。高小龙说，哦！再没有说话。

    早上起来时，李晶已经不见了，高小龙就像做了个梦似的，他恍恍惚惚。吃了早饭，李晶主动到洗碗间给高小龙帮忙。他们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微笑取代了一切。

    人类彼此偷窥彼此的时，或许比自己做得更爽！裸露的时代，让你看个够又何妨？！——忠虎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