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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之外,后面都是言情,不要慌张!本文为女主中心all向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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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守护者要是找不到自己要保护的人在哪儿,还谈什么守护。    真要说战斗力,他是比不上羲丹和米昭的,因为羲丹还有兽型底牌作保,米昭也有自己的秘技,他要是体力耗尽靠着药理怕是活不了多久,米昭瞧他心思慎密也足够冷静就把他派去探巢穴,他身法灵活轻巧躲过巡逻不成问题,若是救了人,对方自然也是更感激他。    不论私仇暗厌,只要成为了队长她就会照顾每一个队员并为他们妥帖的安排后路,这样的她,真是闪耀的让他觉得自己卑劣的很呐。    “愿兽神保佑你一切顺利。”他不在意消失的少女能否听到他的祝福,其实他也不信神,他只相信力量,纵身一跃舒姆消失在白幽幽的枝叶间,似乎有风吹过,树巅颤了颤,了过无痕。    “你能不能别揪着我的辫子,我不会把你甩下去的。”青年扎紧头带,少女大腿架在他腰上死死缠住,逐渐饱满的胸脯压着他的后背,手上抱住他的脖子,她还把他的辫子缠在了手上。    “万一你的小辫子碰着东西怎么办,别啰嗦了快走。”说着她还用力夹了夹他的腰,像是骑手驱使马儿向前跑。    忍住莫名的痒意,青年四肢着地,下一秒狂冲而出,追上了还没走远的蛇女部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27060311扔的地雷,“浮图”、“tianertf”、“没有学校怎么放假”、“酒逢千杯知己少”的营养液。    间接性忧郁症发作,让我做一个文艺沉默的美男子。    ☆、树下红茧    单以灵巧敏捷而言, 羲丹比起舒姆要差上一些,但悄无声息的在树间窜动前进完全不是问题。    天目蛇女的第三只眼天目是它们的日常使用器官, 战斗时下方双眼就会睁开扫射敌人。    【隐秘】既然被称作高级符文, 效果绝不会只是让敌人看不见,气息也会被一同隐藏, 只要当事人不作死的大喊大叫, 以蛇妖的感知能力很难发现。    随着游弋的蛇女,羲丹不远不近的坠着, 不多时它们钻进了一颗巨树的底部,米昭拍了拍他的肩头, 鼓励他不要怂赶紧贴过去, 擦着最后一只蛇女, 羲丹挂在通道的上面攀爬,总算在通道消失前进入了底部。    这颗巨树不过是蛇女大本营的一个入口,满是奇异甜腥味的昏黑通道中, 他们走了很久,最后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山谷。    “没猜错的话,这就是苍霭的蛇源谷了。”紧贴着青年的耳尖,少女轻声低喃, 温热的吐息让他有些分神,一个不趁前面的蛇女蓦然回头,两人僵在了原地,那蛇女游过来转了几圈, 好几次险些碰到他们,最后前面的同伴嘶了嘶,蛇女回去了。    之后,两人不再对话,山谷中的雪魄丝更加雄壮高耸,不知有多少条蛇女藏在树里,一个不慎被发现他们绝对会死的很猎奇,一想到可能会被一群怪物围着日,羲丹行事越发小心。    等出了巨木丛生的集结地,高入天穹的巨型雪树独占在最中心,周围的低矮树木弯曲着身体向它臣服,那树心里居住着天目蛇女的王,它盘踞在制高点俯视自己的臣民,但那树太大了,蛇王到底窝在哪里是个问题。    仔细观察了四周,米昭换了个姿势骑在了羲丹脖子上,青年一脸麻木,这麻木不是针对少女,而是作呕于巨树周围的蛇女包围圈。之前就说过了蛇好~淫,被抓来的男子即使已经被种入了蛇子处于昏迷状态,也被蛇女强行弄醒神志不清的与其交~媾,蛇女们充分利用了雪魄丝的药用价值,不断为男子们充能。    一边不停的被绞榨,一边又不停的服下药物,这群男子的生命已经走向了尽头,实在受不住的就会被蛇女们包在红丝围绕的大茧里挂在树梢间,巨树会为他们供上一些能量维持到蛇子出生的那一刻。    “你说,这一个人的身体里埋了多少蛇子?”羲丹只觉得胆寒,荒~淫不堪到了极致便只能让人生畏了,十几只蛇女围着一两个男人,偶尔白花花的尾巴下会露出男人青白的脚掌,下一秒,更多的蛇尾就缠了上去。    “这个我们以后再研究,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进入巨树里,实在是无从下脚。”不是夸张,到处都是一团一团的蛇女,还有从这一窝跑到另一窝的,根本没有空地过去,如果使用飞行魔法飞过去【隐秘】就会失效了。    那个被运来的女兵已经疯了,她看着眼前的画面,看着恋人被拖进了蛇堆,任那群怪物糟蹋,她却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哭泣都是那么奢侈。    狩猎归来的蛇女并不急着把食物运到巨树里,它们拖着新的男人游进了蛇堆里,这样的景象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对拟人异种的桃色幻想,羲丹觉得要不是自己意志坚定搞不好下半辈子都振不起雄风了。    “要是我们被抓住了,杀了我。”半响,他只能希望米昭能在最恐惧的结果出现时给他一个痛快,那群男人的脸是扭曲的,欢愉的亢奋混合着惊颤的恐惧,他们还残留着意识,亲眼看着自己走上末路。    少女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真到那个时候,她会为他留下最后的尊严。    她见过比这更可怖的景象,那一次为围住的是自己的同伴,是前一夜还俏生生靠在她肩头的小姑娘,然后她紧捂着嘴,一点点后退逃走了,她救不了她,而那个小姑娘是为了救下其他队员主动跳下去的。    “队长,队里只剩两个女人了,可你不能死,我也无法想象你被怪物玷污的场景,让我来,带着他们活下去,因为,你是队长,你是我们的领袖。”小姑娘说着就忍不住留下了泪,但她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为他们争取撤退的时间。    米昭记得,当时自己背着队员逃跑时好像回了一次头,看见了姑娘倒在怪物身下的样子,可具体什么样子,她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似乎有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东西糊在了一起。    半掩住眼,她甩去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回忆,对于和异种厮混她一向是极度厌恶的,为什么要和那些天生就忍不住噬人的怪物搅合,没有上过战场的家伙永远不知道异种的残忍与疯狂。    “或许可以从上面试试。”冷静的观察了四周,她忖了片刻便发现了突破口。    被榨干的男人卷进了红茧被吊在树上,那密密麻麻的红茧形成一片蛛网,外围的蛇堆还没那么密集,他们可以从上面走,接近巨树后直接上平台,不必与底下的蛇女纠缠。    “记住,”她拥了拥脸色一直不太好的青年,轻轻拍打温声安抚,“无论你在那红茧里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冲动,忍住。”    他主动贴近了她,埋在她的颈肩深吸了一口气,一语不发的背上她朝着红茧而去。    这红茧是半透明的,远远的还看不清晰近了后羲丹只望了一眼就紧咬牙关不愿再看,米昭不能逃避,她仔细观察这茧中消瘦的人皮架子,判断他们所处的位置。    愈是靠近中央,愈是那些被早早捕捉来的男人,他们不似外围那样骨瘦如柴青筋遍体,像个大气球一样涨了起来,细薄的好像一触即破的皮肤下不时有黑影游过,一个“父亲”无法养育全部的蛇子,所以它们会自相残杀只余最强的几条。    渐渐的深入了红茧区,羲丹的心稳了下来,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原本仿徨的心在身后少女冷静周全的指挥下静了,极致的恐惧与作呕后便是归于黑暗的寂静,感受着米昭的安抚,他突然想通了,就算被抓到,比起让她浪费力气杀他,不如孤注一掷牺牲自己让她逃出去,他对自己这方面还是蛮有自信的,一定能留下那些发情期的蛇女为她争取逃跑的时间。    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她用下巴顶了顶青年柔软的发旋,“别多想,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让我们活下去的。”    那记忆太过灰暗,她已经无法承受同伴的又一次牺牲了。    密集的红茧区被甩在了身后,茧子越来越少他们的面色越来越严肃。    到了这上头,蛇女到是少了起来,王的领地不容侵犯,找到了一队押送男人和食物上去的蛇女,两人绕过密密麻麻的通道,进入了一处巨大的树穴。    说是树穴但光照条件很不错,四壁都是白莹莹的,中间的圆润大台上白发垂地的女人背对他们不停耸动着,米昭看到的是对方头上崎岖弯绕的白色长角,这怕就是蛇王了。    羲丹的注意点就不太一样了,他头皮发麻的伸手向后抓了把米昭的屁股,不是意图猥琐,而是提醒她注意躺在雪白巨尾间的男人,他在笑,是一种喝醉了酒似的迷醉,身上并没有青白的迹象,这个人没有中招,他是清醒着与蛇王欢愉的。    蛇王猛地一坐,身下男人发出了喟叹声合上了眼,它收缩巨尾立了起来,腹部下面的穴~口还有浊液流出,米昭看清了蛇王的脸,一张挑不出刺的美人脸。    那眉眼,那嘴鼻竟与人类无差,若不是头上的天目和双角,但看上半身它就是一位裸身美人,那雪色长发盖住了双~乳,若遮若掩的很是诱人,让米昭心头一跳的是,蛇王天目下的那双眼也是睁开的,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下一秒它却是转过了头,任由蛇女把昏迷的男人拖下去,让蛇女惊讶的是蛇王竟然让它们把送上来的食物也带了下去。    蛇女们退了下去,蛇王盘踞在中央清理身体,最后当米昭自己都自欺欺人刚才是错觉时,蛇王开口了,沙哑魅人的女声吓住了想要逃跑的两人。    “你们大概不理解,但他对我说过人类见面时应该干净整洁一些,”它,或者说是她看向了缩在角落里的两人,“我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能闯到这里来的人类了,你们能让我找回当初的感觉吗?”    自知已经暴露,米昭解除了符文,她把羲丹护在自己身后,生怕蛇王会突然冲过来把他拆吃入腹,事情大条了,这是一条变异的蛇王,一条有着正常思维还会说话的异种。    出乎米昭意料,蛇王比起身后的羲丹似乎更在意她,少女粉饰太平的撩起唇角,“你叫它们把食物拖下去是因为可以拿我们当替代品吗?”    知道人类的戒备,蛇王吐着蛇信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许久,到底没有接近,“虽然是生物本能,但当着你们的面食取人类会让你们更害怕,我已经厌倦了,你们知道吗?刚才那个人也没有让我找到他的影子,那种让我浑身颤栗的欢快什么时候才能再出现呢?”    “那么请问,你口中的他,是谁?”拦住欲进攻的羲丹,米昭危险的笑了笑。    ☆、猎人与蛇    “他?他不过是, 和你们一样的人类。” 不知是否是米昭刺激到了蛇王,蛇身女人仰起了身子, 那是蛇类欲发起进攻的征兆, 米昭的手中多了一颗光华流转的宝石。    以目前中阶的实力想要发动龙之花嫁这样的高级武装宝石是很困难的,如果强行发动后果必是瘫倒不省人事。    鼻子动了动, 蛇王扭了扭腰似乎是有些难耐, 近乎□□的婉转挑人:“你身上有一种气味,嗯~好棒的气味, 我没有遇见过但却想更深入的去探一探,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青年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没有被蛇王看中还是扼叹于米昭居然比自己还有吸引力, 挫败感和异样的焦灼让他下意识把米昭拉进自己。    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的互动, 蛇王到是停了停忍住了缠上去的**, 她看上去似乎是想促膝长谈一番,“你们是恋人吗?”    两人都没有回答她,这种问题就是一道女朋友和妈妈掉水里先救谁的必死题, 不管是坦明还是撒谎,鬼知道这只阴晴不定的异种会不会突然狂性大发扑上来, 她话里话外都暗示了自己曾经和一个人类关系匪浅,可目前来看她身边并没有那人的存在,当真是细思极恐。    “您和那位教导过您的人类是恋人吗?”米昭把你换成了您, 称呼上的尊敬无法掩盖她问题的尖锐,她大概知道这蛇王为何会对她如此渴望,才待上一会儿人都没碰着就一副要高~潮的样子,米昭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吸引异种, 那么事实显而易见了,真正让蛇王动心的不是她,是琰牙。    仔细划分,异种虽然和魔兽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命,但到底有几丝共通性,蛇天生就要比龙族低上一等,这是生物的本能无法抗拒,蛇臣服于龙的同时又异常渴望着龙,特别是这蛇王一看就是阴属性,阳属性爆棚的纯血种龙族对蛇王的吸引力不亚于在色狼面前半遮半掩抛媚眼的美女。    不说定下的共生契约,就以琰牙那副把她拆吃入骨吞没干净的结契方式,她身上的龙息浓郁的连羲丹这种兽人都被激起了攻击性,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干仗的原因之一。    要死了,她现在可满足不了面前**高涨的蛇王,怕是一过来她就忍不住把自己吃掉,字面意义上的吃,米昭不得不兵行险着拖延时间。    “恋人?那不过是你们人类的定义罢了,照你们的说法我们大概是这种关系,可即使是这样,我看着他时,没有一时一刻不想吃掉他,多么让我振奋的血肉气息,他躺在我身下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和我彻底融为一体。”    蛇王起了倾诉的**,但她仍是接近了米昭,少女给青年使了一个眼色,他懂了她的意思,便只能捏着拳头立在原地坐视蛇王缠上了少女,脑子里开始充血,他现在只想化身巨兽撕碎一切。    阴冷的蛇身缠上了她,没有兽人的敏锐嗅觉,一股清冷的馨香钻进她的鼻腔,米昭已经将武装宝石融进了自己的身体,刹那便可发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但她强忍着,等待最棒的时机。    不理会蓄势待发的少女,蛇王吞吐着信子在米昭身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你应该没见过会说话的异种,我也没见过其他会说话的同族,当朦胧渐渐褪散后我不知怎的就和其他异种不一样了。”    “我学会了悄悄藏下自己的食物,我越来越强,然后遇到了他……”    天目蛇女在有特殊癖好的贵族之间蛮受欢迎的,活捉上几条墨提米手上就宽裕了,没办法,虽说他是众星的精英子弟,但既不出身贵族也不愿被束缚,自然只有发挥猎人的老本行了。    然后,墨提米遇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蛇女,他看见她悄悄把猎来的食物拖到了隐秘的小巢,看见她和别的蛇女不一样的灵动双眸,要是把她抓去卖掉不就发财了吗?他是如此打算的,但观察许久后决定还是算了,并非怜悯或者什么别的情绪,不过是觉得,有了灵智还被抓走为奴未免有些残酷。    凝视深渊过久,自己也成为了深渊,与恶龙缠斗过久,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变成了恶龙。    墨提米的思维与世道所坚持的非黑即白不同,在他看来,人类也没比异种高贵到哪里去,针锋相对的根本只是种族的生存之争罢了,就是因为这种大逆不道的思想和自由放荡的作风,墨提米才会沦落到猎取异种给贵族老爷们的境地,所幸他并不在意。    作为一只聪明的异种,年轻的蛇王早就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她料到此人便是最近大肆抓捕同族的人类,她原本惶惶不可终日,却发现人类在尾随她很久后又消失了,她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燃起了迷惑。    所以她看着老司机翻车的男人被蛇女拖走时,悄悄出现宰掉了同族救下了他,大多数异种之间的同族情谊都薄弱的一击即破,但墨提米没想到会被一只异种救下,虽然他醒来时正在被上,但上他的不是一群而是一只,就算是要死这样的结局也谈不上多坏。    原本以为自己很快会成为一个“父亲”生出一堆蛇子,但他一直好端端的,没有丝毫要嗝屁的前兆,终于有一天猎人发问了:“你这么多天,就只是单纯的上我?”    蛇女微微低下头,积雪白发落于他□□的胸膛,她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但由于没和人类说过话所以嘶了几声没有回复,只是舔舐着他的脖子。    于是,墨提米的日常变成了被上和教导蛇女,不是他不想跑,而是蛇女每天出门时都谨慎的对他下了禁锢,实在跑不掉。    终于有一天,蛇女磕磕盼盼的开口了,他以为她早已忘记的问话得到了回复,“因为、你比其他的东、东西重要,就算、放弃繁衍,但是、我很开心。”    更多的时候,与男人结合不在出于种族天性,而是因为心底的她从未感受过的情绪,蛇女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不妨碍她一直养着他,让他在她的小窝里每天都能看见。    “我和他在一起多久了?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从一名蛇女成为了天目蛇王,我占领了树王,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把他带出来,我知道他想回到人类的世界,所以一直囚禁着他,直到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我的倒影,每一次结合都是那样快乐……”    蛇王低声述说着曾经的过往,米昭的衣服底下也沾上了她的口~液,蛇信子又长又灵活,足以照顾到少女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可蛇王的表情越发难耐,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已经成为蛇王的变异异种拥有了足够的权力,墨提米可以在蛇源谷中心转悠了,但只要他表现出想要离开的**,就会被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蛇女抓回去,他怀疑蛇王派了一个加强连监视他。    生性自由的自己怎么会愿意在这里待上这么久?偶尔男人会质疑自己,但他忽略了心中生起的莫名情绪。欺骗自己不过是没有逃跑的机会,毕竟人类和异种相爱是多么讽刺的事。    那天,他不正经的独眼导师终于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见过弟子了,寻着踪迹来到了苍霭之森,正当他要一刀砍死蛇王时墨提米拦住他,男人嬉皮笑脸,“别这样嘛师傅,好歹我和她做过这么多次,就算要杀也得我亲自动手。”    导师正直壮年,但段位不知道高过弟子多少,他没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眼深沉的注视着弟子,直到猎人的微笑渐渐消失,导师叹了一口气,“男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你也要明白你在做什么,你会死在这里,和我回去。”    猎人在这一瞬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笑着却好像在哭,嚷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拒绝了和师傅回去。    “我爱上了他,我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自从他的导师走后,他躲了我一段时间然后对我说,他愿意和我在一起,一直陪着我在这片森白之所,我好开心,我寒凉的身子在那一刻灼热了起来,可我却忘了,你们人类说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木然的看着少女的手指被蛇王拽着在蛇下穴~口忽入忽进,羲丹脑子里在想还可以这样?!脑子回归清明,他知道故事要结束了,他们也该行动了。    “明明前一夜还告诉我会和我在一起,结果一夜缠绵后他就不见了,他抛弃了我,明明我是那么的——”    女人的表情悲戚,但是异种没有泪腺,她纵然被抛弃也无法流泪,米昭没有感动于这个被抛弃的家伙,因为,她以蛇王握不住的力道抽出自己的手,泠泠看着她:“所以,你要我代替他陪着你吗?”    脸上的悲伤逐渐消失,蛇王阴晴不定的看着少女,“难道不可以么?”    雪白巨尾猛然收缩,将少女裹成了一个团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宝贝们的地雷和营养液,我爬回来了,好难受,明明我和室友吃的是同样的东西,结果我拉肚子拉的上吐下泻她屁事没有,昨天我是真的想要坚持写下去的,然后我吐了……吐在了赶往厕所的途中,我艰难的把自己的呕吐物收拾干净觉得自己要成佛了,额,虽然答应你们双更但我突然想起明早要交的美术作业还没有动笔……    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赶回来双更,你们想掉收藏就掉,我不介意的(才怪!)    ☆、俗套桥段    也就是羲丹要冲上去的那一刻, 金色夹杂着红芒,刺眼的光辉闯开了包缠的巨尾。    如果不是周~身散发的蓬勃魔力以及贴身透明膜上的道道魔纹, 旁人很难想象这是武装套装, 比起正规的战斗着装这一套更像是巴比托大剧场的舞娘装扮,但那闪着金属光辉的臂腕、护腰、项带、头冠……每一处都昭显了蛮古的悍勇和力量。    火红色的镂空刺绣抹胸, 底下半长不短的裙摆不知是不是为了方便行动, 松松垮垮在腰间打了个结,少女流畅秀美的臀胯就此露出小半截, 一看就极具分量的厚重金属靴却将她小~腿俊妙的曲线展现出来,羲丹纳闷那斜摆侧漏的大~腿和光~裸的细~腰是怎么不成为少女的弱点的, 直到黄赤色刻有狰狞龙首的护腰出现。    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无论是左面的肩甲还是右臂笼罩大半江山的臂甲, 都像极了横飞的龙翼,她头上又像是半盔又像是装饰的两侧护首也极像龙的双角,那护腰下延伸出一道卷曲向下的金属带包裹着她左面露出的大~腿, 收回浑身护甲,这武装就是华丽的舞装, 可一加上那些沉重的护具,羲丹相信没有谁敢轻视面前的少女,她完全有实力一拳锤爆敌人枭首。    最后, 朱~红色的光纱落下,垂落于少女的额首,流飞后摆系过护甲在她身后飘扬,穿着艳~丽红裙头戴轻纱像是要被献给神明的明媚姑娘覆上了恢弘威琅的龙盔, 女性的柔美秀妍和铁血的纯炎之力融成一块不分彼此,莅临战场的女武神不过如此罢。    女武神带了个女字,就不会是那些长得同男人一般的女爷们儿,她们能完美的驾驭住女子的柔与强硬的刚,可惜这种女人很少见,少见到看到武装完毕的米昭,羲丹的心蓦地停了几拍,那双铁靴会把所有男人践踏在脚下,让斗士征服目之所及的一切。    表面上着实风光的米昭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一身半遮半掩,那些护甲就是要留几处嫩肤出来勾人魂,因为她每一寸肌肤都被肉~眼难以看清的贴身薄膜包着,真正的严严实实无死角,由此无法得知在旁观者眼中自己是怎样的骚~动人心。    武装时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片段,皑皑雪山、冰雪之宫、霜色巨龙……以及外表冰冷眼里却燃烧着灼炎的女子,“我一直都想看她穿上这一身会是什么样子,我家乡的姑娘出嫁时都会穿上这一身,可她不是那些被人呵护的小姑娘,所以,愿这战甲能——”    悠长的叹息消寂于银白色的巨尾中,米昭不确定那句话是否为自己脑子充~血的幻想,她亦无心留意于此,名曰龙之花嫁的武装宝石第一次被她启动,之所以没有提前适应过,一是因为耗魔量恐怖,来一发就让她肾亏好久;二是因为不知为何自这宝石到她手里就与她产生了共鸣,即使没有合体变身过她也自信和它的默契。    归元化作战矛挥退袭来的巨尾,手持长兵的少女眼中赫然是黄金龙瞳,眼尾赤影烧化一切,你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名斗士,自兽窟中浴血归来的得胜者,气势磅礴到你只能为她臣服。    蛇王看着米昭,三只眼里都只余下她一人,她怀抱着自己,利爪扣进自己的肤下泌~出~血丝,足以见她有多么难以自拔,“是了,就是这种感觉,来啊和我在一起!永远和我在一起啊!”    天目异光闪过,蛇王白发妖~娆,发尾不断伸长化作一尾尾小蛇,米昭催动披在身上的那层流纱,挡下了蛇王的催眠控制,她现在感觉好极了,满身上下都是涌动的魔力,她甚至觉得自己能一人团灭蛇源谷,但少女并没有被忽如其来的奋勇战意所主~宰,她的心口被护着,被一团冰凉清爽的源力包裹,让她冷静下来判断目前的处境。    这蛇王快疯了,与她缠斗只会陷入胶着最后耗光魔力任由宰割,她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带着羲丹撤离和探索地形的舒姆会和,与蛇王打游击战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对了,她也没忘记自己本职是法师,龙之花嫁其实是一套魔武套装,那护甲不是摆设,一靴踩踏下去普通货色不死也残,同样的,底下的红裙上细碎的刺绣魔石和笼罩全身的薄膜都是魔力上的辅助,米昭既然要跑自然不会傻乎乎冲上去一刀一枪硬拼,她放了几记大范围龙语魔法趁着场势混乱扛着羲丹跑了。    蛇源谷就是蛇王的天下,好几次她拽着羲丹藏在一个角落想喘上两口气,回头就是蛇王的脸,极致的癫狂后蛇王陷入了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猫逗老鼠般戏耍着两人,每一次她都会更过分一些,米昭明白自己不能跑了,她拖不下去了。    羲丹想要挣开少女,他可以留下为她争取逃出去的时间,但她只是死死抱住他,“待会儿拜托你了。”    底下,是蛇女们可怖的面容,面前,是蛇王游动的长尾,米昭没有废话,她身上的那层纱儿化作丝缕隐没于空中,贴身薄膜上的魔纹全部亮起,蛇源谷下雪了。    那雪来的快极了,转眼就演化为盛大的暴风雪,燃烧的暴风雪,雪花宛如一朵朵红焰,落在蛇女身上瞬息便烧了起来,可它们只觉得冰冷,冰冷的焰火焚化四周的一切,蛇王不再摆出猫捉老鼠的游戏姿态,她猛然上前,不管雪花在她身上灼烧出何等惊心的裂痕,她疯狂的靠近少女,她的眼里只有在中心召唤风雪的少女。    迎接她的,是一直缩在少女身边被她忽视的人类男子,他用幽绿色的竖瞳盯着她,獠牙探出,下一刻墨紫色的毛发从他的周~身冒出,撑破衣服急迅膨~胀,巨大的兽爪撕裂她被焰雪舔侍过的身子,蛇王尖嚎着攻击着巨狼,狼兽不顾伤势杀气满满的回击。    异种造成的毒素逐渐渗入体内,仗着自己皮糟肉厚羲丹咬牙硬撑,快了,他感受到哥哥的气息了!    要护着身后的姑娘就注定他不能放手一搏,他的伤口越来越多,血流到了米昭脚边,她只能倒在地上默数着时间,终于,回旋的飞镰划破蛇王意图勒死巨兽的长尾,少年模样的兽人挥手甩下几个紫红色的小瓶子炸开一片毒雾,雾散后原地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蛇王,她趴在地上,怨毒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又是这样毫不留情的抛弃她,想要逃出蛇源谷?做梦!    骑着巨狼的舒姆抱着瘫软的少女,他知道弟弟的体力所剩无多,这种情况下想要突破蛇源谷无疑于痴人说梦,指挥着羲丹到达他踩点时准备的隐秘地穴,舒姆把恢复人型后昏迷的弟弟和米昭放在一处,急急忙忙去布置遮掩手段。    “舒姆,过来,”少女有气无力的呼唤把焦头烂额的兽人招了过来,“羲丹,不对劲。”    米昭现在的情况比之前预想的好上许多,虽然还是魔力空虚浑身瘫软,但透支的不厉害,恢复几天就能回过神了,她还有力气关注了旁边的羲丹,这一看就出事了,舒姆作为兽人本质上没有那些讲究,把羲丹搁一边也没给他搭件衣服,青年发青的身子和肿~胀的下~身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显眼的要命。    眉头皱的死紧,清秀少年唇线撇作一条直线,他给羲丹细致的检查了一番(甚至还拿工具捅了捅屹立不倒的小羲丹),给弟弟喂下几罐不知名药液就径直到米昭面前给她灌药。    差点被呛住,药液溢出了少女的嘴角,“你这样把弟弟随便丢一边好吗?他好像没有好转。”    “我知道,所以你才应该赶紧恢复体力。”犹豫了两秒,舒姆仔细回忆了在本子里看到的画面和描述,生疏的为少女舔干净滑落的药液。    米昭想要咬断他乱~舔的舌头,但苦于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她不是个傻~子,顿时明白了舒姆话里的意思,“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居然还幻想我能给他解毒?这么烂俗的桥段连狗血小说都不屑去写了,你这是在强迫病人!”    “我当然知道你体力不行,所以我正在帮你。”他眉梢间满是镇静,就是喂药的手有些抖,药液抖在了米昭的胸前,他心里慌乱伸手擦了擦。    “你是不是觉得你弟弟那玩意儿就是个小虫虫随随便便就可以包下去?”米昭绝望的试图摇醒舒姆,可她动不了,“我也想帮助队友,可我现在实在没有感觉,就算你把我摁下去我也套不进去!”    兽人一族器大活好,羲丹更是佼佼者,那玩意儿平时就骇人的很,现在在毒素的刺~激下完全可以用来杀人了,甭管是黄花大闺女还是成熟美~妇全部都要死,米昭纵然是传说中骑过龙的女人也没自信在瘫痪状态下容下他。    听到米昭扯着嗓子努力喊出的抗议,舒姆擦药液的手顿住了,没必要擦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所以,我会帮你的,”他看着身下的少女,发挥了自己常年女装的优势,泪珠儿一滚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水润润的眸子红红的鼻头,可他的手伸进了米昭的衣内,“我会帮你找到感觉的,求求你,救救他。”    明明被侵犯的是她,为什么搞得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夜绝殇的营养液,你们问我问什么突然玩这种狗血剧情,其实我也在犹豫,我原本没想这么快上菜的,但是最近取材过度急需写些什么来抒发一下……    所以你们看不看嘛~要是觉得剧情太过我也可以脱掉裤子又重新穿回去的,然后过个七,八,九,十章再考虑上菜,扶下巴。    ☆、药师与药    米昭思想开放, 莫说男女之间的事,便是女孩和女孩之间的事她也可以接受。    可以如此试想, 要是每天都有美腻腻的小伙子在身边转来转去, 即使大家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心入非非也属正常, 毕竟她虽然和某条龙有过一腿, 但男未婚女未嫁,便是嫁娶了, 多得是戴帽子的新路子,米昭不愿意自己一辈子都被束缚在一个人身边, 她对于这方面处于一种玩玩就好别当真的状态。    所以对于这事她自己也谈不上特别吃亏, 大家都开心的话何必再矫情兮兮的别扭呢?至于守贞?笑话!她就是她自己的, 别人哪有什么资格来对她指手画脚,想如何是凭着自己,何苦限于一小方天地。    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情我愿, 若是此时她身体康健兴奋头上脑,来一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舒姆和羲丹都属于作风良好无不良嗜好的类型,兽人性子爽快,做就是做, 不会在事后死死纠缠。    她能感到少年手法的生疏,他止住了泪,寻觅着寻觅着就会陷入一种迷茫,然后打量着她的身体, 再次试探性的伸出手。    舒姆的瞳色通常都是清透的,你可以在那双眼里看见远古茂密的森林,一**绿浪席卷,带起鸟啼兽鸣,他似乎天生就对这些事事缺乏兴趣,比起找女人更乐意去照顾一些花花草草。    原先在沙图部落的时候,女孩子本来就少,他虽然实力上佳但面容比那些女兽人好看的不知多少倍,舒姆觉得与其和她们在一起不如自己安安静静的待在一处,精工裁剪的锦衣华服与其被那些丑人糟蹋不如他自己来穿。    每一次有所动作,他都细细瞧着她的神色,若是有不舒服或者皱眉,他就会放轻或加重力度,米昭痛恨被引诱的自己,这少年一派懵懂但很认真的看着她,仿佛手下正在进行精密的草药调制,可他红着脸,软声撒娇哄着她。    “会不会有些太重了,你舒服吗?”渐渐的,看着少女别开的眼睛和散乱的衣服,异样漫上了他的心头,他跪坐她面面不适的合紧了腿,然后他听到了少女的回应,“你要是真要做也不要扭扭捏捏的,用嘴。”    磨了磨牙,确定把犬牙收了回去,他附身弯了下去,知道对方大概没心思与他进行真正情侣该干的事,也由于心底忽生的羞怯无法亲上去,他把目光转向了锁骨,像是啃骨头一样啄了上去,又不敢太用力,不轻不重的撩的人心底难受。    接着往下,他晃了晃神,在药理学里有时会需要制作一些药剂材料,将从植被从提取的生命汁液混入稠粘的胶体,再经过多番处理,最后会变作一个个可爱的雪团子,羲丹曾经评价过看上去像一道美食,可惜他不爱吃甜的。    不过此番一瞧,或许他也不是不爱吃,只是喜欢吃些特殊的。    “你当自己是小猫喝奶是?!”米昭暴躁的指挥他,她上辈子多是和妹子厮混,对于如何在母源上作祟非常拿手,舒姆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米昭肯定自己曾经的想法,两兄弟要是去牛郎店绝对是头牌。    接着是腰,以及那其下,少年失了神,像是在品尝一道美食般,主动行进着。    米昭宛如弓弦拉紧,原本瘫作烂泥的身子又像找回了力气,半弓着腰一把控住了舒姆竖起的耳朵,尾巴Biu的挺直,他总算从开拓泉水的伟大事业中回过神来,抬起了头,满脸茫然混合着矛盾的挣扎,眨着小鹿眼无辜的瞅着她,“是我做的不好吗?你这样、我不太舒服。”    他嘴里的难受明显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而是夹杂了些其他意义,少女喘着气,“你不是说帮羲丹吗,那你的手往哪儿放!”    面上和少女撒娇,他双手已然握住了她的脚腕往身下扯,舒姆今天穿的是裤子,没有了蓬松的裙子遮挡,大包儿异常明显,要是顺着这路线进行下去,腿一缠腰一撞今天怕就没羲丹的事了。    脑子一清,少年眼神流连满是不舍,“你现在容得下了?”    长痛不如短痛,获得米昭的肯定后舒姆迅速把昏迷的羲丹拽了过来,或许昏沉中也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外界,他身上冒汗整个人像只烧熟的皮皮虾,需要解毒的地方更是骇人无比。    提议的是舒姆,犹豫的也是他,两人都瘫在地上,作为中间人他简直无从下手,这两人伤着谁他都不乐意。    米昭背对着羲丹被少年抱在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腿也被架了起来,归根结底,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两个人不是天生就这么默契的,更别说此时不止两个人,他们需要彼此理解,敞开心扉,终究才能坦.诚相待。    可就这样一道一道的,缓上缓下的试探,大家都很憋屈,汗淌进了眼里,不是累得,纯粹是痛苦的,但他仍是耐心足足的轻拿轻放,只是心头苦闷,恐怕自己调制高级药水时都没这么谨慎小心,女人果真是这世上最难懂的生物,哪怕他扮得再像,终究不解其意。    不知什么时候,羲丹睁开了眼,一开始是空洞的注视前方,不太清醒,在起起伏伏只觉得自个儿火烧火燎,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晓。    可那痛快就是不到底处,小辫儿胡乱的搭在一边,壮实的胸膛跟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来显示他还是个活人。    就是舒姆放下她的一刻,羲丹空茫的眼聚焦,他望着背对着他的姑娘和自己的哥哥,忍住了所有的声响。    无声的比着唇形,少年示意他不要出声,防止徒增尴尬。    于是羲丹就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做些不该做的事,例如亲一口,例如控着她的手往不该去的处儿跑。    他心里是该胡思乱想的,可现在已经不是浅浅的小打小闹了,那是汹涌的汪洋,在暴风雨下把小船颠儿的东倒西歪,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看着少女没有回头的迹象,他扭头死咬住自己的小辫子避免出声。    青筋鼓起,哽着喉咙,他想把她摁在地上,就像是猛兽狩猎时,不顾一切,可他忍住了,忍得眼前被泪水模糊,浑浑噩噩间他看到了哥哥神迷意乱的脸,他知道,自己的脸上也是这个表情。    就像堆积边塞长城总是要一砖一石慢慢铺垫,我们想要得到丰厚的报酬,总要为此做出什么努力的。    纯粹的,完完整整的容纳,或许升华的是两个人,又或许是三个人。    她倒在舒姆身上眼神也不太对劲,就连自己的手被他挪走了也没什么反应,更遑论回头观察一下病人是否有被好好治疗,舒姆掌握着她和羲丹的节奏,剩下的也唯有默默从中打捞一些甜处了。    正正经经的干事,这是第一次,琰牙那次恐怕更多的是一种折磨,也就是米昭心理强大才没有产生心理阴影,恐惧男人一辈子。    虽说现下算作情非得已,她隐隐知道要出问题了,自己被琰牙一办阳炎灌溉,她不知道他自己在外边是怎么忍得或者说直接不忍,自己没和别人来过还好,一来过水闸子一开今后恐怕就无法再置身事外了。    身下和面前的,是朝夕相处的同伴,他们之间本该是不会有这么亲密的举动的,哪怕是你情我愿的私下交易,也不该是这样的。。    更别说她从来都没想过,和他们有这样的接触,倘若说是错误,是不应该,也不对,只是这对于她来说,恐怕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有的东西你不去尝试,一辈子也无感,可有的东西你一旦试了,恐怕日后就难以收敛,难以控制住自己,从此同伴不是纯粹的同伴,本来就不诚挚的情谊恐怕更加崩坏。    说来奇怪,缓慢轻和的沉浮中,她只觉得侧颈的血图腾烧了起来,就像被强行扣上了神圣古老的印记。    她想要去伸手去碰碰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自己的手在舒姆那儿,他明显也没有交出来的意思,只是觉得力量不断的从那里涌出来,她徒然便有了力气,于是自身的主动权便不再交由舒姆控制。    但是中途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没有回头,不管羲丹到底是醒着还是昏着,都没关系了,聪明人就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大家还能好好的当同伴。    终于,说是绚烂的烟火可能是有些夸张了,毕竟现下大家有些不方便,这纯粹是一场漫长难捱的治疗,由主治医师舒姆运用精妙的技法使用珍贵的药物给弟弟治病。    舒姆为昏迷的姑娘擦干净身子,羲丹不用装死了,他其实还想再来几下,但知道米昭身体情况憋住了,连舒姆都只用了手,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看上去是个情场老手的青年本质上还是个纯情初哥,他对女性的认知仅限于本子和自我推测,也算天赋了得,凭着这几手都逗得小姑娘喜笑颜开围着他转,至于为什么不开荤,在沙图部落时是因为受到排斥以及妹子珍贵,不能胡来,到了外面更简单了,自己和哥哥在一起就够了,没必要耽搁人家。    “没想到第一次居然是和哥哥一起,这可真是……”怕再赤下去会忍不住爬向米昭,羲丹自觉穿上衣服。    描绘少女侧颈有了变化的图腾,舒姆沉默很久,一句话便让弟弟僵立,“那你想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今后无数次都同我和她一起吗?”    迟疑片刻,羲丹声线不稳,“可是,她不愿意的,我们当初连血契都是逼着她立下的,想在一起一辈子,不说我们身后的那些事,她估计也不乐意。”    少年低垂着眼,对准她脖子,犬牙刺进了图腾,火红色的图腾亮起,他胸口也多了个同样的图腾,羲丹吃惊的差点咬住自己舌头,他无奈的看着哥哥,舒姆表面温柔细腻心底固执的要命,偏偏有什么还不表露出来,青年叹息中俯身,在她的另一侧脖颈做了相同的事。    等到她醒来,束缚着她的图腾就会消失,她大概会欣喜摆脱与他们的纠缠,殊不知那纹章一分为二留在了他们的心口。    在吉古星,首领与勇士之间的血契是由不得侵犯的神圣契约,若是出现了万中无一的情况,恰巧那首领和勇士性别不同又来了一炮,血契就会变异,兽人们称之为婚契。    谁是主谁是仆?率先臣服的合该一辈子当她的奴。    “羲丹,要是最后我们没死,我只希望她能念着这契约……算了。”    ☆、泡澡邀约    她黑暗中渡步, 没有方向,没有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以为自己会溺死在这无尽的深渊中,苍蓝色星坠照亮了这方空间, 黑暗褪散间满空青顶寒穹, 她似乎看见了幽蓝色的火光在闪烁,有人走近了她, 冰凉的铁甲抚过她的面颊,悠长的叹息回响在静谧之间。    于是, 米昭醒了, 柔软温暖的皮毛包裹着她, 风声呼啸,她才发现自己躺在巨兽的身上,背后少年扶着她的腰, 留意到她醒了贴心的换了一个姿势防止她被甩下去,米昭只觉得被他贴着的地方有些烫, 她明显没有失去昏迷前的记忆。    抹了把脸,她半撑起身子,哑声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地穴被发现了, 我们在和蛇女兜圈子,恐怕磨不了多久。”温润甜软的少年音让她了悟,感应一番契约方向,米昭半掩着眼看也不看便道:“去东南方。”    没有犹豫与问询, 底下巨兽一个倒转就冲了过去,惊起一片嘶鸣,没过多久就被包圆了,蛇王摇曳着长尾游向米昭,这一次她很有把握不会再放跑人类,“我嗅到了淫霏的气味,你愿意和底下的兽人做也不和我在一处吗?同样是异族为何还会有歧视。”    求别说啊姐姐,米昭心里狂风过境直骂这异种揭人伤疤,巨兽护着她,就好像自个什么都没听见,米昭再次感应一下救援地点,放心大胆的开始拉仇恨。    “你们当然不一样了,起码他和我做的时候不会想着吃掉我,”她仰起头直视蛇王——的头边,又不是傻,真直直看过去等着中招啊,“异种与人类的恋情之所以不可能并非是因为情感,而是生物的本能始终凌驾于精神上的依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即便没有看向蛇王,米昭也能感受到突而锐利的目光,顶着杀意她继续道:“你的恋人真的背叛你了吗?或许我该换种说法,你的储备粮最后不是乖乖的落进你肚子了吗?他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了。”    “你这么一说,我到是真有了些印象。”如果这份扭曲也能算是爱,蛇王此刻在笑着,怪物微笑了。    “我只当是因为他离开不甘之下产生的幻觉,没想到,那份灵~肉结合的快乐竟是真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伴随着话尾余音,蛇王近在咫尺!    “我原本,还能再留你一阵儿。”    怪物的脸贴向了少女,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米昭的身子一点点僵冷,但她嘴边却带起了狡黠的笑。    穿透一切的炽~热光柱擦过少女击穿蛇王,异种险险躲开也被轰没了半边尾巴,若不是担心能量光束造成误伤,奥罗拉觉得自己可以一炮解决了这只胆敢猥琐自己队员的异种。    “嚯,当老娘是死的不成,老娘带出来的人还能被你想留就留!”灰蓝色的人型机甲拔~出了插在背后的长刀,数据流闪间机械双翼高频率飞颤,在空中带出一道道巨大翼芒。    苍蓝飞翼,空式特制战斗机甲,以战斗时横扫四方挥扬四射的苍蓝翼芒闪耀在战场,对操纵者要求极高,必须拥有极佳的平衡体感和时局掌握,同时身体素质和魔导精神力也必不可少,因为对精神力的操控比不上米霖之流的专业人士,所以奥罗拉作战时以体感为主精神力为辅,无形中证明了她出色的战斗天赋。    领队和异种首领交战,身后的队员们迅速跟上清理蛇女,梅查卡特的军队训练有素,更别说奥罗拉的亲卫队,精英中的精英,团队作战中处处体验彼此间的默契,之前被俘虏的小队也是运气差对上了实力悬殊的敌人,米昭和沙图兄弟被护在后方,少女被在巨兽和少年的保护下隔绝了外界,伊斯尤里看着她,心里莫名的抽痛。    瞧见了竖在一边的骑士,米昭下意识的露出了微笑伸手招呼他过去,骑士顿了顿,心底的痛楚消失了,涌上来一种奇妙的,他所不明白的、甜蜜。    两兄弟虽然正处于一兽型一人型的差异,却不阻碍他们心灵相通,默契的对视间为骑士留出了一个位置。    之后的事儿就简单了,蛇王本来就被米昭和羲丹折腾的有旧伤,再遭奥罗拉的暴力殴打,不多久便奄奄一息,军官还算有良心,给了她一个痛快而不是抓去卖了,到了最后,蛇王痴痴的看向了隐没在巨兽身下的少女,她究竟是在看米昭还是别人,真相淹没在了枯萎的巨树下。    “我会给你我的一切,这也是我这样的浪子仅有的东西了……”    回到基地后米昭舒舒服服的窝在床上修生养息,由于在剿蛇事件中立了大功,他们小队已经被内定推荐去众星了,除了目标的达成,大家默契的没有提及地穴里的解毒,但羲丹和舒姆仿佛被伊斯尤里附体,对她不说千依百顺也是有求必应,一时间米昭活的像个女王,她却觉得乏味,没有人斗嘴的日子似乎有些难熬。    “你这样到真像只小狗狗了。”米昭靠在沙发上,他们因为功勋换了个大宿舍,连沙发都有了。    给某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去买饭还要忍受调侃,羲丹觉得自己的脾气大有长进,没忍住抓过她的腿咬了一口,“小狗狗咬人了?”少女似乎是觉得有趣,那咬弄与其说是泄愤更像是**。    “你就先嘚瑟着,当老~子不敢弄你。”为防擦枪走火,青年嘟嚷一句草草作罢,要干什么都等她身体好彻底了。    说是这么说,青年眉梢里却带着股风情,有意无意的挑拨对方,开过荤后的男人撩起人来比以前更吸引人,况且他最近专攻一个火力全开,饶是米昭好定力都有些喉咙干。    骑士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莫名的搔~痒又开始作祟,一阵一阵的让他心绪不宁,可身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家都撩谁怕谁,米昭一脚踹开春~心荡漾的小伙子,出门去也。    昨天在回宿舍的路上偶遇了长官,对方热情的邀请她一起去泡澡,奥罗拉作为基地头头本身也不是节制自省的性子,铺张浪费不至于,但也不会亏待自己,米昭知道她的生活水平心动的不得了,没作犹豫就爽快同意。    路上奥罗拉热情的抱着她的肩,米昭被那对豪~乳挤着感觉自己有些飘,基地二把手拜洛带着几个小弟手上还拿着文书迎面走来,看见她们两个表情别提多精彩了,“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吗?这就是你缺席了会议的理由?!”    女人表情一正,严肃正经道:“拜洛,我都叫你少看点乌七八糟的东西了,我是在和奥斯坦丁未来的花朵进行人生畅谈,一起共商国际大事,这是很重要的事儿,像米昭这样的杰出新一代往往能给予我们很多有用的提议!”    要不是旁边还有下属,拜洛简直想大声吼出是谁在房间里堆了一大堆本子还厚着脸皮叫他去收拾,考虑到双方武力值,他扯着嘴角笑的扭曲,“那就请您好好和米昭小姐共商大事!”    直到和奥罗拉进了一个浴池,米昭都搞不懂副官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奥罗拉确实在和她正正经经的聊人生聊理想,就是,隔得有些近了,米昭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怎么还套着浴巾啊,像我一样光光的多舒服~”摩挲着少女光滑的肩侧,女人厚着脸皮靠了过来。    要不是怕吓着奥罗拉,米昭绝不会在这里窝着装孙子,她意味不明的瞥了女人一眼,利落的解开了自己的浴巾,和奥罗拉私下里想的单薄瘦弱不同,少女出乎意料的有一副好身材。    胸~部没她那么宏伟,但胸~型很美一手无法掌握,底下是紧实平坦的小腹,还有人鱼线!米昭就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子健美又不夸张,视觉欣赏效果非常棒。    奥罗拉差点没忍住摸上去,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和米昭聊起了人生理想,“你接下来要去众星学习?”    “是的,在那里我才有机会接触到更多的知识。”    “那里的老师们性格各异,如果你能对他们的胃口,会有一些课下福利哦。”    众星学院的任课老师都是各个领域的杰出人才,他们授课只是兼~职,众星在奥斯坦丁上空不规则的飞行,每一次停驻都会放下一批人赶往战场同时接收一批人上来,在众星你可以看到各个种族的家伙,同时竞争异常激烈,有的课程干货很多考核也很严格,挂科就意味着降学分,多来几次就要被流放会大陆了。    摆出一副好学生的乖巧样子,米昭谦虚的笑了笑,“我会努力得到导师们的认可的。”争取让他们眼里就她一个。    前一秒还是知心姐姐的嘴脸,下一刻奥罗拉话锋一转问起了私生活,“你队里的人才蛮多的,关系很和睦,要是我手底下的兵蛋子也能这么相处我就放心了。”    “和睦?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关系确实很好。”把湿透的碎发撩到耳后,米昭想起地穴里的喘息,笑得一脸纯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夏日小森林”、“菠萝油”、“这个三扉没文化”、“初”、“墨染锦年”、“团子姑娘”的营养液~    【小剧场】    很久之后,奥罗拉和米昭一起吃饭。    米昭:你当初说的课后小福利指的就是导师性骚扰?    奥罗拉:……我也没想到你用奇怪的方式打开了课后教学。    ☆、毫无反应    最后, 奥罗拉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就着同伴关系的话题谈下去。    说到底小队之间队员互相慰籍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反倒是男未娶女未嫁的待这么久还没擦出什么火花才是奇怪了。    她自己都有几个蓝颜知己, 要是还摆出一副抓奸的姿势去质问米昭和队友之间有无苟且未免有些吃相难看。    聊到后面奥罗拉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这个小家伙出乎意料的对她胃口, 不论是修炼关卡还是大陆轶事……都博学的不像是个年轻姑娘, 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心底的旖旎消失不见只余一派坦然, 倒真应了她应付副官的那番话了。    等到米昭客气的提出告辞,奥罗拉才发现她已经浪费了一下午加一整晚的时间。    是的, 她们聊了一晚上。    米昭彻夜不归。    第二天少女施施然走出来的时候, 正巧对上了副官, 他很憔悴的样子,棕色的齐刘海无力的耸拉在额头,眼下还有黑眼圈, 眼见对方露出了一副我早已看透你们老子守了一晚上看你们还怎么扯的样子,米昭一点都不怂。    “您这精神头不错呀, 不过奥罗拉刚刚睡下,有事找她的话再等一会儿,没猜错的话她的起床气应该很重。”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说, 拜洛心想,他当然知道奥罗拉的起床气很严重了,严重到每次叫她起床他都是扶着墙走出来的,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要去叫醒熬了一晚上夜的女人, “阁下和奥罗拉大人聊的愉快吗?”    面对副官的侧旁敲击,米昭无所谓的笑了笑,莫说她们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就是做了什么她也有的是法子忽悠过去,“奥罗拉大人是一位很温柔的女士,细心妥帖的指导了我未来的道路,我们谈了一晚上互为知己,真是意外我没想到竟然和她这么合拍。”    你嘴巴里说的和我日常面对的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副官在心底怒号,心不甘情不愿地目送少女离去,照理来说,以不正经长官的尿性,一晚上过去了咱们不说全垒上打起码也得脸红心跳,难不成奥罗拉真的改吃素了?安安分分的盖着被子聊了一晚上的天?!    本来他是准备在这里拦着预计会失态的不行少女为她做一些心理思想工作,帮稀烂的长官擦一擦越来越脏根本擦不干净的屁股,没想到少女不仅风姿依旧还顺手塞了他一口毒奶,他差点都要被洗脑了。    不论副官的心里有多么纠结,都不关米昭的事儿了,她回了宿舍就见队友们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迎接她,应该算是迎接。    “你昨晚上都没有回来,人家好担心你到底去哪儿了~”第一个出招的是舒姆,他今天穿了一套复古民族风的蓝灰色裙衫,上头是印有不知名图腾的短褂,下面是长至膝盖镶有银饰宝石的深蓝色灰边直裙,没有精致可爱的洋装,舒姆依旧是一名清秀娇俏的美少女,仅指外表。    利用自己撒娇卖萌的画风,掩盖了老婆质问老公的本质,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比起只会正面刚对撒娇还不熟练的弟弟和始终闷葫芦的骑士,他能耐太多了。    “忘了告诉你们了,不过我没有出基地就在奥罗拉那里歇了一晚上,不碍事的。”米昭觉得没什么,只当这是好闺蜜之间的借宿卧谈会,奥罗拉的那一张大床可真合她心意。    听到这里,羲丹心里其实已经松了一口气,两个姑娘家能发生什么事,虽然那个奥罗拉长官看上去怪里怪气的,不过这样成熟的女人应该对米昭这种乳臭味干的小姑娘不感兴趣。    哦,在他心里,虽然做的时候很舒服(实际上他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即使没有对比他也晓得那种舒服飘起来的状态是很罕见的,都要把他夹断了),让他觉得一个女人发育完全起码得上二十二岁,还要排除对方没有吃一些驻颜药,当然,米昭那里也让他恋的不行,就是老有一种自己对未成年出手的错觉和负罪感。    舒姆可不像弟弟那么天真无邪,不要看他一副纯洁少女的样子,因为研究药理和生物构造来辅助战斗,妹子和妹子之间能玩的花样他略知一二,可就是这一二让他心惊胆颤,如果他是一个**~丝,一定会大骂出声,我擦居然还能这样,但淑女的女装大佬只是不动声色地把资料记载下来。    可恶啊,羲丹已经放松了警惕,那闷葫芦骑士也不知道仗着自己守护骑士的身份去套一些情报,舒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孤立无援独在荒岛明日无望,要是米昭出去找野男人,他可能还要放心一些,好歹性取向没变呀!    聪明人自然不会无理取闹,舒姆转了转自己的银镯子,状似不经意的提到,“最近伊斯尤里好像有些忧郁,和朋友出去玩是很重要啦,不过你也要关心关心我们这些同伴。”    其实伊斯尤里已经习惯米昭出去勾三搭四了,处在三堂会审的架势中他表面深沉内心是懵的,虽然她不带他一起玩心里是有点怪怪的,但默默的守候与服从已经成为了天性,这一下被提到他有些愣。    羲丹想说,哥哥你这样真的好吗?他之所以忧郁完全是因为我们,你居然还拿他当筏子,干得漂亮!    始终沉默的骑士并不懂得拒绝,他这副安静的姿态比起舒姆娇娇软软的音调更让米昭心软,少女拉过他,朝两兄弟点了点头。    “你就把她这样推给别人好吗?”羲丹把手搭在脑后,懒懒的靠着沙发,两腿交叠翘在矮桌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话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委屈。    “你还是不懂女人心,像她这样的人最忌讳男人指手画脚一直缠着她,有时候适时的后退也不失为一种战略方针。”    为自己倒了一杯特制秘茶,翠绿色的青叶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最后划了一个圈堕入杯底隐没不见,舒姆轻轻的抿了一口。    “不要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同伴,同伴之间可以互相关心却绝对不能肆意安排对方的未来,其实这男女关系到了极致,道理还是和现在一样,你想想母亲有多少个男人?我们是兄弟是彼此的依靠,我们不能限制她的前路,却可以让她的背后留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手贱的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羲丹一入口就皱紧了脸险些吐出去,为什么这茶这么辣!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保持什么形象啊在自己亲哥面前,他趴到一边吐去了。    少年笑了,乍一看就是一个笑如银铃的活美少女,“你呀你,比我看的更透,却老是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人生嘛,有的东西装不知道就可以了,什么都知道岂不是活的太累了。”邪气一笑,青年眉眼明快清朗。    兄弟俩人的谈话米昭不得知也无意去得知,同伴之间留点空间才能让关系长长久久。    她一直没忘记伊斯尤里在蛇源谷里有开口说过话,明明这么好听的声音就应该给她讲讲睡前故事,一回来又变成了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油瓶是当她没有好奇心?    前几天是因为忙着研究龙之花嫁和脖子上的血契没有纠他,现在自动送上门来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由于此刻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稍显狭窄的私人卧室给了伊斯尤里莫名的安全感,就连米昭把他扒光摸来摸去也没怎么反抗。    然后米昭发现了一个关系着骑士终生幸福的致命问题,她虽说无意撩拔可一个没有隐疾的大好青年被这么揉捏居然毫无反应!    是真的没有一点儿反应,米昭生怕是自己魅力不够还专门用爪子关照了一番毫无动静的小尤里,“你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面对少女满满复杂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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