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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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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韬烈,传言道:“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这一趟旅途,我们也都尽力了,相信老师和墨家,悲伤之余也定能理解!”    杨美儿和墨小剑正欲反驳,却突然听到齐愿吱吱笑了起来,道:“我觉得,你们也没必要再去担心外面的人,担心你们自己反倒实在!”    众人脸色一凛,却看到齐愿突然退后几步,而在众人的周围,竟然凭空出现了四五十名黑衣武者。    “你不是齐愿?”轩韬烈眉一挑。    齐愿轻笑一声,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板戒道:“我依旧是齐愿,齐家也还是齐家,只是,”齐愿眉一挑,“真巧,这十荒境中也有一个齐家!”    齐愿踱步而走,不慌不忙,“兰泽图让我们来,当中的原委,怕也只有你们这三个亲授的徒儿才清楚,我齐家,很想知道。只能出此下策,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王解沉声道:“就凭你们?”    “诸位感觉身上可有不妥之处?”    王解唯一沉默,很快便脸色大变,身上的元力流动已经瞬间停滞了下来。    “你何时下的暗手?”对于杨美儿来说,精通丹道的她对毒也涉猎颇深,可她却没有丝毫的知觉!    齐愿摸了摸鼻子,“早在白鲸背上,那透明薄泡会散发一种类似于海水咸味的毒液,毒性后发,就算是高手,也难以察觉。那兰软软的鼻子,却让我颇为忌惮,唯有将他剔除出去,方能心安。本来白鲸尾鳍一摆,目标在他,”齐愿笑了笑:“岂料阴差阳错,不过这个结果也不错,少了几个碍眼的人!”    “那深海鱼怪一说也是假的?”杨美儿心中尚存一丝希望。    齐愿摇摇头,似乎也颇为疑惑:“那家伙本不该此时出现,差点就坏了我的好事。”抬头一笑,“委屈诸位了!”    王解眼神微闪,突然之间,除了轩韬烈和一脸懵懂的墨鸿,余下几人分向各个方位强攻而去,而被众人不着痕迹包围住的轩韬烈身边,随着一声黑熊吼叫,轩韬烈的身子很快没入土中,消失不见!随着他的成功逃离,众人瞬间停止了攻击。    方才只是一个佯装强攻的幌子,王解传言给众人,却偏偏遗漏了那个与齐愿走得颇近的墨鸿,为的就是给轩韬烈召唤其元兽的时机。    齐愿咬牙切齿:“轩韬烈,你隐藏得够深,世人皆以为你只有一只金虎王元兽,竟然还有一只地熊王。”地熊王属性为土,能够借用土之力,遁地,也仅是其最基本的技能而已,速度之快,不在话下。    随着王解等人被押送离开不久,一只手臂突然直接掐住了齐愿的脖子,一声冷彻骨的声音:“你竟然将兰酥酥留在外面!”正是耀北辰!    齐愿干笑一声,“七殿下,区区一个女子而已,成大事者如何能够如此着迷于儿女之情?”    耀北辰双眼红光一闪而没,兰酥酥对他一族重要性又岂能告知齐愿。    齐愿讨好一笑,“那轩韬烈竟然还拥有一头地熊王,遁地而逃,我会在十荒境全境追捕他。保不定轩韬烈会向殿下的天星一行求助,到时候,还得有劳殿下通知一声!”    耀北辰眉头一皱:“轩韬烈跑了?哼,那你最好保佑你齐家能够将他一举成擒,不然,若他在下个禁制稀薄之时混了出去,你齐家在元月,必会被连根拔起,百年经营,毁于一旦!将禁制方圆数里严密监控起来,守株待兔,或者才是最好的办法!”    齐愿连连称是,身子微躬,看着耀北辰离开。    十荒境外,墨言托着酥酥的身子,上了不远处一个宽阔渺无人烟的岛屿。    岛上的树木零落,倒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天然洞穴,从紫玉戒中取出备用的被褥铺好,才将酥酥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    此刻的酥酥,呼吸平稳,只是她的身上,隐隐黑气缭绕。看到酥酥的声息尚在,墨言眼中的惊惶才渐渐散去,心,也平静了下来。    抓起酥酥的手腕,墨言微微沉吟,便道:“这黑气,似乎并非毒气!”    “不是”玄皇龙小小的龙头微摇,“这不是毒,从某种意义上说,反倒是宝!”    墨言眉目一抬,“何解?”    “我们每一只元兽,体内元灵之力相聚,都会产生元丹,元丹可以说是我们元兽身上所有力量的结晶,亦是最完整的传承。在生命遭受威胁之时,元丹也是临终之时最为强悍的一击。那道黑光,是洪荒深海鱼怪体内的元丹,称为墨宝!玄皇龙似乎陷入洪荒的记忆中,“深海鱼怪,亦是当年洪荒海中当仁不让的霸主,就算我们遇到的这只还未成大器,最后这道黑光,按理说足以将酥酥击成粉碎,可?”    “可酥酥胸口处,似乎有一道残留的力量将之挡住,这道墨宝,也在溃散后游离到她的四肢百脉。”墨言若有所思。    玄皇龙点点头,“不错,按理说酥酥的性命应该无恙,这四散的墨宝之气,甚至会让她的身体,无论柔韧,力量,都有长足的进步,只是,”玄皇龙苦笑一声,“四散的墨宝,若是与她的肌肤血脉交融,那以后的酥酥,会,”玄皇龙抬眼瞄了瞄墨言,欲言又止。    “全身会变得漆黑如墨!”墨言的声音沉沉响起。    一直不敢打断众人,屏气细听的兰软软,啪嗒一下倒地,接着便痛心疾首地连连捶地,“那怎么可以,有没有办法将墨气都导入我的身上,我都这么丑了,再丑一点也没关系,我爹娘干的最正确的,就是将我老妹生的水灵水灵的,女孩子家,要是黑不溜秋的,她怎么受得了?”    墨言转向酥酥,眼睛却逐渐变得柔和,轻轻抚过酥酥那略微发灰的脸庞,轻轻的声音在黑夜中荡漾开来,“如果能够替她承受,我必定先于你一力承担下来!只要她活着,就足够了,无论变成什么样,她依旧是我墨言的妻子,我的兰酥酥!”    软软鼻子抽抽气,眼眶微红地看着墨言,往日对墨言,他是极尽敬重尊崇,可在这一刻,他却第一次对墨言产生了极为亲近,如同血脉相连一般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真的喜爱酥酥,无关皮囊,无关身份地位,甚至无关于她爱不爱他,他给予酥酥的永远是心甘情愿的守候,执着,坚持和那深入灵魂的疼爱。    玄皇龙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一夜的沉重,“其实,如果能够将墨气融合,凝结成丹,不仅能够让酥酥安然无恙,还能让她获得深海鱼怪的远古传承。最大限度地发挥其天赋!”看着墨言听完依旧一脸沉静的表情,玄皇龙干笑一声,“当然,想要助她凝结成丹,你我目前都办不到,除非你突破元神境界,或者她突破元皇境界,自主凝练。”    兰软软砸砸嘴一笑:“有希望就好,人生最怕的就是未曾努力就心灰意冷。”拍拍屁股,“我去捞两条鱼,大家肯定都饿了,肚子填饱了,世界就美好了!”说罢,提着曼珠的大耳朵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玄皇龙一笑,“软软心境很好,如此豁达之人,必成大器!”言罢,与小血儿也双双离开,给墨言和酥酥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看着依旧陷于沉睡中的酥酥,墨言轻轻地躺下,长臂一收,将酥酥揽入他的怀中,下巴在酥酥的头顶上轻轻磨蹭,深深印上一吻。    有时候真的无需言语,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已经诠释了所有的爱。    予你不仅仅是片刻的温存,还有一世的守候!    酥酥得悉自己的情况,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有曼珠陪在她的身边。看着自己一身上下淡淡的灰黑之气流转,在曼珠将情况告知时,酥酥的整个心瞬间一片空白,装承的,只有迷惘。    曼珠顿了顿,眼睛里的花瞳再现,酥酥的脑海中多了当夜墨言与玄皇龙交谈的一幕。    酥酥坐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临,才落入一个暖暖坚实的怀抱。声音低醇:“小傻瓜,睡了,等你熟悉了体内的力量,我们就去十荒境!”依旧是一个浅浅的吻,一个暖烘烘的胸膛,一双环住她腰间的手臂。他身上的元力总在她体内不厌其烦地来回流转,为的就是缓住那墨宝之气与她血脉发肤交融的时间。    白天时,墨言依旧早早离开,酥酥知道,不是他不想留下,而是他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他。她能感受到他的神识,从他一出洞口时就无时无刻寄附在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脑海中,就算是深夜,凭借墨言的功力,又如何无法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但尽管如此,酥酥还是自欺欺人地觉得好受多了,她希望,在墨言的记忆中,永远只有当日那个洁白无瑕,笑语殷殷,最美的兰酥酥。    墨言晚上回来的时候,在洞口处稍稍一顿,便走向不远处的一个长着稀疏树木的林子中。    林子里有一处浅浅的水潭,他的酥酥正背对着他,衣裳褪尽。唯有星光的夜里,酥酥的身子虽然灰黑之气缭绕,却是那般诡异的魅惑。    那是寂寞的妖精,与黑夜相融!    酥酥一个激灵,□坚实的胸膛贴上了她那如缎锦般的后背,墨言的手环住了酥酥的腹间,搁在她肩窝上的双唇,轻轻触碰。    “墨言,我是不是快变成黑不溜秋的小碳球了!”    轻轻的笑声在酥酥的耳边响起,“娘子,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会让你好好体会,我依旧有多渴望你,有多想要你!”    境四十八 身心相融    墨言的话让酥酥的身子微微轻颤,漂浮在水面上的长发也随着轻轻摇曳。    “冷了么?”清新的气息吹向耳边,看着墨言的手在水中轻轻拨弄了一番,本来冷冰冰的水温度缓缓上升,呼吸之中隐约可以闻到水烟袅袅,淡淡的青草气息是那般的沁人心脾。被暖洋洋的热气包裹着,酥酥原本有些寥寂的心也慢慢暖意盎然。    一手规矩地挽着酥酥的腰际,一手微微转过酥酥的臻首,漆墨的眸子盛满了星子般的光芒,静静地凝视着酥酥。    唇角一弯,墨言微微俯下头,重重地吻上酥酥的双唇,他的舌尖迅速而灵活地钻进了她的檀口中,吮吸着她唇腔之中那甜腻的津液,撩拨着她的香舌与他交缠起舞,一个霸道,一个迷离。    墨言的声音在酥酉禾的脑海中响起:“宝贝儿,不管是怀中抱月,抑或是蝶恋花开,今天晚上,为夫都想试试!"    酥酥的舌尖一顿,恼羞地传言吟了一声:“这可恶的饶舌猪!”墨言得悉当日酥酥对魏薇的戏谑,自然少不了曼珠这头忠心耿耿间谍猪的功劳。    墨言闷笑一声,“宝贝儿,别分神。”    唇间的辗转更加的徘恻,墨言挽住酥酥腰间的手慢慢上移,男子略微粗糙的掌纹,摩挲过酥酥腰间那裸露的雪腻肌肤,让她的身子泛起阵阵的战芦栗,终于隔着酥酥那件小小的肚兜儿,覆住了那傲挺的桃子。    他一手将她的纤腰霸道地钳锁在自己的臂弯中,唇舌攻城掠地,恣意欺凌着那娇艳欲滴如同海棠花瓣般的嫩唇,另外一只手包裹着她胸前柔挺,手指隔着绢布微微刮过那渐渐绷起的花蕊儿。    酥酥的双颊染上羞红的排色,眸中荡漾着迷离的水色,她的整个身子已经让墨言悄悄地扳了过去,而他的唇舌,早已离开了恋恋不舍的位置,游离在她的耳廓,舌尖轻轻探入了她的耳蜗辗转舔舐。    他钳住她纤腰的大掌一滑,按住了她紧俏的臀瓣,抵住了他股间昂扬的欲越望,又猛地一托,将酥酥抱了起来。    他的霸道抵在她的双腿间,酥酥惊呼一声,小女儿的紧张让她双手抵在墨言那如铁石般刚硬的胸膛上,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双腿夹得更紧,隔着墨言宽松的练功裤子,那昂扬的霸道却如同未曾出鞘的利剑,纵情地张扬它的刚猛和炽烈。    随着墨言抱着她臀瓣的手微微晃动,那嚣张的昂扬,磨蹭着她腿间的花蕊,带出一股异样的情朝,炙热和空虚开始蔓延到她的小腹,再往上,成功地在她的心窝处点燃起了那叫做**的火苗。    在她还拥有一丝原本模样的时候,她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献给心爱的男人。    酥酥的舌尖,主动扫过墨言的喉结,下巴,描绘着墨言双唇的形状,轻轻蹭上他略微清冷的鼻尖。她的手,悄悄下移,探入了他的裤间,柔腻而温热的手心,轻轻触碰了那处火热,随着一下情怯的轻颤,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将整个手掌覆上。    墨言闷哼一声,将酥酥整个人环腰抱起,转身走向水潭岸边。    水潭的岸边有一棵大腿粗的树干,水位越来越浅,只没上酥酥的膝盖。    墨言将酥酥放下,让她倚靠在树干上,轻轻抬高她的双手,交叠放在头顶上。此刻的酥酥,如同崖壁上绽放的一朵妖艳风情的花,慵懒无力却又那般动人心魄。    不知何时,酥酥的肚兜已经褪下,柔黑的青丝微掩她一双圆挺的柔乳,那两颗樱色乳蕊若隐若现,更添三分娇媚。    墨言的大掌托住了那圆润的桃子,轻轻地揉捏,揪住那花蕊或轻或重地捻玩。    他俯唇在她的耳畔轻叹着宝贝儿。一声一叹,却让她的柔乳在他的大掌中微微发颤。    墨言终于松开握住酥酥的双手,俯下身子,将一颗蕊珠含入口中,湿濡的舌尖巧妙地调弄,在感受到它渐渐紧绷挺立之时却又狠狠大口将半个柔软含住,尽情地吮吸。    酥酥背靠这树干,背后那粗标的摩擦带来微痒微疼的感觉,胸前肆虐的唇舌,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哼吟出声。小腹间的一湾热潮,奔腾地急欲寻找宣泄的出口,湿热的蜜八夜从那幽径中渗出,那双腿间的花蕊,在渐渐发胀,蜜夜流出越大,越发肿胀难耐。    似乎感受到酥酥的渴望,濡湿了大片酥尹胸,在上面留下红痕斑斑,墨言的唇,随着身子缓缓下蹲,也渐渐往下。    他软湿的舌找到了她藏在花苞间的蕊心,一触而分,便用手指揪住拧弄。    酥酥几乎不假思索的双腿一夹,“别,墨言!"    “宝贝儿,交给我,一切都交给我!”墨言的手指撩开了酥酉不双腿间的柔嫩之丝,轻轻地刮拭揉捏。那充血的花瓣儿,透着润湿清香,热情相邀。    墨言的右手一抬,将酥酥的一腿架起置于他的肩上。终于岔开的双腿,让中心处盛开的花朵绽放得更加自然美丽。    毫不迟疑地,墨言的双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覆上。    酥酥一声低吟,被抬起的腿儿不自觉地弓起了脚趾,身子无力地靠在那树干边,双手无法抑制地抚上墨言的头部,指尖插入了那银发之中。    墨言的唇瓣将那花骨朵儿紧紧吮准,舌尖试探的在那隙缝中浅浅进出。他的双手紧紧捂住酥酥的翘臀,让她身下的花骨朵儿与他的双唇几乎紧密无间。    那有力的唇舌带来的一**热度,让酥酥的双手不禁抬起,反转抱住头顶的树干,整个身子渐渐抬高,阵阵低吟越来越快,胸口处的雪白随着身子的颤抖晃出美丽的波纹。    随着酥酥一声高昂的“啊”,她的双手无力下垂,就在她的身子落下的瞬间,墨言已经将她抱起,放平于树干边上的水草上。    他的唇,带着她的味道,轻轻舔舐她的双唇,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让他欣喜不已的地方巡弋。而墨言那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挤入了她紧致的幽径之中。    带着方才的润湿,有力的长指的刺入微微带着一丝痛意,却有掺杂了叫人难以自制的快慰。随着香液淌出,下腹间的空虚又再度蔓延。    酥酥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双眸水光氤氲,手心覆上了墨言的脸颊,口中的所有沉吟,只化为两个字:“墨言,墨言!"    墨言轻笑一声,抓住她的纤手,轻轻吻过每根手指,俯下身子,在酥酥的耳边,“娘子,好好感受,我要的只要你,要不停的,也唯有你!"    不知何时,墨言已经褪下了长裤。他半跪于她的双腿间,大掌轻而易举地捧起她的臀瓣,嚣张的昂扬抵住了她的幽径,他浅浅地挺进,濡湿的幽径,将他的昂扬一寸寸吸吮却又似乎难耐地想要将它推挤而出。    墨言的额头有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那紧致的吞吐,让他完全不由自己地想要一冲而进,让她,真真切切感受他所有的力量和渴望。他依旧怕弄疼了她,看着她眉头微壁,他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子与她四唇相接。    大掌再度抚遍酥酥的全身上下,终于在酥酥的低吟声中,早己按捺不住的昂扬一没而入!    一声痛呼,让墨言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处子之血,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    墨言的手指轻轻揉捏着身下渗着血丝的娇嫩樱瓣儿,鲜血沾上紫玉戒的位置,一道微不可见的紫光,顺着墨言的手指,进入了酥酥的体内。    感受到酥酥的放松,墨言终于放纵自己地狠狠地挺进她的花心中,密集地戳刺贯击那让他整个灵魂都炙烧起来的春炉。    “我的酥酥。”墨言那低沉浑厚的嗓音蛊惑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半眯着水光迷离的瞳眸,潮汐般的快感逐渐掩没了她的呼吸、心跳。    他伸出大掌,揉玩着让他目眩神迷的酥胸,揪转着那红嫣的蕊心儿,俯唇在她的雪颈上吻烙出妖红的血痕。    感受着幽径处如繁花盛开般层层的包裹轻揉,看着眼前媚态横生,低声叫唤着他名字的酥酥,那种克制不住想要一逞为快的冲动让墨言的动作越发地猛烈强悍。    星光下的男子,**的身子充满着力与美的和谐,伟岸而挺拔,每一根肌理的纹路,随着他张扬而狂野的动作,将每一分流畅的力量,彰显无遗。    银发如妖如魔,凤目微眯,情愫迷离,叫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在这荒芜的岛上,演绎着属于前世今生的浪漫和动情。    蓦然,墨言深深的一记戳刺,一声低吼,让酥酥电击般地颤动,低吟声渐渐如猫叫般慵懒,花壶里的层层叠叠的繁花被那烫热的液体浇灌相融,埋在她花壶间的昂扬却在瞬间继续杨帆,欲再度起航。    墨言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与酥酥身体相交,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酥酉禾的体内突然衍生了一丝莫名的力量,这丝力量就在她的腹间缓缓流转,而她四肢百脉的墨宝之气,在这丝力量的召唤下,竟有缓缓向之靠拢凝聚的倾向!    墨言俯下身子,拥住酥酥,看着乏极累极的酥酥,带着一丝心疼,“酥酥,你可感到体内的异样!"    墨宝之气的加速流转让酥酥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墨言,这怎么回事。”    “别慌,”墨言唇角一弯,“是好事,墨宝之气向一个方向集中,一旦窜入便相融凝聚。闭上眼睛,用你的灵力小心翼翼控制他们的流转,以防墨宝之气的流速加快,力量难以控制。”    酥酥脸一红,感受着墨言的霸道依旧在她的体内叫嚣,身子微微一扭,“你这样,我怎么集中精神?"    墨言一愣,随即苦笑一声,“如此良辰美景,竟然未能尽兴而归,真是生平一大憾事!"    身退,随手取出一件黑袍披于身上,侧卧在酥酥的身边。此时的酥酥,已然进入了修炼之中,游离的墨黑之气可见地朝腹部缓缓迁移。    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欢爱后的身子,如同一朵带露的海棠花,美得叫人屏息。    侧卧着的墨言,不敢为酥酥盖上薄衣,怕扰了她的心绪,于是,墨老大带着苦笑,懊恼,浓浓的不甘愿和渴望,还有身下那一直的蓄势待发,看着眼前百看不厌的容颜,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当酥酥睁开眼睛的时候,头一偏,撞到了一个如坚铁般的胸膛,墨言单手撑头,侧卧着身子一脸笑意看着她。    “娘子,你醒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叫酥酥莫名地心潮涌动,这样的话,她愿意听一辈子。    有时候,人生得到的一切荣华光耀,却远远抵不上每一个清静的晨早,一个熟悉的脸庞,一声亲昵的问候来得更叫人心满意足。    掀开后来墨言为她盖上的薄衣,酥酥探头一看,猛地抬头,眼睛里满是激动的神采,“墨言,我恢复如初了!”闭上双眼,细细感受,再度睁开眼睛,却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为什么?我的腹部丹田中竟然凝结了一颗墨丹?"    墨言摇头苦笑,“甚是费解,玄皇听闻之后亦是一头雾水,但终归是好事,我的娘子美艳更甚当初。”凤眼一瞄,荡漾的笑意流淌。    墨言和酥酥都不知道,当初破虚重生之际,酥酥的功力与墨言天差地别保她灵魂不灭,几乎耗尽了所有力量。残余有一丝力量的余角被软软当卖,其他的没入酥酥的胸口,变为死物,陷入沉眠,想要恢复如初,需要的力量太过庞大。    昨夜的身体交融,鲜血的沾染,让墨言手中的紫玉戒感受到了酥酉禾体内与它原本同生相伴之物的存在。气息太弱,而墨言又处于动情之刻,自是没有察觉。    墨言手中紫玉戒的力量游离进酥酥的体内,以它极尽神秘之力召唤着酥酉禾体内的墨宝之气,将之凝练成丹,为的就是给酥酥胸口处紫玉戒的再度复原,最大限度提供可以汲取的能量。    “我就知道,”酥酥的手指戮了戳墨言的心窝口,“你还是介意的,瞧你这个高兴样,哼,若我成了黑炭球,你指不定要多失望!"    墨言闷笑出声,一把抓住酥酥的手,在她耳边一声呢喃,“娘子不信我,不若改天娘子身上涂抹上墨汁,我的笔若不能在娘子的身上尽情挥毫成画,便全由娘子处置如何?"    酥酥的脸更红,抹墨,还有什么笔,什么挥毫,怎么听怎么觉得无比暖昧妖烧。正欲反驳,却看到墨言眉头一皱:“奇怪,软软怎么与人争斗起来了?"    酥酥一掩嘴,整个身子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透了,“昨天夜里,我们,软软他们要是感应到,”酥酥将整件衣服盖于头上。    墨言低笑一声,随即语气一沉:“为夫办事,你放心,虽然没有一个个敲晕,倒是都让我给闭了六识!"    露出脑袋,“墨言,你有预谋!"    “正是,”语气凛然:“与其让你每天自怨自艾,不如让你日日沉沦一番,让你清清楚楚,你在为夫的心中,无可替代!”    任何情话和保证,有时候真的不如让一个女人感受到你有多渴望她来得实在安心。    当两人着好衣裳,牵着手来到海边时,却看到软软叉着腰,叽着牙,一脸不善地看着眼个身子极为瘦削矮小,长相斯文普通的男子。    男子身后背着一个与他身材绝不相称的黑色大包袱,两眼盯着软软身边的曼珠,半晌说出了一句话:“兄弟,我吃了半年的鱼,吃得嘴都淡出鸟了,这只猪,我买下可好,虽然我没有银子,但只要把猪卖给我,我愿意给你当一年的打手!"    境四十九 收归己用    软软一瞪眼,“你瞧瞧,你瞧瞧,你这色咪咪的眼睛往哪看呢,一只萝莉猪也不放过!”软软手一叉腰,一甩头发,“你就算想抓猪,也得看看主子是谁,知道哥哥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不?”    那人脸一红,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问人讨猪的份上,不由地诺诺道:“还未请教阁下名讳。”    软软鼻孔里哼了一声,双腿一叉,头一仰,抑扬顿挫地吆喝道:“哥哥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观天象,下抓麻将,头戴绿帽,脚底生泡,左手擒奶,右手偷桃,胸有牡丹开花辟邪红肚兜,背纹菊爆无敌镇魔狗血符,”兰软软虎躯一震,“哥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震彻古今,响遍天下,百折不弯,一柱擎天的兰,软,软!”软软冷哼了两声,眼一瞥,“晓得哥哥的厉害不?”    那人听得一脸呆滞,双眼瞪圆,嘴巴大张,好半晌才合上嘴,心里嘀咕着:“莫不是自己离开天元大陆太久了,这大陆的武者质素竟然低成这般模样,听着他吆喝了半天,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料想这名号也相当响亮,该是一方霸主的人物,可这实力怎么看怎么不算顶尖哪。    尽管如此,那人还是一脸尴尬,拱手道:“久仰久仰。”    软软撇撇嘴,朝曼珠传言道:“死花猪,还不赶紧把老妹吆喝来,老妹一来,老师就来了。这家伙不好对付啊,哥哥瞧他长得真不是一般的愣,吼两句拖延时间,赶紧滴!”    哼了一声,“瞧你还算有点见地,你想买下哥哥的花猪做什么?”    “吃!”那人几乎不假思索,下意识一答。    “吃!”一声犹如鸡被捏着脖子的惊声尖叫,兰软软扯着嗓子,义愤填膺,“你居然想买我的你猪去吃!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有木有一点武者的风范气度?”    兰软软宛如被踩到尾巴一般跳脚起来,抱起曼珠,开始数落:“你瞧瞧哥哥的花猪,长得多么水嫩,瞧,这鼻子,多通气,这眼睛,多含蓄,还有这小猪蹄子,肉肉的,多有福气。你有见过这么灵气逼人,聪慧可人,恬静温柔,神采奕奕的猪么?这是拿来吃的猪么?”软软痛心疾首,一副师傅挂掉前对徒儿语重心长的口气道:“这猪,明显就是养来疼惜的。”    曼珠两只小前蹄挥啊挥,大鼻子吸气啊吸气,太感动了,跟了酥酥这么久,原来软软也是会讲人话的!在兰软软的心目中,原来自己形象这么完美,地位这么重要。曼珠两只前蹄揽住软软的脖子,挂在他的胸前,亲昵地朝软软拱啊拱!    那人情不自禁晃了晃脑袋,自己自出道后,干过多少叫天下武者恨得牙痒痒的事情,也未曾有人将他的所作所为批评得如此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如今,自己只不过讨要只猪而已,就被说得比那半夜潜入高门大院,活剥生奸了人家闺女还要不堪下流。    重新抬起头来,被兰软软说得转圈的眼珠子终于清明起来了,眼前这个呲牙咧嘴的家伙,不是神经病,就是精神有病,脸色一正,声音一凛:“这位兄弟,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得罪了。这猪,我要定了!”    兰软软啪的一下,把曼珠往后一扔,“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我家花猪,哥哥就是保定了。别以为哥哥是光说不练假把式,好歹哥哥也是师出名门,今个儿,哥哥就要告诉你,猪,不是你想吃,就能吃滴!”    原本被兰软软扔了一把的曼珠正要发火,这么一听,激动得小蹄子又颤啊颤,软软要为她开打了!    锵的一声,软软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两柄象牙般的兵器,弯如钩,尖如刺。兵器一出,那人眼睛一亮,一脸艳羡,随即赞道:“好兵器,原来兄弟当真出自元武世家,值得一战!”    哈哈一笑,那人的精气神瞬间发生了转变,不复原来一脸呆愣的模样,眼睛里闪耀着嗜战的光彩,身材虽然瘦小,但站在那里,却给人以不可撼动的感觉。    一直在暗处旁观的酥酥拉着墨言的手一紧,“墨言,那人很强,软软不是对手。”墨言笑着摇摇头,“遇强则强,一个好对手,可不是想遇到便能遇到的。”    一手往后,背后的黑包裹被撩开,下一刻,那人手持巨斧,战意凛然,“独行者狂千笑,请!”    “竟然是他!”墨言和酥酥相对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看着前方气势逐渐攀升的狂千笑,墨言眼中激赏的神色却愈浓。    反观兰软软,一听狂千笑三字,本来站好的姿势一个踉跄,真所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兰软软再度抬头时,看向狂千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变得让战意冲天的狂千笑,骤然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此时的兰软软,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原本睁得老大凶巴巴的斗鸡眼,如今半眯半睁,还带着一丝遇上心动之人的情动和不舍。兰软软能不柔情万种么,原本墨言和耀北辰打的赌连头绪都没有,如今要找的人就活生生站在这里,这比半夜被窝里被扔进一个大裸/女还要叫人热血往上涌动哪。    狂千笑撑不住了,头皮发麻,生平麓战无数次,竟然第一次在对手的眼神之下,产生了想要脚底抹油,不战而逃的冲动!    兰软软故态复萌了,兵器一并,兰花指再现,“死相,正要找你,你就送上门来了,今个儿你这人,哥哥留定了。”    定字一停,趁着狂千笑发呆的瞬间,软软两柄大象牙一挥,已经直刺了过去。    略一回神,狂千笑却丝毫不慌,反倒赞叹了一声:“好身法!”手中的大斧划开,朝软软迎去。    你来我往的招式,竟然还斗得酣畅淋漓,论元力,软软远远不敌狂千笑,但软软却占尽了身法和兵器的优势。每一次正面的碰撞,就算软软总会被撞开好几步,但那两柄墨言制作的象牙长匕,却在狂千笑的大斧头的刀面上留下了坑坑洼洼的痕迹。    狂千笑是越战越心疼,以前与万千高手对敌,自己这大斧就算不是顶尖之作,却也没有此时这般不堪。思及此,原本还是试探性的进攻变得越发地凌厉起来,速战速决,为的就是免得这柄跟随自己多年的大斧头的刀面变成锯齿的怪模怪样。    狂千笑攻势一紧,软软就有点挨不住了。纵他进步多快,也断然不是作战经验丰富,作战能力强悍的狂千笑的对手。    曼珠在一边看得急眼了,软软,多好的人啊,他为自己两肋插刀,可不能让他受伤。心地单纯的曼珠终于发飙了,怒吼一声,身形急速膨胀,一股凶兽的气息油然而至。    狂千笑的脸色终于变了,瞥过曼珠一眼,眼睛一顿,那看起来相当可口的粉嫩小猪竟然是元兽,看起来还是品阶不低的元兽。身体周围粘稠的吸力越来越浓,狂千笑一斧逼退软软,自己却急速后退,想要远离吸力的中心。    哪知道曼珠突然大吼一声:“欺负我家的软软,我吃了你!”大口一张,整个沙地的沙子漫天飞舞,未把人吃到,先吃了满嘴的沙子。    “曼珠,停下。”墨言清朗的声音一响,风停了,沙落地了,曼珠变回原来的样子了,还一脸乖宝宝的模样。    软软见到靠山,屁颠屁颠跑过来,声音夹带着无以伦比的兴奋,“狂千笑,是狂千笑。”眼睛一瞥到酥酥,惊喜地一叫:“老妹,你恢复了,又美得冒泡了!”    墨言一出现,狂千笑的表情就完全变了。不同于其他人将墨言看做是天灵皆闭体之人,多年与无数高手的对决,让狂千笑有着远超常人的直觉和警惕。就说他自己,一走出去,别人都把他看作是街头巷尾的小商小贩,可实际上有多少高手在他手下折腰了。    这个墨袍男子,很危险,比那只猪,还要危险!    酥酥朝软软摆摆手,把他拉到一边。    墨言已经缓缓走向前去,一脸和煦地看着狂千笑,道:“素闻狂千笑嗜武成痴,战遍天下,墨某见猎心喜,也想邀阁下一战,如何?”    狂千笑一听,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眼睛里的灼灼神采更胜之前。打战就跟吃饭一样,对狂千笑来说,宁愿没有饭吃,也不能没有战打,尤其是万里挑一的对手。至于猪肉之类的俗事,早就被狂千笑抛诸脑后了。    “好!狂某乐意之极。”    墨言轻笑一声,“阁下方才以大欺小我墨某的弟子,还想着抓我娘子的宠兽满足你的口腹之欲,若只是一较高低,未免太过没趣。”    狂千笑一愣,“依你说?”    “若阁下赢了,猪,送予阁下,若我墨某赢了,便请阁下相随游历大陆一年,保得墨某与娘子平安,如何?”    曼珠后蹄撑地而立,两只前蹄交叉,头一扭,鼻子一耸:“坏人,坏人,虽然必胜无疑,但墨言还是坏人,软软多好,一听有人想要吃了自己,马上跳起来和别人拼命。哼!”    狂千笑一愣,心中腹诽道:“若我输了,你的功力铁定比我高出许多,还要我保你和老婆的平安,不就是想让我当打手,说得倒好听。”    “十招,十招之内,若我不能胜你,便权当你赢了!”墨言站前一步,声音变得清冷无比。    一句话,让狂千笑猛地抬头,随即便狂笑出声,“狂某平生麓战无数,还第一次有人如此口出狂言。”狂千笑的脸憋得通红,明显气得不轻,“若是十招之内我败于你,别说一年,我狂千笑一生都追随于你,绝不言悔!”    软软咧嘴,阴险地笑了。    “请。”墨言从容一笑。    狂千笑也不谦让,事关自己以后一生的幸福,岂可怠慢。    抢先发招,一斧破空而去,墨言面前的空气,一阵扭曲。一招之势,可以看出,方才对战兰软软,狂千笑远远未尽全力。    墨言的身子几乎同时悬空而起。    凌空对决,唯有天元境界武者方能办到,既要控制元力的悬浮之力,又要兼顾攻势,难度可想而知。    狂千笑一斧劈去,其余力深深划开脚下的海水,一招一式,无任何花巧之势,全是实打实的强攻硬抗。    只可惜他的每一招,眼看将墨言凝实的身子一分为二,鲜血却未四溅,身子如泡影般消失,仅是残影而已。    如此,墨言几乎是以逸待劳,凭借天行八步的极快身速,每每扑空的狂千笑,元力的消耗成倍增加。若换成别人,怕是急怒攻心,但狂千笑一脸沉凝,没有丝毫的动摇慌乱。    “力猛劲足,奈何身法速度却跟不上,无快不破,先发制人,最后一招,墨某得罪了!”    清朗的声音传来,几乎未停,斧头与胸口持平的狂千笑,却发现他根本无法锁定墨言的气机,双瞳一缩,没有丝毫的预警,砰的一声,一个拳头穿过斧身,直接印上狂千笑的胸膛。    噗咚一声,狂千笑在空中生生被墨言锤入海中。    狂千笑全身**地爬上来,手拿着一柄破了个大洞的斧头,一脸纠结。他独来独往,身后没有任何势力倚仗,又不愿意打家劫舍,倚势凌人,所以这柄斧头的材料,也耗费了他大量的心力才凑成的。如今,当真成了破铜烂铁,怎能他不心疼。    可言出必行,狂千笑依旧躬身,“狂某心服口服,愿听先生差遣。”    这厢说完,耳边就传来那早前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瞧你那怂样,不就是把破斧头么,跟了我老师,哥哥拿的兵器看到没有,还能少了你的?一点远见卓识没有。”    狂千笑一愣,随即脸色就有点泛红了,他一声所追随的,便是武无止境。身法,兵器,不正是他所缺的,也正是对战之人所擅长的。如此一想,狂千笑顿时觉得,好像自己也不亏了,孤身一人这么久,有了组织也不是坏事。    思想间,墨言的脸色却蓦然大变,大手一挥,将酥酥揽入怀中,一声悠长的龙吟,玄皇龙竟第一次化身十几丈长的神龙模样,将墨言等人,都接于背上,腾跃于空中,一脸警惕地看着下面的岛屿。而冰霜巨龙,也展翅将狂千笑接住。    原本众人驻足的岛屿开始晃动,一股苍凉而厚重的洪荒气息弥漫整个海域,海水渐渐静止,平静如同镜子,似乎某种可怕的力量控制了它的涌动。    哗的一声,就在面对众人的一侧,那岛屿竟然缓缓浮起,一个巨大无比的头颅猛地抬起。    瑟瑟发抖的冰霜巨龙,在巨大的头颅抬起的那一刻,在这种绝对压制的等级威压之下,终于脑袋一垂,双翼一顿,急速下跌,幸得被墨言收入紫玉戒才未落入海中。    而软软,也迅速一手将几欲无法呼吸的狂千笑拖上玄皇龙的后背。狂千笑一脸呆滞,那可是真正的巨龙血脉,竟然连对方一个喘息都不敌。而上了玄皇龙之背,才意识到在冰霜巨龙身上感受到的那股令人窒息的气息完全消失。身下高贵而优雅的元兽,散发着淡淡的威压,将那可怖的气势尽数挡住。    “天哪”,软软瞠目结舌:“我们,我们所处的那个岛屿,竟然是一个龟壳。”软软吞了吞口水,“哥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庞大的元兽。”    底下巨大的头颅缓缓抬起来,惊讶地咦了一声,一开口,原本平静得诡异的海面瞬间掀起滔天巨浪,“小乌贼,怎么可能化身人形了?”鼻子微微一动,“老朋友的气息,把我叫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最喜欢的,就是泡壶功夫茶,大腿搁着小电脑,码码字,喝喝茶,可惜年底这段时间,真的把我最惬意的一小段悠闲时间都剥削了。    谢谢大家!    推荐朋友清风的现言。    你丫如此多情——都市言情    境五十 洪荒四兽    墨言的神色出现了少有的凝重,这巨龟的强悍的气息,生平仅见,就算是同属洪荒异种的玄皇龙,小血儿,也远远不及它的修为。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深海巨龟,体内的灵元二气,已经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怕与破虚元神之阶,也仅有一线之差。别说是一个兰泽图,就算与落九天联手,墨言敢担保,两人也唯有狼狈落跑的份。    想到自己昨夜与墨言的亲密,竟然是龟壳上面一个凹陷处囤积的水塘,红色蔓延到酥酥的耳根处。可耳边依旧传来墨言那稍带揶揄的声音:“娘子,幸得昨夜点到即止,若是折腾出大动静来,可就要让这老玄龟平白占了便宜。”    只是此时,这打个喷嚏可以将一座城墙拆毁的庞然大龟说的话,还是让众人有点摸不透。酥酥脸一红,低声道:“墨言,它口中所指的小乌贼,该是那日的深海鱼怪。”    墨言挑眉看了酥酥一眼,唇角一弯,点点头。    “小乌贼。”软软砸砸嘴,也唯有眼前这只巨龟才能称呼那触手可达上百米的深海鱼怪作小乌贼。两者相较,还真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是爷爷辈和孙儿辈的差距。    软软转了转眼睛,“不对呀,老妹,它怎的说那深海鱼怪幻化成人型了。”软软一个机灵,双掌一举,比了一个十字形,看着狂千笑,鼻子嗅啊嗅,“说,你是不是乌贼怪,哼,哥哥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你小子好巧不巧就遇到我们了。”    狂千笑一脸懵懂,但深海鱼怪四个字他还是听明白了。这恐怖的触手怪兽,在十荒境内简直大名鼎鼎,只要被它的触手束缚,就算是天元境武者,也不一定能够轻易挣脱,就算你挣脱了一条,还有无数条在向你“友好“地挥动。他一路漂流到这岛上,还暗自庆幸没有碰上这杀星。    狂千笑正要开口,酥酥却啐了软软一声,低声道:“软软,别胡说八道,你不记得深海鱼怪被墨言斩杀之后,它的元丹墨宝打入了我的体内,昨天夜里,”酥酥一想起昨天夜里墨言那不知餍足的模样,脸又再度热如火烧,“阴差阳错,我已经在体内凝练成墨宝元丹,但力量掌控并不熟悉,少许气息外泄,才会让它误以为我是深海鱼怪幻化人形。”    酥酥一番解释,让狂千笑骤然呆若木鸡,望着墨言的后背难掩眼中极为惊骇之色。再回想酥酥的最后一句凝练墨宝元丹,狂千笑觉得自己简直癫狂得想要跳进海里清醒一下。看着这个从某种意义上说等同于把深海鱼怪吃进肚里的温柔女子,狂千笑打从心底感慨自己误打误撞加入的组织实在不下于天元大陆的任何一方庞大势力。    海面上,巨龟的声音带起一**的惊涛,“是你们,夺走了小乌贼的墨宝?”    一声闷哼,犹如平地惊雷,巨大的头颅上,眼皮只是一抬,两道青黑光芒从它双瞳中射出,在空中旋转成为两个盾牌形状的光束,向酥酥射去。    墨言脸色一凛,身形一闪,众人几乎看不见任何正面碰撞的影像,只听到充满着抑压之力的砰砰两声,墨言悬空而立于玄皇龙的身前,身子微微一晃,抬头,一脸冷肃地看着巨龟。    又一声“咦”。巨龟一瞬不瞬地盯着墨言,“人类孱弱的身体竟然能够修炼到这种程度,少见,太少见了。”巨龟忽然气息一凝,“再接我一招试试。”    那如山洞般的大口一张,一道玄黑的水箭喷射而出,相对于巨龟的大嘴只是一道细细的水箭,在众人的眼里,却已经是水桶大小的一股水旋,蕴含着的力量,不下于滔天而起的骇浪。    墨言冷哼一声,十指微曲,十道蓝色的电弧从指尖射出,可就是这十道细细的蓝弧,渗出的淡淡光芒却形成与方才巨龟第一次进攻时的盾牌一般,不禁拦下了水箭,其中蕴含的雷电更是通过水箭直接传到巨龟的身上。    待水箭消失,众人却无一例外听到嗞嗞的声响,竟是那渗透而去的电弧,让巨龟的嘴边,冒出微不可见的轻烟。    “呃。”巨龟动作一顿,看着墨言的眼神却甚是奇怪。整个天元大陆,若它说它的防御之力只能排第二,绝不会有人敢妄称第一。即使是在洪荒之时,它的防御,也被誉称为牢不可破,可此刻,虽未实际伤到,但确确实实还是蹭破了皮啊!    暴怒的小血儿按捺不住了,震耳欲聋的狼嚎响起,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暴戾和不忿:“老王八,你两次三番对我主人下手,还真以为,我们拿你不下不成。哼,想要替那多手怪报仇,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嘭的一声,小血儿的身子暴涨,在他的身后的天空,染满了半边的血红,杀气腾腾的血狼王的庞大虚影,铜铃般的红色双眸,射出宛如实质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海中的巨龟。    于此同时,曼珠一声低吼,在玄皇龙的另一侧,同样变为战斗状态,第一次在曼珠的身后,出现了巨大花影,灿烂炫目的花影不停旋转,如同一朵待人而噬的地狱之花,妖艳得让人窒息。    最为平静的是玄皇龙,几乎没有任何声响,神龙的躯体瞬间绵延出上百米,腾云驾雾,宛如天上的神邸圣兽,霸气尊贵,彰显无遗。    低下的巨龟却油然不慌,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墨言,似乎对小血儿他们闹出的动静丝毫不在意,反倒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墨言的身上。    墨言的身子,虽然不若小血儿他们庞大,但站在那里,却如不可撼动的崇山峻岭一般。    墨言的身上,微弱的蓝狐缭绕,银发微微扬起,那双瞳,却骤然变为一红一灰。    头顶之晴空,骤然越来越暗,隐隐有雷弧闪动,一声嗡嗡的低鸣越来越高亢,随着一道雷光直冲云霄,墨言的头顶上,已经多了一柄萧杀苍穹的长枪。    紫血枪出,直冲云霄,紫血枪刺,风云变色!    在异世中,墨言第一次,祭出了紫血枪,可见这巨龟,在他心中是何等的难以对付。    紫血枪身,如今漆黑如墨,但细细观着,便能看到枪身红狼金龙的图腾若隐若现,犹如活物一般腾跃于紫血枪中。    随着紫血枪出,雷鸣轰响,雷弧闪现,已有枪灵的紫血枪,枪头一调,凌空对准低下的巨龟,一副势不可挡,无坚不摧的凌厉之势!    狂千笑整个人傻愣了,生平第一次闭上眼睛狠狠甩了好几回头,大腿拧得青紫一片,终于确定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闯荡大陆这么多年,只存在传说中的洪荒圣兽,还有那破碎虚空方能感受到的雷电之威,却一一出现在眼前。    就在狂千笑喘着牛气胸口起伏的时候,软软突然蹭了蹭他的手臂,递过来一柄象牙匕。    “干嘛?”狂千笑不解。    “哥哥说你傻二愣,你还真的傻二愣,没看到这一字长蛇阵么,摆明了就是要群殴啊!哥哥好心,借把兵器你使使。”    狂千笑还未接过象牙匕,巨龟那厚重的声音便带着一丝笑意传来,“玄皇龙,血狼王,吞噬猪,还有我这玄武龟,同属洪荒五霸之四,如何能够因为一只小乌贼而倒戈相向。要知道老龟独自在这里数万年,是老朋友的气息,把老龟我唤醒的哪。”    看向墨言,眼光有了一丝敬意和凝重,“元神大圆满,雷电之力,若老龟不出手试探,便无从得知,失敬了!若是咱们再这样剑拔弩张,我相信,不消片刻,天元大陆天元境以上的武者都会蜂涌而至。”    玄武龟散发出来的亲昵气息,让小血儿三兽的敌意渐渐消失,身形也逐渐回原。唯有紫血枪,在墨言召唤它入体之时,犹自不甘心首度出世却无功而返,一声长鸣,如闪电般插入玄武龟面前的海中,只听得一声巨响,那玄武龟岛屿般大小的身躯嘭地一声突然跃出水面又重重落入海中。嗞嗞的热气轻烟从他坠落的地方冒起。    墨言一脸无奈,“得罪了,这家伙已然是有灵之物。”显然是紫血枪不忿,不找回场子不甘心回去。    重新抬起头来的玄武龟一脸惊骇之色,看向墨言也带了丝许的忌惮,沉沉的声音传来:“你们可是为神元之冠而来?”    “你也知晓此物?”墨言眉一挑。    “老龟在此地数万年,为的就是此物。”    酥酥带着一丝不解,“前辈,神元之冠也仅是神元境武者留下的修炼之物而已,以前辈的功力,怎会执着于此物?”    玄武龟嗤笑一声:“神元境武者留下之物,那些大陆武者,还真是浅薄。若是为了一个有助修炼的破烂东西,老龟怎会在此守候这么多年。”    那玄武龟继续道:“十荒境内,留有一道本源之力,唯有能够自由穿梭于空间,时间的圣者,方才拥有本源之力。”深深看了一眼墨言,“老夫愿指引你进入那十荒圣地,他日若你能成就圣者之能,还请阁下,能够指点老龟一二。”    墨言眉头微蹙,“你在此守候如此之久,你得不到的东西,为何如此笃定我能办到?”    “机缘,能力!”玄武龟抑扬顿挫,“洪荒五兽,以五行划分,神龙为金,锐不可挡,血狼为火,燎原众生,吞噬为水,有容乃大,我本为土,厚载万物,还有风之金色大鹏,鹏行万里。五兽之中,三兽以你夫妻为主,洪荒兽王认主,当属大圣之者。玄武就算不卜卦,也能看清这罕见的逆天机缘。再者,十荒圣地是雷源之地,唯有你,方能入其中如沐春风,或者,”    玄武的语气稍带一丝感伤,“这十荒之地所等之人,就是你。老龟,只不过充当值守门户之兽罢了。这些年来,只要有元皇武者踏足此地,都被我尽数驱赶,由不得他们染指十荒圣地。”    顿了顿,玄武继续道:“当年老龟闲着无事出了几次手,把被追杀到此地的人一口气吹进十荒境,吹了几次,后来竟然出现怪相。但凡被追杀到老龟领地的人,追杀之人都恨恨转身离去,不愿前行。其实,老龟哪有闲工夫出那么多次手,玩玩就腻味了。”    言罢哼了一声:“老龟作茧自缚,如今十荒境中,已有突破元皇的武者,若是你们不来,”玄武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老龟会统御整个海中元兽,将十荒境之人,尽数歼灭。”洪荒凶兽,即使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也断然是惹不得呀。    当墨言他们被送进十荒境的时候,酥酥转眼看了周围一眼,一跺脚,嗔骂道:“这老乌龟,送往什么地方不好,怎的是烟花之地!”    勾栏院外,一个个女子袒胸露乳,跑媚眼,挥小手,软软早就看的眼珠子凸,口水直流,喃喃道,“老妹,你不知道,老乌龟说了,它闲着没事的时候想听听十荒境内的动静,就这地方的动静最好听,这男男女女发出的声音,都有点野兽的味道。”    咳,酥酥一口气上不来,想起当夜与墨言一起的时候自己的时高时低的吟叫,憋得脸红彤彤的,抬头看到墨言,一脸似笑非笑,温言软语地传音道:“娘子放心,娘子当夜的声音宛如黄莺翠鸣,说不出的婉转悠扬,为夫一日不听,一日心痒难耐,今夜,不若就?”    墨言还未说完,酥酥已经一扯裙角,小跑前行,惹得墨言唇角一弯,朗笑一声,眸色深沉。    就在墨言进入十荒境时,在十荒境的一处恢弘的高阁里,一位紫发紫眸的女子,手中的戒指叮咛一响,一道紫光流转,女子侧头看向窗外。    境五十一 齐家齐芙    女子缓缓地收回眼神,站起身来。一身深紫色的裙装,衬托着她的肌肤越发的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眼若晨星,耀如春华,柔情绰态,盛颜仙姿。她的美,美得柔弱,美得清撤,如同苏旖旎和杨美儿般,有着小女儿的姿态和情怀。她的眉眼之间,却媚态横生,风情万种,更胜天星魏薇。    这是一个可以让无数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女子的前面的墙壁,有一面极大的镜子,几乎占据了整个墙面的三分之二。女子嫣然一笑,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裳脱下。    只剩一件白色的纱衣,她的身段肌肤彰显无遗,几乎透明的纱衣下那红色的樱桃,那凄凄芳草之地,若隐若现。    女子突然舞起来,那飘逸的舞姿,轻盈如燕,婀娜多姿。白色的纱衣偶随风飘掠而起,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光泽闪动。    敲门声响起,女子动作一停,秀眉微蹙,似乎对被打断颇为不满,却还是轻轻道了句,“进来!”声音如玉珠相碰,清脆悦耳。    一个衣着讲究的婢女弯腰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衣裳,还有女子平举的双臂,不敢怠慢,疾步走上前去,拾起地上的衣裙,小心翼翼地为女子着上。    整理得妥妥当当,那婢女方才退后几步,恭声道:“小姐,二少爷带着天星耀北辰和紫魔女来到,只等小姐。”    女子轻哼了一声,“可知道二少爷的事情办得如何?"    那婢女连忙回道:“方才隐卫来报,二少爷已经将元月一行几乎尽数擒获。”    “几乎?”女子声线一抬。    “正是,据说那元月殿下轩韬烈以地王熊遁地而逃,如今未曾找到其人。”    “自大的废物。”女子冷哼一声,拂袖走出房外。    那大厅中,齐愿正招呼着耀北辰和紫魔女。那女子人未到,笑声先达,先声夺人。就连同为女子的紫魔女,都感觉眼光一亮。紫发紫眸,那异于常人的灵动和妖娆,让人呼吸一紧。    耀北辰的眼睛一瞥,眼带激赏,却便很快回过神来。若是未曾遇见酥酥,齐家三小姐齐芙,会是他最合适的人选,无论手段,计谋,武学,皆属这天下女子之巅峰。    而齐愿,原本还算自如的动作却拘谨了起来,似乎对自己的妹妹,颇为忌惮。    齐芙款款而行,行至紫魔女之位方站停,一笑:“素闻妹妹乃元皇大人的得意弟子,天赋异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身泛紫的肌肤,与姐姐站在一起,倒与姐姐的紫发紫眸相得益彰。    齐芙一脸亲昵的说辞,在旁人耳里,却完全是调笑挑衅之言。    天下人皆知紫魔女最为忌讳之事,便是别人拿她一紫身色肌肤说事。紫发紫眸,与一身紫肤,在世人眼里,那是天差地别。    像齐芙这般,紫发紫眸,被誉为仙人之资,灵气逼人,风情别样,而她在世人的眼中,却是古古怪怪的灾毒体之身,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就算她长得再如何千娇百媚,这一身泛着紫色的肌肤,却让她人不是人,鬼不鬼地叫人望而却步。    紫魔女几乎在齐芙最后一字落音之时便猛地站起身来,十指同时弹出十道紫气,劲力远胜当日对付兰软软。    齐芙掩嘴轻笑一声,几乎不见她有何特别的动作,那十道紫气,却在欲触及齐芙的衣裳时猛地停住,而紫魔女的身子也同时一僵,抬高的手搁于空中无法下落,身子竟已经失去的行动的能力。    十个呼吸间,紫魔女的手才啪地一声重重落下,整个人也跌落在座位上,而那十道紫气,早已消失不见。    轻轻的拍手声响起,耀北辰清朗一笑,“齐家的囚笼禁术果然名不虚传。听闻齐家经历了数代,也唯有三小姐一人掌握了这门家传绝学。”    耀北辰的话,让齐愿的脸色更为难看。如今齐家老祖已经闭关多年,冲击元皇境界,大哥侍奉左右,同样闭了死关。他与父亲在元月大陆筹谋一切,十荒境内,大权在握的,除了几名长老,当属齐芙。齐芙做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手段更是狠厉无情,防不胜防,齐家在十荒境的势力,在她的掌控下渐盛。    而当齐芙掌握了囚笼禁术,修为莫名突飞猛进后,她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就连几大长老,也唯她马首是瞻,视她为齐家最笃定的继承人。    “七殿下谬赞了,齐芙自小囚于十荒境这牢笼之地,见识浅薄,每天打交道的,哪一个不是凶神恶煞的蛮横之辈。”齐芙轻叹一声,“父亲当真偏心,留下我这样一个弱小女子守着十荒境这偌大的齐家,他倒好,和二哥在元月,哪一天过得不是风光无限,滋润自在。”    耀北辰一笑,“三小姐也无需埋怨了,很快三小姐便能带着十荒境的齐家,堂堂皇皇入主元月。”    齐芙行至主位,转身坐下,“还要多谢七殿下不遗余力的襄助。”脸色一正,“殿下放心,齐家定然竭尽全力,助殿下进入十荒圣地,寻找神元之冠的踪迹。十荒境内,若有想染指之人,齐家便是殿下的刀,不惜代价!"    轻叹一声,齐芙的眼睛转向齐愿,“可惜,听说轩韬烈逃了?"    齐愿身子一震,站前一步,颇带怨意地道:“这轩韬烈,当真隐藏颇深,我自小与他熟识,竟不知道他还契灵了一头地王熊,平白让他跑了”    哼,齐芙冷哼了一声,掏出一条手绢,慢悠悠地拧了拧,声音慵懒,“二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就因为你一句不知道,却让事情变得越发棘手。做事情,要将任何变数考虑在内,把事情想难了两倍来办,还怕办不好?”齐芙瞥了一脸阴郁的齐愿一眼,“一个堂堂的元月继承人,元皇的亲传弟子,没有一两样藏着掖着的本事,岂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就算是二哥你,别人看到的,还不只是你表现出来的样子?"    当着外人的面,丝毫不顾及齐愿的面子,齐芙在齐家的话事权可想而知。而齐愿,也不敢再辩驳,低声道:“是我疏忽了。”    齐芙手绢一挥,“苏家和墨家的人呢?可都禁锢住了?"    “苏家苏旖旎,丹鼎宗杨美儿,墨家墨仲然之孙墨鸿,还有王解都尽数擒获。”    “墨仲然?”齐芙的眼睛一抬,“我记得墨家如今的掌权人是墨仲御,还听说,墨仲御的嫡孙也在随行之人中,怎的换人了不成?"    齐愿眼神略有不安,倒不敢隐瞒,将之前算计软软几人的事情一一说了个明白。    “二哥。”齐芙的声音非常冷冽,“你不觉得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多此一举么?别说那个兰软软能不能嗅出毒香,在那顷刻之间,就算他嗅出,又能如何?而因为这样,我们却失去了能给墨仲御造成最大胁迫之人,简直得不偿失?”最后一句,低喝出声,却让齐愿,全身一震。    而耀北辰,却是一步一步地走进齐愿,眼里红芒微闪,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道:“你未曾与我提及当日还有深海鱼怪出现一事。”    当日齐愿只说将酥酥留在十荒境外,并未提及深海鱼怪突袭一事。此刻得知,怎不让耀北辰身心剧震,酥酥若然出了事,那他噬灵一族等候千年,解除诅咒一事,岂不再度成空。这样的结果,别说齐愿,就算齐家,也万死难辞其咎!"    齐愿向齐芙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却见齐芙一脸沉静,看着耀北辰,眼光稍带思索,却依旧不为所动。    感受到耀北辰愈来愈浓的杀气,齐愿一步步后退。    就在耀北辰一手拧向齐愿之时,齐芙的声音却及时响起,“殿下莫急,我收到手下之人来报,当日海域里,深海鱼怪的碎片遍海都是,怕是有人,已将它斩灭,此时各方势力,早已在暗中查探。或者殿下关心之人,福缘大,并未丧命。”    此话一出,耀北辰脚步一顿,没有继续向齐愿出手,而是喃喃自语道:“难道他,竟强悍至斯?"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齐芙缓缓站起身来,沉声问道:“殿下所言之人,难道是殿下关心之人?,,    耀北辰突然一笑,转身道:“我所言之人,正是墨仲御的嫡孙墨言。而我所关心之人,却是他心仪的女子,兰酥酥。我今日前来,便是要叮嘱一声,若是三小姐寻到他们一行,万莫不要伤到兰酥酥一分一豪。”    齐愿嗤笑一声,“墨言那废物能够斩杀深海鱼怪,简直可笑!”    齐芙狠狠盯了他一眼,在她心里,此刻却绝不平静。下人曾报,深海鱼怪之死,先是触手被利器一斩而断,本体却千枪百孔,散落海域。早前所有人不约而同笃定能够与深海鱼怪拼死相敌,定是那逃出十荒境的狂千笑无疑,但此刻听来,怕是另有其人。    “殿下,为何如此笃定?”齐芙的紫眸一瞬不瞬看着耀北辰,沉声问道。    耀北辰略加思索,“我与他两次交手,不相上下。”    此刻连齐愿也呆了,耀北辰断不会就此事说谎,这样说来,隐藏最深的,竟然是那一脸无害,文质彬彬的墨言,这如何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墨家,会比苏家更为棘手,我会遍布人手,务必将墨言擒获。殿下放心,那位姑娘,若是寻到,定将她完好交与殿下。”齐芙连带微笑,对着欲离去的耀北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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