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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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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俞千龄没那么多工夫缅怀过去,伤怀悲秋,她独自转了一圈,猎到一只白狐便调转马头回营地。    “公主殿下!”    后面突地有人唤她,俞千龄拉住缰绳回头,便见三、四个青年男子骑着马向她而来。    为首之人到她面前施了一礼,有些讶然的看向她马上挂的白狐:“公主殿下真是好身手,竟猎到一只白狐。”他抬眸对她笑,容貌上乘的脸上隐有几分清高。    俞千龄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挑挑眉头问道:“有事?”    俞千龄如此冷淡的口气,使得那人微微一愣,唇边的笑意都僵了一些,但片刻他又笑得更深,道:“只是看到公主殿下独行,想冒昧与公主殿下结伴同行。”    方才许多人都瞧见驸马被公主的两个副将押回了营地,行容有些狼狈,明眼人一瞧便知道他是触怒了公主,被公主赶回去了。反正他们就是不信那样的驸马能得看重,无非是以色令人,以色令人安能长久?    俞千龄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实在没想起来在哪见过,眉心蹙了起来:“我要回营地了。”说完夹了下马肚,欲要离去。    那人这才注意到她受伤的手臂,跟上去挡住了她的前路,惊呼道:“公主怎么受伤了?”    俞千龄看向他,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不耐烦道:“你是太医?”    那人一愣,道:“不是……公主不记得我了吗?”    俞千龄不答,瞥了他一眼:“不是太医,我受伤干你什么事?躲开!”说罢一鞭子抽在他的马上,马受了惊往前奔去,马上的人被颠的摇来晃去狼狈不堪。俞千龄不屑的哼了一声,打马离去。    俞千龄一走,后面三人讥笑道:“瞧他方才那副得意的样子,这回自打脸面了?还说公主当初去青岸斋是为了他,也不好好照照镜子,他那样子连驸马都赶不上,如何能入公主的眼?”    青岸斋是京中有名的书斋,文人雅客都喜欢到那里切磋学文,时怀恩京城新三杰的名号最早便是从那里传出的。    俞千龄曾女扮男装去过三日,她是个生面孔,去了以后又不与旁人交涉,难免引人注意,当初众人不知她的身份,如今得见真人便都回过味来。    “话说时怀恩已许久不去青岸斋,那几日并不在,这公主到底到青岸斋是看谁的?”    “还能是谁,京城新三杰都有谁,想想不就知道了。”    京城新三杰,时怀恩排最末,第二的是如今已在工部任职的容峥,容峥从不去青岸斋,那头名便是文太师的嫡孙文修远了,他是青岸斋的常客,若论姿容他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当初公主选驸马,他可是众人心中备选的第一名,只是结果出人意料,公主选了时怀恩,又改成了时怀今。    几人正说着,前面一队人经过,其中一骑着白马的男子众星捧月一般行在中间,远远一看便是皎月一般耀眼的人物。    “瞧瞧,说着人就到了。”    有人却很看不过眼,嗤道:“那又如何,还不是没被看上?”    “啧,瞧你这酸的,他是公主想选就选的人吗?以文太师的身份地位,他的嫡孙如何能如后宫佳丽一般随随便便被公主甄选?”    那队人中有人看到了离开的俞千龄,转头对文修远道:“咦?那是公主,竟也猎了一只白狐,可真是巧了。”    文修远马上也挂了一白狐,四只脚被绑,还是活的。    他低头将马上的白狐解下,唤来护卫:“将白狐送去公主的营帐,我曾欠公主一份人情,算是还礼了。”    有人听了问他:“文公子还与公主有交情?”    文修远没答,调转了方向去向别处,众人又一呼啦跟了过去。    俞千龄刚回到营帐,后面便有人马追了上来:“公主殿下请留步!”    俞千龄回过头,有点不耐烦:又是谁啊?    来的是两个护卫打扮的人,到她面前行了一礼,道:“公主殿下,这是我们公子送给公主的还礼。”    俞千龄看向他手中拿的,是只白狐,射伤了脚还活着,皮包保存十分完好,比她手里这只还显得大一些,她挑眉:“你们公子谁啊?”    两人回道:“我们公子是太师府上的,姓文。”    太师府?俞千龄一时间没想起来,时怀今从后面营帐走出来,道:“是文太师嫡孙文修远。”    俞千龄一听这名字想了起来,恍然大悟道:“是他啊。”然后冲陈谦招招手,“收下,这个也拿去,关进笼子里。”    陈谦上前接过,俞千龄带着时怀今回到营帐里,时怀今已经将换洗的衣物备好,又从随行太医那里取来了伤药,他将手巾用温水弄湿:“先把伤口清洗了。”    俞千龄应了一声,利落的将衣服脱下,只余一件米白的肚兜,女子的身线更显,细白的手臂上一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    时怀今有些不自在的拿起她的外袍给她披上:“披上一些,别着凉了。”    俞千龄嫌麻烦,抖落下去道:“我没那么容易病,上药。”说完躺倒在塌上,露出一截纤细紧实的腰。    时怀今默默叹了口气,给她清理伤口,过了会儿道:“千龄,以后你晨起练武,也叫着我?”    俞千龄扭过头来看他,他低垂着眉眼,眸子遮挡在长而密的睫毛下,让人辨不清情绪,她问:“怎么了?”    时怀今回道:“我不能总让你因我而涉险啊……”    俞千龄听了不以为然:“这算什么涉险?我经过的事比这险多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说起来还是我牵连了你,没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好。”    外面的男人欺负她房里的男人,欺负到了头上来,还真是奇耻大辱。方才才减轻了一些对夏亦忱的恨意,现下又开始牙痒了。    时怀今拧开药瓶,问:“我要撒药了?”    俞千龄点头,时怀今将伤药散在她伤口上,她眉头都没皱一个,半点没有女子的较弱。    他继续道:“总不能我以后都躲在你身后,帮不上你什么?六爷曾与你同生死、共进退,我想以后这个人是我……”    俞千龄听了哈哈一笑,揶揄他道:“他是我兄弟,你也想当我兄弟?”    时怀今闻言微愣:“自然不是,可是……”    俞千龄伸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没什么可是,我身边不乏武功高强能保护我之人,你于我而言不是这样的人,是我男人,要好好护着的。”说完人又不正经了,摸进他的衣服里道,“反正衣服都脱了,也不能白脱……”    时怀今撑着双臂不敢乱动,趁她松了唇瓣的空隙道:“你受伤了。”    俞千龄翻身一压,已经解开了他的上衣,玉白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她舔了舔唇:“伤的又不是下边。”    时怀今按住她又要去解他腰带的手:“可这是在外面。”    俞千龄挑眉道:“你管这叫外面?外面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可比这刺激多了,要不干脆出去?”说着人就要起身。    时怀今怕她真犯浑,伸手揽住她的腰阻挡她出去,妥协了。    这回俞千龄满意了,别看她手臂受伤,却跟没事人似的,压着时怀今大干特干,比在府中的精气神还足。    自从与俞千龄成婚,时怀今喝的药比从前少了,身体却越发的好了,这才刚战过一次,又被她挑了起来,她身上汗淋淋的,染着他身上的熏香味,那熏香味都多出了与往日不同的旖旎,惹人心神。    他闷哼一声,挺|腰而入,双唇紧紧抿着不发一声。    俞千龄却是个爱叫唤的,一会儿喊爽,一会儿喊用力,羞得时怀今满面通红,本来在这里做他心里就发虚,四面都是营帐容易被人听到,她这么一喊岂不是昭告天下了?    他吻住她唇,把她那张不消停的嘴堵住,俞千龄不能叫了,就抓他,在他背上胡作非为。    两人酣战正欢,外面陈谦敲敲帐柱:“大将军,夏国使臣求见,已等候多时了。”说完看了夏亦忱一眼,他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现在已经是菜色了。陈谦握着剑的手都没敢撒开,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要冲进去。    陈谦等了一会儿,本以为里面没声了是完事了,却听里面俞千龄吼道:“滚!等老子爽完!”    作者有话要说: 时怀今:心好累,媳妇每天都要我,感觉身体被掏空~~~~~~~~~~~~~~    夏亦忱:呵,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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