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节
,还想说话。 可梁景湛起身,将其重新抱回床上:“你现在关心的,不该是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吗?” 对哦。 杜筱玖眨巴了下眼睛,眼窝湿漉漉的望着梁景湛,依旧一脸的茫然。 “……” 梁景湛心头升起一股无力。 “你白天,对那杨县令说的什么话来着?”过了半响,梁景湛喉结滚动了一下。 杜筱玖歪头认真的想:“我说什么了?” “你说人前教子,床头教妻。”梁景湛提醒。 杜筱玖眼睛瞪的更圆:“没毛病呀,小时候娘让我背。 里面不是有一句:堂前教子,枕边教妻,对症下药,量体裁衣…… 哎呀,原来是我说错了,说成了堂前说成人前、枕边说成床前教。” 杜筱玖拍了下自己脑袋。 当时那么多人,可被人看了笑话。 她们一定以为自己是个草包公主。 梁景湛无奈:“谁管你这个!” 杜筱玖不明白了:“那到底哪不对?” “你知道什么叫枕边教妻吗?”梁景湛声音突然变的低哑,目光炽烈。 534我们一起学猫叫 枕边教妻? 是她想的那个教妻? 杜筱玖立刻明白了梁景湛的意思? 她发烫的脸,渐渐消了热气,变的冷起来。 梁景湛一脑门子教妻,根本没看出来她的变化。 “今天,我教教你……” “璞!” 梁景湛话头没说完,就被杜筱玖一脚踹下了床。 “滚一边去,用的着你教!” 杜筱玖翻了个白眼。 她枕头底下的小黄书,不比梁景湛的多? 梁景湛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 这反应不对呀。 不该小姑娘羞涩的红着脸,半推半就,学习一下闺房之乐吗? 踹他下床,是几个意思? 难道,筱玖不喜欢他了? 梁景湛心一沉,立马紧张起来:“筱玖,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他改! 一定改! 杜筱玖盘坐在炕上,青丝披在身后,一双眼睛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梁景湛舔了一下嘴唇。 以往,他没想法的时候,杜筱玖只是个大姑娘。 可现在,他有了那么一点羞耻的想法,杜筱玖……是个大姑娘! “梁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错哪了?”少女的声音清脆透亮,却像凉水,浇在梁景湛头上。 梁景湛打了冷颤,脑子清醒许多:“是我着急了,对不起。” 他怎么就不能克制住。 杜筱玖这一路,受了许多苦,估计还没休息好。 “不是那个意思。” 杜筱玖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所有情绪:“我……不用你教!” “对不起……啥?” 梁景湛猛的抬头! 一股喜悦涌上心头。 莫非今天? 梁景湛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那,你教我! 是躺着、还是趴着,或者坐着,都由你!” 我去! 杜筱玖轻挑了眉:“你这个样子,我实在没做好准备。” 梁哥哥不该是这样的梁哥哥。 到底哪里出错了? 梁景湛爬上床,紧挨着杜筱玖,躺好:“我不动。” “……” 行不行了? 杜筱玖垂头,一缕头发落在梁景湛脸上,撩的心里痒痒的。 “其实……我是怕……疼!”见他如此这般不正常,杜筱玖支吾半天,才说了实话。 小黄书上,女孩子第一次都疼的不要不要的。 感觉要死人的样子。 至于之后的快乐……先把第一关过了。 她喜欢梁景湛,想嫁给他。 可是床上的事情,真的好怕。 她没脸没皮的外表下,其实是一颗怂到不行的心。 好烦呐! 梁景湛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杜筱玖被他笑的不知所措,红着脸问:“你笑什么?” 梁景湛伸手将杜筱玖推|倒,翻身压了上去:“笑你傻。” “你才傻!”杜筱玖嘴硬。 梁景湛俯身,一下一下啄在杜筱玖额头上、鼻尖上、嘴上、脖子上。 杜筱玖化为一滩水。 她害怕,想挣扎,却软绵绵的动不了。 “梁哥哥,会疼吗?”杜筱玖的声音带着哭意。 “疼是因为男人太粗暴,没润|滑好”梁景湛一路往下吻去。 杜筱玖先是脸发烫,然后是身体发烫。 只觉着身上一凉,衣服全没了。 她慌忙扯了薄被盖上。 梁景湛抬头,揉着她的头发,附耳说道:“好筱玖,从今天你,咱们日|日夜夜在一起,再不分开!” 总觉着,他说的不是什么正经话。 杜筱玖感觉自己全身红的,像煮熟的螃蟹。 她将被子拉的没过头顶,不看梁景湛那张蠢蠢欲动的脸。 “筱玖,乖。”梁景湛钻进被子,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杜筱玖还是怕,怕的发抖。 “梁哥哥,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流血吗?”杜筱玖想起小黄文的故事。 几乎每一个,都要死要活,然后第二天,红了床单。 她很害怕。 梁景湛被杜筱玖逗的,笑个不停:“你还知道些什么?” 杜筱玖慌了:“我晕血!” “……” 瞧你揍人那么欢,没觉着你是个晕血的人呢? “试一试,你不就知道了?”梁景湛动了一下。 杜筱玖感觉到一处异常,尖叫一声,又想踢人。 这次梁景湛有了准备,立刻摁住了她的腿。 杜筱玖都要哭了:“我害怕!” 梁景湛见她实在怕的紧,赶忙哄:“我不动,我不动。” “不,你动!”杜筱玖一咬牙:“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总要过这个坎!” “……”梁景湛无语。 这是什么破比喻。 他叹口气,躺好,搂紧杜筱玖。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杜筱玖看着咋呼,其实就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他果然还得慢慢教。 “其实,你不一定会流血。”梁景湛慢慢说道。 啊? 杜筱玖从被子里伸出头:“那……我听说,有女子不流血,被夫家退回去的。” 梁景湛叹气:“所以说,那些人愚昧无知。” 他低头,看着杜筱玖眼睛:“你娘没教过你这些?” 娘? 杜筱玖想了想:“她没说过,不过那个假外婆骂过,说我爬上爬下,将来会被夫家退回来,我不懂什么意思。” “你多动,又喜打架,估计第一次不会流血。” “为什么?” “不知道”梁景湛老实回答:“也是听你娘说起过,练武的女子,或者常年干粗活的,并不一定会流血; 还有,年龄越大,发育的越成熟,也不容易流血。” 杜筱玖犹豫了一下,问:“那我是大,还是小呢?” “……”梁景湛低头,深深看了杜筱玖一眼。 “小了些。”他慢慢说道:“确实小了些。” 杜筱玖皱眉。 说小就说小,眼睛往哪里看? 她一把将被子又拉过了头。 梁景湛轻轻一笑,手伸了过去:“可是你这个年纪,不正好是成亲的年纪?” 所以,到底哪里小了? 杜筱玖生气! 梁景湛笑着重新盖了上去,继续吻,吻到她再也问不出什么。 再问下去,就要流鼻血了! 终于,关键时刻到来了。 杜筱玖还是感觉到了疼,虽然没小黄书上那么夸张,但也是咬着被子想喊出声。 梁景湛满头大汗,心里也紧张,却故作老成。 可他没动两下,脸就红了,闷哼了一声。 杜筱玖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可是等了半天,不见梁景湛再动。 她小心翼翼动了动双腿,感觉到一股热流。 “你来!”杜筱玖一咬牙,闭上眼睛。 然而梁景湛,却绷着脸,握着拳头,翻身下来,侧身背着杜筱玖睡了。 杜筱玖很方,却不敢问。 怎么了这是? 535你身体……可还行? 书上说,第二天起来会浑身酸疼,腰肢发软。 可杜筱玖根本没这种感觉。 她甚至睡的很香。 所以,尽信书,不如无书。 当然,现在杜筱玖根本不知道,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是新人了呢。 一大早,睁开眼,一股暖流在杜筱玖心里流动。 她翻了个身,想跟梁景湛打个招呼。 结果发现,梁景湛早起床不在了。 杜筱玖慌忙坐起,发现自己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中衣。 再看看床褥,一点也不像被滚。 杜筱玖心里发慌。 到底什么情况? 她下床,穿好衣服,出门右拐。 院子里的官兵,如今只留了几十个守护院子,其余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杜筱玖走出跨院,来到厨房找吃的。 青山正端着个托盘出来,见到她立刻笑:“公主您醒了,这是公子让我给您备的早饭。” 杜筱玖想起昨天跟梁景湛睡一个屋子,脸一红,躲闪的目光看向了托盘。 托盘上是一碗鸡汤,外加两个烧饼。 青山说:“这汤可是公子大半夜起来,慢火熬炖的;他出门前特意吩咐,给您补补。” 青山说到补补的时候,也很羞涩。 他可还是个孩子。 杜筱玖脸一直红着。 她直接抢过托盘,冲青山招手:“我自己端过去,梁哥哥人呢?” 说到这个,青山也摸不着头脑。 按说昨个儿,应该算公子的新婚之夜。 怎么着今早起来,也应该神清气爽才对。 可公子大半夜,就开门敲醒他,说要做饭。 炖好鸡汤,天还没亮。 公子自己啃了半只鸡,然后就领着大部分人走了。 临走,只说记着给公主留早饭。 再看现在公主神情……也不太对劲。 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山不敢问,只笑着说:“公子早上带着萧罪人走了,说晚上才回来,让公主自己活动。” 杜筱玖也没多想,点点头。 既然找到了她。 作为新任驸马,来到边城,肯定要跟地方官僚互吹一番,然后再想想怎么处置萧泽恒。 杜筱玖一下子无所事事。 吃完早饭,准备四处溜达溜达。 大壮和二黑,也已经去做自己的事情。 杜筱玖只好领着青山出去逛。 小艾不在,就是这点不方便。 杜筱玖的身世,在昨天就被太太团们,迅速撒播了出去。 当然,她们主要说的是顾荟蔚出丑的事情。 延城县小,芝麻大点事,只需要半天全城百姓就都知道了。 何况是这么震惊的大事。 所以现在,杜筱玖走在大街上,身后跟着威风凛凛的京城禁卫军。 周围百姓目光烁烁,又自豪又敬畏,自发的跪在道路两旁,齐呼:“公主千岁。” 杜筱玖顿时没了逛街的心情。 她没心情,已经到了县衙的梁景湛,情绪更糟糕。 杨县令战战兢兢,立在底下说事:“下官不知道那处房产是公主殿下的,若是知道,哪里还敢贴封条?” 青川在旁,见梁景湛心不在焉,忙递眼色给云溪城跟来的官员。 梁景湛是驸马,跟着他来县里的,是云溪城的郡守。 虽然云溪城的郡守,只是个摆设。 但在柳文清忙着处理定北王留下的烂摊子,脱不开手的时候,郡守还是挺顶门面的。 郡守姓霍,靠自己本事中的进士,一路慢慢爬到郡守一职。 科举出身的他,自然看不惯走裙带关系的。 既然这位杨县令娶的媳妇,不是正儿八经王府闺女,还是个失宠的。 霍郡守审理起来,更加的没有顾虑。 “杨县令,不管谁的房子,你这收契税,封房子的政令,没有往上面报备呀!” 霍郡守质问:“上头不批准,你就敢实行,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杨县令冷汗都下来了。 霍郡守这话太毒。 往小了说,那是越级行权;往大了说,就是想自立山头。 杨县令可不敢接这话,跪在地上说:“郡守大人,下官不熟批文程序,是有错在先; 可下官,真的是为了延城县人口的增长呀。” 霍郡守看了看梁景湛眼色,笑:“你连正常批文程序都不熟,还做什么官!” 杨县令哭,霍郡守骂。 两个人你来我往半天,都不见梁景湛有动静。 霍郡守很欣赏这位驸马兼钦差。 人家是武将,有自知之明,并不插手地方文官系统,只给他坐镇。 这种手握大权,却克制有度的驸马,真的太有好感了。 霍郡守处理起来,更加的有底气。 其实,底下说什么,梁景湛一点也没听进去。 他心事重重,坐立不安,一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拳着。 “公子,公子?”梁景湛被青川拉回现实。 他一抬头,底下霍郡守和杨县令,全两眼巴巴的望着自个儿,尤以杨县令最可怜。 “审完了?”梁景湛皱眉。 霍郡守忙说:“延城县收缴的房屋契税,都没有上交国库;杨县令有占有……” 梁景湛不耐烦:“直接说处理结果!” 霍郡守恍然。 驸马既然不插手他审问,肯定是对他寄予的信任。 直接问结果,那就是对他审理的尊重。 霍郡守说:“杨县令免职,遣返回乡。” “可以!”梁景湛说:“将这事报给柳文清,就算结果了。” 至于杨县令哭不哭,跟顾荟蔚怎么过,那是他的家事。 梁景湛现在,自己屋里的事儿还烦的不行呢。 他想早点结束,然后一个人静一静:“县里的牢房收拾一处,将昨天抓到的萧泽恒扔进去,别让他死了!” 处理完这两件事,梁景湛就赶紧让人都散了。 没一会儿,堂上只留有梁景湛和青川两个人。 青川见不对劲,关心的问:“公子,您有心事?” 梁景湛的脸一凝,想了想问道:“青川,你成亲多久了?” 青川一愣:“有一年了。” “嫂子还好?” “……”嫂子好不好,跟你什么关系? 梁景湛也知道自己问的不对,支吾半天,扭捏不安的又问:“那个,你身体还行?” “……”青川崩溃。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536误会 梁景湛到底没问出口。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问。 总不能直接说:“哎,你新婚之夜,能坚持多久?” 这话问出去,管你上峰还是兄弟,非得挨揍。 不问,跟着他的人里,只有青川成亲了,还有了孩子。 相比较,青川最有经验。 梁景湛叹口气:“你别误会,我是觉着,你成天跟我风来来雨里去,家里嫂子没意见?” 青川忙说:“属下这条命是公子的,为公子刀山火海理所当然!” “……” 梁景湛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好。 他挥挥手:“那你跟我去云龙山转一转。” “是!”青川答。 梁景湛谁也没带,只领着自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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