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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尾声--消逝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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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加达拉虽有东区、西泽、北阁之分,但唯一能统领这片土地的只有‘天楼’,它的强大在于它是飘忽的,高高悬挂在蓝天中,昼夜灯火通明,它的存在象征着它的权利和精神,如同一个万能的神灵俯视着地上的生物。    他又回来了,柔顺的黑发散开在脑后,抬头仰望着那座浮城。麻衣包裹在牛仔裤里,村脱出他一双完美的长腿。    “去!”瑟怅震开手腕上的龙型扣链,转眼间一条生龙活虎的龙出现在眼前,甩动着尾巴。“虻,好久不见哦!”纵身一跃骑上龙背直冲云霄…    ‘天楼’的四周通水,竖立的城墙威不可言。    瑟怅跳下龙背,庞然巨物再次化生于手镯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尽管已经习惯于死心,尽管已经学会了不再渴望任何东西,尽管已经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日子。但是,‘过去’一样在令人隐隐作痛,在胸口,在背端…,即使已经充分认识到应该是这样,但还是无法掩饰心底深处的针扎般的痛楚。即使不去看它们,不去碰触那些他熟悉的东西,痛楚还是依然存在。    “回来也不打招呼吗?”    还是那么不屑,还是那么冷漠。这样的声音无数次在梦里打扰,瑟怅寻着声音的来源向右张望。他就靠着窗沿半坐着,像神明一般的金发,淡灰得几乎透明的眼睛,身旁充满了尚未化去的薄雾,这一切的一切始终如一。    “放了他们!鸺骥”    “这该是应有的态度吗?”跳下窗沿,以极其缓慢的步伐靠近瑟怅。弯曲的睫毛不时的遮住那双梦幻似的眼睛。“为什么要把颜色藏起来呢?我不喜欢!”抚过瑟怅长发,顷刻间耀眼的橙色露了出来。    “你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瑟怅挥开那双比女人还细腻的手。“不要碰我!”    “哈哈!”鸺骥笑着收回手,回转到左侧的台前,自顾自地湛了两杯酒。“孥…”    “不许那么叫我!”    “还记得这个吗?”坐在软椅里的鸺骥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包着金边的玻璃器皿中荡漾着海的色彩。“我们第一次的杰作哦!”    “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瑟怅比随都清楚鸺骥的性格,他的残忍如同的美丽一样黑暗。    “不想喝它吗?”鸺骥朝瑟怅招招手,他就是爱看他的脸,尖细的下巴,红润的双唇,微翘的鼻尖,兰色的瞳孔,每一处都是那么精致久看不厌。“喝了它。”    “你蓄谋这场阴谋的目的不就是逼我回来吗?”瑟怅瞪着鸺骥。“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那又怎样?”细细的品尝了一口杯中美酒,懒散地放下杯子。“只要我高兴。”    “该死的!他们是无辜的!”瑟怅向鸺骥挥出一拳,发出清脆的声响。    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殷红。鸺骥用指尖拭去血迹,放进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原来血不是甜的。”    “你究竟想要怎样?”瑟怅瞅着鸺骥天使般的脸旁,他越是想将话扯远则代表他又在开始计划另一场游戏。    “孥,喝了它好吗?”鸺骥再次举起酒杯,淡灰的瞳孔里流窜着哀怨的光芒。“从你走后,就不再有人陪我,每天每夜都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喝着我们的创造,想着你。”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一个被忘记的孩子。瑟怅接过杯子,将琼露吞入胃里。一股辛辣呛得他捂住嘴,蹲在一边。    “现在,孥。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鸺骥带着无害的醉人笑容,夺走了瑟怅最后的知觉…    房间里没有窗户,所以它有点潮湿;没有任何摆设,所以它看来很空旷;唯一能称得上是家具的则是中央的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大床及地上铺着的帆布,周围还有很多挂钩、绳索,以及许多古怪的玩意。    手术台似的大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橙色的发丝被平摆在一旁。兰色的眼睛里诉说着他的愤怒。    “生气了?”鸺骥转开把手走进房间,来到床前。紧身黑色皮装村脱出他细白的肌肤,同时也展露着他结实而完美的体形,手上玩耍着锋利的匕首,沿着瑟怅的身躯,慢慢地将麻衣和牛仔裤划开,使瑟怅身上只留下白色紧绷的性感内裤。    在药物的作用下,瑟怅虽然意志清醒,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不要碰我!”    当读出瑟怅眼里的鄙视,鸺骥没有说话,只是拿起绳子,默默的将瑟怅的两腕绕到光滑的背部,摆放在背部的中间,用绳子固定好,再绕过颈部来到腋下打上结扣,绳子的另一端则有鸺骥自己握着,残忍的笑意爬上他那张天使般脸孔,用力一抽,瑟怅像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发出悲鸣。    “为什么要这么说?”鸺骥用脚践踏着瑟怅的胸肌,让他美丽的脸旁在脚板的挤压下变形。    “啊!”鸺骥像滚雪球一样地让瑟怅在他的脚下来回滚动着。    “为什么要让我生气?”拿起鞭子滑过瑟怅的脸上,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的腹肌上头,在用脚趾夹紧他的**。    “啊啊啊啊!”失去力量的瑟怅如同废人一样因痛苦不断地翻覆着,张大的嘴里也只有他吐出的喊叫声。    “都是你。”鸺骥移动脚往下踩住瑟怅的腹部。在白色的内裤里藏着瑟怅傲人的秘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痛苦矛盾交织在鸺骥的脸上,而脚下却无情地踩了下去,来回搓揉着。    “唔…    啊啊…”瑟怅痛苦地夹起双腿,嘴里发出令人兴奋不已的嚎叫,那是猎人正玩着猎物时的嚎叫,虽然痛苦,但又不至于无法忍受。    在天花板上有一面镜子,瑟怅从里头看见自己被玩弄的样子,他看见自己张大嘴在嚎叫、在呻吟着,逐渐泛红的肤色和低垂的眼帘,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鸺骥捂住自己的胸口,喘着气。“我会受不了的。”    “变态!”    “是吗?”尖锐的指甲来到瑟怅胸前早已挺立的突起上,残忍的掐刺着,直到它们变得红肿发涨。    “喔!喔喔!”在鸺骥的蹂躏下,瑟怅只能毫无反抗地呻吟着。    “换个花样!”鸺骥拿起更多的绳子绕过瑟怅的胸膛,在后方打了个总结,并且屈起他结实修长的双腿,用绳子绑住了他的脚踝成交叉状,使他看起来像在做某种瑜珈术。    从旁边拉来了一个挂钩穿过绳子,从后方把瑟怅吊了起来。随着链条的上升,瑟怅的小腹因为绳子的收缩几乎喘不过气。    “呼!嗯!”瑟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晃动。    “很难受吗?”鸺骥拍打着瑟怅结实的小腹,冰凉的手指不断地下滑。    “啊啊啊,啊啊…    啊…”伸进瑟怅单薄的内裤中,握住已渐挺立的分身来回揉捏起来。    “杀了我!”瑟怅感受着自己的分身在他柔腻的双手下兴奋起来,那棉花般的触感带给他的是屈辱和疼痛。“啊啊啊,啊”    “不再为他们着想了吗?”鸺骥重新拿起匕首,放在瑟怅的脖子上滑动着,冰冷的触感通过全身,瑟怅不情愿地别开脸。“哼!”    “这样不是很好吗?”鸺骥握着刀下滑,挑动着他的**,那淡淡的小丘正在微微地发抖。刀子继续往下滑,来到他的胯下。拉下他的内裤,用刀子一把划开,撕裂的布料应声落地。    当瑟怅绝望地闭上眼睛之即,他被放了下来。    鸺骥稍微替他的四肢松绑,把他抬到另一张台子上。瑟怅的双手被绑在墙上,双脚则腾空吊起分开,让毛发浓密的私处在灯光下一览无疑。    “这里变软了!”沾满润滑剂的手在瑟怅身上恣意游走在瑟怅的私处处来回穿梭,最后如获至宝地握住那痿软的分身。“没关系,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鸺骥抓起一根白蜡烛在瑟怅的胸膛上再次敲打起来,然后塞进他的嘴中点燃。一会儿滚烫的蜡油便滴溜在瑟怅的胸膛与小腹,凝结成白色的块体。    “嗯嗯嗯,嗯。”瑟怅发出痛苦的闷哼。    鸺骥拿出涂满润滑剂的傲物模型,毫无预警地顶进瑟怅的**,右手则握住他的分身搓揉着。    “唔唔…唔…”瑟怅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进入体内,前端又不时地传来酥麻。    “忘了吗?”鸺骥站在他双腿间,边把玩着瑟怅的分身,边对着他发问。“还记得这感觉吗?    嘴里的蜡烛依然在滴油,瑟怅已不再感到疼痛,所有的感觉全部聚集到身下的某处。在鸺骥熟练的爱抚下,瑟怅的头颓然地仰起,浸淫在无边无尽的**中。“嗯嗯!嗯…嗯!”    “这是回答吗?我听不清楚哦!”拔掉瑟怅嘴里的蜡烛。“大声点,才听得到呀!”    “啊啊啊,不…喔!喔!啊…”鸺骥继续用力地挤压他的分身,另一只手玩弄着瑟怅**中硬物,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左右拨动,时而转动,时而翻搅。    “不,住…手…啊啊,嗯嗯…”鸺骥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此时的瑟怅肌肉紧绷颤抖着,橙色的长发毫无章法的摆动着。“啊!啊…”    “哈哈!”鸺骥仰天大笑着。“不管你怎么逃,永远是我的性奴。”    白色的精液同时从通红的顶端一**地喷了出来,落在瑟怅平坦的小腹上,凝结成一潭潭半透明的湖水。    “不!”瑟怅用头拼命地敲击着坚固的墙壁,他恨自己!    “这是事实!”从鸺骥的手掌间缓缓滴下的不是别的,它是滚烫的、是流动的,也是瑟怅不愿看到的。“无论你如何否认,这始终是你自己的东西。”    鸺骥将手中的滚烫收入一个透明的水晶小瓶里,封上封条。“它就是我的见证,你是无法磨灭的。”    “胡说!胡说!”瑟怅发疯似的吼叫着,他不是他的宠物。不管经过多久都不愿承认的事实,就在刚才被彻底地烙下烙印。    心好痛、好苦,有如千根细针,有如万只蚂蚁,一针一针地刺,一口一口地啃嚼,流出一滴滴的血,似无法停止的越滴越多,越滴越快。想哭,却哭不出来,流不出的泪水化为血滴往心尖。    血,红的妖艳,红的邪气,红的触目惊心。它可以象征着胜利,也可以意味着落寞的疼痛。    血不知不觉地散开在晦涩的墙壁上,四处延伸着,潮湿中混合进浓浓的血腥。    “孥?”鸺骥松开束缚着的瑟怅,从手指上传来他厌恶的沾湿感。“可恶!”努力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代表着他的耻辱,使他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灼热和存在,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鸺骥没有理睬瑟怅,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原因所在。    “不,我恨你!”即使得到自由,他还是只能靠在墙上。    “你在怪我?”鸺骥脸上露出悲愤。“你有资格吗?”    “…”盯着那张脸,瑟怅无言以对,他不能评判过去,也不能更改历史。    “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卑鄙小人,但对木加达拉来说,我就是王!”鸺骥转过身,背对着瑟怅。“如果你认为在这场游戏中他们都是受害者,那么你就是那个制造伤害的人。”    “不是的!    “是!当然是。”鸺骥突然转过身。“要承认爱我就那么痛苦吗?”    “我不爱你!”瑟怅失控的狂啸起来。    “那为什么要逃走?”    “我…”蓝眸里滴出雾气,化为小溪,布满脸颊。    泪,是无色,但不纯洁。在它晶莹透彻的外表下隐藏着迷惑、欺骗。    泪,是有味,但不清淡。在它幽雅熏陶的鼓舞下悬藏着酸甜、苦辣。    “你在哭吗?”鸺骥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热,金发闪动着他的温柔。“伤口很痛吗?”    瑟怅摇着头,这样的温柔他要不起。    “对不起!鸺骥贴上瑟怅颤抖的双唇,狂恣的舌在他惊诧的瞬间贪婪地探入其中,放肆地吸吮着,撩拨着瑟怅深埋的**。    “唔…嗯嗯…”    鸺骥的舌沿着瑟怅的脸、耳垂、头颈,滑向锁骨。洁白的牙齿在瑟怅的两只胳膊上,留下了两排红而清晰的齿印    “痛!啊…啊…嗯!不要…”    不去理会瑟怅紧皱的双眉,鸺骥的薄唇来到他的腋下,同时含住他胸前两朵淡淡的蓓蕾,一阵翻搅后,两朵淡淡的蓓蕾立刻转为潮红。    “不要拒绝我,孥!”握住瑟怅身下的分身斗玩着,直到它 完全吊头挺立。    “不,啊啊…住手!”    “你要的!”长指毫无预警得潜入瑟怅的内壁,受到刺激的瑟怅开始晕眩,胸前的蓓蕾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孥…”    “啊…啊…”瑟怅扭动着身体,而稠稠的蜜液却不断地涌出。    “孥,你湿了!”鸺骥抽出手指,嘴边含着笑。    “鸺…”    “嘘!”鸺骥怎会不明白瑟怅的意思,一只充满**的凶器深深地进入瑟怅的内壁根处。    “呀…呃…”当灼热贯穿时,瑟怅卸下了骄傲与防备,随着鸺骥一次又一次的推进而摆动,发出高亢的呐喊…    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呼吸,谁也不想在这一刻打断仅有的和平。然而,时间是无法停止的,世界也不会为此停滞的。    “放了他们!”瑟怅看着鸺骥。“你不该利用他们。”    “不可能!”鸺骥避开瑟怅射来的视线,站了起来。    “为什么?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任何事与物都会有个结果,游戏既然开始运转,就必须要有个结局,这是规矩,你我都无法违背这个定律。”    喀嚓!清脆的响声过后,瑟怅的脖子上被扣进一个黑色皮制的项圈。    “做什么?”从头颈上传来的重量使瑟怅感到不舒服。    “既然要做我的性奴,这又怎么能少呢!”鸺骥牵住项圈另一端的锁链,用力一拉,瑟怅跌到在鸺骥的身旁。“哈哈!哈哈!”    笑声掩盖了眼角的晶莹,也掩盖了他的软弱…    因为有牵系,所以有怜惜;因为怀衷曲,所以生愁绪。情成痴,意深浓,所以邂逅成定相共成注,爱怨痴慕皆为偿情…    也许生来不该有情,即便到死也不想有任何牵扯,这样的心态或者可以代表火蚀此刻的心情,他忘却了时间,忘却了环境,忘却了所有,只一味地守着刃。他有恨,有痛,有理不完的一切。    “把他交给我!”紫堇一路上紧随着火蚀,他目睹了火蚀的爱与伤。    “走开!”喉咙已变得沙哑不堪,充血的瞳孔里混殚一片。    “虽然你是火神之子,但你还是人。”紫堇挡开双臂。“这样下去你怎么救他?”    “死了的人还能…”火蚀一把抓住紫堇的衣领。“把话说清楚。”    “不,我不能说。”    “和我有关?”    “你是大家的希望!”    “没有刃,我什么都不是。”松开的手自然的垂在一旁。“我知道风的意思,但是…”    “每个人都会有过去。”    “我不要过去,只有现在是真实的,只有将来才是需努力的。”    这就是伤到深处方能体会到的。“风曾说过,司允刃的生命牵系在那个晶片上,司捷瞳创造的圆环只是用来加速晶片的运转而已。”    “怎么可能?”火蚀不可置信地瞪着紫堇。“这是什么意思?”    “司允刃曾是个孤儿,为唯一的弟弟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恶魔,六年前被人从‘地谷’带走,司捷瞳设计的晶片是用来控制他的生命体。”    “只要毁了那块晶片及那个圆环,对不对?”    “失去晶片的司允刃就会回到原点,一个没有灵魂的人那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紫堇飘渺的诉说着,这种残忍他不想做、不想说。“他彻底会忘记你。”    “那样的他至少还活着。”虽然瞳孔还是那样的混殚,但从那里射透出的光芒,却是一丝丝的坚定不屈,他的决定与他的生命紧紧相连。    紫堇了然地步出门外,这一刻他已失去说服的理由和信念。    “刃!”火蚀轻唤着司允刃的名字,不管对方是否听见,他就这样呼唤着。    手掌间燃起一团火,亮的耀眼、亮的灿烂。渐渐地,火燃烧在火蚀的周围,裹住他全身。烟灰的发丝也随之变长,尖细的耳朵倒竖在脑后,坚硬的指甲撕裂司允刃的衣服,同时封住他周身闭门,最后来到他雪白的胸前迟疑。    “刃,吾爱!”一颗泪滴在上面,很快在火的张狂下消失。    咻!长甲直接戳穿心脏,发出‘叮’的清脆声。薄薄的晶片镶嵌在心脏上,透明的可以看清下面的每根神经、每条血管。无形的手掌覆在晶片上,他不知道有多大的把握,但至少他知道风不会骗他。    “哼!哈哈!”蓝光一闪,石木纷飞,瞬间瓦解了所有的完整。“火神之子,受死!”蓝光再现,冰焰直袭火蚀。    “不要!”身型掠过带来片片紫气,紫堇在火蚀周围布下结界。    “什么时候水晶族也开始管起别人的闲事了?”司仇翼双手抱臂站在空地上,狭长的细眼阴栗的审视着紫堇。    “你不能杀他们!”紫堇挥动手中的杖铃,紫雾重重地将他们包围。“保护他是我的职责。”    “愚蠢!”司仇翼暴喝一声,单手长驱紫堇的胸口。    “唔!”紫堇胸口裂开一道口子,深可见白骨。    司仇翼仍然站在原地,似乎从没离开过。“滚开!”    “除非我死。”    紫堇再次挥动杖铃,只可惜他再也无法收不到任何回响,紫眸睁得大大的,眉心插着冰焰。“成全你!”用力一推,紫堇直直地躺了下去。又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天上又将多出一颗流星。*    “火蚀,现在轮到你了。”司仇翼一步一步向前移动,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我才是火焰之子!”双掌合十劈向火蚀。    “唔嗯…”一口鲜血从火蚀嘴里喷洒出来,苍白的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然而他的手始终紧贴在司允刃的心脏上。他明白如果不伤害到刃而要那掉这块晶片的话,必须得用他的全部神力去融化它,这样做的结果会是怎样,他当然知道,也了解风与刹为什么要那么百般阻扰,可是…    “哈哈!真是感人啊!”司仇翼立在火蚀面前。“怎么不还手呢?这杂种留着也是废物一个!”    火蚀抬起头,那双宛如野兽般,那么激烈、强悍、又美丽的瞳孔里放射着仇恨与藐视,随即他低下头不再去看司仇翼。    “该死的!”没有人可以将他当作透明人,没有人可以漠视他的存在。    鲜血再次从火蚀的口中洒出,浓得发粘,红的发惧。    一滴、两滴、三滴…好烫,好疼。细细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很快它又恢复了原状。刚刚的是血吗?谁的?那么热,那么痛,为什么我会看不见?有人在说话吗?是谁?我,我是谁?啊…我是谁?不安、绝望如波涛般袭来,他感到体内某个东西已开始枯萎死去。    “嗯…”迷梦的双眼,颤动的嘴唇,似有若无的鼓动声从司允刃的身上传来。    “刃?”火蚀撤去余力,靠着仅剩的气力拂去沾在司允刃脸上的发丝。“你能醒来真好!”    “谁?”原本深如黑潭的双眸,此时早已当然无存了。    “真的不记得我了,呵呵!”老天啊!火蚀的心都要碎了,他觉得全身每个细胞都被扭得好痛!那双眼、那双手、那声音、那嘴唇都不再属于他。想要你的体温,想要你的呼吸,想要对你说我有多爱你。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膝里,流不出的眼泪,哭不出的声音,全部葬在这片黄土间。    “死人终究是个死人,再怎么救也不过是个离死不远的人而已。”司仇翼从地上拎起火蚀,可惜的是他并没找到他所希望看到的东西。那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里有着常人的呆滞。“怎么会这样?”那双曾被世人惧怕的赤瞳呢!    “失去力量的火焰之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现在的火蚀只是个凡人。”司捷瞳出现在司仇翼的身后,他知道他不该离开东区,但是那颗替他担心的心驱使他来到这。“我们回去好吗?他已经不再是你的威胁了。”    “不!”几仅疯狂边缘的司仇翼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唤起冰焰,冻得伤人的温度迫使司捷瞳无法靠近。“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    “啊…”凄惨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火蚀在地上翻滚,被割裂的四肢不断涌出血水来。“你要…杀…唔嗯…杀我…就快点动手。”    “没那么容易,火蚀我要你生不如死!哈哈!”    “你想做什么?放开刃!”    “这么美丽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没有瞳的设计,这玩物将会更真实对吗?瞳。”对着火蚀,司仇翼的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司允刃的身上游走。    “不要。”    “不要吗?我看他很乐在其中呐!”司仇翼曲起司允刃的膝盖邪恶地探进两腿中。“你看我只是轻轻一碰,他的这里就硬起来喽!”    “住手,有本事就冲着我来。”    “你吗?手脚都断了,怎么玩啊!哼!”握住司允刃勃起的顶端,来回地戳揉着。    “啊,啊啊…”    “好动听的声音,再叫响一点。”勾起一根手指插入司允刃的后穴中,肆意地掏挖着里面的汁液。    “喔,喔…啊…唔啊,啊…”    “住手!住手!”躺在地上的火蚀无能为力地看着、听着、叫着,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能做。这种痛苦正一点一点消磨了他意志和自尊。    “你要我停下吗?”对着身下的司允刃,司仇翼把弄着他突起的**。“要吗?”    体内的手指无法填满他身体上的空虚,高高抬起臀部引任着司仇翼手指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啊,啊…”    “哈哈!”司仇翼回首对着在地上挣扎的火蚀,眼角的恨意加深了。“听见没有,这么淫荡的声音!”曲起第二根手指残忍地插了进去,顺手拉过司允刃的手覆上他自己的分身。“摸给我们看。”    “呀,呀唔!”司允刃微微立起要,双手在自己的分身上滑动,同时也夹紧了下面幽穴,唇齿间溢溜出愉悦的呻吟。    “哼!不敢看吗?”突然,司仇翼抽出手指,放进身后的火蚀嘴里。“味道怎么样?”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嘴里的咸涩是熟悉的,只是火蚀不明白原因。    “为什么?像你这种生下来就有神力和无限权利的人怎会了解呢?”司仇翼    一脚踩在火蚀的脸上。“我就是要你们痛苦,这样我就会很开心,哼哼!”    “这就是你可笑的理由吗?”被扭曲的脸令他说起话来很困难。“太可怜了!”    “可恶!”司仇翼向火蚀挥出拳头,它们象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只有我才是火焰之子。”    “翼,够了!你会杀了他的。”司捷瞳上前拦住举在半空的拳头。    “滚开!”司仇翼甩开司捷瞳,充血的眼睛里述说着他的疯狂,抓起地上的沙石残酷地按入那血流如注的伤口里。“很痛是!”    火蚀皱起眉头,身上的痛楚几乎蔓延到他整个心志,看着那还在晃动的身体,他更是无能为力。“刃!”    “过来!”司仇翼嘴角含着冷冷的笑意,充着司允刃勾勾小指,狭长的细眼里充满了恶毒。    被汗湿的长发贴在**的肌肤上,纤长的双腿缓缓地移动着,他是曼妙的。虽然没有女人那么轻盈,但却是动人的、妖艳的。    司允刃越过挡在他面前的司仇翼,横跨在火蚀的身上,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冰凉的手指麻木地拉下拉练,将他的滚烫包入掌中。    “不要…”感受到下面传来的凉意,火蚀叫了出来。这是刃的手,好凉好冷。第一次尝试到刃嘴里的温暖,快意很快爬上他的心头。“刃,停下,求你,不…啊…”    “很舒服!”司仇翼一手抓起火蚀的头发,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而另一只手已幻化成冰焰慢慢靠向火蚀的咽喉。“下地狱!”    没有声音,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柔软的身体平倒着。谁都没有会想到就在冰焰快要刺穿火蚀咽喉的刹那间,司允刃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下来。无情的兰色火焰刺透了司允刃的心脏,一滴泪偷偷的滑落,隐入发丝里。第二滴泪只是含在眼眶里,湿湿的凝视着火蚀。    “刃?!”    “不,让我就这样看着你,把你永远记在心里,我不要再忘记了!”冰焰在司允刃的体内开始融化,身体渐渐僵硬起来。“我…我真…的好…好爱…你,蚀!对…不…起…”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刃,风的味道好清新,我们回家喽,我带你去看雪,现在不会在有人打扰我们,不会再有人分开我们了。”    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背起司允刃向北走去,他要带他回北阁,他要带他回家。“啊!”还没站稳身体跌倒在地上,背上的人顺势歪倒在一旁。“刃?有没有摔疼啊?算了,还是我抱你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摔疼了。”    血从火蚀的四肢向外流出,现在的他和一个常人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不如常人,疼痛对他来说已转化为使他撑下去的动力。他好想就这样死掉,至少他可以不用负担这种死别的痛苦,失去那么多到头来他还是一无所有,他还是无法挽回命运。为什么要他承受这种痛苦呢!    “火焰之子!”背后传来撕声力竭的吼声。“我杀了你的爱人,你不想报仇吗?你这个懦夫!”冰焰带着蓝光和骇人的冰冷射向火蚀。    “不可以!”一条黑影飞向冰焰,可惜的是他就如飞蛾扑火般枉送性命。    “白痴!”司仇翼接住司捷瞳,对着瑟瑟颤抖的人怒喊。“为什么这么做?”    “翼!我不要你再错下去。当初大哥带你回来时,你洋溢着笑容的脸是那么的阳光,我好想再看一次,只…可惜…”    “瞳,瞳!不要死!”手拍打着司捷瞳的脸颊,他要他醒来。然而歪斜的脸再也不会有笑容,再也不会说话。“为什么?”    “哈哈!”天空中传来朗朗笑声。“游戏结束了!”    “是你!”眼里没有眼泪,但是此刻的司仇翼却是最有人性的。    “很惊讶吗?”金发在风中飞舞,身后是万丈的深渊。“你们只是我手里的玩具而已。”    “你这魔鬼!”    “我吗?哈哈!”鸺骥大笑起来。“你亲手杀死自己的大哥,有徒手杀了爱你的情人,和这些相比,我可是仁慈多了!”    “你说什么?什么大哥?难道…”    “不错,司允刃正是你的大哥。当初为了可以将你从病魔手中救出,不惜将自己灵魂买给恶魔,可惜啊!”    “不,不可能。”    “不然这世上怎会有你们如此相象的人呢!”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司仇翼发狂的抓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好痛好痛,得知一切的他已陷入茫然的虚幻中,他无法承受这一切。摊开双手,看见鲜血不断从自己的手里涌出,仿佛在指责他是个恶魔。“不要,不要!”他不断的戳着双手,可是血还是不断的冒出,慢慢的身上也开始流出血水。“不,不!”司仇翼大叫着,恐惧如形随影的跟着他,压迫着他,将他逼入疯狂的边缘,陷入自己编制的虚象里,他真的疯了!    对着发疯离去的司仇翼,鸺骥并没有动手,只是牵动着手中的铁链,将脚边的人拉了起来并拥入怀里。“孥,看见了吗?都结束喽,不会再有人防碍我们了。”    “司允刃是司仇翼的大哥,你早知道了?”瑟怅注视着鸺骥。    “是的!”    “你就是那个专收灵魂的恶魔?”    “没错!”    “呵呵!”瑟怅摇晃着头颅,他心寒的不能言语。“鸺,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你在怪我吗?”收紧铁链,将瑟怅拉进自己。    “所以不惜伤害我的朋友!”    “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    “你爱我?哈哈!那么我又如何去面对那些无辜的人呢?”    “那不关我的事!”    “鸺,你懂爱吗?”瑟怅双手环住鸺骥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朋友,焰说的对,我不该来找你,那样我就不会再痛苦,可是我还是那么的爱你,对不起!”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印在鸺骥的嘴唇上。“我爱你!”突然,瑟怅猛地推开鸺骥,跳入身后的悬崖中。    “孥!”鸺骥想要抓住瑟怅的手已经太迟了,他做错了吗?    风在他的耳边呼啸,没有雨,也没有泪,他只能俯视着底下的深渊。嘴唇上还有瑟怅的温度,不自觉的覆盖上自己的嘴唇。鸺骥站了起来,漂亮的唇角拉开一条美丽的弧度。“孥,我不会让你孤单一人的。”    悬崖的边上已没有人影,它又恢复了平静。    兽性之夜Ⅰ    我当平凡的男人已经整整25年了。虽然我在很多人的口中是属于那种女人最爱,男人最的男人。但是我自己对此却从未有过自觉。    有时候我会对着镜子照,从镜中印出的我有着一张非常白净的面孔,轮廓应该还算是非常分明。以前有很多同学都说,‘要是你的眼睛是双眼皮,那你的脸就是完美无缺了。’真是造化捉弄人,在我读大学的时候白天为了每天陪女友玩,晚上只能拼命地赶作业,因此却熬出了双眼皮。高中的同学看见我以后无不发出感叹‘啊!现在真的成了一个完美的男人啦!’我真是有那么一点点哭笑不得。其实我还是喜欢我原来的单眼皮。我一直以为我的脸过于柔和,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有一点像女人,而单眼皮却正是我表现出仅有的一点男人尊严的渠道,然而现在却连这么仅有的一点优点也没有了······为什么还有人认为我这样的男人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呢?比起自己这张毫无男子气概的脸,我宁可要一张稍微有一点个性的脸。    在我大学毕业以后,凭着我这张已经是‘近乎完美的脸’很容易就在一家新开的公司里做起了销售。同期的朋友非常羡慕我,因为这个工作可是在20人里面挑选一个。而我在大学里的成绩根本就是‘惨不忍睹’,除了极少数的几门专业课以外其它的根本就是在及格线上徘徊。有着这种成绩的我,竟然可以在生平第一次的面试就OK,我只能把这个归咎于我的这张脸!    不过人生总是有喜也有悲,就在我取得一份好工作的同时,交往了两年的女友正式提出要分手。分手的理由非常可笑——‘你是一个没有情趣的男人!一点也不懂得浪漫。交往了两年你和我之间都没有在亲吻以上的举动。所以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我不想和一个不能让我有安全感的男人继续交往了。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我们还是分手的比较好。我还是比较喜欢积极一点的男人。’混蛋!那是什么样的理由啊!‘没有在接吻以上的举动’女人这种生物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开放的呢?换做是我,我一定会把自己的贞操保持到新婚之夜。虽然我的这种想法会引起很多朋友的嘲笑,但是长久以来我一直坚持的东西不想就因为某人而放弃。    就这样,‘毫无男子气概,空有一张漂亮面孔’的我浑浑噩噩的过了25年。直到遇到那个让我终身难忘的人以后,我的人生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那是在大约一年半以前的事情了。    那天我在单位加班,等到准备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00。反正的第二天就是周末,加班到晚一点也没有关系。    就这样,我像往常一样坐上了地铁2号线回家。这天的地铁站非常空闲,可能是比较晚的关系,空空荡荡的车厢内显得有一点寂寞。我的长相非常惹人注意,就算我什么也不说还是会有很多女孩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这天也是如此。人员稀少的车厢内仅有的几个女孩的眼光都停留在我的身上,还不时的在窃窃私语。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注目礼,但是在人口稀少的车厢内被那么不礼貌的注视,我多少都会觉得有一点点不自在。终于到了下一个车站。车门打开,进来了不少人。我并没有注意上来了一些什么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人的目光却平白无故的从我的身上移开。正当我觉得纳闷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那个男人—— 一个有着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老外。    看着周围人对他那么注意,我也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应该算是一个很迷人的男人。可能是外国人的关系,他的身高要比在车厢内的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我)至少要高一个头。他脸部的轮廓非常清晰,高挺的鼻梁,突出的眉骨,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非常的英俊,外加他那双即使是外国人也很少可以看见的湛蓝色的眼睛。我的视线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占据了。他可能也是早已习惯了被人注视,所以对周围人的目光没有一点在意的样子。然而就在我被他迷人的面庞所吸引的时候,他的眼睛好像也转到了我的这边。终于,我和他的目光对上了。他轻轻对我点了点头,我也礼仪性的回复了一下。然后我们的视线就离开了对方。    到了下一个车站,应该是人民广场站了!车门打开,没有想到这次上来的人就像潮水一般汹涌。什么嘛!明明已经是晚上10:00了,为什么人还有那么多?难道现在爱过夜生活的人越来越多了不成?为了躲避潮水一般的人群,我赶紧躲进车厢的角落里。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个老外竟然也会很自然的站到我的身边。    ‘好尴尬的气氛!’我暗自想到,早知道我就不应该以现在这个姿势站着。此时我正好和他面对面的站着,而且以现在的人群拥挤程度也不允许我转身。我就只能这样和他面面相对,所幸的是,他的身高够高,所以我可以看不见他的脸。否则一定会更加的尴尬。    就在我拼命想要转开身体的时候,他居然开口了。    “hi!你好!”    没想到,他竟然用很流利的中文对我说话。    “啊!你会说中文?”    我突然开始对他产生极大的好奇。    “对!”    他的脸上露出了非常迷人的笑容,此时我想,要是我是女孩子的话一定会被他这种迷人的笑容所迷惑。但是我是一个绝对身心健康的男人,所以对这种笑容是一点也不在意。    “你到中国很久了吗?”    我继续问道。    “是的。至少有20年了。所以我的中文说得很好。”    他还是在微笑。他对中文的标准发音,要是我没有看见他的脸我一定不会猜到他是外国人。    “是吗!你在这里工作?”    我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很多。当时只是对他会说中文一事感到非常好奇。    “是啊,我的家族就是在中国开公司的。所以我的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都是在中国念的。”    “啊!”    冥冥之中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中文会说得那么好。    “中国是一个很美丽的国家,我非常喜欢。”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开始和他谈话,而且话题还有很多。这可是一点也不符合我的个性啊!我一向是非常内向的,一般都不会轻易和人交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给我一种很强烈的亲切感。    “我的名字是Lance——L,A,N,C,E,你的呢?”    他开始做起自我介绍。    “啊!我叫郁清。‘郁郁青青’的郁,‘清净’的‘清’。”    “哈哈哈,你的名字好像有一点‘清新寡欲’的意思呢?”    “啊!”    听了他开玩笑的话,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发热。    就在这异常的尴尬的时候,我要到的车站终于到了。我就顺理成章的准备下车,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其实车厢里其实早就是又空空荡荡的了,而我们却还挤的那么近,他的双手竟然还撑在我的头上方。真是一个很暧昧的场面!车厢中仅有的那些人的目光都紧盯着我们。我的脸觉得更加热了。还好周围没有认识的人,否则好像会更加尴尬。    “我要下车了。请你让一让好不好?”    我应该是很有礼貌的说道。    “啊!你到了啊!巧得很,我也是在这里下车。我们正好可以一起下去。”    “······”    对于他那迷人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到厌恶。但是对于初次见面的人说粗话实在有一点失礼。我只能耐着性子和他一起下车。    我快步冲上楼梯,想要快点走出他的视线,因为他让我感到越来越不适应。但是他竟然有意无意的紧跟在我的身后。过了很久,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转过身问道:    “你到底要跟到我什么时候?”    我的话中很明显的带着怒意。    “有吗?我有跟着你吗?”    天哪,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是带着那种万人迷的笑容。    “······”    我对于他的厚颜无耻无话可说。    “我没有跟着你,我的家正好也是在这个方向,所以就只能在你的身后走啦!请你不要介意。”    他说的理所应当。我只能翻翻眼睛,不再说话。    其实我离开家还有20分钟左右的路,而且此时我还没有吃晚饭,家人也未必会为我准备晚饭,所以我的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晚餐。正好那样就可以摆脱那个家伙。想到这里我快步冲进路边一家做菜味道很好又便宜的小饭店。    终于摆脱了那个缠人的家伙(也有可能是我感觉错了),我在角落里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很悠闲地打开食谱,想要寻找几个好吃的菜来弥补一星期以来的艰苦工作。    “hi!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突然一个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混蛋!即使我的修养再好,此时也想要骂一声‘**!’又是那个小子!只见他笑容可掬的看着我。    “这里不是有很多地方吗?为什么要坐在我的身边?”    我冷冷的回答。心想,这样这个不识趣的家伙可以离开。但是他却笑了,笑得更加具有魅力。    “对不起,我也想要找另一个地方,但是这里好像已经没有空位了!”    “啊?!”    我注意一下四周,该死的!什么时候这家小饭店已经坐满人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就没有什么人的嘛!难道今天我真的是遇到‘瘟神’了?我心中骂道。但是却没了阻止他坐下的理由。他对我轻轻点了点头,就坐在我的对面。等到他坐下以后我才想到‘为什么他也会进来这里呢?周围不是有很多的饭馆吗?’    原本我想好好点几个菜,美美的享受一顿,但是现在面对这个令人不自在的家伙,我只想快点吃完饭回家睡觉。于是我就随便点了一客客饭。    等到饭送上的时候,我就开始拼命的狼吞虎咽。而他的目光从坐下起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这小子是同性恋吗?’我暗自想道。本来在这个世纪末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我的朋友中,也有不少是圈内人,但是在路上碰到我还是第一次。但他要不是同性恋,为什么又会用这种像是在吊马子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呢?是不是我多心了?我还是努力地想要为自己开脱。    “你为什么老是低着头?还是你们中国人有低头吃饭的习惯?”    听了他的话,我无法再保持沉默,我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只是想要快点吃完然后回家。”    “啊!那么急于回家,是不是家中有女朋友等你啊?”    他轻佻的语气有点激怒我了。我的脾气一向还不错,但是此时我竟然会有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我有没有女朋友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拼命装出友好的态度。外国人都是像他那样厚颜无耻吗?    “哈哈哈,你好像很不友好呢!你们中国人都是那么不友善的吗?”    “不,我们只是对某一些特定的人不太愿意友好!”    我的话应该是很明显了!就算他的脸皮再厚也应该可以听出我的意思了。    “哈哈,看来你所说的‘某些特定的人’就是我!”    ···他竟然会这样说!如此以来我反而好像成了真的不友善的人。混蛋!他的脸皮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厚。    “你是同性恋?”    啊···玩了···我问出了这种奇怪的问题。这下我真的成了一个一点也不礼貌的中国人了!    “你是的话,我也是。”    他的回答让我过了很久才反映过来。    什么嘛?他怎么那么会说话。而且还是用很标准的中文说着。他的回答让我怎么回答都不是,反正要是他‘是’的话,我不也就是了,要是他‘不是’的话,我也没有必要那么在意他的举动!天下有那么会说中文的外国人!我今天终于是领教了。    终于我把眼前的饭解决了,我在桌上扔下了钱,欲要马上离开。但是我就猜到他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我,就在我离开座位的一刹那,他也站了起来。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    我冲上街道,拼命的跑着。过了很久我回过神,朝后看了一看。啊···他已经不在了。虽然心中有一点点的侥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更多的竟然是失望。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还是老外)感到失望呢?看来我刚才是多心了。他可能真的只是‘正好’和我一直在一起。····但是···我转念一想,那个家伙刚才在饭店里根本就是什么也没有吃,要是勉强的说他是正好和我一直在一起反而会变得不自然。现在竟然这样就不见了,那么刚才他紧盯着我到底是干什么嘛?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我暗自骂道。    我终于可以放慢脚步在夜晚的街道上行走。但是好景没有多长。没过多久,我就被一阵很响亮的汽车喇叭声再次带进地狱。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个好像是叫‘Lance’的男人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这次是坐在豪华型的HONDA轿车里,悠闲地向我按着喇叭。    “小笨蛋!我当然是在追求你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不懂吗?”    “······”    对于他的话,我更是不知所措。他真的是同性恋!而且还是一个厚脸皮的同性恋。    我不想再去理他,又开始奔跑。但是我的手臂马上就被他捉住。这小子的速度好快,刚才还坐在车上,紧接着竟然会马上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用力想要挣脱他的双手,但是他的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力,凭我这种‘手无搏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我只能像女人一样拼命叫喊。    “喂喂!在马路上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他皱起眉头,一直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就放开我!”    我还是大叫。周围的人看见我们这个样子都低头走开。我连叫救命的对象都没有。是从什么时候起,周围的人开始变得这么冷漠了呢?虽然我早就听说过——凭现在的人心就算你在路上遇到强盗也不见得有人挺身而出来救你!该死的警察,为什么在人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都不在呢?    我就被他这样死命拽着拉进了车中。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我还是没有放弃挣扎。此时我的心中充满恐惧。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痛恨这张脸!要是我没有这张漂亮的脸就不会被他这样的变态缠上。    “你就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吗?”    他的脸上又挂上了迷人的笑容。    “把你的笑容留到女人面前去施展!”    “可惜,我只喜欢男人!”    我和他之间的对话好像越来越不知道方向。    就当我还想要说一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他欺上来,用他的唇碰在了我的唇上·····    “呜呜呜···”    我拼命抿紧嘴唇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我的双手还是被他拼命的抓住,在车子的前排座位,那么狭小的空间也不容许我有更大幅度的反抗,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让他的舌头入侵我的口腔,以此来保持我仅有的自尊。当时我的心中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我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唯一可以感觉到的是他那濡湿灼热的舌头在我的唇上来回的移动着。可是为什么明明是那么痛苦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讨厌?    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唇上移动。为了抵抗他,我只得闭紧呼吸。过了很久,我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终于他的舌头好像离开了,我张开嘴想要好好呼吸一下,但是接下去的一瞬间,他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我好后悔····这样我连仅有的一点尊严也消失殆尽了。我想要用力咬下去,但是他好像是早就知道我要做的事情,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咬紧牙齿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想要咬他。    “你要是敢咬我,当心我杀了你!”    我清楚的听到他在空隙之余这么对我说道。    “嗯····呜呜呜····”    我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反抗他有力的双手。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接下来他会对我做什么?·······    他灵活的舌头缠上了我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翻滚着。时而他会用力的吮吸我的舌头,时而只是轻轻舔着我的牙床。‘好高干的吻技!’我好像忘记了自己的立场,竟然开始赞美他接吻的技术。但是这的的确确是我经历的最浪漫的法式接吻。难怪以前的女友会说我‘没有情调’,原来真正的接吻是这个样子啊!比起现在这个火辣辣的热吻,我以前和女友的接吻就好像是小孩子玩家家酒一样淡而无味。    “啊·····”    在他离开我嘴唇的时候,我竟然发出了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的呻吟。    ‘好差劲!’我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被男人强吻,我竟然会感到很舒服·····    “舒服吗?”    Lance的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色情。很性感的男中音。我不知所措,只觉得脸上从未有那么热过。    “你好像很敏感呢!你该不会是初吻?”    他又用嘲弄的语气说道。    “不用你管!”    我反驳。我的声音连我听起来也觉得像是在勾引人似的酥麻。    “有感觉了!”    他又笑了。而且笑得比以前更加潇洒。    “放我回去!”    我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对他说话。但是我知道此时的声音根本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我会那么简单就放你回去,我就不用那么辛苦的把你拉上车了。”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但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再次用火辣辣的亲吻封住了我的嘴唇。这次他的双手不再是抓住我的双手,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移动。    好恐怖的感觉!在他的抚摸下,我的身上竖起了鸡皮疙瘩。那是当然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被男人摸的时候会觉得舒服。    他的手拉起了我的衬衣。伸进我的衣服中。在我的腹部上摸索。    “你想要干什么?”    我用力推开他的身体,但是马上又被他搂住。车中的空间太小。根本不容我抵抗。    “我当然是想要你的身体。”    他的声音越发性感。    “不···我不是同性恋····”    “那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不容分说地再次吻住了我。    “呜呜呜····”    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简直是一流的。虽然我也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比较。但是真正的接吻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等到我的意识再次回到我的身体时,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的手开始解开我的皮带。我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强硬让我根本就无法使出力气。终于他的手侵入了我的内裤,他一把抓住我的分身,开始抚摸。    “不要,放开我····”    我只觉得恶心。让一个连全名也不知道的男人抚摸我最隐秘的地方,这种事情在我以前25年的人生中是根本就无法想象的。    “不要动,我保证会让你感到舒服的。”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杯甜蜜的美酒。我害怕得连反抗都不敢。因为他的眼中充满着不容许违抗的魄力。难道我的第一次就真的会被这个男人夺去吗?我好不甘心!想着想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不要哭!宝贝·····”    他性感的唇在我的耳边摸索。然后轻轻咬住我的耳朵,不仅这样,他的舌头竟然伸进我的耳朵。像在品尝佳肴一样,轻轻舔着。    “啊·······”    我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叫声。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特别是被他握住的部分。    “有感觉了?”    他的声音离开我的耳边是那么的近。    “求你,放开我·····”    我开始乞求,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强硬。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深沉的笑容看着满脸通红的我。    他的手开始了动作,摸到了我的前端。同样是男人,所以理所当然的对男人的敏感之处非常了解。他从我的根部一直摸到前端的凹槽,整个动作非常轻柔。在抚摸我男性象征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还在不断的抚摸我胸前的两点。就凭那种熟练的抚摸技巧我就可以知道他一定是此中高手。在此之前,我从不知道男人的**也会如此的敏感。在他的抚摸下,我的**清晰可见。    ‘不管了····’    我自暴自弃的想道。现在的我已经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反抗也是徒劳的。抱着这种思想,我干脆放松全身把整个身体交给了眼前这个英俊的陌生的异国男人。    在他熟练的抚摸下,我马上就达到了**。在**的同时,我失去了意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缓醒来。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个一点也没有印象的地方。我平躺在一张非常大的床上,床单是粉红色的。我想要坐起来,可是等到我注意到的时候,我知道现在即使是要动一下都很难。因为此时我已经被五花大绑,我的手和脚都被绑在一起。我非常害怕,大叫起来。我用尽全力拼命的叫喊,房间里充满了我凄惨的叫声,但是无论我怎么叫喊都没有人回应我。我终于放弃了徒劳的叫喊。我开始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某个旅馆!可是又好像不是一般的旅店。因为普通的旅馆不会在房间里放满镜子。这个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放着硕大的镜子,而且每一面镜子都可以看到床,是一个充满色情的房间。我留意了一下镜子,我发现自己被绳子绑住的地方的肉有一点突出,那样子活象是一只难看的肉粽。更加令我在意的是,此时我竟然一丝不挂········    无尽的恐惧感和羞耻感深深的折磨着我。但是我却连叫喊都不可以,因为无论我怎样叫喊都不会有人来管我。    就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个应该是非常好听的声音进入了我的耳朵。    “hi!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可以睡到天亮呢!”    “放开我······”    一看见Lance那张过分英俊的面孔我就生气。这个变态到底想要对初次见面的我作出怎样的事情才可以罢休呢!    “啊~~~宝贝!脾气不要那么大,我还没有好好疼爱你呢!”    他厚颜无耻的坐到我的身边,很自然的开始抚摸我**的大腿。    “变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奋力挣扎着,被捆住的地方觉得好痛。但是这一点痛我还是可以忽略的,因为此时被羞辱的痛苦远远胜于**上的痛苦。    “啧啧啧····宝贝的脾气真是很坏啊!虽然你的名字有一点‘清新寡欲’的意味儿,但是事实上你是有一点欲求不满!”    他的手竟然开始抚摸我的男性象征。我的身体开始颤抖,那并不是因为他的抚摸让我起了反映,而是那屈辱的感觉让我发狂。    “不要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我会尽量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他用特有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说道。我的脸孔可是清晰的感到他火热的气息,那是一种中国人所很少有的淡淡的薄荷烟的味道,非常好闻·····    “啊······”    在他灼热气息的吹拂下,我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声音。    “宝贝,你好敏感!在地铁上看见你的一刹那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这种人。”    “不···我不是同性恋·····”    我斯声力竭地叫道。    “是不是同性恋不是你说的算。那是上天注定的········”    他说着开始亲吻我的面颊。    我哭了,但是不知道原因。此时我并不害怕他,可是这一切对于我这个一向是接受很传统教育的人来说实在是过于激烈了。在过于的25年中,我都不知道我是同性恋。我想要否认,但是如果我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我会对于他的抚摸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以前无论和多么美丽的女人恋爱,我都不会有像现在这样浑身像火烧一般的灼热。    在我还有意识的时候,我可以清晰的感到他的手开始探索我那片连我自己也没有碰过的处女地。    “住手···很脏的······”    我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你的这里还没有人进入过!”    他故意扯开话题,脸上带着那种像是在看好戏似的笑容。他笑起来非常好看,但是此时我并没有欣赏他美丽笑容的心情。    “废话!男人的屁眼正常人怎么可能愿意进入呢!”    我自暴自弃的说出了没有品味的话。    只见Lance那很有个性也很漂亮的剑眉皱了起来。    “宝贝,你可真是没有情调耶!”    他在说话的同时手指侵入了我的体内。    “不要····不要·····”    我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此时就算他没有用手来制止我的行动,我也已是动弹不得。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也只有拼命扭动疲惫的身体。    “好痛······”    他的手指让我感到了生平第一次的疼痛。    “啊···你是第一次!我竟然忘记了。”    他略带歉意的笑了笑。接着从床单下取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一些褐色的液体。    “这··这是·····”    “是润滑剂。男人的那里不会分泌润滑液体,要是强行进入的话,我们都不会好受,所以要依靠一些可以润滑的东西。”    我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他。    “哈哈,放心好了,这个是连普通超市都可以买到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怪东西。”    “·······”    我又无话可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可以这样的面对他,照例说,我应该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会承受这种屈辱。但是此时在我的内心深处好像还存在一丝强烈的渴望·····我已是无药可救了·······    他的手指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很顺利的滑进了我的身体。    “好棒的感触!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处男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Lance的脸上露出了色情的笑容(大概),男人在发情的时候都会是这种笑容吗?我在朦胧之中悄悄看了四周的镜子一眼······天哪!那个人是我吗?如果是我,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表情?由于镜子的特殊设计,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在玩弄的地方。那个地方在他的玩弄下竟然有一些发红。    我紧紧咬住嘴唇,闭上眼睛,想要摆脱那种屈辱。    “宝贝,不要闭上眼睛。你的表情好棒!”    他性感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不要这样······”    我乞求道。虽然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A片中的叫喊的女人那样没有任何说服力。    “你真的不要吗?可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他的气息又出现在我的耳边,使我仅有的一点自制力都要丧失。    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体内抽送。同时又开始抚摸我已是昂首挺立的分身。    “嗯···啊···”    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下,我发出了消魂的呻吟。我马上闭上嘴,我害怕听到自己如此淫荡的声音。此时的我和那些我一向很讨厌的放荡女人简直是一摸一样。    “好棒的声音!不要压抑自己······”    他的手加快了抽送速度,像是要我下定决心来接受他的爱抚。    我紧咬着下唇,不去理会他温柔的挑逗的话语。    “宝贝,你还在坚持些什么?人活着还是尊重自己的**比较好。要是太过在于一些无聊的琐事,那样人生就会变得很累。”    他的的唇渐渐靠上我的**。他开始轻轻吮吸。    “啊·····”    我的身体已经热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今天以前我甚至不知道人类的体温可以达到那么高。虽然身为男人的我,多少都会有自慰的经验,但是以前我一个人自慰的时候身体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灼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在这样的冲击下,我也没有觉得疼痛,我可能比我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淫荡。以前我认为‘应该把贞操留到结婚的以后。’,我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可能是在我的潜意识中根本就是喜欢被男人玩弄。要不是的话为什么我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这样的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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