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特查拉·英灵

    “这, 这是哪位英雄？”间桐脏砚狐疑地围着对方看了一圈。    不但是一身超现代的装备，而且没有一点因berserker职介带来狂化的状态, 该不会是召唤错了。    他又看向间桐雁夜。    间桐雁夜没有回答，事实上他也被超现代主义风格的英灵给惊到了, 第一次, 他没有满含怨气而是疑惑道：“难道从魔法阵召唤的英灵，还能从未来世界过来吗？”    这话把间桐脏砚都给问住了。    “未来，未来……是啊，魔法是无穷无尽的，还有, 还有未来的可能性啊……”间桐脏砚瞳孔发直，有些疯疯癫癫地念叨着, 然后激动万分地往外面跑去，边跑还边喊着, “哈哈哈，我, 我知道了！召唤未来才是对的, 是的, 这才是真谛。我知道啦，我可以制作啊！最完美的一定是我制作的！”    间桐雁夜完全不明白间桐脏砚在发什么疯。但他看他往地下室走, 心里就一紧, 绝对, 绝对不可以让小樱继续被间桐脏砚这个老家伙残害了。    也许是berserker没有狂化的状态, 给予间桐雁夜信心。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鼓起勇气说道：“berserker从者，我是你的主人，既然你是来自未来的英灵，那么你能不能消灭那个老怪物呢！是那种，彻彻底底完全的消灭……哦，不，不对！不能直接消灭他，还要救小樱，对……能不能救小樱呢？！”    间桐雁夜的精神状态也有点不稳定，此时的他又陷入碎碎念的“都是远坂时臣的错”状态。    这时，berserker眼眸闪过一抹红光。    他按了一下右手手腕的铠甲，然后冒出来一个金色的瓶子，低声说：“喂给那个女孩和那个男人吃。之后都会变好。”    间桐雁夜尝试多问几句，奈何berserker不再作回答。    他一跺脚，还是抱着瓶子跟着跑下去，他坚信，英灵是没有理由欺骗主人的，毕竟他们可是共处七天，要夺取圣杯许愿的伙伴。    Berserker等房间空无一人，他环顾四周，慢慢地走到日历本那儿，看着上面的日期，他的表情带着点恍惚，认真地甩了甩脑袋，然后轻轻地按了一下手环，覆盖整个面部的黑豹铠甲消失，露出特查拉的脸。    他捏了捏拳头，只觉得头疼欲裂，他是谁，他在哪？    他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无数的画面。    “庞大如山脉的巨大黑豹站在大海之上，对着迎面而来的巨浪狂吼出声，无数人鱼从里面纷纷跌落，巨大黑豹的身后是爆发出疯狂欢呼声的瓦坎达民众！”    “巨大的黑豹微微垂着头，一朵朵心形花缓缓飘落下来，一位新娘携带者龙卷风在众人的欢呼中飞过来，站在黑豹底下送出婚戒的新郎就是特查拉。不过这段画面快速飞过后，没多久，特查拉孤零零地出现在巨大黑豹底下，看着分裂的婚戒，嚎啕大哭。”    “那是一艘无比巨大的宇宙飞船，无数的超级英雄，前仆后继的倒在外星人的袭击之下，最后出现一位紫色面孔的外星人，他带着金色的手套冷静又冷漠，伸出手直直地掐住斯塔克的脖颈，还是她，还是那只巨大的豹子冲了过去，她变小了身形，然后死死咬住那金色的手套，刹那间，几乎闪瞎人眼的五彩光芒冲天光柱出现，再过了一会，豹子与那个紫色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下碎裂的金色手套落在原地……”    特查拉忽然双膝跪在地上，脑袋疼得几乎要□□出声，这些脑海里的记忆是谁？他是谁？    他是21岁，还未继承王位，爱慕着伊薇妮的特查拉。    还是另外一个世界，经历过丧父，离婚，亲手杀掉埃里克，成为瓦坎达国王，带领瓦坎达人民与超级英雄一起攻打灭霸，最终眼睁睁地看着黑豹殿下同归于尽，而悔不当初的国王特查拉？    他，他是谁，他的记忆……    “啊，啊，啊啊啊！薇妮，豹神殿下，伊薇妮，薇妮……”    berserker发出凄厉的嚎叫声，好不容易变黑的双眸重新演变成红色，慢慢的，黑豹的头盔重新覆盖在他的脸上。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不远处，宛如确认了什么一样，飞过去。    ******    而在冬木市郊区，吉尔伽美什开了王的财宝与钢铁侠的武器对轰，两人破坏的范围越来越大。    伊薇妮被职介rider的征服王轻巧地抱在手心顺毛，征服王大笑：“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这样的战斗，这样的敌人才有征服的**。”    就在rider准备参与进去时，不远处冒出两只英灵，一脸怒气的金发碧眼亚瑟王阿尔托利亚以及棕发带泪痣的迪卢木多。    “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啊，魔术师不可以现于人前的，”他们协力挡住吉尔伽美什与钢铁侠。    “哇哦……这可要问这自大的疯子，”钢铁侠一脸不爽。    “啊哈？妄图批量操控本王的冒犯者，做好等死的准备，”吉尔伽美什极为不快地撇嘴。    “人类，英灵的战争不是你们可以参与的，躲到后面去，”亚瑟王阿尔托利亚一脸正气地挡在钢铁侠面前。    “嘿，我可没有让小姑娘挡在我面前的习惯，我可是英雄，”托尼笑了一声，“贾维斯，来点猛的。”    “是的，先生。”    钢铁面具覆盖在面上，托尼一个冲天而上，就在他冲向满脸冷笑的吉尔伽美什时，一声骤然出现的宛如野兽的暴吼声出现，“吼！！！！~~~~~”打断了他的行动。    “这是？！”钢铁侠严肃地低头。    吉尔伽美什也停止攻击的举动。    伊薇妮表情有些僵，这声音怎么和她变身后的嗓音，那么的……相似。    下面的宅子，不知何时聚集起了一道魔力构成的洪流，成漩涡型不停地聚集在最中央，形成一道不容忽视的龙卷风，在所有人警惕的视线中，魔力渐渐凝固散去，化作一个全身被黑色紧身铠甲覆盖的人。    那人身材高大，肌理分明健硕，黑色贴身铠甲不同其他从者的华贵与复古风，没有精致的装饰，也没有漂亮的披风色彩。    极度黑暗，极度哑光，全身连面部都裹在超现代的铠甲里，只有双眸那闪烁着完全不同于正常人的红色亮光。    “现在很流行猫耳么，”钢铁侠喃喃低语，“或许我该去联系一下蝙蝠侠。”    要不是他漂浮在空中，身下充满杀气与不详的魔力还在不停地聚集又消散，只怕钢铁侠会以为是蝙蝠侠换了个套装出现了。    “小主人，能判断出他是什么阶层的从者吗？”    征服王揉揉韦伯的脑袋，从黑衣人出现就在观察的韦伯有些呆地摇摇头。    “……判断不出来。”    “哦？你之前不是可以判断得很清楚吗？”征服王有些诧异，毕竟韦伯的能力，就是能精准分析出各类英灵的能力大小。    “我……猜不出他的身份……也完全看不透能力！”    征服王闻言皱起眉头。    “好像是个很难缠的敌人呀……”    爱丽丝菲尔在旁边低语，阿尔托利亚挡在她前面，低声说，“赶紧躲到旁边去。接下来有我。”    伊薇妮也顺着视线认真看了几眼，卧槽，该不会是特查拉那傻孩子被忽悠了！    伊薇妮抛过去一个鉴定光环。    【特查拉·未来英灵·狂化暴怒】    伊薇妮蹙眉，这是什么情况，她刚伸了下尾巴打算抛过去看清楚点，就见原本沉默的特查拉仿佛被雷达感应一般，猛地抬起头，然后朝着伊薇妮冲过来。    惊得伊薇妮浑身都炸毛了！    钢铁侠率先挡在特查拉面前，伸出汇聚能量炮的右手，皮笑肉不笑：“嘿，可别没事冲向平民。”    特查拉没有说话，双眸刷的一下变得更红。    托尼率先发动攻击试探，连绵不绝的激光弹喷射而出，余热都炸得旁边房屋一片废墟，引得阿尔托利亚和迪卢木多他们为之侧目，暗暗惊讶，现代人类的攻击都这么可怕了嘛。    不过，虽然钢铁侠的攻击越来越激烈，但被攻击的Berserker很平静，根本不躲不避，因为那些能量仿佛被他的铠甲悉数吸收，没有伤害到他一丝。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测算自己在钢铁侠如此密集的炮火下到底能挺几个回合，越是计算，他们看向berserker的表情越发凝重。    除了防御惊人，berserker完全没有被动挨打的准备，他的双手闪现出利刃，矫健灵敏的身姿，绚烂的招式，不仅躲开了所有攻击，还暂时逼退了钢铁侠。    攻击和防守都相当卓越，简直犯规。    Berserker连续闪开两道人影，持续向着伊薇妮的方向前进，征服王将“哇哇”叫的韦伯和伊薇妮往车上一扔，狂笑一声，准备正面应敌。    然而berserker直接转了个弯，追着跳车的黑猫就跑。    “黑公主！”韦伯惊慌。    众人：“……”    当他们恢复镇定，一批英灵与召唤者跟着追过去，终于看到人，遥遥相望，只见原本狂躁不安的berserker已经褪去了黑□□耳面罩。    他温柔地环抱着一位黑发姑娘，腻乎得宛如许久没见主人的小奶狗，完全看不出一开始那邪魅狂狷的模样。    而被抱着的小姑娘，虽然没有太抗拒，但表情也是懵逼的。    阿尔托利亚一个急停，差点没被追过来的迪卢木多撞个正着。    吉尔伽美什双手抱臂，征服王拧着自家差点被狂风吹下车的韦伯，此时他还在嘴里念叨，“黑公主？该死的，我应该抓稳的。”    钢铁侠飞过来后也露出面容，观察了会，上前两步：“居然是……王储？”    他脑中的羊驼驼疯狂地奔跑，怎么会是王储？现在的超级英雄是怎么回事，来头一个比一个猛。动作一个比一个疯。    “啊……”Berserker也就是特查拉·未来英灵，柔和地抚摸伊薇妮的脑袋，虽然双眸还带着红，但眼底明显是清澈理智的，“真是好久不见了。托尼。”    托尼一愣，上回见面不还冷漠地喊斯塔克么，他和特查拉什么时候打好交情了？    “哈哈哈哈……你很强，很强啊……喂，我是伊斯坎达尔，要不要把圣杯让给我，和我一起征服世界啊，”rider开怀大笑。    “……”在圣杯战争中，所有被召唤的英灵都是历史中的大英雄，也就是说，一旦知道真名，基本就知道对方擅长什么以及绝招，这对于战斗是很不利的。    所以自爆真名可以说相当被动又有点蠢萌的举动。    征服王这么一说，不管是召唤者还是从者都怔住了。    韦伯一脸，苍天啊，一定是造了孽才召唤出这等奇葩。当初老师那么兴奋的样子，果然是故意驴他的。    “……我也是掌管瓦坎达的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归顺你，任何一国之主都不可能，”特查拉甚至带着点笑意摇头，显然怀里的人让他心情很好。    “噢？瓦坎达的国王？”Rider高高地吊起了眉毛，然后捏了一下韦伯，“你不是说现代社会进入资本主义，已经没有国王之类的世袭了么。”    这个英灵与斯塔克熟识，看起来最多刚死不久，或者……他根本就是现代人没有死，那么这个英灵，很有可能是他未来状态的英灵。    毕竟从英灵王座召唤出未来的英灵也不是不可能，只要相性足够。    “啊呀呀呀……名誉象征的皇室还是有的啦，反正不是以前那种一言九鼎的国王，”韦伯揉了揉脑袋。暗忖，这瓦坎达又是什么地方？多半是和梵蒂冈一样的小地方。    “小子，你说错了。他的气质可不像任人摆布的吉祥物，”征服王仔细打量过特查拉，“这是拥有王之器量的男人。”    “啊？”韦伯表情有些呆。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窜出来两个啊。”吉尔伽美什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间唯独我。剩下的顶多是杂种。”    如此嚣张傲慢的话引起不少人侧目。    钢铁侠忽然收起武器，脸上带着对低智商的不屑，“忽然觉得……真是浪费我的能源。”    他抬眉看向伊薇妮和特查拉，忽然一笑，“你们两个真是让我们好找啊。小小姐。你的父母差点没将神盾局给拆了。不过现在好，一次性找到两，我也算圆满了。”    伊薇妮此时还有点懵，骤然听见父母两个字，眼底带着点纠结。    “怎么了？”特查拉·英灵温柔地注视着她，眼底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不过眼底的更深处，特查拉是追思以及深入骨髓的懊恼。    战斗一旦停下来，气氛忽然变得很家常。    托尼与特查拉在聊一些社会结构等概念问题。    韦伯还在急急忙忙的找猫。    征服王感受到力量波动后没有找猫，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伊薇妮。    亚瑟王阿尔托利亚不是偷袭的性子，见众人不打了，也只护着自家召唤者。    所以，一群人不像是对手，反而有点朋友出来聚会的和谐感。    最后由征服王提议，吉尔伽美什点头赞助酒水，一群闹事的家伙纷纷来到斯塔克新买下的豪宅庭院，悠哉地拼起酒聊起天来。    韦伯瞠目结舌地看着征服王与吉尔伽美什在聊宠物小精灵聊得起劲，甚至还在讨论下次一起换几个精灵。    他一脸绝望，传说中不是你死就死我活的圣杯战争呢，都是骗人的！其实是前辈们不好意思说，决胜局靠石头剪刀布！    几乎同一时刻，冬木市的教堂里，一场激烈的争论正在展开。    “这几个美国人是怎么回事？”卫宫切嗣扛着武/器来到教堂，质疑地看着远坂时臣。    “啧，这不是弑父的魔术杀手卫宫切嗣么，”远坂时臣很不屑地看着对方，要不是他手臂露出三条圣痕，时辰都想抛弃优雅直接杀了他，“怎么，魔术杀手也会过来教堂求助？”    卫宫切嗣没有搭理时辰，而是看向言峰璃正：“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是一场异端错误，如果不解决问题，未来人类会毁灭。”    “你在说些什么玩笑……”    “他，他说的是真的，”一个弱弱的带点青涩的嗓音响起，刚刚从未来的迦勒底穿越过来的藤丸立香，牵着玛修的手，弱弱地举手发言。    “又是一个外来魔术师和从者？”远坂时臣蹙眉。    “我是阿尼姆斯菲亚家未来的继承者，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来自人理延续保障机构·迦勒底，”奥尔加玛丽对卫宫切嗣行了一个魔术贵族之间的礼仪，“相信远坂家主应该也知道，这是自1950年起就在建造，以保证人类史将来100年内的安全的机构。”    作为御三家之一的家主，远坂时臣当然知道魔术协会做的事，但乍一听闻还是有些不敢置信：“难道，真的成功了？”    “2015年灵子演算装置·特里斯墨吉斯忒斯完成。然而，所观测到的未来却突然消失了。预测显示，正是在这个时代出现从未出现过的“无法观测的领域”。所以我们灵子化过来，寻找出错漏点，解决麻烦，保护人类。”奥尔加玛丽优雅又认真地补充道。    藤丸立香偷偷地玛修耳语：“难得啊……所长这么温良贤淑的模样。”    “立香，”玛修尴尬地扯扯她，在场中人，除了藤丸立香，那都是训练有得的魔术师，绝对都能听得见。    奥尔加玛丽额间蹦出一根青筋，忍住暴躁，拿出视频器说，“原本我们是打算偷偷执行任务，但那边……出现的情况太过棘手。光凭我们完全是送菜，所以只能恳请现任召唤者们一起协助。”    “目标呢？”    “黑化的berserker！”    ******    在庭院悠哉品酒的征服王，忽然哈哈大笑，“说起来，你们都是为了什么来争夺杯子的啊！我先说，我是为了拥有人身，然后重新征服世界。”    所有人都是一怔，抬眉看他。    “笨蛋笨蛋笨蛋！！！谁会说自己的愿望啊，”韦伯一脸无语。暴露了愿望，岂不是暴露自己更多的渴求与缺陷么。    简直就是在不停地扩大战败率啊。    “普天之下的宝物都是本王的，我只是收回自己的藏品而已，”吉尔伽美什畅饮美酒无所谓地开口。    “我想要回到过去，修正自己身为王犯下的错误，”亚瑟王阿尔托尔利亚低声。    她的话引起征服王与吉尔伽美什的群嘲，三人针对“王不会错！错的都是别人！”“王是否孤高”以及是做“全面贯彻王之意志的暴君，还是做一切都背负在自身的骑士王”进行激烈的争辩。    眼见阿尔多利亚被说得节节败退，尤其是亲眼见到暴君征服王晒出军民一心拥戴的固有结界后，她明显有了恍惚。    特查拉开口了。    “我想毁灭过去的错误，一切。”    众人一片寂静。    这个发言简直比吉尔伽美什还要中二，比阿尔托利亚的更显得无厘头。    正在和托尼聊天，分析力量构成的伊薇妮诧异抬头。    正巧看见特查拉也注视着他，开口道：“曾经的我自以为是正义的，也为了所谓的正义犯下许多错，结果却伤害到最重要的那位人。直到我来到阿赖耶之侧的英灵座，经历无数次轮回与被召唤到现世，我见证过历史毁灭，也见过光明的未来，可不管未来是怎样，她都消失了，她不会再回来。这时候我才明白，我错了。从最初就做错了。”    伊薇妮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特查拉却没有看伊薇妮，仿佛带点逃避地避开她的目光，他看向托尼：“曾经我与你一样，认为和平是需要牺牲。以小的牺牲避免更大的牺牲是值得的。”    “那么现在呢，”托尼察觉特查拉双眼越来越红，似乎精神状态不太问题，他警惕地挡在伊薇妮身前。    “美队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对于胜利，我们绝不拿生命做交换。”特查拉将酒杯一扔，眼睛微微发红，身体的肌肉隐隐颤动，他站起来，沉声，“托尼。是你错了！”    “哦，所以，”斯塔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唉，安息。”    伴随着特查拉那低低的一声叹息，他整个人化作一道人影，猛地冲斯塔克冲过去。“轰隆隆”一道浓烟过去，躲避不及的钢铁侠被撞击进墙壁中差点爬不出来。    ——WHAT？！！！！    ——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打了？刚刚不是酒喝得挺好的嘛。    所有人对这个事态发展都有些瞠目结舌。    韦伯忍不住吐槽：“这到底是从者之间的圣杯战争，还是英灵大战钢铁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