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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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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着身边的石头越过了沐阳王爷伸过来的手,她完全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诗离往下看着原本几万大军的营帐,站在高处看着就如同一个小羊圈一样,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莫名的笑的这么甜,沐阳王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黑灰色的岩石,偶尔几株绿色的松树,平淡无奇。    “你看看,他们像不像一个羊圈里的羊,没头没脑的到处乱窜。”诗离无意见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确实看着满是蛮可爱的。    沐阳王爷仔细的看着营帐内的一举一动,若他们是羊圈,那么,高出就是绝佳的观测地点,所以说,敌人不是在地下,而是在地上。    而且,上次他和诗离并不是完全在山谷之中,而是在河流的上方。    “原来是这样。”沐阳王爷恍然大悟,原来近几年,自己的方向都不对。    “你要说什么可以在营帐内,干嘛把我捉到这里。”诗离很是不满。    “你是怎么发现军需大將的问题的。军队之中如此多的眼睛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若不是说你有问题,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确实是,诗离来的这几日,军营之中有太多的不寻常之事。    “很简单啊,专心,专注,一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只是你们都自以为很忙,不愿意拿出时间精力来做看起来不起眼的事情的而已,若是真的认真一点,他也不会被利用至此。”诗离找了一些干草,做了一个铺垫,自己坐在上面,托着腮帮看着山下的一举一动,嘴角带着微笑。    “利用,?何人利用他。”沐阳王爷不明白诗离所说的话。    “你们早就知道他在的军营之中有女人出入,却从来都不管。也正是这一点,他才会被利用的。这一次,女人并不是他带来的,而是在这里有人送给他的。”    “你怎知他这次没有带女人。”    “我也是女人,女人的生活痕迹我很清楚,军需大將的身边并没有女人的痕迹,而且,他不适合行房事,他的身体不允许。”    “你怎会如此清楚。”沐阳王爷这下变得像一个好奇宝宝,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这个时候完全被求知欲占满,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就像一个学生在请教夫子。    “他有痔疮。”诗离翻了一个白眼,这么简单的额事情竟然还要他解释,真是个白痴。诗离在他下一个问题抛出来之前抢先回答。“汪郁那里对于每一个人最近在领什么药品都有记载,我自己看的。”    “不可能,汪郁的记录都会每日定时送到我的帐中过目,没有军需大將得病的记录。”沐阳王爷不信的说。这一点,他是确认的。    “呵呵。”诗离对这种明知道自己规矩的漏洞却还是这么自信的王爷无比的鄙视。“这么丢人的病,他怎会放在明面上说。汪郁有一本手账,在他离开之前,应该会交给你。”诗离不确定的口吻,让沐阳王爷莫名的升起一阵的嫉妒。    汪郁与他十几年的好友,竟然他都不知道汪郁有手账这回事。    妙手药方    “你怎知那人是男人。”诗离每一件事情做的都那么的让人出奇。忍不住让人去探究。    “我原本是不想管的,对于你们我不过是个过客。这件事情其实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诗离在石缝中看到了一株已经泛黄的小草,还没有长大就已经泛黄迟暮,确实挺可怜,诗离干脆帮它拔了下来。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呢。”沐阳王爷看着山下的人影攒动,心中一阵后怕,这个组织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万一真的没有一直发现,那么这样下去后果一定不堪想象。    原本都是以为军需大將不过是一些生理需要,带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帐内,从不出门,也无伤大雅。没想到今日会出这么一颤事故。    “因为这个。”诗离撸起袖子,露出了一副护腕,明显的已经改小,改的很合适,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是军营之中的东西,而且是半新的。唯一的好处是很合适她。    “你若是需要直接给我说,我可以给你定做一副铂金的。耐用性和实用性甚至于是美观程度都跟这个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此心性不定的女人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小东西打动。听起来倒是真的颇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诗离看着手上的散发着一些别人的气息的味道的护腕。“可是,这是报答,你的,是恩赐。两者差的太多,后者,我承担不起。”一阵山风吹来,诗离下意识的裹紧了领口。    沐阳王爷本想解下自己的披风,一伸手才发现出来得及没有披上披风。    诗离环抱着膝盖看着山下的一举一动。身后是负手而立的一身月牙白的沐阳王爷。静静地不时地山风掀动着两人的衣角,恍惚间给人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昨日,我去找过军需大將给我准备一些荤菜专门给伤员补身子,结果不是很理想,我也不曾想与他计较,伤员也一直是对于我的手艺持一个怀疑的态度,他们能都活过来也是很意外。我本来只是想要去看看后备有没有我可以拿得到的东西,偶然间看到一位青衣女子如厕,只是那姿势与女子不同。”    诗离没有说完,准确的说是没有全都说,没有按实说。    那张绝美的脸突然出现在摸索的诗离的面前,一时之间诗离竟没有反应过来,这么美艳又冰冷,竟然还有些熟悉的脸,一时之间,她以为是一幅画。    一双火热的大手掌附上了诗离的脸,原本冰冷的身体灌入源源不断的热量,诗离整个人都热乎起来。    第二日,便发生了如此之事。    “你是说,在你去之前,那些鸽子就已经死了。”沐阳王爷说着此事倒是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在言语之中。    “这根本就是那个胖子的消遣逗乐养的,根本就是没有经过训练的鸽子。信鸽也不是生下来就是信鸽。皇室之中也不全都是皇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诗离难免的有些落寞。    “阿嚏。”冷冷的风袭入诗离的身体,诗离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喷嚏。    身上一暖,沐阳王爷已经贴身到诗离身边,诗离把头深深地埋在沐阳王爷的怀里,在所有的人面前杀伐果断的男人,身上竟然没有一丝的血腥和冷冽,一身的干净诗离只想一直跟他接触。    落到地面,诗离很是识趣的趁没有人发现,直接脱离沐阳王爷的怀抱钻进了汪郁的帐篷。屋内没有他的身影,诗离找了一圈才发现汪郁刚刚在外面回来,一头大汗,好像很累的样子。一进门看到诗离,眼前一亮。    “这个你是怎么得到的。”汪郁无比的惊奇的拿着诗离治病一直都在用的木塞。今日诗离走后他接手,换完药之后,很多人都忍不住疼痛直接昏迷了过去,试了很多的止痛的办法最多也只是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疼痛再次袭来比上次更甚。    无意间看到了角落里的这个东西,想起来每次医治的时候诗离都给他们塞上这个东西,他们都出奇的安静。不试不知道,每个人都像吃了奶嘴的婴儿一样,都安静的均匀的呼吸睡着了。    “这就是普通的木头塞子,我只是在里面加了一些料。而已,”诗离觉得大惊小怪,不就是麻醉药剂,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汪郁也是名声大噪的名医了,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    “配方,配方,你是怎么知道的。”汪郁眼睛里是急切的希望。妄想能透过诗离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什么配方,都是在书上看的,没想到这么好用而已。”诗离无所谓的说,一面在火炉边烤火,在山上冻得太久了,诗离都有一点肌肉僵硬了。    汪郁尝试自己解析出这其中的配方,但是里面不过是一切最最普通的草药,甚至可以说是干草,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药效。只是有一些淡紫色的不知名的粉末。    “那。”好像是做出了极大地决心,考虑了很久,汪郁拿出一张折叠的四角平整的牛皮纸,表面已经开始泛黄,看得出来有一些年代了。“这个给你。”    “什么。”诗离看着极度的舍不得,就像是在汪郁的身上割下的一块肉一样的表情,接过了这张泛着有些恶心的颜色的纸。    “白芷一钱。芍药三钱,白参红参各一钱,。。。。。”诗离只不过看了三味药材,就很是准确的把后面的几位药草以及用量都准确的说了出来。    汪郁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会知道这个药方。。。。”    “这有什么难得,这不过是治疗瘟疫的一个最最普通的药方而已。”诗离回过头被烤的通红的脸上做着鬼脸,贼笑道,“你是不是还留了一手,这些药材的用量有三味不准确,各自减半就好了。嘿嘿嘿。单靠是这些药材和用量是不会发挥出什么神奇的药效的。”    对错难辨    “真的?”汪郁半信半疑,真的那吃一支笔把诗离刚才说的都给记了下来。    “你费这么大的周章不就是想要这个麻醉剂的药方么,来,我给你记下来。”诗离拿过毛笔,刷刷刷几笔写下了几味药材,最后还特别的注释,哪几味药是要磨成粉末的。    “原来是这样、”汪郁看着药方如获至宝,眼睛里映衬着火炉里熊熊的火光,乍一看还以为里面有一座喷薄的火山。    诗离很是好心的把汪郁手上的几分药方都给适当的做了些许的修改。    诗离对于一些已经失传的神奇的药方如数家珍,市面上那些耳熟能详的东西确实没有一点的头绪。汪郁试着把一些普通的药方夹杂在其中,诗离竟然看不出这是治疗何种疾病的药方。修改,更是无从下手。    看着被改的面目全非但是解开了他多年来的疑虑的一个个的药方,汪郁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此生无憾了。    被汪郁看作是宝贝的那些东西在诗离的眼中都是最简单的药方,诗离还很是大方的把自己记忆力的没有用上的药方都给汪郁一股脑的记录了下来,虽然他也不知道暂时有什么用处,不过天高水长,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研究。    沐阳王爷回到营帐之中,婢女一直都在这里陪着熟睡中的宁一。帐内有些昏暗,已经长了灯。    沐阳王爷走到床边无比的温柔的拂了拂宁一脸上的碎发,解开宁一的穴道。宁一慢慢的醒来,满眼的迷茫惺忪。一转头看到身边的沐阳王爷,宁一禁不住又哭了起来。    “宁一,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沐阳王爷很是耐心的开导她,试图从宁一的嘴里套出些许的蛛丝马迹。    宁一先是啪嗒啪嗒的落泪,然后就是拼命的摇头。宁一自己不肯说,沐阳王爷也不愿意看她如此的煎熬。张开双臂把宁一护入怀中,感受着她一下一下肩膀的抽搐。    “宁一,你的所有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只是,你是我的妹妹,永远都是。你名义上是我的王妃,皇后亲自钦点的王妃,但凡有一日你真的遇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人人,我会不惜一切给你幸福的权利。今日之事,我只当时你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今天明天你在这里修养,后天,我会派人护送你回城。”感受到怀里的小人慢慢的安静下来。沐阳王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沐阳哥哥,我给你做些糕点,我知道你不爱吃甜食,所以宫中的糕点你从来都不会动一下,你只吃我做的。”宁一擦去眼角的泪痕。    “好,这才是我的好宁一。”    “王爷,军需大將在地牢之中什么也不肯说。”守卫来报。    “好,我去看看。”沐阳王爷看了一眼旁边在忙着的宁一,很是放心的离开了。    沐阳王爷一离开,宁一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又变成了忧郁和孤注一掷。在身上摸出了一包药粉,尽数的撒在了做的糕点上。眼中灼灼的都是命运。强忍着泪水和不甘。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一盘晶莹剔透的梅花糕形状的糕点慢慢的把那些银白色的粉末吸收怡尽,不留一丝的痕迹。    沐阳王爷来到地牢之中,军需大將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大吵大闹,反而很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像是在等候沐阳王爷的到来。    “通敌卖国,你可有要辩解的?”沐阳王爷拿着认罪书,认罪书上早就已经安排人写好了,就等军需大將的一个手印。不需要解释,即可就地正法。    “他呢,他还好吗。”军需大將面对着地牢中头顶上的一个小窗户。    “他逃走了。”沐阳王爷淡淡的说。    “没有了,我认罪。”军需大將起身站起来,拿出身上的印章放在桌子上,那是他们家族的印记,也是掌管所有的军需的平凭证,拿着这个印章,全国各地的粮草都可以调动。没有不舍,没有不甘,倒更像是解脱一般。    沉重的脚镣声回荡在地牢之中,听到的人心情莫名的沉重。    就在摁手印的最后一刻,军需大將抬起头,浑浊的眼眸中闪现了一丝的光彩,随即恢复暗淡。“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但说无妨,条件允许内,我会尽力达成的。”    “若是捉到了他,能不能饶他一命。”    “哈啊哈哈,你是今天第二个在我的面前给别人的未来求情的,我倒是颇有些好奇,不过区区几日,什么样的恩情能让你们甘愿冒这么的大风险,为了一个几乎不相干的人。”    “沐阳王爷,你是生活在以功力名誉博得生存权利的人,你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掌控其他人的生命,却连一个自己甘心付出的人都没有。或许有机会,若是真的能有一个人能让你为她如此,你才真的是体会到了活着的滋味。”一向戾气很重,生人勿近的军需大將说出如此颇有哲理的话来,倒是让人有些不适应。    手指摁下,了结了自己,也了结了所有的人。    “这几日你可有走漏什么内部的消息给他。”沐阳王爷试探得问,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他根本就不是为我而来的,自然目标也不是你的军队,我欣赏的是他的忠肝义胆,那份真诚的决心不是一般的深交能够体会得到的。”军需大將只是留下了如此的一番话语,便自顾自的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抬头看着天上默默不语。    见也问不出什么,军需大將自知死期将至,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在沐阳王爷离开之前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祸福相依,心存善念。”    诗离中毒    俗话说,人之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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