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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反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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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梁皇宫,太和殿内一片安静。上首龙椅之上,司徒凛正以手扶额,两条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    “王尚书,国库里当真一点余粮也拨不出来了吗?”司徒凛又问了一遍。    被司徒凛点了名的王尚书连忙上前一步,从文官列上站出来道:“启禀陛下,微臣真的已经是尽力了。只因前段时间西北地震,国库已经拨出一笔余粮送给当地的百姓了。现如今兖州城再逢此横祸,国库真的是一点余粮也没有了。就是现在这六十万石大米,还是老臣拼尽全力,调动地方郡县,东拼西凑出来的。所以,军粮与赈灾粮食,陛下只能二取其一。”王尚书说起此事,也是一脸的为难。    正在这个时候,吏部的柳尚书也站出来了,只见他嗤笑一声道:“王尚书啊,这种时候,你就莫要再在陛下面前哭穷了。本官知道,这做户部的嘛,多多少少都是要会哭穷一些的,否则也无法替朝中省下银粮来。但这也得分时候呀!您不看看现在这不是特殊时期嘛,都急得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您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    王尚书一听柳尚书这么说,却是立马急了,“柳尚书,你我一同为官这么多年,说话做事可都是要凭良心的,本官何时藏着掖着了?现在这不是真的拿不出来了吗?但凡本官要是再有多出来的粮食,本官也不至于要来为难陛下。”    “是吗?”柳尚书根本不信,他举着手中的笏板又朝司徒凛的方向拜了拜,然后道:“启禀皇上,今年天灾**较频繁确实不假,所以国库拨出去的余粮太多也能理解。但是去年呢,前年呢,甚至是大前年呢?那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国库存粮应当不少,怎么也不至于年年都刚好用光,没有剩下的?所以关于这一点,臣甚是不解,还望王尚书能给大家一个解释。”    “这,这——”王尚书被柳尚书如此质问,一时间还真说不出个理由来。    “嗯,柳爱卿言之有理。王爱卿,能否给朕与诸位臣工一个合理的解释呢?”司徒凛被柳尚书一提醒顿时也觉得不对劲了起来。    其实王尚书掌管户部这个油水最多的地方,这几年以来,确实贪墨了不少银子。只是这些银子,王尚书并没有拿到多少。其中的绝大多数,都进了太子的口袋。    毕竟,太子是这么一个花钱如流水的主,若没有户部王尚书贴补的钱财,只怕早就欠下一屁股债了。    柳尚书见此时的王尚书急得大汗淋漓,干脆再下一剂猛药,“启禀陛下,臣以为王尚书今日若是不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便有必要请来大理寺的人,好好协助一番,查查户部历年以来的账本了。”    果然,柳尚书此话一出,王尚书吓得立马浑身一颤,紧接着便跪倒在地上,对司徒凛道:“陛下,臣自掌管户部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唯恐有半点行差踏错之处。现如今,就因为筹措不到粮食,柳尚书便这般诬蔑微臣,臣实不能忍!而今宁愿在陛下面前辞去一切职务,以证臣之清白。”    王尚书说这话也不过是吓一吓司徒凛,如今要发给兖州钱粮之事本就在当口,倘若他一离开,那么事情只会更加麻烦,司徒凛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他离开?    “好了,两位爱卿皆为国之栋梁,这一点朕心中都是十分清楚的。如今,就不要再为这点小事吵了。”司徒凛一听王尚书这么说,果然开始和起了稀泥。    不过,他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暂时能够稳住王尚书,并不代表兖州城的事过去了之后,他不会不有所动作。    王尚书听得目前此关算是过去了,倒是暂时也松了一口气,便从地上爬起来道:“谢陛下。”    柳尚书这时候也知道急不得,适时的闭上了嘴。这种事,只要给皇上心中留个影就好,这之后的嘛,自然全看司徒凛的心意了。    司徒凛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隐隐有些作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确实烦心事太多,他感觉整个人都疲累异常。于是,这会儿直接道;“今日就先议到这里。王爱卿,这兖州城的救济粮食还是要想办法。至于那筹措到的六十万石大米,先送四十万给虎牙卫,另外的二十万,拨给当地官府,让他们先把城内的百姓给安抚好。”    司徒凛是真的怕了那些难民,京城可是天子脚下,怎么能由得他们随便涌进来?否则也太令司徒凛这个做皇帝的,面上无光了。    “这可怎么办呀,太子殿下。今日这个该死的柳尚书,已经让皇上对微臣起疑了。微臣感觉,这彻查户部账册,也是早晚的事了!”王尚书一下朝,就来了太子府,希望司徒楠来给他想办法。    但是司徒楠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哪里管得了王尚书呢?    “王尚书,本宫现在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好不容易摆脱了日食的事,可又接二连三的出现地震与火灾。本宫现在也是焦头烂额啊!”司徒楠坐在府里,正为兖州城粮仓失火一事,打断了他寻找高人的进程而烦心。    王尚书生怕司徒楠会就此不管自己,于是又道:“太子殿下,这些年户部的银子都进了哪里,你我心知肚明。若皇上一旦真的追究起来,殿下也难免会受到波及。所以,还望殿下能尽快处理此事。”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楠一拍桌子,心中却有些不悦:这个老匹夫现在竟敢来威胁自己了。    他心中虽是这么想,但面上亦不敢表露出来,毕竟户部可是他目前的财神爷,是他手底下最重要的一个部门。    于是,想到这里,司徒楠又强压住心头蹿上来的那股火气,换上了一副温和的模样道:“这样,王大人,你先按照父皇吩咐的做,暂时这件事没结束之前,父皇还不会来动你。然后本宫也尽快想办法,争取早点解除父皇对你的疑心。你看这样可好?”    王尚书得了司徒楠的这句话,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一些。于是,拜了拜道:“如此甚好,微臣这就不打扰殿下,先回府去了。”    “好,王大人慢走。”司徒楠微微一笑,目送着王尚书离开。    待王尚书一走,司徒楠却是立马变了脸色,一把就将手边的茶杯拂在了地上,破口骂道:“哼,一个个都敢来逼我,真当我这个太子快不行了吗?”    “不对,裕隆升,裕隆升。本宫还是得找到那个高人,才有机会摆脱现在的困境!”司徒楠发过脾气之后,又想起了那个仅凭短短几句话就能左右朝局的幕后高人。    若这剩下的事也能有他来解决,那自己也就可以继续的高枕无忧下去了。    “马四,快备马,本宫要去裕隆升一趟!”司徒楠朝着门外扬声喊道。    司徒楠由于心中着急,吩咐完马四之后便忍不住整了整衣服,就朝府门外走去。    等马四牵了马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司徒楠早就等候在门前了。    “哎哟我的爷,您怎么自个儿跑出来了?”马四吓得连忙将马牵到了司徒楠的面前。    司徒楠急着去裕隆升,哪管得了这么多,见马已经过来了,直接从马四手中接过缰绳,踩着脚蹬就是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随后手中的马鞭一扬,骑着马就直奔青龙大街上的裕隆升方向去了。    “哎,爷,爷!”马四就从没见过司徒楠这么着急的时候,眼见司徒楠已然骑着马走远,连忙朝着站在门口的两名小厮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追上去!太子爷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俩的小命也别要了!”    却说司徒楠一路骑着马,来到了裕隆升,也不管外面排着的长队,直接就朝里闯了进去。    店里的小厮见是司徒楠,也不敢阻拦,由着他就这么进去了。    “林掌柜,你快看看这个!”司徒楠进去的时候,正好裕隆升里的林掌柜正坐在柜台上算账,他直接就将怀中的锦盒“啪”的一声拍在了他的面前。    巨大的响声吓了林掌柜一跳,他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司徒楠,于是错愕的表情瞬间变作了一张笑脸。    林掌柜放下手中算账的毛笔,看着司徒楠满脸堆笑,“哟,这不是太子殿下吗?太子殿下消息真是灵通,本店刚新到一批上好的货,殿下不妨进来参观一二。”    司徒楠今日到裕隆升,可没往日那般好的兴致。于是他又将手中的锦盒,朝林掌柜的面前推了过去,再一次出声问道:“林掌柜,你看看这样东西是不是出自你们裕隆升的?”    司徒楠会拿着这个锦盒寻过来,是箫黎一早就打好招呼的。所以,这会儿林掌柜见了这锦盒倒是也不慌不忙。    他拿起锦盒,仔细看了两眼,然后点点头道:“不错,这确实是我们裕隆升的东西。”    司徒楠听到此处,眼睛一亮,连忙又问道:“那你快告诉本宫,是谁买走了它?”    “太子殿下,您当真想知道?”林掌柜看了眼锦盒,转而又看了看司徒楠。    “这是自然”,司徒楠有些不耐烦道:“否则我干嘛辛辛苦苦,费那么大劲的找了过来。”    林掌柜听完司徒楠的话,却是笑了,“太子要想知道也不难,只是这位先生在此之前,在我这儿留了些话。说您必须答应他几个条件,否则他是不会见您的。”    “这个简单”,司徒楠听到这里,一拍胸脯道:“他是想要后半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是想封侯拜将,位极人臣?只要这位先生愿意辅佐本宫,本宫什么都答应他。”    “都不是”,林掌柜摇了摇头道:“那位先生提出了三点要求:一、殿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包括皇后娘娘也一样。二、殿下每次与他见面的时候必须单独在外会面,而且会面的地点由他决定。三、一切必须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不得擅自行动乱了他布下的局。这些,太子殿下您都能做到吗?”    司徒楠本就嫌自己的母后什么都管着他,看不起他。如今能有一个谋臣愿意来帮他,他也好叫自己的母后刮目相看。所以,这第一个条件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第二条嘛,司徒楠也能理解。一般那些高人都有些怪癖,性子孤傲了些,要跟自己单独见面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略一思索,也同意了。    至于最后一条,司徒楠觉得这样刚好。反正自己也懒得筹谋,不如索性全全交给那高人来,自己从此只需享福行乐便可。于是,满口就答应了下来。    “既是如此,那小人这便带太子殿下去见他。”林掌柜见司徒楠将条件一一答应了下来,于是走出柜台,领着司徒楠去了后院。    只见,裕隆升的后院里早已停好了一辆小小的马车。    林掌柜走到马车前面停了下来,伸手朝司徒楠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此,便只得委屈一下太子殿下了。”看这样子,林掌柜自己倒是不准备跟着去了。    司徒楠也算是个冒失的人,见此场景,倒也没有怀疑其中有诈,直接就一掀门帘朝里坐了上去。    “车夫已经为殿下安排好了,到时这辆马车自会将太子殿下送到您想见的人那儿。”林掌柜朝司徒楠拱了拱手,然后目送着马车出了门。    司徒楠坐在马车上,掀开门帘一角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见,一开始马车还行驶在热闹的青龙大街上,渐渐的便朝城外驶去。    人烟越来越稀少,周围也变得安静了起来,到了最后,司徒楠只能见到一棵棵从身后极速退去的白杨树。    最终,马车在一间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司徒楠掀开门帘走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问一旁的车夫道:“这是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车夫张大了嘴巴,只发出几声模糊的喊叫,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    原来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司徒楠见问不出什么情况,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朝茅草屋中走去。    司徒楠推了推院子外面的门,发现门只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于是,直接走了进去。    “请问,您就是那位送上锦盒给本宫的人吗?”    司徒楠才一进院子里,就看见敞开的屋子里正端坐着一位身穿白衣的老者。    老者须发花白,面上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手捧一卷简册,正看得入迷,完全没有理会司徒楠。    “老先生,是您将这锦盒送给本宫的吗?”    司徒楠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但眼见已经见到了高人本尊,再加上有事相求,只得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谁知老者依旧没有搭理他,眼中的目光甚至偏都没有偏过来一下。    司徒楠心里着急,原本一直装出来的耐性与涵养也没了,直接走了进来,一把就想将老者手中的简册夺过来。    不料,司徒楠的手才刚接触到那简册,就觉得一阵麻痒传了上来。    “哎呀!”    司徒楠大惊失色,不过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都麻痒了起来,也顾不得失不失仪,直接就在老者面前伸手朝身上乱挠了起来。    “老先生,本宫,不,我错了,我错了,还请老先生饶我一回。”    司徒楠此刻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面前的老者搞的鬼了。    这会儿,他一边狼狈的挠着全身,一边连忙开口求饶,哪还有半点嚣张之色。    老者直到这个时候,才放下了手中的简册,拿正眼瞧了司徒楠一眼,然后道:“太子殿下太着急了,看来这些日子在太子府中,火气憋得有点大啊!锦瑟,给太子殿下沏一杯茶来。”    老者话音刚落,只见屏风后面又走出一妙龄女子。    此人看上去虽是十**岁的年龄,但气质却是很高冷,反倒显得她的容貌太普通了些。    锦瑟依言端上来一杯茶,放在了司徒楠的面前,然后又一句话都没有的退到了一旁。    司徒楠此时虽然身上麻痒难忍,但却是不敢不听老者的话了,于是强忍住身上的不适,伸手端过来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说来也是神奇,司徒楠自从喝完这口茶之后,身上的不适竟然缓解了许多!他这才知道,原来这杯茶就是解自己身上不适的解药,于是连忙又多喝了几口。    如此一番下来,司徒楠是彻底的不敢在老者面前有任何造次了。    老者见司徒楠学乖了,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我知道殿下今日所来何事。不错,太子殿下乔迁之日送出的锦盒是我的,里面的诗也是老朽写的。”    司徒楠听老者这么一说,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喜色,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又朝老者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先生实乃高人,之前是我等有眼无珠,不能领会先生诗中的含义。如今,诗中预言之事皆已应验,还望先生指点迷津,救救我。”    老者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要救殿下倒也不难。只是……”    司徒楠一听这话便知有戏,于是连忙道:“只要先生能救我这回,并肯辅佐于我,先生的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要求倒也谈不上”,老者的态度依旧十分矜持,“殿下来时,林掌柜应该已经把老朽提出的要求都说给殿下听了?”    “是,是的。我全都答应,全都答应。”司徒楠以为还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见还是那么几条,连忙又强调了一遍。    “如此甚好。”老者点了点头,“那么今后殿下若是再有什么事,就还按照今天一样的方法来见我。”    “好的,好的。全凭先生安排。”司徒楠见老者所住的茅草屋甚是简陋,忍不住又道:“其实,若是先生不嫌弃,完全可以搬到太子府中来居住。我一定为先生准备上好的房间!再或者,先生若是嫌拘束,我为先生在京中购置一套好点的宅院,也是可以的。”    “不必了。”老者一一拒绝了司徒楠的提议,环顾了四周一下,道:“老朽住在这儿甚是舒坦,已经习惯了。”    既然老者执意坚持,司徒楠也不好勉强,于是只好道:“如此也好。”    既然确定下来了二人之间的关系,司徒楠便忍不住开口问了,“那先生,您现在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解了现在的燃眉之急呀?您是不知道,最近也是邪了门了,各种天灾**偏偏撞到了一起。上次日食的事,还是多亏了有先生的帮助,我才能化险为夷。但是,现在仍旧剩下西北地震与兖州城粮仓失火这两件大事。”    “上次是用了礼部侍郎的儿子作为借口,堵住了老百姓的嘴。倘若这次发生的两件事情,还是不能有个交代,我只怕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谣言,又该传出来了。另外,就因为这最近的事,我皇弟竟然趁火打劫,联合吏部尚书,在父皇面前参了户部王尚书一本。把我整得是满头的包!”司徒楠提起王尚书这件事就来气。    只是,接下来令他生气的远不止这些。    老者慢条斯理的捋了捋胡须,颇有深意的笑望着司徒楠道:“殿下真的以为,这些天灾只是恰巧一起发生了吗?”    司徒楠一听老者这么说,身子猛然一顿,连忙凑了过来,“先生的意思是,这一切并非是巧合,而是人为的了?”    “唔,一半一半。”老者说得不清不楚,见司徒楠并不能明白过来,于是又细细解释道:“日食与地震确是天灾不假,但这里面也未必没有**的存在。至于这最近的兖州粮仓失火,那就更是一场有意为之的阴谋了。”    “先生这是何意?”司徒楠完全没想到,这连日里来发生的诸多事件,里面的水会有这么深。    “日食的时间,钦天监早就可以推测出来,但是为何在这之前,却并没有人来禀报陛下呢?还有,殿下您不要忘了,太子府的乔迁之日,可也是由钦天监的人推测出来的黄道吉日呀!”老者说了这多,这会儿觉得有些口渴。于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饮了一口里面的茶水。    也许是最近接二连三冲着司徒楠去的事发生了太多,导致太子一党都应接不暇。以致于,包括司徒楠在内的所有人,之前全部都忽略掉了老者说的这一点,一直以为日食的事是一个巧合。    现在经老者这么一提醒,司徒楠顿时反应了过来,“您的意思是,有人利用日食之事,为的就是来陷害我,朝我身上泼脏水?!”    “不错”,老者继续道:“自古皇家最忌讳的是什么,别说是为官者,即便是民间的老百姓都知道。若前钦天监正使林英真的想惜命,为何还要在这种时候去触犯当今圣上的大忌?只能是因为林英本来就被人收买了,替别人办事。”    “还有,我不妨再告诉殿下一件事。西北确实发生了地震,但远没有传报上来的那么夸张。只不过是因为倒了屋舍,又加上戎狄前来劫掠,这才显得严重了些。”老者说完这些,又朝司徒楠神秘一笑,“至于这最后一件事,那更是因为有人故意为之。理由,则是为了掩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徒楠一脸的呆色,完全被老者说的这段话绕得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老者也不着急,循循善诱了起来,“我且问你,倘若你的太子之位一朝被废,那么谁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太子?”    “这个,自然是我的四皇弟司徒烨呀!”关于这一点,司徒楠的心里还是清楚的。    “这就是了,往往一系列事件的最大受益者,必然就是这些事件的始作俑者。”老者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司徒楠。    “也就是说,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司徒烨那个混账弄出来的咯?”司徒楠一听到这里,心中顿时腾地又升起了一股火气,“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他!”言毕,竟是起身打算即刻回城。    司徒楠的有勇无谋果然名副其实,他还以为司徒烨是当年那个寄人篱下,依靠着皇后的庇护,才得以发展自己实力的那个少年吗?    就连一旁的锦瑟看见司徒楠这个样子,都忍不住偷偷的摇了摇头。    不错,现在这件茅草房中的老者与侍女,便是箫黎与银笙易容假扮出来的,为的就是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连与司徒楠会面的地点都定在了郊外。    “殿下稍安勿躁”,箫黎(也就是假扮的老者)连忙道:“老朽现在这不是正在替您想办法嘛?”    司徒楠听了箫黎的话,总算是又坐了下来。    “四殿下这回连出三招急急的对付您,态度很明显。就是希望您在太子的位子上还未坐稳,就连忙将您拉下来。但是,我们为何不将计就计,利用他的三个连招,反将一军。让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岂不是更妙?”箫黎说到这里,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显然是在心中已经有了对策了。    司徒楠听箫黎这么说,也觉得此方法甚好,连忙追问道:“还望先生赐教,要如何才能反将他一军?”    “这日食的事,已然成功了。司徒烨折损了一个礼部侍郎,而太子您却丝毫未损。这件事,想必已经让他心中不好过了。这接下来,还有更令他难过的事等在后头呢!”箫黎勾勾手指,示意司徒楠将耳朵凑上来,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道:“西北地震,以致当地房屋倒塌,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当地的官员偷工减料。这才致使房屋根基不稳,遇到小小的一点地震就倒了。还有兖州城粮仓失火,兖州城内百姓们的粮食没了不假,但是虎牙卫的军粮可就不一定了。”    “嘶”,司徒楠听完这些,却是倒吸一口凉气,一脸欣喜的望着箫黎,“如若这些内幕被查了出来,司徒烨可就是各方受损,疲于奔命呀!”    箫黎不再多言,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多谢先生赐教,我这就派人去查。相信有了这些事,一定能让那司徒烨在父皇面前吃一个大亏!”司徒楠高兴不已,整个人与来时简直判若两人。    他又朝箫黎一拜,转身便急急的朝门外走去。相信按照司徒楠手下那群人的办事效率,最迟后天,司徒烨这方的势力,必将受到接二连三的打击。    “他已经走远了。”箫黎望了眼门外,手一伸,直接从耳后揭下来一张人皮面具。他原本俊秀的容颜又重新展现了出来。    银笙点点头,却是不急着揭掉脸上的面具,沉声道:“相信此番之后,司徒楠一定会死心塌地的信任我们。至于司徒烨,积累了这么久的实力,也该伤筋动骨一番了。”    “按照这个势头下去,司徒烨一除,你会重新回到国公府,继续去做回荣银笙吗?”箫黎突然看着银笙,认真的问道。    银笙整理桌面的手一顿,一时也迷茫了起来。    好像,自己自从重生之后,就一直想的都是复仇的事,想着怎么报复柳姨娘与静娴,想着怎么报复司徒烨,想着怎么保护国公府。    曾经,若不是司徒辰的出现,让她对自己的未来开始有了一丝的期待,她真的不知道她该怎么过下去。    那么现在呢?    若司徒烨一倒,那么她所求之心愿似乎就都达成了。    她会离开京城,去找司徒辰?还是就此隐姓埋名,回到漠北做血影楼的圣主?    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中间是否还会出现什么变故,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银笙短暂愣神之后,又继续起手头上的事。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则在她的心底正在不断地重复着。一遍一遍,令她仿佛一个迷路的小孩,不知所措了起来。    而此刻身在京城贤王府里的司徒烨,则正满面春风的与荣道轩饮着酒。    “今日早朝的时候,柳尚书做得不错。那户部归属司徒楠太久了,也该是时候换换主子了。”    日食一事虽偏离了司徒烨的意料之外,但现在的局势依旧对太子十分不利。    司徒烨一想到接下来,原本压下去的废太子之声又将重新开始,甚至是户部尚书也面临着革职。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损失掉了一个礼部侍郎,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了。    “这还不多亏了殿下筹谋得当,使得一出连环计,直接打压得太子一党喘不过气来。听说刘家人最近为了这些事情,可没少奔波。只可惜,再怎么奔波,也是于事无补了呀!哈哈哈哈……”    荣道轩今日也是很高兴,因为司徒楠的太子一旦被废,司徒烨顶替上去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就成了最大的功臣,而自己的女儿也将极大可能成为皇后!    目前的这个贤王妃,荣道轩是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的。刘家的人,那可是司徒烨的死敌,司徒烨怎么可能放任刘家的人,有朝一日再次成为整个大梁的国母?    想到这些,荣道轩忍不住又在司徒烨的面前顺嘴提了一句,“对了,殿下,不知小女最近身体可好?”    司徒烨脸上一笑,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端起的酒杯重新放回了几案之上,“右相放心,她在王府之中过得极好。今日,本王知你过府,已经差人去将静娴给请来了。”    “哎哟,这怕是不太方便?”荣道轩心中认可这决定,只是嘴上还是稍微说了几句漂亮话。说完,却是又伸过酒杯,朝司徒烨的方向敬了过来。    司徒烨便知道他是想见见静娴,好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府中是个什么待遇,于是早在前一天就已经与静娴谈过了。所以,这会儿也不说破,也是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果然,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工夫,静娴便从外面远远的走了进来。    今天,静娴身着一身华丽的服饰,头上也带着只有皇室宫妃才能带的凤凰金钗。当然,静娴作为侧妃,九翅的是带不了了,所以带的是一只六尾的凤凰。    这会儿,她缓缓朝内室走来,朝着司徒烨与荣道轩一一行礼,然后才对着自己的父亲开口道:“父亲,今日您怎么过来了?”    荣道轩早在静娴行礼之时,已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见静娴果真穿戴得体,且脸上的神色也是精神奕奕,这才相信了她在府中过得不错。    “为父也就是过来与殿下商量点朝中的事,顺便来看看你,在王府过得好不好。”荣道轩转头看了眼司徒烨,然后板起一张脸来,佯装严肃的对着静娴道:“毕竟你之前在府中那么任性,为父自然怕你如今嫁进皇家之后依旧肆意妄为。王府可比不得相府,你若还是像以前一般,总爱惹事,王爷可就要冷落你了。”    静娴听了荣道轩这番话,脸上的神色便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司徒烨倒是一点事都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将手朝静娴的方向招了招,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而后一把揽住静娴的肩膀,笑着对荣道轩道:“右相又说笑了,静娴在王府里处事得体,又一心一意深爱着本王,本王宠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冷落了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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