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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万万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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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空的前脚刚走, 拾柒就转头对着黑暗处低喊了一声:“出来。”    一个曼妙的身影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宋可妍。    自打来元州后, 她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紧抿着唇, 眉头高高蹙起,眼底的青黑异常明显, 似乎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拾柒的面色不太善, 咄咄紧逼道:“你在那做什么?特地来偷听我们说话?”    宋可妍的脸上有些窘迫, 后退了两步,眼神黯淡无光, 不答反问道:“他被治好了?而且你是他师姐?”    显然她对这两个结果还是很意外的, 或者说压根就没有想到过。    拾柒蹙了蹙眉,沉声道:“这些与你有什么关系?”    随即她的眉头又皱了皱,紧盯着宋可妍略微紧张的脸, 思索半刻,疑惑道:“你也喜欢空儿?不对, 你喜欢的不是……”    “不是!”宋可妍的反应特别大, 察觉到自己失礼, 她低着头又辩驳道:“我不过就是问问,刚刚也只是路过,才会碰巧听到你们说的话,你不要多想。”    “嗯。”拾柒的心里不知道为何舒坦了一些,想到林空刚刚走时说的话, 她又仔细叮嘱道:“宋小姐,我现在有点要事要办,还请帮忙你照顾好江沅。”    “那你要快点回来,我的功夫不如你。”宋可妍实诚道,如果有人来找麻烦,她不一定能对付。    她说完转身走向江沅的房间。    “我就在附近看看,不会走远的。”拾柒说完跃到周围的墙上仔细摸索起来,她们的生活似乎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而她竟然丝毫没有发觉,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宋可妍慢慢走近屋内,看着江沅虚弱地躺在床上,那张脸苍白得过分,而唇角不知何时又冒出了暗红色的血液。    她颤颤地伸出手想要擦一擦,又怕江沅不高兴,失落地收回手,想起林空走之前说的话,羡慕道:“你运气真好。”    然后她就在边上坐着一动不动。    ……    而这边林空离江沅越远,眼睛就酸胀得越厉害,其实她心底还是害怕自己不能回去的,只是离开了这么一会,心里就像是缺了一块,她想好好地陪在江沅身边,可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江沅受苦。    信纸上说的黑水河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它就只是一条小河流,因为常年被用来浇灌田地,田地很是肥沃,故而得名。    林空一路摸黑来到指定的地方时,才发现那里只有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衣男子,河边周围栽种着茂密的垂杨柳,若不是那人长剑的光芒太晃眼,她几乎难以发觉。    林空握紧着剑,警惕地挪着步子靠近,还未走近那人三丈之内,就听到了铮铮的剑鸣声。    她神色自若地走近,边走边观察四周的情况,小心翼翼道:“解药呢?”    那黑衣男子轻笑一声,似乎是对林空这过分小心的模样不屑,他一个瞬移就来到了林空面前,手指轻弹着手中的剑锋,道:“确定你不会跑了之后,我就给她送过去。”    林空现下心急如焚,只想着快些救治江沅,哪里有时间陪这人废话,只能努力压制住胸腔里的怒气,道:“那你要怎么确定?”    黑衣男子的声音像是索命的黑白无常,清冷得没有一点感情,他道:“自然是你跟我们走一趟。”    林空拧了拧眉,剑尖指着地面,望着眼前看不清面容的黑影,几个呼吸后,沉声道:“要去哪里?我跟你们走就是。”    她来之前就有此准备,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只是不知道此次一去,不知道是否会有来无回,还能不能见到江沅……    她收起手中的长剑,示意黑衣男人带路。    黑衣男人却是抚着剑身,倏地挡在她的前面,摇头道:“急什么?”    “你在耍我?”林空握着剑柄的手捏得现出手背上的骨头,如果这黑衣男人再如此耽搁,她真的保不齐会做什么事,只是一想到江沅如今的情况,那些怒气就被她生生压制在心头。    “生气了?”黑衣男人哈哈大笑了两声,不再是玩笑般握着剑,而且剑尖直指林空的鼻尖,道:“生气了正好,那我们就先在这里比试一场。”    林空看着离自己不到寸余的剑尖,知道面前的人是个高手,刚刚剑指过来的瞬间,一股强劲的剑气划伤了她的脸颊,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道:“如果我赢了会如何?”    她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既然要比,自然就得有个输赢之分。    黑衣男子似乎很懂她的心思,满脸不屑道:“如果你赢了,你一到地方,我就把解药送给你娘子,不过如果输了的话,那就隔一天再送解药。”    言下之意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比试。    “一言为定。”林空不明白黑衣男人为何非要与她比试,不过她如今心头正恨,这人又是她的仇人,她恨不得能把阻碍自己的人都杀了,直接运起内功,提着剑就上前。    两人的兵器相接,在昏暗的夜里打了起来,他们两人的速度都快,一时间杀气四溢,只能看到剑刃上的反光,和一些残影。    林空每一次都是致命一击,而那个黑衣人似乎也没有打算放过她,每次都是最直接的杀招,只要中剑不死也残。    林空的实战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好在她的内力充足,勉强能与那人不相上下,只是她越看越觉得这黑衣男人眼熟,恍然间发现这人正是上次柳坪村杀害了林父林母之人,只是当时她急着去屋里找林宛,是拾柒在外面与他对抗。    那一次拾柒的手臂还受了伤,林空知道自己武功不可能与拾柒相提并论,在心底提醒自己不可轻敌。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了清脆的裂帛声,是冷气十足的剑刃划过她的后背。    林空咬紧牙关,反握着剑去挡,勉强支撑着往后退了退,随即就感觉到身后正有大量黏稠的血液流出来,而眼前的黑衣男人又不死不休地缠了上来。    就在生死关头,一股冲天的怒意涌上心头,她忍着蚀骨的痛意,提着剑又与黑衣男人打了将近一刻钟。    周围的树枝被砍了不少,林空身上的血液仿佛也流干了似的,整个头部晕乎乎的,她只能勉力用剑支撑着自己,随即“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痛快。”黑衣男人的身上也受了多处伤,而且伤口几乎都可见骨,看着面前要倒不倒的林空,他畅快地笑道,“待把你送到指定的地方,我就派人把解药送回来。”    他说完舔了舔剑尖上的血,抬了抬手,周围突然闪现出八.九个黑衣人,那些人见到他,具都跪下齐声道:“飞蝠大人。”    林空此战已经是精疲力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站的地方没一会就是一滩血迹,她双目通红,对突然冒出的一行人视而不见,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被称为飞蝠大人的黑衣男人。    杀害了林父林母的仇人就在眼前,可她现在却报不了仇,只能瞪眼干看着,这让林空内心受到极大的打击。    她握着剑猛地咳嗽了几声,咳出来的都是大块大块的血块,那剑的剑身再也支撑不住她的重量,她狼狈地倒在地上,在失去意识之前,用鲜血在地面上飞快地划下了飞蝠两个血字。    就在林空倒下的瞬间,那个黑衣男人手中的剑也跟着滑了出去,他重重地跪在地面上,俨然也是受了重伤,粗喘着气道:“把她带走!”    ……    林空再醒来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痛的,而且身上身下都是软绵绵的,好像是躺在床上,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做了处理,手臂上缠着紧实的绷带,就连胸口的裹胸布也没了,身上只是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    这一发现把林空惊得直接坐起身来,她扭头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只有一张桌子和床,这里似乎是一处客栈。    不对!她明明……    林空双手痛苦地抱着头,这些天的记忆慢慢地涌回脑海里,无论是江沅身中奇毒,还有她去黑水河,然后被伤得体无全肤,她都不可能身在客栈。    她轻声道:“娘子?”    然而安静的屋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她只好慢慢跳下床来,走到窗边,推开窗看了看,外面的风景很是熟悉,这是还在元州城内?    街道上依旧很热闹,人们都还在过年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    林空看到这一切满脸不解,她明明是晕倒了的,而且还隐约听到要被带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现在怎么还在元州城内?又是谁替她包扎的伤口?谁揭了她的裹胸布?    林空百思不得其解,对那个擅自揭了她裹胸布的人心怀怨念,突然她的眼睛一阵刺痛,眼内像是有许多根针正扎着一样,让她不得不捂着眼睛,摸索着又躺回床上,这一次却不是继续睡觉。    她要快些把衣服穿好,然后去找江沅,也不知道那黑衣男人有没有按照事先说的那样,已经把解药送了回去。    林空越想心里越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突然破裂了一般,有液体正从伤口处冒出来,可她管不了这些,努力稳下心神,忍着痛意,笨手笨脚地继续穿衣服。    突然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紧随而至的还有匆匆的脚步声,林空停下穿衣的动作,扭头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床上,眼眶里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眼睛也就越来越痛。    她知道这应该叫做是喜极而泣,跳下床一把抱住刚刚进屋的女子,女子的身体似乎僵了僵,慢慢回抱着她,轻声安抚道:“你怎么又哭了?”    这声音那么熟悉,林空的泪水不要钱地流着,死死地抱住女子的腰,哽咽道:“娘子,空儿以为…以为……”    她以为再也看不见江沅,却没想到一觉醒来,竟然……    江沅轻轻回抱着她,道:“这不是好好的么?”    “娘子,我这是不是在做梦?”林空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她的脸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这一捏刚好捏到了伤口,顿时抽了一口凉气,知道这果然不是做梦。    “不是做梦。”江沅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布块道,“你是不是眼睛疼?大夫说是被剑气伤到,幸好没有大碍,你把这块布给遮上就好了。”    林空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沅略为冰冷的面容,站起来摇头道:“我没事的。”    江沅伸手把她摁着坐下,林空一个不稳,捉住江沅的袖口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耳边传来江沅冷冷清清的声音:“听话,这布上有药,我给你敷上就能好得快些。”    这一次不等林空回答,她只觉眼前一黑,顿时什么都看不见,而眼睛处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    她摸索着轻轻捉住江沅的手,只是一摸到,就惊道:“娘子,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江沅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道:“我没事的。”    “那就好。”林空又想起之前江沅中毒的事,江沅不断吐血的场景闪现在脑中,那一幕触目惊心,她再次确定道:“娘子,你的毒真的解了?”    “解了。”江沅咳了几下,“那天你去黑水河,过了一个时辰后,又射来一支羽箭,上面绑着七日毙的解药,我服下后毒就解了,现下已经无事,你不用担心的。”    林空点点头,捉过江沅冰冰凉凉的手贴在脸颊上,又问道:“可我不是被抓走了么?怎么会在这客栈里?”    “你在黑水河边受了重伤,被靖王爷和拾柒救了回来,你竟不记得了?”江沅非常惊讶道。    林空闷头想了想,摇头道:“我完全没有印象,娘子,那我们现在怎么还住客栈里?靖王爷不要我们了?”    她说完就听到耳边一阵轻笑:“靖王爷准备把难民都送回焦州去,我们两人又受了伤,完全帮不上忙,而且府中吵闹得很,就让我们先出来寻个僻静的地方养伤。”    “这样啊,那师姐呢?坏姑娘呢?”林空隔着黑压压的布料,努力想看江沅的脸,却是看不分明,问道:“姐姐和宛儿也跟来了么?”    “没有,她们在那帮忙。”    林空乖巧地点点头,不疑有他,随即耳边又响起江沅的声音:“空儿,你……”    “娘子,我饿了。”林空打断了江沅的话,捂着肚子一脸讨好,她手臂上的伤口正在出血,可惜江沅没有发现,她只好自己闷声忍住。    江沅似乎迟疑了一下,道:“我让人给你端饭菜来。”    林空摇头道:“不行,空儿要娘子亲手做的小米粥。”    “那好。”江沅只得由着她,然后出门去了。    林空静静地坐在床上,盘着腿正准备运功疗伤,却发现丝毫提不上气来,丹田中空空如也,她紧皱着眉头,觉得眼睛又痛了一些。    一刻钟后,江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上前来,林空伸长脖子闻了闻,抬手开始摘眼前的黑布,道:“娘子,这粥好香啊。”    “摘了就没药性了。”江沅却突然按住她的手,“你这样也能喝。”    “好。”林空乌漆麻黑地喝了一大碗粥,觉得肚子里有了饱腹感,这才稍稍放了心,坐在那里和江沅聊天:“娘子,空儿是不是很厉害?被打了这么多次都还好好的。”    她说完就竖着耳朵,仿佛在分辨什么。    “很厉害。”江沅淡笑着接话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空心里已经有了底,傻愣愣地笑道:“因为空儿有娘亲传的内功心法啊。”    “那心法果真如此厉害?”    “那是当然的,这是我爹娘花费大半心血所创的,你知道钟黎山庄为什么要叫钟黎山庄么?”林空说完不等江沅说话,就沉声道,“因为我爹叫秦远钟,而我娘叫黎谣,钟黎山庄的意思就爹爹一生都只钟爱于娘亲。”    她说着心里一阵悲怆,却是忍下那难受的感觉,仰头面向江沅,扯了扯嘴角,笑道:“娘子,你想知道那心法到底是什么样的么?”    江沅眼底有精光闪过,道:“我倒是有些好奇。”    “那你靠过来,我就告诉你。”林空之前跟着拾柒学过一些点穴的功夫,在江沅靠过来的时候,她凭着感觉在江沅身上重重地点了几下。    江沅向前靠近的身体猛地顿住,眉间掩不住的阴鸷,压制住怒意道:“空儿,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林空说着伸手把眼前的黑布给摘下来,看着眼前与江沅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压制住心底的震惊,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娘子,快说你到底是何人?”    “江沅”顿住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她站起来鼓了鼓掌,认真点评道:“你这点穴的手法没学多久?竟连这么简单的定身穴都点不准。”    “你!”林空气血上涌,小脸涨得通红,身上的伤口也都裂开。    “你什么你?”江沉把林空往床上一推,阴桀桀地笑道:“正好我也不知道是该叫你姐夫,还是该叫你师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江沅,只有小姨子的大肥章。    渣作者:放开她,让我来!    林空:大多时候,我都机智的一批●v●    至于师妹这个,前面提过仇人是秦爹的昔日同门。    ps.发现今天才星期六,我还有两天假,开森!    红包继续ing    日万继续ing    万万:Σ(っ °Д °;)っ    配合标题看,会发现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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