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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心砰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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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宋猷烈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是谁,他很想随大流,说是希特勒;说某某组织;说某某恐怖分子;说是某某连环杀手。    但怎么想,这些人于宋猷烈,都没眼前这个叫戈樾琇的女人坏。    戈樾琇有一项本事,就是她能拿到宋猷烈心目中排名前三的坏人名额,说不定前四前十都没有问题。    排在第一百名的是戈樾琇,第一千名的也许还是戈樾琇。    真的,他发誓。    这个早上戈樾琇又成功拿到一茬茬的坏人积分,她一定是故意躲起来,让他一早起来就找不到她。    要知道,宿醉的人在清晨醒来总是很容易犯蠢,容易大惊小怪。    该死的,怎么把护照还给她了?!    你能指望那个叫戈樾琇的女人会因为你把护照还给她,从而对你产生感激之情,从而良心发现,从而乖乖呆在你身边吗?要那样了才是见鬼了。    按照戈樾琇的性格肯定是拿着护照跑了,之前也是在这个房子里,她就干过一回这样的事情。    一回生二回熟,那没什么。    这也是他所希望的,戈樾琇有多远就滚多远,不是吗?    是的,是的,把护照还给她是最有力的证据。    可……瞧瞧他都干了什么?    踹门,在路上奔跑,对着她离去的方向泄愤,对着空气大喊“戈樾琇,有多远滚多远。”“戈樾琇,你快回来。”等等等一系列愚蠢行为在宋猷烈的理解里都是因为宿醉引起的灵魂出窍。    换言之,那些愚蠢行为都是不在于他主要灵魂的约束中。    据说,一个人身上有分主要灵魂和次要灵魂。    主要灵魂主导中心思想,次要灵魂偶尔蹦出来一下以示存在感。    宋猷烈很怀疑,他的次要灵魂是一个叛逆孩子,因为叛逆性格总是做出违背他意愿的事情。    比如说他讨厌戈樾琇,但次要灵魂偏要和戈樾琇亲近。    以和戈樾琇亲近的方法来告诉他“戈樾琇摸起来软软的”“戈樾琇亲起来甜甜的”。    是的,戈樾琇摸起来软软的,戈樾琇亲起来甜甜的,把戈樾琇压在身下听她低声求饶更是**蚀骨。    那声“戈樾琇,你快回来”就像一个大棒槌,听,他都说了什么?    理智回归,脚步充满了愤怒,中枢神经发出指令:回房间,洗个澡,到阳台上吹吹风,一切就回来了。    下次……    下次,不管戈樾琇穿得多么性感出现都当成是空气。    经过餐厅,听到咳嗽声。    拨开水晶帘,愤怒烟消云散,甚至于感激。    这一刻。    这一刻,她就站在他面前,没拿护照跑路,不仅没有跑路还穿着他给她买的衣服。    见鬼,宋猷烈是给戈樾琇买衣服了,跑到距离公司很远的商场,这听着有点做贼心虚的成分,百货公司店员问他是给女朋友买的吗?当时他没反驳,甚至于说出“她讨厌一件衣服超过三种颜色的,衣服不能有任何棱形图案设计。”    戈樾琇的臭毛病一大堆。    宋猷烈也好不到哪里去,当时店员问他要什么款式,随口说出的“穿着舒服,越少露越好”惹来店员一阵窃笑。    此时此刻,她穿着他给她买的衣服。    那衣服里的身体他昨晚摸过,这忽如其来的欢喜让宋猷烈已分不清是来自于自己的主要灵魂,还是次要灵魂。    现在,住在他身体的两个灵魂在这一刻达成某种默契,那就是——    昨晚,她红红的嘴唇他亲过没?    如果没有就去亲,如果亲了就再亲一次。    然而——    戈樾琇就是有那个本事。    听听,她都说了什么?    “我……我待会就走,我……我不会赖着不走的。”    主要灵魂又和次要灵魂开始打架,一个在叫嚣“让她滚”一个在叫嚣“还等什么,吻她红红的嘴唇。”    戈樾琇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说是要走,但脚不知为何一动也不动,脚为什么不动呢,自然是因为宋猷樾,宋猷烈的眼神太凶了。    都把她吓得心怦怦跳。    当宋猷烈叫出她名字时,她低声应答一句。    “待会要走么?”不管眼神还是声音都凶成一副要吃到她的样子。    “当……当然。”    “信不信?你一走出这里,就会被装进集装箱。”他和她说。    这话听着熟悉,她的质问也熟悉:“装进集装箱做什么?”    “扔到印度洋去喂鱼。”    还好,还好,不是被运到某某部落去给男人们生一大堆孩子,这是玛丽安之前的说法。    “到时,一根毛发也没留下,这样一来就可以一了百了,这样一来世界就安静了,这样一来,宋猷烈就可以过舒心的生活。”他说。    忽然间,戈樾琇很害怕宋猷烈继续说话,说一些她隐隐约约中,爱听又害怕听的话。    因为不想说宋猷烈说话,她得说话。    可一开口,却说出:“昨天,约会还顺利吗?”    疯了,这个时候她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疯了,这话连她听着都莫名其妙。    只是,宋猷烈为什么不回答。    对了,他把她丢在拘留所二十个小时,这怎么想都是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比这个更加不可饶恕的事情是:宋猷烈穿得很像去约会的样子去约会了。    他可是她的甜莓。    开始很酸很涩,但最后一下很带劲。    这会儿,她的耐心忽然间很是不好。    “昨天,约会还顺利吗?”她又问了一次,第一次问是有一点点心虚,第二次问倒很理直气壮。    他还是没回答。    戈樾琇想起她刚刚说的大话,说不会赖在这里。    她要以行动来告诉他她不会赖在这里。    迈出一个脚步,在即将迈出第二个脚步时。    “不知道。”他说。    脚步收回,冲冲说:“什么叫做不知道。”    “看表演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那个水果店送货员的话,晚餐时间我也一直在想那个水果店送货员的话,开车也是,如果说戈樾琇哼着小曲给宋猷烈收拾房间,这意味着什么,我上网查了一下,十人就有七人选择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收拾房间还需要答案吗?好比想吃苹果是因为喜欢苹果,再纯粹不过的事情。”    说了一大堆,就是不告诉她约会的事情。    她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想走,但宋猷烈把昨晚在他房间发生的一幕重演一遍,她往哪他就堵哪,这家伙,上瘾了不成。    真幼稚。    抬头,直直撞到上他的视线。    他的目光正落在她锁骨上,他哑声问到戈樾琇你还不知道,这里的飞虫最喜欢咬坏女人。    他说:“戈樾琇就是一个坏女人。”    脸红得飞快,手扬起,她得给这个讨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一巴掌,手扑了个空,不仅扑了个空,还牢牢被控制在手掌里。    下一秒,锁骨处传来了柔软触感。    这忽如其来的一幕让戈樾琇呆住,脑子里充斥大量空白色。    在大片的空白色中——    “昨晚,这里的飞虫是不是这样咬人的?嗯?”    就那样,眼睁睁看着他的那颗头颅……看着他那颗头颅埋于她颈部处,从锁骨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还……还真是像飞虫在蜇人。    戈樾琇,踹他,把他踹个四脚朝天。    脚当真伸了出去,但,扑了个空,面前已经没人了,她是等他离开再伸脚的。    水晶帘叮叮当当响着。    回过神,戈樾琇往楼梯跑,一口气跑到她昨晚住的房间,她的护照驾照身份证等等等都没有了。    跑到宋猷樾房间门外,不管怎么叫怎么喊,那扇门都紧紧关闭。    半个钟头后,来了一名快递员。    问这名快递员来干什么?    这名快递员是来收包裹的。    谁的包裹?    宋猷烈的包裹,号称宋猷烈的包裹寄的物件却是戈樾琇的。    没错,宋猷烈把她的护照身份证照等等等一系列打包降寄给他莫斯科的一位朋友,由他莫斯科朋友签完名,再从莫斯科寄回约翰内斯堡。    这样一来一回刚好在差不多两个礼拜时间。    从快递员上门;到宋猷烈和快递员对话;到付邮费再到快递员礼貌性道别都当着戈樾琇的面。    快递员离开时还频频回头看,他一定感觉到那一动也不动坐在椅子上女人怎么看都很怪异。    是的,很怪异。    现在,戈樾琇坐着的椅子并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这是宋猷烈从野生动物园借来的椅子。    椅子是用来对付患有抑郁症的动物们,让患有抑郁症的动物们坐在椅子上,利用椅子的按摩功能让它们身心放松,时不时再来几下挠痒痒活跃一下气氛,让它们感觉到和小伙伴嬉闹时的乐趣。    椅子遥控器就握在宋猷烈手上,他想让她接受几次挠痒痒就看他的心情,这种挠痒痒**比起顾澜生的挠痒痒**厉害可不止一个级别,在快递员没上门之前,宋猷烈已充分让戈樾琇领教到这把椅子的神奇功能。    “戈樾琇你想不想体验什么是笑到肌肉拉伤。”门铃响起那一刻,宋猷烈是这么说来着。    就这样,戈樾琇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护照被打包送往俄罗斯。    快递员第N次回过头来时,宋猷烈适时送上亲切的微笑。    也许这是小两口奇特的**方式。    快递员再也没回过头来。    木已成舟,护照在这两个礼拜里就别想了。    显然,这是宋猷烈让她亲眼目睹护照被送走全过程的目的。    宋猷烈并没有因自身行为有任何的愧疚感,反而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指使她干活,让她去搬工具箱,因为他得把被他破坏的门修好。    修门期间,她问他为什么要踹门?    “昨晚喝多了。”    “真的?”怎么想都好像不是。    没有应答。    给他打帮手有点无聊来着。    “那……在路上跑呢?还有扔鞋子呢?”以一种随便问问的语气。    宋猷烈停下动作,从木工梯下来,看着她,问:“戈樾琇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这话听着还真像是有别的原因的样子。    切!还能有什么原因。    咯咯笑着说宋猷烈你发酒疯的样子还真像发酒疯。    他看着她,显然,他不满意她的比喻。    好,好。    “宋猷烈,你发酒疯的样子还……”绞尽脑汁,“还真与众不同,重要的是很帅气。”    看样子,他还是不相信她来着。    “是真的很帅,当时,我光看你发酒疯都忘喝水了,我当时很口渴来着。”信誓旦旦。    “看到忘喝水了?”    点头,本来想说当然的,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点头了,他看她时间有点久来着。    “戈樾琇。”    “嗯。”低低从鼻腔哼出。    “为什么昨晚没有走。”他压低嗓音问。    是啊,为什么昨晚没有走,按照她的性格是怎么都得走的。    为什么没马上走,现在想来应该是她意识到她已经二十六岁这个事实了。    二十六岁思想比较成熟,喝醉了,再加上这个地方叫不到计程车,再加上……反正,二十六岁占据主要因素就对了。    一时之间,戈樾琇也不知道怎么和宋猷烈解释,索性说我喝醉了,我不知道。    不让他有机会再反驳她。    提脚,轻踢了他一下膝盖,说:还不快把门修好,我晚上要睡觉。    他还是一动也不动。    顿脚:“宋猷烈。”    他这才重新回到木工梯上。    大约半个钟头后,门修好了。    可她又有新的想法了。    拉着宋猷烈来到三楼,指着那间有着粉绿色门的房间:“我想住这间房间。”    这也就是玛丽安口中先生不喜欢有人打开的那间房间。    宋猷烈没说话。    看来,房间里也许真偷偷藏着一条美人鱼来着。    “我说我想住这个房间你听到没有。”戈樾琇提高声音。    “好。”很是干脆利索的回答。    呃……    这倒是让戈樾琇觉得意外。    “我可不是说着玩的。”她和他说。    “你什么时候想住进去就住进去。”他和她说。    很是可疑来着。    脑子转得很快。    “我不住这个房间了。”试探性说了一句。    “好。”    艹!宋猷烈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顺着她的话,太奇怪了,走了几步又说:“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来着。”    “那房间你是要住呢,还是不想住?”话倒也问得心平气和。    “当然要住。”她还是很满意房间门的颜色的,房间门是其次,对房间里到底放的是什么戈樾琇好奇得很。    打开房间。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戈樾琇兴趣索然,根本没美人鱼,甚至于整个房间连一把椅子都没有。    戈樾琇有点后悔之前提出的要求,这是三楼,要是住在这里,她还得多爬一次楼梯,在说出她不想住这个房间之前,她得问宋猷烈为什么这个房间什么也没有。    目前,这是她对这个房间唯一的好奇。    “想等人住进来再添家具。”宋猷烈淡淡说着。    想等人住进来了再添家具?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有专属的人,环顾四周,墙纸天花板窗帘都采用素雅的色调。    素雅的色调这个特点再结合宋猷烈的话,没别人了。    要是小姨知道,她霸占了她心肝宝贝为她准备的房间,非得又气瘦了不可。    “戈樾琇,现在知道了,”宋猷烈靠在门框处,说道,“这个房间就只是一个房间。”    “所以呢?”    宋猷烈作势要关门,脸上更是写满:一切可以到此结束了。    怎么可能?知道这个房间是宋猷烈为小姨准备的,戈樾琇对这个房间马上一见钟情了。    “我喜欢这个房间,特别是房间的颜色,它看起来顺眼极了。”她和他说。    “住在这里,你还得多爬一层楼梯。”    “那没什么,多爬几次楼梯可以锻炼腿部力量。”回答得有模有样。    宋猷烈来到她身边,握着她肩膀:“戈樾琇,你要看清楚,这个房间什么也没有。”    不乐意她住进来是?    “没关系,信我,我可以让它变得什么都有。”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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