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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为了幸福,干杯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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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把崔勋家的小妹妹围在中间,这个摸摸妹妹的头,那个拉拉她的小辫子,另一个摸摸妹妹的手,笑得叽叽咕咕的,比洋娃娃好玩多了,你拉疼了她的头发,她会对你瞪眼睛。

    龙迪求着小江,父亲,咱们把妹妹带回家。

    大淘直接奔着邢彪去了,掀开爸爸的体恤衫,就去抠肚脐儿。爸爸,你给我生一个妹妹。

    白桦谷阳的两个孩子歪着脖子,问着白桦。爸爸,妹妹哪里可以买得到啊?

    哥几个正在一起说笑呢,孩子的童言稚语,他们没在意。白桦随口来了一句,商店,超市。

    九指儿跟文渊一直没要小孩,文渊说,九指儿就是他们家的活祖宗,你是不知道啊,在家里他真的跟个孩子一样,再来一个?我搞定不了。

    这几个臭小子一商量,带着崔萱就下楼去玩了。跑遍了小区附近的超市,就为了买个妹妹。

    妹妹没有买到,但是买了玩具,他们想给妹妹买发夹,买布娃娃,可这丫头要玩具枪,玩具车。于是一群兔崽子欢呼着去玩,不管丫头小子玩一块去了。

    兄弟们好久不见了聊天就大发了,嘻哈笑闹着说着工作、生活,说那个烦人的家伙,说我们家儿子我家闺女啥的。这一闹腾,把孩子忘了,然后所有的爸爸们都下去找,孩子们都哪儿去了?

    这时,保姆喊起来了,可了不得了,孩子们在楼下打起来了。

    赶紧下去看看,卧槽,这几个兔崽子还真打起来了,不过不是他们几个,而是他们小哥们跟隔壁小区的孩子们。

    对方六七个小孩呢,他们几个一对一,不会把崔萱吓住了。赶紧跑过去一看,集体笑趴了,崔勋你说你家闺女是个温驯的小公主对,那你说那个扯着人家头发、咬着别人的胳膊,瞪着眼,跟小子一样把人家打哭的是谁家的孩子?

    崔勋很受伤,我家闺女应该是个小公主啊,不应该是个女汉子啊。

    那群来打架的小朋友跑了,小哥们吼了几嗓子,也不追。傻呀,追过去有埋伏怎么办?可他们不追,崔勋家的小公主从地上捡起一个塑料铲子,挥舞着就杀了出去。

    把那群小孩子吓得哇哇大叫,跑。

    一口气追出五百米,这才不追了,站在路边大吼着。

    “再该来惹姑奶奶,姑奶奶打死你们!&quot;

    回来了。

    哥哥们欢呼着,跟崔小妹好哥们一样勾肩搭背。

    崔勋捂着心口,他觉得他心痛死了,他理想中的乖巧的公主啊,怎么会这样。这才几岁啊,就这么彪悍,长大了可怎么办?

    苏墨憋着笑,拍着崔勋的肩膀。

    “挺好的,免得长大了受欺负,姑娘家家的还是要小心点好。有个彪悍的性格,不会吃亏。”

    “我希望有一个小公主,可爱的很萌的小公主,她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儿子也是贴身小棉裤啊。我觉得你闺女现在学习功夫,等以后她出去上大学,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也看了,总有一些不法分子欺负女生,他要学了功夫了还可以自保啊!”

    唉,想想也对。好,邢昀有一个专门的跆拳道老师,崔萱也跟着一起学。

    邢昀对萱萱妹妹很疼爱,他说他大爸爸是个笨蛋,不会生妹妹,那就把萱萱当成亲妹妹。上下学一起,照顾得很好,小妹妹啊。萱萱也保持着一个外表小淑女的形象。

    崔勋参加家长会,被萱萱的班主任叫过去。指了指刚出去的那个小男生,七八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一看这个孩子就很调皮。

    萱萱的班主任叹口气。

    “这个孩子是我们班最厉害最凶最调皮的孩子,经常把小朋友打哭,他还挑战上一年级的同学呢。”

    崔勋有些疑惑不解,你跟我说这个干吗?别人家的孩子,跟我家没关系。

    “但是这个小男孩独独怕一个人。”

    崔勋有些瞪眼,千万别告诉他,最怕他家闺女。

    “你家的崔萱,已经把这个小男生打哭了三次了。”

    啊,崔勋摸摸自己小公主的头,小公主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甜甜地笑着,爸爸。

    我的小萝莉,我的小公主,你本来应该像花朵一样娇嫩,怎么会,这么彪悍啊!

    “上次这个小男生约架,崔萱和邢昀联手把他打了一顿。现在邢昀和崔萱已经成为学校的兄妹双雄,战斗力很高,据说邢昀打败了六年级的男生。崔萱平时都很听话,学习也不差,看起来也很乖,怎么动起手来这么强悍啊!”

    崔勋捏了一下额头,教育有些偏了。小淑女小绅士没有教育出来,教出两个小痞子了。

    还兄妹双雄?

    这都快打遍天下无敌手了,长大了还了得?

    上班后,跟苏墨大吐苦水,苏墨端着咖啡能笑喷了,这有孩子,一堆操心的问题。没孩子,还羡慕,九指儿这几天不也叨叨着,要不我收养个孩子去。

    “我心目中的小公主,怎么会这么强悍。她应该被人保护,她应该很娇弱。”

    “你可拉倒,什么时代的思想了。你还想养出一个林妹妹啊,真那样了更头疼。这样多好,率真可爱。”

    “我家那个兔崽子,都没法说。大概是早期教育让他学东西挺快的。我限制他上网,都设了开机密码,这小子用了有一天就破译出来了,大摇大摆地上网。我罚他背刑法,他比他爸背得都快,随便你指定任何一页的内容,他都能给你背出来。我把电脑锁上,他跟九指儿学了开锁的手艺,什么锁都能开,不带钥匙都成习惯了,进不去家门他就溜门撬锁,可愁死我了。”

    “这么牛逼?”

    “每周末都会跟邢彪去保全公司,他现在跟保全公司的功夫老师学功夫。已经可以跟我对打,我都不能小看他。”

    苏墨无奈得很。

    “我跟邢彪吵架,说他不应该带着孩子去保全公司,他完全站在邢彪那边,现在那爷俩是一条战线的。”

    “他会跟你顶嘴吗?”

    “不敢,我们家我当家作主,我说了算,我给他解释的机会。但是他跟我顶嘴,不用我揍他,邢彪就开始惩罚他了。小时候调皮一些,这不是大了,有分寸了。”

    “邢彪打他你不心疼?”

    “他应该庆幸,邢彪打他,都是高高抬手,轻轻落下,打不疼。真要把我惹急眼了,我下手那全家都该心疼了。邢彪也是想尽办法帮他,他们爷俩伙穿一条裤子,感情好得很。”

    璀勋点头。

    “我们闺女都舍不得打,小杰没什么脾气,怎么疼爱怎么来,孩子在家里也乖。真的哭闹了,就是我们俩坐在那里看她哭,哭够了,也就不哭了。穿养儿,富养女,女孩子自尊心太强,不是小男孩那么皮实。”

    “白桦他们两口子的两个孩子呢,都丢给家里长辈了,我听说,那两个孩子挑起爷爷奶奶的所有注意力。用白桦的话说,我们家老头老太太腰不酸背不疼,追着孩子跑。比吃什么都有效果,精神头十足,他们俩口子跟没孩子一样,除了周末去父母那里看孩子。”

    “我们家不行,我丈母娘身体不好,我不敢交给丈母娘。我们俩自己带孩子,虽然忙,但是很充实。”

    苏墨笑了,点头。

    “回到家鸡飞狗跳的,干出来的事儿让你想骂人。等你想揍他,他又趴在你膝盖上,喊着小爸,小爸,我的心就软了。我觉得日子这样过着也很好。”

    “都盼着孩子长大,真长大成人了,我们也老了。”

    苏墨抬了一下下颔。

    “我家邢彪说了,我还是第一次跟他见面时候那么帅气,是个优雅的王子。”

    崔勋上下打量着苏墨,儿子十一岁,苏墨今年三十六七岁,怎么可能跟十年前那样,虽然保养得很好,没有那么锋芒毕露,但是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岁月的痕迹啊!

    “他越来越会骗你了。”

    苏墨炸毛了,卧槽,拆老子的台。

    你给老子等着。

    回家了跟儿子说,明天周末,带着萱萱去保全公司玩,让她跟你的师傅们学习跆拳道。

    哼哼,你不是说要一个大家闺秀吗?绝对给你教育成女汉子。

    崔勋家的闺女,在外界干预下,离大家闺秀的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最后成为平时是一个外表可爱,厚刘海,乖巧娇小的小女生,缩在哥哥们的背后,跟个小白兔一样。可真正发起火来,那就变身成一拳打趴一个的暴力小萝莉啊!

    崔勋仰天长啸,我的闺女,你咋这样了。

    活该,让你拆台,苏大律师是好惹的吗?吃苦头了。

    听说,你要娶老子 番外六 迟到的公平

    邢彪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东北了,虽然他一直挺想念那片黑土地的,还不是因为有那群极品的家人,他才懒得回去。

    每次冬天下雪了,一家三口在小区里堆雪人,他都会笑着说,我们那,零下三十几度,撒尿都要快点,不然冻上小鸡儿。整个冬天都在大雪里度过,记得以前下雪,我一踩进去就没了膝盖,堆雪人算什么,都能堆出一条长城。

    大淘问他,爸爸,那么冷,呲尿的话,是不是要来回甩着小鸟儿啊,这样运动着就不会冻上了啊。

    那爷俩堆雪人打雪仗,苏墨就在一边看,他是严厉禁止参与这种活动的,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

    邢彪跟儿子玩够了,也是抽着烟,笑着看儿子,怀念他的故乡漫天飞雪的场景。

    好些年不联系了,再联系,就是刑老三打来电话,刑老太病危。

    回去?不回去?

    邢彪真的不想回去,再多的情份这些年也让那群人给磨光了,可不回去,谁知道要说什么?那群所谓的家人,绝对喷出屎,说苏墨的不好。毕竟那是生了他的家人,他不去?

    苏墨什么都没说,直接收拾东西,买机票。

    邢彪心情不好,苏墨对儿子一使眼色,大淘就抱着邢彪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叫着爸爸,爸爸,我好爱你哦,爸爸,我这次考一百分,爸爸,你不开心的话,我给你唱歌。

    邢彪揉着儿子的头,靠在苏墨的肩膀。装可怜。

    “行了,以前委屈,现在你还委屈哈,儿子哄你,我还陪着你,你看看你这样儿。”

    “如果病重,那就帮忙转院接受治疗。如果真的有什么,出殡之后我们回家。”

    苏墨拍拍他的肩膀。

    “一家子都在你身边呢。”

    到了东北,还真是冻死人,他们的城市刚刚零度,这里已经零下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邢老大夫妻不在,邢老三两口子也不在,妹子邢娟在照顾老母。

    邢娟擦着眼泪说着。

    “这都病了三个月了,一直在医院住着,掏空了家里,让大哥三哥拿钱给妈看病,他们都喊着没钱。”

    “什么病?”

    “胃癌。”

    苏墨有些不厚道,他想起一开始,这都十年了,他们曾经猜测邢彪会不会胃癌,会不会死,没想到,因果报应,应验了。

    “上个月他们还来照顾,这个月干脆不来了。住院费都没了,他们说早晚都这样,不如不治了。但是,看着咱妈疼的死去活来的,这不治也不行啊。”

    “治,他就活一天,也要治疗。”

    邢彪的脸阴沉着,难看得很。

    “你在这了解情况,我去交住院费。”

    苏墨让儿子乖乖地别吵闹,他去支付住院费,换一个病房,几个人住在一间病房,他看不下去。老太太虽然偏心眼,临死了也该明白点道理,谁对他最好,他最看不中的儿子,才是对他最好的。

    换单间,咨询主治医生,医生也摇头,癌症,就算是切了他整个胃,也没用了,癌细胞扩散了,最后这几天了,还是让他安稳的死去,做手术就连手术台都下不来。

    一交就是一个月的住院费,医药费,要好的,至少能减轻痛苦的。

    来了护士就把老太太推到楼上换了一个房间,昏迷着的老太太也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这个环境,看见邢彪跟苏墨在有一天,苏墨压低声音告诉邢彪,手术没希望,还是保守治疗。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子乖巧的坐在一边。邢娟扑上来就开始哭。

    妈呀,二哥才是真的对你好啊。你看看,换了病房,还给你交了住院费,我大哥三哥他们干不出这种事儿啊。

    邢老太看着邢彪,眼泪哗哗的。

    邢彪看了一眼她,把大淘叫过来。

    “我儿子,大淘,叫奶奶。”

    大淘乖巧地叫了一声奶奶,站在苏墨的手边。邢老太瞪着眼看着大淘。

    “这不是,不是,他的孩子吗?”

    “我们俩的孩子。”

    邢彪皱着眉头,到这时候了还说什么他的我的?我们俩的。

    “娟儿,你在这多照顾一些,我们刚下飞机挺累的,先回酒店了。你给你大哥三哥打电话,让他们来我住的酒店。”

    最烦的就是别人把他们一家子分开,分什么你我?一家子,一体的,分不开。

    到这时候了他还有什么想法吗?真是的,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活两天呢。

    医生进来检查,邢彪说着拜托了医生。

    他来只是因为孝道,身为人子,这是不得不做的。至于其他的,不用别人管。更不用倚老卖老。

    他来了交了住院费,这就足够了。反正他认为他尽到责任了。

    三口子找地方住下,邢娟一边给她老妈整理被子一边说着。你就别管了,你还能管什么?再者说了,你觉得那两个兄长还有必要给他们争取好处吗?你住院这么久,谁来伺候你啊,一说交住院费都跑了,要不是我二哥来,你也就只能回家等死了。谁才是对你最好的儿子啊,大哥三哥干出来的那是人事儿吗?一直你都偏向他们俩,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喊都会分财产,哦,跟你要钱的时候,妈长妈短,让他们出钱了,都跑了。你要再从我二哥身上要钱,贴补那两个人,妈呀,你就太没良心了。

    邢老太没说什么。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他治病是花了不少钱,可当初给他们的也不少啊,到关键时候都跑了。

    一听说邢彪回来了,哥俩屁颠屁颠的跑到酒店,可惜扑了一个空。

    大淘磨着爸爸,我要去外边玩,爸爸,你带我扶持吃红肠,吃炖菜,来东北这里好吃得多。这三口子先去医院看了一眼。邢老太还是老样子,这就出去玩了。

    大淘找着,冰灯呢,爸爸。不是说有冰灯吗?

    傻小子,冰灯是真正的冬天才会有的啊,现在还不够冷。

    再一次回来,邢彪也把他以前待过的地方让苏墨看,在哪里打过架,在哪里干活小时工,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偷偷的回了村,在老家门口站了一会,没进去,然后带着苏墨跟儿子往田地里走。告诉苏墨,以前这里种的都是苞米。

    晃悠回来的时候,邢老大邢老三还都在门口等着呢。一脸的笑。

    “彪子,听说,你把咱妈的医药费都交了。你看,我们两家也不容易,这为了给老太太治病,都拉饥荒了,也不是我们不孝,是真的承担不起啊。”

    “二哥,我家闺女刚上幼儿园,那花了不少钱,哎,刚缓上点来,房贷都不知道怎么还呢。”

    邢彪也不说别的,让大淘去看电视,苏墨递给他一个计算机。

    “恩,是该好好算算了。多退少补的。儿子都一样的,你们出多少我也出多少。花多少明说,不够了我填。”

    老大老三争先恐后的把各种单子都拿出来,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多费用的明细。争着说,我花了好几万那,我都快砸锅卖铁啦,我们家孩子都不喝奶了,就为了给老太太治病。你看,你是不是把这笔钱给填补上。

    还真不老少,这么一算,各家都花了不少。

    苏墨把昨天的单子给邢彪。

    邢彪手一扬。

    “都差不多。接下来说说往后的治疗,各家分担多少。”

    “那你不是交了吗?”

    “我交钱了,也应该三家平摊。”

    “你那么有钱,跟我们计较这个干什么啊,万把块钱的事儿。我们两家不容易,你也孝顺对,你比我们都有钱,就算是都出了,也闪不了你的腰。干脆,你就都负担了。”

    “真不容易,彪子,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赚钱难,这钱都是拉饥荒的,你也不能让我们背着饥荒过日子。你不是说了多退少补,你就给我们补上。”

    苏墨嗤笑一声,拍拍邢彪的肩膀,陪儿子看电视去了。

    苏墨的意思邢彪都明白,看见没有,你个冤大头,又开始拿你开刀了。

    邢彪笑了笑。

    “好像他就是我一个人的妈。兄妹四人,妹子出阁了不能用他花钱。他的那份,我给补上。你们的我干嘛要填补?往后的住院费、医药费,也就几万块,三个人平摊,丧葬费也平摊,一辈子不能让他再受尽折磨,现在止疼最好的药物,就是杜冷丁,一支杜冷丁也就十几块錢,加上其他药物一天二三百差不多。今天每个人拿出两万,摆在这。”

    邢老大邢老三面面相覷,哦,等了半天,不是給他們把錢還上,而是跟他們一起分擔啊。

    这两个人的脸,啪叽一下就落下来了。

    “这么说,爹妈财产,你也要分?”

    “媳妇儿,他们说遗产呢。”

    苏墨淡淡的丢来一句。

    “根据继承法,你完全有资格。”

    “就算是一个缸,砸碎了还有我四分之一。”

    大淘悄悄问着苏墨。

    “小爸,我们家有鱼缸,爸爸要缸干嘛。”

    邢老大邢老三嗷的一嗓子就跳起来了。指着邢彪的鼻子就吼上了。

    你尽过责任吗?你什么都没做过你还来分家产啊,告诉你没门,老家的房子绝对不会给你的。

    邢彪淡定的摆弄计算机。邢老三吼着。

    “找咱妈算算去,这事儿不说个明白不成。”

    好啊,那就去呗。邢老大邢老三先走的,跑到邢老太的床边就哭闹,说这有钱人就是死抠,放屁蹦出人豆都能洗洗吃了,那么有钱来跟我们算账,我们都拉饥荒了。

    邢老太今天精神还不错,格外的好。也不说什么,看见邢彪跟苏墨来了,让邢娟关上门。

    这一辈子的帐,也该算算了。

    “医药费,都花了不老少了,谁赚钱都不容易,就这么着了,个人负担个人的。我说说财产,我这一病啊,家底也折腾空了,以前彪子给我点钱,也给你们分了。娟儿家人呢,给了娟点嫁妆,也没钱了。就剩下一个老房,那房子,给彪子,家里的电视什么的,你们两家分分。”

    “怎么能给他啊。凭啥给他。”

    “就凭你们一个多朋一不给我交医药费,彪子赶过来把医药费交了,还请了护工,给我换了病房,让我临死之前也享了福。这么多年 了他也不容易,我一直认为他有钱,就该帮帮你们,可到头来我才发现,我帮衬了你们,让他受委屈,他从这个家里没得到一分钱,我快死了,这一碗水要端平。”

    苏墨跟邢彪没想到,老太太临死之前,能说出这么一句公道话。他们以为还会跟以前一样继续压榨他。

    “我说了算,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也从家里得到了不少钱。就是亏了彪子,彪子,房给你,值不了几毛钱,那也是给我的,一辈子我没给你留点啥,这也算个补偿。”

    邢老太挥了挥手。

    “都回去,我挺累的。”

    邢老大邢老三再不满意,也是瞪了几眼邢彪,觉得老太太糊涂了,气呼呼地走了。

    苏墨捏了着邢彪的肩膀,他有些呆愣,也对,这事儿,他们意料之外。

    可没来得及安慰,刚回到酒店,邢娟打来电话,哭喊着咱妈去了。

    一切都来得挺突然的,第二天办理丧事,邢老大邢老三不允许邢彪出席丧事,邢彪在村口磕了三个头,把邢娟叫出来,塞给也一张银行卡。

    “房子给你留着,你时不时的给二哥照看一下。这里有二十万,十万给咱爹养老,五万丧葬费,五万给你。有急事给我打电话。这钱别让人知道了。”

    回到酒店,一头扎在床上,一声不出。

    苏墨抱着他,亲他的脸,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后背。

    “还有我的呢,还有我呢。”

    大淘端了一碗饭,跪坐在床上,拿着勺子拌饭,然后挖起一口饭送到邢彪的嘴边。

    “爸爸,我喂你吃。”

    邢彪把眼泪擦在苏墨的衣服上,伸手把苏墨还有儿子搂在怀里。

    对,我还有他们,生命里最重要的媳妇儿儿子。

    这次离开,再也没有回到东北。

    亏欠他的也算弥补回来,怨呀恨呀,也都过去了。长出一口气,我的生活很幸福,前尘过往,过去了,不值得再去想。

    听说,你要娶老子 番外七 这关于吃醋

    关于吃醋啊,这个事儿啊,不好说。

    他们两口子,那不是说人见人爱,那也是不少人迷恋。

    邢彪要是身边有人,哎,就是工作上的,跟那个小姑娘小伙子靠的近一点,还不等苏墨发飙呢,邢彪虎着脸问着人家,你离我远点成不?退后,再退后,哎,保持一米距离。你在那说话,我听得见。

    如果让苏墨撞见了,一迷迷点的亲近,苏墨那脸耷拉的跟长白山一样,等着起门,指一下墙角,手里起颠着那么厚的法律书籍,他妈的还是国外原版的那种木头面的法律书籍,让他顶。掉了,重新顶。顶够一小时,再把婚姻法抄写十遍。

    这吃醋,谁能接受得了。邢彪只能一再的小心远离任何人,不能靠的太近了。

    要说邢彪这辈子最怕啥,怕苏墨啊,怕他不高兴,怕他闷着生气,怕他生病,怕他说一句,老子不跟你过了。

    这是真正的祖宗,脑瓜子顶着,嘴里含着,就怕苏墨掉脸子。

    为了防止媳妇儿吃醋,任何人,跟他保持距离!

    但是啊,他也吃醋啊。哀怨的看着苏墨,很想跟他说,你也离不相关的人远点,看着他们围着你我心里也不舒服。

    “媳妇儿,咱儿子说,要你带他去游乐园。”

    “后天去,明天不去。”

    “那个,媳妇儿,咱们两口子很长时间没有度二人世界了,我把儿子送到爹妈那,咱们两口子明晚好好磕炮。”

    苏墨用钢笔把他的大脑袋顶开。

    “明天我要上课。别闹了。”

    “你好端端的律师,你给女学生上什么课啊,给的工资也不高,累得要死要活的,乱七八糟的事儿还很多。都耽误我们两口子恩爱,还有人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

    邢彪撅个大嘴,最后那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最可恶的,我们两口子刚打个啵儿亲个嘴儿,他妈的就打电话。操蛋的,他不睡觉咱们还要睡觉。”

    这就是让他最火大的地方,妈个比的,刚来感觉,两口子刚抱在一起想干点啥,苏墨难得顺从,电话吵吵了,说什么老师,我有一条注解不太明白,国际国内法律有太多冲突的地方。巴拉巴拉的说一堆。什么气氛都打扰没了。

    能不吃醋吗?你们说说,能不吃醋吗?

    苏墨被他的教授请去,每个星期要到政法大学做客座老师,每周上一次课。

    能给多少钱,几乎是义务帮忙了,平时手上的案子就挺多,还兼了这么一个职责,更忙了。

    最可气的,就是那群学生了,每次都围着苏墨问东问西。让他很不爽。真是还有人故意的凑过去问问题。苏墨脾气不太好,不爱说话,但是,在学术上,他却很有耐心。

    为毛属于老子的温柔要给别人啊,卧槽!

    “也就今年,明年我就不接了。老师求到我头上,我也不能驳这个面子。”

    “他把咱们两口子亲热的时间都耽误了。”

    邢彪老大不愿意的从背后抱住苏墨,大脑袋卡在他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

    “媳妇儿,咱们两口子很久没有过二人世界了。”

    “明天把儿子送到爹妈那里,下课之后大概三四点了,你来接我,我们吃饭去。我请客,总行了。”

    这么大人了,儿子都到胸口那么高,他还跟个孩子一样撒娇。

    苏墨好气好笑,哄着。

    邢彪高兴了,啃了一口蘲也不再缠着他。在一边说着,吃大骨头,还是吃私房菜。

    爱吃什么就吃什么, 不捣乱就好。

    邢彪溜进大学,艾玛,这种高等学府,一板一眼的,他的声音读法律,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冰冷冷的,但偏偏是这感觉,让他备受追捧,他不和其他人交流,上完课就走。一身银灰色的西装,不笱言笑,这群学生们说,苏老师有女王落范儿。

    那绝对女王,在家里他就称王称霸啊。

    不来可以,点名别人代替也可以,十堂课一小考,不及格的不给补考的机会,挂科你就要重修。

    邢彪溜进教室,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就下课了,下课他们两口子就可以自由活动,逛个街,吃个饭,来一把玫瑰花,多浪漫。

    苏墨低着头讲课,转身书写板书,回身的时候,看见了邢彪在最后一排坐着呢。

    邢彪对他摆摆手,苏墨嘴角提了一下,这就是心情很好,继续讲课。

    他媳妇儿老帅了,气场压人,这么多学生没有一个玩手机打瞌睡的,都聚精会神的听课呢。

    不听课不行啊,挂了那就死的太惨了。

    他也不拖堂,最后五分钟,结束语。这一周的课业就完结了。

    “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苏墨整理了一下教材,扫视学生们。

    这个学生举手问问题,还没坐下,另一个又站起来了。苏墨耐心详细地回答。下课铃一响,很多人都冲了上扶持,把苏墨围在中间。

    邢彪也不着急,苏墨这是受欢迎呢。

    就听见前面有两个女学生叽叽喳喳的兴奋的脸都红了。

    “苏老师今年三十六岁了,在律师界那可算是首屈一指啊,典型的高帅富,你看见他的车没有?千八百万呢,你不觉得他讲课的时候很迷人吗?你看他侧脸,你听他的声音,我听他说话我就荡漾了。不行,我要去问问题,我要跟他直接对话。”

    “哎,你没听说吗?苏老师结婚了,孩子都那么高了。你还荡漾,荡漾有个毛用啊,苏老师能看得上你?”

    “傻了,没有打不垮的原配,只有不努力的小三。看我的。”

    女学生拎着一本书籍就冲了上去,扒拉开好几个学生,就挤到苏墨的面前。

    一本正经的问问题,苏墨给他讲解。

    有多少学生跟老师搞一块的?从国内到国外,以前觉得师生恋怎么怎么,可现在有多少女学生喜欢老师,你看看相差四五十岁的那一对儿,不也是某人的学生,也挤掉原配,生了一个熊孩子富二代吗?这都不新鲜了。

    邢彪的警戒线咻的一下就窜起来了,操蛋的,老子的墙角你也敢撬?

    就这样的黄毛丫头,嫩了点。

    邢彪站起来走到苏墨的对面。

    “回去吗?”

    笑盈盈的看着苏墨,苏墨点点头。

    “回去,这就走。”

    就要收拾自己的电脑包,拿讲义,邢彪仗着身大力不亏挤进去,快一步把他的电脑装好,讲义也放回包里,他拎起来,一手扶住苏墨的腰,对这些学生笑了笑。

    “我跟我的先生约好了今天去过二人世界,麻烦你们让让,也让他喘口气儿。”

    学生们震惊了,苏老师有孩子,但是,他跟男的结婚了。

    “老师,你,你的先生?”

    “对,我先生”

    “同学,同性婚姻法在十几年前就通过了,你们也是学习法律的,不知道吗?这个态度学习法律可不行,你能把刑法倒背如流吗?你能把国际法国内法区分开吗?你能第一时间反映出法律的那条那款吗?你知道同性婚姻法的推动是谁吗?你知道现在婚姻法越来越完善吗?你知道还有些空白需要填补吗?还是嫩了点啊。”

    邢彪啧啧的。

    “我们,我们也只是学生啊。”

    “我还小学毕业呢,但是我能把刑法倒背如流。学无止境,学生的职责是学习,钻研学术,而不是看那个老师比较帅,上课就是上课,学习的地方,学习没有捷径,想拿到高分,投机取巧不行,等这一代的律师退休了,你们就是精英了,这个学习态度可不行。”

    邢彪装老资格,看了一眼那两个女学生。

    “老师,是传授你们知识的,而不是让你们想着他多帅,想傍他,什么叫没有打不垮的原配,只有不努力的小三,你有这劲儿,怎么不放在学习上?我先生,留学法学博士,发表过我篇论文,这都是学来的,真正的人才,就连我们的儿子一般的法律他都能背得出,你们总不能比不上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说的那两个女学生都低下头了。

    苏墨憋着笑,这老混蛋,在这装大尾巴狼。

    “学生,学习为主,想想那些偏远山区没办法来上学的孩子,在这么高级的地方浑水摸鱼,都对不起你们父母给你们交的学费。”

    “咱们两口子一定要抓紧对儿子的教育,绝对不能让他养成大手大脚的毛病,这上大学了也这个面貌,绝对揍他。”

    “好。”

    邢彪这才觉得,心里这口酸醋,舒缓了不少。

    “走了,咱们过二人世界去了。”

    说了一句失陪,扶着他的腰往外走,离开这些学生,靠近了亲了亲苏墨的脸颊,亲昵的很。

    “累不累?”

    “一个半小时的课,怎么能不累。”

    邢彪干脆搂住他的腰,让苏墨靠在身上。

    “我背你啊。”

    “喂,在学校呢,别闹。”

    “我疼自己的媳妇儿还要分地点啊。”

    苏墨笑着骂他耍贫嘴,没有刚才上课的那种冷,高高在上,笑了,邢彪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腰上,半扶半搂,邢彪时不时在他耳边说点什么,逗得苏老师一直在浅笑。

    邢彪经过自动贩卖机,给他买了一瓶水,扭开了送到他手里,苏律师喝一口,很快就又回到邢彪的手里。

    邢彪拿着电脑包,讲义,水,苏律师就大摇大摆的一边走一边翻看手机,偶尔对话,一直浅笑,下台阶什么的看也不看,邢彪都会小心的提醒一句。

    这群学生跑到阳台看过去,邢彪开了车门子,请苏老师上车。

    一举一动,小心疼爱。

    教室里有着小声地讨论,刚才那两个学生惨叫一声。

    “好男人都嫁给男人了,让我们怎么活啊。”

    不管教室里什么情况,在车里邢彪直接就在苏墨嘴上啃了一口。

    “我怎么觉得这么酸呢。”

    “你那群学生把主意都打你身上了,我这是维护自己的地盘!”

    “一群小孩子,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邢彪压在苏墨的身上,目光炙热的盯着他。

    “我吃醋。”

    苏墨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地亲上去。

    “我是你的先生,只是你一个人的。”

    哼哼,这还差不多。

    拈酸吃醋什么的,来自爱人的一个亲吻,就能搞定。

    听说,你要娶老子 番外八 生日礼物

    邢彪生日,因为不是整寿,没必要搞得多热闹,苏墨问他,你想在哪过生日,怎么过?邢彪一脸向往的看着天花板。摸着下巴坏笑。

    “你看,电视里,小说里都有演,把自己当礼物送给过生日的人。我生日那天,你脱光了,在腰上扎一个大红绸子,躺在床上,说一句,老公,拆礼物。那这生日礼物我绝对满意。”

    苏墨瞪着他,他最后是不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脑子进水了?

    “媳妇儿,就这么办了啊,大红绸子,脱光。”

    邢彪兴致勃勃,特别期待。不觉得那个画面很带感嘛。

    苏墨按了一下摇控器,拨到法律频道,还正好是一个扫黄打非的报道。拍了拍邢彪的手。

    “扫黄呢,老实点。”

    “扫黄关我什么事儿啊,咱们关上门,怎么做不行啊。你就不满足我这个想法,我可是过生日啊。”

    邢彪有些生气,干嘛,不是说寿星最大嘛,一年就这一个翻身的日子看,还让媳妇儿给压制了。

    苏墨斜着眼睛瞪他,哟,他还老大不满意啊。

    “我问你想法,是给你面子,不是让你提要求。”

    哼了一声。

    “我就请你吃顿饭,什么都不准备,这生日不也过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苏墨越发女王了,邢彪真整不了他媳妇儿,火了什么都不搭理他,那他也就忍着。

    趴在苏墨的膝盖上哼哼唧唧的。

    “我妈没给我过过生日啊,我好不容易娶上了媳妇儿,我想过个有意义的生日都不行啊,媳妇儿啊,你不能虐待我啊。”

    “滚,多大人了你还撒娇。”

    硬碰硬,苏墨不怕他,他一哼唧,苏墨就没了脾气。

    邢彪一看有门,继续哼哼叽叽的,墨迹墨迹叨叨他以前多不容易,没人疼没人爱,怎么滴,苏墨烦得要死,多少年前的账本了你拉出来翻,有意思啊。一脚把他踹一边去,给老子滚蛋!

    “我给你一个有意义的生日。”

    可烦了,真受不了他大老爷们家家的撒娇。

    邢彪欢呼一声,以为他媳妇儿答应他了。

    生日这天,苏墨给他打电话,晚上早点回来。

    邢彪屁颠颠的早回家了,艾玛,苏墨脱光了就披一件大红绸子,坐在床上高贵冷艳,又是害羞又是性感的看着他,这画面,一想他就能硬了。

    推开门,家里静悄悄的,保姆不在,儿子也不在,苏墨从厨房走出来。

    “回来了?去房间里等着,不叫你不许出来。”

    “好咧,媳妇儿,你可快点来啊。”

    离他想象的画面越来越接近了,蹭蹭上楼了。

    邢昀从厨房伸出脖子。

    “小爸,我爸回来了?”

    “对,咱们爷俩要快点了。”

    “小爸,我不会抹奶油呀。”

    “我来。”

    这爷俩在厨房紧忙活,那厨房,啧啧,要不得了,面粉撒了一地,鸡蛋丢了一垃圾桶,奶油到处都是,还有切得乱七八糟的水果。

    邢彪以为苏墨在大浴室洗澡,然后,身上穿一件大红色的丝绸,最好是在腰间打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不穿鞋,走进来。然后,嗷的一声扑上去,磕炮,哐哐磕,一磕磕到天亮,这生日过得多香艳啊。

    所以他回屋了就赶紧脱了,冲冲出来,什么都不穿,在大床上摆姿势,哦,对了,窗帘先拉上。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四仰八叉的在大床上晒鸟,小彪子已经有些发硬了,润滑剂都在一边摆着了,只等苏墨进来,然后这样那样的。

    怎么还不来呀,他都等不及了,怎么没有买蜡烛,没有买玫瑰,今天 就应该好好的浪漫啊。

    好不容易搞定了蛋糕,丑点就丑点,奶油没抹匀,干脆多切点水果放上去,邢昀还用巧克力酱在上边写着,爸爸,生日快乐,爱你的小爸,大淘。

    大淘这两个字是挤着写的。

    “好像我是多余的。”

    苏墨给他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呢,爸爸们都爱着你呢,臭小子。

    爷俩终于搞定了一个大工程,这个蛋糕可是按着菜谱,做了一个下午,失败了好几次,才成功了一个。

    快快,端给你爸爸看看。

    爷俩上了楼,苏墨推开房门,邢昀就端着蛋糕唱着:

    “祝爸爸生日快乐……”

    一抬头,愣住了。

    苏墨也愣住了。

    哎卧槽啊,这是什么事儿啊。推开门看见他脱得精光,在那晒鸟。

    邢彪七手八脚抓过一个枕头挡住小彪子,一脸的尴尬。

    这不对啊,苏墨应该脱光了出现,怎么儿子也出现了呢啊。还一丝不挂,这,这可咋整啊。

    苏墨一手捂住儿子的眼睛。

    对着邢彪咬牙。

    “儿子,下楼去,爸爸们有点事要谈。”

    “小爸,蛋糕,,,”

    “乖,一会我们再吃。去玩一会。”

    让儿子向后转,确定看不到邢彪这个死样子,放开手。邢昀被关在门外。

    邢昀看看蛋糕,看看门。

    “打生日骂春和寿日,估计今天我爸还要挨揍。”

    下楼去了,估计他们要谈一会,开电视打游戏。两口子吵架习以为常了,他们家三天就能吵一次,单方面的小爸虐待大爸爸,大爸爸听着求饶,这都习惯了,也不在意,打游戏打的火爆。

    “没看到啊。操蛋玩意儿,他怎么在家啊。不是说就咱们两口子吗?”

    “看到就看到,都是爷们,也没啥。哎,媳妇儿,你那脸阴沉的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我生日啊,你高兴点啊。”

    苏墨嘎巴嘎巴的动动手,他想一拳头把邢彪K晕过去,他就没有一天不闹妖的时候啊。好端端的一个生日,他玩果体。

    要不要脸了。

    “回屋你洗澡就洗澡,你不会多穿点衣服啊,大白天的你胡闹什么?”

    “这就不对了,你让我脱了在屋里等的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

    邢彪理直气壮。

    “前两天你问我怎么过生日,我说了啊,你也答应了。你说脱光了在腰上扎一个红绸子的。你怎么没办到?你就蒙我。”

    苏墨本来给他找内裤,一听他这么说,拎着内裤就抽他。

    “让你胡闹,大白天的你就做精,抽死你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混蛋!”

    邢彪躲闪不及,一下抽在肩膀上了,干脆伸手就抱住苏墨的腰,一个翻身就给他按在身下。

    “说,今天是不是我生日,是不是我最大。”

    “别闹,赶紧穿衣服,儿子在楼下等着呢。”

    “一年就这么一天,你还不满足我的想法啊。”

    “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有用的?”

    “两口子磕炮是最有用的。”

    邢彪干脆压低身体,压在他身上,小彪子蹭着他的裤子,他就往下脱苏墨的衬衫。

    “让儿子在楼下玩,咱们两口子磕一炮再说。”

    苏墨躲闪他的亲吻,老流氓,他就不会不折腾。什么重要的日子他都要磕炮。狠狠推开他。

    “晚上再说,现在穿衣服下楼,儿子跟我特意给你做了蛋糕。”

    “那晚上你脱光了等我。”

    “穿衣服。”

    穿戴整齐了,这才下楼下,邢昀都打了一局了,一看爸爸们下楼了,冲上去抱着邢彪的腰。

    “爸爸,生日快乐,我跟小爸给你准备了蛋糕啊。我们烤的,绝对好吃。”

    “谢谢我的宝贝儿啊。”

    桌子年摆着一个不大的蛋糕,论外形来说,跟蛋糕店的绝对比不了,也不圆,奶油东一块西一块,字也歪歪曲曲,但这是意外的礼物啊。

    邢彪亲了亲苏墨,又亲了亲儿子。

    “这生日过得好,都学会做饭了啊。”

    真不容易,苏墨能下厨房。从结婚到现在,苏墨下厨的次数有数。

    “爸爸,切蛋糕,小爸定了不少好吃的一会就送来啦。”

    先给儿子切了一块蛋糕,邢昀吃了一口,点点头。

    “味道不错,小爸,挺好吃的。”

    邢彪把剩下的蛋糕切开,眨了一下眼睛坏笑出来。举着一块蛋糕送到苏墨的面前。

    “媳妇儿,我负责日,你负责生。”

    这个老耿的笑话,在网上传了很多次了,苏墨一看,这个流氓分子从生日上切开的,带着日这个字的蛋糕他啃去了一口。生给自己了。

    苏墨挑了一下眉头,把他手上的蛋糕糊在邢彪的脸上,砸他一个满脸蛋糕,让你刷杯。

    邢彪一脸的奶油,不,还有水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味道不错。不过,媳妇不打上房揭瓦了。

    抓过一把蛋糕就给苏墨脸上抹,苏墨一把扯过邢昀,这一把蛋糕糊在邢昀脸上了。

    邢昀也不干了,加入战团。

    艾玛,这一家子,你丢我我砸你,抱住了把脸上的蛋糕往对方脸上蹭,这个客厅,那是要不得了,哪哪都是奶油啊,沙发上都沾了奶油。一家三口的衣服也要不得了,蛋糕不大,奶油挺多,都成了奶油人了。

    送餐的小哥叫门,开门的是一个一脸奶油的小孩子,进去摆餐,又看见俩奶油人。

    三口子笑闹成一块了。

    吃了饭闹够了,邢彪抱着苏墨跟邢昀,心里暖暖的,左边的儿子嗒亲了一口,爸爸,好爱你跟小爸,爸爸,生日快乐,等我八十岁了,我还要跟爸爸小爸过生日、。

    右边苏墨也亲了亲他,老彪,每一年的各大节日,小记念日,咱们三口子都在一起过。

    就算是没有扎了红绸子脱了个精光的苏墨作为生日礼物,这个生日也让他温馨,能记住一辈子。

    邢昀玩累了,靠在爸爸们的怀里睡了,邢彪把儿子送上床,亲了亲。

    拉着苏墨回房间。他们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对一模一样的领带夹。一个签名卡,上面写着,爸爸们,我存了好久的零花钱才够买这对领带夹,祝爸爸们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爱你们的儿子。

    大淘的小礼物,让他们俩笑出来。

    邢彪去洗澡,一身的奶油呢,要洗干净,衣服是要不得了。等他出了浴室,看见苏墨脱光了,坐在床沿,翘着一只脚,手里夹着一根烟,看着他。

    “红绸子我没找到,这样,就算送了你的礼物了。来,寿星,如你所愿。”

    他所幻想出来的苏墨,就该是这个样子,有些傲气,还有最致命的诱惑。

    人生圆满啊。

    想啥就得到啥,心想事成啊。

    嗷的一声就扑上去。

    嘘,磕炮中,不要打扰啦。

    听说,你要娶老子 番外九 苏墨的小缺点

    苏墨有很多常人无法忍受得小毛病,邢彪都能忍得下,时间相处久了,那群哥们都对邢彪拍着肩膀说道,也就你啊,也就你要苏律师,这些年委屈你了啊。邢彪眨巴眨巴眼,我媳妇儿挺好的啊,哥几个说,如果我跟他常年生活过日子,那,生不如死啊。

    卧槽,我媳妇儿哪点不好啊,妈蛋儿找削啊,再说我媳妇儿一句不好试试。

    在他眼里,那苏墨就是天上有地下无,就此一个,别无分号只属于他的最最最优秀的好媳妇儿。

    兄弟们说,所以说你们俩是绝配啊。在你眼里,苏律师就没有任何缺点。

    能有什么缺点,不是很好嘛。

    苏墨工作,一直都是公私分明,两口子结婚好多年了,家里的存款也很多,邢彪的零花钱他不管,但是私房钱绝对禁止。运用那笔钱,想干什么,必须要说明白,就差打个报告了。邢彪也养成习惯,零钱都在床头柜里,下楼买点东西去超市,都会提前说一声,媳妇儿,我拿钱了啊。苏墨每天都看看,觉得少了就放进去一些。

    就算是存折上的零都九个了,他们还是挺节俭的,邢彪花钱都会提前说一声。媳妇儿当家啊。

    他每个月的账目也是让苏墨管,国内户头没多少钱,他都转到国外去了。属耗子的留个后手。

    苏墨也赚不少,那是他的,邢彪从来不管他每个月赚多少,花多少,开支去向,苏墨有一个小金库,基本上工资的三分之一拿出来养家,其余的存起来。月月这么存,他也没在意,然后好几年了想起来看看里边有多少了,卧槽了一声,大款了。

    邢彪的钱就是公用的,赚钱的还要请求上级才能动用。

    苏墨的就省下来了,这不也成大款了。

    两口子的感情好,是邢彪手下公认的精神领袖,大嫂超级牛逼的,任何关于法律上的问题,都是苏墨一手管理。两口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对。两口子互相帮助啊,所以做律师顾问,也不应该要钱,对。

    不对,别人什么价格,邢彪就什么价格。

    白桦说,你们两口子干嘛分得这么清楚啊。

    苏墨笑着。

    “这是我劳动换来的,为什么不要。他就知足,我还给他打了一个九九折呢。”

    你听听,两口子,你打九九折,说出来都跌份儿。

    “我给谷阳做了好几年的司机,私人保镖,我都没要钱。”

    “你缺心眼。”

    苏墨接过邢彪写的支票,这是他帮着邢彪搞定了一个案子,应得的律师费。

    白桦指着鼻子,我,缺心眼?

    “法律援助我可以不要一分律师费。邢彪是大款,还需要我支援吗?他比我有钱,这笔钱是我应得的。”

    大方地把支票放进自己的口袋,拍了拍。

    “白桦,你家那口子比你也有钱,你给他做私人保镖司机,他就没点表示?视作理所应当?”

    “那是我爱他啊。”

    “钱,爱情,是两个方面。”

    邢彪笑着搂住苏墨的肩膀。

    “我们两口子啊,这就是我把钱从我的口袋放到他的口袋,这么简单的事儿。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他喜欢用工作换来的的工资,那我就给他,他不打折,也对,辛辛苦苦熬夜帮我处理案子,我还想多给他点呢。你们有你们的相处之道,我们有我们的过日子方法。”

    白桦无语了,一个要的底气十足,一个给的心甘情愿。

    什么锅配什么盖,绝了。

    “不请我吃饭呀,媳妇儿,赚了一大笑。”

    律师费是案子的百分之一,数目越大给的越多。苏墨赚了外快,心情很好。

    “接爹妈还有儿子,咱们吃去吃大餐,然后逛街买东西去。”

    钱赚了就是花的,名义上是苏墨请客,实际上还不是邢彪出钱,但是一家子高兴啊,苏墨拿到律师费了,吃好的,一起逛街买几身衣服,每个人都有礼物收,把这笔钱花掉,一家子高高兴兴的。

    所以,苏墨对别人的律师费还有个折扣,或者免了。就是邢彪的不行,必须全款。

    小结巴跟文渊那是对了点子了,一个小偷一个赌鬼,幸好他们俩还都把持得住,过日子为主,打算什么的也算是闲暇时候的小游戏。

    邢彪有时候也找文渊,坐一块儿打几圈摸几把,苏墨不太会玩,他打牌就是点炮的,江湖人送外号,炮哥。

    苏墨也懒得跟他出去打牌,有这功夫不不如在家里督促儿子学习呢,看看书,整理一下资料。

    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出去潇洒。

    玩牌就玩牌,打的小一点,别上瘾。

    一些小事儿也在牌桌上就好了,一商量的也就能解决。

    但打麻将要四个人,他们俩之外还有其他人呢,遇上那种色中之鬼,或者喜欢在娱乐场所打牌唱歌商量事儿的,这也不新鲜。

    九指儿给文渊上家法,小姐你只许看不许摸。陪酒可以不能上手。

    那绝对不可能啊,家有小九儿,他也不敢啊。

    苏墨丢给邢彪一个眼神,邢彪就知道,媳妇儿这是警告。

    在自己的场子里打牌,陪酒的自然都保持距离。还有小江这个小奸细呢,谁敢对邢彪 那么一点点的意思,小江都会开除,原因就是苏律师有交代,铲除一切罪恶萌芽。

    你就供给邢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看一眼小姐。但是关在一个房间里,女人的得法总会传染上。

    那也不成,每次他打牌回来,苏墨就会围着他转一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衬衫哪里的没有女人的口红印儿,他才让邢彪进屋,但是,衣服扒光,去洗三遍才能上床。

    有时候喝大了,糊弄日本鬼子就洗一遍,苏墨就能知道,拎着他丢到浴室,在用刷马桶的刷子,把他洗刷一次,刷的老皮老肉的通红了,这才允许上床睡觉。但是,这一晚,绝对不能磕炮。

    邢彪吃了几次苦头,文渊再叫他去打牌,不去了。

    “今天来的人挺有分量的,是政府里的要员,跟他们搞好关系,往后工作干点什么事儿,那不是很方便?”

    邢彪看一眼苏墨,苏墨在让大淘背英语呢。

    “去就去,你看我干什么。”

    “那我也不去了,明天我请他们喝酒。”

    “来呗,三缺一,就等你了。”

    “不去了,你们自己玩。三缺一找谁不成啊。不去了不去了。”

    “是不是苏律师不让你打牌?”

    “不是,说了不去就不去了。”

    挂上电话,舔着脸朝苏墨笑。

    “打牌哪有在家陪媳妇儿儿子爽啊。”

    苏墨笑了下,没搭理他,不过晚上磕炮可是很尽兴。邢彪把苏墨折腾的挺惨的。

    兄弟们又一起一块吃饭,说起这件事儿,苏墨去洗手间,文渊就凑过来了。

    “咋回事儿啊,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打牌你就不来。”

    瞄了一眼苏墨没回来呢,邢彪说了实话。

    “我怕我媳妇儿收拾我。每次打牌回来,他就用刷马桶的刷子刷我,刷的特别疼。打牌爽了,妈的我回来受罪啊,最主要的,我打牌了,他就自己生气,不让我碰。这年轻力壮的年纪,不让我碰,我憋得冒火。”

    “卧槽,不会,他管你管的这么紧,他这是无理取闹啊,打牌而已,又不是跟别人开房。我家小九儿从来不管,还问我赢了多少呢,赢得多了就奖励我亲一下。”

    “我家这口子跟你家的那个不是一样的脾气,我倒不怕他刷我,我也不怕他不让我碰,我就怕他生气,他身体不好,这要是火了,闷着生气,憋出病来可咋整。不就是玩牌吗?这有啥啊,我们三口子斗地主一样的。往后打牌别叫我了,不去。”

    “他就是紧箍咒啊,管得你死死的,你都不会抗议?要是我,早跟他吵了。”

    “吵吵什么?就打牌?没必要啊,不关系到生死都是小事儿,不就是一个游戏吗?大不了不玩,他高兴了我过日子也就舒坦。”

    得得,文渊无语了,他终于知道苏律师为什么越来越霸道,管得越来越紧,邢彪本就是惯着,不管苏墨什么脾气,管的多紧,邢彪都是甘之如饴。别人觉得很没道理,邢彪就认为这就是哄媳妇儿高兴的事儿,媳妇儿哄好了,他就好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你往后都不打牌了?”

    “我可以跟我儿子媳妇儿我们玩斗地主啊。再不行我可以上网打牌啊。”

    这算什么?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真可怜,让你媳妇儿管的牌都不能打了。”

    苏墨推开门回来正巧听到这句话,笑了。

    “不是我不让他打牌,玩玩,一个小游戏而已,总比他出去喝酒我还放心。”

    “那你干嘛用刷马桶的刷子刷他啊。”

    在座的兄弟都看着呢,是啊,为毛啊。

    苏墨有些不好意思,喝了一口红酒,咳嗽了一下,耳朵红了。

    “我吃醋。”

    下巴碎了一地,哈,吃醋?这跟打牌有个毛的关系?

    “我们打牌很干净啊,就算是有几个小姐,那也是倒倒洒,哄别人的,我们俩都不沾边。”

    “我相信他不敢跟别人干出什么,但是呢,我不喜欢他身上沾染女人的香水味,脂粉味,应该是这么说,我不喜欢他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第二个人的味道,这是,属于男人的一种霸道。”

    好多人都喷了,妈蛋儿,苏律师你表达吃醋的方式好诡异。

    邢彪笑的跟中了五百万一样,搂过苏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更喜欢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

    苏墨脸通红,给他一手肘,搡到一边去。

    “明知道他什么都没干,但是他占了别人的味道,所以我就想让他洗刷开净了才能睡觉。就知道他什么都没干我心里也不舒服,就有些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所以他在邢彪每次出去打牌之后,都会心情不好啊,原来原因在这啊。

    一桌子人都笑趴了,苏律师,别人觉得你高贵冷艳气场压人,其实你有时候也这么傻了唧的胡乱吃飞醋啊。

    但是邢彪高兴啊,哎哟,我的宝贝儿媳妇啊。

    “往后打牌我都不会去,就在家陪你,除了你的味道,我谁的味道也不会染上。不过你的味道有些少了,今晚我们好好的磕炮,让味道来得更猛烈些。”

    爱情,独占欲,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喜欢你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痕迹。吻痕是我留的,味道是我留的,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

    爱情,也是忍耐,他就有好多好多别人忍受不了的脾气习惯,你能忍得下,觉得这没什么,那忍耐一辈子,爱一辈子。

    听说,你要娶老子 番外十 我们家吵架不用担心

    崔萱跑去找邢昀放学。

    兄妹俩一起往外走,崔萱有些担忧的开口。

    “大淘哥哥,我爸说,让你今天去我们家。苏叔叔还有邢伯伯又吵架了。”

    邢昀买了两串糖葫芦,妹妹一个他一个。满脸不在乎。

    “三天一吵,越吵感情越好。没事儿,我回家他们就不吵了。”

    “不是,我听我爸说,邢伯伯都被赶出家门了。”

    “正常。”

    邢昀一点也不担心。

    “我长这么大了,我爸经常住在我奶奶家,有时候是离家出走,有时候是被我小爸打出去的。”

    “邢伯伯好可怜。”

    崔萱他们家没发生这种吵架的事儿,他小爸说话不利索,他大爸爸从来不在言语上挤兑小爸爸。

    还教育她呢,跟小爸爸说话要有耐心,不能着急,不能笑话他,不然欠揍了,不要以为你是闺女爸爸舍不得打你啊。

    奔着公交车去,就看到邢彪的车停在路边。邢彪手里举着羊肉串烤鱿鱼,对他们挥手呢。

    小哥俩赶紧跑过去,七手八脚的上车了。

    邢彪把吃的分成两份给两个孩子。

    “儿子啊,快吃。今天你小爸跟我战斗呢,绝对不会让阿姨做饭,在外边吃饱了咱们再回家。”

    “那小爸吃什么?”

    “不给他饭吃。让他把我赶出家门。”

    邢昀切了一声,一口咬掉烤鱿鱼。

    “喂,收起你那个小眼神儿,鄙视我干啥。”

    “听你说的呢,哪次我小爸不吃饭了,你不是急得抓耳挠腮的。你说不给他吃饭,手机里那些订餐电话给谁准备的啊?你也就糊弄我,给我吃这种东西。”

    “兔崽子,我是不是不给你饭吃啊,这说话要凭良心。二三十串羊肉串你还吃不饱啊。平时你敢吃吗?他管得你死死的不让你吃垃圾食品,也就我偷着给你买。”

    也对啊,邢昀趴在大爸爸的耳边。

    “爸爸,你想回家,其实你接我放学,你就是想让我帮你进家门的。”

    邢彪笑着骂了一句臭小子,对,就是这个意思。

    邢昀挤眉弄眼的。

    “我帮你进家门可以啊,但是这羊肉串太少了。”

    “那你还想吃什么啊,今天爸爸管你吃个够。”

    崔萱转了一下眼睛。

    “布丁,披萨,肯德基,我要收集起司猫。”

    “哎,幸亏崔勋赚钱也不少,这丫头也太能吃了。”

    满足孩子呗,一个粉嫩嫩的甜点屋,坐满了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小子儿,粉红色的气泡蔓延,可偏偏坐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大老爷们,两个孩子。面前一杯水,两个孩子甩开腮帮子开始吃。

    快餐垃圾食品,都是禁止的,孩子喜欢啊。两个兔崽子吃的很嗨皮,捏捏崔萱的脸,这丫头没长成大脸猫真不错,这小饭量,也够让人吃惊的。

    吃的肚皮都出圈了,这才算是高兴了。

    送了崔萱回家,他们爷俩站在门口。邢彪有些紧张。

    “儿子敲门。”

    从里边反锁了,打不开。

    邢昀敲关门喴着。

    “小爸,小爸,我回来了。”

    停了一会儿,苏墨的声音从里边穿出来。

    “你爸是不是在你身边?”

    “嗯哪 ,小爸,让我爸爸进去呗。”

    苏墨哼了一声。

    “他说离家出走的,踏出这个门再也不回来。你让他走,家里不要他了。”

    “小爸,我爸错了,他说哪也不去,就回家。”

    “你爸说了,他再回来他就是三孙子。”

    邢昀对他爸爸挑起大拇指,压低声音。

    “爸爸,这么牛逼的话你都敢说,难怪小爸不让你进家门。”

    苏墨冷冷的话传出来。

    “我儿子还小,孙子要等十几年才能有。所以,他这个三孙子,我要不起。让他哪来的回哪去。”

    邢彪偈吃了一百斤黄连,苦的能跟小白菜一样。

    虾米了,这次是让媳妇儿真的生气了。

    “爸,你干啥了?”

    邢彪悔不当初啊。

    “中午我去你小爸的律师楼,他新换了一人助理,刚出校园的大学生,那叫一个嫩,我一看他就对你小爸有爱慕,你小爸还对他的态度友善的。我就把那个助理拉到一边去,威胁了一顿,哎,谁让这个助理,还很爱哭正好让你小爸看到了,这个助理还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你小爸,所以下班回家,你小爸就火了。那我也没错啊,他平时就那么冷冷的脾气,突然对小助理那么有耐心,谁不怀疑。他说新来的助理有事情不懂,所以他才教那个助理。这又哭又闹的,还让我去道歉。屈咧,才不去,这不,吵起来了。我觉得我没错,他觉得我无理取闹。”

    “这叫个事儿啊。”

    邢昀拿他们没办法。

    “两句话的事儿说开了就成了呗。”

    “他不听啊,他让我滚蛋,我也是个爷们,滚就滚,等我滚远了,他让我回来都不回来了。”

    “那你还让我帮你回家,算什么事儿啊。”

    “我来回滚的你个兔崽子管得着吗?赶紧的想办法回家啊。”

    邢昀转转眼睛,没办法,小爸那是不容易哄好的。

    跟爸爸一商量,爷俩一击掌,成,就这么干。

    爷俩再回到门口。一挤眼的。

    “哎,那个阿姨,你离我爸远点!”

    “别靠过来,我告诉我结婚了,我媳妇儿就在家里呢,他赶出来抽你俩大嘴巴,走开!”

    “抱我爸爸干什么,你个坏女人!”

    “从我身上离开!”

    “坏女人,不要靠近我爸爸!哎哟,你怎么亲我爸爸呀。”

    邢彪就在一边嘬手背,用力的亲,亲出声响来。

    “小爸,小爸你快出来,我爸爸被非礼啦,这女人好彪悍啊。”

    苏墨在门里贴着门板听,外边动静不小啊,儿子扯着脖子喊,邢彪也像模像样的。

    苏墨抿着嘴笑了。

    阿姨端着饭出来。

    “行啦,吵几句嘴,赶紧让孩子进屋吃饭,都饿了一天了。”

    “再等会,多热闹啊。”

    “哟,帅哥,干嘛亲手背啊,亲我就可以了啊。”

    苏墨脸一沉,草,不会真有女人。

    “卧槽你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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