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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娘子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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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越是含糊其辞, 江沅就越是确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至少差不了太多。    她刚刚说的那些完全是凭着最近发生的事猜测的, 比如林空不但识字, 而且还会一些武功招式,不过有的地方还需要考证。    如今林父林母俱不在人世, 就只有林安这个长姐可能知道一些事。    江沅仿佛看不出林安不愿提及似的,继续道:“姐姐, 事实可真是我说的这般?”    林安沉着脸酝酿了许久, 语气不太好地提醒道:“阿沅, 我不清楚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但是空儿的事不能乱说, 空儿是我们林家的人, 自然是从一开始就在林家。”    她最后一句话有些底气不足。    江沅注意到了,知道她们果然缄口不言地瞒着什么事。    “姐姐你误会了。”江沅解释道,“只是空儿最近夜间经常发热, 全身滚烫,而且还流汗不止, 我担心她出事, 所以来向姐姐问问以前可有这种情况。”    实际上林空就拢共发热了两次, 不过江沅借着自己失忆的借口,将以前的事问林安,反正也不会被怀疑。    林安的脸色倏一下变得惨白,担忧道:“阿沅,你是说空儿又发热了么?”    江沅有些不明白林安的反应怎么会如此之大, 道:“对,最近已经发生过两次,姐姐可知道其中原因?”    “不知道。”林安着实担心林空的安危,而江沅明显已经知道林空的一些事,她直接道:“实际上空儿以前就发过一次热,不过那一次发热之后,她醒来就呆呆傻傻的,一直维持着如今的心智。”    所以她担心的是林空会变得更傻。    “你确定空儿就只发过一次热?”江沅有些惊讶道,她又不动声色地注意着林安的面部表情以及肢体动作。    林空与她说的明明是每年那个时间点都会发热,而且早上起来后还会觉得身上极其不舒服,黏糊糊的,可林安却说只有一次。    她再一次审视着面前的女子,林安模样很是坦荡,眼里除了担忧林空别无其他。    江沅知道她不能阴谋论,把谁都看作坏人,但是又不得不谨慎,可林安完全没有说谎的必要。    如果林安说的是真话,那就说明原主向林父林母隐瞒了林空每年八月十八都会发一次热的事实,其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惜她没有原主的记忆,一切不得而知,不过原主确实不是一个好人。    林安也有些奇怪江沅的反应,点头道:“的确是只有一次,阿沅,空儿可有哪儿不适?你带她看大夫了么?”    “没有不适,就是晚上总是哼哼唧唧的,应该很难受,而且我怕她会继续发热,心里总有些不安,所以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江沅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    在她看来,一切未知的危险都应该扼杀在摇篮里,而不是等危险来了再防备。    如今林空算是与她最亲近的人,而林父林母的死因也与她有关,于公于私,她都没有任何理由不替林空着想。    林安垂眸犹豫了半天,担心林空日后又发热变傻,才开口承认道:“其实你说的没错,空儿的确是九岁时才来到我们家的,而且那天正好是八月十八。”    江沅的心里又有了些许想法,想到林空总是半夜发热,她接话道:“那她是夜间来的,对么?”    “对,是半夜来的。”林安回忆道,“当时还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和她一起,我那时也才十一岁,具体事情记得不太清楚,只是依稀记得家中突然来了贵人,爹娘都很是欢喜,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就对那天的日期印象非常深刻。”    江沅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又不好打断林安的思路,只能心平气和地听下去。    林安继续回忆道:“空儿那时很是乖巧地跟在那妇人身旁,一句话也不说,好像之前被什么事吓到过,那妇人一直搂着她,而且她们虽然穿得华丽,可两人身上都有些黑灰和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像是刚刚从火灾现场逃出来似的。”    江沅默默地听着,也验证了一些事,比如林空果然怕火,而且似乎还有遇火的经历,而那妇人应该是林空的生母。    林安继续道:“之后那妇人有事和爹娘商量,爹娘就让我先去睡觉,我心底很是好奇,硬是没有听话,那妇人也很是着急,也就没再管我在不在场,开始与爹娘谈话,爹娘称那妇人为秦夫人。”    “秦夫人只和爹娘叙了一会旧,就突然要借内屋一用,然后带着空儿进了内屋,我眼尖看到空儿听说要进屋时,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小半个时辰左右,秦夫人才抱着空儿出来,这时空儿已经晕了,秦夫人的身体也变得很是虚弱,惨白着脸,唇角隐有血渍,好像刚刚吐过血,接着她突然跪下恳请爹娘收养空儿,还说不求空儿大富大贵,只要能保她一生平安无事即可。”    这话林母一开始也说过,江沅很有印象。    林安回忆起当年的事,仍然心有余悸,有些紧张道:“爹娘被秦夫人的举动吓到,直道万万不可,只能来不及多推辞,远处就有马蹄声赶来,秦夫人又跪了一次,爹娘只得连声应下,秦夫人拿着随身长剑离开,至今没有回来。”    江沅道:“空儿就是那时候变得呆傻的么?”    “对,空儿一直高烧不退,第二天醒来时,不但什么都不记得,而且还呆呆傻傻的,爹娘以为她是一时受到惊吓,却没想已经八年过去,空儿还是犹如稚儿。”林安惋惜道,“不然她该是很聪明的,不过这样也好。”    她虽然知道的不多,却也知道林空的父母应该是凶多吉少,这样也好,林空不用无端遭受那些罪过。    江沅凝眉思考了一下,有些疑惑道:“家中突然多了一个九岁大的孩子,不会被乡亲们察觉吗?而且宛儿好像也不知道空儿是女儿身的事。”    林安解释道:“其实我底下还有一个弟弟,只是他从小就生了怪病,大家都怕被传染,也就一直没有见过他,在空儿来后没几天,他没有撑过去,走了。空儿就正好补了这个空当,那时宛儿还小,又没见过哥哥长什么样,就一直没有怀疑。”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只可惜林父林母已经不在,不然知道的会更多一些。    江沅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初步印象:大概就是秦夫人和女儿因为某种原因被追杀,一路逃到这柳坪村,情急之下,只能把女儿托付给林家的故事。    只是她还是好奇当时那秦夫人到底对林空做了什么,都说虎毒不食子,秦夫人应当不会加害于林空,可林空确实傻了。    她再次问林安道:“姐姐,爹娘可有和你提过秦夫人是何人?”    林安道:“爹娘只是说秦夫人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让我不许再提当日之事,务必待空儿如亲弟,空儿的身份也就这样被隐瞒下来。”    江沅微微颔首,这点从林空平时在家里的待遇能看出来。    书上都说古人重情义,所以林空会女扮男装不止是因为要代替林安早夭的弟弟,而且还是为了隐藏最真实的身份。    因为那些人要追杀的是一对母女。    只可惜林父林母的确死得冤枉,江沅心有所触,悲从中来,又试探道:“爹娘如今出事,姐姐认为和当年之事有没有关系?”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林安想到逝去的父母,声音再次低落起来,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缓声道:“爹娘早就说过如果没有秦夫人当年相救,就没有我们林家,所以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空儿,他们是有准备的。”    “原以为空儿在这乡野田间生活,定是平安无事的,却没想爹娘还是惨遭毒手,阿沅,空儿今后就交给你了,我知道你有本事,不然也不會来到城里开铺子。”    “我定会护好她的。”江沅虽是这样说,心底却有些没有底,她如今也是一颗棋子,只是她这颗棋子已经换了芯子。    林安点了点头,如今她已经为人妇,又没什么本事,自然是护不好林空的。    她有些不安道:“阿沅,我还是得先回去,你与空儿和宛儿说一声。”    “姐姐要回哪去?在这儿住下不好么?”江沅有些奇怪道。    林安摇了摇头,她最清楚知道李家三郎的脾气,如果让他知道她现在在这儿,那他定会寻着机会来讨要钱财。    江沅转念一想就知道林安所担忧的,劝她放心地留下,李家三郎的事她会帮忙解决。    如果连这点事她都不能解决,那就真的对不起林父林母。    之前留在街上的拾柒一早就回来了,那些赌馆的人见她武功高强,还没动手就直接拿着银票跑了。    江沅想要问拾柒一些关于半夜发热的事,可又惦记着刚刚才从林安那得知的消息,就先去找林空。    江沅到的时候,林空正在偷偷舔着还没吃完的糖人,看到江沅,她忙把糖人藏在身后,略为忐忑地看着江沅。    “空儿,你身后藏着些什么好东西?”江沅看到林空后,心情很是沉重,就想说些事轻松的话题来逗她。    林空见瞒不过,有些犹豫地把糖人拿出来,然后弱弱地强调道:“娘子,空儿没有乱吃的。”    上次江沅就和她再三说过,糖人吃多了牙可是会坏的,她还想要一口好牙,可是糖人又很好吃。    看着那和之前差不多大小的糖人,江沅没想到林空竟然还没吃完,有些不解道:“你怎么还没有吃完?这都快化了。”    上一次林空可是咔嘣咔嘣两下就吃完了,这次怎么……好像是舔着吃的?    想到这里,江沅突然感觉嘴里又有些甜得发腻,这糖人的缺口怎么看怎么熟悉……    “唔……这是娘子吃过的,空儿要慢慢吃。”林空说着舔了舔唇边的糖渍,一瞬不瞬地盯着江沅,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羞涩。    江沅:“……”    所以这是舔着吃的理由?    江沅的内心有些许不适应,她之前吃过的东西,现在林空又慢吞吞地舔着吃,这不就是间接接吻么?    她严肃道:“空儿,下次不可这样。”    “嗯?可……可空儿喜欢这样。”林空小脸一垮,刚刚的喜悦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继而满脸不解地看着江沅。    她只是觉得江沅吃过的糖人很甜,所以很舍不得吃,才轻轻地舔的。    江沅看到林空委屈巴巴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严肃过头了,她来的初衷是为了安慰林空,不是找茬,便垂眸道:“那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的语气是有些无奈,但也只是无奈而已,可听起来倒有些像是敷衍。    林空听出来了,怯怯地拉过江沅的袖子,睁大眼睛嗫嚅道:“娘子,空儿……会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    她说完就反手要扔手里的糖人,要扔时又有些不舍,转而看了看江沅的反应,一时有些犹豫不决。    江沅的眉头不自觉地一皱,她觉得林空好像变得与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敏感了,其实她早该想到的。    自从林父林母出事后,林空就一直闷不吭声的,当时她只以为林空是受了惊吓加上伤心所致,如今看来林空不但敏感,而且还变得更加依赖她。    江沅把林空手里的糖人接过来,寻了个没有咬过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叹气道:“我没有生气,这糖人也很好吃。”    实际上似乎更甜腻了。    林空怔忡地看着江沅的动作,随即眼睛一亮,眉眼弯弯的,小心翼翼道:“娘子,那……那空儿还可以继续舔着吃么?”    “随你……”江沅及时打住,改口道:“可以。”    她说着把糖人又递给林空,心里就是觉得有些怪异,不过也不是她吃林空的口水……那就随便了。    林空高兴地接过糖人,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随后一脸满足,越吃越舍不得。    江沅看林空一直舍不得吃,还温吞吞地舔食,心里更加不自在。    现在天气热,再不吃就该化了,她提醒道:“空儿,你再不吃就该没了。”    “嗯。”林空这才开始咔嘣咔嘣地嚼起来,吃完她才想起自己是要努力长大的人,就把手背在身后,正经道:“娘子,你找空儿有事?”    江沅无视她的正经,把她的手捉过来,用帕子擦拭着上面的糖渍,想了想才道:“你喜欢拾柒么?”    林空呆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接着猛地摇头道:“不喜欢,空儿只喜欢娘子,娘子,你要相信空儿。”    江沅紧盯着她,只觉有些好笑,她问的这个喜欢又不是那一种喜欢。    林空后知后觉地察觉被开了玩笑,撅了撅嘴,又有些羡慕道:“不过空儿喜欢拾柒的功夫,她竟然跑得比空儿还厉害,背着的剑也很好看,还有打架时也很……”    说到这,她突然停了下来,林家小院里的惨状浮现在脑海里,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又不敢哭,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沅。    江沅心里的某处柔软有些塌陷进去,她掏出随身携带的丝帕,轻轻擦着林空的眼角,循循诱导道:“那你想学功夫么?”    仅仅江沅这简单的动作,就让那一点愁绪消去,林空颇为享受地仰着头,道:“嗯,空儿想学,有功夫才能保护娘子,保护宛儿,还有保护爹……娘子,空儿要变得和拾柒一样厉害。”    她说完又立刻摇头道:“不行,空儿要变得比拾柒还厉害,可是我们跟谁学功夫?”    江沅不答反问道:“你看我们药铺谁最厉害?”    林空眨了眨眼睛,欣喜道:“拾柒?”    江沅微微颔首,林空目前只是会一些简单的招式,而且半夜还会念那些奇怪的心法,如果真像林安所说,高烧发热有可能会让她变得更傻,那治好一切就迫在眉睫。    而拾柒又明显懂得多,至少在武功上的造诣很高。    按理说,她应该让林空看大夫的,但是听了林安的一席话,她更加觉得这与生病没关系,反而是与那个秦夫人进内屋所做的事有关,而且如果让大夫知道林空是个女子,又不知会惹出多少事。    江沅道:“我们现在就与拾柒说一说,如果她肯教你,你就去学功夫,不用再去药铺认那些无聊的药材。”    她所做的这一切其实已经默认了拾柒是个好人,就算不是好人,也至少是站在她们这边的。    实际上,江沅的心底也已经有了些底,才会这样安排,不然她是断不敢让林空去冒险的。    她们去找拾柒时,拾柒正在后院的竹林旁边练剑,她手里的长剑显露锋芒,一格一挡间发出铮铮剑鸣,地上没一会就堆积起散落的竹叶,再一剑挥去,那些竹叶飘在空中四散开来。    江沅不懂得这些,但她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能感受到浑厚的剑气波动而来,更加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拾柒确实武功高强,而且内力惊人。    拾柒看到她们携手而来,迅速收了剑势,打招呼道:“江姑娘。”    随即她又对正一脸崇拜看着自己的林空微微颔首,颇为郑重道:“林公子。”    林空点了点头,想到之前江沅与她说的事,就笑着拱手抱拳道:“拾柒师父好。”    药铺里的伙计小四就叫老中医师父,那是因为小四跟着老中医学医,而她要马上就要跟着拾柒学功夫,那拾柒应该也是她的师父。    林空觉得自己此刻十分聪明,一点也不傻,不用江沅提醒也能猜对称呼。    她正准备向江沅求表扬,却见拾柒有些有些呆愣着,随即慌乱地摇头,还向后踉跄了几步,好像听到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似的。    江沅一直注意着拾柒的反应,奇怪道:“拾柒姑娘,你怎么了?”    拾柒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讪讪一笑,道:“我刚刚想到一些不好的事,让你们笑话了,对了,林公子刚才所说的事……”    她似乎很介意刚刚的事,有些求助地看向江沅。    “是这样的,空儿刚才见你剑术惊人,武功卓绝,有意向你学习功夫。”江沅先毫不夸张地称赞一番,又道:“不知拾柒姑娘是否愿意收下空儿这个弟子,又是否会违背贵派的规矩?拾柒姑娘直言即可。”    她说得很是直接,没有给拾柒缓和的机会,而且还把事情推给了林空,因为这样更有用。    拾柒抬眼看了看林空,似乎有些意外,谦虚道:“我只是学了一些皮毛罢了,谈不上有多厉害,家师当年……”    她突然顿住,转而道:“至于这授艺之事,拾柒不敢当,我见林公子也是有武功底子的,我倒是可以在一旁点拨一二。”    她的确很耿直,有什么说什么,而且似乎不擅长拒绝。    林空这下又有些困惑,如果不能叫拾柒师父,那应该叫什么?她心中有这样的疑惑,也就直接问江沅。    江沅抬眸看了拾柒一眼,道:“你以前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不用刻意改变。”    拾柒忙点头附和。    林空高兴道:“拾柒姐姐,那空儿什么时候开始学功夫?”    她比拾柒小,直接叫名字不合适,还是叫姐姐妥当。    拾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略为局促道:“不着急,我先试试你的功夫底子。”    她去找了一根竹棍递给林空,两人在竹林旁切磋起来。    江沅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看不太懂,只觉看得眼花缭乱。    拾柒一直在攻击,而林空不怎么敢接拾柒的招,几乎一直在闪躲,只是速度快得惊人,所以江沅只能看到一些边角残影。    两人你追我赶了一会,拾柒也有些无奈,道:“林公子,有道是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备,与敌人交手时,不可一直躲,而是要学会如何制肘别人……”    她慢慢与林空说起该怎么进攻,又该用何种招式进攻,把一些基本的招式讲了之后,又让林空拿着竹棍去练习。    江沅上前问道:“拾柒姑娘,空儿的底子如何?”    “林公子的轻功卓绝,内力应该是不弱,只是她不懂运用,而且她……平时可有其他异常?”    江沅想到林空晚上离奇发热的事,便将此事告诉了拾柒,但是没提林空总会念叨那类似于心法的事。    拾柒敛眉思索了一番,道:“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因为体内突然聚集了太多力量所致。”    江沅不解道:“力量太多?”    “我以前听师门中的师兄弟提起过这种案例。”拾柒解释道,“这就好比一个只能装一定量的封闭容器,被一下子装进了太多东西,就会膨胀,甚至会爆裂。而人一旦得到太多力量,在一定的时间里,体内的气息会紊乱,并且持续发热,想要把多余的力量散发出来。”    这说法与林空目前的反应很相似,江沅担忧道:“那空儿可会有事?有什么办法能化解?”    “如果她能把力量自行消化,不但能够使体内的内力为自己所用,而且还有助于今后习武。”拾柒道,“至于这化解的方法,我并不太清楚,也不敢轻易尝试。”    她们正说着,突然听到竹林一旁石头的炸裂声,紧接着林空来到江沅的面前,她的脸色有些惨白,额头还冒着细汗,手里的竹棍也被劈成几块。    江沅来不及思考林空刚刚都做了什么,忙问道:“空儿,你怎么了?”    林空捂着胸口,气息不稳道:“娘子,空儿的胸口好闷。”    “怎么会闷?”江沅刚刚问完,林空就忍受不住似的喷了江沅一脸血,然后直接晕倒在她的怀里。    江沅:“……”    作者有话要说: 林空:好甜 ●v●    江沅:拒绝口水! ̄へ ̄    渣作者:今天窝也好勤快    ps:作为一个新晋文化人,我也有了第一副眼镜。然后刚刚关眼镜盒时,“啪嗒”一声,掌心的肉光荣地被眼镜盒夹出一个青疙瘩……    一定不是怪我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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