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30)
了想,还真觉得有点像是回应求婚的说辞,他自己也笑了。 他笑了笑道,“如果真是那样,求婚的那个人也会是我,而你才是需要思考,到底要不要跟我共度一生的那一个。” 傅哲反将了慕臻一把。 “卧槽!傅哥,你赢了!” 慕臻竖起大拇指。 社会我傅哥,人狠话不多。 傅哲很是谦虚地笑了笑,笑容那叫一个清风明月。 慕臻想起傅哲之前所说的话,唇边的笑容微敛,“傅哥,你刚才说,我问的问题,你已经能够回答我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查到,人的指甲当真能够在某种服药或者是受了某种辐射的状态下,化为利刃了吗?” 慕臻之前在书房里待了那么久,就是在跟傅哲全息视频。在视频里请教傅哲问题。 莫如芸上了苏子衿,是慕臻亲眼所见。 他十分确定,莫如芸当时受伤没有任何的武器,然而苏子衿脖子上留下了玻璃或者是刀片才会有的伤痕又是不争的事实。 慕臻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有没有人的指甲,在某种情况下,会发生变化,就像科幻片里的金刚狼那样,因为被注射了某种特殊的物质,故而产生某种病变。 这种听上去就很扯,只能出现在科幻片里的情节,也许换成一般人,根本不会就这个问题去正经八百地问一个生物博士,因为生物博士也只会回答你,科幻片看多了。 慕臻不是一般人,傅哲也不是一般的生物学博士。 当富人的财富累积到一定的程度,金钱于他们而言,不过是银行卡上有多了一个零,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实质性的意义。 于是,人们的谷欠念就会朝其它方向滋生,比如惜命的会狂热地追求所谓的长生、甚至是永生,而一些嗜战分子,会无比热衷于对武器的研究,而别有用心的野心家们,也会有其他各种稀奇古怪的研究。 当慕臻询问,人类的指甲,有没有可能在某种情况下,会变得像利刃一般锐利的时候,傅哲起了浓浓的兴趣。 傅哲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让慕臻给他点时间,他去查点资料。 傅哲一旦进入认真状态,往往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慕臻了解他的习惯,于是在傅哲开启“专注模式”模式之后,慕臻就端着水杯下了楼。 慕臻就是在去厨房倒水出来,经过客厅,脚边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 小东西咕噜了地滚了几圈。 慕臻弯腰捡起。 一个闷骚紫的跳旦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 是当时苏子衿在收拾东西,太过专注,才会没发现从厨房走出的慕臻。 慕臻心里当然清楚,以苏子衿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买这种助兴用品,但,还是在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因此,苏子衿的直觉没错。 如果今天不是她逃得快,慕臻是决计没打算就那样轻易放过她的。 慕臻只要一想到苏子衿有一天穿上他今天拿在手中的那件白大褂,就一阵血脉喷张。 …… “嗯,我给你看些东西。” 傅哲温和沁凉的嗓音,总算将慕臻游离的神思给拉了回来 全息影像的那头,傅哲的手在屏幕上十指飞快地操作着,接着,一组组照片和数据,就通过全息影像投屏,出现在慕臻的眼前。 “听说过上个世纪一个名为‘诡’的神秘组织吗?” “诡”,同“鬼”,其背后领导人计谋诡计多端,行动却如鬼魅,他们参与多起恐怖袭击策划,也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用于投入各种不为人知的实验。他们宛若暗夜的杀神,行踪成谜,所经之处却无不留下一片灾难,是上个世纪令各国首脑政府和军方都头疼和忌惮的神秘组织。 就是这么一个听着牛掰坏了的组织,在二、三十年前,忽然一夜之间在国际上消失匿迹了。 这当然不会是“诡”的集体成员绝对放下屠刀,立定成佛了。 像这种已经具有相当规模的组织,无论是内部瓦解,还是外部派人端了它的老巢,想要在一夜之间消失匿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可它偏偏发生了。 这种极度具有传说以及神秘神色的暗黑组织,慕臻自然是听说过。 慕臻点了点头。 全息影像的那头,傅哲将他事先复好的纸质资料,透过一起,投放在全息投影屏幕上,他的手指在上面灵巧地翻飞,“既然你听说过,那我就直接跳过对这个组织的介绍了。你看上面的这几张照片,告诉我,你有什么有什么发现。” 傅哲将几张照片提取到慕臻的面前。 如果苏子衿在场,在见到这几张照片之后,只怕会脸色惨白,呼吸急促。 因为她会发现,傅哲给慕臻看的这几张照片,与她的梦境几乎是如出一辙—— 一个个赤身果体的少女,分明被关押在不同的透明玻璃房里。 在这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房里,诡异地出现一个与之格格不入的,身穿白色实验服的男人。 不知道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还是因为是纸质印刷墨痕的缘故,照片有些失真,但是从照片里,依然不难看出,照片里女孩的年纪都很小,而且全部都长得较为清秀。 如果说,前面几张照片,看起来只是像是某种调教,并没有什么可看性,那么接下来几张照片,纵然是胆大包天的成年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透明的玻璃房内,少女和猛兽被关在了一起。 接下来,不难想象,照片里会呈现怎样残忍、血腥的场面。 饶是在枪林弹雨当中活下来,见多了血腥、暴虐场面的慕臻,在刚看见这几张照片时,胃部也出现了强烈的不适感。 少女和孩童一样,通常是这世间少有的美好、圣洁的存在。 但是,当那种美好生生地在你面前被肢解,被啃噬,血渍喷洒子在透明的玻璃房上,她们的尸块边上,是咆哮的、狰狞的野兽,这种强烈的、巨大的反差,足以令每一个人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傅哲不会无缘无故提及“诡”这个组织,更不会无缘无故令他看这组照片。 因此,慕臻在强压着胃部涌上的不适,认真地看完了那组照片。 不再纯粹地注意到照片里呈现的血腥画面后,慕臻的注意力,不再局限于少女与野兽搏斗的这一本身。 很快,慕臻就发挥了他过人的观察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其中的一张照片上,接着,慕臻又迅速翻阅了前面几张照片。 这张有…… 这张也有! 慕臻在回到之前的几张照片之后,赫然发现,照片里的女孩无一例外,全部都长有正常人类根本不可能会有的,金刚狼般的钢爪! 空调的风吹在脖子上,竟令人生生起了一股寒意。 其实,女孩们的反常,绝对不仅仅体现在她们的指甲上,仔细看的话,她们的眼睛也很寻常人的不同。 红,殷红。 她们的瞳眸是诡异的殷红色,而且,每个人颜色的深浅也不太一样。 “既然你听说过‘诡’这个组织,那么你应当知道,他们除了热衷于制造一系列恐怖组织袭击,这个有着大财阀以及部分国家王室雄厚的财力支持的组织,还很狂热于人体生活物体实验。上世纪,四、五年代,他们在少女的身上,注入一些基因变异细胞,以满足一些变态富商和王室的变态低级趣味。” 如同古罗马的角斗场。 身材魁梧的角斗士们,被像是牲口,推向决斗场,开始野兽般的你死我活的拼杀。 但很显然,这种厮杀,如今已经不能满足那些见多了场面的权贵们的日益变态的的需要,于是,有了少女跟野兽的厮杀这种荒唐的提议。跟现实版的美女和野兽。不会是野兽爱上美女,它只会像是照片上呈现地那样,只有血腥和厮杀。 “后来,有国家的军部的高级军官,在见识过‘诡’的试验品后,从中获得灵感。既然少女们通过注射这总基因变异细胞,能够变得强大到足以跟野兽拼杀,那么,有没有可能,在成年男性的体内注入变异细胞后,也会长出尖锐的的两副利爪,行动力和爆发力也会在瞬间提升? 高级军官瞒着军方,和‘诡’秘密接触,达成协议。军官提供巨额的实验资金,而‘诡’负责将这一实验技术完善。因为这种实验最开始是被用于女孩身上,因此,每年都有大量的女孩被抓去做**实验。毕竟,在很多国家,相较于成年男性,女孩要廉价得多,交易和买卖也更为方便。军部一开始设想的是,等到这种技术一成熟,就在军部注射这种**变异细胞,以提升军部的实力和力量。 那名军官一开始并不知道,这种‘变异人’试验死亡率非常高。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七十。那些能够送到权贵身边,用以取悦权贵的成功的试验品都是少数当中的少数。后来,随着资金的持续注入,实验成果却进展缓慢时,那位军官因为吃不消巨额的持续资金投入,却又不甘心那么多年投入的资金打了水票,在他和‘诡’合作正式结束前,要求‘诡’派人给他的下属们注入病变细胞。结果可想而知。战士们大都爆体而亡,少数幸存下来的,也完全沦为全然没有任何心智的杀人狂。 这件事曾经震惊国际,那名军官也因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在把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后,吞枪自杀。” 最后,傅哲总结道,“‘诡’在一夕之间覆灭,不是没有缘由的。” 慕臻曾经以为,像这种已经具有相当规模的组织,无论是内部瓦解,还是外部派人端了它的老巢,想要在一夜之间消失匿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是,如果得罪了一个强盛的国家机器,令对方派出精锐部队在经过前期打量工作的调查和部署之后,展开周密的行动,那么,‘诡’的一夜覆灭,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在各国国历史上,吞枪自杀的军官不多。 慕臻在脑中稍微一思索,就搜索出了一个人名,这个人名令慕臻的心随之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如果,他记得的没错,庄伯伯当年就是…… “这件事,不能让晏子知道。” 慕臻当机立断地道。 庄晏的父亲,庄名毅当年就是吞枪自杀。 庄明毅吞枪自杀前的一个星期,曾经撞破自己的妻子和好兄弟在自己的卧床里偷情。 一个星期后,庄明毅在军部办公室,吞枪自杀,他所交代材料也被军部第一水时间拿走。 庄晏一直以为是因为母亲的出轨,才导致了父亲的自杀,对他母亲恨之入骨。 如果他知道,被他一直尊敬和崇拜的父亲,曾经犯过这种巨大的错误,而这么多年,他也恨错了人,不难想象他的心情会受到怎样巨大的冲击。 “当然。” 傅哲很严肃地点了点头,“事实上,这份资料在给你看过之后,我就会立即销毁。” 慕臻不解的是,“像这种内部档案肯内是一级加密,傅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全息影像的那头,傅哲陷入了沉默。 就在慕臻以为傅哲不会开口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时候,傅哲开口了,“十分钟前,我在我父亲的书架上,发现了一本工作手册,我现在给你看的资料,全部都是出自那本工作手册。” 傅哲的傅松远也是一名出色的生物学博士。 而傅松远,在傅哲小的时候,已经失踪多年。 慕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件事,竟然一连牵扯进他两位好友的父亲,“傅伯伯是当年参与实验的科研人员之一?” “我父亲对科学实验和狂热。” 算是变相承认了,傅松远是当年那个疯狂的变异人**实验的科研人员之一。 一开始,傅哲在听慕臻问及人类指甲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能否锐利的刀锋时,他就了强烈的兴趣。 翻箱捣柜,找寻资料。 那本父亲傅松远的工作手册,就是傅哲在无意到当中碰落的。 傅哲子在翻看过工作内容后,不是没有考虑过,要不要为了父亲的声誉着想,瞒下这一切。 最终,他还打消了那个不太磊落的念头。 他的父亲助纣为虐,如果他再替他遮掩罪行,那么,他和父亲有什么不同? “在你回来前。我把我父亲全部的工作日记都翻看了一遍。阿四,我很明确地告诉你,随着那一次干净利落的行动,关于当年那起**变异实验的数据,里面的人,已经随着‘诡’的覆灭,全部都埋葬在那场大爆炸里。 我父亲是因为恰逢母亲生产,故而逃过一劫。 我无法确定,当时‘诡’的组织里是不是也存在着像他那样的幸存者,但是,按理说,那样一次大规模的清洗活动,是不可能有实验体存活下来的。除非,有人又重新开启了类似的**变异实验。 阿四你绝不会突发奇想,问我那个问题。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在什么样的场合,又或者,你看见了什么,才会让你问我,人的指甲会在哪种情况下锐利如刀刃的这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够不要隐瞒我。在看过这些资料之后,你应该很清楚,有点有人重新开启这个**变异实验,对这个国家,乃至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 慕臻当然那并没有隐瞒傅哲的打算,他将莫如芸在法庭上挟持苏子衿,以及苏子衿脖子上的伤痕过于齐整,以至引起他怀疑的全部过程,都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傅哲。 傅哲温和的神情随之变得严肃起来,“假设,莫如芸真的是实验体之一,按照你所说的情况,她能够在连你也不曾察觉的情况下,利用变异的锐利指甲,伤了弟妹。那么,说明她对体内的变异能力完全能够控制自如。这也就意味着,她不但是为数不多幸存下来的实验体,而且很有可能是已经成功的实验体。 阿四,我想,我们有必要,去一趟医院,找一下莫如芸。” ------题外话------ 昨天手提开不了机。去送修了。晚上才拿回家,连夜写了两千,后来又要哄娃谁教 早上三点爬起来写,因为赶着准时更新,所以今天字数比之前偏少。先跟大家道个歉。 渣速伤不起。 明天继续…… 第一卷 【傲娇129】乖,慕哥哥好好疼你 傅哲向慕臻提议,去医院找莫如芸。 既是字面上的意思,又不仅仅局限于字面上的意思。 首先,莫如芸的手术虽然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她人还在昏迷当中,就算他们想要找莫如芸了解什么情况,也无从了解起。其次,就算莫如芸已经醒了,他们直接找到这位前任军情九处的局长,这位前任局长就会坦诚一切,承认她注射过细胞分裂药物,参加过**变异实验么? 用膝盖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因此,傅哲所说的,去医院找一趟莫如芸的意思是,他想亲自去见一见莫如芸,想看看她和寻常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后再想办法采集她的血液样本,甚至是指甲样本、毛发样本都可以,如此,他好带回去仔细研究。 慕臻答应了傅哲的建议。 只是慕臻虽然答应了傅哲的建议,这件事却是急不得。 莫如芸和总统宋闻均是否当真交往过,随着其中一位当事人陷入昏迷,另外一位当事人至今尚未作出明确的答复,这件事到现在都还陷入扑朔迷离的境况,俨然成为这两天街头巷尾的谈资,甚至有赶超明星八卦的趋势。 莫如芸和宋闻均到底有没有交往过,两是否当真还曾经孕有一女这件事尚且存疑。但是,自从莫如芸陷入昏迷后,宋闻均就派了总统贴身安全顾问,不仅24小时守着病房,就连所有参与治疗和莫如芸的医务人员的一举一动,也全部都在宋闻均那帮训练有素的特工的眼皮底下进行,却是不争的事实。 每天都用媒体想办法混入医院,想要探知莫如芸的最新情况,但全部都被总统身边的特工给拦了下来。 莫如芸如今可以说是完全被外界隔离起来了。 够被选拔待在总统身边的人,可都不会是吃素的。 那么,是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从那帮特工的眼皮底下偷到莫如芸的血液或者是毛发标本? 不。 当然不是。 这件事虽然较难,却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是,需要等一个合适的契机,一个能够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契机。 …… 傅哲并不知道宋闻均竟然派了人将莫如芸给隔离了起来,听慕臻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浅茶色的眸子透着一丝了然,“听你这么一说,新闻里报道的,莫如芸和宋闻均曾经在一起过并且孕有一女的事情是真的了?” 否则,宋闻均又何必此地无银,将人给隔离起来? 摆明是为了防止对方在醒来之后依然出去乱说话,故而先发制人罢了。 “我偏向于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宋闻均当时就能够否认以及进一步的解释,但是,他没有。而且事发至今,他仍然没有对外发表任何的声明,很显然,对方和他的团队在商量应对完全的策略。” 按说,如果年轻时宋闻均真的和莫如芸交往过,并且两人还有过一个孩子,这本身并不算是什么特大的新闻点,毕竟国家元首也会有私生活,年轻时谈过几场无疾而终的恋爱,再正常不过。 但是根据莫如芸的说法时,宋闻均当时是劈腿了,还是在她怀有身孕的情况下,劈腿如今的夫人贝拉。 这,就太渣了。 事发两天,宋闻均的总统支持率一直暴跌,足以说明民众对这件事情的方反感程度。 宋闻均和他的团队没有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解释,估计也是为了想一个完全的应对之策。 在这件事情上,傅哲当时在看了新闻后,和慕臻其实持有相同的看法。 他们都是男人,都太清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除非莫如芸有真凭实据,能够拿出当年她和宋闻均交往时,对方同时劈腿贝拉夫人,以及他们曾经共同孕育过一个小生命的证据,否则宋闻均完全可以反咬莫如芸一口,告她诽谤和造谣。 至于这段时间的沉默,宋闻均也完全可以推说是为了出于对一个病人的尊重,不愿意在对方人事不知的情况下,做出任何的回应。 只是,按照莫如芸的说法,他和宋闻均交往是在她婚前的事情,那么距离现在至少也有二十多年了。 谁会在分手这么多年后,还保留着当年在一起时的东西?尤其是,两人还是在不欢而散的情况下? 总而言之,莫如芸自以为孤注一掷地要宋闻均从总统这个位置上拉下来,要他身败名裂,这个目的,就目前而言,有点难。 话语权,可从来不是掌握在真理的手里,而是掌握在强权的手里。 两人八卦了一会儿国家元首的八卦,到了九点半,傅哲就主动提出要去洗漱了。 噢,对,傅教授除了每天凌晨四点雷打不动地起床晨跑外,基本上只要是不做科研的日子里,每天十点前,必然上床睡觉,日子比老头老太还要规律和养生。 身为傅教授的好基友,慕臻自然深知傅哲这一可怕的养生生活作息,“我实在很好奇。要是你以后有了女人,也每天十点就到点关灯睡觉吗?比如说……只差临门一脚,一看床头的钟,不好意思,老婆,十点到了,我该睡觉了。哈哈哈哈!” 慕臻笑得一脸浪荡。 傅哲:“……” 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 “挂了。” 全息影像视频的那头,暗了下去。 所以说,论开车技术,慕队至今无人能及。 慕臻优哉游哉地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把身体往皮椅后方一靠。 嘿呀。 无敌,是一种怎样的寂寞呐? …… 慕臻结束了和傅哲的全息影像视频通话,之后,又自己上网搜了一些当年关于“诡”这个神秘的资料。 意料当中,网站上关于这个神秘组织的资料实在不多,关于他们曾经做过的**实验,更是只言片语都未曾提及过。 慕臻想了想,还是给关冷打了个电话。 关冷最近很忙。 是真的忙到脚不着地的那一种。 莫如芸出了事,军情局的上级领导至今尚找到合适的人来接替她的位置,副局长前段时间又高升,调去别的部门当正级领导去了。群群龙无首,导致很多工作的衔接和运作上就出现问题。 军情部长也不知道是有意考验关冷,还是当真没找到合适的人,总之,莫如芸的很多工作,都丢给了关冷。 慕臻打去电话的时间点,关冷经好几个昼夜都没合过眼了,总算今天晚上事情暂时告一段段落,是家都没回,就在办公室的休息室窝了一晚上。 手机响起时,关冷才睡了,不到十分钟而已。 想骂娘,想揍人。 但是,不能骂,因为对方的娘是他外公的后妈,他的小外婆。至于揍……他只要碰了他小舅一根汗毛,他妈估计能把他给揍了。 全息影像视频接通,关冷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胡子拉碴,一开口,那声音就跟被人爆了菊似的,沙哑得不成样子,火药味却是十足,“小舅,这么晚了,你不要过姓生活的吗?” 不愧是季家的人,彼此问候的方式都如此特别。 慕臻一看大外甥这炸毛的状态,就知道自己打电话的时间点可能不太对,很是认真地自我反省了下,并且决定,死不悔改。 才刚刚结束跟傅哲通话的人,自然知道现在十点时间都没到,潋滟的眸子眨了眨,“咦?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早的时间点开始姓生活了吗?” 比慕臻还要大上两岁的年轻人关冷:“……” 小舅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是一只单身狗,有什么姓生活可言? 还咦…… 咦什么咦? 他又不是他妈,在他的面前卖什么萌?! 长时间的睡眠不足,令关冷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狂躁的状态,强行耐着性子,“小舅,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慕臻托着下巴,认真地道,“跟你聊聊,我的姓生活。” 关冷:“……” 这个梗,怕是过不去了。 “小舅,你等我几分钟。” 关冷起身离开了一会儿, 应该是去洗把脸去了,因为再次出现在全息影像屏幕里头的时候,脸上滴着水珠。 眼睛里的红血丝还在,只是脸上不复方才的暴戾跟不耐,这会儿,关冷面色冷峻,又是人前那个冷酷自持、杀伐决断的军情九处处长了,“小舅,现在可以说了吗?” 慕臻也不是当真没有分寸的人。 有时候他连续几个昼夜结束任务,忘了关机,谁要是在那个时候打电话进来,他都能六亲不认。 小关关这反应,绝壁已经是给足他这个小舅舅的面子了,慕臻也就不再浪费对方的时间,“‘诡’这个组织,你听说过没?” 关冷尽管已经忙得几个昼夜都没怎么合过眼,大脑的思绪却依然很清明,他在脑海中迅速搜集关于这个组织的信息,言简意赅地道,“一个成立于上世界二、三十年代,消亡于六、七十年代的一个以制造恐怖袭击,热衷于**实验的暗黑神秘组织。” 慕臻进一步问道,“关于‘诡’的**实验,你知道多少?听说过其中一个人细胞变异,类似于变异人的实验吗?” “小舅你指的是,‘诡’早期在少女体内注射细胞变异药物,使其与野兽搏斗,供有钱人解闷的变异人实验,还是后期渗入军部力量,培养特级作战战士的实验?” 关冷的大脑,简直就是一本世界奇异录。 似乎只有你想不到要问的,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傅松远在工作手册上,并没有详细记录实验的过程,对实验成果也没有任何的总结。他仅仅只是记录了事件的始末,关于实验早起和后期的进展,傅松远并没有在工作手册上提及。 听关冷的语气,似乎知晓内中乾坤,而这恰恰是慕臻最想知道的部门。 慕臻的精神为之稍微振奋了下,“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前者‘诡’在开始做这个**实验时,他们的技术还不成熟,死了不计其数的少女。到了跟军部力量合作时,他们的技术已经大大提高。早期,变异的少女们并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在她们变异后,并不能很好地收缩她们锐利如刀刃的爪子,也不能控制她们血红的眼,更不能控制住变异后产生的那种狂躁感,这令她们最后往往只变成了一个怪物。当然,她们的力量也没有那么强大。 到了后期却不同。那些被注射了变异细胞的士兵们,除了是身体会长出类似金刚狼一样的锐利如刀刃的爪子外,作战能力也会大幅度提高,五感也会变得相当敏锐,自愈能力也会是普通人类的10到100倍,关键还是得看药物跟人体的融合程度。 融合度越高,所获得的力量越大。同样,如果体内排斥细胞变异药物,就会遭到反噬,身体会因为承受不来这种剧烈的变化,开始自残,或者变得嗜杀。 小叔你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遇见变异人了吗?” 最后一句话,关冷的身体前倾,神情严肃,表现了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五感敏锐,自愈能力是寻常人的10倍到100倍…… 慕臻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的小玫瑰。 但是,很快,慕臻对自己这种无意义的联想嗤之以鼻。 他的小玫瑰可没有锐利的爪子和血红的眼,他之前也和小玫瑰交过手,无论是速度上还是力量上,小玫瑰的身手最多只能算是过得去,可没有冷口中的那种惊人的爆发力。 慕臻立即将这种无意义的联想给抛到,他捕捉到了关冷话语里其他的关键点,“你问我在执行任务过程中,是否遇上了变异人……我能不能理解为,此前,你们曾经跟变异人交过手?” 不愧是慕臻,敏锐度敏感的惊人。 关冷没想到,自己会被反将一军。 原本,关冷以为他这位小舅是在执行任务过程当中遇上了变异人,所以才会刻意给他打这一通电话,询问“诡”和它的**实验的事。不过遇上变异人这种事,对于普通民众而言,固然是需要严格保密的事情,对于身为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的慕臻,关冷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于是,他将自己之前几次任务当中,跟变异人交手的情况,如实地反馈给慕臻,也是为了以免日后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要是遇上变异人,能够有应对的经验。 根据关冷提供的信息是,哪怕如今技术已经相对成熟,变异人跟细胞的融合率依然非常低,能够成功地成为一名变异人并且能够控制且灵活运用体内力量的变异人是少之又少。 所谓物以稀为贵。 变异人的培育率如此之低,这也决定了他们暂时不会被用于大规模的作战。就关冷目前交手的情况而言,那些变异人大都聘请为顶级富豪或者是权贵的私人贴身保镖,或者是和他一样,在情报部门工作。 对关冷而言,遇上变异人是一件相当头疼且棘手的事情。变异人的五感敏锐,行动快捷,自愈能力又比他们高。他们一旦遇上变异人,就会陷入极为变动的局面,甚至在一开始根本不了解对方的底细时,还吃过很大的几次亏。 可以说,关冷对“诡”这个组织的了解,不仅仅在于他脑子里的那部世界奇异录的缘故,更多的原因是他此前的确花了大概的人力物力去搜集了相关的情报和信息。 慕臻问出心底的疑虑,“不是说在在上世纪末的那次大清洗里,所有的实验体就已经跟那个组织一样,消亡了吗?” 全息影像那头,是关冷严肃的面容,“再周密的行动都难免会有纰漏。” 慕臻于是了然。 十有**,在那次大清洗里,还是漏了几个漏网之鱼。 “小舅,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作为信息共享,现在,你能告诉我,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慕臻没有回答关冷的问题儿,而是认真地问道,“你和变异人交过手,如果,我把其中一个变异人的全息影像视频和照片发给你,你能辨认出对方是不是变异人吗?” 关冷想也不想地道,“不能。除非他们变身,否则看起来跟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变身…… 慕臻被这个词给微囧了下。 “嗯,我知道了。我要去拥抱我的姓生活了。晚安。汪汪冷。” 莫如芸到底是军情九处的前任局长,关冷的前任上司。 军情部混入变异者,这个消息可是非同小可。 慕臻想要等他和傅哲这边有了结果,再告诉关冷。 于是,慕臻对着全息影像那头的关冷挥了挥手,就这样单方面地中断了通话 一个晚上都在尽心竭力地给人科普,完了之后自己问的问题对方一个都没有回答,还被塞了一嘴狗粮,并且被讽刺为一只没有姓生活的单身汪的关冷:“……” 心里有一句TMD不知道该不该讲。 …… 慕臻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默默地把今天晚上先后从傅哲以及关冷口中获得的爆炸性信息,默默地消化了一下。 如果,莫如芸真的是变异人。 那么,她背后听命于谁的行事? 她背后的人是否忠于这个帝国,还是对这个国家有其它的野心? 莫如芸此前是冷的上司,冷跟她朝夕相处,都没有发她的不正常。 似乎当真如同冷所说的那样,除非对方在他的面前变身,否则凭样貌很难辨别。 军情九处,又或者是军部,还有其他的变异人吗? 慕臻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 这次,他所知道的,仅仅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 慕臻走出书房,经过苏子衿的方向,里面隐隐有光亮透出来。 仿佛从黑暗,踏入光明的界内。 慕臻心底的冷意悉数褪去。 慕臻一只手,放在门把上,往下一掰。 门没上锁。 慕臻推门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玫瑰不会再防着他。 现在,他们两人除了不睡一个被窝,其它都挺好。 挺好,个屁! 晚上不能抱着媳妇儿一起滚床单,生活还有什么滋味? 慕臻推门进去的时候,苏子衿坐在电脑桌前,回复邮件。 因为晚上跳旦以及情趣内衣事件,苏子衿现在见到慕臻,耳尖还是忍不住微微发烫。 她的视线在慕臻的身上有过短暂的停留后,立即将注意力重新回到邮件上。 慕臻不甘被冷落。 他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肩膀,闹她,“媳妇儿,寂寞,求抚慰。” 苏医生正忙,从抽屉里取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往男人手里一放,就又重新专注于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 自从昨天苏子衿发现一颗牛奶糖就能哄回男人后,当天回去就从超市里买了一袋牛奶糖。 慕臻默默地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糖果。 “啊,张嘴。” 苏子衿专注于电脑屏幕的内容,听见让自己张嘴地命令,下意识地张开嘴。 舌尖尝到牛奶糖的奶香。 苏子衿习惯性地含住,舌尖不小心,舔到了别的什么。 苏子衿身体微僵。 在苏子衿反应过来之前,男人灵活的手指进了来,在她的口中一阵搅动。 然后,小玫瑰亮出她的刺之前,男人的手指从她的口中退出,舔了舔沾了奶香和唾液的食指,潋滟的桃花眼含着无限春光,睨了苏子衿一眼,意犹未尽地道,“唔,好甜。” 骚气得没眼看。 饶是性子清冷如苏子衿,也被慕臻这一大胆惹火的行径给面红耳赤。 这一下,不仅仅是红了耳尖,分明是连脸蛋也全都红了,如同开在寒冬腊月的俏梅,媚然如故,浑然天成。 “你……” 苏子衿恼他。 一开口,却是软得不成调的声音 苏子衿闭上了嘴巴。 男人却是眸光噙笑,故意追问,“我什么?” 苏子衿不理他,索性继续专注地回复邮件。 可苏子衿忘了,慕臻又岂会是那种你不理他,他就会消停的人? “你这么美,你这么媚。你这么美,你这么没,美,美,美,妹。妹你是寒冬里的花蕾,你是西施搅乱了春水。你是天使般的恩惠,你是我宠爱的贵妃。世间的伤悲,全部都被你摧毁。你是美酒千杯,我怎么能不醉……你这么美,你这么媚。你这么美,美,美,妹妹,怎么那么美。你让我想入非非……你这朵偷心的小玫瑰……” 苏子衿呆了呆。 这……这都是什么魔性的歌词? 不得不说,慕臻天生有一把好嗓子。 这么尴尬的歌词,给他唱起来,不但一点也不令人尴尬,相反,有一种情意绵绵的深情,撩得人耳尖酥麻。 苏子衿的心跳有些失序。 按说,男人除了唱歌,根本再没有做出其它打扰她的事情。 她完全可以继续回复邮件,但是,她再也难以静不下心,这是事实。 心乱了,就是乱了。 苏子衿再一看屏幕前,她后来打的那些单词,语法错误百出,甚至有个别单词都是错的。 这种低级的错误,苏子衿此前从未犯过。 苏子衿一阵面红耳赤。 幸好她还没有按下发送,否则要是这么一分邮件错误百出的邮件发送到学长的邮箱,那可真不仅仅是丢面子,是里子都给丢了个一干二净。 苏子衿就把之前她在电脑里打的内容,全部都给删除,邮件回复给学长秦沐,告诉他,他托她帮忙修改的论文,她个别也需要查点资料,问他能不能明天再给他回复邮件。 秦沐那边回复得很快,不但告诉她没有关系,他并不赶时间,还让她慢慢来,要注意身体。 秦沐苏子衿一样,都是外科手术天才约翰。多伊奇的门生。 不同的是,苏子衿在跳级修完学分后,就离开了圣比亚医学院。秦沐则继续留在了学校,在约翰。多伊奇手里继续修完博士。 有些人,真的是老天爷赏脸吃饭。 在苏子衿看来,学长秦沐就是那样的存在。 本身医学天资过人,又肯刻苦,今后但凡不要行差踏错,都会有个锦绣新城。 秦沐找到苏子衿,想要让她替她润色和检阅论文内容。苏子衿这位学长实在是太高看她了。她从学院毕业多年,纵然平时医书、文献没有落下过,可到底不如没有学长那样的条件,能够潜心做研究。只是文论上的课题又太过吸引她,之前老师又特意发了一封邮件,让她不必有心理负担,就当时以前上学时,跟学长共同完成一个课题一样,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苏子衿这才答应了下来。 说起来,她整个大学时期,除了老师,就只有秦沐学长对她最为照顾。 如今能够还当年对方对自己的照拂之情,苏子衿自然是高兴的。 尚未回复学长对她身体的关心,手提“啪”地一声就被合上了。 苏子衿抬头,对上男人幽幽的目光,“学长是谁?他长得比我帅吗?比我有钱吗?枪法比我好吗?你竟然为了他,忽略如此貌美如花的我!难道是我强壮的rou体还不够吸引你吗?” 苏子衿张了张嘴,本来想要解释。 后来,终于听出不对味来了。 这男人哪里是吃醋,分明是慕四岁又在刷存在感。 苏子衿故意道,“让开,学长还在等着我回复邮件呢。” “不让。” 慕臻拒绝的干脆。 不但不让,反而将苏子衿打横,从椅子上给抱了起来。 慕臻将苏子衿往床上一丢,当然,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绝对不会弄疼她,随之,自己的身体也压了下去,他啄了啄她的嘴唇,“乖妹妹,叫声慕哥哥听听。” 苏子衿的耳尖染上薄红。 为上一次是叫老公,这一次是叫慕哥哥。 这都是……什么毛病? 苏子衿嘴唇抿了抿,垂下眼睑,没吭声。 “不肯叫?那我就亲你一下。叫慕哥哥……” 慕臻又亲在了苏子衿脖子上,没有受伤的那片肌肤。 “叫慕哥哥。” 苏子衿还是抿着唇。 这一次,慕臻低头,亲在了她的锁骨上,而且,不再是蜻蜓点水的那种亲,而是重重地在她锁骨那片肌肤吮了吮,还有舌尖轻轻地撩过那片肌肤。 这阵子,除了亲吻,男人除了嘴巴上聊骚之外,行为上其实从未越过界。 苏子衿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本能地颤了颤。 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肚皮上。 “好妹妹,叫声慕哥哥,哥哥就饶了你。嗯?” 好妹妹…… 那一声好妹妹唤得是端得百转千回,情意绵绵。 男人的吻又有上移的趋势,苏子衿身体微僵,最后咬着唇,声音轻到几乎不可闻,“慕,慕哥哥。” “乖,让慕哥哥好好疼你。” 唇瓣覆上一片温热。 男人的高大的身子伏了下来。 ------题外话------ 大姨妈,血条持续走空~ 明天继续 第一卷 【傲娇130】小玫瑰,你学坏了 与其相信男人的嘴,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 说好的,叫一声慕哥哥,就绕过她呢? “慕……唔……” 苏子衿眉心微蹙,双手握拳,推拒在慕臻的肩膀上。 因为嘴巴被他的唇吻住,就连抗议,都无端绵软了几分,听着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一种变相的欲拒还迎。 “好妹妹,你就从了我~” 他亲吻着她的唇,声音从两人相濡的唇瓣模糊的发出。 慕四岁今天再一次戏精俯身。 苏子衿听着他那一声声好妹妹,是又好气,又好笑。 也不知道,这人今天又是拿的什么剧本,越发觉得慕臻不去演戏,跑去当特种部队的队长,真是屈才了。 苏子衿也就走神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男人察觉,给钻了空子。 男人扣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头的上方,身体严严实实地覆住了她。 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桔子花的清香。 苏子衿被慕臻亲吻的大脑有些缺氧,身上的睡衣是什么时候被撩上去的,都没有发觉…… 中央空调的风,吹在小腹和手臂上,肚皮微凉,手臂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苏子衿自己尚且没有意识到,男人比她更加要在意她的反应。 他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臂,一双如烙铁一般的双臂改而环抱住她的,温暖炙热的肌肤,就通过肌肤相亲,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意自己,往往只要一个细枝末节,就能够感知得到。 肌肤相贴时的温暖,暖的不仅仅是苏子衿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看呐,这个男人,他比你自己都更加关注你自己。 就像是小时候爸爸在游乐园里,给她买的那个白色得像是云朵一样的棉花糖,还没有吃进嘴里,就已经甜腻地化在了心间。 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 苏子衿睫毛颤了颤。 再没有之前那样的抗拒,苏子衿开始回吻他,柔弱无骨的双臂攀上他的脖颈,白皙、凝滑的大美腿,圈住了他的腰身。 慕臻:“!” 嗯? 媳妇儿忽然这么主动,有点,不太适应。 苏子衿睁开眼,见到的就是男人难得的对着自己,怔愣的画面。 唇角微翘,清冷的眸子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仿佛梨花开了千树万树,对岸的春风扑面而来,扑了慕臻满身。 慕臻就那样怔怔地,凝视着自己身下,那张生动娇俏的眉眼。 “傻子。” 眉眼含娇带俏,就连那句傻子,都像是隔着春风送来,无端多了几分绵长甜腻,能够令人的骨头缝都给酥了。 慕臻的瞳仁太深了,太亮,也太漂亮了,仿佛把盛夏的星光都给装在了里面。 众生着相。 即便她如今跟这张脸,日日朝夕相对,这一刻,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加快。 苏子衿一只手,遮住了男人的眼睛。 然后,她一个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主动吻了上去—— 她暂时还没有办法,能够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坦然的完成以上的事情。 被遮住了视线的男人先是微愣,接着低低地笑出声,“小玫瑰,玩得这么刺激?” “嗯。慕哥哥,你喜欢吗?” 她学着他方才的动作,身子下倾,唇瓣贴着他的耳畔,吐气若兰。 男人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掌心,微痒,声音噙笑,“小妖精。” 苏子衿盯着男人过于好看的脸。 长得过分好看的人分明是他,撩拨人心弦的人。 遇上慕臻之前,苏子衿从未想过,此生她还会跟除温大哥以外的男人携手余生。要说妖精,他才是? 当然,苏子衿是绝对不会把心里话告知给男人知晓的。 男人的尾巴已经翘上天,要是把这些话告诉他,大抵真的就能上天了。 “慕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喜欢吗?嗯?” 苏子衿敛了敛心神,对于这种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的局面,微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兴奋,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掠过他的喉结。 然后,在男人回答之前,苏子衿粉嫩的舌尖,在男人的喉结处,舔了舔。 “喜欢吗?” 她的吻,往下,落在他肩膀的锁骨上。 “魂都要被你勾走了,你说,喜不喜欢?” “不知道~慕哥哥,你亲口告诉我,好不好?” 苏子衿的手,伸进慕臻衣服的下摆,里面,是男人精瘦的腰身,以及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 苏子衿不是第一次触碰异性的身体。 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在没有带手套的情况下,不是为了治病,也不是为了疗伤,仅仅是,身为一个女朋友,在触碰她男朋友的身体。 这种体验,太过新奇。 掌心的触感,自然是,极好的。 男人的常年训练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赘肉,肌肉结实而又景致。 苏子衿没来由地一阵心烦气躁。 她把吻,落在了男人的小腹上,是肚脐以下的地方。 “嘶……” 慕臻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是给疼的,而是,真特么,被刺激到了! “小玫瑰,你学坏了。” 男人微带控诉地道。 苏子衿趴在慕臻的身上,心想,她学坏了么? 可能,有那么一丁点? 近墨者黑,其实,怪不得她。 “那你,喜欢吗?” 苏子衿听见自己的声音,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娇媚,还当真有那么点妖精的意思,很是勾人。 “喜欢。” 男人忽然毫无预兆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眼底蕴着两簇火光,亮得惊人,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都给灼伤,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将上面的那句话给补充完整,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两人相依的唇缝里溢出,“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的那种喜欢。” 随着最后那个“欢”字消融在唇缝间,男人开始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他的舌尖吮住她的,挑逗,追逐,舌尖刮过她齿尖的每一寸。苏子衿悄悄地睁开眼。 她其实从未看过男人跟她亲吻时,是什么表情。男人的眼睛是闭上的,长而卷的睫毛在男人的眼窝处投下稀疏的影,神情专注地与她亲吻,看不见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闭着眼亲吻的男人身上,要无害得多。 “嗯……” 像是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男人在她的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那是苏子衿敏感的部位之一。 慕臻那么一按,呻吟声便从苏子衿的唇边溢出。 仿佛燎原的星火,瞬间将男人的谷欠火给点燃,男人的吻更加热烈而又凶猛了。 身上撩起的睡衣被放了下来。 宛若历经了一场阵暴雨,前一秒还是狂风骤雨,忽然就风静云舒了起来。 苏子衿茫然地睁开一双漾了一层水光的眸子。 “宝宝。今天不行。” 苏子衿一愣? 下意识地朝男人的下身看去。 “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呢?不是慕大帅不行,是你不行。你脖子受了伤,我怕会弄伤你……我们,下次再约,嗯?下次,” 苏子衿刚想开口,告诉他她的脖子只要动作幅度不要太大,并不会牵扯到伤口,只听男人道,“我这好不容易开荤呢,总要一次性吃个够本?你肯定会受不住,我也会没有办法尽兴。等下次,等你伤口好了以后,我们……” …… “咚”地一声,慕臻被踹下了床。 真踹。 脚丫子对准屁股,小腿一个用力地那种踹。 慕臻没堤防。 确切来说,应该是,就算他面对这个世界,总是穿着铠甲抵御四方来敌,在他的面前,他永远都只是素手,未曾手执武器,便是最将致命的腹部都能坦然地露于她的面前。 因此,慕臻这一摔,摔得是严严实实,一点水分也没有的那种摔,还“嘭”地一声,发出挺大一声声响。 “卧槽!” 苏子衿脸色一沉,以为慕臻骂的是她。 冷不防地,脚踝被人给握住,方才还被她踹了个狗吃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又回到了床边,双手煞有介事地捧过她的一只腿,放在他的大腿上,“这么大的力。媳妇儿,快,给我看看,我媳妇儿的玉足伤了没有,老公给呼呼啊。呼……痛痛飞走啦~” 苏子衿一怔。 不由地想起,从歇云山下来的那次。 他执意要送她,她不愿意,还在他的车上踹了一脚。 男人当时也是像现在这样。 —— “用这只脚踹的? 脚踹疼了没有?老公给揉揉……” 小腿肚和脚踝处传来一片温热的气息,苏子衿耳尖微红。 男人竟然真给她“呼呼”上了。 苏子衿试着抽回自己的脚,“别动。万一脚扭到了怎么办?” 苏子衿:“……” 她都没有感觉到一点疼,怎么可能会扭到脚? “媳妇儿,你的脚真好看。” 慕臻说着,竟吻了吻她的脚背,苏子衿的身体倏地一颤,“你……” 意识到不知不觉,自己再一次被男人牵着鼻子走,苏子衿抬了抬另外一只脚,抵在男人的胸口处,碾了碾,眉目清冷地问道,“好看的只有脚吗?” 慕臻捧过她那只脚的脚背,也在上面亲了亲,唇边弯起迷人的弧度,“不。当然不是。从你的脚趾头到头发丝,没有一处,不令我怦然心动,心驰神往。” 求生欲可以说是非常强烈了。 “我困了。慕先生请便。” 苏子衿将两只脚均从慕臻两只掌心抽回,背对着慕臻,在床上躺了下来。 慕臻哪敢真的“自便”。 慕臻在认真地思考,难道是刚才是他的拒绝,伤到了小玫瑰的自尊心? 可他真的是为了小玫瑰脖颈处的伤口着想。 慕臻从身后圈住苏子衿的腰身,“媳妇儿~是因为我没有要了你,你那什么不满,所以你生气了吗?那……那你再重新给我一次戴过立功的机会?” 苏子衿哪里真有生慕臻的气? 就算是真的因为,她的难得一次主动,他却没能配合有些微恼,可慕臻是真心实意在为她的伤口愈合情况着想,她又哪里会当真那般不知好歹? “慕臻,你对我太好了。” 苏子衿喟叹了一口。 “对媳妇儿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耳廓被人吻了吻,苏子衿这才意识到,原来无意识当中,她刚才竟然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苏子衿手臂环上腰间的两只手臂,将身体倚进他的怀里几分,说出口的话却是,“慕臻,你回房去睡。” “媳妇儿?咱们不生气了,嗯?” 男人轻晃着她的身体,无耻地卖萌撒娇。 苏子衿转过身,因为她的脖子伤口还在愈合,所以她没有办法仰头,于是只好将身体身体往上躺了躺,跟男人平视,“我没有生气。慕臻,你很清楚,你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跟任何人睡在一张床上,对吗?你是不是又打算,熬一个晚上?” 她来月经的那天晚上,他应她的要求,陪着她睡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她睡得格外的香甜,男人却是一夜未睡。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是苏子衿心知肚明,他一夜未睡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她。他是担心,他一旦进入深睡眠状态,身体又会下意识地将身边的她给踹下床。所以,之后她再没提过让男人留下来陪她的要求。 慕臻没有说话。 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他亲吻她的唇瓣,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小玫瑰,再给我一点时间。不要把我推开……” 再给他多一点的时间,去战胜心里的那个梦魇。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敏锐而又精准的。 在那一瞬间,苏子衿分明听出了男人的声音,夹杂了着此前从未有过的脆弱。 苏子衿心软了。 这样的慕臻,她怎么推得开? 又怎么可能舍得推开? “我只是担心你的睡眠状况而已。” 她温柔地摸上他的发顶,主动解释道。 “嗯。我知道。” 他吻了吻她的下巴。 “睡。晚安。” “嗯,晚安。” 睡觉前,两人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亲吻。 然后,苏子衿关灯,睡觉。 相拥而眠。 …… 这一个晚上,两人睡得格外地安稳。 然而—— “嘭”地一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多么熟悉的疼痛。 苏子衿依然在第一时间被抱上了床。 这一次,男人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插科打诨,眼底浮现的是真真切切地歉意,“抱歉,以后……” 在男人说出以后他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之前,苏子衿开口,打断了他。 她握住慕臻的一只手,告诉他,“慕臻,不要着急。” 其实,几次三番,苏子衿又怎么会当真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从事像特种作战战士这种职业的人,固然防备心较寻常人要强上一些,但绝对不会在深度睡眠的情况下,在边上的人睡着是心上的情况下,还把人给踹下床。 慕臻这种,更像是一种创伤应激症状。 人的精神和情感在受过巨大的刺激或者是伤害之后,之后,再没有办法对他人建立一种全心全意的信任。是一种严重的心理障碍。在进入部队之前,每个人都会做心理测试。心理测试无法通关的人,是绝对不会被部队录取的。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更是部队精锐当中的精锐,进入这样的团队,心理测试只会比义务兵的心里测试更为严苛,也会安排心理学专家定期给战士们检查心里健康状况。 慕臻这种情况,按说,心理测试是绝对通不过去的。 可他至今还在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服役。 这说明,他把心理测试甚至是心理医生都给骗了过去。 也可以说,慕臻是个精神十分强大的人,所以他才能将他的心里病症,隐藏得那样地好。 慕臻的精神越是强大,越足以说明,那个令他留下心理应激创伤综合征,从根本上险些摧毁了慕臻对他人的信任的人,一定会是曾经于他而言最亲密无间的存在。 是他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战友,还是某个他曾全心全意交付过信任的女人? 苏子衿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 她和温大哥也在一起过,从情感上而言,她当然也无权要求慕臻一张白纸。 她只是…… 可能这就是做人最根本的矛盾。 理智上告诉自己,如果慕臻的应激性综合征当真是因为某个女人,她和慕臻之间,都早就已经成为过去,没有什么可介意的。心里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泛酸。 “小玫瑰,谢谢你。” 唇上传来男人温热的触感,身体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子衿把心底的那点小微酸给全部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回抱住慕臻。 她想,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所以,慕臻不要着急。 如果你放不下,那就让我一点一点,将你心里的那个黑洞给填满,再一点,一点地建立你对他人信任当中,缺失的部分。 …… 因为早上又又又把媳妇给踹下了床,慕臻一整个早上都表现得格外地殷勤。 苏子衿才一踏入洗手间,他就替人把牙膏都给挤好了,还用湿毛巾拧了水,给她洗脸。 总之伺候得那叫一个无微不至,体贴周到。 早餐也是慕臻做的。 苏子衿晨跑回来,去楼上洗了个澡,从楼梯上下来,餐桌上就已经摆放着色泽金黄的荷包蛋,三明治面包,还有两杯脱脂牛奶。 “我的皇后,请。” 见到苏子衿下来,慕臻主动推开了餐椅,唇角噙笑,比了个请入座的姿势。 “坐下一起吃。” “谢皇后娘娘赐坐。” “皇后啊~那是不是,除了赐坐,是不是还可以赐死?” 苏子衿清冷的眉眼淡淡地扫了男人一眼。 慕臻脸色未变,在苏子衿的对面坐了下来,“皇后娘娘在上,青天可鉴,我这命,都是您的。您要是想要,别说这一条命,便是这颗心,都可以剜了,捧到您的面前。” 苏子衿站起身,她一只手撑餐桌上,一只手揪住慕臻的衣领,眉目清冷,“那你记住了。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拿走,听见了吗?” 包括执行危险的任务,包括任何天灾**。 慕臻一怔。 尔后,勾唇,缓缓地笑了。“好。” 我答应你,无论身处怎样的险境,为了你,也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活下去。 …… 吃过早餐,苏子衿留在家里,继续给学长看学术论文。 慕臻则要去一趟崇光医院。 既然要去取莫如芸的血液标本,肯定得对莫如芸所在的那一层病房做一次详细的摸底排查,清楚那帮保镖的换班和轮岗时间,才能找机会想办法透出莫如芸的血液标本。 苏子衿并不知道慕臻去医院的目的,她只当慕臻跟之前一样,要去崇光医院坐镇,听说慕臻要去医院,就送他到门口。 慕臻嘟起嘴,“媳妇儿,亲亲。” 苏子衿身材高挑,在女生当中绝对不矮,大概有一米七二左右,但是站在将近一米九的慕臻面前,还是显得小小的一只。 她必须得踮起脚尖,才能亲到慕臻。 苏子衿的脖子上有伤,因此,尚未等她踮起脚尖,慕臻就俯下身,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吻了上去。他的舌尖熟练地顶开她的檀口,吮吸,缠绵,流连,侵占。 分开时,苏子衿的气息难免有些不稳。 反观男人,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唯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潋滟逼人。 苏子衿心念一动。 又主动,踮起脚尖,吻了吻慕臻的眼睛。 “为什么只吻了眼睛?难道你只喜欢我的眼睛,却不喜欢我新鲜可口的rou体?” 男人不满地控诉。 “多少人爱过你,年轻时倾城的容颜。或真心或假意。唯有一个人爱慕你那朝圣者的灵魂。慕臻,我爱你,不仅仅是你的眼睛,你的身体,你整个人,还有你,这副躯壳内的灵魂。” 苏子衿的食指指尖,抵在了慕臻的胸口。 慕臻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一句戏言,苏子衿便给了他如此震撼的回答。 他一把将苏子衿给抱了起来,坐在了玄关鞋柜的上面,双手箍住她的腰身,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得亲吻比远比之前的那一次还要浓烈,还要凶猛,简直恨不得把人给一口吃进肚子里。 “慕臻,我的脖子……” 动作幅度太大,稍微牵扯到了伤口,有点疼。 苏子衿的声音很轻,但慕臻还是听见了。 忙于攻城略地的男人,在第一时间,停了下来。 事实上,除了因为中了“花嫁”秘香后,慕臻有过失控,再任何时候,他都不是会让谷欠望左右的人。 “等你伤好了。等着,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男人的眼里泛着绿色的幽光。 苏子衿勾唇一笑,“好啊,我等你。现在,你该出门了。” 苏子衿在慕臻的肩膀上推了推,自己轻巧地从鞋柜上跳了下来。 哪怕慕臻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想出门,这一趟医院之行,却是非去不可。 要是莫如芸被带回监狱,那他们想要要到她的血液或者是毛发标本,可是难上加难。 “中午可能不回来了。你要是无聊,就打电话给大侄媳,让大侄媳陪你。晚上我会尽可能早点回来。” 苏子衿的眼睛眨了眨,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慕臻口中的大之媳妇,指的是陶夭。 苏子衿想起陶夭昨晚提及的,年底就要出国的事情,在心里微叹了口气。 季明礼和陶夭,怕是有缘无分。 以后嫁给季明礼,成为慕臻真正大侄媳妇的女人,不知道会是谁。 苏子衿没有告诉慕臻陶夭要出国的事情。 一是这是陶夭的私事,二来,苏子衿不认为有提及的必要。 在季明礼明知幺幺怀孕,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的时候,苏子衿就对季明礼彻底地失望了。 她当然不是希望季明礼为了负责,强行将他和幺幺绑在婚姻里,她只是曾经以为,季明礼对幺幺并不是无动于衷。 很显然,她误会了。 季明礼对幺幺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他甚至,连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都不愿意负责。 “嗯。我知道了。” 苏子衿“嗯”了一声,想着到时候约幺幺出来,一定把那套情助兴用品给她还回去…… …… 慕臻走后,苏子衿上了楼。 打开手提。 开机后,苏子衿做的第一件时间就是登录邮箱。 登录邮箱后,苏子衿就发现有三封未读邮件。 苏子衿看了看,全部都是学长秦沐发来的。 原来,昨天晚上苏子衿没有回复秦沐的邮件,秦沐又接连给她发了三封,先是问她是不是睡着了,怎么没回邮件。后来,又问她是不是最近比较忙,他让她修改论文,是不是占用了她太多的时间,又在邮件里叮嘱了一遍,要她千万要注意照顾自己的身体。最后一封,则是跟她道晚安的。 秦沐比苏子衿大上三届,阳光,帅气,在圣比亚相当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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