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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就热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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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顾澜生的电话,戈樾琇就看到站在一边的宋猷烈,玛丽安口中教养好得不得了的雇主现在脸色有点不好来着。    也懒得去问宋猷烈在那里站多久,戈樾琇往浴室走去。    该打的电话打完了,接下来就是洗头泡澡了。    玛丽安还真是善解人意,浴缸水已经水已经满上,水温刚刚好,也放了提神香精,为了讲究美感,还放了玫瑰花瓣,花园里多地是现成的花瓣。    如果没刚刚发生的事情,戈樾琇想她会很高兴,当然,现在她心情也不差,但和高兴还是有一点点距离。    脱下晨袍,戈樾琇还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大跳,遍布于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子让她一度以为是自己身体过敏了,拨开头发,颈部里也有。    自然,那不是过敏。    本来,之前她还打算等宋猷烈回来问他,他是不是偷偷打开阳台门爬到她床上来了。    现在,已然无需再问。    宋猷烈进来时戈樾琇刚刚盘好头发,他利用身体优势封锁住她去路。    “走开。”坏脾气说到。    置若罔闻。    推他。    纹丝不动。    他拿掉了她的发夹,瞬间满头头发软软垂落,若干垂落于后背,若干松松躺在她肩膀上,若干遮住她半边脸。遮在她脸上的头发被轻轻拨开,低头,找准印在她胸前雪白上的一枚草莓印,深深一吸,松开,原本淡却的那朵印记瞬间娇艳欲滴。    抬头,瞅着她。    冷冷说:“外公可没让你陪到床上去,我的表姐。”    扬起的手在半空中被扣住,再一个甩手。    手还在空中荡着,宋猷烈已经快步离开浴室。    戈樾琇继续做之前的事情,这次,连头发也懒得去理了。    睡裙没脱就直接躺在浴缸上,直直躺着可真没劲,于是戈樾琇换了一个姿势,头往水里滑,把自己的身体卷缩成毛毛虫状,直到水没上她的身体头部,背紧紧挨着浴缸沿,嗯,这样一来,心里没那么生气了,不生气也不难受。    宋猷烈这个混蛋也不为她想想,她可是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不仅这样,她患有愤怒调节障碍,他就不为她想想吗?    但,宋猷烈没把她当成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也老是疏忽她有愤怒调节障碍,但是呢……这也是让戈樾琇感到高兴的事情。    高兴,稀罕。    别人顾及到她不是一名正常人,小心翼翼和她说话,让着她,为她的不当言论甚至于她的暴力行为找借口。    就只有宋猷烈没把她的症状放在眼里,该给冷眼的给冷眼,该唾弃的唾弃,这让戈樾琇觉得舒心,当然她不是受虐狂,在他给她冷眼唾弃时也伤心也难受,但不能否认地是内心有一处小小的角落却在庆幸着:还有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把戈樾琇当成一个正常的生命。    从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那里,戈樾琇感觉到他口中那个“小疯子”的鲜活能量。    这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在水里,戈樾琇尝试睁开眼睛。    第一眼,触及到她长长的头发在水中像是晕开的墨汁,水里的世界都是静止的,就只有她的头发在飘来飘去。    逐渐,逐渐,头发越飘越远,眼睛再想去找寻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下一秒,整个身体被从水中捞起。    “戈樾琇,你这个疯子。”宋猷烈的声音都要震穿她的耳膜。    本来,戈樾琇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戈樾琇,你还是一个傻子,傻子!不,不不,戈樾琇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紧紧抱着她的人显得语无伦次,“宋猷烈才是那个疯子,才是那个傻子。”    这话她爱听。    睁开眼睛,宋猷烈那个疯子那个傻子被她吓得脸色发白,就地坐在浴缸旁边,手里紧紧抱着她。    手轻轻触着他的脸:“是你说的,宋猷烈才是那个疯子,才是那个傻子。”    他在看她,用她喜欢的眼神在看着她,就像,看一眼就能记住一辈子似的,先刻在心头上的是眼睛,先记住眼睛了最后才记住容颜。    还在看呢,那张脸完完全全不见了平日里的聪明劲。    满意眯起眼睛,这么看来,宋猷烈才是那个疯子,那个傻子这话没错。    宋猷烈这个疯子这个傻子现在在呆呆看着她。    甚至于,他问了她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戈樾琇,你刚刚在做什么?    傻子,她刚刚那样很好猜。    “我在学习闭气。”她温柔告诉他。    “真在学习闭气?”    皱眉,他是不相信她来着。    “等我学习会了闭气,就学习游泳。”她和他说。    学习闭气,学习游泳这个念头刚刚这会儿才形成。    看来,他还不相信她来着。    “我真的在学习闭气,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再做一次给你看看。”她和他说。    “不!”他更紧抱住了她,“不需要,不要学闭气也不要学游泳。”    拿来毛巾,给她擦拭头发。    她抱怨他大惊小怪的,可不是,看看他衬衫袖口鞋子都弄湿了。    给她擦完头发再帮忙处理睡衣问题,湿漉漉的睡衣掉落在地上,浴巾牢牢裹住她。    嗯,舒服多了。    这个时候戈樾琇忽然发现一件事情,迅速把头发整理得整整齐齐的,问宋猷烈我现在可爱吗?    “可爱。”想都没想就回答。    “那……漂亮吗?”戈樾琇摆出一个可以代表漂亮姿势。    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漂亮。”    那就不对了,趴在宋猷烈耳畔一阵耳语,还没等她说完,宋猷烈就恼怒的叫了一声“戈樾琇。”    “做什么?!”戈樾琇不无郁闷。    “我又不是泰迪。”宋猷烈低低说出。    “可……可你说漂亮了。”接下来的话戈樾琇没敢说出口,不能否认地是衣服是宋猷烈帮她换的,浴巾也是,刚刚……她可是不着片缕在他面前。    宋猷烈一把捞住她的腰,被动往他身上贴,他的嗓音压到最低程度:“你可以到街上去拉上一个男人问在受到十级飓风惊吓之后,看马上能不能硬起来。”    抬眼,这番话他是用咬牙切齿语气说出的,但是,泛于他脸上的淡淡绯红色也是清清楚楚的。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他刚刚被她吓到了,其惊吓程度等同于十级飓风,这十级飓风应该是足够大,把高楼大厦毁成平地应该不成问题。    嗯,这个答案戈樾琇很满意,不是她的魅力出现问题就好。    “我给你挑衬衫。”拉着他的手。    衣帽间里,宋猷烈沾湿的衬衫被她踩在脚底,新换上的衬衫纽扣就只扣一半,她和他陷落于角落里,一番唇齿纠缠之后,她额头抵在他的胸腔处,气息混乱,而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调整好气息,她继续为他扣衬衫衣扣,接他的车已经来了,他下午要赶四个行程,借着回家换衬衫的借口,就只为了看戈樾琇一眼。    在她给他扣衬衫纽扣是,他说出这一句,她立马献上自己的双唇,衬衫也就只扣完一半。    扣完最后一颗纽扣。    可以了。    托这下巴,满意地打量着他。    即使把他往世界超级男模堆里一放,也是能轻易抢走超级模特们风头的英俊青年,玉树临风,泽泽发亮。    “戈樾琇。”    “嗯。”    再次把她拥入怀里:“说完那句话我就后悔了。”    “哪一句?”    “陪……陪到床上那一句。”    是这一句啊,的确这话够可恶,气得她都想给他一个巴掌。    “嫉妒有时候会让人发狂,我……”唇重重压在她鬓角上,“我嫉妒顾澜生,嫉妒他总是能把戈樾琇哄得服服帖帖的。”    脸贴着他,低声告诉着,可宋猷烈却能让戈樾琇尝到糖果的滋味。    “宋猷烈不仅让戈樾琇尝到糖果滋味;还让她重新看到湛蓝天空;连人们口中甘甜的眼泪也是因为宋猷烈才尝到的。”她和他说。    大致,那躲在衣帽间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会让人误以为,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下一秒,城墙将塌,巨浪滔天。    不是的,不是的,世界一点问题都没有,当太阳从屋顶上翻过落入了山坳,他就在回来见她的路上,花灯初上时,他就能吻到她的嘴唇。    数来,也只不过五六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但是呢,纠缠间,细细碎碎的脚步沿着衣帽间门框移动,她手牢牢揪住他衬衫领口,他放开她。    唇是红艳艳的唇,红艳艳的唇嘟起着,似在等待着谁去摄取。    低声咒骂着,低头,再次把红艳艳的双唇如数纳入。    细细碎碎的脚步再沿着衣帽间门框,他半个身位已经越过门框,两人在门框处纠缠着,而粗嗓门的女声隔着门板在叫着先生。    这已经第第三次了都。    “等我。”他放开了她。    “好,我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你回来。”    “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行。”他触了触她的鼻尖。    “那躺在床上等你回来可好?”仰着头。    “最好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更好。”    “那今晚你会要我几次。”语气毫无害羞。    “戈樾琇!”    她吃吃笑问四次够不够,他没她放得开,一些话也只敢以耳语方式呈现,比如“戈樾琇别得意,晚上有你哭的时候。”“还有吗?”“干到你心甘情愿叫我爸爸。”“哦,那在我先叫你爸爸之前,被夹得叫姐姐的人是谁?”“戈樾琇。”“做什么?!”“你这个女流氓。”“那你喜欢不?”“喜欢。”“爱不?”“爱。”“有多爱。”“爱到变成疯子变成傻子。”    终于,两人从衣帽间出来。    “等我。”“嗯。”推着他往房间。    打开房间门,她闪进门后,因为门外站着一个玛丽安。    门打开到三分之一,他往三分之一的门缝里走时眼睛还牢牢锁定在她身上,这不能怪他,因为她正在对他大抛媚眼,大抛媚眼就满足了吗?自然不是,最后一秒,做出“惊喜不?”的口型,手一扯,裹住她的浴巾滑落至腰间,白花花一大片展现在他面前,嗯,就是年少时代让她称之为大白馒头,一度让她不是很喜欢的两个家伙。    眉开眼笑,欣赏着他瞬间涨红的脸。    门重重关上,那声“**”隔着门板传来,她都听到了玛丽安不可能听不到,果然,玛丽安女士发言了,先生您刚刚说什么。    这问题直接被她的雇主忽视。    那扇门关上还不到一分钟,相信他现在还没走出围墙门,她就开始想他了。    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被他深深吻过的嘴唇还有他留下的红润光泽,想念已经开始像虫子一般啃咬她的心灵。    拢好浴巾,宋猷烈正南方向阳台正好对准公路,拉开阳台门,等在那里,很快,宋猷烈的车就出现在公路上,可惜地是就只有她能看到他,而他看不到她,但这已经够了。    踮起脚尖,眼线恋恋不舍追随着,直到那辆车化成一个小黑点,眨眼功夫,小小的黑点也消失不见。    即使是这样,脚尖还是舍不得放下。    手贴在心上位置,可以感觉到隐藏于皮囊下,在拼命叫嚣的灵魂,精力充沛,似是永远不会枯竭。    这大约就是人们口中的热恋?    怎么亲都不够,怎么抱都不够,怎么看都不够,一眼见不着便相思成灾,受不得一丝一毫委屈,连鸡毛蒜皮小事都要在那人面前搬弄一番。    好了,宋猷烈走了,她现在可以回自己房间好好打理自己了。    只是呢,行动却像老太太,哆里哆嗦的,脚迟迟不肯离开那个房间,摸一下他睡过的枕头,坐一下他坐过的椅子,但凡和他有过接触的小物件她都要碰一碰摸一摸,完了,还舍不得离开。    这应该是热恋?    如果是的话,那有点可怕来着。    可怕之处在于这种症状也许有一天会忽然间消失不见,那么,会一直活在怀念当中?    怀念拥抱亲吻时刻;怀念他对你万般的好;连同怀念承载了彼时间两人热恋的空间,床单的颜色,窗帘的颜色,紧紧挨在一起的杯子,共同修剪的盆栽……    连同此时此刻的患得患失。    这应该就是热恋了,因太过于美好而总是害怕失去。    恋恋不舍关上房间门。    楼道口,玛丽安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房间淋浴设备不好使。”轻描淡写说。    非洲女人们有一样好就是:只要说法不是太过于离席,她们都愿意去相信。    这个下午,戈樾琇都懒得计算自己花了多少精力去等待宋猷烈的身影穿过烛台树。    玛丽安的那句“先生,您回来了”让她直接丢下剪刀,原本她是在花园修剪花来着,一边修剪花一边听着车轱辘声,她去的那趟洗手间导致于她错过宋猷烈回来时的车轱辘声。    围裙也顾不得脱,急急忙忙跑向大门口。    还是晚了几步,玛丽安已经先于她之前把宋猷烈的文件袋拿在手里。    心里委屈得要死,要知道,那是她愿意为他做的事情。    躲在植物房里,一边亲她一边摸她一边问她怎么了?“你以后下班时能把文件袋交给我吗?”问。他嘴里叫着戈樾琇,叫完一次又一次,都要把她叫得瘫软在地上,身体挂在他身上“嗯?”“别说文件袋,命交到你手里都行。”    又来了,笑着躲着,双双躲到巨大的仙人掌后,他让她处于篱笆和他之间,头巾掉落在地上,头发狂泻而下,他从背后直接锁住她的手,鼻尖穿过层层发丝抵在她后颈部上,黯哑的声线在诉说着“这个下午‘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只要拉下那条浴巾’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绕了不下一千次,一掌拍开,它迅速又窜了上来,像一个捣蛋鬼。”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脸红耳燥的。    但是呢,心里傻傻的心疼起他来了,那个奇怪的念头一个下午就在他脑子里绕了不下一千次,会不会把他绕晕。    “那要怎么办?”傻傻问着。    他哑声笑,贴在她后背的胸腔笑起来一阵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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