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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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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不下,这才跟着他一起坐车来了调查局。    张妈是做梦也想不到,温遇之所以这般着急地前来调查局,不是为了探望小姐,相反,反而是要来举报小姐的!    温遇把自己昨天晚上跟季姗姗起争执的内容以及他的威胁全部都告诉了洛简书。    他的确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姗姗跟这起案件有关。    否则如何解释,为什么案发时间和姗姗从家里跑出去后的时间那样接近?    “温医生。    您,您怎么能这样呢?    我们小姐对您哪里不好?    啊?    她被调查局的人带走,都一心一意地牵挂着您。    您,您这样,您这样是要遭报应的呀您!”    张妈在季家帮佣了大半辈子,季姗姗可以说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对季姗姗的感情自然比一般的佣人要深上许多。    听见温遇的供词,张妈气得脸色涨红,只是碍于她是佣人的身份不好骂得太过分。    温遇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也不为自己辩解。    温遇大概也知道洛简书以及在场的其他探员会怎么看他,恐怕,他们和张妈一样,都认为他是狼心狗肺,被青青迷了心窍。    温遇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他。    自从和青青分手,选择和姗姗在一起,那些投注在他身上的,或嫉妒或鄙视的目光再没有少过。    他已经习惯了。    没有人知道,在来调查局之前,他也曾历经过激烈的,痛苦的思想上的挣扎。    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不能,再看着姗姗一错再错下去。    最后,还是洛简书嫌这位张妈实在太吵了,命人把她给强行带了出去。    审讯厅再次恢复了平静。    洛简书看着温遇,简要地将他方才所说的话概括了下,“温医生。    也就是说,你怀疑你的妻子,也就是季姗姗,是泰源锦园就是这起纵火案的凶手,对吗?”    “是。”    “但是,我们不得不告诉您的是,这起纵火案的凶手我们已经找到了。    凶手不是您的妻子,而是另有其人。”    温遇点了点头,神情平静地道,“我知道。”    温遇看过新闻报道,自然也看见了报道里提及的犯罪嫌疑人沈某,他也猜到了沈某会是谁。    洛简书挑眉。    在凶手已经找到的情况下,还来调查局指控自己的妻子是凶手?    难道这位温医生也认为起自己的妻子才是这起泼油纵火案的幕后指使者?    洛简书简直不知道应该佩服这位对苏子衿的一往情深才才好,还是应该替季姗姗感到可可悲,竟然嫁给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洛探员。    我能要求见一见沈小姐吗?”    温遇顿了顿,有些迟疑地道,“我知道提这样的要求可能不符合规定。    但是,我还是恳请洛探员能够破例一次。    我想,真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应该没有人比沈小姐更清楚。    而且我有足够的把握,能够说服沈小姐,说出真相。”    ……    半个小时后。    季姗姗所在的审讯室的门被打开。    洛简书、蒋名义和凌初三人走了进来。    已经被关押了一个上午的季姗姗心情难免有些焦躁。    洛简书第一时间迎了上去,“请问洛探员,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非常抱歉,季小姐。    你恐怕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一双手铐,铐上了季姗姗白皙的手腕。    季姗姗完完全全愣住了。    她低头,眸光惊恐地盯着手腕上的手铐,似是在看一头怪兽。    “季小姐,我们找到了最新证据。    证明你和昨天晚上发生在泰源锦园的蓄意纵火案有关。    从现在开始,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洛简书打了个手势,跟在她身后的蒋名义和凌初便走上前,将季姗姗带出去。    “不。    我是冤枉的!    我是冤枉的!    不,我是无辜的!    你们没有权利拘押我!    我要叫我的律师过来!    我要叫我的律师过来!”    季姗姗这才开始慌了。    她激烈的反抗,她挣扎着,不让人靠近,她的指甲还将蒋名义和凌初的手臂、手背给抓伤了。    因为她怀着身孕,蒋名义和凌初也不敢硬来。    “吵死了。”    洛简书眉头一皱。    趁着季姗姗不注意,来到她的身后,对着她的后脖子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刀手切。    季姗姗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接着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来。    蒋名义和凌初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在各自的眼里传达同样的信息——    “女人这种生物,果然可怕。”    ……    歇云山山顶,十方寺    十方寺香烟袅袅,木鱼声声不绝。    穿着明黄僧袍的主持,手里捻动佛珠,念诵经文。    手机震动的声音淹没在声声诵经声中。    苏子衿从蒲团上站起,朝边上穿着青衣,认真诵经的小师父歉意地行了个佛礼,弯腰悄声往外走去。    跪坐在她身后的陶夭不明所以,在苏子衿经过她身旁时,扯了扯她的裤脚。    不方便出声,便以口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手疼了?”    今天是给陶忘机做法超度的日子。    十方寺的殊文法师名扬佛教,很难预约,因此这超度的日子陶夭三天前就打电话跟十方寺约好了,依仗的还是陶忘机生前和殊文法师的私交,日期不好再改。    苏子衿身上有伤,手臂还吊着,她们又起了一大早,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过来。    早上又跪到现在。    陶夭担心是不是苏子衿的手疼得吃不消了。    苏子衿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不断闪烁着屏幕的手机,同样以口型回道,“我的手没事。”    陶夭还是不太放心,担心她死撑,“如果手疼就告诉我。”    苏子衿点了点头,迈出大雄宝殿的门槛。    为了不影响师父们诵经,苏子衿一直走到外院,爬满爬山虎的院墙墙角,这才接通手中的电话。    “嗨。    亲爱的。    你低头虔诚默诵经文的样子,实在是性感极了。    我要是那高高在上的佛。    只要你一个吻。    我就直接抛了那戒律清规,为你坠这世俗红尘。    我只愿与你被翻红浪,共赴**之欢。    什么佛修,清修,哪里比得上和小玫瑰你一起双修来得有意思。”    这种孟浪露骨,大胆荒唐的言辞。    这世上,除了那一人,怕是再绝无仅有。    苏子衿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她猛地转过了身。    ------题外话------    我的天。    这个章节,我从早上六点写到晚上19:59分。    因为一直删删减减,写完胳膊酸得都要抬不起来了,腰疼得都像是被劈成两半……    拼死拼活总算写到我们阿四出场了~    我们阿四情话就是这么满级!    下章开个车啊。    佛门清净地开车什么的不要太赤鸡~    月底了,求一波月票,评价票,书城那边求月票推荐票!    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你们的甜文作者笑哥木有一个字的存稿了……好好珍惜这两天的万更啊。    谢谢大家支持正版订阅!    鞠躬!    第一卷 【傲娇098】寻一块最嫩的地方,张嘴咬住    头顶上方的阴影被遮了个严严实实。    腰间环上一直炙热的铁臂。    爬山虎的绿色从眼角的余光飞快地一晃而过,唇上便覆上了一片温热。    熟悉的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结结实实地罩住。    苏子衿闭上了眼。    无需任何眼神的确认,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朱唇微启,她张开嘴,主动接纳了男人的入侵。    她的主动,犹如泼洒在火焰上的烈酒。    他的小玫瑰,终于敛起她一身的刺,拨开她最嫩的花蕊,愿意邀请他品尝她的芬芳。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陡然收拢,像是恨不得将她的蛮腰给掰断了。    当然,事实上,他不会舍得那么做。    慕臻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身,隔着衣料,感受着掌间传来的肌肤的温热。    身体小心地避开她打着石膏的那只手臂,舌尖放肆地卷住她的小舌,狠狠地碾过她的唇瓣,在她的檀口内恣意地强疆扩土,攻池夺城,过于激烈的亲吻,使得他们的牙齿一度偶尔碰在了一起,只是谁都没能顾得上那些小小的意外。    齿唇相依的瞬间。    彼此才知道,原来对对方的思念早已入了骨。    相思成疾,无药可医。    唯有彼此炙热的肌肤,能够慰藉,能够舒缓。    苏子衿从来都忠于自己的情感。    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她喜欢他的亲吻。    喜欢在这片爬满爬山虎的院角,和她的心上人接吻。    好像天与地,日月与星辰在这一瞬间都不复存在。    他们只能够感受得到彼此。    苏子衿的天资极高。    她没有任何的接吻经验,仅有的几次经验,也全部都是来自于此刻亲吻着她的男人。    苏子衿依样画葫芦。    舌尖也学着他的孟浪,缠住他的舌,回应着,纠缠着,身体不知不觉地又又贴近他一分。    他们都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太久的旅人,灵魂都饥渴至极,终于邂逅足以润泽他们后半生的清列甘泉。    她的身体被推至墙边,后脑勺靠在他炙热的掌心。    她的脖颈因了这样的动作,不自觉地往后仰。    如白瓷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透明的光,就连血管都清晰可见。    慕臻舔了舔牙尖。    这一刻,他终于充分体会到,西方中世纪传说里,吸血鬼对血液的渴望。    他张开嘴,寻了一块最嫩的地方,咬住。    齿尖堪堪快要划破那块嫩皮,及时收了力道。    只在皮肤上留下几个的湿润的,暧昧的红点。    伸出舌尖,在每一处红点处舔了舔。    男人,总是热衷于在自己心爱的物件上标注下自己的印记。    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的身上。    “嗯~”    身体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撩拨,微微颤栗了下,齿尖溢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慕……慕臻。”    苏子衿这一生,鲜少有过无措的时候。    这种汹涌如海浪的**,令苏子衿觉得太过陌生。    她的五指展开,没入他的发间,朱唇微张,无意识地轻唤着他的名字,仿佛如此就能够寻找到她自己为何如此反常的答案。    苏子衿是个医生。    她对身体的身体构造相当地了解。    她未必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反常的原因。    她很清楚当人们陷入爱情或者**的时候,身体会产生一种多巴胺的物质,这种多巴胺的物质会使人们的大脑产生一种兴奋的状态。    即便如此,当两人身体相贴,热烈拥吻时内心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感,依然令她有一丝的茫然。    她过去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她的身体也会沉溺在男女最原始的亲近里。    她就像是一个患了肌肤饥渴症的重症病患,那样渴望他的拥抱甚至是触摸。    苏子衿仅仅只是念着慕臻的名字,就让慕臻有一泻千里的冲动,恨不得能此刻就死在她的身上。    慕臻毫不怀疑,只要小玫瑰开口,他就愿意死在她的身上。    心甘情愿。    甘之如饴。    吃草动物是绝对不会满足于把猎物含在嘴里,只嗅着食物的芳香,却不将它给一口吞进肚子里的。    于是,当掌心和慕大帅来了个亲密接触时,苏子衿蓦地从这一片**当中惊醒。    “苏医生。    我病了。    病得很严重。    苏医生仁医仁术,妙手回春。    帮帮我,好不好?”    得寸进尺。    舌尖舔着苏子衿柔软的耳垂,语气绵软,尾音上挑,是在有意地试探小玫瑰的底线,也可以说是十分不要脸了。    苏子衿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妙手回春”这个词,是还可以这么用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这爬满爬山虎的院边跑过。    “青青,你在哪里?    青青!    苏青青!”    原来上午诵经的时间不知何时已然结束。    陶夭在大雄宝殿外面转悠了一圈,没见到苏子衿人,跑来找人来了。    脚步声跑过来又跑过去。    师父们结束诵经,要去水房喝水,从大雄宝殿去往水房,苏子衿和慕臻所在的这片墙角是必经之地。    视线里,一大片明黄色陆陆续续地从他们面前经过。    谁也没有注意到,因为一株菩提树的遮挡,在爬满爬山虎的院角,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在这佛门,行这世间最为寻常的男女之事。    无形中有一种偷情的隐秘和快感。    慕大帅很显然沉浸在这一波偷情的愉悦里,很是兴奋地在苏子衿的掌心跳了跳,显然是贼心不死,还惦记着苏医生的妙手呢。    “媳妇儿,难受~    真的,不骗你。”    慕臻把头埋在苏子衿的肩膀上,脑袋在她的脖颈间拱了拱。    苏子衿能够对耍流氓的慕臻充耳不闻,听见男人说“难受”两个字时,却不太能够无动于衷。    慕臻多精的一个人?    小玫瑰没有马上甩开慕大帅,不就是有戏?    于是,慕臻一手覆上了苏子衿的手背。    苏医生妙手回春,上上下下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暂时治好了慕队的病。    慕大帅总算心满意足地吐着泡泡,乖巧地躺在苏子衿的掌心。    浓郁的麝香气息在空气当中弥漫来开,与寺庙后院里橘子树的香气融合在了一起。    如果这个时候要是有定力不够的小师父路过,只怕免不了会一阵脸红心跳,催动情念。    不远处就有并排的水龙头,是院里师父们平日里洗菜,洗衣服的地方。    苏子衿走过去,拧开水龙头,洗手。    陶夭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寻了过来,见到苏子衿站在水槽边上洗手,走过去,揽上她的肩膀。    “青青。    你去哪儿了?    怎么接了个电话接了那么久啊?    谁打给你的电……”    苏子衿专注于洗手,一只手没办法互搓,所以洗的时候慢了一点,没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等到陶夭靠近,伸回手,动作只会更加突兀而已。    于是,苏子衿只能若无其事地洗手,暗自祈祷自己的运气不要太坏。    很显然,对于她跟慕臻两人,在佛祖眼皮底下行世俗之事的孟浪大胆荒唐行径,佛祖并没有包庇的意思。    陶夭话还没说完,猛然瞥见苏子衿手上那形迹可疑的“奶油”,忽然就跟见鬼似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对于一个月前才破了季明礼处子之身的陶夭,对于苏子衿虎口处那抹“奶油”的色泽,不要太熟悉。    “咚”地一声,后脑勺撞上了身后的合欢树。    苏子衿在心里微叹了口气。    总算洗净了手,苏子衿关了水龙头。    “你别过来!”    “不要企图用你的污秽的手染指我!”    “苏青青!你真实好大的胆!    青天白日,竟敢在佛门清净地行如此苟且之事?!”    苏子衿:“……”    看来,下次她还是有必要找幺幺的经纪人艾小姐谈一谈,不要再给幺幺接那些奇奇怪怪的剧本了。    “过来。    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了。”    陶夭不让过去,苏子衿索性就不过去。    她站在原地,招手,让陶夭自己过来。    方才那“咚”地一声,她听着都疼。    幺幺那么怕疼,等会儿怕是又要躲在哪里哭去了。    苏子衿这回猜错了。    陶夭现在已经不是疼不疼得问题了。    满脑子都是大写的“卧槽,我的眼睛要瞎!”    “我不!    白日宣淫!    说,你的女干夫是谁!”    陶夭这边话落。    那边女干夫慕臻一便将裤子的拉链往上拉,一边穿过枝繁叶茂的菩提树,窸窸窣窣地走了过来。    慕臻眉峰微挑,唇角噙着一抹痞气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睨向陶夭,“奸夫?”    陶夭觉得自己刚刚脑子一定是被这阵子云城的雨水给泡糊了。    青青是个不容易动情的人。    当年如果不是温遇下手得早,又有着青梅竹马的天然优势,等青青自己开窍,只怕等温遇儿孙满堂,青青也只会笑着由衷地送去恭喜。    这样的青青,却主动告诉那位时先生,她的心,已经认定了慕臻。    所以,青青的“女干夫”除了慕臻,还能有谁?    陶夭是亲眼见过慕臻整治人的手段的。    即便这个男人长了一张难描难画的皮相,依然没能使陶夭减少对这个男人的忌惮和惧意。    当慕臻含笑的眉眼就那样漫不经心地看过来时,陶夭只觉得一阵妖风从她脚底往上猛地窜至了天灵盖。    “啊!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早上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山路。    头昏眼花,头重脚轻。    下午还要跟着师父诵经。    不行了,不行了。    青青,我好困。”    陶夭说着,掩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先回房睡一觉,午饭不用叫了啊!”    说罢,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走了。    演技浮夸得也是没谁了。    ……    陶夭是个颜控,对但凡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没有半点抵抗力。    而陶夭喜欢异性的方式也很直接,那就是直接跟对方称兄道弟。    陶夭固执地认为,当朋友会比恋人长久。    以至于当她欣赏的异性跟她告白时,通常都会把她给吓得避而远之。    苏子衿还是头一回见到陶夭面对美色不但无动于衷,还逃之夭夭的。    苏子衿望着在站在水槽前洗手的慕臻,眼底若有所思。    眼前的男人,长相无疑是出挑的。    慕臻肯定也不曾跟幺幺告过白,她很清楚,幺幺看见慕臻时眼底闪过的是真切的恐惧,而不是见到昔日那些追求者时的那种不胜其烦。    究竟为什么幺幺见到慕臻,会吓得掉头就走?    ——    “也就一般般不好惹。    毕竟那位从来不直接弄出人命,只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的。    相信我,只要你亲眼见过那位的整人手段。    你绝壁也会永生难忘。”    蓦地,一个多月前,两人第一次在电话里谈及慕臻时,陶夭关于慕臻这个人的评价闯入苏子衿的耳里。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慕臻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当然,更不不知道,原来慕臻这名字,会与她之间生出这么多的纠缠。    两人相识以来,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最为深刻的除了他过人的身手,还有就是跟他漂亮的身手几乎成正比的这人没脸没皮的不正经的程度。    这样的慕臻,苏子衿实在很难将陶夭曾经在电话里的评语跟她所接触的男人划上等号。    “亲爱的小玫瑰,你是沉浸在我的美色里,无法自拔了吗?”    慕臻洗净了手,走了过来。    慕臻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苏子衿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他这个人,别说是洗个手被旁观,即便是此刻光着身子,在解决三急,被人给瞧见,也不会有任何的难为情。    苏子衿抬起头,注视着眼前这个比她足足高了半个多头的高大男人,她没有理会他方才的揶揄,而是无比认真地道,“我在想,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潋滟的桃花眼飞快地掠过一抹幽深的暗色,太快,苏子衿没有能捕捉到。    薄唇勾唇,慕臻缓缓地笑了。    潋滟的桃花眼流染上灼灼的笑意,手臂长臂一伸,将苏子衿搂进怀中,漂亮得不像话的睫毛眨了眨,“那你现在想明白了吗?”    苏子衿看着慕臻那又长又卷,跟扇子似的睫毛,心有点痒。    她伸手,用她没有受伤的左手的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他的睫毛,对方歪了歪脑袋,无辜地眨了眨眼。    苏子衿忽然觉得自己多心了。    这人就是个不混不吝的臭流氓,哪还能有别的什么属性。    余光骤然瞥见慕臻肩膀上有一处凝结成块的暗红色,苏子衿眉心微皱。    方才两人只顾得上亲热,苏子衿这才注意到慕臻身上还穿着迷彩服,不仅仅只是肩膀那处,迷彩服上多处都有暗红色。    裤脚和作战靴上也均沾满了尘土。    整个人都透着风尘仆仆的意味。    苏子衿一愣,该不会是下了任务,在身上还带着伤的情况下,直接赶过来了?    伸手,去扯落他的衣领。    古铜色的肌肤上平滑一片。    苏子衿微讶。    “放心,这些都不是我的血。”    苏子衿抬眼。    慕臻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慕臻握住她的手,将他左手放在他的腰间,低头,含住她的耳畔,“听说,你的心,已经认定了我,嗯?”    末尾微微上挑的磁性嗓音,撩得人耳根酥麻。    苏子衿推开他,神情清冷,“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也这么八卦。”    耳尖却是可疑地红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在场的人也就知道幺幺,季明礼,还有那位时先生。    八卦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慕臻从身后,圈住了她,将下巴枕在她的肩头,“明礼发来信息的时候,我们刚结束任务。    任务不是很顺利。    小昭在这次的任务当中,手受了伤。    大鱼还是跑了。”    语调没了往日的慵懒孟浪,听起来竟莫名有些严肃。    事实上,情况远比慕臻所说的要严峻得多。    薛照是一名狙击手。    身为一名狙击手,手部受伤,将意味着他的特种兵生涯也就走到尽头。    这次任务接受后,小昭很有可能就会申请专业报告。    薛照、袁小源、胡步元、李安修、王元晖……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慕臻和陆哥精心挑选的。    如果是正常退役,他无话可说,偏偏是因为一个狡猾的女人的陷阱。    那批军火商和军火,已经全部被他们羁押和收缴,塔尔塔东军新上任的首领迈尔斯。阿迪勒却还是跑了。    把他一众下属以及那个跟小昭幼年失散的妹妹长得很像的女人,丢给他们堵枪眼后,坐船跑了。    因为那个愿意转为污点证人,为警方提供更多地下军火商的交易信息,上级下了命令,不准伤她性命。    慕臻体内的戾气无处发泄。    他绑了那个女孩的父母,当着她的面,把她身为间谍,将她身为军火商的父亲的牙齿一颗颗的敲碎,把长了利爪的公猫丢进利用女孩来的身体的母亲的衣服里。    整个过程,无论那个女孩如何尖叫,求饶,哭泣,崩溃,他都不曾有过片刻的心软。    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体内像是有一只巨兽咆哮着要冲破牢笼。    就在这个时候,他收到了明礼打来的电话。    慕臻让人把女孩奄奄一息的父母和陷入昏迷的女孩全部都待下去。    他走到空旷的地方,勉强将体内叫嚣的暴栗因子压下去。    “小叔。    接下来还要出任务吗?    最近有没有空,回云城一趟?    小婶这边,最近可能会有比较棘手的麻烦缠上她。”    慕臻的电话能够打通,就说明任务已经结束。    季明礼于是三言两语把苏子衿遭遇被人泼汽油以及被另外一方势力跟踪、偷拍,找他帮忙的事情简要的跟慕臻说了一遍。    季明礼确实根据苏子衿给他的那幅人物肖像画,顺利地找出了那个跟踪、偷拍者,事情比他与想得远远要复杂得多。    因为他找到那个偷拍者的时候,对方已经死了。    死在一个女支女的身上。    警方调查结果是意外。    尸检结果也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只有季明礼不相信,这会是意外。    男人死亡的时机太过巧合。    就在他着手开始查这个男人的身份,男人就死了。    季明礼更加倾向于认为,幕后指使人是知道他在查那名偷拍者,所以索性让他来个死无对证。    能够另一个人死未必需要多大的能耐,但是要一个人死得如此悄无声息,那么那个躲在幕后的人的身份,不得不令人忌惮。    那位偷拍者死了,季明礼手上的线索也就断了。    季明礼从苏子衿口中得知的信息有限,再查不出其它。    担心那个躲在幕后的人会对苏子衿不利,这才给慕臻打了这通电话,提前告知他知晓。    慕臻和季明礼两人混的圈子不同。    慕臻手中掌握的能够调动的资源,肯定比季明礼要多。    除此之外,季明礼还提到了时渠。    他把那日下了游轮后,见到时渠的事情,以及那天苏子衿出事,他和陶夭赶至医院,又在苏子衿的身边见到时渠的事情告诉给了慕臻,目的当然是在告诉慕臻,时渠对苏子衿的心思,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季明礼是个实在人。    为了能够让慕臻更为直观地感受到时渠对苏子衿的别样得的心思,他还给慕臻发了一段全息影像过来。    就是那段他在医院见到时渠和苏子衿在一起的那段视频监控节选。    S帝国科技很发达。    只要在手机上下载一个软件,所有的图像资料,都能够在自动生成全息影像。    所以,当苏子衿的脸出现在慕臻的眼前时,慕臻的全部身心便全部都被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庞所占据。    体内狂暴的、嗜血的基因忽然瞬间就奇迹般地平息了下来。    当慕臻听见苏子衿所说的那句,“我和慕臻的确还没有结婚,但是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时,更是恨不得自己会千里遁地之术,能够瞬间回到她的身边,把人按在身下,疯狂地、恣意地亲吻和占有。    不过时渠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也是时候跟部队提交结婚申请报告了。    既然决定要结婚,结婚当然是不宜见血的。    那天晚上,慕臻最终,还是饶了那个女孩以及他家人的性命。    连夜搭乘部队派来的直升飞机,离开边境。    他送给她的七层悬塔耳环上,有纳米追踪器。    身上的作战服都没来得及换,回到市区,又开车上了山,这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为了早点回来,见到她。    当然,关于他另外一个世界的残暴和血腥,慕臻半分没有告诉苏子衿的打算。    现在还太早了……    他的小玫瑰才刚刚愿意接纳他。    他不能,把人给吓跑了。    细碎的,如同菩提树梢抖落的阳光般的细碎的吻,落在苏子衿的耳廓,颈间。    苏子衿曾经历经无数次炮火,好几次都与死神擦肩而过。    慕臻说得简要,苏子衿如何听不出那寥寥无几的几句话的背后所隐藏的惊心动魄?    男人站在她的身后,苏子衿背对着他。    无法得知,此刻男人的唇角是不是依然跟平时一样维持着上翘的弧度。    只知道,此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低沉一些。    苏子衿闭上眼,安静地、乖顺地承接着他的亲吻。    手绕到他的后脑勺,轻抚他的发梢,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    十方寺的师父烧火做饭,还是用的最原始的方式。    砍柴,劈柴,把柴火切成块状,扔进灶台下凡的灶眼里。    饭香和菜香从袅袅的炊烟里飘出。    苏子衿抬眼,看了眼炊烟冒出的方向,又垂眼,去看男人眼下的装扮。    慕臻穿了一身的迷彩服,身上还都是暗红的血渍。    苏子衿完全能够想象,要是慕臻就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斋堂里,将会引起怎样的围观和注目。    苏子衿只能先将慕臻带回她在寺庙后院的厢房。    给陶忘机的亡灵超度的法事会做上三天。    这三天,苏子衿和陶夭都会待在山上。    因此,苏子衿和陶夭各自都有休息的房间。    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洗手间。    苏子衿和陶夭是早上来的。    早上把行李匆忙往厢房了一放,之后便赶着跟寺庙的师父一起诵经,因此洗漱用品这些东西,都还堆放在行李箱里。    苏子衿打开一个大的行李箱,从中取出沐浴露、洗发露、全新的毛巾的等生活用品,就连吹风机头贴心地放在了桌上,这样慕臻一出来就能够看见。    洗手间的房门是开在那里的。    苏子衿没有多想,把沐浴露、洗发露等都装在脸盆里,给慕臻拿进去。    慕臻背对着们,露出精瘦的腰身和结实的臀部,手里拿着喷头在淋浴,身上已然是脱得一丝不挂。    苏子衿深呼吸一口气。    在对男人节操的评估上,她总是一再出现重大失误。    把东西重重地地放在浴室的门边。    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脸上带着水珠,转过身。    见了她,潋滟的桃花眼染上盎然的春色,脸上意料当中,没有半分窘迫,眉峰微挑,双臂张开,唇角勾起痞气浪荡的笑意,热情地发出邀请,“亲爱的,要一起来一场鸳鸯浴么?”    “嘭”——    回应他的是苏子衿重重的关门声。    ……    苏子衿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明黄色的袍子,是她跟寺庙里的师父借的。    慕臻个子太高。    寺庙的师父当中都没有这么高的。    苏子衿只能借了一件最大码的。    好在,僧袍本来就比较宽松,应该不会有穿不下的情况,最多比较短而已。    慕臻已经洗完澡出来,就那样赤果着上身,坐在窗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腮,眺望着远山青黛。    头发都没有擦,发梢还滴着水珠,水珠顺着他的侧脸,滑落至他的肩膀、后背,悄然没入尾椎骨。    精致的侧脸,映着他身后的衡芜青山,美得惊心动魄。    原来,真的有人能够一举一动,皆能成画。    前提是,这幅画不要开口说话的话。    听见推门的声音,慕臻转过头,“媳妇儿,你回来啦?    这里的景致不错。    临山靠湖。    如果能够在窗边来一场窗台PLAY,应该很过瘾。    媳妇你觉得怎么样?”    呵。    果然什么一举一动,皆能成画,全是假象。    就算这人是一幅画,也是一幅十八禁不禁的污画。    苏子衿对男人眼底的跃跃欲试视而不见。    她朝他招手,“过来。”    男人一只手撑在窗台上,跳下窗,听话地走了过去。    “把衣服换上。”    慕臻看了眼苏子衿怀里的明黄僧袍,没有任何的异议,直接拿起就往身上套。    僧袍的袖子果然小了一劫,长裤也被他穿成了九分裤的感觉,露出性感的脚踝。    即便如此不伦不类,依然没能折损这个男人相貌的半分精致,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浪荡,活脱脱武侠小说里,身怀盖世武功的俊俏花和尚。    “阿弥陀佛。”    男人五指并拢,右手抬起,口中念佛,朝苏子衿行了个标准的佛礼。    脸上的浪荡笑意收了个干干净净,眉目清朗,眼神干净,还当真有那么点出世外僧人的意思。    也是。    子多肖母,慕臻的长相大都随了慕女士。    慕女士本来就是一个婉约的气质美人,慕臻身上会有这种干净的气质一点也不奇怪。    倒是这人明明长了一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成天尽做些不要脸的行径,当真是糟蹋了他这张脸。    全然不知道苏子衿的心理活动的俊俏花和尚开了口,“这位女檀越。    不知何故,小僧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女檀越,却觉得似曾相似。    仿佛是梦中见过,又似是前世便已相识。    你说,会不会前世,你我在佛前就已经结下不解的尘缘?    前世,你是佛前的那株木棉,因为听多了佛经,开了窍,就幻化成了人形。    而我就是在那佛祖坐下的心爱弟子。    因你我二人一见倾心……    于是有天,趁着佛祖外出讲经,在佛祖金身下结为夫妻之好……”    大概是因为身在寺庙的缘故。    苏子衿以前是从来不信这些所谓的前世今生的。    慕臻的嗓音本来就好听,他一身僧袍,正经讲起故事来,仿佛真的是佛祖坐下那个起了凡心的弟子。    明知道这故事是他随口胡诌的可能性比较大,苏子衿渐渐地听得入了迷,开始好奇这个故事接下来的走向。    一开始画风还比较正常,直到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苏子衿眉心微蹙,伸手,捂住他的嘴,并且给了他四个字的评价,“亵渎神明。”    结为夫妻只好也就结为夫妻之好,竟然还要在佛祖的眼皮底下行那男欢女爱之事。    真有他这么个心爱弟子,只怕真要被这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慕臻握住她的手,伸出舌尖,孟浪地在她的掌心舔了舔,朝她眨了眨眼。    眉宇间的清朗干净褪了个干干净净,又是那个风流孟浪的慕四公子。    ……    当兵的都是板寸头。    干得快。    苏子衿领着慕臻往斋堂上走的一路,慕臻的头发就干得差不多了。    省了吹头发的功夫,还挺方便。    苏子衿原来的意思是,让慕臻留在厢房里,她去给他把菜打回来就好。    毕竟某个人现在是挂空挡的。    “我不。    说好了要分分钟黏在一起。    少一天,少一个小时,少一分钟都不行!”    苏子衿:“……”    总觉得这台词似曾相似。    而且,他们此前从未有过这种约定!    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的单身作战狗黏糊起来,那是绝不含糊的。    慕臻不愿留在厢房里,苏子衿总不能把他绑给绑起来,只好随他去。    在去斋房的路上,都要握着苏子衿的手,不肯撒手。    大热天的,还是十指交握的那一种。    也不嫌热。    苏子衿还能怎办办?    自己找的黏糊作战狗,再黏糊,也得牵着。    苏子衿不愿意承认,其实是因为十指交握的感觉太过美好。    他不想放,她也不想要松开。    十方寺是名寺,香火和香客自是不会少,因此留在身上用斋饭的香客也多。    当外表惹眼的慕臻和苏子衿齐齐地出现在斋堂里时,斋堂里的所有香客们的视线几乎全部都集中在了他们的身上。    尤其是,慕臻身上还穿着明显尺寸不符的明黄僧袍。    慕臻留着板寸头,倒不会让人误以为他是真的和尚,何况,他和苏子衿两人的手还牵着呢——十方寺的师父是不娶妻生子的,是真正的佛修,贪嗔痴恨爱恶欲等七情六欲皆断的潜心修行。    那些看他的目光,大都是冲着他过于惹眼的长相。    为了避免浪费,斋饭和斋菜都是自助式的,吃多少,打多少。    少了,可以多打,要是打多了,就得全部吃干净。    当然,既然是在寺庙里,自助餐台上清一色全是素宴。    一顿早餐要吃一屉水晶蒸饺,三个三鲜春卷,两个鸡肉三明治的男人,见到这一水的素宴,脸上也没有半分失望,更没有任何的嫌弃之意。    兴趣盎然地在每个斋菜前都逗留流连了一会儿,一连打了好几样菜。    吃的时候,也全部都吃了个干干净净,收拾餐盘时,连苏子衿那一份也一并收拾了。    他们两人是手牵着手进来的,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走的时候,竟然还是有个长相漂亮的混血小姑娘追在他们两人的身后,要求慕臻能她他的社交账号,互加下好友。小姑娘眼的眼底闪烁着志在必得的眸光,落在苏子衿脸上的眼神还透着某种轻蔑,显然是没有把她这个正牌女友放在眼里。    苏子衿和慕臻都有着出色的外表。    苏子衿很清楚,类似的事情,只要两人还在一起,这种情况就免不了会时有发生。    她试着松开慕臻的手,打算走到一边,让他一个人把事情处理好。    慕臻却是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他就那样,一手牢牢地牵住她的手,眸光似笑非笑地睨着站在他面前,身高只到他肩膀那里,也不知道成年了没有的小姑娘,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说小孩,你是想要追求我,还是想要和我睡觉?”    小女孩漂亮的蓝色瞳仁微闪,下巴高抬,神情倨傲地道,“追求你,也要睡你。怎么?    不可以吗?”    “噢。    那么,抱歉,我对被你追,和被你睡,以及你这个人,三者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慕臻唇角噙着漫不经心地笑意,再没有看那个女孩一眼,牵着苏子衿的手,从她的身旁轻漫地走过。    他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令苏子衿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唇角仍然噙着她所熟悉的笑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气息却隐隐发生了某种她所不知道的变化。    女孩似乎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下过面子。    宝石般的蓝眸酝酿着一场风雪,她的手往腰间一摸,一根赤红色软鞭便破空甩了过去,霸道掉,“不许走!    我命令你不许走!”    赤红色的软鞭如同迅疾而出的蝮蛇,慕臻拽着苏子衿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及时地避开女孩凌空甩来的软鞭。    女孩怎肯善罢甘休?    你不是为了你的女朋友拒绝的我么?    我偏偏要毁你这个女朋友的相貌,看你会不会喜欢一个丑八怪!    漂亮的唇角勾起一抹快意的明艳笑容,女孩抖了抖手里的赤红色软鞭,直直地朝苏子衿的脸上甩了过去——    ------题外话------    这张够不够甜?    我自己写的时候感觉都要被虐惨了~    虽然我已经是一只已婚狗~    走一下青青跟阿四的感情戏哈。    等他们下山后,就联合虐渣了。    剧透下,漂亮的混血女孩会是个很重要的人物,来头也不小,大家可以猜猜看,会是个什么身份?    第一卷 【傲娇099】乖,老公给吹吹    赤红色的软鞭劈开空气,凌厉而来。    这一鞭子要是真抽在苏子衿的脸上,肯定皮开肉绽。    躲闪已是来不及。    慕臻将苏子衿护在了伸手,抬手握住了那根软鞭。    赤红色的软鞭长着倒刺,在掌心勾出一片火灼般的烧疼。    鲜血从慕臻的指缝间涔出。    女孩似乎没想到慕臻会徒手去接。    她这赤红色软鞭可是在特殊材质里浸泡过,具有极强的杀伤力,何况,那软鞭上可都长得倒刺呢。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    怎么能伸手去接呢!    我看看,要不要紧!”    她是真的喜欢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可没想伤他!    女孩见慕臻受了伤,手上那根赤红色软鞭也不要了,仍在了地上,跑了过来。    一是手臂,拦在了她的面前。    “你伤了他。”    清冷的眸子扫了眼慕臻沁血的手,苏子衿看向女孩的眼神,目光沉沉,宛若覆了一层南迦山终年的积雪。    女孩理直气壮地道,“我没想伤他!    还不是都是你!    我鞭子甩过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躲在他的身后?    如果你不躲在他的身后,他又怎么会伸手去接我的鞭子?    说起来,还不都是怪你害他受了伤!    你要是乖乖站在原地,吃我那一鞭不就好了?”    是慕臻主动将苏子衿护在身后,到了女孩的嘴里,成了拿慕臻当肉盾。    明明她才是出手伤人的那一个,反而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了苏子衿的头上。    红口白牙,着实令苏子衿见识了一回什么叫颠倒是非黑白。    苏子衿从来不是一个轻易动怒的人。    初识慕臻时,她总是被喜欢动手动脚的慕臻气得恼怒不已,也曾出手教训过慕臻,下手却始终捏在一个分寸里。    赤红色的软鞭就在距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    苏子衿一个快速的闪身,绕到女孩的前方,在女孩反应过来之前,捡起她丢在地上的那根鞭子。    “你想对我的‘赤焰’做什么?    把我的‘赤焰’还给我!”    许是习惯了发号施令。    女孩手心摊开朝上,竟然天真地以为,只要她一句命令,苏子衿就会乖乖地双手把把鞭子奉上。    苏子衿没有和女孩废话。    赤红色的软鞭如同一把趁手的软剑,在苏子衿的手中甩出赤红色的残影,正面袭向女孩。    “苏小姐,请手下留情!”    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温和中夹杂着劝阻的男声响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时渠。    时渠的边上,跟着卓然以及其他几个苏子衿并不认识的年轻男女。    苏子衿的眼底划过一抹困惑。    她很清楚,刚刚在斋堂里,她明明不曾见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这群人到底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时渠和卓然两人的身份均不简单,苏子衿能够多少猜测出,这个女孩的身份应当也是非富即贵。    即便如此,又当如何?    每个人都该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手下留情?    她为什么要收下留情?    清冷的眸光一凝,苏子衿手中的力道没有半分收减,赤红色的鞭子在女孩莹白的手臂上抽出一条血肉翻滚的血痕。    真真的皮开肉绽。    如果护理不当,留疤是肯定的。    苏子衿对女孩却是没有半分同情。    方才,那个女孩的软鞭,可是直接朝着她的脸而来!    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罢了。    几个女生已经跑到了女孩的边上,将唇瓣都咬出血痕的女孩从上扶起,“莎乐美小姐!您没事?”    “天呐!    你好无礼!    你知不知道你打伤的人是谁?”    “告诉我,你是哪家的千金?    我要告诉你的父母,回去后定然要对你严加管教!    莎乐美小姐今年才刚过十七岁生日而已,还只是个孩子。    你怎么能忍心对殿下下这么重的手?”    几个千金名媛愤怒地瞪着苏子衿,她们纷纷充满希冀地看向慕臻。    没有人比她们更加清楚,这位季家四少是多么温柔绅士的一个男人。    几个名媛千金满心,以为见到苏子衿对莎乐美小姐行凶的行为,温柔绅士如慕臻,肯定会对这一野蛮行径厌恶非常,他会当场和这位野蛮的小姐提出分手,会要求她向莎乐美小姐道歉。    令她们感到心惊的是,她们并未在慕臻的脸上看见半分嫌恶的神情,相反,这位闻名帝国的风流少帅,此刻竟然用一种,她们此前从未见过的,温柔缱绻的眼神注视着这个胆敢对莎乐美小姐动手的野蛮女人。    名媛们微愣。    不由地怀疑是是不是她们自己眼花了。    慕臻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如此粗鄙、野蛮的女人呢?    比起女士们对苏子衿的口诛笔伐,男士们都默契地选择了静观其变。    短短几天的时间,他们已经受够了这位来自帝都的尊贵客人。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人对这位出身高贵,长相惊艳的外交官千金存着攀附之心,那么这位喜怒无常和嚣张跋扈的性格令他们彻底地打消了联姻的念头。    他们自身的家世已经不错,他们不愿意为在婚姻大事上如此委屈自己。    娶回家当老婆的女人,自然还是要自己能想驾驭得住得才好。    何况,莎乐美之所以这么嚣张跋扈,完全是因为有总统宋闻均是她的姑父。    S帝国的总统任期六年一换。    下一届那位能不能连任都是未知之数,他们不是赌徒,实在不愿意为了一份未知把自己的终身幸福都给搭上。    ……    苏子衿手中执着那根赤红色软鞭,走上前。    男士们做做样子,装出愤怒的表情,实际上根本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阻拦。    名媛里除了卓然是海军陆战队出身,其他几个除了会几招防身的招数,根本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    面对苏子衿那根手里还沾着莎乐美血痕的软鞭,几个名媛的眼底均闪过一抹惧意,不自觉地往后退。    她们都害怕害怕那个软鞭会甩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可怖的疤痕。    莎乐美的面前没了屏障,漂亮蔚蓝色的眸子仿佛燃烧着一团冰火,无惧地迎上苏子衿的目光。    出身高贵的她,字典里可没有示弱两个字。    “苏小姐。    凡事适可而止。    莎乐美小姐是总统阁下的教父,也是她的亲姑父。    现在殊文大师的陪同下,在大雄宝殿当中礼佛。    想必苏小姐也不想要惊扰了总统阁下?”    在这个时候,卓然站了出来。    卓然掌握的时机是这样的恰当好处。    她没有在一开始人人都急于表现的时候出声,相反,在其他人都退缩的时候,她只身一人,挺身而出。    不出意外的,她没有错过莎乐美眼底一闪而过的感激。    卓然以尊敬的、倨傲口吻,将莎乐美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她是在用莎乐美的身份向苏子衿施压,也是在给予她警告。    季家在云城乃至帝国整片西南区,或许可以说是一方独大,可要是得罪了出身显赫的莎乐美,即便是季家,也逃不了什么便宜。    “怎么?    因为打架打输了。    所以就要去请家长过来了么?    去。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    正打算悄然离开,准备去请总统阁下来一趟的时渠:“……”    “听着!    你们谁都不准去找姑父!    不然我就拿鞭子抽你们!”    冰蓝色的眸子威胁地瞪了眼在场的几个名媛和公子哥们,莎乐美转头,迎向苏子衿的目光,洁白的下巴抬起高傲的弧度,“谁说我打不过你!    有本事,我们光明正大,谁都不用武器。    来一次一对一的公平较量!    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他让给我。    当然,要是你不想比,那就默认为你主动认输。    他归我!    如何?”    莎乐美推开卓然,沉着一张俏脸,垂着受伤的手臂走了过来。    正好,她们两人的其中一只手臂都受了伤,谈不上谁比谁占便宜。    对方只说她赢了如何,却只字不提,要是输了如何。    苏子衿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公平两个字,还可以这么用。    ……    苏子衿手上的绷带,只是为了防止她的伤口进水,发炎,所以才给绑上,吊起来。    实际上,她的右手活动上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苏子衿把赤红色软鞭丢到了脚边。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注视下,苏子衿一圈圈地解开手上的纱布,露出手臂上浅色的、烫伤的疤痕。    清冷的眸子注视着莎乐美,苏子衿点了点头,“说,怎么比。”    是的。    即便莎乐美口中所谓的公平较量如此可笑,苏子衿还是答应了这个听起来幼稚至极的挑衅。    如果有人觊觎你的心爱之物,你当如何?    你避她,让她,躲她,她便进之,欺之,辱之。    你唯有,狠狠地反击回去。    令对方,秋毫不敢再犯!    这是在监狱的那些年,苏子衿自己学会的一套生存法则。    “你,你的右手可以活动自如?”    莎乐美一双宝石蓝的眼睛瞪圆,错愕地盯着苏子衿手臂上的烫伤。    “难道你的不可以?”    苏子衿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莎乐美右手臂上的鞭痕,淡淡地反问。    鞭子是她抽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用了几分力道。    她只不过是想要给对方一点教训。    因此刻意控制了力道。    只不过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    活动自如自然是没问题,要受点皮肉之痛罢了。    莎乐美下意识地看自己受伤的右臂,不愿意在众人的面前,尤其是在苏子衿这个情敌的面前示弱,咬了咬牙,恨声道,“当然可以。”    这是慕臻第一次见到苏子衿手臂上的伤口。    季明礼在电话里只说苏子衿手臂受了伤,但是并没有详细提及到受伤的程度。    慕臻以为只是受了点轻伤,没想到,对方的手臂烫伤的如此严重,几乎占据了她三分之二的手臂。    “只是看起来比较丑而已。    我不是疤痕体质。    放心,不会留疤的。”    见慕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伤处看,苏子衿以为他是被她手臂上的伤给吓到了,迟疑了片刻,觉得还是稍微解释一下为好。    慕臻握住苏子衿受伤的那只手。    因为苏子衿伤口上着药,慕臻便吻了吻她伤患周遭,那完好的肌肤,潋滟的桃花眼温柔地凝视着她,“亲爱的小玫瑰。    你一定不知道。    在我眼里。    你身上的每一处,都美得无与伦比。”    苏子衿一怔。    慕臻在苏子衿的伤口处吹了吹,轻声道,“很抱歉。    当时没能在你身边。”    长长的睫毛垂覆而下,苏子衿的心弦微颤。    多奇怪。    当时因为大火一下子就燃起来了,烫到手臂时,也没有觉得多疼。    医生在给她上药的过程当中,她也仅仅只是觉得有些微疼。    比起这些年,她在外执行医疗劳务派遣合同时,深入那些战乱国家时所受的伤,甚至与当年刚进监狱时天天吃拳头比起来,这样的疼痛实在微不足道。    可是,仅仅只是因为男人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以及话语里的歉意,她的伤口似乎当真后知后觉地疼了起来。    火灼火燎,疼痛难挡。    ……    “喂!    你到底还比不比了!”    莎乐美恨恨地跺了跺脚,出声那段对面那对从头到尾完全将她当成背景板的情侣。    从小到大,莎乐美何曾被人如此无视过?    难道她长得不如他女朋友美艳吗?    这个男人,之前拒绝自己时那样不留情面,面对他的女朋友女人却这么温柔!    不!    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得到她!    让他的温柔只为她一个人展现!    莎乐美不会知道。    在场的人当中,心生妒忌的人可不止她一个。    这些名媛当中,都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她们大都因为家里的安排或者是主动有意为之,和慕臻短暂的约过会。    约会过程中,慕臻从不会占女士的便宜,即便是搂腰的动作也从未有过。    最多是允许女性挽着他的手臂,即便是跳舞时,也全程礼貌手,没有半分逾越。    起初,她们都已经慕臻是爱上了自己,毕竟喜欢才是放肆,爱是克制,不是么?    直到,她们不约而同地收到来自这位的限量版珠宝。    是的,坊间传闻。    一旦收到来自这位风流少帅的珠宝,就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宣告结束。    名媛们懵了。    明明才出去吃过几顿饭,看过几场电影而已。    为什么就要要结束这段关系?    名媛们彼此并不知道慕臻从未跟她们当中任何人有够亲密接触,却都以为是自己魅力不够的缘故才令对方连上床的谷欠望都没有。    她们当然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件事,于是谁都不肯开口认输,对外说的全是慕臻在床上表现如何如何勇猛,令人欲罢不能。    当然,后来她们当中才有人陆陆续续地才从各自父辈的口中得知,慕臻之所以赠送给她们如此昂贵的珠宝,不过是因为她们的父辈给暗中给季家二房,也就是季曜邦和莫如芸夫妻二人送过名贵的拍卖品,或者是暗中送过现金。    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夫妻二人又全部原封不动地给送了回来。    慕臻赠送她们价值连城的宝石,看似这位花花公子出手阔绰,一掷千金,实际上是季家在隐晦地告诉她们的父辈,季家什么都不缺,还请不要在搞这种小动作。    慕臻风流少帅的名声是越叫越响亮,直到现在,名媛千金们也只是知道慕臻之所以送她们珠宝背后的原因,依然不知道,慕臻不曾碰过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即便如此,这帮名媛千金们也没有将她们各自放在眼里。    慕臻到现在都还是单身,她们还有机会,不是么?    一个人的眼神,往往是最骗不了人的。    亲眼看见慕臻凝视着苏子衿的眼神,又亲眼见到他吻上苏子衿手臂上丑陋的疤痕边缘,令这帮名媛千金嫉妒地扭曲地变了脸。    这她们下意识地去看卓然的表情。    毕竟她们对慕臻最多只是爱慕,卓然可就不一样了。    她是真的爱了慕臻很多年,这件事在圈子里都知道。    她们还曾经以为卓然会是最后坐上慕太太位置的那一个……    人就是这么奇妙的一种生物。    自己痛不欲生的痛楚,以他人的不幸就能治愈。    名媛千金们方才还因为慕臻对苏子衿温柔至极的举动心生妒忌,这会儿想到在现场,她们绝对不是最难过的那一个,心态又有了微妙的平衡。    卓然当然能够清楚地察觉到投注在她身上的,隐晦的,幸灾乐祸的视线。    似乎,从她第一次见到苏子衿的那天起。    只要有苏子衿的出现,她就会沦为现场的笑柄。    面对那些嘲笑的、幸灾乐祸的眼神,卓然挺直腰背。    她默默地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她受到的全部耻辱,她都要从苏子衿的身上,加倍地讨要回来!    苏子衿对名媛千金们和卓然之间的暗流涌动,自然一无所知。    更不知道,卓然在心中又将她恨上了一回。    “当然。”    手腕从慕臻的掌心抽离,苏子衿往前一步。    ……    卓然和苏子衿交过手。    她很清楚,如果一比一光明正大的比试,仅仅只会一些漂亮招式的外交官千金可不是苏子衿的对手。    卓然走到莎乐美的旁边,凑在她的耳畔,耳语了几句。    没有人知道卓然到底和莎乐美说了什么,人们只看见莎乐美蓝宝石般的眼珠子一亮,发出熠熠生辉的璀璨芒光。    那几个公子哥们同情地看向苏子衿。    他们和这位总统千金待过几天,通常,当莎乐美露出这种狩猎般的兴奋神采时,往往意味着有人有人要倒大霉。    至于那几个名媛千金们,自然乐于到莎乐美出手狠狠地教训苏子衿一番。    苏子衿和莎乐美周遭的位置很快就空了出来。    “四少的魅力,还当真是无人拂及。”    时渠走了过来,站到了慕臻的边上。    时渠这话,听着像是真心实意夸奖人的话,可要是仔细一咂摸,就能听出那话语里的嘲讽来。    慕臻才懒得琢磨时渠是褒是贬,他一律照单全收。    唇角微翘,慕臻笑盈盈地回,“天生丽质。羡慕不来的。”    一个大男人用天生丽质来形容自己,这种“胸襟”和“气度”时渠自认不如。    于是,时渠只能闭嘴了。    两人不再说话。    不再说话的两人,目光倒是默契地齐齐看向苏子衿所在的方向。    之前因为慕臻的缘故,苏子衿的绷带没能解完。    她把剩下的绷带接下来,背对着莎乐美,走过去,扔进附近的垃圾桶。    莎乐美盯着苏子衿的后脑勺。    就趁现在!    没有任何预兆,莎乐美弯腰捡起苏子衿方才放在地上的赤红色软鞭,狠狠地就朝她的后背抽去。    就在男士们都别过眼,不忍去看苏子衿被抽得血肉模糊的画面时,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大家的意料。    仿佛早就料到莎乐美会偷袭,在莎乐美软鞭甩出去的那一瞬间,苏子衿的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把泛着冷光的军刀。    削铁如泥的FS军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的冷芒。    赤红色软鞭一削为二,方才还气势汹汹的赤红色软鞭,如同被砍断了头、身响蝮蛇,绵软地掉落在了地上。    情况急转直下。    众人目瞪口呆。    只有慕臻,由始至终,眼底没有半分紧张和担忧。    因为他知道,他的小玫瑰,总是有办法,不会让自己吃上半点亏。    当然,他是个例外。    而他之所以成为那个例外,一开始,不过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救过她的性命。    “你竟然,你竟然敢砍断我的‘赤焰’”    莎乐美弯腰捡起地上被砍成两断的赤红色软鞭,一双冰海蓝的眸子簇着两团愤怒的火焰。    苏子衿眸光淡淡,“你输了。”    莎乐美的身体倏地一僵。    从小到大。    只有她不想要的,不有她要不到的。    “莎乐美小姐!”    “不要冲动啊!莎乐美小姐!”    “总统阁下会动怒的!”    “莎乐美小姐!”    “……”    苏子衿在众人的惊呼转过头,一把小口径的银色手枪,抵在了她的额头。    ……    “你猜,是你扣动扳机的速度快。    还是,我的刀更快?”    清冷的眸光寒凉生烟,苏子衿的目光冷冷地落在莎乐美洁白、纤细的脖颈上。    原来,在苏子衿转身的瞬间,她的军刀,同样架住在了莎乐美的脖子上。    莎乐美方才唇边来不及掩去的得意的笑容就那样凝在了脸上。    莎乐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从小顺风顺水的她,从未像今天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如此狠狠地被压制,不占一点上风!    右手刀锋抵着莎乐美纤细的血管。    苏子衿左手收缴了莎乐美手中的枪支,反手将它抛回了那个被莎乐美偷了枪支的公子哥的怀中。    那名公子哥连忙伸手去接。    把枪支重新收好后,不由地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谢天谢地!    要是真闹出了人命,子弹可是从他的枪支里出去的,到时候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走。”    苏子衿重新走到慕臻的身边。    慕臻却没有动。    苏子衿眼含困惑地看向对方。    没有人看见,慕臻是什么时候掏的枪。    身为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队长,慕臻的身上当然随身携带枪支。    只是一方面他是特种作战部队队长的身份一直对外保密,人们只知道慕臻在部队,却一直不知道他具体职位。    另一方面,他们见惯了这人风流不羁的样子,根本不曾设想过这人拿枪时竟然凌厉如出窍的刀锋。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乌金色的枪支已经对准莎乐美的额头。    慕臻扣动扳机。    “阿四!”    “啊!”    “天呐!”    伴随着众人的尖叫声,子弹极快的旋转速度运转着,以肉眼不可辨的速度,啸着朝莎乐美的方向疾驰而去。    没有人料到慕臻会忽然发难。    “嘭”地一声。    巨大的枪响,惊扰得院子里的觅食的麻雀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    子弹最终从仅仅距离莎乐美脑袋几毫米的距离,从她的脑袋上飞了过去,射穿了她身后的芭蕉树,芭蕉树偌大的叶片发出簌簌是声响。    与死神如此近距离地擦肩,即便是向来恣意妄为,胆大狂妄的莎乐美,这一次,终于体会到了何为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冰蓝色的瞳眸染上深切的恐惧。    一张精致的俏脸煞白煞白。    莎乐美双腿瘫软,双膝跪在了地上。    院子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    十方寺,大雄宝殿。    相貌英俊的中年人跪在蒲团前,对着塑金的佛像虔诚地叩首。    “殊文大师,别来无恙。”    男人起身,五指并拢,对着立于身侧,身体微倾,穿着黄袍的住持行了个标准的佛礼。    殊文大师面带微笑,右手抬起,也回了个佛礼。    “大师,还是没有唯一的消息吗?”    男人温和的目光落在殊文大师明黄色的身影上,得到后者沉默回应后,年近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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