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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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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崔瑾珠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是忍不住露出微笑, 接着她又看了看他身上稍显凌乱的衣衫, 又问道, “你没事?”    “我没事!”沈俾文赶紧伸手整了整, 抬头看向崔瑾珠,却见到了她身上不属于她的斗篷, 顿了顿, 才又若无其事地笑着对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怎么会呢?”崔瑾珠笑笑说道, “杨世子刚刚只是与我说了些钓鱼的事。”    “崔四小姐还在呢,珠珠怎么可能不回来?”杨越之在一旁越看越戳心,忍不住冷着脸打断道。    沈俾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转眼看到崔瑾珠看向他的温柔眼神, 却又不禁重新高兴起来,道:“那正好,等晚些时候我还想做一出戏皮影戏给你看呢!”    “你还会这个?”崔瑾珠有些诧异地问道。    “怎么不会?”一旁的褚良为借机插嘴道,“仲芳手巧得很,这种小东西一学就会。只是刚学的时候天天拉着我们给他评价, 学会之后却不给我们看了。崔小姐还是你面子大,咱们今日才有幸能再见识一回了!”    杨越之闻言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讥嘲道:“奇技淫巧。”    崔瑾珠转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离开。杨越之却故意视而不见, 硬是赖在她身旁不动弹。    崔瑾珠无法, 最后只能拖着一群尾巴与沈俾文回了船上, 临上船之前,还满面笑容地邀上了褚曼霜等人。杨越之也在她眼神的逼迫下,不情不愿走到褚曼霜身边。    褚曼霜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等在这儿,本来今日她来时的心情确实是这段时日里最好的了。    昨日谨安少见地再次派人送了东西进来,竟是一本他自己的诗集和一匣子她以前最爱的范阳楼的点心。虽说诗集并不是他的字迹,却也已是让她惊喜不已了。    随书而来的,还有张纸条,还是与以前一般,上书一首诗,诗中隐藏着约见的时日与地点。    她那日捧着纸条,来来回回读了许多遍,直读到日落西山、斜阳昏黄,眼睛都快看不见纸上的字迹了,她才有些确信,他确实是重新来约她相见了。    她因此激动得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几乎一夜未睡,清早便梳妆完毕,忐忑不安地等在家中。    直到仆人进来禀报说杨世子来了,她的心才终于落定,几乎是含泪跑着去见了他。    看到他出现在她家院子里,身姿挺拔、眉目含笑地朝她一步步走来的样子,她当场忍不住便喜极而泣了。    而今日的他,似也与以前一般,事事以她为先,样样替她安排妥当。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以前。    可是崔瑾珠就像是噩梦一般,永远也摆脱不了。    只需她一句话,一个眼神,谨安便像是被下了蛊般,什么也不顾便奔向她。不管她多用心、多努力,都无法挽留住。    这世上,为什么要有崔瑾珠这个人呢?    就在褚曼霜如魔怔般站在原处胡思乱想时,她的心魔又再次出现了。    杨越之就如今日早上般向她走来。一样的步伐,一样的笑容,还有一样让她着魔的温柔眼神。    褚曼霜的心在他这样的眼神里紧紧揪在了一起,比刚刚眼睁睁看他拉着另一个女人离开还要心碎。    曾几何时,这样的眼神独属于她,还有他的温柔,他的痴心,他的柔情蜜意。她到底是何时把他弄丢了呢?    “可是生气了?”他走到她面前,笑得一脸温和,还对她眨眨眼,似想逗她开心。    褚曼霜心里在滴血,脸上却如他期望般重新挂上了甜蜜笑容,含笑回他道:“不曾。”    “刚刚是我不好,不该一声不吭便走了。”他笑得若无其事,却并不打算认真解释,只道,“珠珠邀你去船上呢,一块儿去。你之前救了她,她便一直对你的伤势耿耿于怀。”    “我会与她说的,都已是好了,让她不要放在心上。”褚曼霜似也未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只含笑回应道。    伤口是好了,身上那些难看的疤痕却永远也抹不去了。    程八娘听着两人之间的交谈,却只能心疼地看向别处,生怕自己多看一眼曼霜脸上的笑容,就要忍不住将杨越之推下湖去。    她当初有多欣喜于曼霜的如愿以偿,如今便有多恨杨越之的移情别恋。    可是不远处崔瑾珠身上的黑色斗篷,却又再一次刺伤了她的眼睛,让她忍不住在袖中狠狠攥紧了拳头。    杨越之见褚曼霜笑得轻松,心中也是不禁感叹。褚家老太太是真会□□人,尤其是三个孙女,个个端庄大方,聪慧过人,更是懂得审时度势,知情识趣,哄得她家两位乘龙快婿一心向着岳家。    相较于她两位姐姐,褚曼霜才学、品性更胜一筹。只可惜,魏姜是娶不了她了。    这般想着,他侧头看了魏姜一眼,见他站在沈俾文身边正拱手致歉替他圆场,心中却又不禁叹了口气。    崔瑾珠远远看着,也不知他俩如何说的,没过多久,便见两人言笑晏晏地一起过来了。    她看着心中满意,便也不管究竟,只上了船仍坐回原处开始钓鱼。    没钓多久,沈俾文将众人安排在了大厅中之后,便又出了来,坐到了崔瑾珠身边看她钓鱼。    崔瑾珠笑着侧头问道:“怎么不在里边玩?”    “天天如此,无甚新意。”顿了顿,他又笑着道,“你这般喜欢钓鱼,等上巳的时候,我带你去对岸玩,那边人少,水面平静,有几处很适合钓鱼。”    崔瑾珠闻言想了想,还是回绝了,“到时姐妹们都在,还是一处玩的好。”    今日小狮子说的事,也得去问问小赵氏。她自己前半生活在前朝和战乱里,后半生在后宅待了几十年。侯爷去世后,老大和老四及其家眷都被她拘在偏院,平日里也不见面,保全和安华的事情之后,更是一个都没留。    而她那时平日里也只关注边关朝事,反而疏于了解这京中的女子规矩之事。    之前与小赵氏说起时还闹了笑话,这次可得问清楚了。家里还有这么多姐妹,总不能真被她坏了名声。    这般想着,她又叹了口气。真是不出来便安生,一出来全是事儿。    正说话间,一位清新俊逸的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未语先笑,走至边上才与他们点头打了招呼,又对沈俾文道:“刚与梁公子他们的船相会,谨安便命人搭了桥,唤他们过来与我们一起玩。你何不进来一起?人多也热闹些。”    说着,他又朝崔瑾珠说道:“两位崔姑娘也一起,褚小姐她们也在的,正好大家一起。”    沈俾文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下脸道:“清渭,你做杨越之的跟班做出奴性来了?他让你做甚你就做甚?我都已在里面与你们说了我不玩了,你还来问我?”    崔瑾珠听罢挑了挑眉,转头看向那男子。只见他身材修长,样貌俊逸,一幅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正对他们笑得温和。    他听闻沈俾文如此说他,也不生气,只笑笑说道:“我只是替梁公子来传个话的,你要是不去,他过会儿恐怕便要亲自来寻你了。”    “那也不需你来操这份心。”沈俾文不耐烦地说道。    何清河闻言只无奈一笑,最后与崔瑾珠和崔瑾玞点了点头,便回了船舱。    “那梁公子是哪位?”崔瑾珠用手拨了拨鱼竿,随后问道。    沈俾文见她有兴趣,便与她细细说道:“内阁首辅梁峰的孙子,梁绝。他们家也是子息不丰,孙辈里就他一个。性格颇为孤高,傲气得很。在京中,也只与谨安几个相处得稍好一些。”    崔瑾珠闻言点点头,又问道:“那清渭又是何人?为何要做杨——杨世子的跟班?”她虽也与这人见过几次,却都只是点头之交,并不清楚他与小狮子之间的关系。    沈俾文见她提到何清河,显然是因为杨越之,心中酸涩,却仍旧与她娓娓道来:“清渭原名何清河,是江南富商何家的嫡孙。原是被家人送来春晖念书的,却因为商贾出身而受人排挤。只谨安颇为喜爱他的文采,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久而久之,他便跟着谨安替他鞍前马后了。”    崔瑾珠心中默念着何清河的名字,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熟悉。    只还未等她回想清楚,又有一身着华服的俊美男子领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仲芳,你明知我来了,竟还一个人在这儿躲清闲?”那男子边含笑说道,边走至他们身前,却是连眼神都未给崔家两位姑娘一个。    沈俾文见此,只能站起来回道:“有那许多人陪你玩,何必非拉着我一个?”    “他们都无趣得很,你平日里最能玩,要玩当然得找你啊!”那梁绝笑得满面春风,风采卓然。    沈俾文却不买帐,只拉着脸道:“我今日里不想玩,你赶紧把人带走。我这儿正钓鱼呢,鱼都被你们吓跑了。”    虽听沈俾文说梁绝性情孤高,但在崔瑾珠看来这少年却并不难说话,即便沈俾文说话已很不客气了,那梁绝也并不生气,只含笑耍赖道:“你要不去,我便一直待在这儿,把你的鱼吓得一条都不剩!”    看来两人关系也非一般。    沈俾文却是个牛脾气,见他如此,他便也笑笑,干脆便又坐了下来,拿出鱼饵,竟又要添竿。    那梁绝便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直直看着他。    气氛一下子便僵住了。    崔瑾珠等了许久都未等到余下的那些少年上来解围,她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却见他们均表情僵硬,静若寒蝉。    看来沈俾文并未说错,这梁绝估计还有个坏脾气,身边的人都不敢触霉头。只可能与沈俾文关系好些,或是因为两家大人的缘故,并不为难他。    但如此僵持下去,却并无甚意思。    崔瑾珠心中无奈,却还是起身站了起来,转头对沈俾文道:“走,冷得很。进去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沈俾文早在她起身时便已跟着站了起来,他弯腰替她拉开软椅,笑着对她说道:“这次有人作怪,扰了你的兴致,下次我与你补回来。”    梁绝看他殷勤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他之前是听说了些传闻,知道沈仲芳为了一个女子做尽了荒唐事,但他心中原本却并不相信。    京中这些世家公子里,他只把杨谨安和沈仲芳放在眼里。即便是鹿亭侯世子魏姜,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杨谨安的一条狗,更别说是褚良为之流了,也就是平日里玩个乐而已。    杨谨安这人,平日里爽朗大方,发起脾气来又不管不顾,与他自己十分相似,他便很是欣赏他的处事风格。只是不知为何他祖父多次叮嘱他少与之来往,似颇为忌惮。    至于沈仲芳,那便真是一个不沾淤泥的纯粹之人,心无俗物,自在洒脱。他祖父还曾说过,这是又一个沈善从。沈家三房专出这样的人物,恐怕不需多时,他便会走上他祖辈的老路,钻研学问不再混迹乐场了。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如传言一般痴迷一个女子到如此地步?在他看来,最多也不过是逗个乐子,打发时间罢了。    只是今日见了他这幅样子,倒让他有些犹疑了。    见沈俾文在那崔家姑娘身后转头瞪了他一眼,梁绝不觉便勾起了嘴角,颇感兴趣地跟了上去,似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瞧瞧,这崔家姑娘到底有些什么样的特殊之处了。    一行人进了大厅,便见里边已是坐了不少人。    这大厅是分席大宴的样式,正前方主位,两边均是两三人可坐的矮桌及厚实软垫,众人可跪可坐。这大厅地下烧有地龙,寒意不侵。    杨越之毫不客气坐了左首第一位,余下两旁三三两两坐了魏姜、褚良为等人。褚曼霜和几位官家小姐单独坐在一处。    厅内众人见一群人竟都是跟在崔瑾珠身后进的门,不由一愣。    崔瑾珠却并未多想,只是厅内温度骤升,她边走边伸手想解开斗篷,捏着带子拉了两下,这结却纹丝不动。愣了愣,她却不再动作,只扫了眼大厅,而后在离褚曼霜不远处挑了个位置站定,示意香茹过来帮她解斗篷。    崔瑾玞跟在她身后落了坐,沈俾文走之主人席,唤来仆役上酒,其余众人也坐下开始饮酒暖身。    只是众人已饮过一杯酒,崔瑾珠却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其余人便不自觉将目光投向了她。    梁绝见状,心中却不禁嗤笑,这崔家姑娘就这般迫不及待便要昭显存在感了?    沈俾文不由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才发现,原是她斗篷的带子似被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    香茹解得满头大汗,可是不知为何却是越解越乱,两根带子都已纠缠在一起,甚至连一条线头似都找不到了。    崔瑾珠的脸色也越来越黑,沈俾文见状,赶紧说道:“我让人找把剪刀来?”    坐于上首含笑看了许久的杨越之闻言,终于起身缓步走了过来,边走边道:“我来,我打的结,我知道怎么解。”    这话听在褚曼霜耳中不啻于一声惊雷,她直愣愣看着杨越之一路越过她走向崔瑾珠,步履无一丝迟疑,好似他的眼里心里,都从来只有那人一人而已。    而杨越之此时的目光却早已在空中与沈俾文对上,站在崔瑾珠身后,沈俾文终于褪去了往日的散漫无邪,毫无顾忌地将冷冽视线对准了笑意盎然的杨越之。    而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连梁绝都十分玩味地看着他们几人。他倒是没想到,杨谨安还真也掺合在里面了。    香茹闻言不待崔瑾珠吩咐,便赶紧退于一边,她在平日里早已习惯杨世子亲力亲为替自家小姐做事,此时却未想到这不是晚上崔瑾珠房内,而是白日里的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    一个男人替另一个女人系斗篷带子,打了个别人解不开的结,又要亲手来解,无论在哪里,在什么朝代,都是非常暧昧不合宜的。    杨越之走至香茹原先位置,笑着与崔瑾珠对视一眼,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之后他便笑得更为灿烂了,伸手便想替她解开。    谁知崔瑾珠却率先捏住了整团带子,转头对香茹道:“去找剪刀来,没有的话,刀也行。”    香茹闻言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出去了。    杨越之皱眉道:“我能解,为何要剪?”    崔瑾珠却并不搭理他,只有些热地扯了扯斗篷。沈俾文见状,赶紧替她将斗篷理了起来,好让她能稍微凉快些,眼睛却依旧盯着杨越之不放,好似生怕一个不注意,对方就会扑上来把崔瑾珠给一口吞了。    他这殷勤劲儿,简直让梁绝没眼看,根本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游乐花丛片叶不沾的沈花花。    杨越之见崔瑾珠不理他,便又耐心解释道:“这斗篷是我祖母与我做的,可不能真剪了。”    崔瑾珠闻言一愣,下意识拉起斗篷一边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斗篷上的暗纹似乎确实有些眼熟。    早些年她身子还算康健的时候,就怕自己离开时小狮子还小,不能照顾自己。如此,她便在那些年里大到兵力人手、小到衣裳配饰,样样为他做了安排。    这斗篷上的暗纹,似乎还是她照着以前安华替保全做的衣裳样子上摘下来的,只希望他即便长大了,也能有几件母亲做的衣衫。    见此,她心中不禁又叹了口气。    即便如此,最终她还是接过了香茹递来的剪子,毫不犹豫地一刀把带子给剪了。    杨越之见状终是沉了脸。    崔瑾珠将斗篷丢到他怀里,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心疼了?这便是你做事不计后果的下场!”明明是再珍惜不过的物事,怎能随随便便交予别人手中?    杨越之这回却不再想以前那般附和,却是蹲下身将那带子捡起,默不作声捏在手中看了许久。    崔瑾珠见他如此,心中也不是不心疼。只是这孩子做事太过肆意妄为,也不知是如何养成的这样的性子。    良久,杨越之才抬起头,缓缓对她说道:“因为是你,我才放心交予的。”    崔瑾珠默默与他对视许久,看着他眼中慢慢积聚的感伤,恍惚想起重病那年他的忽然间长大与懂事,沉默良久,她最终还是无奈败下阵来。    叹了口气,她伸手去拿那斗篷。    “你还要做甚?”杨越之皱眉抓紧斗篷不肯放手。    崔瑾珠只好道:“我给你剪坏了,便与你补好。”    杨越之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似有些不相信。    崔瑾珠便朝他笑笑,道:“我绣活不错的,定与你补得与原先一个样。”    杨越之闻言,最终还是放了手,口中却叮嘱道:“我祖母与我做的衣衫不多,你可千万别再弄坏了。”    崔瑾珠闻言更是心里难受,她将那带子也接到手中,与仔细叠好的斗篷放于一处交给香茹,吩咐她妥善收起。    之后她才整理好情绪,转头笑着与他保证道:“你放心,保准与你个一模一样的。”    这件斗篷除了那些暗纹不是她绣的,其他都是当年她精神头不错时自己亲手缝制的,针脚处理都是她惯用的方式,修补不会太难。    杨越之这才放心。他心知自己之前确实过分了,珠珠才一时气急将带子剪了。可她本性里并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既如此说,那便定是能做到的。想了想,他却又开始得寸进尺提要求道:“那我要根新带子,上面还得绣花!”    崔瑾珠却是不禁莞尔,笑道:“还绣花?那成,我给你绣个狗尾巴花。”    杨越之被她逗得一乐,之前的伤感便一扫而空,带着爽朗笑容朝她得意一笑,仿佛知道她不会舍得再伤他的心。    随后他便一脸灿烂地转身回了座。    周围人全程目睹崔瑾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掌控杨世子的喜怒哀乐,看得个个瞠目结舌。实在是没想到杨越之能这般在意这个崔六小姐,如此看来,传闻中所谓报恩一说是有待商榷了。    而一众人中,只有沈俾文才有心注意到,崔瑾珠的情绪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被杨越之牵动着呢?    等到所有人都坐定,歌舞才开场。只是没过多久,又被梁绝喊停了。    “日日看这样的歌舞,有甚意思?”他摇着折扇粲然一笑道,“不如咱们玩些别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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