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进进出出

    颜美绢看到有个蒙面人提着灯笼在幽梅居的房间里进进出出，好像寻找什么东西似的。那个蒙面人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物品，在回廊上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颜美绢盯着蒙面人，可是相隔太远，她看不清模样，只觉得蒙面人比较高大。

    蒙面人看看天快亮了，灭了灯笼，跳出矮墙，朝围墙的方向跑去。但他不是径直往围墙边跑去，而是绕了一圈往十四姨的杏花居那条路过去，到了杏花居，他呆呆地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才匆匆往围墙那边跑去。

    颜美绢下了楼，蒙面人在杏花居外面留恋的那一刻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他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颜美绢想到了这个问题，但她没有想得更远。天快亮了，她得抓紧时间睡一觉。

    二姨娘和张随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早过了吃早饭的时间。

    “好人儿，你把我都弄散架了，今天都起不来了。”二姨娘慵懒地说。

    “还说呢。我的活儿到现在都没有还魂过来，你看依旧软嘻嘻的。”张随风把二姨娘的手拉过来一摸，二姨娘不禁笑了。

    阮雯雯听到二姨娘和张随风醒了，赶紧送早饭上来。阮雯雯偷偷对张随风说，她和颜美绢一夜都没睡。张随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姨娘的饭量很少，只吃了一点就进去梳妆了。阮雯雯在张随风身边坐下来，坏坏地望着他。

    “你想干什么？”张随风问。

    “我……我看你吃饭嘛，你吃了我好收拾。”阮雯雯说着，却把手摸进了张随风的裙子下面。张随风没有防备，整个儿被她捏住了。

    阮雯雯觉得手中的东西跟平日里完全不一样了，好像是煮熟的茄子。她好生奇怪，问道：“好哥哥，是不是二姨娘给你弄坏了。”

    “没坏，过些时间就好了。你别老是惦记着。”张随风说。

    “我想你嘛。整整一天一夜了，刚换上的小裤子又湿了。”阮雯雯说，“都是被你害的。以前没被你弄过，我什么都不想，现在整日里都想这个事，人都恍恍惚惚的，像丢了魂一样。”

    张随风用筷子挑开阮雯雯的小裤子，里面果然湿透了，还有一股淡淡的气味儿，像是腌过的丹桂的味儿，有点清香有点咸味儿。

    “羞死了，看着这个东西怎么能吃下饭，快放下来。”阮雯雯说着，就要把双腿合拢来。

    “别动别动，筷子会伤着你的嫩肉。”张随风赶紧阻止她。

    阮雯雯听话地安静下来，把腿儿分开更大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二姨娘的梳洗间。张随风见阮雯雯风光迷人，轻轻地用筷子拨了一下。阮雯雯哟的一声叫起来，把他的筷子都弄湿了。

    “雯雯，你好大的水儿。”张随风笑着说。

    “都是等哥哥等急的嘛。等了也没用，你都不和我好。”阮雯雯撅着嘴说。

    张随风搂着她就亲，阮雯雯嘴里有股少女的奶油香，让他留恋。阮雯雯不敢和张随风多作纠缠，怕二姨娘出来看到。

    “让我亲亲那里……好吗？”张随风翻开阮雯雯的裙子说。

    “不行不行，我刚尿过。”阮雯雯不让。

    “好像一朵带露的桃花，我好喜欢啊，你就让我亲一口吧，我不会嫌你脏的。”张随风说着，把阮雯雯的小裤子拉开一些。

    “不行不行。我会忍不住的。尿了你怎么办？”阮雯雯说着把裙子翻下去，夹了双腿也不让张随风看了。

    “我迟早会吃了你的。”张随风在她胸前抚了一把。

    阮雯雯没有反抗，斜着眼儿享受着他的抚摸。阮雯雯说：“哥哥，你别急，找个时间，我洗得香喷喷的给你吃好吗？”

    张随风正要掏出阮雯雯的粉团儿来吃，二姨娘的房间里响了一下。阮雯雯赶紧把衣衫掩上，白了张随风一眼，见二姨娘没有出来，她的白眼儿又变成了媚眼。张随风觉得有趣，想把她抱到织绣房里去玩。阮雯雯哪有这样的胆子，从他手下脱溜出来，收拾好碗筷下去了。

    “随风，进来帮我看看。”二姨娘叫道。

    张随风进了梳洗房，看到二姨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有若艳阳下的粉桃。二姨娘见他盯着自己看，羞羞地用镜子遮了脸。

    张随风扳开二姨娘的镜子，二姨娘扑倒在他怀里，说：“那滋味现在都还在呀！真个叫人爱不舍，乐到死！”

    “二姨娘，我们再弄弄。”张随风故意这样说。

    “不行不行了。我的腰都不能动了，痛得厉害。”二姨娘说，“可能是昨天晚上扭得太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