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 103 章

    为了得到公安的帮助, 凉宫未来卖了整个A班。    连同自己。    没办法, 除了人力资源，她拿不出让公安心动的条件。    有变身能力适合当卧底间谍的渡我被身子在前，不拿出更好用的不行。    传送个性的黑雾倒是真不错，就是不容易掌握，一旦引入这样的人才，万一被其他组织或者人物勾去, 就是极大的损失与威胁。    A班同学们就是意思意思生气一下。    得到了好处, 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没道理总让凉宫未来帮他们付代价，自己坐享其成。    他们有各种各样的个性与体术护身, 在茂密的深山老林里找几个逃亡的杀人犯并不难。    口田甲司的个性是操控动物，克服害怕虫子的弱点后, 藏了无数动物和虫子的深山老林就是他的主场。    不需多久, 动物们找到了杀人犯窝藏的地点。    安室透木着脸看着极为有灵性的动物和虫子在前面为他们带路，表情微妙中带着点空白。    即便有渡我被身子的例子在前, 到底还未正式投入，作为真正的卧底间谍使用，只是一个可行的有利设想。    公安方对凉宫未来他们的能力抱有怀疑态度, 需要有实际例子证明。    安室透是双方沟通的桥梁与中间人，所以他来了, 见证第一次试探行动的全部过程。    否则作为潜入黑衣组织卧底的他, 不该大大咧咧地出来, 和公安的人员在一起。    杀人犯找到后就差最后一个围堵和抓捕的过程, 并不难。    此次行动的评判标准是：做法与速度。    安室透觉得以凉宫未来一个人的能力就能随随便便迅速抓到, 他没料到的是，其他人的能力也很不错。    从众人到山下开始计时，到最后抓到几个犯人，总共不到半个小时。    安室透默默地看着，准备回去报告的时候看看上司目瞪口呆的表情。    一定很有趣。    最初的试探，结束了。    安室透带犯人和摄像记录回去报告，凉宫未来带众人回到宿舍。    三天以来，众人习惯失败后围聚在大厅进行检讨大会，吸取失败的经验，并为第二天的胜利做准备。    凉宫未来一般都是看着听着，偶尔提点意见。    今天她不参与了，在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悄悄地跟在相泽消太身后离开。    轰焦冻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摸出手机给安德瓦发消息：【雄英没毕业的学生能自己建事务所吗？】    凉宫未来快跑几步，追上相泽消太，“相泽老师，欧尔麦特老师在办公室吗？”    相泽消太：“没什么事，都是在的。要去问他事务所的事？”    凉宫未来：“相泽老师真厉害。”    相泽消太：“……”不是我厉害，是你没遮掩好吗？    他嫌建事务所事情多太麻烦，所以挂在别人的事务所名下进行活动，没法给出意见。    “欧尔麦特不一定能给你意见，你可以去问问安德瓦。”    欧尔麦特有自己的事务所，但他专治敌人的各种不服，负责上节目宣传等等门面工作，对具体的文件程序很大可能没了解。    反倒是安德瓦，做事认真，很懂条条框框。总归是儿子的女朋友，安德瓦看着不好相处，总会给点意见的。    凉宫未来记住了：“我会的。”    到了教学楼，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办公室。    欧尔麦特果然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一本《如何当好一个教师（中级）》认认真真地看着。    见到凉宫未来进来，抬手打招呼：“凉宫少女。”    凉宫未来送上今日份的花茶，欧尔麦特的脸色一僵，大手顿在半空，拿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欧尔麦特老师，我想请问一下，你知道在校生建立自己的事务所有什么程序步骤要求吗？”    其实，这个问题最好是问霍克斯。    霍克斯18岁成立自己的事务所，是职业英雄里建立事务所年纪最小的。    无奈，凉宫未来和霍克斯一没交情，二没联系方式，没办法问。    “你要建？”欧尔麦特反问。    “对。”    欧尔麦特：“我不太清楚行不行，不如你去问问根津校长。不管行不行，根津校长总能给出建议。”    事实上，有根津校长的支持，不论行不行，最终都会变成行。    凉宫未来笑眯眯地挥手道别，去了校长室。    说明来意后，根津校长很支持她的想法，并告知她一个不幸的消息。    非职业英雄无法成立英雄事务所。    凉宫未来拥有职业英雄的临时执照，想要成立属于自己的事务所，有两个方案可行。    一、通过考试，成为真正的职业英雄；    二、找两个拥有自己事务所的职业英雄担保。    未成年人无法成立英雄事务所，这也是霍克斯18岁成立事务所的原因。    凉宫未来想做不是不行，找到两个监护人签字保证，拥有自己事务所的职业英雄数量得有四个。    欧尔麦特、安德瓦……还有谁？    凉宫未来捂脸，“校长桑，我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还好撒。”根津校长抱着热气腾腾的咖啡，脸上带着微笑，“英雄社会对职业英雄有很多限制，以你的能力尽早成立事务所确实有必要，我会尽量为你提供帮助撒。”    “谢谢。”    “成立事务所方面只要你得到监护人的签字保证，找到四位职业英雄为你做担保，我会让上面尽快通过审核。”    根津校长在电脑上敲啊敲，打印机吐出几份申请资料和相关证明来，最上面一份就是根津校长作为雄英高中校长给出的保证书与证明书，快速地盖了章。    “你现在成立事务所的最大问题是，需要有三名以上的职业英雄。”    这个才是重点。    职业英雄早在毕业之初全部进了意向的事务所，除非不厚道地去挖人，否则哪来的职业英雄？    去别的事务所挖人，太伤情分，毕竟日后还要一起工作见面的。    凉宫未来咬牙：“校长桑，学生不行吗？”    学生可以的话，别说三个，三十个都行。    根津校长：“没有前例，可以试试。”体制上没说不可以，就能钻钻漏洞。    凉宫未来听懂意外之言，高兴地抱着资料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A班同学们还在大厅里。    凉宫未来没有打扰他们，抱着资料回宿舍自己慢慢看，填完所有要填的地方。    与爸妈通过电话，得到他们的同意，再考虑怎么拿到拥有自己事务所的职业英雄的担保。    欧尔麦特好商量，安德瓦应该也好说。    另外两个，找谁呢？    凉宫未来：【相泽老师，能给我介绍两个拥有自己事务所的职业英雄吗？】    相泽消太：【要什么？】    凉宫未来：【担保。】    相泽消太：【后天给你。】    凉宫未来：【！】    凉宫未来：【爱你么么哒！】    伤脑筋的问题竟然就这么解决了。    相泽消太老师，你真的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啊！    凉宫未来高兴地在床上来回打滚，召唤出茨球BALABALA说了一大通。    茨球听得一头雾水，听到后来总算明白是什么事，那就是——她要成立自己的事务所了，名字叫做：茨球事务所。    ……好难听。    茨球：“换个名字。”    “啊？不好听吗？”凉宫未来想了想，“嘟嘟事务所？”    茨球：“……未来英雄事务所。你想个正常点的好不好，谁会用式神/的名字啊！”    “我的英雄名就是茨球啊。”凉宫未来摸着茨球手感极好的红角和绒毛，不乐意叫自己的名字，说好的以后茨球就是NO.1英雄的标志，怎么能随便改掉？    “那就茨球英雄事务所。”    茨球：“……”    晚上，轰焦冻来了，看到桌面上放着的资料，“要我帮忙吗？你还需要职业英雄的担保？”    “要要要！”凉宫未来一个飞扑，抱紧男票么么哒，“焦冻最好啦！”    至此，四份职业英雄的担保到齐。    两天后。    凉宫未来放下抱在怀里的众多资料，“同学们，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们说。”    众人看了看桌上的《成立事务所申请书》《证明书》《担保书》，多少明白了她要说的是什么事。    “我要成立一间英雄事务所，该有的担保证书我全拿到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凉宫未来环视一圈，没放过所有人脸上的神色变化，“你们要加入我的事务所吗？”    众人：“……”    沉默。    与没参加过一次体育祭的凉宫未来不同，他们中不少人在两次体育祭上表现出色，很多人已经有了意向的事务所。    现在突然说要加入她自己成立的事务所，还是个学生自己成立，没关系，没人脉的全新事务所，心里慌。    第一次体育祭，绿谷出久不擅长使用个性伤人伤己，没有事务所理他。第二次体育祭因为有安倍晴明的封印在，倒是有不少事务所抛出橄榄枝。    他承受了凉宫未来的许多恩情，照理来说应该帮她的，可他是欧厨，想加入欧尔麦特的事务所。    “未来，如果不加入的话，是不是接下去的训练就没有了？”    众人一惊，才想到这个问题。    凉宫未来沉默半晌，点头：“我的召唤不是无限的，在有限的时间和资源内，当然会紧着我自己的人。”    气氛更沉闷了。    凉宫未来的做法不能说不对，没有人规定她必须为区区只是同学关系的他们付出。    就是，不加入事务所就不能参加训练的做法，等同于威胁，听着让人怪不舒服的。    A班到了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刻。    ☆、104    昨晚, 监护人的签字保证书，四份拥有自己事务所的职业英雄的担保书到齐, 该有的资料全部准备齐全。    轰焦冻问过同样的问题, 担心她的做法会引起同学们的反感反而不好, 凉宫未来却很坚持。    她说：“焦冻, 我不是老师, 没有工资，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帮助同学们进行训练，已经仁至义尽。是，我承认我的做法中有善意，也有诱饵，但咬不咬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他们可以选择不咬, 拒绝我抛出的诱惑。并且……”    她后面说的话, 令轰焦冻很是头疼。    可是，凉宫未来是他的女朋友, 需要的不是他的劝诫，而是支持。    凉宫未来：“机会只有一次，加不加入全在你们。另外，我不接受跳槽。”    以A班目前的训练项目和内容来看，即便日后后悔重新加入进来, 凉宫未来不可能单纯地为了某一个两个人, 不停地穿梭在不同世界, 专门制定计划。    所以, 还是她说的那句话：现在这批加入的人就是她将来的班底。    而她当然不可能花费无数时间精力代价, 培养一个分分钟跳槽不为她所用的人。    不论A班的同学人品如何，会不会跳槽，辜负她的培养，丑话得说在前头。    凉宫未来从资料中抽出三张纸，最上面的那张《事务所人员名单》上已有两个名字。    第一个，很显然的是凉宫未来自己。    第二个，意外的是竟然是轰焦冻。    以他们俩的关系，凉宫未来成立事务所，轰焦冻会支持是没错，但他不是要加入他爸爸安德瓦的事务所吗？    知道众人的疑问，轰焦冻回答道：“加入，我能得到的更多。”    安德瓦很赞同他的说法，没有反对。    一片寂静中，爆豪胜己从凉宫未来手里抽了笔出来，刷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    爆豪胜己的性格太暴躁，天生反派脸，形象凶恶，除了要矫正他品性的潮爆牛王，没有事务所和职业英雄指定他。    爆豪胜己不太能接受潮爆牛王的做事风格和事务所风格，所以并没有说过要加入事务所的话，此时加入凉宫未来的事务所，是很意料之中的事。    凉宫未来唯一预料不到的是，“没想到第一个签字的，竟然会是你。”    轰焦冻不算在内。    他是知情人中的知情人，知道她要做什么，无条件支持，算是已经被拉上贼船不会下去的人。    爆豪胜己的理由很简单：“我要变强。”    没遇到凉宫未来前，他可以自豪地说他很强，雄英高中甚至所有培养英雄的高中里没有几个比他更强的。    遇到凉宫未来后，三观碎裂一次又一次。见得多了，明白什么是“人外有人”，里包恩、太宰治等人光是体术就能打趴他。    为了变强，爆豪胜己愿意把自己卖给凉宫未来。    第二个签的是耳郎响香：“我在体育祭上的表现不怎么好，没有事务所指定我，未来酱不嫌弃我，还要花时间帮我训练，真的谢谢。”    第三个签的是八百万百：“我的个性战斗力不强，相信最了解最能发挥我个性的还是未来酱。”    有人带头，后面签字的人越来越多。    凉宫未来成立的事务所是全新的，没有职业英雄建立下来的条条框框，一切能够商量摸索着来。    而且，她自己的实力强大，足够了解他们，有许多为所未闻的方法令他们变强，能满足他们的需要。    这些，就够了。    全班一共21个学生，一张纸有十个名额，凉宫未来拿出三张纸，第二张还没签满。    蛙吹梅雨没有签，面有歉意：“职场体验的时候我已经找到自己想做的事了，我的个性在水边海边更能发挥，所以未来酱，很抱歉。”    凉宫未来摇头：“梅雨酱，没关系的。”    障子目藏、濑吕范太、青山优雅、砂藤力道、口田甲司、叶隐透有了意向的事务所，和事务所的职业英雄们关系较好，无法突然改变主意去别的事务所。    六人个体战斗力不强，个性更偏向于实用性，体术受身体条件所限有上限，所以有没有凉宫未来的训练没太大意义。    没有签的人还有：绿谷出久和丽日御茶子。    绿谷出久想了很多，签与不签的利弊等等，最终还是签了。    见他签了，丽日御茶子没再犹豫，同样签下。    A班21个人，签字的一共有14个。    凉宫未来收回三张名单，拿出14张《加入茨球事务所申请表》，2张是填过的，另外12张是空白的。    “把我和焦冻填的当范本，照样填写就好了。”    12个人低头填写申请表，另外7人决定不加入，但其他人还在这，相泽消太也在一边，他们就没离开。    相泽消太问：“资料全部准备好了？”    凉宫未来：“嗯，等他们填完申请表，我去挖几个人，再把资料交上去。”    轰焦冻昨晚听她提起过要挖的那几人，“把握大吗？”    “嗯？他们有拒绝的理由吗？”    凉宫未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令轰焦冻和相泽消太忽然为那几个即将被约谈的学生担忧一秒钟，要对不起即将被挖墙角的事务所了。    相泽消太：“需要等他们一起过去吗？”    “啊，不必要，他们和我们不同。”凉宫未来看同学们还没填完，一个个竖着耳朵很感兴趣的样子，稍微多说几句，“一个事务所的运营不止需要足够的职业英雄常驻与出动，挖几个经营科的人才是很有必要的。”    众人一愣，用眼神问为什么？    “你们会打架，会合作，会揍敌人，但是……”凉宫未来摆出嫌弃脸，“你们会赚钱吗？会宣传吗？会善后吗？工资到手后只想着放在银行不投资不翻倍吗？不赚钱，以后怎么买房怎么娶老婆生孩子？奶粉尿布钱都不够？”    众人：“……”突然觉得经营科的学生好厉害，他们的人生幸福全在他们身上了呢。    相泽消太听得有了跳槽的想法。    比起让他随意挂靠个名字方便英雄活动的事务所，凉宫未来明显是个更靠谱更为员工着想的老板。有了这样的老板，还怕单身一辈子，没钱娶老婆养孩子吗？    打定主意不签字的七人，想法忽然摇摇欲坠。    训练是辛苦了点，被皮神坑得多了点，将来很是可期啊，真的不签吗？    青山优雅向凉宫未来伸出了手，手心朝上，“我签，为了脱单。”    不签的六人：“……”叛徒！    没一会儿，叶隐透说：“我签，为了奶粉钱。”    不签的五人：“……”又一个叛徒！    再过一会儿，说好不签的四人全部背离意向的事务所，签字填申请表了。    只剩最后一个：蛙吹梅雨。    她现在的感觉就是被整个班级无情抛弃的小可怜，所有人全去春游，就丢下她一个人的感觉，超——惨。    相泽消太见事情差不多了，对凉宫未来说：“同学们交给你，我带蛙吹去找B班的班主任。”    叶隐透：“是要和B班一起上课吗？”    相泽消太：“虽然有点对不起蛙吹，但是学校没那么多资源，专门为她一个人开设一门课……所以，去B班跟他们一起是更好的选择。”    蛙吹梅雨：“……”被抛弃的既视感更强烈了。    众人：“……”好可怜啊蛙吹。    刚叛变的六人：“……”幸好幸好。    情况有点出乎意料，就蛙吹梅雨一个人没签，要沦落到去别的班级上课的地步。    轰焦冻看向凉宫未来，少女的脸上没有半分动容，显然不接受任何人的求情。    蛙吹梅雨：“……我签。”    至此，A班21个学生全部加入茨球事务所。    凉宫未来收好众人填写完毕的资料，“一周后期末考试，在那之前我们浪了好久，所以这一周大家努力学习。学校方面同意我的做法，该训练的时候训练，该学习的时候学习，反正最终通过就行。”    “我们班有不少名列前茅的学生，白天老师们教授，晚上回来有不懂的，大家组个兴趣小组。实在不行通不过……”她和善地笑，“我来教你们。”    众人：“……”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让皮神来教吗？还、还是算了，怕怕的。    相泽消太：“决定好了就这样。老师们已经在教室等你们了，先过去学习。”    A班众人跑得很快，好像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追。    轰焦冻留在最后，相泽消太也没走。    凉宫未来亲了亲帮大忙的轰焦冻，又朝相泽消太鞠躬感谢：“相泽老师，帮大忙了。”    相泽消太：“你从最开始就没想过让他们离开？”    “当然。”凉宫未来眯着眼笑，“大家相处快两年那么愉快，为什么要分开呢？”    相泽消太：“……”可怜那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    轰焦冻：嗯，我什么都没听到。    两人前往教室，凉宫未来朝校长室的方向走，口袋里的手机一声震动。    青山优雅：【/微笑】    凉宫未来：【/微笑】    啧啧啧，这就是班里有人好办事啊。    凉宫未来摇头晃脑，很有几分神棍的模样。    凉宫未来：【会长，今天有空聊聊吗？】    伊藤忍：【……我觉得你在算计我。】    凉宫未来：【怎么可能？】    凉宫未来：【我这么乖的人，最多就想着怎么和你一起赚大钱/微笑】    伊藤忍：【午休，会议室见。】    凉宫未来：【会长要好的朋友可以一起来，大家一起发大财/微笑】    伊藤忍：【……嗯。】    早在组织情侣祭的时候，凉宫未来已经在趁机物色人才。    伊藤忍是第一个。    能当成雄英高中的学生会会长，怎么可能没几把刷子？    拉拢伊藤忍，学生会那些个会计秘书还不手到擒来？    情侣祭，真是好。    凉宫未来脚步轻快地朝校长室跑去。    别的不说，该交的资料先交了，让根津校长尽快帮忙走程序。    午休时分。    伊藤忍带着三个好友来情侣祭用过的会议室，好友分别是学生会副会长、秘书、会计。    不出所料。    想挖的人全来了。    凉宫未来笑得很甜：“各位，我有一桩超——赚钱的买卖，做吗？”    四人：“……”总觉得笑里藏刀不怀好意啊。    凉宫未来递过四份《加入茨球事务所申请表》，“签好了，就是我的人了。”她拿出另外三张名单，里面囊括A班所有学生的名单，“这里的人全部供你们宣传使用，最大程度地赚钱，包括我自己。如何？”    伊藤忍：“不知你那些式神们……”    凉宫未来笑：“只要你们能够说服他们，有何不可？”    四人：“签！”x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