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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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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有点过分了不是?!他曹琦也是有脾气的!    “秦般!秦般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就绝交!”曹琦也连林德的阻拦都不顾了,那门房的小厮更是只是个摆设。正巧秦财也到了,看到曹琦这模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下意识的就直接拦在了秦般的房门口。曹琦进不得就只好在外面叫嚷。    秦般已经起了,刘安正在帮忙将衣服都拉的直挺挺的。听着叫门声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    “绝交?来啊,你怕是又想回去被你娘亲打了不成?”秦般和曹琦认识这么久,多少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这人老大不小的年纪,还特别的幼稚。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角落被他找了一本武侠的传记,分明说自己想要当个提笔定天下的文人,但对这种英雄系传记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这其中对他影响最深的便是割袍断义和行侠仗义敢为天下先两个了。    “今日我们去春香楼!”才不过十四五的曹琦便一定要叫上秦般去那种地方。    春香楼位于京城南面最是鱼龙混杂的地段,里头的姑娘一水儿都是卖身不卖艺的不说,长得也不太好看。属于京城之中质量最低的青楼了。凡是有些身份的都不会去那种地方。    “不去。”别说是秦般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就算是感兴趣,那也不会去这种看着就很脏的地方。    曹琦一个劲地拉住秦般的手要将人往那儿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听闻春香楼最是繁杂,闹事的人也多。要行侠仗义当然是选择这样的地方!”    “……”还是小嫩苗的秦般不可思议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一定要拉上我?”    “我一个人怎么敢去?!”    理直气壮,叉会儿腰。最后身强体健的曹琦还是不顾秦般的意愿将人给拖进了那个什么春香楼。当然,最后结果就是曹琦第一次被打到直接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就是了!    ☆、129    “所以说, 你今天到底来我这儿是做什么的?”秦般好不容易等炸炸呼呼的曹琦安静了些,敲了敲桌子叫他有事说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寒的缘故,睡了一觉之后非但没有觉得精神好些,还有些晕乎乎的。想着一会儿要叫福满去请大夫来瞧瞧呢。    曹琦气呼呼地坐在那儿,对秦财端来的茶水看都不看一眼:“就我边上这个傻大个,我是看着你的面子才把人给带回来的。如今京城也到了,我看你身边也缺个会武的, 再说了,刘安自己不就是将军嘛。手下该收个得用的人了。你们随便谁把人给收了叫他别跟着我碍眼就好。”    茂二虎这人脾气好,就算是曹琦这么说他, 也没见他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眼皮微微的低垂了一些,然后放在了身侧的拳头揣的紧紧的。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秦般眼神往茂二虎的方向看了一眼,沉思默想片刻,这才轻轻拉住了刘安摆在一边的手, 说:“二虎哥的能力有目共睹。不过就算我们现在不说别的,那你觉得, 既然二虎哥已经认了你当主上,你再这样将其拱手推给别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伤人了些?”秦般知道,曹琦这人啊, 任性是任性,但是不论怎么说,心是不坏的。你要劝说就得顺着他的脾气来,俗称顺毛溜。    果然不负秦般的期望, 原先还没心没肺,一心只想着叫人走的曹琦突然就觉得被人扼住了咽喉。到最的话啊,转了几圈都说不出来。    “好了,发财你送客。对了,一会儿去看看厨房有没有做杏仁酥。有的话叫曹少爷带一篮子回去。”    秦般他们家的后厨做的最好的,那便是杏仁酥和绿豆糕。曹琦他母亲最是喜欢杏仁酥,每次秦般去曹府啊,都会带上一些给曹琦他母亲吃。所以曹将军夫人见到秦般,比见到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要开心的多。弄的曹琦心里一直都不开心。他之所以一直以来都相当一个秦般这样的人,也不排除有这一个因素。    “唉唉唉!我话都没说完呢,你怎么就急着赶人啊?”曹琦心里觉得憋屈,就差随手拉一个人抱着他哭着指责秦般是个多忘恩负义的人了。    “嗯?你不是来说二虎哥的事情的吗?”秦般才不吃他这套。    曹琦那颤颤巍巍的手指着秦般,一副马上就要被气的断气了的样子:“我是来找你商量这次天水的事情的!天水!”    “……”那你不早说?    看着面前福全新上的茶,不用尝,只闻香观色就知道比一开始他们拿出来的要好上太多。    “为什么要换个好茶?”你说要用好茶水招待,那一开始就拿出来不就好了?怎么还会等到现在呢?这半途了换茶,那就说不通了。    “这茶是用来招待的,刚才那茶是用来喝的。”秦般有一套自己的规矩。不论是家中还是户部,都有两套茶叶。见自己看不顺的,或者是和曹琦这样没事找事的,那就随便给杯解解渴就算了。若是你找他是有正事,或是志同道合的,那他就会用好的茶来招待。虽说那拿来解渴的茶叶也挺好的,可那你也是能从茶看出自己受不受欢迎。    “……”    好在曹琦是真对的起这杯茶,打算是找秦般说正事的。虽然心下复杂,但终究没有死死缠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问:“你向陛下说了吗?天水的事。陛下怎么个打算?”    秦般将自己和隋帝的对话跟曹琦说,之间曹琦眉头皱的死死的:“我听工部侍郎汪威说过,黄河分主流和支流,之前他们修的堤坝那就是为了将主流域给挡住,然后在周围开了许多小的流道。这样人为的控制什么时候放水,什么时候蓄水,那就能做到有效的疏通还有掌握大水。”    “所以呢?”秦般显然没有想到曹琦居然会将事情摸的这么通透,倒不是说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只是……总感觉曹琦不像是会主动去知道这些事情的人。这就和一个连三字经也不会背的人,突然学会了四书五经一般叫人反应不过来。    “所以?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虽说不能排除堤坝的质量差才导致的,但更重要的,我觉得应该在引流这一块的问题啊!若是原先定好了的沟渠全都挖通了,那么就算是堤坝被冲毁了,这次天水的灾情也不会这么严重!”    关于曹琦的这个想法,秦般他们当初也曾才想过。但是相比堤坝需要那种能塑形的泥比较耗费财力,挖挖沟渠,那是每年都要做的事情,消耗的也就是人力而已,那么为什么林则徐他们又为何不去修?且不说别的,就单单想着,若是沟渠挖了,那么堤坝修建就算是垮塌,但因为灾情不重,陛下想必也不会追究。那那朝廷的银子就能稳稳放进口袋了。如今的做法无异于杀鸡取卵,不明智都不能说,那叫愚蠢!    “我和刘安也想过,本想着去看一看的,没想到也就刚走到那儿就遇上了你们。一时之间忙着审讯就忘了。”    因为临危受命,所以秦般准备的并不充分。但是曹琦提出的这个问题,略知一二的人也能发现矛盾。他倒是疑心过,可天水那几天的天气也没见着多好。大水未退干净,街上都是泥浆路儿不说,水坑还多还下雨。一来二去就被耽误了。    “我记得,当初好像说是因为挖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仇钟就派人看了起来。没过多久,来了一群,不是咱们天水的,把那挖出来的东西又给填了回去。当初挖到的那些个人,我们也再没见到过。仇钟说着找人来着,可到后面发了大水,之前一直没找到的人突然就说找到了,已经逃到了外边。”    “外面?怕不是被杀了灭口了?”曹琦冷笑一声,还真当百姓都没带脑子还是怎么的?    ☆、130    “陛下, 如今朝中有不少不利于大隋的传言,不知……下官当讲不当讲。”    林则徐前些日子得到了风声说是秦般回京还带回了仇钟等人,原本瑟瑟不安,终日食咽觉得自己和周雄等人的事怕不是要瞒不住了。可以说是每日将头别在了裤腰带上,坐立不安的。    也不知道秦般掌握了多少的证据,当初他与仇钟等人因是想着天高皇帝远。反正出了事,那多半也是传不到圣上的耳中的。于是信件沟通一应并不多做掩饰。只希望仇钟这人可万万别如同他长的这幅蠢样子一般。闲暇时候, 他也是不停的在走动关系,慎之又慎。就连辩白之词都在嘴里过了不下百十遍。    可都说圣心难测,明明秦般他是带着罪人入的京城, 按理说也算是漂亮地完成了陛下的期许了。可陛下却在召见了他一次之后便放任自由了。朝中不少人都说这秦大人怕不是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引得陛下生气了。    不论如何,这秦般失宠,最最得意的就是他林则徐了。这不,好不容易与关系交好的几位大臣互通了气儿, 这就急急忙忙拿着前些日子刻意压下来的折子当作借口进宫面圣了。    隋帝端坐在上座,冷眼瞧着林则徐那一副想说但是又好像有所顾及的样子。若不是早就心中有了方向, 就林则徐这副模样,倒是真叫他会信了七八分。如今他不动,便是叫这些暗藏在朝堂深处的老狐狸自己露出那尾巴来,否则一一去抓, 抓了大的,小的便跑了,与其一次次的去找那些个人,倒不如一次来个痛快。    如今他年事也高, 太子也到了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了。太子仁孝,他作为父皇的,更是应该替他将路都给铺好了。    “林爱卿有何事尽管说就是了。”隋帝将手中的杯盏给放了下来,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没压住自己的脾气将杯子直接朝着林则徐的脸砸过去。    林则徐小心地将自己的兴奋藏了起来,那头要抬不抬,眼睛几次偷偷瞄着隋帝的表情:“臣听闻,陛下前些日子将秦侍郎派去了天水,调查大水之事?”    “确有此事。”    仇钟等人押解回京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如今人也就关在了刑部,想要不知道也难。他就像看看,林则徐之后怎么说的。    “实不相瞒,下官听闻,仇钟为人忠厚,不善言辞胆子还小。天水一事确是天灾而非是**。秦侍郎为在陛下面前证明自己并非无能,所以才将仇钟等人施以重刑,逼其认罪。以此在陛下面前显现自己的才能,妄图蒙蔽陛下。”林则徐也知道,如今最好的方法便是不言不语,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可仇钟这人他了解,胆小懦弱,好色无能,若是被人拷问,怕不是都不需用上那些个酷刑,就能一五一十的给吐了个明白。    当初若非是他天水距离京城甚远,而仇钟此人虽是无能,但这样的人你只需给些好处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控制,他也不会想到与仇钟坐在一条船上。    落的现在救与不救难以抉择。    “哦?”隋帝好笑地挑了挑眉,状若气愤:“是何人如此大胆连朝廷重臣的谣也敢造!”    林则徐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服与地,涕泪横流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陛下,无风不起浪,况且这事并非一人在说啊!这秦侍郎早些时日就为人放浪,世人皆知。如今怕不是变本加厉!有言曰忠言逆耳,这是不是造谣,陛下不信微臣,大可多叫些人来问问便是啊!”    说罢,林则徐就从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了早早就准备好的折子。这便是他这些日子东奔西跑的成果。凡是能求的人他都找了,这才有了如今这份联名。    折子被呈到了隋帝的手中,瞧着这白纸黑字的,满满都是对秦般的各种揭露。其中居然还有调戏良家妇女,将哪位大人家的子嗣打成了重伤这种事,怕不是真把他这个皇帝当成了个傻子来糊弄的。    “陛下,这秦般罪行滔滔,众人有目共睹,望陛下明察!”    隋帝将手中的折子放下,示意一旁的张公公将之收好。也不知道该说这些人傻还是天真,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将名字写在了折子上。如今倒好,也不用他一个个费尽心思地去找了,全在这儿。    “来人,把林大人拖下去,压入大牢候审!”    ☆、131    天子之怒, 伏尸百万,血流千里。    一时间,大隋人心惶惶。别说是那些个作奸犯科的人了,就连平日里本本分分的百姓也不由得拽紧了自己的裤腰带,生怕一个不小心啊,自己会不会做了惹上头不开心的事就给抓了去。    就在昨日,林则徐进宫面圣。非但没能在陛下对秦般心生隔阂, 还将连同自己及一干亲朋好友一齐拉下了水。    那封联名的奏折就如同在嘲笑隋帝这么些年来,处心积虑的与他们周旋。聪明一世的老狐狸林则徐居然自己就将同党的名单递到了他的面前。    哭声喊声,叫冤求情。    就连远在后宫的皇后都被惊动了出来劝说隋帝:“臣妾自知不该多问朝政, 可如今陛下此举实在是大动干戈。就不说别人,单单林则徐一个一品大员也不该是随意罢黜的。陛下还是应该三思而后行啊!”    林则徐等人作恶多端,身为隋帝的枕边人,皇后自然是心知隋帝想除他许久。可之所以一直不动手的原因, 就是怕朝局动荡。官场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样不管不顾的行为,实在是叫人难以相信居然是年过半百的隋帝能做的出来的。    “皇后,朕老了。”隋帝一改刚才下令抓人的威严,突然就如同一个精疲力竭的人一般瘫在了椅子上:“民乃国之根本。如今只是一个天水, 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第三个天水?    朕眼瞧着太子一日日长大,也许不多时日,朕就日末西山,到时难不成留一滩烂摊子给太子不成?”    隋帝本就不是伤春悲秋之人。如今林则徐等人落难, 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天水一事天子盛怒。可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前不久的大将军覃溱突然辞世。    都说帝王注定孤独。可隋帝却幸运的还有几位能说说话的人。    其一是秦般的父亲秦为,另一个,则是大将军覃溱了。    覃溱为人正直爽快,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来与曹琦还有些相似,故而对曹琦这个晚辈,隋帝也是很看的顺眼的。    他与隋帝和隋帝同秦为的情分不同,他打小就进了宫,成为了隋帝的伴读。后来一次秋狩的过程中,突现歹人,覃溱想也没想就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直直冲着隋帝来的那根箭,险些丢了性命。    再后来,覃溱嫡亲的妹妹进了宫,成为了隋帝后宫中显贵一时的娘娘。只可惜年纪轻轻便薨了,但却成为隋帝至今也会挂在心上的人。    皇后眼瞧着隋帝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捏了捏裙角,没了言语。    早些天在秦府发泄了一通的曹琦却苦着个脸,嘴角都快挂到地上去了。也就只有他傻,居然会相信秦般隋帝他们会看着那群毒瘤活着吃到明年的新米,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跑到秦府大闹一通。    “你说!我是不是看着特别的傻!?”    茂二虎眼瞅着软趴趴的就差找根白绫上吊的曹琦,出乎意料的没有安慰他:“是。”    !喵喵?    自从茂二虎跟着他们来到京城,准确的说是还没到京城的路上,这看着傻傻的大个子就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字,弄得曹琦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好容易回过神了,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嘴张的老大,如同脱臼了一样。    “走,和你去秦府,找秦大人。”    也不知道怎么的,曹琦就真的愣愣地跟在了茂二虎的后面,直到……到了秦府。    “唉,子贤,你说陛下是不是早有打算?”曹琦前些日子还在和秦般因为天水的灾情闹不愉快。如今圣上发威,他自是知道自己错怪了秦般,又得巴巴地跑到了秦般的面前,嬉皮笑脸的样子叫人无奈。    刘安在一旁给秦般剥果壳,整齐饱满的瓜子仁白白胖胖地码在了秦般面前的碟子里,而自己的面前徒留一桌的果皮。    “有些事,该你知道的自然会知道。”这瓜子仁是好吃,但是他自来是懒得剥的。父亲总说瓜子瓜子,就是要边嗑边吃才够味道,这是一中消遣时间的方式:“你好歹也是一只脚都迈进了官场的人,曹伯伯他们也该和你说说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听了。”    “切,我曹琦入朝当官,那是想着要上战场杀敌的!才懒得和你们这些个文官在这儿勾心斗角呢!”    摇了摇头,自从他踏入这官场第一步他秦般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多说无益,时候到了曹琦自会知晓他如今这话的意思。    ☆、第 132 章    “ 子贤, 我要走了,你可放刘安与我同去?”大事已定,二皇子带着亲信正在秦般的府邸喝茶。    刘安好歹也跟了二皇子一段时日,此时自然在一旁作陪。闻言立刻抬起了头朝着秦般的方看了过去。那模样,明眼人都看得懂,别说只是他刘安的去留问题了,只要是秦般说的话, 怕不是现在叫他去死,刘安也义无反顾。    二皇子好笑的瞧着刘安这模样,说实在的, 其实刘安这样的人并不太适合在军营之中了。他心中有了更重要的东西,军令如山这话不错,但若是有秦般一句话,那么什么山都得移走。作为统帅倒是还行, 可终究不能为他所用。刘安的信仰已经完完全全的给了另外一个人。    有些犹豫地敲了敲桌边,他很认真地思考了将秦般也拐去边疆并且叫这人臣服与自己的可能。然后把自己都给逗笑了。    “不去。”明明感受到了一群人热烈的视线, 可他秦般就是头也不抬地抿了口茶水,直接拒绝了。    当初他放刘安走,那是因为刘安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有自己的梦想。而秀水并不是一个能叫他施展抱负的人。可如今不同, 如今他们已然是在天子脚下,刘安又不是没有依仗的人。在他看来,与其叫刘安跟着二皇子风餐露宿驻守边疆,还不如在京城踏踏实实做个事来的好。    再说了, 有的选择,谁愿意与相爱之人两地分开?    “家父已经在与先生谈论婚事,倒是良辰吉日选好了,我与刘安就要大婚了。”言下之意刘安没有时间和二皇子去那边塞。不过好在他对二皇子也并非真的冷淡,话毕,停顿了片刻后说:“曹琦此人性情单纯爽快,本事也不错,正好有意要去边疆驻守且身边还跟着个实力比他更好的……”    话至于此,心领会神。    原本曹老将军的意思就是叫曹琦去西北面找他大哥的。多少是自家最小的孩子,又是个打小就不着调的主。想着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指望他能有多大建设,但保他安全是能做到的。    可曹琦也是个有想法的,当初和秦般去了趟二皇子那边,就对连将军心生崇拜。一心啊,就是能去帮连将军的忙,早在前两日就赖在秦般这儿死忔八咧的求着秦般想办法。弄的一旁茂二虎还以为曹琦对那个什么连将军有不一样的想法,脸黑的就差比的上他秦府小厨房的锅底了。    “好,这倒是个好主意。”二皇子对曹琦印象也是好的很,如今一听自然满口答应:“不过你们二人居然打算大婚?”    自古男女之道才为正,这两个男子相恋,还打算大红花轿明媒正娶的事儿真是前所未见。不得不说秦般这气度非一般人能及。    闻言,秦般但笑不语。    二十日后……    正在给秦般穿大红喜服的秦夫人一脸怅然。    原本按照两人的相处方式,是要秦般嫁与刘安才是对的。可刘安说什么,自己一个人不在意外人怎么看,体谅秦府的地位,嫁了过来。但终究,内里明白的人都知道是什么个事儿。所以如今虽说没了凤冠霞帔,大红盖头,可秦夫人却还是有种嫁女儿的感觉。一面帮秦般束发,一面暗搓搓地抹着眼泪。    “娘~”秦般头疼地看着再一次抬起袖子打算擦眼角的秦夫人,有些无奈地将她手拉过来:“儿子不还是与你还有爹同住吗?与没成亲没有什么分别,你哭什么?”    秦夫人咬咬牙,红这个眼眶说:“但终归我的子贤就不属于我一个人了啊。”    ……    一直就不属于您一个人,您把爹放哪儿去了?    不论如何,这亲还是该结,刘安的马已经到了秦府的门口。高头大马配着一身大红喜服,叫刘安原本就俊逸的脸庞整个儿的都发着光。明知道这刘将军喜欢的是男子,还是她们拍马也追不上的秦侍郎,可这一路上还是有不少姑娘都瞧红了脸。    秦般站在了秦府门口,遥遥地就看到了正在高头大马上对着他微笑的人。也不顾什么礼节,举步超那方向走了过去。    对视之间满满的都是爱意,如若说之前对这英气逼人的刘将军还有几分幻想,那么这一刻,两人之间相顾无言却不容忍插足的气氛彻底逼退了所有人。    刘安俯身对秦般伸出了手。    一拜天地。    随着唱礼之人的声音,秦般与刘安一人牵着红彩球的一段缓缓地冲着正门拜了下去。    彩炮,人声,满满的都是对眼前这对新人的祝福。只能说性别上的矛盾,在这二人面前都成了泡沫。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无关家世,无论性别,只望君心似我心,生生世世,相随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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