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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铁树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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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宛之紧张了一下。    接着在心里大骂楼宁之:就知道她嘴松得跟棉裤腰似的,被她发现的秘密基本上等于公告天下了。    楼安之垂了一下眼帘, 再抬头看她, 艰难说道:“其实你不用特意瞒着我,我知道还是有很多这样的人的。”    大姐保持微笑。    完了完了完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楼安之移步上前,缓缓地搭在她肩膀上,红唇微启,眼里都是支持和认同:“性冷淡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    大姐头脑空白了一瞬,只看见她嘴唇开合,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过了一秒, 神经元相接, 掌管听觉的神经将信息传输进了她的大脑。    大姐:“?!”    大姐:“……”    什么玩意儿?    性冷淡?    楼安之见她面无表情,以为戳了她的痛点, 叹了口气, 做出鼓励她的表情, 道:“这个是可以治的,我这阵子在医院科室打听过了, 治愈概率还是挺大的。万一治不好那也没事儿,反正性不是生活的唯一。你可以再找个跟你一样性冷淡的。”    这说的叫什么话?大姐掀了掀眼皮,冷淡地说:“你吗?”    看起来真的非常的性冷淡了。    “我什么?”    “你性冷淡吗?”    楼安之:“……”    她还没过过性生活呢,她怎么知道,但她是医生,素来不回避这种类型的问题, 咳了一声:“我身体各方面都挺健康的。当然,我不是说你不健康哈,性冷淡不属于不健康范畴。”    大姐哦了一声:“健康,除了没有性生活?”    楼安之就算是医生,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被她这么直白地一直说,脸上臊得慌,压低声音,有点儿生气的样子:“你怎么回事儿啊你,我跟你说正事呢。”    大姐耸肩:“我说的也是正事,我看你就不错。”    “你……”楼安之想好好跟她说话,但她态度不端正,又开始犯神经病,楼安之便自认没有和她谈话的必要了,“算了,我回房了。”    这次却没能成功转身,大姐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定定地望着她:“我有事跟你说。”    她的神情看起来颇像孤注一掷,楼安之莫名心里有些发慌,下意识便回绝道:“不了,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    “人命关天?”    “不是。”    “那就明天再处理。”下了决定的楼家大姐谁也拦不住。    遮遮掩掩了这么久,她自己都不知道会遮掩到什么时候,今晚楼安之这么莽撞地一问,倒是如同倾覆的洪水一样,冲溃了她心里的堤坝。    等她迟钝地发现自己的心意,楼宁之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何况她和楼安之还有一层表面的血缘关系在。    摊牌,择日不如撞日。    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    楼宛之拉着楼安之,让她坐在自己床上,她去锁门,锁门之前还特意观察了门口有没有人影,之后才折身回返。    大姐房间里有个保险柜,她蹲在保险柜前,开了锁,从里面抽出来一个文件袋。    楼安之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来了,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她站起来,想走,楼宛之已经过来了,单手压下了她的肩膀。    她在楼安之面前打开文件袋,有白纸黑字的文件,也有照片,照片是旧的,文件是新的。    楼宛之递给她,说:“看看?”    楼安之手指微颤,楼宛之本来想摸她的头顶,快落下去的时候停手,往下,落在了发梢上,温柔地摸了摸:“别怕。”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儿,婴儿脖子上戴的是一个银质的长命锁。    第二张是长命锁的特写,有一个“谢”字。    这个婴儿应该是她,但是长命锁她没有印象。    文件不厚,但是有好几份,打头一模一样:《xxxx亲子鉴定》。    鉴定书证明,楼安之和楼家一家四口都没有血缘关系。    楼安之没说话,翻了一遍又一遍。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的反应没有预料中的激烈,作为一个成年人,她不会大喊大叫大哭大闹地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被楼家抚养长大,就是亲缘,这辈子也斩不断。    楼宛之说:“去年,我回老家看爸妈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问了他们,他们俩也没隐瞒,而且也没有劝我说不要告诉你。那时候爸妈还在纠结,你都这么大了要不要告诉你。”    “是被遗弃还是被送过来的?”    “是一户很穷苦的人家送的。”楼宛之柔声道。    楼安之闻言笑了一下。    楼宛之心口抽疼,知道她看出来自己在说谎了。    “长命锁呢?”    “锈掉了,在家里的箱子里放着。”    “你给妈打个电话,让她扔了。”楼安之无所谓道。    “现在打?”    “她睡了,明天。”    “好。”    楼安之看似平静地接受了现实,但事实上是她想回去砸东西,耐着性子,尽量不迁怒到大姐身上,近乎温柔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楼宛之说:“有。”    楼安之:“……”    居然真的有。    “你说。”    楼宛之说:“我爱上你了。”不是好感,不是喜欢,是爱。是二十多年来相濡以沫,一年来的隐忍,在时光的一寸寸精心雕琢中将喜欢打磨成了爱的样子。    说出口的瞬间楼宛之以为她会轻松,像是放下心头巨石,然而望着楼安之由于过度冲击而直接呆滞的眼神,她的心脏又前所未有地被高高吊起。    像是审判席下被审判的犯人,楼安之手里拿着判决的法槌。    楼安之怀疑自己在做梦。    她刚刚看到亲子鉴定书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想法,现在有了。    这一定是个梦,一定是个梦。    楼宛之看着她二妹,不,明恋的心上人在她面前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过了几秒钟,睁开,一脸惊恐的表情。    “居然不是梦?”    楼安之难以置信道:“你是疯了吗楼金花?”既然不是做梦,那她只能直接面对了。    “我没疯。”    楼宛之看着她,手指了指自己:“我,年龄三十一零三个月,适龄未婚。公司市值上千亿,职业总裁,可温柔可霸道可腹黑可冰山,你喜欢反差萌也没问题。长得好看,无任何不良嗜好,上个月体检报告,除了胃病,其他各项指标正常。”    “你你你跟我说这个干吗?”楼安之惊慌地往后退。    楼宛之逼近她:“既然你想谈恋爱,我敢说同年龄段的,没有几个人比我优秀。”    “你是我大姐!”楼安之两手撑在身后,继续往后爬。    “反正也不是亲的,无所谓。”    “爸妈会打断我的腿的。”    “打我好了,我保证你没事。”    “我喜欢男的!带把儿的!”楼安之丢出杀手锏。    楼宛之嘲讽一笑:“你谈过男的吗?”    “……”没有谈过恋爱是楼安之心里永远的痛,但那又怎么样,她叫道,“谈没谈不重要,但我就是喜欢男的!”    “是吗?”楼宛之笑了。    楼安之头皮炸起,这种老狐狸一样的笑容,她想继续往后,发现退无可退,一咬牙心一狠,想着自己干脆直接跳床好了,结果没等她往下跳,楼宛之就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把她的腰捞了回来,顺势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眸色渐深。    没有经验的楼安之也知道这是个危险的姿势。    她试着挣脱。    “别动。”楼宛之哑声道。    楼安之诡异地听了话,不动了,脑子里顿时闪过了一堆小黄文描写,下一刻是不是“我只蹭蹭不进去了”,呸呸呸,她大姐又不是个男的。    楼宛之的吻落下来的时候,楼安之脑子里还在想那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    感觉到唇上热度的时候,楼安之睁大了眼睛,近距离望见了楼宛之的睫毛,又长又黑。那双总是透露着或精明或玩笑神色的眼眸微阖,陌生又熟悉。    鼻梁高挺,白净脸上浮现两抹淡樱色,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这是她大姐。    她想。    反正也不是亲的,无所谓。    楼宛之的声音又响起来。    楼宛之吻了她一会儿,没察觉到她有反抗的意思,便缓缓地用舌尖滑开了她的牙关,不紧不慢地攻城略地。她吻技极好,楼安之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被动地承受着。    一时觉得自己在浪花中沉浮,一时又觉得站立在高山之巅,脚是软的,身上也是软的。    楼宛之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舌尖,辗转轻舔。楼安之心口猛地一沉,仿佛从高山蓦然坠落,忽然又有一双柔软的手将她托起,稳稳地放在了半空的云朵之上。    她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一声喘。    楼宛之本来想亲一下就算的,循序渐进,听见声音差点当场疯了,眼角都烧起**的灼红……    等楼安之反应过来这样不妥的时候,她的丝绸睡裙已经被撩到了脖颈,楼宛之正埋首在她胸前,啧啧作响,从楼安之的角度看过去,简直**满级。    天啊!    楼安之赶紧把她的脑袋推开,把睡裙拉下来,骂道:“干什么呢你?”    楼宛之被她推得还委屈上了:“你也没说不行啊。”    楼安之:“你……”没“你”下去。    撅个嘴卖什么萌呢。    她要起来,楼宛之又把她捞回来,压向自己的胸口:“今晚就在这睡,我保证不做什么。”    楼安之:“不睡!”    睡个屁啊!身边睡个大色魔,谁能睡得着。    楼宛之:“你小时候不也跟我一起睡吗,咱们是姐妹啊。”    楼安之:“你放屁!”    刚刚压着她亲来亲去的时候不是姐妹了,现在就是姐妹了?薛定谔的姐妹?    楼安之在她怀里剧烈地挣扎着。    楼宛之把身体贴紧了她,沉下嗓子:“再动我要湿了。”    楼安之:“???”    楼安之:“!!!”    房里响起一声暴喝:“我艹,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来艹啊。”    “哎哎哎哎错了我错了。”楼宛之由着她爆捶了自己一顿,好笑地把人搂进怀里,打了个哈欠,“我坐了二十个小时的飞机,下午又去给小楼处理剧组,晚上回家还做饭,真的困了,你让我睡。”    楼安之看她形容疲惫是真的,最近公司忙翻了天她也知道,别扭了几下乖乖让她抱着了,“我警告你,不许动手动脚的啊。”    “好,我关下灯。”    楼宛之托着楼安之,伸手关了灯。    屋里一片静谧,两人呼吸相闻,十五岁以后还是第一次睡在一起。    楼安之感觉自己的一只手被牵住了,缓缓地往下,探进楼宛之完全敞开的浴袍下,摸到了某个隐秘潮湿的地方,楼安之手僵住,木然道:“也不许让我动手。”    “没让你动手,”楼宛之忍着笑说,“就是给你证明一下我不是性冷淡。”    她总是这么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楼安之在黑暗中勾了勾唇,手指不退反进,居然摸了上去。    楼宛之闷哼了一声:“!!!”    感觉对方全身刹那间紧绷,楼安之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反应这么大的吗?她在黑暗里吐吐舌头,手收了回去,当做无事发生。    楼宛之那边响起了幽幽的叹气声,然后是抽纸声,丢进垃圾桶。    楼安之耳朵发烫,彻底装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个人都昏昏欲睡了,也确实没再做什么。    “银。”    “嗯?”快睡着的含混声音。    “我爱你。”    “神经病。”    “那我也爱你。”    楼宛之在她额上亲了亲,嘴角勾着笑,陷入了梦乡。    楼宁之最近作息相当规律,早上六点就从房间出来,然后和鬼鬼祟祟从大姐房间出来的二姐对上了视线。    二姐:“!!!”    楼宁之:“???”    确认过眼神,楼宁之感觉自己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疼。    楼宁之夹着尾巴就想溜,楼安之危险地眯着眼睛:“给我站住!”    回忆了一整个过去了的混乱的夜晚,追根究底,就是楼宁之骗她的那句:大姐是个性冷淡。    如果楼宁之没跟她说,她就不会自以为可以开解对方而送羊入虎口,不会早上醒的时候衣服精光光,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似的。    她要是直说大姐是个同性恋,她保证不把自己送进楼宛之嘴里。最起码……最起码会比现在晚很多!    都、怪、她!    她挽起袖子逼近对方。    楼宁之惨叫道:“救命啊!”    楼安之赶紧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叫魂啊。”再把门里那畜生招出来!    楼宁之见她这么怕自己叫,哪儿有住口的道理,她扳下二姐捂在她嘴上的手,歇斯底里地嚎:“救命啊救命啊大姐救命啊!”    里面已经传来脚步声了,越来越近。    楼安之恨恨地丢下一句:“给我走着瞧!”    逃也似的下楼了。    房门被拉开了,松松系着浴袍带的楼家大姐出来了,她斜倚在门框上,笑容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挑逗,浑身的雌性荷尔蒙千里之外都能闻见求偶的气息。    慵懒笑道:“怎么了?”    “大姐我觉得你像……”楼宁之看着她,嘴唇动了两下,半晌没说出话来。    “像什么?”    耿直的楼三小姐诚实道:“发春。”    楼家大姐愉悦地笑起来,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娇声道:“什么发春,我这叫老树开花。”    “啊?”    “你还小,不用懂。”楼宛之拢了拢自己敞得快走光的浴袍,在三妹面前还是端正一些,她问,“你二姐呢?”    “楼下,今天周末不上班,估计在做早餐。”    “周末了啊。”楼宛之玩味地勾起了唇角。    不知道为什么,楼宁之看她这样有点害怕。    她躲在后面,见楼宛之施施然下楼,拖长了声调喊:“银~花~花~”    楼宁之发誓,她从二姐瞬间僵硬的背影中看到了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金银花第一阶段解决    没有血缘关系,金银花户口独立(晋江这么规定,就这么设定)    骨科是不可能骨科的,这辈子都不会写骨科,因为作者不吃骨科哒~    一直都是按照收养的来写的~    庄楼即将步入第一阶段    滴:卖片副本已加载90%,等待上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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