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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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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身子吃不消。”    “云州那边的事已成定局,世子爷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这几日力挽狂澜,既如此又是何必折腾自己的身子。”    “是啊,木已成舟的事,你们世子爷为何非要这般?”沈梨喃喃道,也不顾书房之中是否是她一个女眷该入内的,她沉着眉眼上前,跨过了门槛后,这才伸手敲响了身边的门环。    姬以墨原本还有几分不愉,谁知道在瞧见她的刹那,眉眼舒展,欢颜顿现:“咱们的世子妃可终于来了,也不枉某人日夜盼着。”说着,他揶揄的看向了坐在另一处的姬以羡。    别说姬以墨,就连傅燕然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来:“世子妃快请进。”    沈梨摇摇头,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姬以羡,也不说话,似在和他无声的对峙着。    书房内,传来几人和善的哄笑声。    等着笑声止住,姬以羡这才从善如流的起了身,若是有心人定能发现,他原先宛若雪山般冷冽的眉眼,如今正被笑意侵蚀,一点一点的变得柔和起来。    沈梨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门廊下,槅扇前。    姬以羡一出来,反手便将书房的门给掩上,再一伸手便将好好站在那的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将下颌搁在了沈梨的头顶,语气不免的带了几分幽怨,听起来倒是颇有几分怨妇潜质:“我还以为你不会管我了。”    “怎么会?”沈梨笑着环住了他的腰,“阿瑾,你许久不曾回府了,我很担心。”    “不会了。”姬以羡朝她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此间事了,暖暖,我带你……”    “阿瑾!”不等姬以羡说完,沈梨便急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她声音纵然清淡,可姬以羡还是辨别出了几分急切来。    他目光一黯,紧紧地抿着嘴角。    沈梨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她继而又温声道:“我听说,你有好几日不曾入眠了?不若我陪你去补一觉,阿瑾有些事虽然急,可你的身子也一样的重要。”    “就是啊!”姬以墨从一旁的窗扇中笑眯眯的支出一个头来,对着两人摇摇手,“孤让宫人带你们去。”    沈梨听闻声音,面色不改的从姬以羡的怀中退了出来,朝着姬以墨福身:“多谢太子殿下体恤。”    江行也从一旁支出了半个头来,赞赏道:“不慌不忙,颇有大将之风啊!”    013我绝不独活    不过这番感叹,两人都没有听见。    倒是沈梨发现,姬以墨对姬以羡是真的看重,这种看重并非是浮于表面,如同大秦皇室对他们沈家一般,而是真真切切的关心。    一进屋,屋内的光线自然不如外面好。    沈梨还没回过来神,就感觉自己天旋地转的,然后被人压在了槅扇上,冰凉的唇印在她的额间,一点点往下,极具侵略性。    她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弄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力的用双手攀附在他的腰间。    半响,她用头抵在他的肩上,喘着气:“你都不累的吗?这么几日都不曾休息。”    姬以羡笑意深深地弯下腰,用自己的脸去蹭着她的脸,边蹭边哄,声音已经沙哑:“不累的,谁让你这么多日都不知道来看我,就连个口信都不知道让人捎带来。”    “暖暖,我好想你呀。”姬以羡侧过头,咬上了她的耳垂,牙尖在她的耳垂上蹭着,“太子这儿给我的这一出住处,外面有个人工凿出来的温泉,暖暖陪我去泡一会儿。”    沈梨面色顿然一红,似有春水从眸中荡漾而出,他们多日相处,如何不明白这人一表正经的皮囊下,到底是有多不正经。    她拉住了他的衣角,嗫喏了半响,这才终于轻声的说了句:“好。”    低笑声从他的喉咙间溢出,他一下子就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我就知道暖暖最是心疼我了。”    沈梨趁机攀上他的脖子:“那你心不心疼我?”    姬以羡眯着眼睛笑得意味深长:“我自然是疼的。”    这几日沈梨基本上就是跟着姬以羡呆在了东宫之中,白日他去书房和太子一众人等商议大事,晚上回来就与她耳鬓厮磨,倒也算是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生活。    最让姬以墨明显感觉到姬以羡不同于往常的地方就是,自打沈梨来了后,姬以羡整个人明显的气势上都要比往常削减了不少。    时不时见着,他还敢在撩拔一二,不过也从来都是点到为止。    这也是第一次,姬以墨明显的感觉到了沈梨在姬以羡心中到底是在一个什么位置。    他坐在凉亭中,看着在花丛中腻歪的两人,不由得对着容陵感叹:“陶嘉月这次是真的……无法得偿所愿了。”    “若是有朝一日,临渊失去了沈梨,估摸着对他而言,这天都要塌下一半。”    容陵听着,符合:“殿下说的是。”    “其实宜州那一次,我就隐约能感觉出来,姜嬛那时候没回来,你瞧你们主子那般要死要活的样,不过这一次我倒是头回见着他还能笑得这么温柔,若是陶嘉月真要一意孤行,只怕最后吃苦的也只能是自己。”姬以墨摇着摆摆手,“算了,他们这些人的事,我还是少管为好,省得惹了一身腥。”    “太子您是一国储君,就算管管也没什么的。”    姬以墨啧啧一叹:“你瞧你们世子爷和世子妃哪一个是服管教的?不过……”话锋一转,姬以墨神色顿然凝重起来,“姜嬛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你们还没查出来吗?”    “瞧她平常那样,别说什么山野村夫家的姑娘,就算是一般的大家闺秀我都不太信。”    容陵眼色晦暗:“殿下,这事世子爷不让属下们查,他说他已经知道了,就无需属下们再为这等小事奔波。”    “小事?这家伙竟然这般拎不清轻重?”姬以墨抬眼看去,瞬间就压低了声音,“那你拿着孤的令牌去命人悄悄地查,她的祖宗三代必须给我查一个清楚明白。”    这个意思何尝不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意思,一听姬以墨发了话,容陵自然是连忙应下,可真当他从姬以墨手中接过那一枚令牌时,只觉得手掌中沉甸甸的,半分欢喜都没有。    若是世子妃的身份查出来,差人强意,他倒是知道该如何做才是最好,只是不知道他那个傻堂弟,是否能接受?又或许,会怨恨他一辈子?    姬以墨深吸了一口气,粗哑着嗓子道:“去查。”    大楚宜州事变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姬以墨的耳中。    他期间往沈梨身上瞧了几次,可见着她满心满眼的只有姬以羡的时候,心中又是一叹,觉得此事大概这人并不知晓。    姬以羡也发现了姬以墨今儿目光是频频落在沈梨的身上,他虽然明白姬以墨并没有这个意思,可心中却难免有些不太舒服。    他清咳了一两声,将姬以墨的视线给拉了回来。    姬以墨不着痕迹的又用余光瞥了沈梨一眼,没想到又让姬以羡给抓了一个正着,他如今脸色已经有了几分阴沉:“你又在瞧什么?”    “没。”姬以羡摇头,颇为无辜的看着姬以墨,“只是觉得今儿你家嬛嬛格外的好看。”    如今书房中,只有他们这两兄弟,说话做事倒也不必像之前那般顾忌,是以在姬以墨话出口的时候,姬以羡二话不说直接欺身上前,从姬以墨手肘边压着的信笺中翻出了一摞来。    信函零零落落的散在了桌面上,姬以羡大致的一扫,便准确无误的从中拿起了一封从大楚传来的信函。    姬以墨张了张嘴,却发现自个就像哑了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庭院外,沈梨的目光落在了姬以羡的手上,极慢的抿唇一笑。    姬以羡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直到目光定格在了落款那后,顿时就将那张信笺直接揉碎在了手掌中。    他目光冷冰冰的看着姬以墨:“这就是你一直左顾右盼的原因?”    “也……也不算。”姬以墨摇摇头,觉得自个堂弟有些恐怖。    “不算?哪要如何才算?等你将暖暖派出宜州吗?姬以墨我告诉你,我不会同意暖暖去宜州同南宵引他们见面的!”姬以羡眉眼沉冷的用手一拍桌子,整个人俯身下去,一派森凉。    姬以墨有几分委屈的看着他:“我从未想过要让姜嬛去。”    上次去宜州,他已经领教过,若是这次让沈梨一人去,只怕真的是要有去无回,到时候他这个傻堂弟还不得将他的东宫都给掀了。    想着暗中还藏着情敌,姬以羡手中的那炳刀怎么都藏不住,他又道:“我去。”    “你?”姬以墨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从头看到尾,“你确定你是去替孤办事,不是公报私仇,准备找南宵引算账的?”    姬以羡嘴角抿着紧紧地,面上似又覆上一层寒霜:“这两之间可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    “你也想的太多了。”姬以墨劝道,“姜嬛如今已经嫁了你,怎么可能会去改嫁?改嫁的还是一个身份地位完全不逊色于你的,就算是南宵引愿意,也不见得南家会接受。”    “你懂什么。”姬以羡讥道,“此事定了,我后日便走。”    姬以墨还想再劝,可见着姬以羡去意已决的模样,终究是将口中的那些话如数都咽回了肚子中,只道:“那孤去安排,这些日子你便回去好好地同姜嬛在耳鬓厮磨几日,免得到时候你们又是几月不见。”    “嗯。”姬以羡颔首,这次倒没有再推辞。    他想到倒是挺简单的,去宜州将事情处理,处理完后再去同南宵引好生理论一番,要不然她实在是不放心,暗中一直有人虎视眈眈的,觊觎着他如今的位置。    他快步出了书房,见着依旧安静如初坐在石椅上的人儿时,姬以羡眉宇间原先冰雪消融三分,恍若初春降临,寒意褪怯。    “阿瑾。”沈梨笑着起身,任由姬以羡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的手给握住。    “我们先回府。”姬以羡挨近她,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沈梨仰头,欢喜的应了声:“嗯。”    “你要去宜州?可是出了什么事吗?”沈梨坐在罗汉床上关切的拉住了他的手,“要不要,我给南少主传信,若在宜州有人照顾些,我也能放心。”    从她口中听见南少主这三字后,姬以羡腹中便有一团无名的怒火熊熊燃起,宛若一记猛棍,迎面击头而来,砸得他是怒火中烧的。    姬以羡垂下眼睑,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放心,你夫君我还没这么没用,一点小事都需要找人帮忙。”    沈梨只当自个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柔声安抚道:“我只是担心你罢了,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就不给他传信了,只是阿瑾,此去路途遥远,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姬以羡挑眉:“当然,我还要回来守着你了。”    “你生得这般好,若是有人趁我不在,你被人给抢走了,我可该怎么办?”姬以羡喃喃道,低头将人抱在了怀中,“可我若是死了,暖暖,你别想独活。”    沈梨低头玩弄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嗯,你若是死了,我绝不独活。”    姬以羡也没认为这是什么丧气话,他伸手跳在她的下颌上,将她的头扭过来,低头轻佻的吻了上去:“真乖。”    可阿瑾……我若死了,却宁愿你能好生的活下去,娶妻生子,一生美满安宁。沈梨闭上眼,身子软若无骨的往他的怀中倚去。    014我原来也是大秦人    姬以羡离府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两日后。    至于是两日后的多久,姬以羡并未说,反正是那日天才灰蒙蒙亮,她醒来后,枕边只留下一抹余温。    不过除了他不在之外,府中一切如常照旧。    如今替他掌管王府的人便是姬行,而姬聂则被广陵王留在了云州镇守。    虽说如今掌管王府的人是姬行,是林氏的亲子,但由于姬行打小就被广陵王抱去抚养,是以同林氏的感情倒是不深。不但不深,甚至隐隐还有些隔阂,这是沈梨极其愿意瞧见的。    府中,别说林氏,就连姬宝儿也不敢作妖,每日安安静静的呆在修闺房之中,随着教养婆子学着女红,准备等开年开春及笄,就凤冠霞帔嫁入别人家去。    她同姬宝儿之间倒是没多大的仇怨,还有林氏,虽说她现在想要借她的手杀了姬以羡,可若非自己愿意,又怎么会如此,这一点倒是怪不到她头上去。甚至她应该是感谢她的,不管林氏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将她救下,给她找大夫治病,这些都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沈梨瞧着手中的玩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后,慢慢的放下,姬以羡一走,想必大秦的人便快到了。    这里的事,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总归也快要结束了。    半月后,大秦使者如约而至。    大秦使者来的时候,沈梨正在同陶嘉月在院子中品茶。    如今已经要临近冬日,院子中风起从四面八方刮过来的时候,冷得人直打哆嗦,一转眼她竟然来大燕已经一年有余。    陶嘉月将刚煮好茶倒在了沈梨面前的茶盏中:“姜姐姐,你今儿好像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是何缘故?”    沈梨隐约能听见高墙外的马蹄声,还有人群中传来的议论声,鲜活的宛若就在她的耳旁一般。她垂下眼睑,摇头:“没,就是有些担心世子爷,宜州可是个虎豹豺狼之地,他此次前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    听她这么一说,陶嘉月平静无波的心,瞬间也起了波澜,虽然不曾七上八下的,可到底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忧。她将眸子垂下,安慰道:“临渊哥哥不会出什么事的,姜姐姐莫要担忧才是。”    “怎么可能不担心?”沈梨摇头,目光却在说话的一霎,陡然越过了院子中的高墙,看向了高墙之上蔚蓝的天幕。    有雄鹰展翅翱翔,似跃过了四海八荒。    那是……卫砚养的。    原本尚存几分期翼的心在瞬间从八万里高空跌下,摔得粉碎。    也就是今日,一向事务繁忙的陌锁离抽空在百忙之中登了门,指名道姓想要见沈梨一面。她虽然觉得意外,可还是将陶嘉月送走之后,便去赴了约。    陌锁离定的地方,是在长安最热闹的一处长街上的茶楼。    她去的时候茶楼中已经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说书先生正在大堂中搭建的一处戏台子上声音激昂的挥斥方遒。    许是这玩意在肃州听得多了,倒是没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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