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耽美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军中铁汉追娇妻 > 第100章 你该忏悔 (20)

第100章 你该忏悔 (20)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个蛋,可是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哪怕他看杨金秋多少眼他都吞不进去了。    于是他趁着虎子哥不注意,偷偷的把那个蛋扔到了灶坑里,顺便还把灶坑门给关上了。    到了发车时间,彪子跟另外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先上车,虎子走在最后垫后。    他机警的观察了下周围,没有什么行迹鬼祟的人,才放心的上了车。    这种卧铺客车很高,分左中右三列,每列都是上下两层,最后面是五人的长通铺。    一般都没人愿意买后面的通铺,因为还和别人躺在一起都觉得不安全,而虎子在买票的时候则是特意就去买了这通铺。    这样就可以更好的监视着两个娘们,防止她们有什么危险的举动。    上车的时候,杨金秋在前,彪子在后,当杨金秋登台阶上车的时候,彪子看着杨金秋那圆滚滚的背影,一下子又来了感觉。    脑袋一热,也不管身在何方就一把拉住杨金秋,不管不顾的摸了起来。    吓的杨金秋一下子喊了出来,引的车上车下的人都冲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    虎子一看不好,一巴掌打到彪子的脑袋上,低声厉喝,“赶紧放手!”    彪子还想坚持,可是一看虎子哥那吓人的眼神,只能松开手。    杨金秋得到自由三下两下的使劲往车里跑,就像身后又鬼在追赶一样。    可惜,她却没想到,车上才是更危险的。    虎子在后推了彪子一把,悄声说:“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哥买的是通铺,等上了车,你害怕摸不着女人吗?”    彪子一下子笑的见牙不见眼,“谢谢哥!哥对我最好了!”    座客车的人一般条件都很一般,因为条件好的都是坐飞机,再差点的也做火车了,卧铺客车危险系数高,时间更长,但是安检却不严格,所有很多没有身份证的,乡下的,都会选择坐这样的卧铺客车。    等上了车,杨金秋傻眼了,竟然是大通铺,王盛是先上的车,她挨着边便躺下了,杨金秋从过道穿过去想要躺倒王盛身边,可是还没等爬过去呢,手腕就被人拉住了,“你趟这边。”    虎子指了指另外一个靠窗的位置。    杨金秋没办法,只能按虎子说的办。    谁曾想,她刚坐下,彪子像个小山一样的就躺倒了她身边,彪子的身边是虎子,虎子的身边是另外那个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男人,而那个男人的身边则是王盛。    杨金秋觉得死也不过如此了,她看见彪子,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下午,那简直就是噩梦!    彪子却乐了,冲着杨金秋傻乎乎的乐的很开心。    杨金秋瞪了彪子一眼,侧过身就躺了下去,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防备着身边的彪子。    他们赶的是夜班客车,汽车离了车站,灯就都关上了,晃晃悠悠的跑了起来。    最后面的这个位置特别的颠簸,有个小坑小包什么的坐在前面的没什么感觉,可是后面的差点都能被颠起来。    虎子正跟彪子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车厢里也响起了高低起伏的呼噜声。    杨金秋觉得自己特别疲倦,盖着脏兮兮的被子,却抵不住倦意晃晃悠悠的几乎已经要睡着了。    突然感觉自己的被子好像被人掀开,可是她太困了,并没怎么在意。    没多一会儿,就感觉有只亮亮的手伸到她的衣服了,这给她吓的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都烟消云散了。    她回过头,正好看见黑暗中彪子那锃亮的小眼睛和一口大白牙。    杨金秋转过身推开彪子,刚想张嘴骂他,她知道这是在车上,他们几个都怕引起人注意,只要她大喊,他们肯定不敢有什么动作。    可是她刚张开嘴,一个腥臭的破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吐也吐不出来。    随后彪子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全然不顾还在车上。    而正好因为车上颠簸,彪子和杨金秋怪异的动作也没人发现,即便是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人理会。    杨金秋原本就旧伤未愈,这下彪子的不管不顾,让她伤上加伤,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疼。    疼的她泪流满面,疼的她恨不得去死。    而彪子却开心极了,他十分喜欢这个长的像他妈的女人,他要一直跟她一起玩。    虎子像蛰伏在黑夜中的豹子,警惕的观察着周围,而他身旁的这个男人也按耐不住,对王盛动起手来。    王盛却乖了许多,既然已经这样,反抗不得,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舒服些,不然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她的配合让男人更高兴,一时间,车里有臭脚丫子味,有腥臭味,有呼噜声,还有低沉呻吟声。    王建军带着人一路追到了火车站,拿着临时画的王盛,杨金秋还有王建军见过的那个男人的画像在火车站打听是否有人见过,正巧在站前广场买汽水的老太太拦住了王建军的去路。    “同志,买瓶汽水!”    王建军正着急找人,被人拦住却是让买东西,心下有点火,可是多年来的素养让他对这样一个讨生活的老太太急不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买了十瓶,给自己身边的战友一人扔了一瓶。    老太太看王建军大方,很是高兴,指着他手里的画像说:“小伙子,你找这人吗?早不在这火车站啦!”    “阿姨您见过?”    “那都是傍晚的时候了,本来排队来着呢,结果不知道为啥,又急急忙忙的走了,往那边走的,没准是去汽车站了。”    268.地道炸酱    “谢谢您啦阿姨!”    说着就转身喊了人准备往阿姨所指的这个方向追去。    又被那老太太一把拦住。    “怎么了阿姨?”    “这两个女的啊,围着头巾,这个男人啊嘴上有胡子。”    老太太指了指王建军手上的画像。    王建军低头看看了,原来是乔装打扮过了,心下对这个老太太更为赶紧,握住老太太的手说“阿姨,太谢谢您了!”    “不用客气,我老太太的眼力还是很不错的,另外小伙子,这世间有些事,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不然等幡然悔悟,可容易悔不当初啊!”    “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    “闲话,哈哈,不过小伙子你这姻缘可是不错,要懂得珍惜啊!”    “哈哈,阿姨,您是会算命吗?我现在有事在身,等我得空了,再来找您,您帮我好好算算可好?”    “有缘自然会再见的,赶紧忙去!”    王建军也不磨叽,带着人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汽车站。    又是一番打听,带知道人已经走了,坐的是去津海的卧铺客车。    王建军用车站的电话给其他领队发了传呼,便开车急急忙忙的追了过去。    这边白欣欣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留恋的又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小一个月家,整间屋子跟她刚来的时候简直是大变样了。    窗帘换了,灯罩换了,沙发套换了,桌子上铺的桌布也换了,还有门口的鞋架和拖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亲手布置的。    这里就是她和王建军的家,虽然短短二十多天,可是却又太多太多的不舍了。    “走欣欣!”毕方站在门口,这个时间估计王建军已经展开追击了,他们要尽快回到哈市才行。    看了又看,白欣欣最后还是不舍的把门带上了。    而黄俊飞在富川山上陪着黑木横一住了一阵子,眼瞅着快开学了,心里便像长草了一样有点毛躁。    黑木横一养好了身体,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侍弄着花草,逗逗宠物,日子倒也过得怡然自乐。    “秀吉啊,你这养气的功夫还要再练练啊!凳子上有钉子吗?坐没坐像的。”    黄俊飞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调整了姿势端正做好。    黑木横一看也不看他,只是在给芍药修剪枝芽,“怎么,着急回去了?”    “没有啊!”    “秀吉,你是我看着长大了,你心里想什么我可是非常清楚。”    黄俊飞站起身走到黑木横一身边,发现他老了,他竟然比自己矮了这么多,而且头发几乎都是白色的了。    “叔公,我带欣欣来看看您!”    “呵呵,你确定那个小丫头会愿意过来吗?”    说着黑木横一放下手中的见到,转过身看着黄俊飞,“秀吉,我想开了,何必执着于往事呢,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黄俊飞点点头。    黑木横一轻轻拍了拍黄俊飞的肩膀,“秀吉啊,叔公还是那句话,叔公错了,不该一直给你灌输什么责任啊,义务啊,那都是狗屁,只要过的好,欣欣过的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真有我们不希望看到的那一天,叔公希望你能给自己一条生路,放自己一马!”    “叔公,看您说的!我怎么会为难自己,我会的,您放心。”    “那我就放心了,这诺大的家业,我交给欣欣多少也是不放心,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孩子,你会不会觉得叔公偏心?”    “不会,我很乐意替欣欣守住这里,守住属于她的一切!”    “好孩子,委屈你了。快开学了,我看你也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让樱子跟着你一切回去!”    “时间还早呢,不着急回去。”    “当真不着急回去?”    黄俊飞刚想说当然的说的,电话铃响起,“你去接!”    黄俊飞便进屋去接电话,电话是从哈市打过来的,“少爷,欣欣小姐正在回哈市的路上,我们的人在高速口发现的,预计还有半小时就会到家。”    “欣欣回去啦?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黄俊飞转过身,黑木横一也从院子里进屋,笑呵呵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黄俊飞,“这回不说不着急了,走!”    “叔公,我,我······”黄俊飞有点不好意思,刚刚自己赶都不走,这前后没用上两分钟就变卦了。    看着自己养大的孙子害羞的红着脸,黑木横一心里百味杂陈。    “走走!我都懂,哈哈哈。”    黄俊飞被取笑了也不介意,也不扭捏了,“那我可走了啊叔公!”    “走,带上樱子,带我向欣欣问好!”    “好,我会的!”    随后便离开的大宅。    黄俊飞走后没多久,西村旬走进房间,手里端着药汤,“老爷,该喝药了!”    黑木横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通往山下的下路。    “旬,你说我是不是耽误了秀吉这孩子一辈子啊?”    “老爷您是何出此言?”    “他的父母并不是长情之人,可是为什么他却如此?”    “这点怕是随了您了。”    “我倒是希望他不要这样长情,情伤最是难愈啊!只怕我的执念会耽误了他一生啊!”    “老爷,您想多了,哪怕秀吉少爷真的往您最担忧的方向去发展了,那也真的是命数所在,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不该是他们这一代才对,都怪我们啊!”    黑木横一叹气。    西村旬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弓身递上汤药。    “西村,让小冢家挑选一个机警的孩子给我送来,樱子那孩子太无城府,我不放心。”    “好,我这就通知。”    他看着黑木横一喝光了碗里的药,便退下了。    黑木横一静静的坐在客厅里等,有人敲门,过了片刻,西村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年,一男一女,长的很像。    “老爷,这是小冢家三子的儿女,是龙凤胎。今年17岁。小冢吉刚对他的这孙子孙女评价颇高。”    这是两个少年上前半步,恭敬的说:“黑木家主,我是小冢流川。”    “黑木家主,我是小冢光晴。”    黑木横一见两个孩子礼貌知礼,也很高兴,“不必叫家主了,直接叫爷爷就行,我跟你们爷爷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    “是。”    “这些年,在小冢家,都学了什么,说给爷爷听听。”    两个少年对视一下,又看了一眼西村旬。    “没关系,但说无妨,西村可是咱们富川山的大管家,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是。”    女孩不做声,男孩微微扬起头,一点惧色都没有的看着黑木横一,“追踪,刺杀,格斗,兵刃枪械,射击,医疗。这些我们从三岁起就开始学习,另外我妹妹多一项算数,我多一项语言。”    “什么语言?”    “英、法、苏、意、德、拉丁。”    “小伙子,很厉害啊!想不到几年不见,你们爷爷又精进了不少。”    “是家主给小冢家栽培,没有家主的支持,小冢家不会有这么多的学习资源。”    “不必客气,知道我叫你们来做什么吗?”    两人一齐摇摇头。    “欣欣身边只有秀吉和樱子我不放心,她的身份如果被有心人查出来,会非常危险。所以我需要有人去帮她。”    白欣欣的身份在富川山已经不是秘密,主流家族的人都知道未来的家主就是白欣欣。    忠心的人,会告诉自己的子孙,将来他们的主人就是这个少女,不忠心的人则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偌大的富川山将来属于一个少女,这件事在富川山早就成为一个轩然大波,更让平静已久的富川山慢慢的热闹起来。    “可以到未来家主身边,是我们的荣幸!”    黑木横一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孩子,想起了他和小冢吉刚的小时候,那时候吉刚似乎也像流川这么大!    “那好,秀吉刚走,我让高木给你们办手续,你们尽快动身去华夏!先跟秀吉见一面,至于如何到欣欣的身边,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是。”    说完两个少年便离开了。    这边黑木横一亲自给高木正南打了电话。    “我知道现在现在这样的小事不用麻烦你了,不过还是借这个理由听听你的声音,怎么样啊,身体行不行啊?还能活几年?”    那边的高木正南刚跟儿子发完脾气,接到家主电话却一下子喜笑颜开。    “不给我打电话给谁打,那几个小子配您亲自打电话知会吗,我这身体凑合,不过您放心,只要您在,我一定努力活着为您排忧解难!”    “瞧你说的,没事上山来陪我聊聊天,也不知道你们几个怎么就在山腰上住的那么舒服,都不上来看看我!”    “早就想上去看您,就是怕打扰您清净,您要是想我们了,我们就经常上去。”    “好啊,明天过来!咱们一起吃中饭,我叫西村预备点好吃的!”    挂了电话以后,高木正南蹬着跪在地上的二儿子。    “逆子,我在告诉你一遍,不要和水川家那个混小子混在一起,你以为我们老了,不中用了是不是?我再告诉你一遍,不用不服你自己的出身,当初要是没有黑木家,我早就是一捧黄土了。我是自愿卖身为奴,你不服,可以,留下黑木家给予你的一切,给我滚出富川山,没有富川山这件衣裳,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让人另眼相看的资本?不要以为出去混了几年,就瞧不起我们这些老家伙,我再说一遍,黑木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滚!”    随后高木正南叫佣人叫来大儿子,屏退了所有人以后对大儿子说:“小冢家的人出仕了。等下你给那两个孩子办好去华夏的手续,回来告诉我那两个孩子怎么样。”    “是父亲!”    “盯住你弟弟!如果他在办什么错事,我也救不了他!这富川山不光有我们一家,西村是黑木家的世仆,世世代代都依附黑木家,他们没什么好担心的,水川家出了分歧,如果不是水川家那个逆子,老二也不会一下子活了心。你一定要看好你弟弟!”    “父亲,有这么严重吗?”    “呵,你也不是什么精明人呢,有这么严重吗?把吗给我去掉。小冢家常年不与我们来往,你们真当小冢家没人?还是你们以为黑木横一只是一只纸老虎?别做梦了。”    高木正南倚靠在椅子里,闭了闭眼睛,“老大,你也怪爸爸把自己卖进黑木家吗?”    大儿子摇摇头。    “你要记得,如果依附黑木家,我们高木家至少能保三代太平,当然还要看这个欣欣小姐怎么样了。如果由秀吉当家,那问题就不大。”    “父亲,这富川山上不服秀吉的人大有人在,他当家,富川山不会乱?”    “老大,用心去看,用心去听,富川山没那么简单,黑木横一和黑木秀吉更没那么简单!既然都派人去小姐身边了,你也挑选个合适的,跟着小冢家的人一起送到小姐身边!无比挑选可靠的,你那几个孩子都不错,就是心气高,一定要敲打一番再送去知道吗?”    “知道了父亲!”大儿子恭敬的说。    “下去,看好你弟弟,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是,请父亲放心。”    当白欣欣和毕方风尘仆仆的赶到家,迎接他们的只有黑漆漆的屋子。家里没有一个人在家。    “怎么都没人在家啊!都哪去了?”白欣欣打开客厅的灯,可能是这二十多天住小房子住习惯了,一下子在这么大的空间,白欣欣一下子有点不适应。    她刚脱鞋想要进屋,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冲她扑过来!随后就能听见狗汪汪的叫,还围着她直转圈。    “巴特?天哪,你都长这么大了?”    她把巴特带回家以后,亲力亲为的养了半个月,巴特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加上那之后忙着考试,便由姥姥帮着养了。    没想到,过来三个月,当初叫唤都没力气的巴特变得这么活泼!    白欣欣跪在地上跟着小巴特玩,“谁在家呢?家里都没人吗?姥姥去哪了?爸爸妈妈呢?子乔也不在家?”    毕方把白欣欣的东西都放楼上,下楼就看白欣欣还在门口坐着跟狗玩呢。    “欣欣,晚上咱俩吃啥啊?我看了,家里没人。”    “对哦,一天没正经吃东西了,你想吃什么?我看看冰箱有什么吃的。”    毕方一听白欣欣有意做晚饭,感觉现在饿的就肚子里有只小手在挠一样。    冰箱里食材很多,白欣欣也饿了,“阿方,我炸点酱,咱们吃炸酱面!”    “行!”    白欣欣便拿出来一块五花肉解冻,切成小丁,有从柜子里拿了一包黄酱和甜面酱,先放葱姜爆锅,然后放五花肉开始炒肉,肉炒变色放糖,料酒,再炒一会儿以后,把用水调好的黄豆酱和甜面酱一起倒锅里,小火开始炖。    这边就和面准备一会儿擀面条。    面条的面要和的硬一点,白欣欣特意放个蛋清,这样面条更有劲道。等面擀好,切好,准备下水煮的时候,锅里熬的肉酱也差不多了,白欣欣捞了一块五花肉尝了尝,已经很软烂了。    这边就开始下水煮面,最后切点黄瓜丝萝卜丝,用水炒了点黄豆芽,舀上两勺子肉酱,一碗京都地道的炸酱面就好了!    毕方等的早就急吼吼的,刚接过来面就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白欣欣动筷子刚要吃,就见原本卧在她脚边的巴特跑开,随后便听见子乔的声音:“哇好像啊!这是什么味啊这么香!”    进屋一看是白欣欣,“哇,姐你终于回来了,你手里端的是什么?吃的吗?好像啊!”    269.不得不拉    当黄俊飞到达哈市以后,就急急忙忙叫人开车回家,进了小区大门,直奔白欣欣家。    看着白家房间里灯火通明,黄俊飞觉得自己心里那处柔软变得更加温暖了。    周遭的静谧连带着那暖暖的灯光,就像梦幻一样有些不太真切。    “这里就是欣欣小姐家吗?我们可以进去吗?”    “嗯,欣欣回来了!”    水川樱子转头看向黑木秀吉,他的眼睛始终定在不远处的房间,似乎能看到房间里的人一样,那眼神温暖,向往,更充满期待。    她心想,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小姐啊!    “我们就在外面等着,不进去吗?”    水川樱子的话打断了黄俊飞的心事,他定了定心神,“我们进去!”    忐忑的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于桐,“呀,俊飞啊,好久不见啊,一个暑假去哪里啊?快进来,进来!咦,这位是?”    “阿姨,这是我远房亲戚,来哈市玩!”    “夫人您好,我叫水川樱子!请多多关照!”    “水川?你是R国人?”    “是,夫人!”水川樱子深深鞠了一躬,于桐赶紧扶起她,“没想到俊飞家也有R国亲戚呀,我们家也有呢,快进屋!”    此时就听于子乔在屋里喊:“就给我吃点呗!你做了那么多,给我吃点怕什么的!”    “你不是吃饭了吗,我就煮了这么多面,你吃了我吃什么呀!”    “还有那么多酱呢,你再擀点面条啊!我要吃,你给我吃姐,好香啊!”    “什么东西好香?”黄俊飞换了拖鞋进屋,就听见他们姐弟在吵,而毕方则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大口大口吃。    “咦,你怎么来了?”白欣欣看着黄俊飞一愣,就这一瞬间,于子乔把她手里的碗抢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俊飞哥,我姐做的炸酱面,太好吃了,她还不给我吃,谢谢你啊!亏得你来了!”    白欣欣气的照着于子乔脑袋就拍了一巴掌。    旁边的水川樱子则是一脸星星眼的看着白欣欣,哇,他们小姐长的比照片漂亮多了!这个味道真的很香,没想到欣欣小姐厨艺这么好!一瞬间,水川樱子就成了白欣欣的迷妹。    “是好香,闻的我都饿了,还有没?给我也来一碗!”说完黄俊飞就大咧咧的坐在餐桌旁,刚坐下发现水川樱子在旁边站着,边跟白欣欣介绍,“欣欣,这是水川家的樱子,有时间我跟你说她的事。樱子,你饿不饿,你要不要吃?”    水川樱子胆怯的看了看白欣欣,又穿过头来看着黄俊飞,小声的问:“可以吗?”    白欣欣看这架势,认命的叹口气,刚准备转身去和面,于桐进来,“欣欣,你就再做点,我也想来一碗!你姥姥也要!”    “妈,你们不是吃完回来的吗?”    “在你小姨家没吃多少,再说面条也好消化。”    一旁的毕方说,“欣欣,还有面条吗?”    白欣欣肩膀都塌了,她也很饿好不好!    好在她炸的酱很多,在擀点面条就好,没办法,又和了一大块面,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擀了起来。    黄俊飞看的赏心悦目秀色可餐,水川看的满脸崇拜满心欢喜,而于子乔和毕方则看的口水直流。    烧开水,又下了一大锅面,切了四条黄瓜,一大盘子的黄瓜丝。    白欣欣把面都帮他们装好,放上黄瓜舀上两勺子炸酱,大家都坐在饭桌旁吃了起来。    边吃还便夸赞白欣欣的手艺好。    黄俊飞也是这么觉得,他觉得这个味道他能记一辈子,都是欣欣亲手做出来的。    水川樱子觉得自己也能记一辈子,欣欣小姐比慧雯描述的还要好!    她是除了黄俊飞意外第一个来到小姐身边的,那感觉太自豪了!    吃过晚饭,于桐让孩子们都去客厅聊天,她在收拾厨房。    黄俊飞没有避讳毕方,直接跟白欣欣说:“欣欣,水川是叔公特意给你送来的,水川的功夫很好,以后可以保护你,你看水川住你这里还是住我那里?”    白欣欣刚想拒绝,水川樱子便站起身,冲着白欣欣就鞠了一躬,“欣欣小姐,我叫水川樱子,请您多多关照!”    这一下,把白欣欣惊到了,这态度是不是也太那个什么了一点了。    “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叫我欣欣就好!”    “是!”    “黄俊飞,要不还是住你那,我这里······”    水川樱子却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一样,拉着白欣欣的手:“小姐,我功夫很好的,吃的不多,吃什么都行的!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看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睛,白欣欣只好投降,好,她心软了。    等于桐回到客厅,白欣欣对于桐说:“妈妈,水川想住咱们家跟我作伴,可以嘛?”    “可以啊,水川也去你们学校上学吗?”    “可以吗?”水川樱子一听更为惊喜。    黄俊飞则扶额,水川,你演的太好了吃定了欣欣心软是不是?    “可以,你的入学手续我会让赵寒阳给你办好。”    “谢谢您!”    于桐在一边则说,“看看这孩子,多有礼貌!”    就这样,水川樱子住进了白家,住到了白欣欣的隔壁,等第二天一早,白文龙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还吓了一跳。    白欣欣趁着于桐不注意,悄悄的跟父亲说:“黑木舅爷爷送来的,说是保护我安全。”    白文龙这才想起来自己那个舅舅以及他挺白欣欣说起的事。    心里不由得有点忧心,舅舅对欣欣的重视,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啊。    前一阵子他跟已经回R国的大哥联系过,大哥二哥回国以后,已经入了松尾家的族谱,他跟哥哥打听小舅的情况,大哥却不是很清楚。    “我就是刚回国的时候见过一次小舅,看起来挺年轻,跟咱妈长的也挺像,但是他对我们不是很热情,我也没再多联系他,不过他每月都会给我们一笔安家费,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    “你知道小舅是做什么的么?”    “具体不太清楚,但是听说黑木家就是小舅继承的。可是R国这边就是这样,嫁出去的女儿真是泼出去的水,我们理所应当入松尾家才对,当初小舅也问过我们要不要入黑木家的族谱,但是我和你二哥都拒绝了。”    “行,我明白了。”    白文龙想到这里,更为担忧,哥哥们不知道黑木家的情况,如果舅舅真把黑木家给了欣欣,家里这些亲戚知道了,欣欣又该怎么办呢?    到了上班的时间,白文龙也来不及多想,起身打个招呼就急急忙忙去上班了。    而水川樱子则大呼一口气,白老爷看起来比黑木爷爷还要厉害啊!    又看了眼白欣欣,心里一美,还是欣欣小姐最好!    王建军带着十几个人,沿着高速一路的追,一路追到绥中,眼看着那辆大巴车就要通过收费站了,王建军急忙追了上去,先他们一步到达收费站,并且跟收费站的民警出示证件说明情况。    高速收费站的驻警也相当配合,当过收费站时,收费人员对司机说:“你这辆车年检不合格,你开到我们收费站办公楼那,重新给你检查一下换个年检标识就行了。”    司机被说的有点懵,可是却只能按照人家警察要求办事,过了收费站便往办公楼那处开。    这是,一直观察的虎子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告诉上怎么这么多行人?不对!    “起来起来,不对,情况不对,快起来快起来!”    “怎么不对了啊,怎么了啊!”彪子正搂着杨金秋睡的迷迷糊糊的,梦里还梦见自己老娘了呢,就被虎子哥给打断了。    “不对,情况不对,下车,走走走,快下车!”    说着就把身旁的男人还有王盛也推了起来,让彪子拽着杨金秋,喊司机开门。    司机说“这还在路中间呢,怎么给你开门啊,下屁车下车!”    虎子才不管司机说的话,这两大巴分前后两扇门,后面这个们有个应急阀,虎子上前把应急阀扣开,后门就开了。    他推着王盛彪子他们几个下车,他也跟着下车。    车里其他乘客以为是有了什么危险,也跟着下车跑。    这时原本在检查站收费的警察,还有在路边抽烟的路人,在办公楼门口等车行人都动了起来,追着下车的人跑。    “不许动,警察请配合工作!”    “站住不许动!警察!站住!”    王建军一眼就看到了当时和王盛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也追过了过去。    王盛一看是王建军,顿时觉得自己有救了,使劲的喊:“王团长,救命啊王团长!”    “臭娘们!赶紧给我跑!再不跑老子打死你!”    虎子一个巴掌就给王盛还没喊出的话给呼了回去,又转头对彪子说,    “彪子,给我拦住那个男的!”    “好嘞,哥!”    王建军带着人一直追,这边彪子上来就拦截王建军,小山一样的块头直接往王建军身上撞过去。    王建军灵巧的一个转身,躲过彪子,彪子收不住力,撞到了告诉的隔离带上。    王建军刚要接着追,彪子一把拽住王建军的胳膊。王建军看着胖子太难缠,手掌展开成爪状抓住这胖子的肩膀,另外被男人握住的手臂一个用力往上抬,就把这胖子的这条肩膀给卸了。    “给我抓起来!”通知战友给胖子捆起来,又接着追王盛和虎子。    他们三面包抄,等虎子和王盛都跑进大地里的时候,王建军终于给他们团团包围起来。    “都带走!”    杨金秋在看见王建军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有救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又觉得让王建军他们找回去才是噩梦的开始,她就这么丢了或许还有一个好名声,她要是被找回去了,那就名声尽毁,女儿肯定也要受到连累。    那个彪子虽然那事上让人觉得惧怕,可是其他时候却对她相当的不错。    杨金秋心想,不能就这么被抓走,绝对不行。    所以在所有人都急急忙忙逃跑的时候,杨金秋没有动,她在仔细的观察周围,想办法怎么能跑,不光她要跑,她还要帮着虎子彪子他们一起跑,但凡有一个被抓住的,她的老底就会被掀开。    当然他们也不能活,但是现在弄不死他们,就必须让他们跑掉才行!    所有的警力都去追逃跑的人,不光虎子跑,还有其他一些人也在跑,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原因,但是这样对他们更有利。    杨金秋冲着站在一边双手抱头靠在大巴车旁的男人使了个颜色,而后天拿枪对着他的警察正张望远方,看追击的结果。    杨金秋悄悄的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小汽车,又指了指那个警察。    高速上非常混乱,许多四处乱窜的人。    杨金秋偷偷靠近车辆,当年她家老唐给王建军他爸当警卫员的时候,她跟着老唐学过开车,虽然许多年没有机会碰车,但是这个技术是学会了就不会忘的。    高速上的吵杂,导致杨金秋启动车都没有人发现,随后她把车开到大巴不远处,那个男人趁着身后警察不注意,转身一个胳膊肘顶到警察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握着手枪,抬腿拿膝盖顶到警察的肚子上,随后用手枪冲着警察的后脑勺就敲了一下。    那警察趴在地上就不动了。    男人上了车,看了眼杨金秋,似乎是在观察她是否可信,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赌一赌了。    “你会开车吗?”杨金秋问男人。    “你这不是会吗?”    “我有点紧张。”    “我不会!”男人冷冷的说。    没办法,杨金秋认命的踩死油门,结果车轰隆轰隆响了起来,杨金秋又赶紧踩住离合挂挡,然后车一下冲了出去,到了彪子的身边,那男人使劲的喊彪子。    彪子一条胳膊被卸了,正双手背后被人拷着,压着往回走,听见哥哥喊自己,彪子突然一个爆发,左右一甩,身后拽着他的警察就被他甩倒,这是汽车也开到离他不远处。    他看见开车的是杨金秋,高兴的使出浑身力气使劲儿的跑,男人提前打开车门,彪子使劲儿一跳,就钻进了车里。上车以后,也不顾着胳膊疼,冲着杨金秋就傻乐。    成功的救了三个人不代表他们就安全了,这边的情况也引起了警察的注意,杨金秋不敢减速只能一直跑,使劲儿的跑,可是虎子和王盛下了告诉跑到大地里,他们这个车根本就开不进去。    无奈杨金秋只能往远处跑。    而此时,王建军也抓住了虎子和王盛。    “王团长,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啊!求求你,放过我!我是被逼的呀!”    “呸臭娘们,你跟老子哥几个浪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被逼的呢!”    “你胡说!”    “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也是你们逼的,我不是自愿的!”    “都给我闭嘴!”王建军厉喝。    身后的战士赶过来向王建军汇报刚才的情况,当他们听说杨金秋劫车救了另外两个人,虎子大乐,可是王盛却傻了,被救了不是挺好吗?她为啥还有就那俩男人啊?    王建军把虎子和王盛就近带到当地医院,先给他们拍了X光片,结果出来发现王盛的直肠里有42个毒品包,而男人的直肠里有45个毒品包。    医生在警察的协助下,给他俩灌了催拉的药,由王建军带的战士监视他们拉出毒品。    270.多管闲事(加更)    通过x光片反映,王盛肚子里的有一块毒品表面出现毛边,怀疑可能很快就要破裂,王建军只能通知姜铁龙尽快赶过来。    如果破裂,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虎子还想跑,可是在药物的驱使下,不得不拉,在战士的监视下,断断续续的拉出来了45个想乒乓球那么大小的毒品包。    而王盛则拉的十分费劲,这几天一直颠簸,除了喝了点少量的水,可以说是一粒米都没吃过,灌了拉肚子的药以后,她就就觉得自己肚子里绞着劲儿的疼,可是只拉出来了几块,疼的她在地上直打滚。    当姜铁龙赶到的时候,王盛已经灌药超过十个小时了。    王盛汗水淋漓的抬起头,看着姜铁龙,他眼底有着深深的黑印,胡子拉渣的,头发也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这不修边幅的样子与之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姜政委简直是天差地别。    “老姜!”王盛哭了起来。    姜铁龙在来之前,王建军已经把所有的事都跟他说了。    姜铁龙内心很复杂,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生气。    或许更多的则是自责,王盛这段时间的异常他是知道的,可是他懒得管,有种想要让她自生自灭的想法。    可是事到如今,看着窝在地上可怜巴巴王盛,姜铁龙还是心软了。    “小盛,你一定坚持住,不论怎么样,儿子还在等你回家!”    “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还会要我这个妈妈吗?”    “别说傻话了,你永远都是他妈啊!”    王盛刚握住姜铁龙的手,想要说一些自己早就后悔,自己也是迫不得已的时候,一阵翻江倒海,她急急忙忙脱了裤子又蹲起来。    就在她脱裤子的时候,一阵恶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王盛拉的很用力,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她吞进肚子里的这些东西原来都是毒品,吓的她腿都软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肚子一直在疼,可能却怎么也拉不出来。    姜铁龙走出观察室,王建军就倚在门口的墙上抽烟,“怎么样了?”    姜铁龙摇摇头,“好像还是拉不出。”    “你去医生办公室一趟,看看医生怎么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好。”    姜铁龙脚步沉重的敲开医生办公室的门,跟医生说他是王盛的家属。    “病人直肠内有一块毒品边缘有破坏的迹象,可能是制作的时候,这个位置就不是很牢固,加上在体内时间过长,经过胃酸的腐蚀已经开始破裂。”    “她一直拉不出和这个破裂的毒品有关系吗?”    “有很大关系,如果有毒品渗出,被直肠吸收,很可能会让直肠处于慢工作状态,也就是会麻痹直肠,减少直肠的蠕动,而这个时候催拉的药品起的作用并不大,我们建议让患者尽快进食,如果能完全排除,少量的毒品可能不一定会致命,可是如果时间太久,就不好说了。”    “好,我明白了,谢谢您。”    “不用客气,你们家属也最好做好准备。毕竟人体藏毒的风险是极为巨大的。”    “好,我明白。”    姜铁龙这辈子都没有过这样既尴尬,气氛,却又无可奈何和手足无措的感受了,他刚想走出医生办公室,就听医生又喊住他。    医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稍微措了下辞说道:“另外,我们还怀疑患者很可能患有很严重的淋病,但是暂时没有通过化验,还没有确诊,如果这边顺利把毒品排出,我们建议患者再做一个全面的妇科检查,当然,您这边最好也是查一下比较好。”    姜铁龙黝黑的脸顺便爆红而后又变得更黑了,用尽力气的说:“我知道了。”    便想逃一样的跑出了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内的医生探口气,摇了摇头。    这样的情况,放谁身上,可能都接受不了,更何况这是个军人。    姜铁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观察室的,站在门口还能听见王盛在里面用力的声音,他都能想象的到她肯定很疼,很痛苦。    姜铁龙眼眶有些湿润,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怎么好好的一个家就成了这个样子,而好好的一个王盛,原本只是有些胡搅蛮缠,有些迎高踩低,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变成个毒贩子了呢?    他蹲下身,双头抱头,痛苦的揪着自己有些油腻的头发,发出低沉的呜咽。    王建军安排好人手将虎子送回师部,边有沿着手下留下的记号接着追杨金秋等人。    而杨金秋他们几个并不好过,体内的毒品已经在他们体内残留了3天了,已经开始有不良反应了,而除了那个男人意外,杨金秋和彪子都不知道他们肚子里的是毒品。    饶是杨金秋曾经在京都生活过,也过过相当不错的好日子,可是对于毒品,她却是不懂的。    而那个男人懂,现在虎子不在,他们则应该尽快到达交易地点,赶紧交易,拿到钱,他们才能跑的更远,因为他们身上几乎没什么钱了。    彪子傻大憨粗的,虎子不可能让他身上装钱,怕杨金秋他们跑了,更不会留钱。    倒是这男人身上有点钱,可是也不够他们三个人花的。    杨金秋开着车,沿着高速一路的跑,她不认识路,不知道哪是哪,只能是男人说怎么就怎么走,后来心惊胆战的过了一个收费口,他们不敢再上高速了,只能下了高速走便道。    颠簸的路让杨金秋更有些吃不消了,而坐在后面的彪子也嗷嗷的直叫胳膊疼,男人没招,只能让先停下车,他们找了个看起来脏兮兮又不是很起眼的旅店花了五块钱包了一个房间。    彪子的胳膊是脱臼了,并不是断了,可是他们俩谁都不会接,杨金秋说不行就去医院,可是男人却非常反对,谁知道医院有没有埋伏。    听着彪子在一旁疼的直哼哼,杨金秋非常烦躁,“那你说怎么办,就让他这么疼着,这么叫唤着?”    这时候有敲门声。    吓的那男人和杨金秋一个哆嗦。    男人手里握着枪,站在门后,示意让杨金秋开门。    杨金秋哆哆嗦嗦的过去开了门,发现是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    “我路过你门口听见有人说什么脱臼了,可是有这么回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少管闲事!”    “这位同志,我是革新县的赤脚医生,出来采办药材的,我会接脱臼。要不要让我试试?”    这时躲在门口的男人悄悄把枪别到后腰,从门后闪了出来。    “那就麻烦大叔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老头一跳,他也是本着医者仁心,耳朵不受控制的听见有人不舒服的嗷嗷叫,又听说是脱臼,就没多想便敲门了。    现在看着这奇怪的男女,老头有点后悔。    不过还是利索的上前,先是摸了摸彪子脱臼的位置,确定不是骨头的问题,然后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攥住彪子的小臂,开始时只是轻轻的摇晃,然后一个用力,网上一抬,彪子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老头利落的躲到一边,彪子使劲一蹬腿差点没蹬到他。    彪子跟个小山一样,一米八十多的身高,估计能有两百斤,要是让他蹬这么一下子,不死也残了。    彪子这声喊叫惊到了其他人,其他房间的人纷纷开门叫骂:“没毛病,喊什么喊啊,要喊滚出去喊去!老子还要睡觉呢!”    杨金秋猫在屋里不出去,男人也不好意思冒头,老头让彪子动动胳膊,“哎,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呢!”    彪子高兴的跳起来。    “好了就行,好了就行,那我就告辞了!”    “大叔,这诊金·····”    “不必不必,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又不是在医馆,不要诊金,我就先告辞了!”    “那就谢谢您了,您真是好人!我送送您!”    男人说着就跟着老头一起出去。    “不用不用,留步留步!”    随后男人目送老头出门,老头在他们靠里一些的房间。    进了房间,老头就推醒正在睡觉的儿子,“咋啦爹?”    “别问怎么了,哎哟,我又多管闲事了!赶紧收拾收拾,等会咱们赶紧走!”    儿子被吓了一跳,麻溜的起来穿好衣服,小声的问:“咋啦爹?你又管啥闲事了?”    “路上再说!赶紧,快,收拾东西,晚一晚咱们就赶紧走!”    “好嘞爹,我收拾东西,你赶紧休息一会儿!”    男人看了好久,那老头进了房间就没再出来,他关上门进屋问杨金秋:“那老头不会有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咱们在这也不能长呆,赶紧休息休息快走,到底要去哪啊,也不能没有目标的就这么跑啊,再说那车也快没油了!”    这种逃亡的感觉刚开始还让杨金秋挺刺激,想她活了半辈子,不光铁树来了花,还能亡命天涯,怎么能不刺激呢,可是冷静过后,她有开始害怕了。    开始的时候她可以说是胁迫,那么现在呢?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人看见自己开车救了这两个天杀的,她还能说自己是胁迫吗?    而彪子因为治好了胳膊,哪哪都舒服了,他不知道被追,不知道正在逃亡,就觉得可以不用坐那么个破车,不用走颠簸的路,而觉得高兴。    笑嘻嘻的又凑到杨金秋的身边摸摸搜搜的,杨金秋心正烦的很,拍了彪子的手背一下。    彪子的妈经常这么拍他的手背,他偷吃东西的时候会拍,他打坏东西的时候会拍,他闹脾气的时候也会拍。    就这样一下,让彪子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娘,再看杨金秋,怎么看怎么像,笑嘻嘻的说:“娘,真好,娘!”    “滚滚滚,谁是你娘!”    “你是,嘿嘿,你是娘!你是!嘿嘿嘿!”    男人也不管彪子在作乱,躺在另外一张床上,枕着双臂闭眼休息。    房间很小,总共就两张装,男人趟了一张,杨金秋和彪子坐在另外这张床上。    彪子使劲儿的往杨金秋身上靠,杨金秋就使劲的推,可是杨金秋哪里是彪子的对手,彪子三下五除二再次给杨金秋放到了。    杨金秋觉得这个彪子就像是个随时随地都会来一下的公狗,真是让人烦不胜烦,可是无奈的是这个男人很纵容彪子,不管何时何地,彪子只要想,男人都不会阻止,兴致来了,男人没准还会跟彪子一起。    杨金秋绝望的想,这一步,她算是走错了!    就算不被抓,她以后的生活也不一定就能得到好!    旅店的房间床很破,彪子一动,这床就嘎吱嘎吱的直想,周围的房间都能听见。    有大胆的开门站在走廊里骂,可是没人理会,彪子才不会管那些声音,真起劲儿呢。    那个赤脚医生也听见了声音,打开门悄悄的看,发现走廊里没人,很清晰的听见那糜乱的声音和床嘎吱声,老头跟自己儿子打了个手势,两个人背着包袱,轻手轻脚的就穿过走廊,出了旅店。    好在**月的天气一点都不冷,夜里甚至没有了白天的燥热,反而稍微凉爽一些。    “爹,咱们现在走,也没有车,咋去镇上啊?”    “腿着,这也没办法。走!都怪我,又多管闲事了。”    “爹,到底咋回事啊?”    老头子跟儿子学了之前发生的事,以及他给接脱臼那人的样子。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接了个脱臼,早知道这么简单,就不走了,咱们等天亮再走多好!”    “你懂个屁,那个开始站门口的男人身上有枪!”    “什么?枪?真的假的,爹,莫不是看错了?”    “你爹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呢,他别在后腰,但是就那将将一回身,我看的清清楚楚,我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我看见了,但是真的必须走,万一他反应过来,咱们就死定了。快走快走!”    他们一辈子呆在乡下,这枪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过,如今他爹说有人带着枪,还长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人。    这爷俩披星戴月的往镇上走,而王建军顺着高速一路追到周围,却不知道他们是下了高速还是一直在告诉上。    王建军下车观察拐弯处的痕迹,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就看见黑暗中有两个身影。    “是谁!放下武器,双手抱头!”    这爷俩听见有人厉喝吓的一下子就爬到地上,行李也散落一地。    王建军带着过去一看,原来是一老一小,应该是两父子。    “对不起啊老乡,我们以为是坏人,吓着你们了,快起来快起来!”    老头颤颤巍巍的起身,却不敢太相信他们。    王建军拿出自己的军官证,给这个老头看。    老头一看,是军人,当下放下新来。收拾这东西就准备带着儿子继续赶路。    旁边一个小战士笑着看着爷俩:“大叔,这大晚上的赶夜路多危险,咋不等天亮了再走呢!”    那老头摆摆手不做声,就准备走,那个儿子却多嘴的说:“俺爹说那住处有坏人,不能呆,比走夜路还危险呢。”    王建军听完一惊,上前拦住那老头,“大叔,啥样坏人,是两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嘛?女人岁数不小了。”    “对对对,你咋知道呢?”儿子在旁边答。    王建军没回答那儿子的问题,而是定定的看着老头。    老头也一惊,“确实是,而且,而且他们有枪!”    王建军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战友,那几个战士也是一脸的肃杀。    “大叔,他们在哪里?是不是有个脱臼的胖子?”    “我不知道他们是坏人啊,我把那个胖子的脱臼给治好了啊!”    老头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题外话------    小仙女们,桐桐的评论区快要养鬼了,怎么都无人问津了呢,我们是不是该做个活动之类的,或者有奖问答什么的呢?你们看怎么样?今天勤奋,加更了!快来夸夸我!    271.自作自受    王建军看着老头拍着大腿使劲的哭,冰冷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裂痕。    “大叔,您不用上火,治好了也算是帮我们的忙,我们就是抓到他,也要找医生治好他的。”    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汉泪眼蒙蒙的看着王建军嗫嚅说:“真、真的吗?”    “当然真的了,所以您放心,您没有助纣为虐,不用害怕。”    他儿子在一旁也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他爹什么都好,就是热心肠,哪怕走路遇见个有病的,人家不用他治他也上杆子给人家治,因为这没少挨骂。    “好了大叔,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您帮我们指一下,您是在哪里遇见他们的?”    “从这直走能有三里地,有个路口往北转,有个不起眼的小旅店,是地下的那种,门口停了一辆小汽车,哎,跟你们这个挺像的一个小汽车。”    “那行,我们知道怎么走了,我们现在有急事,没法送你们爷俩,您也别走了,找个地方过了夜再走,这大夜里的也不安全啊!”    “没事没事,我们爷俩慢慢走,只要我没办坏事,我就放下心来了。”    这老头似乎是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所以才怯怯的,这都说开了,心里也豁然开朗了许多,当下也不磨叽,带着儿子就继续赶路了。    王建军几人驱车急急忙忙往老头所指的方向赶去。    彪子跟杨金秋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杨金秋也慢慢从痛苦中找到了点舒服的滋味。    唐静他爸是牺牲的烈士,她守寡也有十来年了,这十来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盛开的鲜花渐渐枯萎。    就像虎子说的,她早就是棵铁树了。    她不像王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档子对于已经快五十岁的杨金秋来说,早就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    可是彪子对她的迷恋和放纵让她早已枯萎的心似乎渐渐的又活泛过来。    试问,哪个女人不虚荣,哪个女人不爱看男人为自己着迷的模样,哪怕这个男人是个傻子。    彪子已经睡着了,呼噜打的震天响,杨金秋悄悄的起身,也顾不上这旅店的毛巾不干净,就这脸盆里的清水湿了毛巾就擦自己身上的黏腻。    正擦着呢,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杨金秋刚要回头看,就被人一把从后面搂住,毛巾一下子掉进了脸盆里。    “你,你干什么!”    “老子等了你老半天了,跟彪子那傻子一起干一点便宜捞不着,这会儿他睡了,咱俩正好可以来一下!”    “他傻你也傻吗,我都什么岁数了!你等咱们安全了找个小姑娘去!”    说着杨金秋使劲儿的推他。    “那也是以后的事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说着就把杨金秋推到,可是没多一会儿,杨金秋就闻到了腥臭的味道,想到之前在卧铺车上这人和王盛刚完事,没想到这味竟然这么大。    “你等会,我给你擦擦,你这都什么味啊!”    “你管什么味啊,完事以后,这味儿还不一样!”    “你等会,我给你擦,有不用你动!”    男人笑呵呵的躺下,看着王盛过去洗毛巾小声的说:“要么说还是岁数大的会疼人么,怪不得彪子这么护着你!”    杨金秋听了,心里有些松动,如果不是在逃亡,如果不是那人是个傻子,她也觉得自己年轻时那会儿的魅力又回来了,有男人折在自己裙下,那是何等的有面子。    不知不觉她又想起了年轻的时候了。    洗了毛巾,杨金秋帮这男人擦干净,味道没那么大了,才半推半就的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因为有了彪子的垫底,这男人行事很方便,几乎没有什么准备就开始了。    杨金秋一边喘息,一边问男人,“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郝强。都管我叫大强。”    “郝强,呵呵,还真是好强啊!”    杨金秋随口的应酬话,在这样的场合却像是给了男人鼓励一样,更加卖力。    等他完事,杨金秋早就累的不行,真想就这么睡了,可是原本被褥就不干净,自己再不清洗一下,万一得了病怎么办。    无奈杨金秋还是起来接着给自己擦洗。    男人憋着尿,起身去上厕所,看着杨金秋这麻烦的又起来擦,嘟囔一句“真是事儿逼!”    然后穿上鞋就出门了。    厕所是室外,大强刚登上台阶,除了旅店的大门,就听见汽车响,随后是汽车的大灯的灯光,看起来像是往他们这边去。    他也顾不上小便,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回了房间,杨金秋正擦着呢。    “擦什么擦,那帮人追来了,不是部队的就是警察,快,赶紧走!”    说着使劲儿的推了推彪子。然后又从枕头底下掏出枪别腰上就往外跑。    杨金秋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又过去推彪子,可是彪子呼噜打的震天响就是没起来。    “妈的,不管他了,咱们先跑!”    说完一边往外跑,一边敲周围房间的门,急急忙忙的喊道:“警察来了,快跑啊,警察来了!”    杨金秋披头散发的也跟着跑,出了门,还没等上车就发现追兵已经开到那条小道上。    “开不了车了,那路都被堵死了!”    “那就不开车,快跑,躲起来跑!”    等王建军他们赶到的时候,旅店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住店的人都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有的鞋没穿上,有的扣子扣错了,有的腰带没系,拽着裤子跑。    王建军看着乱哄哄的样子大喝:“都不准动,双手抱头,蹲下!再动我就开枪了!”    随后其他人下到地下开始检查,最后在房间里发现了睡的昏天暗地的彪子。    “团长,其他人不在。”    “不在?车还在这里,肯定跑不远,追!”    王建军留下几个人留守,他则带着剩下的人开始追。    此时已经凌晨,天有些蒙蒙亮了,王建军按着脚印一路追,他们往苞米地里跑,真跑进去,找可就不好找了,满眼都是苞米,他们只要不出声隐藏好,那王建军可就真是难找了。    就在这时,大强冲着马上就要追上他们的一个战士开了一枪,战士看到前面这人拔枪的时候,就下意识的侧身躲了。    不过没躲过,好在伤的只是手臂。    王建军通过枪声辨别了方向,赶紧赶了过去,让受伤的人先回去,他则带着人继续追。    当彪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又被手铐扣住了,仔细看周围,没有那个女人也没有大强哥。    彪子愤怒的掀翻就看看周围的人,像个愤怒的小兽一样呜咽。    王建军带着人一路的追,而大强也时不时的放了两枪,虽没打死人,却还是伤了两个战士,“好在只是贯穿伤,包扎一下就行,你们先去医院,这里我来追!”    跑了不知道多久,杨金秋停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不不行了,我这腿脚不好,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不跑不行啊,这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杨金秋眼珠一转,“咱俩兵分两路,我往这边跑,你往那边跑,你别开枪,就悄悄的跑,我看他们怎么追。”    “你不是想自己溜了?”    “都这个时候了,我哪跑的了,你看这苞米地看都看不到边,咱们只要藏好了,他们肯定不好找!”    “那行,那咱们赶紧把!”    话落杨金秋跟郝强就分别往两个方向跑,慌张中带倒了不少苞米杆。    王建军和两个战士跟上前,发现他们分开了,王建军指挥两个战士去追左边,他一个人追右边。    杨金秋跑了没多远,就找了个地方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觉得那些人肯定是会追郝强,等人都走远了,她再悄悄的逃出去就行。    而郝强一路慌慌张张的跑,结果越跑越空旷,哪知她慌不择路下,竟然跑出了苞米地,前方一片开阔几乎没什么遮挡了。    这时候,王建军也追了上来,郝强拿着枪,双手有些颤抖的盯着王建军:“你你你,你别过来!你在向前一步,我就开枪了!”    王建军冷冷的看着他,“开枪,就你这个枪法,竟然能打伤人,也算你厉害了!”    郝强的手抖的更厉害了,王建军所散发的气势让他害怕,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该怎么办,该怎样才能逃跑。    除了跑,他想不到他有什么出路,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跑?    “我再最后说一遍,放下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再反抗,我也要开枪了。”    说完王建军掏出钱,并且给枪上了保险。    枪械上保险的咔嚓声似乎一下子惊断了郝强的心弦,吓的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抱着头:“饶命啊饶命啊!”    能逃出来真的是纯属是侥幸,现在一点侥幸都没有了。    杨金秋听了半天,这个苞米地安静的很,除了有虫子的叫声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别的声响。    连枪声脚步声都没有。    她探头探脑的站起身,向四周好好了看,确定没有人,便开始跑。可是没跑几步,就被人用枪顶住了脑门。    杨金秋抬起胳膊,一步步后退,刚想转头接着跑,结果后面又出现了一个人,同样也是握着枪。    杨金秋知道,她完了,彻底的完了。    一共追了四天,才把这伙人全部都抓住。    押解杨金秋和郝强去了就近去了医院,同样也是照了X光片以后,开始进行排毒。    杨金秋这才知道,自己肚子里装的竟然真的是毒品。    她一边拉一边哭,“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或许是痛苦,也或许是悔恨,使得她的泪水涟涟,哭的伤心欲绝。    她光着屁股蹲在地上使劲的拉,身边站着两个战士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让她觉得这辈子最最丢人的也许就是这一天了。    等她把毒包都拉出来以后,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在上囚车的时候,她发现了她的女儿。    唐静在人群中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的母亲,眼光中有怨毒,有蔑视,更有憎恨。    “静静,你听我说,妈妈也是被逼的啊!静静,不要怪妈妈好不好?不要怪妈妈啊!”    “不要叫我!你不是我妈妈!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被抓住!”    唐静低声的嘶吼。    可是她这句话一下子让杨金秋瞬间石化。    她的宝贝女儿,她捧在手心长大的娇娇女刚才说了什么?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死?    这句话给杨金秋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她双手使劲儿想要挣脱手铐,紧闭双眼抬头撕心裂肺的喊:“啊!啊!老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你这样对我!”    272.化名樱樱    王盛在经历了近三十个小时的腹痛,终于把所有的毒包都拉了出来。    但是很明显其中有一个破裂了,拉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破碎的胶皮。    近三十个小时的折腾,王盛早已经筋疲力尽,连呼吸都变得没什么力气了。    姜铁龙看着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王盛,突然想起来他们刚结婚那会儿的事了。    那时候的王盛,明艳的像多盛开的鲜花,人有气质,虽算不上多偏亮,但是村里的老人都说她有一把力气能持家。    不知道怎么这么些年什么时候她就变了。竟然会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王盛紧紧的抓住姜铁龙的手,“老姜,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你照顾好儿子,如果,如果他真残疾了,你送他去上个寄宿学校,千万别给他送回老家,也别让他跟后妈在一起!”    “说什么傻话呢,哪来的什么后妈!”    “老姜,我
【好看小说一网打尽 www.danmei.org 手机版阅读网址 m.danmei.org(网址前面要加HTTPS哟)】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