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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故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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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燕飞起床见到父亲后就知道父亲把那件事处理好了,因为父亲正乐呵呵地陪满地爬的孙子们玩呢。如果没解决好,他爹现在肯定还在愁眉苦脸中。小馒头还没过来,燕飞先去吃早饭,吃完早饭他凑到父亲跟前问:“爸,事情解决了?”    燕三牛眼角的皱纹带着明显的愉悦:“我跟皇帝说我不能要,皇帝就同意了。”    “同意就好。你现在能吃下饭睡好觉了。”    “能了能了。”    看着父亲的笑容,燕飞觉得只要父亲高兴就好,至于父亲是不是太傻之类的,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再说了,他们家又不缺钱。    “大娃啊,爹有个事,想麻烦你。”考虑了一个晚上,燕三牛还是没忍住来拜托儿子。    燕飞佯裝不悦地说:“跟你自己的儿子提什么麻烦。什么事?”    燕三牛不好意思地说:“爹想学象棋,你会不?你要会,就教教爹。”    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看父亲那生怕打扰他的模样,燕飞是既心疼又无奈。他问:“是国际象棋还是普通象棋?”    这一问问住了燕三牛,他哪里知道象棋还分国际和普通。一看父亲的模样,燕飞就知道父亲分不清了,他解释说:“普通象棋就是楚河汉界、将帅车马,国际象棋就是国王王后。”    燕三牛马上懂了:“普通的普通的,有楚河的。”    “那我会,我教你,家里就有象棋。”    一听儿子会,燕三牛松了口气,不然他都不知道去找准学。燕飞不禁好奇:“爸,你怎么好好地想学象棋了?看电视看的。”    燕三牛当即说:“不是。昨晚爹送小馒头回去,皇帝让我陪他下象棋。爹一点都不会,可皇帝说以后还会找爹下棋,爹想学学。”    燕飞惊呼:“哇噢,爸,皇帝竟然找你下棋,你的面子现在是咱家最大的了。”    “别瞎说!”燕三牛急忙制止儿子的胡言乱语,很是赧然:“皇帝就是想感谢我。以后也许不会再找爹了,只是爹自己也想学。”    燕飞不捉弄父亲了,说:“你确实也应该培养一点兴趣爰好。妈还喜欢看个韩剧什么的,你每天就光想着干活了,那不行。学象棋好。等你学会了,咱们爷俩没事也可以杀几盘。现在就去学。”说做就做,燕飞拽着父亲站起来。    燕三牛也没想说现在就去学,忙道:“爹现在不学,等中午娃都睡了再学。”    “不用管他们,家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由分说地拽着父亲就走,燕飞把孩子丢给母亲和保姆、奶妈们照顾。田晚香不去参合,她最近迷上了韩剧,一边看着孙子们一边看韩剧,挺快乐的。    燕三牛跟儿子学象棋,但接下来的四天他每天送小馒头回去之后都没有再见到皇帝,要么是皇帝在书房跟人谈事情,要么就是不在家。燕三牛微微有一点自己可能对那一晚的下棋行为想多的感觉。心里有点闷,但燕三牛还是坚持跟儿子学象棋,就如儿子说的那样,他也该培养一门兴趣爱好。第五天,燕三牛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了皇帝在西北视察的新闻,心里的闷立刻释然了。皇帝是要操心家国天下的人,他只是一个没什么本事和能耐的小百姓,能和皇帝下一盘棋,能把皇帝的亲孙子当成自己的亲孙子养,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燕三牛在心里责怪了自己一番。    “爷爷,陪我玩。”小馒头拿着木球走过来要求,小手不停地晃,叮叮当当的他喜欢。    “好,爷爷陪你玩。”燕三牛拖延到有关皇帝的新闻播报过去了,然后拉着小馒头的手去院子里陪他玩球。    ※    7月的天,知了在树上不停地发出噪音,燕飞窝在家中不想出门。一想到这个月萧肖要去泰国,他就更不想出门了。只会更热。没什么激情地在画纸上勾勒了几笔,燕飞放下画笔看着半成品发呆。还有四五天距离他和岳邵的德国蜜月就满一个月了。燕飞摸着自己的肚子,有点忐忑。他现在没有任何“奇怪”的反应,不会没怀上?不想给岳邵太大的压力,从德国回来后,燕飞还是不允许三人内射,他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跟岳邵明说了。但一想到岳邵如果带着要孩子的目的来做,那压力会不会更大?据说压力越大越要不上孩子。思虑了半天,燕飞决定再等半个月。如果半个月后他还是半点反应没有他就去跟岳邵明说。    天太热了,燕飞想要不要带父母和孩子们去避避暑。心动不如行动,他马上打电话给萧肖。为什么是萧肖,因为他要先确定萧肖几号去泰国。    “小小,你几号去泰国?我想带爸妈和孩子们去避暑。”    “下周二去。要避暑的话我们早点回来。”    “好。我热死了,我要去避暑。”    “……那你别跟我去泰国了,那边更热。”    虽然萧肖很想和燕飞去二人世界,但肯定还是以燕飞的喜好为先。燕飞道:“说好了一起去的,不变。那我订22号后去避暑,没问题?翔子20号从夏令营回来。”    “没问题。泰国太热,我也不打算去太久。你想去几天?我让下面的人给你订好。”    “我考虑考志去几天。你们哥仨去不去?”    “我可能没时间去,我问问二哥和三哥。”    燕飞接着给秦宁和何开复打电话,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避暑。避暑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想带父母出去放松放松,正好燕翔也放暑假了。秦宁一听要去避暑,马上答应。何开复本来还在犹豫,听到秦宁要去,他就答应了。    这边燕飞的电话刚挂,岳邵的电话就打来了。”    “飞,你想去避暑?”    “嗯,想去泉阳避暑,带爸妈他们去放松放松。”    “想去就去。我们哥仨就不去了。老四说你想22号去?”    “22号以后,要等翔子夏令营回来。你们忙你们的,不用陪我。”    “那我让助手给你安排,你别管了。想去几天?”    “至少半个月。老黑和秦宁也要去。”    “好。我让助手安排好了直接跟你联系。”    挂了电话,燕飞的心情很是舒畅。话说自从父母来到帝都后就一直在为他忙前忙后,他早就应该带父母去玩一玩了。    燕翔从来没有去过什么夏令营。这是他来帝都的第一个暑假,燕飞提前一个月就给他报了一个美国英语夏令营。燕翔放暑假的第二天就惴惴不安又格外兴奋地跟一群不认识的伙伴们搭乘去美国的飞机过夏令营去了。燕飞之所以给燕翔报了一个美国夏令营,一个是想他多出去长长见识,另一个就是让他顺道看看在美国留学的那三个家伙现在怎么样。燕翔夏令营的活动有一项正好是去麻省理工学院参观。    决定了去避暑,燕飞也无心创作了,起身出去。客厅里,燕三牛坐在茶几边上研究象棋。五个孩子在睡午觉还没起来。燕飞一进来就说:“爸,你怎么不去睡会儿。一会儿孩子们睡起来你就别想休息了。”    燕三牛回头,道:“爹不累,睡也是躺着,睡不着。”    燕飞给父亲的水杯里倒满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坐下说:“睡不着躺着也行。你每天那么多事,我怕把你累坏了。”    “哪有那么多事。”燕三牛喝了口水,说:“爹现在闲多了。娃们这么乖,爹就喂喂饭陪陪他们,都没啥累的。爹忙习惯了,不找点事情做才是容易生病。”    燕飞看看地毯上大大小小的木球,说:“您还不累啊。做这么多玩具。你白天在这边做不了,都是晚上回去熬夜做的。爸,孩子们不缺玩具,您别做这些了。虽然现在有孩子拴着还不到你和妈能享清福的时候,但也要适当学会享福。”    燕三牛知足地说:“爹现在还不叫享福那啥叫享福?你和你弟小时候,爹没多馀的钱买木料给你们做玩具,只能用人家不要的费料随便做个啥给你俩玩。现在有这条件了,爹想给孙子们做一些他们喜欢的玩具,你就别管了。爹也没熬夜,回去也睡不着不如找点事情做。你别总觉得爹跟你娘累,爹娘累了自己会去休息的。”    燕飞无奈地说:“我就怕你们强撑着。你敢说你没强撑?”    “敢说。”燕三牛笑得开怀。他这么一笑,把燕飞也逗笑了。他这个可爱的父亲啊。燕三牛其实长得不难看,看燕飞和燕翔就知道。如果不是生活的重担压弯了他的腰脊、侵染了他的眼角,燕三牛不说是帅哥,那也是会引来不少女人回头的俊秀男子。每次看着父亲的脸,燕飞就想:如果父亲出生在一个家庭条件好的人家,会有怎样的人生?会不会像他一样和同性在一起,然后在惊讶与幸福中为对方生下孩子?    不过每次一这么想,燕飞就觉得很愧对母亲。母亲不嫌弃父亲穷,这么多年来,她没有一丝怨言地和父亲撑起这个家。燕三牛是个伟大的父亲,田唤香又何尝不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把棋盘拿过来,燕飞说:“爸,我陪你下棋。这两天琢磨出点什么没有?”    “琢磨出来一点了。就是还不大熟。”    “没事,下得多了自然就熟了。我今天不画画了,陪你下棋。”    “不用,你忙你的事,有空了你陪爹下就行。”    “懒得画画,我陪你下棋。”    “……好。”    没有孩子干扰,父子二人在客厅里下起了象棋。如果说一开始跟儿子学象棋是想以后又被皇帝喊去下棋的时候自己能应付得来,那现在燕三牛还真有点喜欢上象棋了。下了一个多小时,随着一位睡眼惺忪地小家伙喊着“爷爷”从婴儿房里出来,燕三牛今天的娱乐活动便告一段落。    下周二眨眼就到了,这一天燕飞仍是如前两次出门那样,等父母来了之后才跟萧肖一起离开,去泰国。萧肖此去泰国可不是去谈正经生意的,如果是谈正经生意那就是岳邵或者孙敬池出面了。除了萧肖的助手、秘书和随行的下属外,萧肖还带了三十多名保镖。燕飞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萧肖可不是普通帮派的首领,那些要得罪他的人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和萧肖的庞大势力抗衡。全世界排得上名的帮派首领见到萧肖都要敬让三分。天生面瘫的萧肖可能注定就是要走这条路的。    一行人先抵达曼谷,然后从曼谷转直升机到清迈。萧肖这次来曼谷是受泰国本土的一个帮派首领的邀请。这个帮派的幕后老大是泰**方。不然也不需要萧肖亲自出马了。他还特别把在西杭坐镇的红蝎子阎红带了过来。因为实际上是受泰**方的邀请,所以萧肖带来的保镖们各个荷枪实弹,不受武器不能入境的限制。    五架直升机直接降落在清迈的一处私人庄园的停机坪上。下了飞机的萧肖毫不避讳地牵着燕飞的手与前来迎接他们的对方首脑握手打招呼。对方并不急着谈事,先安排萧肖一行人入住,送上新鲜的水果和点心,并邀请他们先享受一下泰式马杀鸡。萧肖没有去马杀鸡,因为燕飞不去。燕飞绝对不会让陌生人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萧肖治下很严,他婉拒了对方马杀鸡的邀请,他的手下也没有一个人去按摩。    喝了杯水,休息了一会儿,萧肖让燕飞在房间里等他,他带了阎红等人去见对方的首领。他们住的地方是相对独立的洋楼,萧肖留下来的保镖在外面警戒。燕飞在房间里转了转,然后检查了各个地方,又在阳台上四处观察了一番。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国外的黑帮,而且是萧肖带他接触,燕飞的心情有点复杂。    观察完了,燕飞去冲澡,泰国的夏天闷热而湿气大。哪怕在外面的时间并不长,燕飞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冲完澡,萧肖还没回来,燕飞切了一盘芒果打开电视。约一个小时,萧肖回来了。燕飞从贵妃椅上下来,萧肖道:“晚上有一个晚宴,我去冲澡。”    燕飞问:“我要去吗?”    “你想去就去,随便你。他们军方领袖的代表今晚会露面,你不喜欢就不要去了。”    燕飞想想,说:“去。我不想别人认为我上不了台面,更不想给你丢脸。”    萧肖无所谓地说:“管他们怎么看,我只要你高兴。”    燕飞笑了:“陪你去我很高兴。”    萧肖讨了一个吻,去洗澡。燕飞看着萧肖进了浴室,在脑袋里搭配了一下自己今晚的装束,他去衣柜里拿衣服。军方领袖的代表会来,那意味着晚上的宴会会很正式,燕飞想也没想地给萧肖挑了一身西装,他自己是一身不失庄重的立领白色唐装。燕飞上辈子不喜欢穿西装,这辈子更不喜欢穿。穿西装就得打领带,打领带他就觉得呼吸不过来,可能是因为以前被家里压迫的太厉害,一打领带他就有一种压迫感,浑身都不舒服。这辈子重生后他是一次西装都没穿过,衣柜里也没西装。    冲完澡的萧肖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手臂上的伤疤在戳得燕飞的眼疼。擦干头发,萧肖把毛巾往沙发上一扔,解开腰间的浴巾擦拭腿间的水渍。和岳邵、孙敬池一样,萧肖的四肢遍布伤疤。燕飞不想影响彼此的心情,尽量不去看萧肖身上的疤。他拿起萧肖的干净内裤递过去,萧肖丢下浴巾,穿内裤。走到假装整理衣服的燕飞身后,萧肖从后抱住他:“飞,你不高兴。”    燕飞反手摸了把他的大腿,萧肖知道对方为什么不高兴了。平时在家里,三人尽量不露出身上的疤痕,即便是夏天,家里和公司都有空调,他们也尽量不穿短袖,但**和洗澡的时候难以避免。萧肖亲吻燕飞的鼻子,低低呢喃:“哥,我想你。”    燕飞握住萧肖缠在他腰间的手,蹭蹭萧肖:“我就在这儿啊。”    萧肖要求:“哥,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好好满足我。”    “好。”    孙敬池没有把燕飞可能怀孕的事情告诉岳邵和萧肖,主要是燕飞确实没有半点怀孕的症状。燕飞也没有用验孕棒检查,看了网上太多因为心急要孩子而怀不上的例子,他认为自己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等从避暑山庄回来如果还没有怀孕的反应他就直接跟岳邵挑明。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也不在房间里腻歪了。穿好衣服,给萧肖打好领带,燕飞很满意:“我的小小越来越帅了。”    不会笑的萧肖眼里满是被燕飞夸赞的愉悦。环住燕飞的腰,他问:“真的越来越帅了?”    “当然。”奖励了萧肖两个面颊吻,燕飞说:“你们哥仨都是越来越帅越来越有男人味了。尤其是你们穿上西装的时候,我都想对着你们吹口哨了。”    萧肖的眼里是深笑,嘟嘴:“这里也要。”    燕飞随即送上狠啃一下。萧肖回敬了燕飞一口,说:“我的飞也越来越好看越迷人了。”    “迷人?”燕飞不大喜欢这个词,他排斥一切可能形容他偏向女性的词。    萧肖在燕飞耳边挑逗:“迷得我一空闲下来就想脱掉哥的衣服,把哥拉到床上去,嘶——!”耳朵被咬了。    “小心肾亏!”推开萧肖,燕飞到穿衣镜前看看自己的衣着,还不错。他这一身以白色为底,繁复又不失典雅的金色刺绣点缀,有一种现代与古韵结合之感,再加上燕飞身为画家的气质更是与这样的一身装扮相得益彰。站在他身后的萧肖是完全现代的穿着,两人站在一起却有异常的相配。    “走。”萧肖牵住燕飞的手,突然不是很想让这人抛头露面了。    “走。”燕飞没有抽出手,跟着萧肖出门。    出席晚宴的不仅有这边帮派的几位首领,还有泰**方领袖的代表和军方的两位高层将领,看得出他们对这次与萧肖的会面非常的看重。泰国的官方语言虽然是英语,不过萧肖还是带了翻译过来,这种场合哪怕自己会说英语也要有翻译在场,这是身份的问题。燕飞在最初入席的时候与对方问候握手后就一言不发安静地用餐。    在场的人都带了内眷,不过只有燕飞是男的,萧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避讳他的另一半是男性。其实在座的泰国方面的人哪个家中不是妻妾成群、人妖无数,但在如此正式的场合他们只能带自己正式的妻子出席,而萧肖带了燕飞也足以说明燕飞的地位,所以没有人对萧肖带一个男人前来有任何的不满。谁不知道“枫远”的三位大老板痴情于同一位男人,这也算是一睹庐山真面目了。在场的人中有两位曾参加过公海的活动,更是清楚燕飞的身份。    因为燕飞是男人,所以那些女眷们也不好与燕飞搭话,到也减少了燕飞的一些麻烦。他跟这些不认识的泰国女人有什么好聊的,聊画吗?在其中—位内眷吃完,含蓄地先行退场后,燕飞也就擦擦嘴退场了。萧肖没有留他,看着燕飞离开餐厅后才回过头来继续刚刚的谈话,很快,内眷们就都退场了,军方领袖的代表示意场中服侍的美女们离开,接下来的谈话不适合闲杂人等在场。    先回来的燕飞又冲了一个澡,他们住的地方到餐厅有一段室外的路,自然是又出了一身的汗。不知道萧肖什么时候回来    燕飞在贵妃椅上一边素描一边等萧肖。脑袋里是萧肖穿西装的样子,燕飞在素描本上画下萧肖帅气的样子。    专心致志中,燕飞没有听到房间的门开了又关上。地毯消去了来人的脚步声,看燕飞在聚精会神地画画,又看清楚他画的是什么,来人轻轻脱掉衣服,**地走到燕飞的身边,一手摸上他的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    被碰到的燕飞吓了一大跳,尤其有一根狰狞的东西在自己的眼前,距离自己不到一厘米。燕飞反射性地就要后退,被对方用力制住。    “哥,舔舔我。”    燕飞抬头,怒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死我了!”    “哥,舔舔我。”萧肖挺挺自己流出一滴口水的小兄弟,央求。    “脏死了!”燕飞恨恨地弹了一下那个不老实的东西,挣开萧肖的钳制离开贵妃椅。萧肖不依地追过去:“我洗了澡了,哥,你偏心,你只疼二哥和三哥。”    燕飞爬上床:“我不喜欢舔。”    “哥——就舔一下。”光着屁股的萧肖也爬上床。    三人里,萧肖最喜欢喊燕飞“哥”。有**、有习惯、有爱恋、也有作为钟枫最心疼的弟弟的特权……萧肖的“哥”,有    着太多太多的深意。    三人**的时候,被**操控的燕飞会抛开洁癖为某一个暂时无法要他的人**,但只要他是清醒的状态,那是很少很少相当少的。    “哥——”    萧肖躺在燕飞的面前,叉开双腿,露出自己立正的小棍子。燕飞又恨恨地弹了一下:“为什么一定要我舔。”    萧肖委屈:“哥,我疼,我想你舔我。想要哥的嘴,想要哥的小蜜洞,哥的哪里我都想要。”    “要死是!”燕飞一巴掌拍在萧肖的腿上,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恶心了!    萧肖在燕飞面前的性格和言行绝对和他的面瘫脸没有一丝相搭之处。在燕飞面前的萧肖才是真实的萧肖,或者才是本源的萧肖。而在外人面前的萧肖只是他的一个禁止别人窥探他的分身。    “哥——我的弟弟要你的嘴,他在渴望你。”    难得的二人世界,萧肖看样子准备把自己色魔的一面发挥到极致了。燕飞的身体被萧肖的淫语撩拨得通红。生怕萧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他不情愿地爬伏在萧肖的腿间,对着他那根不老实的东西。    “再说你今晚就一个人手洗!”    萧肖闭嘴了,但眼神和不停上挺的动作更加的色情。燕飞单手握住**的下方,深吸一口气,张开嘴。    “唔——”萧肖陶醉了。    燕飞有洁癖,他最多就是舔一舔,含一含,技术绝对称不上好。但一想到洁癖的燕飞在为自己的**,这种刺激就足以令萧肖欲仙欲死。    忍耐地舔了一分钟,燕飞退开:“够了,好恶心。”    萧肖不勉强他了。位置互换,他推倒燕飞剥下他的睡裤,分开他的腿,张嘴。燕飞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不喜欢给三人**,不过现在不排斥三人给他**了。在萧肖舔他的时候,燕飞自己脱掉睡衣,把腿分得更开。    不准备让燕飞太早射,萧肖也没有舔太久。让燕飞趴着,萧肖分开他的臀瓣,舔他的蕊口。燕飞抓紧了枕头,仰头,把自己的舒服一声声传递给萧肖。自从知道自己后蕊的构造不同于常人后,对三人舔他这里的行为燕飞也不是那么排斥了。    舌尖舔了不过几下,蕊口就微微张开了,拇指在洞口揉按了片刻,萧肖插入。瞬间,柔软滑腻的蕊道就紧紧含住了他的指头,渴望他的爱抚。萧肖的舌尖继续爱抚,另一只手的拇指也顺利地插入其中,两指微微用力撑开,萧肖的呼吸骡然粗重,那即将进入的****正害羞地向他展示自己迷人的内景,那颤抖的开合似乎在向他低低呻吟:【进来……快进来啊……】    “小小……”    萧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坚硬二话不说地敲开洞孔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没料到萧肖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燕飞“啊”地叫了一声,接下来他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有人在旁边催促干扰,萧肖抛开一切的杂念尽情放纵自己的需要。他的钟枫、他的哥哥、他的燕飞,他的他的,都是他的。这个姿势看不到那人迷醉的脸,萧肖撤出把人翻过来,又是猛地冲刺。燕飞的双腿夹紧萧肖的腰,无言地配合。他的小小,真的长大了。长大到可以让他清楚地感受到他在他的体内**、冲刺,感受到他灼热的坚硬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一枚枚的烙印。    燕飞不喜欢说爱,他对他们的感情又岂是一个“爱”字就能囊括的?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喜欢说爱,因为曾经他们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对那个人说“爱”了。    捧着萧肖的脸,燕飞在他的脸上、唇上,他能碰到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的吻,他的爰恋,他的愧疚,他的感情。如果有来世,他一定要把自己原原本本的身体给他们,一定,要用自己的原原本本的身体为他们生下孩子。    哥……我想你……我想你……每一次**的时候,我才会真正感觉到你回来了,你回到我身边了。哥……没有你,就没有我,    所以你必须在我身边,也只能在我身边。在燕飞的脖子上吮出一枚枚属于他的印记,萧肖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    萧肖的脸部神经天生缺陷,他会哭,但只会流泪;他会笑,但只有眼睛里能有笑意。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只能通过眼睛,他的脸没有办法替他展露哪怕一分的情绪。年幼时的他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缺陷。等到他明白的时候,他也没有因此难    过伤心。哦,好,他伤心了,小孩子还是会委屈的嘛。委屈了,就要找人求安慰。萧肖不找自己的爹也不找自己的妈,他找他哥。    跑到他哥面前,他眨巴着一双委屈的眼睛说:“哥,他们说我是面瘫人。”    每当这个时候,哥哥就会抱住他哄:“小小才不是面瘫人,他们嫉妒小小长得酷。哥就喜欢小小这样。谁说你了?”    “xxx和xxx还有xxx。”萧肖毫无心理负担地告状。    “小小以后不要理他们,他们是没有礼貌的坏孩子。”    “嗯,我不理他们,他们是坏孩子。”    然后哥哥就会亲亲他僵硬的脸,摸摸他僵硬的脸,把他抱到身上给他讲故事,还会喂他吃他喜欢的零食。等到他不委屈了,哥哥会等到大人都下班了,亲自带着他到欺负了他的那些孩子家中,告诉他们家里的大人——    “xxx说小小是面瘫人,叔叔阿姨,小小很难过。请你们让xxx不要再欺负小小。他如果不喜欢小小,那就不要来找小小玩。下次再让我听到他说小小是面瘫人,我会打他的。”    只比他大四岁的哥哥显得比他还生气。也许是忌惮他家里的势力,那些大人或多或少都会把孩子抓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教育一下自己的孩子。而因为受哥哥的影响,那些欺负过他的孩子也会被划入岳邵和孙敬池的黑名单中。渐渐的,再也没有人说他是面瘫人了。再后来,他们四个人郑重其事地拜了兄弟,就更没有人敢说他是面瘫人了。    其实他才没那么弱每次都要哥哥替他出头。骂他是面瘫人的“坏孩子”他可都记在心里呢,只要找到机会他就会报复回去。但是他特别喜欢哥哥替他上门出气。而且哥哥不是虚张声势。总是有那么几个顽固不化的孩子见到他还是会骂他面瘫人。哥哥知道后就不会再上门了,他会把那几个顽劣的孩子狠揍一顿。反正是孩子打架,大人也不好说什么。所以,有这么一个爱护他的哥哥,萧肖很难因为自己脸部的问题而有什么心理阴影。他哥不在乎,他的另外两位兄弟也不在乎,那他就更不在乎。他也不喜欢跟别人玩,有大哥、二哥和三哥足够了。    至于那些执着于骂他是面瘫人的顽劣孩子,萧肖有的是办法教训他们。端看他们一家家的陆续搬出了大院就知道。当然,他不会让他哥知道那些人的父母被审查被降职都是他跟二哥、三哥在背后搞得鬼。在大哥的面前,他们仨总是很乖很乖的。有时候他还挺庆幸自己是个面瘫,不然哥也不会最疼他。不管他有什么要求,只要装委屈看着哥,哥就会答应他。不过对着外人,那就抱歉了,他只会是真正的面瘫。    亲吻累坏的人,萧肖问:“哥,下辈子你要我的脸是正常的还是跟现在一样?”    燕飞气喘地说:“如果你不介意,那就跟现在一样,我习惯你这个样子了。你要突然跟我笑,我可能会不适应。”    萧肖满意极了:“好,那下辈子我还是面瘫。哪怕脸部神经没问题,我也要做酷哥。”    燕飞噗哧笑了:“好啊,我喜欢酷酷的小小。”    萧肖的眼睛笑了,他就喜欢做这人喜欢的面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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