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该忏悔 (22)
厨私房,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 跟王建军上次领他去的地方差不多,都是自己家的住宅收拾整齐利索了以后,便营业待客了。 看见有客上门,胖乎乎的老板娘很是热情。 “欢迎欢迎,几位啊?” “老板,我们大概九十个人,安排个大点的桌子,今儿有杀猪菜嘛?” “有有有,要不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今儿刚杀了一头猪。就按十个人的分量给您上菜可以嘛?” “行,没问题。” “那可能要稍微等一会儿,酸菜刚炖上,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出锅。” “不着急,先给我们来两壶茶水!” “得嘞!” 等白欣欣和老板娘交代完,韩济宝又凑到跟前,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问白欣欣,“欣欣,杀猪菜是什么菜啊?” “等会你就知道了,其实就是农村杀猪的时候才会吃的菜,我在点两个小炒,别你再吃不惯。” “欣欣对我最好了!” 白欣欣微微一笑。 于子乔一回到姑姑家,就发现家里坐着一个漂亮的哥哥正陪他奶奶聊天,一问才知道是姐姐同学。 他姐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竟然领男同学回家,这让于子乔一脸的坏笑。 当下就开始跟小冢流川开始套近乎。 等松尾来接的时候,这俩人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架势了。 可是到了地方以后,发现是他想多了。 这男人哪止流川一个啊,还有那个黄哥哥,经常来家里蹭饭,这个娃娃脸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哪一个才是姐夫啊! 这个问题,停留在于子乔的脑袋瓜里已经成了比奥数还要难的问题了。 正好他们进屋,菜也好了,韩济宝看着胖胖的老板娘端上桌的一盘又一盘,肉,全都是肉,各种的肉! 他终于明白什么是杀猪菜了,是把猪杀了,都变成菜的意思? 白欣欣看着上桌的菜,便对身边的樱子和光晴开始讲解: “这个是血肠汆白肉。其实是五花肉,肥肉相间的,这个血肠是肠衣是猪小肠,里面是过滤以后的猪血,家了盐,酸菜就是用大白菜渍的。” “这个叫拆骨肉,一般都是猪肘子或者猪脊骨靠近骨头边上,带着点脆骨的肉,很香的。” “这个是血米肠,里面有大米,还有猪血,跟血肠不一样,这个不用炖,煮熟了就可以吃了,沾着蒜酱吃更好吃!” “这个是扒猪脸,其实就是猪头肉,略微有点肥,不过都是煮了很久的,大油早就煮没了。” “这个是小炒肺片,新鲜的猪肺,切片以后爆炒的,特别想。” “溜肥肠吃过没?猪大肠,不过你放心,都已经洗的很干净了!” “这个是溜肉段,用的是里脊肉,都是瘦肉,也很好吃!” 水川樱子听的直流口水,“哇,这就是杀猪菜了吗?可以开动吗?” “杀猪菜其实就是中间有酸菜那一锅,这是这边农村过年常吃的才,在东北农村有这样一个童谣: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月就是年。其实就是没到过年,才会杀猪吃上这么一顿。” “为什么要过年才能吃?”小冢光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问。 ------题外话------ 宝宝们,看的怎么样?喜欢的请收藏,感觉不错的评论区撩我一下~ 每天都刷后台想看看有没有小仙女给我留言。 可是你们都是“我就默默的看,就是不说话~” 我从原来的日更9000字,变成现在的日更14000,快来夸夸我呀!我不是属土豆的,不怕夸,哈哈哈 278.惊喜给你 “因为这个酸菜,是现渍现吃比较好,如果腌制的时间过长,一个是口感不好,再一个是容易产生亚硝酸盐,吃了对身体不好。不过现在生活好了,白菜什么季节都有,而且这里客流多,这家的酸菜都是老板亲自腌制的,赶着吃赶着腌,所以味道不错。行了菜齐了,快吃!”白欣欣向光晴解释着。 于子乔一边大口大口的吃,一边说:“姐,我吃了这么多年的杀猪菜,头回知道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韩济宝也吃的满嘴流油,这简直是猪肉大餐,这么多道肉菜,这顿吃完,估计好久都不会再想着吃肉了。 “欣欣,你们北方人为啥这么爱吃肉?你看着一桌子一点绿色都没有,你们都不吃菜吗?”韩济宝好奇的问。 没等白欣欣回答,于子乔就快人快语的说:“哥哥,你眼睛不好用嘛,哝,这个,这不是菜吗?” 于子乔捡了一筷子的酸菜说。 “这个也算是,我是说那种绿色的,绿叶的菜,比如油菜,芥蓝,小白菜,快菜之类的。” “动物才吃绿草,人吃肉!”于子乔傲娇的往嘴里填了一块血肠,见姐姐要说自己,又赶紧补了一句:“我姑父说的!” 还没等韩济宝说话,白欣欣先说:“小韩,你别听子乔瞎说,他就是爱吃肉。关于荤素搭配这方面,北方人是没有南方人讲究的,其实跟天气和地势都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呀欣欣?”这会水川樱子成了好奇宝宝,“我们R国的饮食就很全面,也很丰富。” “华夏地大物博,你们R国也不过就是我们一个省的大小罢了,但是华夏的经济还是处于发展阶段,所以很多地方都比较穷。小韩是南方人,对南方应该比较熟悉,就说最简单的水稻,你们一年可以产四茬,可是我们东北只能收获一季。一年当中只要有半年的时间,天气都是非常冷的,不适合农作物生长的。” “你说的绿叶子菜,在东北,只要夏天能吃一阵,可是进了十月,就冷了,地理除了有白菜以外,其他的蔬菜都不长了。 而白菜只要贮存得当,是可以存放很长时间的,现在还不冷,再过一个月或者两个月,你就可以看到满大街的人都在买大白菜,是要贮存过冬的蔬菜的。另外像土豆,萝卜,这类的也是可以贮存过冬的。” “另外你说的为什么要吃肉,因为这里冷啊,吃了肉,有了热量,才能抵御寒冷,慢慢的,哪怕不需要靠吃肉来贮存热量了,这却也成了东北的人的饮食习惯了。当然,其实并不健康,还是要荤素搭配才好的!” 其他的人并不多言,都是在听白欣欣说,黄俊飞一脸的欣赏,觉得白欣欣就像是蒙尘的珍珠,越擦越华美,而小冢流川则觉得白欣欣身上有一种气质,吸引他的气质,能够让骄傲的小冢家臣服的气质。 毕方则只顾着闷头吃,他讨厌吃草!就像子乔说的,人嘛,当然要吃肉了! 松尾则吃的比较优雅,藐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毕方,小声的问:“你在小姐家都吃不上饭么?” 毕方也不生气,“黄少爷怎么没给你打死呢?你才我要是跟他说,他会不会叫你麻溜的滚?” 松尾被怼的差点没换过气儿来。 天地良心啊,他真没想说小姐怎么样,他就是单纯的想要挤兑毕方而已。 一大锅杀猪菜加了两回汤,添了两次血肠一次五花肉,其他的菜也都吃的差不多了,白欣欣让老板给打包一些血豆腐和血米肠带走。 毕方非常自觉的过去付账,其他人也都默契的没有谦让。 白欣欣是老板,他们有再多的钱,都是老板给的,更何况,水川樱子和小冢兄妹实际上身上并没有钱。 昨天白欣欣给的一千块,这两个小姑娘花的最后就剩下五块钱回家了。 衣服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每人都买了好几身,光晴更不枉费哥哥这疼她,给她哥哥也买了好几身。 返城的路上,于子乔问出了萦绕在他脑海里许久的问题,“姐,今儿这几个哥哥里,有你的男朋友吗?” “男朋友?”白欣欣笑着去掐子乔的脸蛋,“你才多大,就知道男女朋友了?怎么,你们学校有人追你?” “说什么呢,我说的是你,又不是我!” “这里没有我的男朋友。不过子乔,如果你有了女朋友,不想叫家里人知道的话,可以偷偷告诉我,我帮你把把关哟!” 子乔被说的脸通红,不理白欣欣了。 ** 王建军把人都羁押回军部,但是王盛却没回来,在医院抢救了4次,在第八天的时候,终于抢救无效去世了。 王建军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姜铁龙可是还是无法支付巨额的抢救费用,一同参与追击的战友们也都纷纷给姜铁龙凑钱,可是还是不够,最后姜铁龙把自己的军官证压在医院,说回家取钱,医院方面才同意火化王盛的遗体。 就这样在王盛离开的半个月后,又重新回来的军区,可是却是以骨灰的形式。 可是姜铁龙回家去平常放存折的地方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存折,又翻了许多的抽屉,竟然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存折。 可是上面赫然只有82块4毛4分。在一个多月前,竟然把里面的5500全部都给取了出来。 姜铁龙颓然的坐在床边,看着发在柜子上的王盛的骨灰,突然有一种想要打翻她的冲动。 姜铁龙瞪着骨灰半晌,最后哭笑不得的说:“小盛啊,你这是要断了我们爷俩的活路啊!” 王建军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洗漱一下,出去跑了半个月从来没洗过澡,好在白欣欣不在,他也不怕有人嫌弃自己。 等熟悉干净,回到卧室,才发现为何自己打从回来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儿。 原来是因为欣欣不在。 看着房间里温暖的颜色,叠的像个小包子一样的被子,王建军随意扯过书桌前的凳子坐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转头发现书桌上有一张白纸,上面还有一支笔。 王建军把纸拿起来,上面并没有字,他把笔又放回到笔筒里,拿着纸在想,欣欣这是想要给自己留言?那怎么什么都没写呢? 王建军似乎想到了什么,把白纸放到桌子上打开书桌的抽屉,赫然发现里面整整齐齐的码了两万块。 他把钱拿出来,咧出了一个大大笑容。 他的宝贝真贴心。 他确实是没什么钱的,每个月的津贴不是借给这个战士了,就是捐给那个烈士家属了。 他又很有钱,辛楠帮他赚的钱到现在他自己都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 原本他还打算让辛楠给他汇点钱过来,起码把姜铁龙的军官证赎出来啊。 现在有了这两万块,什么事都能解决了。 他点出来了五千块钱,随便套了件衣服就下楼了。 姜铁龙正在家一筹莫展,使劲儿的蹬着王盛的骨灰盒子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他开门一看是王建军,“团长。” 后退一步,把王建军让了进来,“你儿子呢?” “在崔凯家呢,走的这段时间,一直拜托崔凯媳妇帮我带着。” “你家还有钱么?” “没有了。”姜铁龙把存折递给王建军看。 王建军也没看,就凭他对王盛的观察,这个女人的作劲儿,也不可能给这爷俩留下什么念想。 王建军把五千块交给姜铁龙说:“先去把军官证赎回来,剩下的你和你儿子还要吃饭,好在你每月还有津贴,仔细点,攒几年,也能生活的很好。” “团长,我······” “不必跟我客气,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暂时还不想换政委,你给我把这个位子坐的牢一点。” 姜铁龙立马立正站好,向着王建军敬了一个军礼。 “那你忙,我走了!” 出了姜铁龙家,王建军直接去收发室想要打电话,小战士殷勤的帮他把电话扯到窗台边上,王建军拿起话筒,却没拨号,合适看着那个小战士。 小战士意思到团长这是让自己滚啊,摸摸鼻子,站的老远。 王建军直接拨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确实光晴。 “您好,这里是白家,请问您找哪位?” “你是谁?”王建军冷冷的问。 “你是谁啊?” “我找白欣欣。” “你是哪位?” “你最好赶紧叫欣欣过来接电话!” “欣欣小姐不在!” 说完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王建军气的差点给话筒掐碎,白家现在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 王建军又拨了一遍。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光晴还要去接,白欣欣赶紧拦住,她刚才听见那句“欣欣小姐不在”了,会给自己打电话,又不是光晴熟悉的人,肯定是建军。 “建军吗?” “欣欣,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他们不会打扰到你吗?我让毕方把他们都赶出去!” “等等,你别生气,光晴是跟你开玩笑的!” 小冢光晴却在一旁用口型对白欣欣说:我才没有开玩笑! 白欣欣转过身不理她,“你在哪里?” “我已经回家了,家里没有你空荡荡的。” “嘿嘿,那,你是想我了还是家里需要我啊?” “当然是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事情都办完了吗?” “还没有,只能说暂时告一段落,毒品的来源还在追查。” “那······” 白欣欣很想问问那些人怎么样了,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王盛死了。毒品在她体内破裂了。” “啊!”白欣欣捂住嘴。这个人前阵子在她面前还作的正欢呢,怎么说没就没了。 “欣欣,我们都好好的!”王建军也颇有感触,一个完整的家,就这么散了。 看着姜铁龙那颓败的模样,王建军都替他难受。 “嗯!都好好的!” “欣欣,钱我看到了,谢谢你!”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看你身上都没什么钱,一个大男人怎么兜里才装十几块钱?你钱都用哪去了?你的津贴呢?” 王建军有些尴尬,“我平常在部队也用不着什么钱啊,津贴有的时候都借出去了,或者捐出去了。” “噗,想不到我家建军还是个散财童子。” “说什么呢,前面半句还挺中听,后面半句就算了!” “哈哈哈,建军,我有惊喜给你!” “什么惊喜?”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干吗还要过几天?”王建军倚在收发室的墙上,拉开一副长聊的架势,却听白欣欣那边说:“建军,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要出门。” 随后就听见电话那边有女声在催“欣欣,快点啦!走啦!” 279. 樱子和光晴一直在催,白欣欣无奈的对王建军说:“我要出门了,今晚出去聚餐,不跟你说了啊,乖,等着我的惊喜!” 随后白欣欣就挂断了电话。 王建军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无奈的笑了笑,又有点咬牙切齿。 一下子家里多出来那么多人,凭白得了欣欣那么多的目光,想想就心烦。 想到欣欣说的惊喜,王建军又觉得心里甜的很,一定是回信了,嗯,肯定是回信! 当杨金秋和虎子彪子还有郝强一同被羁押回军区的时候,杨金秋就知道,自己完了,彻底的完了。女人那怨毒的眼神她现在还历历在目,而彪子就跟不知自己马上就要身陷囹圄一样,还不住的对杨金秋动手动脚。 负责押解的战士都看不下去了,别过头去,太辣眼睛! 谁说不是呢,这杨金秋看起来也要五十左右了,那彪子虽然长的膘肥体壮的,可是最多也就二十出头而已。 因为案件涉及军属,而且是在军区周边案发,所以军区需要亲自审问,等军区把该调查的都调查清楚以后,还要将这几个人移交公安机关,量刑也是由公安机关那边裁决。 当王建军坐在杨金秋的面前的时候,杨金秋觉得这世间的事真是无比的讽刺,两个月前,她还在王建军楼下管着收发室,那些军属想要打个电话什么的,还要对她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现在她就成了阶下囚了。 她不服! 凭什么! 当她知道王盛死了的时候,她没有惋惜,只有恨! 没错,她恨! 凭什么那个蠢女人竟然死了! 都是因为她,因为那个蠢女人,她才会不小心掉进了陷阱,才会被抓住,才会被胁迫,才会被这个傻小子给睡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蠢,大半夜的往外跑,现在承受这一切的都应该是那个臭丫头,王建军怎么会坐在自己面前审自己! 她应该是以一个救世主的心态,施舍王建军,好心肠的让自己的女儿去安慰王建军才对!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王盛更不可以死! 她应该活着回来来承受这些流言蜚语,让那帮无知的臭娘们指指点点的应该是她王盛,而不是她杨金秋! 她,杨金秋!是要做夫人的,她还要做军长的丈母娘,还要住洋楼车接车送才对! 这些都不对,都不该是这样的。 王建军看着神色莫变的杨金秋,从未有过好奇心的王建军不由得好奇起来,这女人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呢? 因为杨金秋在见到王建军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王团长,王盛真的死了吗?是不是装的?是不是诈死?” “8月18日,王盛曾经取出过一比钱,是交给你了么?”王建军问,身旁的战士也准备好纸笔开始记录。 “钱?什么钱?我不知道。”杨金秋梗着脖子,一副我是无辜的表情。 “那你买凶劫道企图强暴的钱是哪里来的?” “我什么时候买凶了,我没有,怎么会,我就是个老实的平头老百姓,我哪买凶去。” “对啊,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联系上这伙人的?” “我是被他们抓住的,我是被胁迫的,我是受害者!” “你在何处被抓?” “在在,在街上。” “杨金秋,你在撒谎,你曾经买凶,随后你再次和他们联系的时候,他们正好运毒缺人手,便把你拉入伙,你不是被胁迫,你是他们的同伙!” “胡说!我就是被胁迫的,我是想让他们帮我杀了王盛可没说要跟他们运什么毒!”杨金秋急切的说。 “哦?为什么想要杀王盛?”。 杨金秋这才意思到自己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不不,我说错了,我刚才糊涂了,我最近太累了,总是糊涂,我说错了!” “杨金秋,你以为这是哪里?菜市场?还是你家?任由你讨价还价?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为什么要杀王盛!” 王建军音量随不大,却带着肃杀,别说是杨金秋,就是一个没有犯错的人听他说话都会觉得寒毛耸立,更何况原本就心里有鬼的杨金秋了。 王建军如同一把带血的冰冷的刺刀,让杨金秋看到了刺骨的寒意和鲜红的杀气。 随后杨金秋哭了起来,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那种伤心欲绝的哭。 “我完了,我完了对不对?一切都完了,要不是王盛,我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所以我才要杀了她!可是,她竟然死了!怎么可以死了呢!” 杨金秋疯疯癫癫乱七八糟的描述了她如何同虎子几人认识,有事如何花钱请他们几个埋伏,想要企图强奸路过的白欣欣,可是没想到却成了王盛。 而王盛又无意间得知她与那几个罪犯认识,不得已她才动了杀年,却没想到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你说是镇上的人给你介绍的,他为什么会给你介绍强奸犯?” “是是有一次我去镇上闲逛,和几个老娘们聊天,说起说起自家闺女,然后说起那个小贱人,哦不不是小姑娘,我说是那个小姑娘挡了我闺女的姻缘,真是恨不得给那小姑娘挫骨···不不,赶,对,赶走。” “不用措词,直接说就可以。” “后来和那帮老娘们聊完天,我买了菜准备回家,却在路上被一个小伙子拦住了,他问我是不是想要收拾那个小姑娘,他可以帮我。只要我出钱,他就能帮我找到愿意拼命的人。” 王建军一下子坐直身体,“男人?他长什么样?” “有点瘦,眼睛细长的眼角有些下垂,鼻子有点鹰钩鼻。” 王建军心里一震,难道真是彭城? “你们怎么联系的?” “没有联系方式,就是越好第二天还是原地等他,然后他及带我见了虎子他们几个。谈好了价格,我就回来了。” “你最后一次见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 “就是跟虎子他们见面的时候,就是最后一次见了!” 王建军转头对着身边的战士小声的说:“你接着审!我一会儿回来!” 王建军想到是彭城就觉得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是彭城,那么欣欣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彭城都在他们的身边,甚至他还联系了三个游荡的青年,而且又这么多毒品,他们是否是给彭城做人体运输? 王建军突然不放心白欣欣起来,急急忙忙跑到办公室就给白家打电话。 电话一直没人接,打了好几遍也没人接。 王建军又给毕方打传呼告诉他速回电话。 可是他呼了三遍,毕方的电话也没回过来。 王建军在办公室来回踱步,越想越怕,越想越心惊胆战,如果真是彭城,他一定知道欣欣回了哈市,那么他会再次潜伏回哈市! 想到这里,王建军坐不住了,他急急忙忙又跑到师长的办公室。 于水正和贺嘉等几个参谋开小型会议,王建军就这么横冲直撞的闯进来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于水一脸诧异的问。 “师长,我······”王建军欲言又止。 “你们先出去,去会议室等我,等会和全体参谋一起碰一下。” “是!” 几个人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和王建军点了一下头,就都出去,临出去前还贴心帮他们把门关上。 “师长,欣欣有危险,我要请假!” 于水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是怀疑,可是我给白家打电话没人接,给我安排在欣欣身边的人发传呼也没给我回。” 于水有些着急了,“怎么回事,说清楚!” “彭城没死,而且前一阵子欣欣住在家属院的时候,彭城一直在镇上游荡。我刚才审杨金秋的时候,杨金秋说她曾经想买凶强奸欣欣,可是那几个人却错把姜铁龙的媳妇给强了。而介绍这几个人给杨金秋认识的男人经过杨金秋的描述,就是彭城!” “欣欣现在回哈市了,彭城肯定是知道的,肯定也跟着回去了!” 王建军看着于水不说话,急切的上前一步说:“师长,让我回去,要不我实在不放心啊!” “建军,不是我不让你回去,而是马上演习就要开始了,你的时间没多少,你知道,你是绝对不允许缺席的。” “我明白,我现在就出发,去了哈市我安排好人手保护欣欣我就马上回来!” 于水还是有些犹豫,一边是自己最爱的外甥女,另外一边是全军大演习迫在眉睫,马上就要开幕了。 这个时候,作为专业作战团猛虎团的团长,王建军怎么可以缺席。 最后于水咬咬牙,“那你赶紧走!饭在路上解决就得了,早点到确认没事了咱们都能放心!” “是!我这就出发!” “好,什么情况别忘了告诉我一声!” “是!” 王建军也顾不上敬礼了,转头一溜小跑就出了办公室,直接冲上车调转车头就向哈市驶去。 黄俊飞这几天一直安排人在工厂排查,他怀疑彭城就躲在工厂里。 这个时候没有监控摄像,没有电子识别系统,这偌大的工厂藏个把个人简直是太容易了。 他先是找了之前帮欣欣找的技术指导了解了一下,最近工厂各个部门的运转情况,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以后,就开始逐步排查。 白欣欣跟姨夫说了她的车在工厂出事的事,张振山也很重视,以为黄俊飞是警方的人,所以特别配合特别客气,他只是感叹江山辈有人才出,现在的警察都这么年轻了,而且这个姓黄的青年明显是他们这帮人的领导。 连续查了四天,终于查出来一点眉目。 有人反映蜂蜜罐装车间有个组长最近有些反常,精神也特别不好,原本他们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最近组长好几次迟到,要不然就是旷工半日,这在以前肯定是没有的情况。 工厂能当上组长的,都是做出成绩的,都是平常成绩好,工作认真负责的人才会升职的。 黄俊飞告诉那几个工人不要声张,他派人暗查,却发现这个组长竟然怀孕了。 她住的是四人宿舍,住了三个人,后来其中一人老家有事,请了长假停薪留职,宿舍里只剩下两个人。 后来组长交了个男朋友,频频领回宿舍,跟她一个宿舍的舍友觉得这个男人不像是好人,提醒过组长几次,组长却疾言厉色的跟舍友吵了起来,为了避免麻烦,舍友就搬到老乡宿舍凑合去了。 据说她搬走以后,那个男人就一直住在他们宿舍里。 280. 黄俊飞怀疑这个人肯定就是彭城无疑了。 可是当他带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那个组长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捂着肚子不停的打滚。 只能赶紧先把人送到医院。 到了医院才知道,她是自行服用了米索前列醇片进行药物流产,而产生的不良反应。 其实她怀孕的天数已经很久了,超过了五十天就已经不适合做药物流产了,可是她却怕被人知道,更怕医院需要介绍信不给做,她去小诊所买了药,就回宿舍吃了。 头几天吃米非司酮片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血和腹痛了,她从没经历过,也不懂,以为就应该是这样的,当黄俊飞他们到的时候,她刚刚吃了米索前列醇不到一小时。 肚子搅着劲儿的疼的她受不了了,满头的冷汗。 医生告诉黄俊飞,患者大出血是有部分子宫内膜已经开始脱落,但是胎盘还没有脱落迹象,必须进行手术,要求家属签字。 饶是黄俊飞再见多识广,这女人怀孕生孩子打孩子却是从未经历过。 这毕竟是工厂的员工,黄俊飞只能安排人把张振山接过来再做定夺了。 张振山一听这情况也吓的头大了,毕竟是在工厂内发生的事情,工厂多少都有责任的。 手术等不得只能先做,张振山颤颤巍巍的签了字。他一是怕这人在医院出了什么大事,生孩子的事非同小可,一个不注意可就危及生命了,在一个就是觉得尴尬,又不是他的孩子,他签这个字怎么想怎么觉得尴尬。 赶紧叫秘书去想办法通知家属,他就坐在走廊里等结果。 大概一小时以后,手术结束,医生出来说已经将胚胎和胎盘取出,但是患者终止妊娠时间太久,造成了输卵管黏连,只能切除。 “大夫,切掉以后,会怎么样啊?” “问题不大,只不过以后怀孕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什么?” “还是有机会的,多努力就行。”大夫拍了拍张振山的肩膀,便走了。 张振山颓然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愁眉苦脸的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这个女人名叫柴晓红,家是依兰农村的,二十岁,刚刚建厂就跟着老乡一起来工厂了。 为人活泼待人接物也都非常知礼懂礼,工作勤快努力,干了大概不到三个月就升为小组长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这人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让张振山烦的是人可以辞退,可是来他们工厂做工竟然还切掉一侧的输卵管,这家属来了还不一定怎么掰扯呢! 柴晓红是晚上十点多醒的,守在医院的是徐月荣。 无奈,张振山一个大老爷们不方便留在医院,于桐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也不适合留下来,其他男人更不方便。 当张振山找徐月荣帮这个忙的时候,徐月荣二话没说就来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我这是在哪里?”柴晓红虚弱的问。 “你这是在医院呢,你也太胆大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吃药哪能流的下来啊,你这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啊!” 柴晓红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行了,快别哭了,你现在这么说也是小月子,哭伤眼睛,老了病就都找来了!想喝水么?我给你冲点红糖水喝!” 安顿好柴晓红,等她再次睡着,徐月荣便去医院的公共电话给黄俊飞打电话。 “黄先生,柴晓红她醒了,我想你们明天过来问,应该没什么问题。” 等第二天黄俊飞带人到医院的时候,柴晓红的家人也赶到了。 来人是她妈妈和她姐姐,姐姐还领着一个孩子。 看到柴晓红上去就打,要不是黄俊飞他们几个眼疾手快,就这老大大下手这个狠劲儿,不打个半死也要受些伤。 “阿姨,我们有很重要的事问她,您先息息怒,等下再处理您的家事可以吗?”黄俊飞问。 老太太点头如捣蒜,赶紧退后到一边。 黄俊飞坐到刚刚徐月荣坐的椅子上问柴晓红:“那个男人是叫彭城么?” 柴晓红摇摇头,“不是,他叫**。” 黄俊飞又从手下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是彭城的画像,“是他么?” 柴晓红瞬间红了眼眶,“是,是,是他!他难道叫彭城吗?他不是叫**吗?他说他叫**啊!” 老太太在身后叫骂:“我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没给你带耳朵啊,还是没给长脑袋啊!哎哟我这命啊怎么这么苦啊!” 黄俊飞也没理会老太太,接着说:“他叫彭城,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么?” 徐玉荣把柴晓红扶起来,拿着枕头靠在她的腰后,“有一次,我在厂子旁边的小吃部吃完饭,结果付钱的时候发现钱包丢了,周围也没有什么特别熟悉的人,小吃部也是第一次去,正不知道该怎么跟老板说我丢了钱包没办法付钱的时候,**就过来了,直接帮我付了钱,然后对我说他观察了我很久,对我一见钟情。” 那老太太刚要骂,黄俊飞一个眼刀飞过去,老太太吓的又赶紧闭嘴了。 “我当时很害怕,跟他道谢以后就说会把钱还给他,我也告诉她我工作的地方让他来找我拿钱就行。等我回了宿舍,跟舍友借了十块钱一直放在身上,想着等他来找我的时候好还给他。第二天,他就来了,在工厂大门口等我,我给他钱,他不要,然后还拿了一大束鲜花。” 柴晓红捂着脸又开始哭,“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鲜花,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啊!” “没关系的,我们懂的,我也是,我还没收到过呢。”徐月荣在一旁安慰她。 “之后好长时间,他总来找我,送我各种东西,有时候是个丝巾,有时候是珠花,有时候是零食。再后来有一天他告诉我他跟他妈妈吵架了离家出走,问我愿不愿意跟他私奔,他说他家很有钱,但是爸妈感情不好经常吵架,他妈特别凶,他就喜欢我这样温柔温婉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骗我的啊!” “他就跟你去了你们宿舍?”黄俊飞觉得这女人脑袋里装的肯定都是大粪。 “嗯,他说他没地方去,我就从宿舍这边的后门把他带了回去,原本我们宿舍人就少,他说他只是借住几天,他妈特别惯着他,用不了几天就会接他回家的。他还说原本他妈不喜欢我是农村的,现在知道我这么有情有义,一定会对我改观,他说他说通他妈就可以娶我了。然后,然后我们就,就······”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吗,我打死你!” 老太太也顾不得一旁做的黄俊飞了,上去照着柴晓红的脸就是一巴掌,她姐姐也在旁边帮腔,“妹啊,不是姐说你,你这也太缺心眼了,那人呢,现在哪去了啊!你都这幅样子了他不能不管啊!” “他都不见好几天了啊!”柴晓红哭嚎,“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是就是不见他踪影,他也再没回来过。” 黄俊飞扒拉开老太太,赶紧问:“你们最后一次见是什么时候,他说过什么没有?” “大概是半个月前,他说他干了一件大事,但是要看看事情结果怎么样,如果成功了,就有的是钱了,到时候我们就搬大房子住,我也不用在工厂做工了,还能把妈妈和姐姐都接过来。” 柴晓红低着头哭,一边的脸颊已经有些红肿,黄俊飞觉得该知道的都差不多该知道了。 人家娘俩好要处理家务事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在,冲着徐月荣点点头,他就离开了。 上次欣欣的车刹车失灵肯定就是彭城干的了。 可是他现在不在工厂了,会在哪呢?按照时间推算,不是因为他开始调查他才走的,他是剪了刹车线以后就走了。 他就像一条毒蛇,环伺在欣欣的周围,准备暗地里对欣欣下毒手! 等黄俊飞刚到家,一个更坏的消息来临了。 富川山来消息,水川樱子的二叔水川牧野和高木家三子高木英介已经悄悄来到华夏。 黄俊飞又急急忙忙赶到白欣欣家,结果家里没人。 想来又水川樱子和小冢光晴还有毕方,这么多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黄俊飞回家以后,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问小冢流川:“欣欣他们去哪了你知道吗?” “不清楚,我一直跟你在一起的,你不记得吗?” “哦对,你跟我一起去的医院,那他们去哪了?不行,我给毕方打个传呼!” 流川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黄俊飞急急忙忙的打传呼。 可是连续呼了三遍都没有回应,黄俊飞怎么也淡定不起来了。 “松尾,快,安排人,所有人给我出去找,找到小姐立马跟我联系,快,好几门!” “是少爷!” “秀吉少爷,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小冢流川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小姐肯定是出去有事,完事自然会回来嗯。 黄俊飞冷冷的看着流川说:“小冢流川,你没有真正的把她放在心上,所以你没有任何感觉,这就是小冢家的做派么?当你把你的心,全然投注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是否安好,你可以感受的到的!如果做不到,不到在这里浪费欣欣的粮食,赶紧滚回去!” “你!秀吉少爷,我觉得你误会我了!” “是否是误会不重要,你来做什么你自己考虑。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 说完黄俊飞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 小冢流川站在那里,有些懵,他这是不忠心么?她真的这么好么?可以让高傲的黑木秀吉低下尊贵的头? 随后他也跟了出去,他来了这么多天,不,认识他这么久,哪怕在富川山也从未见过从未听说过他黑木秀吉有个惊慌失措的时候。 此时,王建军也在飞车赶往哈市。外面已经是傍晚,天边红云滚滚,有大团的火烧云,预示着明天将会是个正晴的天。 而王建军紧抿的唇心里却焦急不已,这样的情况几乎没有发生过,欣欣不在家,毕方传呼竟然也不回。 而车上坐的毕正看王建军这盘山路开的飞快,摸摸的扣紧安全带,抬手把住门上面的安全把手,却不做声。 他跟着王建军他们跑了一个多礼拜,好不容易回来了,他是打算睡他个三天三夜的,结果睡的正香呢,就被这人给拽了起来。 本来还想闹个脾气,结果一听欣欣可能有危险,他就不敢吱声了。 说什么都是错,灭火器出了问题,这个煤气罐要是炸了,他没准有生命危险。 281. 黄俊飞驱车找了一个多小时,可是哈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就是这么漫无边际的找,找到的几率也太小了一些。 黄俊飞抱着侥幸心理的想没准欣欣已经回家了呢? 他又赶紧对松尾说:“走,回家看看,没准欣欣已经回来了呢。” 松尾又调转车头,往别墅区驶去。 车刚拐到白家的小路口,就看见莹莹的灯光。 黄俊飞觉得自己快要喜极而泣了,车还没挺稳,他就开门跨下车,急急忙忙的过去敲门。 门刚开,黄俊飞就控制不住的喊“欣欣!” “是俊飞啊,欣欣没在家啊,我回来的时候就不在,不知道这孩子去哪了,阿方也不在家,肯定是一起出去的。你进来等一会儿啊,估计也快回来了!” 黄俊飞在看到于桐的那一刹那,肩膀就垮了下来,不是欣欣。 “阿姨,您从哪回来?” “工厂啊,怎么了?” “欣欣没去工厂吗?工厂有什么事么?” “欣欣没去啊,我没在工厂见过她。至于什么事,”于桐仔细的思索克一会儿,“听说有个小组长未婚先孕了,剩下的在没什么了。嗨,你说我跟你个孩子说这个干嘛,快进屋坐,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去。” “阿姨,别忙了,我还要出去吃,我过来就是想问欣欣有空没,想叫她一起呢。” “那进屋等等啊,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不了阿姨,我就不进屋等了,如果欣欣回来了务必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行,她要是回来我让她赶紧给你回电话。” “那我就先走了阿姨!” 走下楼梯,黄俊飞的收起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的凝重。 上了车,直接对松尾说:“接着找!” “是!” 黄俊飞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沉,像是有人攥住一般,有些发紧,有些发疼。 刚走出大门口,迎面就看见一辆车来了过来。 王建军硬是把三个小时的路来的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一看是黄俊飞,就急急忙忙跳下车。 “欣欣呢?欣欣哪去了?” 突然到来的男人让黄俊飞有些诧异,却又想到了他的身份让黄俊飞觉得着实尴尬。 黄俊飞也下了车,两个男人站在一起,个头相当,一个清秀俊雅一个冷冽自持,放在何处都是超高的回头率,引人尖叫的组合。 “我也在找她,已经派人全城在找了。” 王建军上前一把抓住黄俊飞的领子,“你就是这么保护的欣欣!连人去哪了都不知道?家里住了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却到底还把人给丢了?” 黄俊飞沉默着,任由王建军对他嘶吼却一声不吭。 松尾看王建军竟然动手了,也赶紧下车,上前就要动手,黄俊飞转过头瞪着松尾,这一个眼神一下子把松尾给定住了。 毕正也下车,拉了王建军一把,“欣欣那么大的人,身边还有我哥呢,你怪不着人家!别浪费时间了,咱们赶紧找找!” 王建军也知道自己没理,自己的小女朋友,却要别人来保护,说出来也够丢人的。 “你有什么线索么?” “没有。只是得到老家的消息,有几个不服欣欣继承的人过境了。” “你们既然知道有人不服,为什么还要这么早公布欣欣的身份?送过来几个半大的孩子有什么用?能保护的了她么?” 随后王建军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转头看见黄俊飞车上放了大哥大,“你在用大哥大呼毕方,如果看见了尽快回话,我们再接着找!” 王建军刚要上车,随后又想到件事,又转头问黄俊飞:“彭城出现了?” “我也是今天刚查到,他之前一直藏在欣欣厂子里。” “竟然藏在工厂,有什么动作?” “上周欣欣去工厂看徐月荣,回城的路上发现刹车被剪。但是有惊无险。” “徐月荣?” “是她。” “她不是有个弟弟?在哪里?怎么样了?” “赵寒阳送到R国了,在黑木家的疗养院,近况我不知道,没关心过。” “叫人问问,他弟弟现在什么情况,另外派人把徐月荣给我控制起来!” “好!” 说完王建军便和毕正上车,黄俊飞和松尾也上了车。 虽然没有目标,却还是在满城游荡的寻找。 王建军先是去了公安局,找了之前一起办案的熟人,查了一下今天一整天有没有报案,有没有抢劫或者爆炸的案件。 公安局这边没有线索,王建军又去了苏荷。 苏荷在哈市经营了近十年,自然是有自己的人脉和路子。 经理看王建军面色不善就知道肯定是事态严重了。 一听竟然是白欣欣不见了,更是赶紧通知下去,发动所有人开始找。 苏荷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可是未来的老板娘,她要是出了事,这**oss不一定成什么样了呢。 他们至今还记得就是看两个人跳舞看呆了,boss就是一副恨不得吃人的表情。 而黄俊飞更是要赵寒阳把所有工人以前黑木家产业员工都调出来找人。 “秀吉,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要求员工出来找人需要有人挨家挨户告诉,这个工程量和我们自己的人找欣欣区别不大,而且这样容易造成恐慌,更何况这样对欣欣以后接手非常不利!” “我管不了,我怎么可能管的了那么多,什么恐慌不恐慌得,我只知道现在我很恐慌,欣欣以后接手不顺利就不顺利,谁不服就辞掉谁,她想要什么有我双手为她奉上!我最后悔的就是听你们的,什么让她历练让她建立微信,都是狗屁!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可以!我为什么要劝她,我就应该阻止这一切,阻止欣欣暴露在那些狼子野心人的眼前的机会!” “秀吉?你冷静一些,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是什么都可以给欣欣,可是你怎么给?欣欣并不属于你!这你心里明白!” “是不属于我,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能为欣欣做!” 黄俊飞现在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不停地嘶吼,挣扎,他心里疼,更怕,如果白欣欣有什么闪失,他该怎么办?叔公该怎么办? “现在别说没用的,咱们这么想也没用,我安排人在白家门口守着,只要有人回来会通知咱们,走,再找找!” 王建军也非常焦急,他昨晚晚上收到欣欣的心,看了很久很久,在寂静的夜,白欣欣的信就像她的人一样,温暖着他的心,他的人,让他不再孤单,不再冷漠。 王建军看了一遍又一遍,细细品读。 那句“犹冀苍雁赪鲤,时传尺素,清风朗月,但寄相思,搦管操觚,声泪俱咽”看的王建军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他似乎能能想到他的欣欣坐在桌前,握笔的身影,沉静的面容,微皱的眉头。 他很想她,相思的滋味是如此痛彻骨髓,让白昼变得更为的长,让夜变得更长更难挨。 王建军驾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热闹的街区可能性不大,他和毕正专门往偏僻的地方找。 越找王建军越害怕,心口灼热的痛感更让他紧张,欣欣怎么样了?她在哪?她的身边有没有人? 王建军紧绷着脸,一言不发,油门却越踩越狠,车速越来越快。 已经是深夜了,还有没一点消息,毕正也有些着急,哥哥绝对是和欣欣在一起的,但凡有一丝机会,哥哥都不可能放下欣欣不管。 而原本还觉得黑木秀吉有些小题大做的小冢流川也渐渐开始焦急了。 之前他只是觉得前几天妹妹还说和水川一起出去逛街,觉得华夏有好多好玩的没逛够,兴许赶上休息日,拉着欣欣小姐一起逛街回来晚了而已。 可是现在已经是深夜,这四个人就这么不见踪影,那就绝对不是普通事件了。 所有人一直找到凌晨三点,回到别墅的时候,除了姥姥和子乔,于桐和白文龙都坐在了黄俊飞家的沙发上了。 看见黄俊飞回来,白文龙赶紧站起来,期待的看着他。 可是黄俊飞只是沮丧的摇摇头。 白文龙颓然跌坐在沙发上。于桐控制不住的小声抽泣。 没过多久,王建军也进来了。 白文龙又燃起一丝希望,殷切的看着王建军,可是王建军沉着脸,似乎能拧出水来一样。 白文龙知道,也是没有任何收获。 白文龙叹口气,对着王建军说:“建军啊,你也辛苦了,跑了这么远的路。我也通知公安部的同志了,剩下来的只能是等消息了。” 白文龙站起身,轻轻拍拍于桐的肩膀,“媳妇,咱们回家,妈和子乔还在家呢。” 于桐擦干眼泪,跟着点点头,低着头跟在白文龙的身边往外走,在路过王建军身边的时候,于桐泪水涟涟的抬起头,拉起王建军得手,“建军,欣欣,欣欣会没事的对不对?肯定会没事?” 王建军双眼猩红,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手握着于桐的手:“阿姨,会没事的!欣欣吉人天相,肯定会没事的!”一句话像是在宽慰于桐,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黄俊飞在一旁不忍去看于桐伤心的脸,他已经从之前的惊慌失措中清醒过来,刚开始,他是打算如果欣欣有什么意外,他就跟着欣欣去了,这样欣欣永远不会孤单。 现在他清醒了,欣欣不管有什么事,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不会放过。如果,如果欣欣真的有什么意外,他会照顾叔公终老,然后留在白父白母身边,替欣欣尽孝,替欣欣赡养父母。 黄俊飞走到白文龙身边,“叔叔,您放心,我们整理一下思路接着出去找,不论是谁,都一定有目的,只要欣欣没事,我们在所不惜!” “好孩子,谢谢你了。我们就不捣乱了,有事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们,哪怕,哪怕……”白文龙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甚至后悔,如果他不追求什么抱负,不追求什么名利,不来哈市,窝在饶城那样的小地方,欣欣也不会遇到这么多的事,现在依旧是个无忧无语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小姑娘。 “叔叔,您放心,欣欣一定会没事,拼我们所有,也一定尽全力保欣欣无恙的!” 白文龙点点头,拉着于桐的手离开的黄俊飞家,离去的背影甚至有些佝偻。 等白文龙和于桐离开以后,黄俊飞问屋子里的人:“有什么发现没有?任何蛛丝马迹都告诉我,一丝可能都不可以疏漏!” 282. 白欣欣费力的睁开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水上飘荡了好久,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费尽心思的想要找到一块浮木,可是却一无所有,只能费劲力气的游啊游,游到她自己都想放弃了,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好不容易赶上周末休息,刚刚开学,课程也不是很紧张,水川樱子说上次和光晴一起逛街,中央大街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可是她们看人太多都没敢进去。 白欣欣想来了哈市也快一年了,可是她从来也没惬意的去逛逛街,购购物,既然她们俩上次没逛的尽兴,那就一起去逛逛也挺好。 毕方和毕正也应该添置几件衣服了,这一年多陪着自己东奔西跑,就那么两身衣服换着穿,不是黑的就是蓝的,现在天气这么热,毕方还穿着件黑色衬衫,只不过是把袖子挽起来而已。 白欣欣觉得她也太抠了,夏天都没说给毕方买两个短袖。 如此一想,既然她们两个女孩子想逛街,那就逛逛也挺好! 一行四人,到了中央大街,准备从经纬街开始逛,这样走到松江边,还可以看看江边的风景。 哈市的建筑偏向俄式风格,不论是建筑,路灯还是路面,都非常有俄式风情。 面包石的石板路走起来不算是硌脚,却让人感觉很有特点,两旁的商铺许多俄式商品琳琅满目。 梅林西餐厅就在中央大街边上,不光是有正餐还有许多小吃零食,一边走白欣欣一边给其他三人讲解,这里是卖什么的,那里是吃什么的,听的两个小姑娘不听的“哇!哇!” 白欣欣也被他们感染,没有以往的沉静成熟,跟着她们一起叽叽喳喳,蹦蹦跳跳,走在最后的毕方觉得这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该有的状态。 他总觉得欣欣似乎背负了许多,懂的许多,多到没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这个年纪该有的幼稚。 有的时候,享受天真也是一种生活状态,也是一种经历才对。 到了服装店,两个女孩去看女装,白欣欣便拉着毕方去看男装,毕方脸色有点僵硬,有些高兴也有点尴尬。 欣欣应该是还没有给老大买过衣服?如果老大要是知道欣欣最先给自己买了,会不会掐死他? “阿方,你快过来!你看看这件好不好看?” “唔,一般!” “怎么会一般,我觉得很高看啊,我觉得建军穿这个颜色一定很好看!”白欣欣举着一件绿色的立领小衬衫仔细的端详。 毕方一下子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还以为欣欣是要给自己买呢,没想到只是让自己参谋一下,瞬间凌乱在风中。 白欣欣把那件立领小衬衫放到胳膊上挎着,随后又举起一件同款白色的衬衫,“阿方,你觉得这件这么样?” “嗯,很好看!” “是,你也觉得很好看,那你快试试,建军哥黑,穿白的不一定好看,你比他白多了,穿白的肯定好看!” 毕方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确实是很想要新衣服,可是他不想要白色的!白色的穿一天就脏了,谁给他洗啊! 当初在国外,还可以欺负新人给洗衣服,他现在连亲弟弟都糊弄不了,他可不想累了一天了,回到家还要蹲在卫生间搓着白衬衫。 “欣欣,给我的话,就算了,我,我不太适合白色。太年轻,我适合神色的,显得成熟稳重。” “谁说的,你就是岁数大了,才应该选个年轻点的亮一点的颜色。” 这时候水川樱子和小冢光晴也逛过啦,看着白欣欣举着衣服跟毕方说话,也插嘴到:“欣欣,给毕方哥哥买吗,这件好看!” 白欣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毕方说:“看,他们俩也觉得好看,你快试试!” 毕方太无奈了,你们两个丫头片子懂什么,好看有个屁用,一点不适用,那么容易脏,就算买了也是压箱底的货! 毕方愤恨的走进试衣间,把衣服往墙上的一家一挂,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正解着,就听见隔壁有说话声:“看清楚了么?” “看清楚了,那个穿白色裙子,长头发的。” “没错就是她!不要活口,直接给我弄死,剩下的人不用你管,目标只要死了,你就赶紧跑,我在经纬街已经安排了你逃离的车,上了车你直接去机场,这是机票,你先飞到R国,然后那边的人会安排你去米国。” “好,我知道了!” “不用着急,但是记住,务必一击必杀!她身旁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功夫不错,你记得避着点!” “是,我知道了!” 然后就听见开门声,两个人从试衣间走了出去。 试衣间一共有七八个,毕方应该是性格使然,随便挑了一个靠里的换衣服,却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的对话。 他也顾不上试衣服,急匆匆的就出去找白欣欣,看白欣欣站的不远,就在试衣间附近跟另外两个女孩聊衣服,边说还边举起来一件比在自己身上。 毕方松了一口气,转头一看,却看见一个服务员手上随意的搭了一件衣服,正往白欣欣的方向走去。 “欣欣!” 毕方高声喊道,随着毕方的大声一喊,那个服务员也吓了一跳,脚下瞬间慢了几步。 这里是商场,不能太过惹眼,所以毕方走在白欣欣身边,似乎很是欢快,举起自己手上的衣服,离的远的人光看动作也能看出似乎是在聊这件衣服一样。 “欣欣,你就看着我,微笑,不要回头,更不要东瞅西望,能做到吗?” 白欣欣被毕方一下子冷冽的语气有点吓到了,但是她也没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毕方,小声的问:“阿方,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紧张?” “有人跟踪我们到了这里,其中至少有一人是杀手,他正在等待机会,准备一击必杀。欣欣,你的身边不能离开人,而且我觉得咱们应该尽管快走,到人流密集的地方我才能放下心来。” “那好,咱们现在就出去!” 随后白欣欣对不远处的水川樱子说:“樱樱,樱樱!光晴!过来快过来,你们看阿方穿这件好看不好看!” 毕方一瞬不瞬的盯着白欣欣:“欣欣,不用害怕,我会一直在意身边,现在你镇定的带着他们俩往外走。” “好!” 小冢光晴从小学习的就是暗杀格斗,对于气氛的感知比只是苦心钻研武艺的水川樱子要敏感的多,刚刚走近就发现了毕方不寻常的气息。 原本嬉笑的表情也一下子冷静了下来,略微思考一下,又抬起头,扬起热情洋溢的小脸对着白欣欣说:“欣欣,我饿了,咱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回来买!我看了好几件衣服,都很适合我哥哥!” 水川樱子也不傻,如果这都看不出来,她真的应该回富川山重新回炉练一练了! 便接着光晴的话说:“我也有点,咱们出去看看吃什么好,这么多衣服,也不差那么一会儿,一会儿再回来!” “好咱们走!”白欣欣头一次觉得这俩姑娘原来这么敏锐,这么聪明。 等一行四人从服装店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一个人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可是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就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 他既没有杀气,更没有什么存在感,让人看一眼都记不住,看两眼也都不会放在心上的那种类型。 毕方走在前面,不敢回头,却从道路两旁琳琅满目的玻璃镜子的反射仔细的观察后面。 这个时候,大众的收入还没有提高,很少有人会有闲钱随意逛街买东西,所以中央大街这条步行街并没有十几二十年以后人头攒动的景象。 只能是相比其他地方人稍微多一点而已。 白欣欣几个人被迫往松江方向走,可是越走越荒凉,越走人越少,虽然是九月天,却似乎都能感觉到微凉的江风。 眼瞅着就要到了松江边上了,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什么行人了,那么跟着的人显得越发的突兀,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白欣欣也从刚才两边的店铺的玻璃折射上偷瞄过身后的人,她不认识,也从未见过。 这种无知的感觉一下子转换成了对未知的恐慌,让白欣欣四肢冰冷。 眼看人越来越少,身后的人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便也不再磨蹭,在毕方还没有反映过时,一个健步冲向前,手里的掏出三菱锥就向白欣欣刺去。 毕方眼疾手快,一下子握住那人的刀柄,随后男人一手转动到头,菱角便划破毕方的手掌,迫使毕方不得不松手,随后一脚就冲毕方踢去。 水川樱子看这边毕方跟人缠斗起来,也上前帮忙,冲过去一个高抬腿就踹到那人的下巴上,一下子就把人踢到了。 毕方和水川樱子等了一小会儿,发现倒下的人没有什么反应,俩人对视一眼,觉得不该恋战,应该赶快撤离。 可是没等毕方和水川樱子转身走几步,突然感觉身后有异常,同时回头。 原本倒地的那人,双手手握腕刃,直接朝毕方和水川樱子二人刺来。 那人动作流畅,刀刀致命,而最让水川樱子心惊的是,他用的竟然是水川家的武术。 “你是谁!” 水川樱子赶紧问,“你知道我是谁吗?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袭击我们!” 那人一言不发,却依旧狠厉的出手。 而此时,跟在那人身后的两个人也准备越过毕方和水川樱子向白欣欣袭击。 小冢光晴一脚踹倒一个,然后拉着白欣欣就开始跑。 留在原地只能是任人宰割。 毕方好不容易跳出缠斗圈,交给水川樱子一人对付那人,他急急忙忙向白欣欣追过去。 他的任务就是保护欣欣,哪怕就是死,他也必须和欣欣死在一处,然欣欣就这么逃跑他更不放心。 那二人似乎是知道欣欣要跑,二人兵分两路准备包抄,小冢光晴带着白欣欣左躲右躲,实在是无路可走了,便跳上了那一天船。 白欣欣躲到船舱里,小冢光晴一边喊水川樱子,一边拿出随身的匕首割折绳子,毕方此时也跟着跳上船。 毕方一走,和水川樱子缠斗的人似乎就有意放水,招式柔和了许多。 水川樱子也不恋战,再次反击之后转身也追白欣欣而去。 包抄的二人有一人也跟着跳上船,刚要进入船舱,毕方一脚就给人踹到,那人爬起来,双手上竟然是爪刃。 和毕方刚过几招,毕方身上的衣服就瞬间成了布条。 283.水中求生 水川樱子赶到以后,想到登船,可是却被船下一人缠住,他虽没有致命的杀招,却缠的她很难脱身。 水川樱子也发了狠,手攥成爪装,在那人的腕刃刺过来的同时,让他刺中自己的肩窝,而她掌如利爪直接抓住那人的锁骨,一个巧劲儿就把锁骨攥折。 那人刚一倒地,水川樱子直接跳进水中,游了几下就上了船。 刚上船,那个手握爪刃的人快要把毕方挠成筛子了,水川樱子左看右看,发现甲板上有个捞鱼的捞子,举起来直接套到那人头上,毕方趁机一脚踹到那人胸口,连人带捞子一起落入水中。 小冢光晴在船尾正使劲儿的拉动马达,这艘船应该是渔民的渔船,木板的颜色都已经发黑,可见有很多年头了。 好不容易启动了马达,小船“突突突”的向远处驶去。 毕方和水川樱子站在夹板上看着岸边的三个人,他们似乎并不焦急,只是静静的看着,杀气也早就无影无踪。 “糟了!” 毕方急急忙忙冲向船舱,发现白欣欣安好的安静的坐在仓里,这让毕方松了一口气。 小冢在船尾驾船,水川樱子和毕方想法一样,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故意逼欣欣慌不择路的时候,跑上船的。 因为等他们都上船以后,他们只是一个人上船追了,其他人只是在岸边阻截。 水川樱子面色有些凝重,她知道有些事她不能隐瞒,跟毕方说:“刚才打斗的时候,刚开始那个人用的是我们水川家的招数。” “你们家的人?”毕方瞪着水川樱子。 “不不不,我不认识他,他绝对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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